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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解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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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是你们这些人撒野的地方!”
他要说的话刚说了四个字又被光头给粗暴地打断了,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把他憋得差点回不过气来。
“无论何时何地,也都没有你们撒野的机会了,快滚吧!”
那个光头铿锵有力地说完就再也不屑理睬,而是用冷厉的目光扫视了一番四周,然后再用标准的普通话朗声说道:
“现场维护秩序的同志有没有,我是中央检查组的谭燎原,麻烦你们把这些聚众肆意闹事,破坏近江社会繁荣稳定的家伙带走,不要影响这里的正常办公秩序。”
谭燎原的此言一出,立马就从人群里冲出来几名身着便服,臂膊上套着红袖章的青年人,上去就将那几个人给扭住,从人群后也匆匆挤进来两名身穿警服的民警,跑到谭燎原的身边,轻声地解释或者是请示了两句,谭燎原拿出证件亮了一下,又略微交代了一句,那两名民警也没看谭燎原的证件,便整齐地向谭燎原敬了个礼,说了一声是,转身就一起押着那些人往派出所方向去了。
那个中年男人经此打击,整个精气神都萎靡了,就像混没了一样,任人摆布,萧索的背影像是一条丧家犬一样,他也许终于明白,过去的那个时代早已经落幕了,现在已经没有可以让他们表演的舞台了,即使心存一丝侥幸,观众也会赶他们下台了。
谭燎原看到了在人堆里的我,但是我们俩连目光都没有接触,他冷冷地再扫视了一下刚才的闹剧现场,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转身又进招待所里去了。
没得戏看了,检查组表现出来的鲜明的立场和明显的表态也让围观的人们放下了悬着的心,有的人开始散了,还有的人固执地站在远处,意图能等待到下一场西洋景的上演,为自己回家和邻里街坊聊天时提供新鲜火辣的谈资。
呵呵,看我发现了什么,我居然在四周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人,他还没有注意到我,让我悄悄地接近他,趁他不注意,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右肩膀,然后自己快速地闪到他的左侧。
他并没有上当,而是把头扭到了左侧,然后就看到了试图跟他恶作剧的我了,我也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分神,我正试图要找他呢,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在这里就能碰到他。
“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这么巧,刘主席。”
“别这么叫,叫我国亮就好,你这么叫我心里渗得慌。”
没错,我遇到的就是给我感觉有点问题的近江县公安局的工会主席刘国亮,虽然只是第三次见面,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神出鬼没的,怕是有点冲着我来的吧,我心里暗暗一边寻思着,一边开口跟他搭腔。
“你是在负责这边的安全保卫?”
“不是,是别的局领导在负责,我今天休息,休息。刚巧路过,没想到居然看到这么一出好戏。”
路过,我心里就呵呵地冷笑了,怕是骗孩子都骗不过去吧。
“好戏?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啊,你认识吗?”
“太认识了,那不就是张癫子嘛,近江城里面的人都认识他,以前,你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了,是红火过一阵,也折腾出了不少坏事,打倒那个啥以后就不行,心里又扭不过来,自己把自己搞得疯疯癫癫的,整天在街上游荡,还搞过去的那一套,弄得大家心里麻麻的,又可怜咧又可恶,成了一个大祸害,没想到今天还跑过来整这么一出。”
“哦,一个疯子!”其实这些年我走南闯北的也遇见到过很多这样的事情,乍一见这场面就估计出来了一个大概的来龙去脉,回想起张癫子那如同历历在目的疯狂表现,我不由说出了81年古老师那部着名里面结尾的那句话,“如今哪座大城小镇,没有几个疯子在游荡、叫喊?他们是一个可悲可叹的时代的尾音。”我好歹也是在日报社编辑面前装过文艺青年的,这句话说起来也很带感觉,刘国亮也是看过那本书的,就跟着我附和了两句。
“这个张癫子恐怕来意不善,一个癫子怎么知道检查组来了,可能是背后有人唆使。”我突然冒出一句话,让这个今天休息的警察听出了一丝事后追究问责的味道出来。
“那也不一定,你也知道这种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但是关心时事政治什么的那是刻进骨子里的,时刻都关注着风吹草动,这检查组从上面下来雷声轰轰的,不可能不知道,以为有空子可钻,没想到会踢到铁板上,碰了一鼻子灰。”刘国亮替县里遮掩道,这倒让我有点摸不清楚他的意图了。
“与其关心这个注定天收的家伙,主任你不如多注意注意他的侄子。”刘国亮左右看看,把我拉到一边,轻声跟我说道。
“他的侄子怎么了?”我打着哈哈,也分神注意了一下四周,我们已经站到街边的角落里了,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我们。
“张癫子以前在位置上的时候,把他大字都不识几个的侄子张鑫发给塞进了我们公安队伍,这个张鑫发在局里仗着叔叔的势力也牛得很,得罪了不少人,但张癫子在那时候也是结交了几个老干部,所以等到拨乱反正的时候,也不好开除了张鑫发,所以有个局领导一脚就把张鑫发踢到刑警队里干了法医。”
“又苦又累又脏责任又大,这个局领导虽然是在打击报复,但是未免也把法医这一行太当儿戏了吧,这可是个专业活啊。”我真的是咧了咧嘴,有点哭笑不得,那些年打倒公检法,对公安队伍的伤害非常大,没文化去当法医这么狗屁倒灶的事情也会真实发生,那是关系到案件侦破的重要关键环节,又不是去当兽医,啊,不,当兽医也要有文化,又不是在决裂。
“谁说不是,那个局领导也是造反起来的,完全是外行,不过这些是题外话,你也不必要关心。关键是,楚沐方的案子。”
哦豁,戏肉终于图穷匕见了,绕来绕去又绕到楚沐方身上了,这个刘胖子说不定就是在这等着我呢,但我也不能不跟进,且看他要耍什么把戏吧。
“哦,楚沐方的案子,就是机械厂的那个孩子啊,怎么啦?”我貌似并不怎么关心的样子问道。
“局里放着两名老法医没用,是叫张鑫发给受害人验的尸。那个张鑫发当法医的水平也就分得清死者是男是女,其它的就别人说什么他就照着写什么,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是人民警察()
我叫林千军,林海雪原的林,千帆过尽的千,威震三军的军。我原来是总参军情局的小参谋,现在是国家极机密的工作小组的成员。
我们小组的工作虽然是地底下的暗河,阳光里的阴影,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宿命,只要是涉及到“蝴蝶”的时候,在我们小组追查“蝴蝶”线索的几次出动,都闹得沸沸扬扬,万马奔腾似的。在歆县追捕胡文海,搞得几省联动,张开天罗地网,最后是全县发动抓拿违法犯罪分子,开响了全国“严厉打击刑事犯罪”的第一枪;到粤省办事就撞上了陈陌武装反革命团伙作案,结果最后的场面是,全副武装的部队,挥舞着赤色的旗帜,如同红色的波浪,从地平线上席卷而来,扫荡掉了当地地表上一切反动势力。
我们总是平地一声惊雷,在这和平年代闹得在当地动起了刀兵,把地方上折腾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然后达到目的后拍拍屁股悄悄地走人,在当地留下了经过我们精心编造而被人们口口相传的故事与传说。
看到发生在招待所门口的那一幕的时候,我不由地又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在近江,怕是也不会那么地平静。
我的同事都是一些厉害的人,是经过上级首长精心挑选后才放心地派遣到我们这个工作组里来,大家都怀着对祖国和事业的热爱,力争在工作中有所表现的。就在我还站在招待所门口看把戏的时候,柳子元带着白泉颐又跑到近江县看守所里去了,他们想要比肖雨城这些搞刑侦的人更快地找出事实的真相,因为各个部门抽调过来的人里其实都是暗暗地较着劲的。
据柳子元、白泉颐回来后跟大家报告的情况再加上一点必要的分析和想象,大家还原了他们这次倒霉的看守所之旅。
以检查地方党委政府机关负责人是否存在行政手段干涉司法的名义,中央检查组领导第二次出入看守所已经简直是犹如出入无人之境,得到了公安局党委和看守所上下的全力配合,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所以柳子元要求见死刑在监犯楚沐方的时候,看守所的人没有一句多话说,直接就从监子里把楚沐方给提了出来,戴上手铐和脚镣,直接就交到了柳子元的手上,并安排了一件僻静的审讯室供他们使用,还不用柳子元他们指示,非常善解人意地把看守人员都放到远远的看不到、听不清的地方,方便柳子元他们安心审讯,简直是问心无愧、诚意满满的写照。如果不是楚沐方双目无神,手脚抽搐,口里还不时流出口水的话,柳子元都要向检查组的上级反映,对看守所的同志进行表扬了。
检查组里的大部分人始终认为,楚沐方是破局的关键,特别是我们一来就面临楚沐方马上就要被枪毙的局面,简直是太刺激了,刺激得颇具戏剧性,然后就是紧张并激烈的一环扣一环的破局,不自觉地就让大家的思路都集中到楚沐方的案子上来了。既然一封电报把我们都引到近江来了,大家也就心存着解决了这个案子“蝴蝶”就会浮出水面的侥幸,而拿到楚沐方真实的口供,对还原这起强奸杀人案的真相非常非常的重要,因为肖雨城他们只是发自本能的怀疑,但是没有任何真凭实据,而案件当事人的口供,急于要缉拿凶手给群众一个交代的公安机关可能不会采信,但对于我们第三方来说,则是宝贵的线索。
当然,现在楚沐方的状态非常的不好,据我们了解,以前他只是脑壳不清白,那现在已经差不多完全是一个疯子了,只是坐在审讯的椅子上对着柳子元和白泉颐傻坐着,不时还抽筋似的一顿傻乐,估计这也是近江方面这么放心让他们独自对楚沐方进行审讯的缘故吧。
但柳子元还为了这次准备了一个绝招,那就是他曾经做过的催眠审讯法。催眠这个东西并不神秘和奇怪,也不是什么逼问机密的灵丹妙药,但是也是我们情报界中常用的审讯手法之一,出其不意的话,往往比刑讯逼供更有效,所以我们在培训的时候,都会经受反催眠的训练,所以说催眠这技术我们组里有好几个人都懂一点,但是柳子元是在这方面的钻研最深的,而且还有一点中西结合的意思,因为以前我在现场看到的情况来看,还有一点中医、巫术或者祝由科之类的影子,亏了他不知道是怎么在打倒牛鬼蛇神和反四旧的时代背景下鼓捣出这些技能的。当然催眠即使借助药物对意志力强大的人来说都很少会发生效果的,不过楚沐方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意志力强大的人物,甚至在疯癫之后简直就成了一张白纸,可以让人在他不设防的心灵领域里长驱直入,把他的私密翻了个底朝天。
在注射药物、特制熏香、催眠工具和特殊手法的共同作用下,楚沐方很快就失去意识入港就范,乖巧地像是一个天真的只会说实话的孩子,喜人的是由于他的疯癫是后天造成而且时间不长,他的记忆并没有出现大的错乱问题,在前面的提问中能够清楚并完整地回答出叫啥、住哪、家里有谁之类的简单问题,这让在现场的柳子元和白泉颐几乎喜形于色,感觉自已已经离案件的真相非常地接近了,几乎唾手可得了。
在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后,柳子元终究还是贪心了,模糊的问了一点关于周围有没有九岁十岁男孩表现比较异常之类的问题,但是楚沐方就是一个憨人,哪里分辨得出这些,答了许多含糊其辞或者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倒是让柳子元白费了一番功夫。
在采用了以前从kgb和斯塔西交流学习时学到的经验,通过一定科学依据的讯问技巧使得楚沐方的抗拒力和警惕性降到最低点的时候,柳子元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那个晚上在电子厂老宿舍厕所里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本来一帆风顺的讯问陡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结果让人瞠目结舌。
刚才还坐在椅子上好好的,像个比较正常孩子的楚沐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面目扭曲了起来,被看守所民警为了安全起见而被拷在铁椅子上的身体开始绷紧并颤抖,眼睛大大地睁着,脸上洋溢着亢奋的神情,然后也许是因为楚沐方身体摆动幅度剧烈造成的错觉,用粗大的铁钉深深钉在水泥地里的铁椅子几乎都肉眼可辨地摇动了起来,楚沐方在挣扎着,耸动着,最后发出一声压抑不住而满足的怪叫声,然后才又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恢复到原来那幅傻傻的样子,催眠过程脱离了柳子元的控制范围,被暴力终止了,催眠询问结束了。
眼前发生的一切时间并不长,也就最多一两分钟的样子,但是柳子元却深受打击,右手张开捂住了自己的脸,对眼前的景象简直是不忍直视,对讯问的结果感到灰心丧气,对一心想帮楚沐方脱罪的人来说,这一幕都是让人沮丧的。
如果前面的动作还有别的像想到现场情绪过于激动之类的掩饰的话,那么楚沐方的囚裤敏感部位处那就在刚刚被洇湿的一团逐渐扩大的水痕,真真切切地说明了就在刚才的催眠状态下,当问到案发现场情况时,在楚沐方身上发生了什么。是的,他第一意识想到的是什么淫秽的事情,而且如实地泄露出了致命的秘密。
楚沐方在那个厕所里确实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而这件事情会要了他的命。
一个人被催眠之后必须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再来下一次,更何况是被暴力终止了的催眠,短时间内被催眠人意识中的警惕性大增,几乎没有再次下手的可能。更何况真相也摆在面前,不管愿不愿意接受,也必须要相信自己,相信科学,所以柳子元兴致寥寥地开始做收尾的工作,更多的是程序性的一些交代,因为楚沐方已经恢复了“正常”,傻子的那种。
一直在旁边配合并密切关注的白泉颐拍了拍有些丧气的柳子元的肩膀安慰说:
“就这样吧,算了,他要是真的作了孽就让他去死好了。”
柳子元用力地敲敲桌子,眼中起了红丝,“你知道那个的,这案子里面应该是有问题的,查不出来我不甘心!”
不知从上面时候起,我们组里的成员已经深深地相信“蝴蝶”了,如果是“蝴蝶”把我们招来的话,那么让我们介入这个案子应该是哪里不对的,未来可能是会有重大影响的,这一切都等待我们去发现、去昭雪,但结果却是让人失望。
“没关系的,我们还有时间。”白泉颐说完,又看了眼那个傻傻的坐在那里不言不语虚脱了一般流着口水像是睡着了的傻子,“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考虑特赦这一步,我们该回去了,这个情况必须马上向上级汇报。”
柳子元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然,特赦也只是说说而已,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是这样一个罪大恶极的现行犯,我们小组想要一手遮天,党纪国法也不会饶了我们。
看守所民警押解楚沐方的时候,注意到了他裤子上的印迹,在向局里上级汇报的时候说,这些检查组的人真狠,不知道为了要什么样的口供,居然把楚沐方那个傻子连尿都打出来了,有效地误导了近江县有关方面的判断。当然这是后话。
话说回来,还是回到我在招待所门口这边,我听了刘国亮说到楚沐方案关于验尸的幕后秘密后,心里就红灯直闪拉起了警报了,一而再,再而三,他都在我面前特意提到楚沐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端详着刘国亮的面庞,希望能从他的眼睛中发现一些秘密,但是他圆圆的脸庞上挂着微微的笑意,似乎心无旁碍,好不心虚地和我对视着,顺便也在密切注意着我的表情。
许多人在生活中经常能交上好运是因为他们的脸上常常挂着一副愉快的笑容——这使他们赢得了别人的欢心。但面对这样的人的时候,我们还是要小心谨慎一点为妙,要记住并认识到这样一个道理:一个人会微笑着,微笑着捅你一刀。我始终记得在学校里老师曾经叮嘱过我们的这句话,所以我的心里丝毫也不敢放松。
肖雨城见过刘国亮,而且我还专门问过他对刘国亮的看法,因为白斯文提醒过我要注意这个人。肖雨城的答复是,这是一个厉害的刑警,要小心被他看破我们的手脚。肖教授一般不怎么评价别人,但是能得到他赞许的人肯定有其过人之处。
我问肖雨城这样判断的理由,他说凭的是感觉。我说这不科学,我一直以为你的职业会让你是一个只讲证据的人,他呵呵地笑着说,无他,唯见得多尔!我总觉得他和王启年那样的家伙都有点神神叨叨的,但确实都是有本事的人。
“国亮兄,我觉得你怎么对楚沐方的案子有着异于常人的热情和关注啊,老是听你提到这个案子,难道真的有什么问题吗?”我看刘国亮比我年纪要大,就直接套近乎地称兄道弟了起来,用直接反问的语气来试探他。
“确实有一些疑点,我觉得这个案子还没有完全的查明白真相,定案定得太快了,让人不放心。”刘国亮压低声音毫不避讳地直言道。
“那你有证据吗?”我不由地眼睛一亮,难道我的运气真的那么好。
“没有!我也自己查了一下,在机械厂就是为了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新的线索,没想到会遇到你们。”刘国亮摇了摇头,语气中有点泄气的味道。
“这个案子是你们局长亲自抓的,而且法院也已经判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地锲而不舍呢?万一被侯局或者你的同事知道,他们会怎么看你,你想过后果没有?”我还是继续地试探道。
“会把大家都得罪了,说不定还会脱掉这身警服,我当然想过后果。”刘国亮轻轻地说完,然后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眼神中流露出令人炫目的光芒,他带着决心郑重地说道:
“但我是一名人民警察!”
第一百四十二章 没得怪了只好怪天气()
任何值得去征服的目标都没有捷径。譬如说漂亮又有个性的姑娘以及楚沐方的案子。
虽然有正义感的警官刘国亮主动地向我们靠拢,向我提供了一些关于这个案子的内幕,但毕竟案发当时刘国亮正好在外地出差,回来后又立即被苟局长借故调离了一线岗位,所以他虽然私下里也在关注这个案子,但他所了解的案情并不全面和明确,即使出于一位老刑侦的直觉让他认为这个案子有一些疑点,但这是苟局长亲自抓的案子,又有精明而确实有能力的同事在经办这个案件,所以即使他是前刑警队长,但是可以为我们提供的线索都还是模糊不清的:像违背以往做法的不准刘国亮等任何人插手或过问案情时苟局长所表现出来的独断专行的蛮横,有民警听到在审讯室路过时听到楚沐方的惨叫声,楚沐方到底有没有凶器,据参加现场勘察的民警在闲聊时透露现场没有发现什么挣扎搏斗的痕迹,案发现场疑似部分证据缺失逻辑链不完整等等之类的间接证据,并没有能够为我们提供能一举将楚沐方案件翻过来的过硬的真凭实据,真的算是突破口的也许就是他从内部为我们提供了整个案件证据链中最为薄弱的一个环节,那个为案件进行尸检的法医,外人谁会想到那其实是一个不学无术、人云亦云的西贝货。
当然,如果刘国亮掌握这样的证据的话,也许他就不会或者不能站在我面前讲述这一切了。按照他的说法,虽然他是刑侦方面的负责人,但是这个案子一开始就被苟局长高度重视给揽了过去,成立了专案组亲自挂帅,还有他原来的副手现在的刑警队长齐大维主抓,专案组的人员嘴都非常紧,案件的主要环节又都是由齐大维亲自经手的,并不能打听出具体的侦办情况。
姑且信之,不管是为了正义感,还是跟苟局长或者哪位同僚有仇,或是皆而有之。但是有一个问题非常地关键,我必须要问清楚,那就是,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些?其实我只是军报派到近江来采访一位普通记者,地方上的事情我们是不好干涉的,即使那个我们过来的时候找到楚沐方,但是为了他而去直接插手当地司法,我们也是有纪律的,刘国亮是病急乱投医还是提错猪头拜错庙了。
刘国亮笑得很甜,一般长得胖一点的人都会人缘很好,因为胖的人都爱笑,看到他们的笑脸至少会让人心情愉悦。刘国亮毫不讳言地告诉我,虽然他是抱着最后的希望为了寻找线索到了机械厂,但是在看到从京城过来的我们打着借口也在找楚沐方后,他已经敏锐地察觉到,楚沐方的案子可能已经惊动了上面,上面这是派人下来查办此案。只不过他错误地认为,也许是楚家父女在省会城市里的上访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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