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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列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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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列烟囱冒着白烟的老式绿皮火车,载着满车乘客定期开往不同的恐怖末世:满是行尸走肉的丧尸世界、玩偶上附着灵魂的玩偶岛、剥皮食骨的食人族、炽热焚身的撒哈拉沙漠、吸血鬼鼻祖德古拉伯爵、阴森恐怖的四角游戏、有去无回的如月车站、如同附骨之疽的笔仙、群魔乱舞的百鬼夜行。。。。只有完成任务的乘客,才能登上返程的列车;否则只能留在末世慢慢腐朽。自从莫名其妙登上末世列车,柏寒苦练12年的跆拳道总算派上用场了;当然,面对鬼魂恶魔还得靠护身符和守护神才行,至于并肩战斗的男盆友和小伙伴,也是必不可少的。1、任务世界大部分为灵异类(鬼屋等),小部分为物理类(丧尸等),任务不会太长,几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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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行尸走肉一() 
2017年1月9日北京西站

    电影都是骗人的。

    去年最热的爱情电影是七月与安生,张彦这个文艺青年自然不能放过,上映时陪着男朋友看一遍,又拉着柏寒重温。影片其实挺恶俗,两个一起长大的女生爱上同一个男人,标准小言和电影中的情节,至少柏寒就很不感冒;如果张彦男朋友李程向她表白,她肯定先一脚飞踢过去再说……让你想脚踏两只船。

    不过电影拍的很美,中间有段火车站别离,安生踏上未知的漫漫旅途,七月在站台上恋恋不舍;两个隔窗相望的女生彼此牵肠挂肚,却又明白对方的心思。汽笛鸣响白烟袅袅,老式绿皮火车慢慢开动。。。。

    好吧好吧,那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事情,现在是2017年,想送站?到检票口就请回吧。

    “请北京开往杭州的t31列车乘客在检票口做好准备”随着候车室广播响起,大群乘客挤在检票口,柏寒把两个大箱子推到队尾,转身朝张彦李程挥挥手:“我走了,拜拜”

    室友张彦是个喜爱川端康成和东野圭吾的女生,用“文艺感性”来形容最合适不过,六、七年朝昔相处,柏寒觉得自己都淑女浪漫许多;至于她男朋友李程,也是和笔杆子打交道的,更是文质彬彬,张口就是:“今日暂且别过,他日再相逢,不醉不归。。。。”

    被离别气氛感染了的柏寒朝他抱抱拳,张彦更是扑过来张臂搂着她不放:“寒儿,我真舍不得你,你别走了。”

    四年大学两年同租生涯犹在眼前,柏寒眼圈也红了,拍拍她的背,哽咽着说“你不是,还要来找我嘛,我还带你西湖吃醋鱼。。。”

    人群不紧不慢朝前涌动,有不耐烦的旅客饶过她俩直奔前方,不时有小孩儿尖叫着。李程拍拍女朋友肩膀,“来日方长嘛。”

    两个女生只好分开,张彦留在原地,柏寒推着箱子随着人流慢慢前行,不停朝后招手。通过检票口的时候,柏寒取回车票踮起脚尖朝外看,外面两人依旧留在原地,正谈论着什么,不停有新的乘客涌进来挡住视线,于是她最后一次使劲儿招招手,这才转身前行。

    一车厢3号下铺,柏寒很顺利地找到自己位置,把两个大行李箱推到铺下,又把背包扔在铺上脱掉大衣,这才松了口气。

    寒暑假北京到杭州高铁只需要四个小时,可惜现在年底春运人多票少,只能买到卧铺票,虽然要在火车上度过足足十几个小时,柏寒也是心满意足……明早九点到杭州,再坐大巴车就能到家啦。

    “妈,是我,我上车了。”柏寒喜悦地喊,仿佛母亲就在眼前。“还十分钟开车,明天早上九点03就到。。。。都带好了,放心吧。。。我爸呢?爸,我给你带茉莉花茶和烤鸭了,还买了稻香村点心。。。知道了知道了,火车能有什么事?小黑,小黑?”

    小黑是家里小狗,纯黑泰迪,才四斤重,又乖又萌可爱极了,柏寒没给它带东西,不过鸭架子够它啃了。

    手机响了,是宋师兄,wtf全球跆拳道联盟北京分部负责人之一,她的嫡系师兄。“我在车上,还三分钟启程。。。哎呀,这回就不是北京人了,得回杭州混了。”

    在北京呆了六七年,又有张彦这个土生土长的土着好友,柏寒北京话算不上特别标准,不过比刚来那年强多了。“宋师兄,有空来杭州看我啊,我一定好好招待,把我们杭州的师兄弟介绍给你。。。”

    说起来宋师兄不愧专门坐镇北京,手底下工夫比杭州师兄弟们深厚不少,柏寒刚到北京便败在他手下,苦练数年依旧不是人家对手,只好安慰自己:他六岁启蒙,拜在师伯门下,跆拳道散打擒拿兼修,风雨无阻三十年,自己练习时间连人家一半都不到,等到像他年纪这么大自然也能行。

    车身陡然振动,随即缓缓移动,车厢底部接触轨道不停发出咣当咣当响声,开车了。望着窗外慢慢移动、消失在视野里的站台和乘务员,柏寒把宋师兄抛在九霄云外,站到车窗边眺望。

    她是杭州人,六年前考到北京理工大学,和张彦成了室友。大学毕业顺利拿到某家有名互联网企业的offer,前途福利都好,合同到期却不肯再续,原因无他,北京房价太贵了。

    张彦在北京有车有房,跟她合着租个大两居,完全是跟家里住腻了想换换环境;柏寒薪水不低,负担房租不成问题,想买房却是没戏,光首付就够她攒个几十年。

    无所谓啦,还是杭州好,老爸老妈小黑还有西湖灵隐寺雷峰塔醋鱼小笼包炸响铃我回来啦。话虽如此,想到巍峨壮观的天…安…门,金碧辉煌的故宫,奇珍异宝无数的国博,繁华热闹的南锣,通宵狂欢的三里屯酒吧统统如那东流水,离自己远去不可挽留,柏寒依然颇有些失落。

    晚餐是711的火腿煎蛋三明治、黑森林蛋糕、草莓慕斯和土豆泥沙拉,还有金桔柠檬汁。和柏寒聊得挺投机的上铺女生正啃着洗好的苹果,惊奇地望着她吃得津津有味:“哇,你是怎么保持身材的?”

    每天苦练四个小时呗。当然柏寒很低调,“我每天跑步。”

    “这样啊。”女生恍然大悟,羡慕极了。“我也跑步,不过效果不行。”

    旁边有人泡面,香辣牛肉味,闻着挺香,好久没吃了。丢垃圾的时候看到餐车正推过来,柏寒买了桶泡面、火腿肠、茶鸡蛋和豆馅面包当明天早餐,又把上铺女生惊呆了。

    夜间十点熄灯。洗漱之后柏寒躺到自己床铺上玩手机,上铺女生听起来正给男朋友打电话,声音很低,甜得发腻;对面男乘客各自裹着棉被睡了,上铺那个不停打鼾,下铺的脚比咸鱼还臭。

    打开某文学网站,恐怖网文午夜坟头立着谁?照常更新,柏寒熟练地订阅投票,还发了几句诸如好好看之类评价……作者程青山是下午刚刚分开的李程。他是北理工电子信息工程专业,却自幼喜好文学,上高中就开始写武侠科幻,做为第一批商业化网文写手,在恐怖文学这一摊耕耘数年早已经是身价不菲的大神了。

    喏,人家写的钱途比早九晚五上班族强多了。

    完成例行公务,柏寒又打开app……这才是女生常看的文学网站,这几天追看的重回1999当学霸炒股票更新到46章,作者是个新人,节奏慢没爆点文笔也一般,不过挺真挚,她对空间金手指之类穿越不感兴趣,难得有篇普通人生活的也就凑合跟着看。

    乘务员穿行着提醒保管好随身物品,紧接着熄灯了。周遭不时传来呼吸和呼噜声吧唧嘴声,远处偶尔还有小孩哭闹,车厢一片黑暗。眼睛有点累了,柏寒把手机塞到枕下,裹紧棉被闭上眼睛。明天早上就到家了,她这么想着,听着车厢底部不时和铁轨接触发出的咯噔声,慢慢坠入梦乡。

    砰砰,砰砰。

    张彦没带钥匙?柏寒迷迷糊糊地想,紧接着提醒自己:这是火车上。声音消失了,车厢平稳移动着,她觉得自己又睡着了,可没多久拍打声又突兀地响在不远的地方。

    谁啊?柏寒打个哈欠,睁开一只眼睛看看手机,才凌晨一点整。翻个身,枕头原本有些矮,她把大衣叠叠垫着才舒服了,准备继续睡。

    周遭寂静得如同坟墓,拍打声却像跗骨之蛆般不绝于耳。她皱着眉头,深更半夜的到底谁在乱敲?真没素质。列车员居然也不管,其他乘客也都不吭声。

    借助手机照亮,柏寒找到鞋子起身,同时小心不要磕到头……伸在空中的手忽然停住了,上铺床板呢?

    没有了,上铺床板和那个晚上只敢啃苹果的女生不翼而飞。

    一时没反应过来,柏寒只觉得奇怪,卧铺车厢怎么可能没有上铺?对面上下铺还在……随着手机屏幕微弱的亮光,柏寒忽然发现隔着小桌几的对面空空如也;几小时之前那个不停打鼾的上铺和脚丫比咸鱼还臭(她还在微信上和张彦吐槽)的下铺统统不见了,准确的说,对面现在是面空荡荡的墙壁。

    条件反射往外退,柏寒脖子上汗毛竖起……冷静,冷静。毕竟是练武之人,胆气壮些,把手机调成电筒朝自己离开的地方照去:那里变成个小隔间,只有一张床铺,几分钟之前她还在上面睡得香甜;放低视线,两个大行李箱还在铺板下,她松了口气;枕边是双肩背包,另一边是用袋子装的方便面之类,还有个上铺女生送的大红苹果。

    这是怎么回事?

    拍打声、撞击声停了,没多久又从侧面响起来,柏寒机械地扭过脖子望去,那里明亮不少,像是道门,光线隐隐约约透过门上镶着的玻璃透过来。

    用手机到处乱照的工夫,柏寒忽然发现,隔间外面墙壁有个开关,像是照明用的,犹豫几秒还是忍不住按下去……雪亮灯光立刻晃得她睁不开眼。

    适应一小会儿,柏寒打量着自己身处这个小小空间:里面是个小隔间,床铺和行李箱都在里面,她现在的位置显然是个过道,过道尽头各有一扇镶着磨砂玻璃的门,刚才不停传来拍打声的那边明亮,另一边却是黑暗的。

    刚才自己没开灯,也是这样的吧?那么明亮的一边,有别人在吗?柏寒暂时顾不上考虑这些:隔间对面的墙壁赫然也有着一道门,比另外两扇门宽阔许多,看起来足以容四个人并肩通过。

    莫名其妙的房间,三边墙上都有门。不,不,不,这不是房间,脚下不时传来的车厢和铁轨接触的感觉和整个人保持身体平衡的本能告诉柏寒,自己依然在车厢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在回杭州的车上啊?

    明亮的门依旧传来拍打声,隐隐约约像是个身影。要不要开门?万一是可怕的东西怎么办?可是一直这么待着也不是办法。

    东张西望,全无头绪,柏寒想起师傅说的“莫要慌,一慌胆气先泄了,怎么应敌?”回到隔间里从双肩包里取出根长长的钢笔握在手里,这才慢慢走近门边,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数着“一,二,三”猛然握住把手……

第2章 行尸走肉二() 
2017年1月9日

    径直倒退两步,柏寒才没有被他迎面撞到,“你,你是谁?”

    “可有个人了。”那个男生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这是,咋回事?”

    看上去二十五、六岁,坦坦荡荡,阳光洒脱,很容易给人“不难相处”的印象。

    柏寒茫然摇头,朝他过来的方向张望,“我刚才睡着,听见你敲门才醒过来,你也,在车上?”

    “对,我半夜想上厕所,下来一看变样了。”带着东北腔的男生大步朝车厢里走,打量着放着行李和床铺的小隔间,指着说:“没错,我那边也这样,一模一样。”

    他脖子上挂着个比信用卡大些的装饰品,怪怪的,还有字。柏寒顾不得这些,把钢笔悄悄收回袖子里,也朝他来的地方走去。果然,就像一扇门隔开的两间标准客房,隔壁跟她这边完全相同:长方形密封车厢,有床铺的小隔间,连接走廊的两道门,另一道墙壁上同样有着宽阔的门。

    男生指着床铺下两只黑行李箱,“我回哈尔滨,z17列车,明天早上到,你呢?”

    “北京到杭州的t31,也是明天早上到。我叫柏寒,你呢?”

    “沈百福。”

    好土,大概是高人算的吧。这节车厢另一侧门同样打不开,明明那边也是亮着灯的,拍打几下却毫无人声。

    “没戏,我两边都试了,这边要不然没人,要不然就是不想开。”沈百福朝她伸着双手,一直拍打门板的缘故,双手都红了。

    也可能不敢开?“到我那边试试。”

    回到柏寒车厢,透过镶在门上的磨砂玻璃可以看到另一侧车厢依然漆黑如墨。“有人吗?”

    毫无回应。

    柏寒泄气地在门上一锤。“绑架?”

    “绑架,那绑票的呢?也得把咱们捆上吧?”沈百福东张西望,跳起来瞄着车厢角落,“你看得见摄像头吗?”

    “会不会是,恶作剧?”柏寒一筹莫展,只好努力拓展思路,“整人综艺或者,国外那种节目,有个荒岛求生之类?”

    沈百福显然不赞成,“靠,那就得告死他们。”

    柏寒摇摇手机,“我手机没信号,打不出去电话,你的呢?”

    沈百福也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她看,“一样。”

    距离近了,垂在沈百福胸前的信用卡晃来晃去,柏寒盯了一眼,他发觉了,拎起晃晃,又朝她扬扬下巴:“刚我就发现了,你说,会不会和咱们戴的这个有关系?”

    咱们戴的这个?柏寒莫名其妙,本能地低下头,发觉自己胸前不知何时也挂着个和他一样的卡片……她居然毫无察觉,“哎?这是什么?”

    几分钟后,两人并肩坐在床铺上盯着信用卡,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张车票。

    “柏寒,蓬莱……行尸走肉,2017年1月10日02:00三等座计数:壹。”票面是红色的,右上角有一长串编号,和几个小时上车前递给检票员的火车票没什么不同,问题是,蓬莱?

    柏寒对蓬莱并不陌生。上初中时爸爸妈妈就带着她去青岛玩过,顺路连蓬莱烟台威海一路玩了个遍。青岛金沙滩非常美丽,远远望去沙滩一片茫茫浅金色;烟台苹果据说很有名,不过柏寒更爱吃大螃蟹和海虾;威海只待了一天,妈妈有点闹肚子;至于蓬莱。。。。

    只记得游人很多,一家三口跟着导游直奔蓬莱阁,爸爸还背着白居易的诗:“忽闻海外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

    “是山东蓬莱吗?”柏寒不敢确定,紧盯着后面四个字:“行尸走肉是什么意思?”

    沈百福显然琢磨半天了,很有点慎重地望过来,“你看过行尸走肉么?”

    拜李程之赐,柏寒对行尸走肉这等大热美剧并不陌生。做为职业恐怖作者,李程相当一部分时间都花费在拜读斯蒂芬。金、爱伦。坡等恐怖大师着作和各种各样的美剧以及恐怖电影上。近墨者黑,大一便和他交往的张彦很快在寝室抱着笔记本津津有味欣赏行尸走肉吸血鬼日记或者小丑回魂和招魂,还把和她同寝室的柏寒也拉下水。

    死人不肯归于地狱,步履蹒跚得在人间徘徊,嗅到新鲜血肉便扑过来。。。。

    把剧集里血腥的场面驱出脑海,柏寒嗓子干涩,声音发颤:“不可能,又不是拍电影。”

    沈百福却有点固执,站起来用力推推正对着隔间那道非常宽敞的门,“不是拍电影,那这是什么?咱们怎么到这儿来?”

    “昨天晚上还和我上铺的人说话来着,还吃东西,你看,她给我个苹果。”她把红苹果指给沈百福看,“十点熄灯,我看了会手机。”

    手机还有小半格电。“不到十二点我就睡了,然后听到你锤门,我起来一看,就到这里来了。”

    沈百福拍着脑门回忆,听起来也很正常。“我昨天晚上还和我哥们吃了顿饭,上车和我下铺那哥们聊到半宿,后来对面那大姐说要睡觉,我才睡下,半夜想上厕所,一起来……”

    他摊摊手。

    “你这个为什么有串珠子?”把两张车票举到眼前比较,柏寒喃喃问道,沈百福那张车票比她的右下角多了串小小珠串。沈百福把头埋在双手里没有答话,看上去心情沉重,她只好把两张卡片翻过来,背面倒是没有差别,只有三行字:

    要求:停留在安布雷拉公司

    时限:七天

    归程:2017年1月21日02:00

    这是什么意思?安布雷拉又是什么?还有要求,完成了如何,完不成又怎样?冥思苦想的时候身畔沈百福忽地站起身,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不行了不行了。”

    要不是柏寒放手快,险些勒到他脖子。“什么不行?”

    “我得,上厕所。”他在不大的空间里团团乱转,柏寒赶快往外轰,“哎,别在这儿啊,回你那边去。”

    门关上了。

    盯紧对面墙壁上的门,柏寒仿佛回到天天乘坐的北京地铁车厢……长方形密封车厢载着她平稳而固执地朝着某个未知方向移动,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可真差劲。

    翻来覆去端详,蓬莱?行尸走肉?安布雷拉?柏寒头疼欲裂,顺手想把卡片从脖子上取下来……挂着太丑了。咦?卡住了?明明黑色挂绳并不短,可转来转去都无法摘掉,哪怕绕上几圈都一样。

    门猛地被推开了,沈万福激动地跑进来,“柏寒,快,还有人。”

    顾不上细想卡片什么状况,柏寒跟着跑到他那节车厢(假装没嗅到难闻的味道),果然,原本毫无声息的另一道侧门正被人有规律得敲击着“砰砰,砰砰”,随后被沈百福想也不想一把拉开。

    迎面站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高的挺年轻,白白净净挺帅气;矮的紧紧板着脸,眉头拧成疙瘩。两人上下打量着柏寒和沈百福,看上去有点惊讶,还朝后面瞧,“怎么就两个?别人呢?”

    还有几个?听起来他俩肯定和我们不一样,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沈百福显然也及时想通这点,一把拉住矮个男人不放,“怎么回事到底?我们报警了啊。”

    矮个男人哼了声,反手推他,“能报警倒好了,你们都给我好好听着,松开。”

    “这节车厢是你们两个谁的?再往后的人怎么没过来?”高个男人同时发问,朝后面走去。

    两人腰间和小腿都鼓鼓的,像是带着武器。柏寒原本防备着高个男人,却见沈万福已经落了下风……后者铁钳般的手掌十分有力,比他高得多的沈祥福被抵在墙上憋得满脸发红,于是疾步而上单掌击在矮个男人臂弯,另一只手在他手腕一扳,矮个男人猝不及防,惊讶地“哎”了声,沈百福挣脱开来连连咳嗽。

    短短几秒钟工夫,原本走到车厢尽头的高个男人也快步赶回来,柏寒怕被前后夹击,拉着沈百福往后退一步,靠在墙壁警惕得望着两人。

    “草”矮个男人大骂,转身就走。“又碰上这事,不识好人心。”

    高个男人倒还好说话,“我们没恶意,来帮你们的,算了,跟我们走吧。”他朝着后面看了一眼,“那边打不开吧?”

    望着两人身影消失在门口,要不要跟上去?柏寒犹豫不决,沈百福缓过劲儿来,“我靠,这人tm干什么的,手劲儿真大。”

    他忽然想起什么,颇有些敬畏地望过来,“柏寒,你练过?瞧不出来啊,可以啊。”

    东北腔都出来啦。柏寒顾不上他的恭维,举着胸前卡片,“你摘得下来吗?”

    几番尝试,沈百福也无论如何都摘不掉,只能任由卡片悬在胸前,像鹦鹉般反复强调着:“真邪门儿啊,真tm邪门儿啊。”

    没错,这节车厢和胸前卡片都只能用“邪门”“诡异”来形容。柏寒想了想,“还是看看他们怎么回事。”

    沈百福也赞成,却无论如何不抬脚。“那什么,还是你走前面吧,你是高手啊。”

    下节车厢是空的,对面过道门紧闭,两人都有些泄气:那两个男人显然走了。周围却没有行李或者食物,空荡荡的,两人只好商量是回去还是等在这里。

    门忽然开了,高个儿男人探出张脸。“走啊?等着你们呢。”

    这人看起来脾气不错,边带路边闲聊:“我叫王家宇,怎么称呼?”

    “柏寒。”

    “沈百福,这到底。。。”

    “头回见,以后多关照。一会儿有人给你们讲,别着急啊。”

    接连走过四节空车厢,第五节车厢却堆满人:足足十几个人有坐有站正聊着天,好几个人叼着烟,弄得烟雾缭绕。见到三人前后走来,众人纷纷把目光落在柏寒和沈百福身上,“怎么才两个?”

    “这批新人太惨了,行尸走肉啊。”

    “我靠,就过来两个?”

    有人摇头叹息,“杜老师讲吧,我们先回去,都没地儿呆了。”

    车厢很快空了大半,只剩下接他们过来的一高一矮两人,坐在隔间里的一男一女以及一个老者。杜老师……那个老者看看两人,叹了口气,不等满心疑惑的两人发问便挥挥手。“我先说,有什么问题听我说完再问,行吗?”

    柏寒和沈百福对视一眼,点点头。

    老者从衣领里拎出张车票晃晃,“都看见了吧?不管你们原本的火车是从哪站到哪站,从北京到上海还是广州到太原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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