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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解密-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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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进城北往南方向靠路边停靠着一列等候放行入城的车辆,而出城方向的路上因为一路上检查站的阻拦作用加上市民们都已经知道道路暂时不通,所以除了停在路边的军用运兵卡车,只孤零零地停着一辆挂着军牌的小车,显得格外显眼。车边上站着两位军官,一位一直在抱怨着什么,气势上有点咄咄逼人,但也就仅此而已,另一位则虽然略显被动地在解释着,但应对得不卑不亢,毫不动摇,他的身后是在检查站执勤的十几名士兵,有序地散布在各个岗位上。
大家都是自己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工作任务和职责所在,一个是接到命令要出城去,一个是没有命令不让人出城去,双方协商不成,只能请示上级领导,大概是认为请示也是走走流程的样子,所以大家也都没有很当一回事,虽然车里的人催得很急,但是服从命令听指挥,这是刻在纪律部队骨子里的意识,电话那头说要核实一下情况,那就等着呗。
等的时间比预料的要久一点,就在要出城的一方有点不耐烦的情况下,顺着大道又从城里疾驶过来一辆部队里的小车,执勤的军官认得这是团长的车,心里松了一口气,能做主的人来了,作为一名小小的连长,在演习中拦住军区的车和人,开始他还以为是武装部的那部小车,后来车上的人下来向上级汇报了以后才搞清楚这其实是军区政治部的车,说实话他的压力很大。
第二部小车上下来了四个人,分别是,我、陈观水、肖雨城和李入海。我们得到的命令是:拒绝放行,带回讯问,查明真相,如遇顽抗,就地逮捕。命令是由中检委检查组副组长李晨风同志下达的。
回到我在武装部演习指挥所小会议室里接到电话的那一幕,当时我心里是犹豫的,作为中央安排调查“蝴蝶事件”的特别行动小组,中央授予我们手上滔天的权力是用在“蝴蝶”身上的,不可能拿来为所欲为,而现在在近江,关于“蝴蝶”的一系列问题我们已经基本上查清楚了,对我们来说,“蝴蝶”的事情再小都是大事,而其它方面的事情相比较而言都已经是小事,大事要搞清楚,小事也不能糊涂,国家权力,最具权威,绝不轻许,更不能滥用,调动部队长时间地阻隔近江县城对外的联系,会带来恶劣的影响,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必须赶快见好就收,整个“海峡和平——1983”演习应该尽快地结束,不,是进入下一个阶段了,解除对近江县城交通、通讯等各个方面的控制,部队开始撤出县城。
在这个承上启下的节骨眼上,再毫无理由地贸然得罪军区、县委以及李大同家人背后的力量,为检查组拉仇恨,为秘密工作小组制造敌人,不是理智和冷静的行为。他们要出去就放他们出去嘛,就算以后有什么事,还不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难道他们还能反了天不成。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核实一下李芳华父亲的病情比较好,于是我交待检查站的同志等候命令,放下电话之后又要总机给我转军区第一干休所办公室了解情况,然后干休所的值班领导打电话到李芳华家关心李老的身体,事情办得意外地顺利,不一会,干休所就给我回电话说,李芳华家里人说,最近天气炎热,李老的病情起了反复,确实有点不大好。然后,我在心里拿定了主意,放行!
我打了一路的电话,就是最后进来的肖雨城也已经吃完了,看我有点忙的样子,又好奇电话中的内容,就在我要拿起电话的时候,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我便把这整个情况跟他和陈观水说了,也把我心里的想法解释给他们听了。
听完之后,他们都没说话,我就在心里权衡了一下,觉得没必要再去请示李晨风或者白斯文,这点小事自己就可以做主,没必要再让领导为自己背锅,还显得自己那么地没有主见。。。。。。
“啪”地一声,我刚拿起话筒,电话机就被一只手给用力扣住了。
“不能放行!”肖雨城严肃地说道,就是他阻止了我准备开始的通话。
“为什么?”我诧异地问道。
“有问题。”
“什么问题?”
“直觉,我的直觉。”肖雨城一脸的认真,我又看了看陈观水,“时机上太巧合了,城里的气氛已经查得这么严了,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往我们枪口上撞。”陈观水在一旁对我补充说道。
“这个时候,什么人最急着冲出我们的包围圈?”
“当然是心中有鬼的人,因为没有人知道我们到底在追查什么。”
“所以他们就会疑神疑鬼,以为我们马上就要追查到他们的身上。”
“汝虽打草,吾已惊蛇,我们虽然打草惊蛇了。”
“结果我们误中副车了,真的是意外的财喜。”
“不能放走他们,必须要马上隔离审查。”
“嗯,要马上向组长报告。”
肖雨城和陈观水两个人急速地一问一答,灵感相互碰撞,激发出耀眼的火花,我尴尬地站在一边,拿着那个话筒,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对他们的话已经十分地认同,正是因为这份认同而心里很不是滋味,差点自作主张犯下大错,我果然还是太年轻,考虑得太不周到了。
“林参谋,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马上去向李组长报告啊?”肖雨城在一边小声地催道。
“啊!我去?!”我听到以后还傻傻地一手拿着那个话筒,一手指指自己,看看肖雨城,他歪歪脑袋说,“快去啊!”我又看了看陈观水,陈观水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指着门口说:
“是啊,快去啊,不然检查站的同志说不定顶不住了,迟则生变啊。”
“哎!我去!”我丢下话筒,健步如飞地跑了出去,心底充满了感激。
听了我急匆匆的汇报之后,李晨风与白斯文对了一下眼神,白斯文目光一闪,微微地点了点头。
“你这个情况汇报得非常及时,刚才我和白副组长还在研究这次在近江的所有事情,怎么会这么乱,现在看来,从楚沐方的案子到别墅起火的发生,这整个混乱局面的症结和要害就在他们两个的身上了。斯文同志,此事你怎么看?”
“李组长,我也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他们要走一定是为了急着掩盖更大的秘密,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要是让他们跑了,以后就没那么好抓了啊。”
“嗯,既然跳出来了,那就抓起来,审!把问题查个水落石出。”
李晨风一言以决,拍板定案。这是下了硬上的决心了。
“不要担心他们背后有什么人,你们放胆去做,组里会给大家撑腰,哼,比后台,谁能比得过我们!”
这是李晨风在给我们三个人下达命令时的原话,为了方便工作,指挥调度地炮团的官兵配合我们,所以我还拉上了李入海陪同。
到了检查站以后,叫那个军区来的干部去靠边稍息,叫司机下车,也去靠边稍息,然后先好言好语的和李芳华说说,告诉她组织上对她的要求。
沟通是简短并失败的,李芳华在应对时一脸的戾气,以家里老爷子的身体不好为由,咬死了要马上出城,见老爷子最后一面,甚至还哭哭啼啼,对我们又是摆背景,又是博同情,还斥责我们的演习破坏军民关系,制造地方上的恐慌,导致近江的经济社会发展倒退,就是拉着儿子坐在车上死蛮都不肯下车,李小康则没有了往日的跋扈,在车里缩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
看样子是说不通了,对这样刁钻蛮横、自以为是的女人我们在大院里也是见得多的,仗着家里的背景以为地球都围着她转,根本就无法沟通,看来好话说的一担,不如来一棒棒了,我们已经仁至义尽,准备采取强制行动了,于是就从那辆小车边上推开,假装要商量一下,其实是为了麻痹对方,让部队的士兵上去强行把他们母子俩拉出来带走了。
正要向一旁准备好了的官兵们招手的时候,陈观水一眼就瞅见了小车的后备厢,他抓了抓脑袋,然后撇了撇头向我示意,我就正好站在后备厢的附近,秒懂了他的意思,刚才看他们在车上没带什么行李,这个后备厢可以先检查检查,说不定可以抓住什么把柄,逼这对麻烦的母子丢掉幻想,放弃抵抗,束手就范。
我当侦察兵当久了,习惯性地蹑手蹑脚地走到后备厢前,陈观水则向车前走去,准备吸引李芳华的注意力,肖雨城看到我的动作则有点好奇的向我靠近,不远处李入海虽然在陪着军区的人但也把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
正好小车的后备厢好像没有锁好,我轻轻抓住把手把尾盖就是那么一掀,然后,我目光一凝,脸色涨得通红,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头上,耳边响起了轻轻的“叮”地一声,我使足了全身的力气把车尾盖往下死命地一压,车尾盖重重的关上了,发出剧烈的碰撞声。
“手雷!”
我大声喊道。
“闪开!”
陈观水喊道。
“卧倒!”
李入海喊道。
“轰!!!”
手雷,手雷响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军民团结如一人()
第一百五十五章军民团结如一人美制m67防御型延时杀伤手雷,主要用于防御作战时杀伤有生力量。
全弹质量…………390g
装药质量…………180g
引信类型…………m213式延期
延期时间…………4~5s
有效杀伤半径…………15m
球形弹体是爆炸型弹最理想的弹体形状,弹体爆炸后破片分布均匀。
m67式延时杀伤手榴弹主要通过飞散的弹片来进行攻击。
5
4
3
2
轰地一声,巨响!
猝不及防的遭遇生死一线,千锤百炼地考验条件反射。
小汽车的整个尾部瞬间往下一沉,然后尾盖板轰然飞起,火光、弹片以及飞射绽放的玻璃和车里的承载物,实际上速度差不多是同步的,但就像是羽毛和铁块坠落速度的错觉一样,死亡飞过去之后接踵而至的就是残忍,即粉碎的肢体和模糊的血肉,从空中纷纷落下,溅得到处都是一片鲜红,惨景。
凄厉的尖叫声就从不远处对向等候入城的车队里炸开,一辆黄色涂装的大客车里受到惊吓的人群如同爆炸的碎片一般跳出打开的车窗向边上的旱沟飞射出去。
紧接着,长长的车队中,不管是开车的还是坐车的,有的发出毫无意义的尖叫,有的则咬紧牙关闷着头疾跑。旱沟,树干,车底,塘坝,趴的趴,躲的躲,巨大的危机,生死的考验,其实已经在那一瞬就已经决定了,但大家依旧如此地珍惜着生命,仿佛在下一秒,新的不幸便会轰然陨落,果然。
不是每次汽车内的爆炸物爆炸都会引起汽车的油箱跟着壮烈,理论上要油箱是要有油气混合物生成的状态,在一定的物理条件下才会发生化学上的剧烈变化。
“轰隆!!”
又是一声巨响,这是这辆进口小车油箱里的燃油终于发生了殉爆,小轿车的底盘处冲出了一股炽热的波浪,瞬间冲击出一阵致命的气浪,直接把一吨多重的车身掀动了起来,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滚滚浓烟如同铺天盖地的沙尘暴一般,腾空而起,伴随着猩红色的火焰妖艳绽放,仿佛朵朵妖娆艳丽的彼岸花,争奇斗艳。
猛烈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爆炸造成致命的冲击波向四周辐射开来,碎裂的车身内饰和玻璃碎片如同流星花树一样光芒一现,又有如孔雀开屏,辉煌灿烂,而就在你目眩神迷之际,便已毫不留情地被魂飞魄散了。
殷红的血光四处飞溅,溅到了周围停靠在路边的车上,流淌到了四分五裂的柏油马路上,仿佛盛开的红蔷薇,妖艳夺目。
局势,猝不及防崩局。
火光,仿佛冲破天幕。
疼!全身都疼,离爆炸现场太近,我被震晕了,脑袋一直在嗡嗡作响,耳中像是野蜂狂舞,又像是黄钟大吕,恶心,呕吐,意识模糊,要好一会才迅速地适应过来,毕竟离曾经的战火硝烟生涯已经有好几年了,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有不太适应的反应了,不幸中的大幸,自己全身都有反应,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我的战友们呢。
时光再回溯到前几秒,还是十几秒,但我可以肯定不超过几十秒,作为枪林弹雨、炮火硝烟中鏖战过并完好地活着回来的前侦察兵,只不过是身边爆了一颗手雷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和战场上经历过的狂轰滥炸比起来,真的是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只不过爆炸发生得太突然,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懵了一下下而已,好在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锻炼,身手没有生疏,及时做出了正确的应对。
当时的情况是,我要检查车尾厢,为了不让车上的人防备,避免节外生枝,也没及时提醒大家注意我的检查动作,就像是喝杯水一样的自然,趁车上的人不注意,就这样轻轻松松地打开了目标车辆的尾厢,目的是发现其中是不是有违规的携带物品。其实当时我也没有多想,自己人的检查站,周围都是服从自己命令的部队,整个县城都在掌握之中,被执行的目标几乎束手就擒,难道会有什么危险,需要去严阵以对?
然后我就被现实重重的打了一耳光,打醒了我的狂妄和麻痹。就在我抬起车尾盖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什么?!
一个人,一个蜷缩在车尾厢里的女人,瑟瑟发抖的身体,惊恐而扭曲的面容,还有绝望而空洞的眼神。她的左手紧紧地抓着一颗圆圆的绿色的手雷,无法忽略的是上面印着的白色英文字母,右手的食指勾着保险销的拉环,当和我狭路相逢眼神对视的时候,那是孤注一掷生无可恋垂死挣扎的眼神,不要怀疑女人在生死交际之时义无反顾的偏执,她的右手开始做着拉动的动作。
千钧一发,我不就手,再要制止,来不及了。
靠!
这是个疯子,一个宁死也不做俘虏的疯狂的女人!
我只来得及把车尾盖关上,至少不能让那个疯子把手雷丢出来,然后发出警告的呐喊,再然后就是逃命,尽可能逃远一点,尽可能寻找掩体,然后尽可能背对爆炸方向卧倒,再然后把一切交给概率。
就像是我的战友们所做出的应对一样,陈观水离的较近,所以他的第一反应是先闪开一点,离爆炸远一点,因为除了弹片的威胁之外,近距离的爆炸冲击波更是杀人于无形的致命力量,李入海离得比较远,但是他在现场的人最多,遇到意外情况首先要为战士们的生命负责,卧倒是应对爆炸时最便捷的有效手段,卧倒可以一定程度上躲开弹片和冲击波,但是要用手臂撑起胸部离开地面,同时收腹。避免内脏受伤。
有心理准备后发生的,就不叫意外了,意外就是这样,总是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悄然而至,现场情况十分地惨烈,以至于当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不确定大家会是什么样子,但是总体情况却不容乐观。
爆炸共造成三人死亡(含凶手),三人轻重伤,在现场的官兵轻微伤的多人,算是最近反特防谍工作中前所未有的恶性事件了。
按照常规的内参上的写法是,案件发生后,当地党委、政府、驻军部队领导高度重视,亲临现场及时处置,截至上午11时,位于近江县城郊的s233省道1km+200米处的刮民党武装歹徒企图冲击我解放军检查站爆炸事件的现场搜救工作已基本结束,事故造成2人遇难,3人受伤,伤者已送往近江县人民医院进行救治,目前生命体征稳定,现场交通秩序堵塞的情况正在进行疏导,当地工作生活恢复正常。
伤者情绪稳定!死者家属情绪稳定!社会秩序稳定!
作为资深的军人,战术意识已经烙刻在我们的骨头里,融入到我们的血液中,距离现场最近的我和陈观水很幸运地借助一点点障碍物,一点点运气还有正确的处理方式而躲过了一劫,只是我们的朋友,招人喜欢的肖雨城,情况就比较的恼火了。
他中弹了!他及时地在我们开来的小车侧后方蹲了下来,本来是很安全的,但是一大块车玻璃挟带着强大的动能撞到了附近的地面然后部分碎片散布着变向,就像是散弹枪击中一样插入到他的下肢以及下腹部靠近比较尴尬的部位,以至于他被冲击波击中晕眩清醒过来后,一直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蜷缩成一团,整个下半身一片血泊,时不时抑制不住地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呻吟。
肖雨城作为在现场里除了死者外唯一的一位非军人,当警察又是文职技术行列,还站得比较近,规避动作不到位,加上运气差、点子背,所以负伤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了,并没有什么很值得大惊小怪的了。毕竟在这样子的现场里,没再死人已经是运气好了。
我和陈观水第一时间就赶到他身旁,这次演习即使发生了这样子的意外,但我还是必须要再次表扬一下地炮团的战备工作,这一次只有一两个小时准备时间的紧急拉动,真的可以说是,首战用我用我必胜,还可以说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不但在爆炸时,检查站的官兵们都做出了正确的标准战术卧倒动作,而且像是急救包也是发到了每名官兵的手上了的,这就为抓住第一时间为伤员包扎急救然后等待救护兵前来救援争取了大量的时间。
“肖教授,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陈观水跪在地上,一手抱着肖雨城的头,另一只手也帮助他按着伤口,伤口多且浅,看着恐怖实则并不算严重,只是将来恢复需要不短的时间。
“废话,我能没事吗?下面都没知觉了,真倒霉,想睡觉。”
这就是一位公安民警和大学教授的修养,在工作时突然被炸得遍体鳞伤,还能淡定地说一声,真倒霉。
“你可别开玩笑了,这时候真的不能睡啊,坚持住,我们马上就送你去医院。”我蹲在一边焦急地说,虽然看上去伤情不是很严重,但是这种事情在没检查之前是说不准的,肖雨城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这些天他算是我在组里处得最好的同事,我们还一起在粤省共过患难,一起背过黑锅的共同经历让我们俩的革命友情更加稳固。
“你别摇,再摇我都要散了,车里藏的人是赵湛?”肖雨城轻轻地用手推了推我,问道。
“嗯!”我用力点了点头,就是我们住的县委招待所一号院里那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被害人蒋彤的同事和朋友,为楚沐方案提供过证词,拒绝过肖雨城以拍摄艺术相片为名的接触的,当时明月在屋檐,笑问“首长,有事吗?”的那个赵湛。
现在已经成了散布在被炸又被烧成一副黑漆漆的框架,轮胎犹在缓缓燃烧散发出浓浓黑烟的小车四周模糊的血肉了。在封闭空间中发生的爆炸,总是要比在空旷的地方威力要更大一些。当然,在原本车尾厢的那个地方,白生生,骨架犹存,但所谓红粉佳人皆骷髅,倾国倾城化白骨,不外如是!即使是站在彼此敌对的立场也是这样的看法。
“她拿的是手雷?”
肖雨城抓紧我的手腕,追问道。
“是的!应该是美国的m67手雷。”我看着肖雨城因为失血和疼痛变得苍白的脸,心疼地回答道,虽然在战场上已经经历过很多这样的场景,但是我此刻还是无法接受任何战友的离去。
“苹果手雷嘛,我知道的,难怪威力这么大。”肖雨城说着还笑了笑,扯动了伤口又咬了下牙,环顾四周后对我们俩说出他的断言,“赵湛是刮民党特务!”
我和陈观水不约而同点了点头,无论从她的行为还是使用的武器来说,所有的可能性都指向了这个答案,我们也早就如此断定了。
一方面,看到我们就要同归于尽,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造成重大伤亡和损失,试问什么仇什么怨,要一下子就做到这么决绝无法妥协的地步,那就只有你死我活的敌我矛盾了,更为关键的证据是m67手雷作为美陆军至今仍在装备使用的标准手榴弹中的一种,一直也都被其盟友或者傀儡的军队或者武装拿来使用。赵湛要是拿着根曾经满大街都是很容易搞到的1967式手榴弹的话,我们倒不敢一下子断定了,当然,那样的话爆炸的威力也会小很多,伤亡自然也会少了。
肖雨城的眼神忽然有点飘忽,这让我们的心揪紧了,“李小康是凶手。”
“什么凶手?”
“杀害蒋彤的凶手。。。咳咳。。。为了权力。。。这样子杀人,栽赃,起火,潜逃,所有的线索都可以串联上了。。。咳咳。。。先封锁消息。。。”
不好了,肖雨城吐血了!应该是刚才的爆炸伤到了内脏了,又为了工作,为了案件的顺利侦破,挣扎着说了这么久的话,所以一下子就是一口淤血咳了出来,然后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直接晕过去了,只有嘴角上那一抹鲜红显得格外地醒目。
这时候,地炮团的救护队听到爆炸声后已经第一时间赶过来了,把肖雨城他们这些受伤的战友抬上了担架,送往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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