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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独成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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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衣无缝!
女子嘴角勾勒出好看的弧度。
几乎在女子向他二人斩去的同时,九道崖迸发出一道耀眼的剑芒,那是从廖寒腰间玉佩迸发的光芒,萦绕在他手中那柄剑上,直击女子手中的那柄宝剑,剑被击落,女子感只觉内力空虚,“哗”的一声宝剑坠落九道崖,她只感觉身体千斤重,仿佛要坠下崖底。
廖寒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拽住了女子的纤细的手腕,三人就势在这崖壁上盘旋。
第4章 魔族之人()
“放手,再这样下去,你们都会没命的!”
“我不放,不论你来这目地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坠落崖底。”
“你”女子娇躯一震,显然是未料到廖寒这般举动。
正当三人近乎脱力之时,却见崖顶飞下三道绳索,缠住了三人的腰身,随即一个发力,三人便被带离了九道崖,刚一上崖,还未站稳,女子便被涌来的弟子押下。
沈离光收了玄离镜,也顾不得白断风说了些什么,匆匆御剑而行,不到一盏茶的时刻,便到了九道崖,见到此女子,甚为恼火。
“沈师叔。”
弟子们见剑侍沈离光亲自前来,自是知道此事不小,不由的接头接耳议论纷纷。
“都没事干了吗,还不回各自看管之处。”为首的青衣弟子一呵斥,一众弟子忙唏嘘而去。
“说!你是不是魔族中人,是谁派你来的。”沈离光质问道。
“我要说不是,你这老道又万般不信,何须问我。”鄙夷。
好一个伶牙俐齿,来人,把她带下去。”
沈离光此刻也毫不客气,对于魔族染指中原的过往,他自是打心底里深恶痛绝,哪里还容得她再与天山派有半分牵扯。
“且慢。”白疏离出面制止,“师叔,此事倒是不妥。”
“有何不妥?”
“师叔怕是忘了这天山派的规矩吧,此女事关魔族,滋事重大,若无掌教批准,恐怕师叔没权擅自扣押吧。”
白疏离说的不卑不亢,倒是让沈离光下不了台面。
“你!”沈离光面色铁青,“好好好,你倒是长进了!罢了,这事我便不管了!”说罢拂袖而去。
“师叔!”
押着女子的弟子们一脸费解地望着沈离光离去那宽厚的背影,一时怔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师兄们。”白疏离拘礼,“将此女交由我等处置吧,我乃是掌教门下弟子,自会交由掌教妥善处置。”
“白师弟。”
一旁那剑眉俊秀的紫衣弟子为难道,“不是我等不愿,而是沈师叔意思很明确要将她关到思过崖等候处置,此番再交由你处置,若是他开罪下来,我等也不好说什么啊。”
还未等白疏离再次开口,一旁的廖寒心直口快,“喂喂喂,我说,那老头的意思不是更显然是交由他处置吗,我说你们一个个待在天山派都榆木疙瘩吗,这么好理解的事情想这么复杂”
“廖寒”
白疏离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勿要多话,廖寒吐了吐舌头,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廖寒肌肤虽不如白疏离那样白皙,甚至有些许黝黑,但五官精致如画,清俊儒雅,气度不凡,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他俊雅的脸庞上,一道不起眼的伤疤,约莫小半指长,似乎随着岁月的推移变得不那么清晰。
“你!”
那紫衣弟子被气的够呛,竟一时找不出半句呛回他的话。
“师兄且消消气,他乃新入弟子,诸多规矩不知,还望师兄海涵。”
白疏离礼数周全,让紫衣弟子顿时气消了大半,客气道,“白师弟严重了,既然你是掌教弟子,我等也无须操心此女之事,交由你再合适不过了。”
廖寒翻了个白眼,显然那弟子在衡量这其中的利弊,交由白疏离,那不管出了什么事,这锅都是由白疏离来背,与他们无关,心里想着原来所谓的修道派也这般黑暗,不由得一身恶寒。
几人松了女子,秉剑抱拳,“那我等先走一步了,这女子就交由白师弟了。”
几人离开时,朝廖寒瞥了一眼,这一眼廖寒竟感到浑身不自在,随即一行人便匆匆离开了。
“你起来罢,我带你去找你要寻之人。”白疏离虚扶了女子一把。
“当真?”女子仍警惕道,娇美的水眸灵转而动。
“喂,我说你这个姐姐,警惕心也太重了。”
廖寒打趣道,“若不是真的,我们这么帮你,你不也得感谢一下我们。”
“油嘴滑舌。”女子冷哼。
“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你此番冒险前来,无非是来见苏长雪一面,是与不是。”
白疏离笑道,那笑仿佛明日里的一抹暖阳无争无害,女子不禁恍然若失,深陷其中。
“喂!”廖寒在女子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抱歉。”
女子自知自己失态,忙收神,“你可知她住在何处。”
“嗯,我这就带你们前去。”
白疏离停顿了片刻,转而一想,“廖寒,你马上就成为这里的弟子了,在这天山派有很多规矩礼数,勿要逞一时威风祸从口出。”
“知道了,白!师!兄!”廖寒嬉皮笑脸道。
“喂,这位姐姐,这柄剑送你。”
说罢,廖寒也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柄剑,扔给了眼前女子,女子蓦地一惊,抚着手中的剑,这柄剑乃是用雪山寒冰所造,奇寒无比,剑身袖珍小巧,自是适合女子佩戴,剑身外透银色芒光,剑脊为两面球形混元冰凤之图,剑柄凹刻有龙凤之腾,成银白色,微发灰。
“送你了,这柄剑乃是寒冰打造,适才情急之下拉住你,竟顿觉寒意,想必你体质极寒,那正好适合你。”
“你是萧家之子?”娇美的水眸闪过一丝不确定。
萧家自古以来便是千古流传的兵器世家,自其府上流传于世的名剑少有百剑,多有千剑,然而千百年来,它亦正亦邪的立场却令人难以揣测,不由地给萧家平添了一抹神秘色彩。
“哎呀,什么萧家李家的,你这姐姐戒备心也太强,不要我可要拿走了。”
女子似是察觉到廖寒并不想过多提及自己的身世,也未过多追问,而是反手将宝剑置于身后。
“送人的,哪有要回去的道理,我叫绿珠,你们叫什么。”
“廖寒。”廖寒随口而出。
“白疏离。”白疏离狭长的眸子一闪,神色复杂的望向绿珠。
绿珠也毫不避讳白疏离审视的目光,似笑非笑的望着白疏离,那双晶亮的水眸,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就好像出鞘的宝剑,暗含凌厉锋芒。
“这剑可有名字。”
“没有,你要是喜欢,自己取一个。”
“由寒冰锻造,芒气过甚,便唤“寒玉”吧。”绿珠眸光一闪,细细抚着手中宝剑。
“寒玉”
廖寒若有所思,日光下,那硬朗的侧脸仿若刀雕斧凿,近在咫尺,与白疏离相比也毫不逊色,绿珠望着他那双深邃的黑眸若有所思,他,究竟与萧家有何渊源?
“时候不早了,我们御剑而行,在掌教察觉之时及时返回。”白疏离开口,面色平静。
“对,白师兄说的没错。”
“你带着她,我在前面引路。”
“啊?等等,为什么我带着她!”廖寒拦住正待要御剑的白疏离,一脸惊愕。
“因为你比较适合。”
白疏离嘴角勾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好好好你是师兄,你赢了。”
第5章 四面埋伏()
“为何我感觉我在这天山派仿佛修为被封,使不出半分气力,难道是受结界所限?”
“你竟然不知?”
白疏离有些微愣,“那凶兽并非你所放?”
绿珠苦笑,“此番我是偷偷前来,若不是有一枚宝镜护身,想必也不能这般顺利进入九道崖,以我之力又如何能将凶兽通过密不透风的看守运进来,你也太高看我了。”
“既然不是你,那又会是谁呢?”
白疏离神色复杂,此番看来,绿珠并未扯谎,但显然未料到还有别人想要置这帮弟子于死地,而这人很有可能还潜藏在天山派,随时都可能痛下下手,这般想来,此人对天山派的地形颇为熟悉,甚至可以达到驾轻熟重的地步,如若这样,那么他们中任何一人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被杀的对象。
“白师兄,想必此翻一闹,天山派的看守便严了,他断不会再次出手,你且放宽心。”廖寒御剑安慰道。
“但愿。”
几人各怀心思,半个时辰后,便到达了百里外的荒境,收了剑,也不过几步之遥。
“等等。”
白疏离拦着正要上前的二人,神色冷寂,用深邃沉静的目光打量着周围。
“怎么了?”
绿珠见状,也细细打量了起来,“有什么不对之处?”
“都不对,我常来此处,自是知道这里有多重结界守护,而此刻,结界却被削弱了大半。”
这下想着,白疏离心下一惊,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厉色,“不好,阿雪有难!”
几人听罢,也顾不得多想,忙提了剑直奔而去,未走几步,便被一道耀眼的光柱弹射了回来。
“这!”三人对视皆是一惊。
此刻荒境内的凉亭中,几名刺探的蒙面黑衣人均被点了穴,此番早已动弹不得,面色十分难看。
一身着云白锦袍的男子独坐凉亭的石阶上,悠然的品了一口苏长雪刚沏好的茶,将茶盏搁置在白石桌上。
在柔和的日光下,棱角分明而精致的脸庞,配上一副冷冽有致的双眉,苏长雪只感觉恍若天人,不由愣在原地。
他周身散发出君临天下般的王者霸气,那压迫性的气势几乎逼得让人喘不过气。
“看够了?”
男子琥珀般的长眸一眯,苏长雪忙收回打量得目光,转而望向黑衣人,眼神异常凌冽,“说,你们究竟是何人。”
苏长雪身着一袭素白软烟罗纱裙,质地轻柔,长及曳地,宛若仙女,适才因受到惊吓而脸颊绯红,却仍是强装镇定,上前一把扯下其中一人的面巾,神色复杂,“你们是天山派的弟子?”
“这倒是有趣了,眼下就是你派之事了,我先行一步。”
男子起身抖落锦袍的灰尘,正待要走,却被苏长雪一手拦了下来。
“你究竟是谁,为何救我?”
男子脸上的神情清冷如雪山,回头看向苏长雪,幽幽开口:“救你?我不过途径此地,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苏长雪仍不死心,连忙追问道:“你叫什么,你救了我,他日若你有难,我定会救你。”
“救我?”男子若有所思,“不必了,他日我们还会相见。”
说罢,一道黑芒直下,男子瞬间消失,随着黑芒的陡然直下,那结界外的光柱也一并消散,白疏离见此,忙狂奔而去,生怕苏长雪有什么意外。
“阿雪!”
苏长雪还未从方才惊险的场景缓过神来,便见白疏离奔来,见到她无事,甚为惊喜,一伸手将她带过抱住,“你没事吧,你可吓死我了。”
“师兄”苏长雪欲言又止。
白疏离忙松开苏长雪,讪讪道:“阿雪是我唐突了,抱歉”
苏长雪尴尬笑笑,随即将目光转向白疏离身后赶来的两名陌生面孔。
“圣女。”
绿珠见到苏长雪,甚为欣喜,忙上前拉住她的手,“我可算找到你了。”
“你是?”
断断续续的记忆涌上心头,苏长雪只感觉眼前之人甚为熟悉,却记不清晰。
“你你不记得我了?”绿珠面露讶色。
“她记不起幼时的记忆了。”
白疏离忙道:“无论用何种办法,都无法唤起她对幼时一切的回忆。”
“圣女”绿珠心疼的望着她。
“哟,白师兄,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廖寒移步到凉亭中,望着这一行以奇异身形定住的黑衣人,不禁笑道:“这是刺杀不成,反倒被戏弄了。”
蓦地他瞧见了几人腰间佩戴的玉珏,忙上前查看,面上有些惊讶,“你们是天山派的弟子?”
白疏离听罢,忙上前确认,这才微微一惊,当下为他们解了穴,“师兄,你们你们为何在此地?”
“白师弟,你勿要怪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说这话的人是南宫绝,已逝掌脉虚灵的大弟子,二十出头,浓眉如墨,双目炯炯有神,一身黑衣衬得身材魁梧挺拔。
“奉命行事!她好歹是你们的师妹,你们怎么忍心暗算于她!”
话音刚落,但见天边无数只利箭如流星般坠落,猛势朝荒境而来。
“不好!”廖寒见状惊道:“此处定是早有埋伏!”
“保护圣女!”
绿珠提剑而起,与廖寒并肩齐行,白疏离则将苏长雪死死护在身边。
苏长雪眸光微闪,冷静道:“他们无非是冲着我来的,与你们无关。”
“圣女小心!”
绿珠顾不得多想,眼看万只利箭齐齐朝几人而来,当下提剑,只闻“叮”地一声,她引入无数道剑芒击落几只利箭,一个“天”的大字纂刻在利箭之中,甚为扎眼。
“天山派?”绿珠面露惊色,“难不成是那些弟子走漏了风声?”
“来人,将这两个妖女拿下!”
还未来得及反应,结界轰然收起,一众天山派弟子涌入,蓄势汹涌。
“你们做什么?”白疏离正言道。
“白师弟,还有这位还未入门的小师弟,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我等是奉沈师叔之命来将这两个妖女拿下,我派掌教仁慈,将此女留于此处,不料此女却仍旧有谋反之心,恩将仇报,暗中勾结魔族中人,在九道崖释放凶兽,想要妄图害我天山派一众弟子,这等狠毒手段,自当天诛地灭。”
为首的便是死去掌脉玄风的首座弟子赤云,却见他一身青色玄袍,眉眼之间透露着一副阴险狡诈之状,令人心生厌恶。
“师兄的嘴倒好生伶俐。”
白疏离负手笑道,“不过,据我所知,今日,你借由下山推脱了看管九道崖的差事,这才多大会功夫,恐怕连门中弟子都不知情况的细节,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这”
赤云眼珠子不断转动,起是在想狡辩之词。
“师兄,莫要和他多言,此女本就是天山派的一根毒刺,杀了她,才能保我天山派。”
周围的弟子大声应道:“是啊是啊,师兄,和他们废什么话。”
白疏离心下一沉,却是负手而立,想要看看他们来此究竟有何目地。
第6章 终归陌路()
“师兄,何至于苦苦相逼。”
白疏离心中悲愤,眸子里闪出一丝凌厉,“她只是一介女子,如何能在天山闹得这番波澜。”
“白师弟,你别以为你是掌教的首座弟子,就这么不把师兄们放在眼里,今日,要么让她自废经脉,要么便让她死在我等剑下。”
那唤作赤云的弟子冷哼一声,神态举止皆为狂傲,让人心生厌恶之意。
“自废经脉,呵,凭什么。”
苏长雪听到此处,冷笑片刻,昂起头,眸子里满是执拗,“我做错了什么。”
“错就错在你是魔教妖女。”一声惊呵,苏长雪紧紧攥住拳头,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阿雪,别冲动。”
白疏离见苏长雪身子因恼怒而不住发抖,忙上前一手将她挡在身后,“倘若无掌教口谕,你们任何人都不得动她。”
“哦?白师弟,口气倒是不小,怎么,今日,你是要以一人之力与我等众弟子为敌了?”
赤云挑衅似的笑笑,蓦地竟以闪电般的速度掠出,于十步外祭出剑芒,直逼白疏离。
“小心!”
几人皆惊,未料到那赤云弟子这般莽撞,仅是言语上的不合,便不念同门之谊,大打出手。
空中,夹杂着些许寒意,似乎,寒的不是风,而是,人心。白疏离并不慌张,频频后退,只守不攻。
“他为什么不出手!”廖寒看的焦急,“他在等什么?”
“等时机。”
苏长雪冷静得站在一旁,青绿色的衣袂微微扬起,映照着她孤冷而又犹豫的神色。
不到十步剑招,白疏离便知赤云的破绽,攻势狠毒,毫不留情,每一道剑芒都似要夺人性命。
白疏离足尖一顿,左臂的血脉爆起,震起耀眼的白芒,一柄无形的长剑自血脉中分离开来,直逼赤云。
那柄剑似是沉睡太久,被召唤之后蓦地暴动,天地间打下道道闪电,直击赤云周边,却见赤云大惊失色,使出的剑招也频频失误,“你,你,你竟然”
白疏离仅仅是点到为止,一抹前所未有严肃冷峻的神色闪过赤云身上,只是一眼,赤云便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寒意。
“师兄,我不希望再有人找她的麻烦。”
白疏离虽未受伤,然而鲜血却在剑上慢慢扩散,留下痕迹,那剑似是嗅到了鲜血的气味,通透的剑身上布满血纹,继而隐没在他的血脉之中,不再燥动。
“掌教竟舍得把血脉之剑传给你,当真是可恶!”赤云拭去嘴角的血迹,仍是不服,“今日你护得了她,日后我倒要看看你能否护得住她,我们走。”
“师兄,就这么作罢?”赤云身边一尖嘴猴腮相的弟子心有不甘,附在赤云耳边嘀咕了一句,“沈师叔说过,这女子一日不除,后患无穷啊。”
赤云神色复杂的看了苏长雪一眼,咬咬牙道:“你去找沈师叔,我们走。”
“师兄,你没事吧。”苏长雪见一众人走了,忙上前扶住白疏离,心疼道:“你不该为了我强出头。”
“不碍事。”白疏离脸色惨白,显是方才动用了太多灵力导致血气亏空。
“圣女我”
绿珠杵在一旁,张张口,又欲言又止,着实更为心疼苏长雪两难的处境。
“你是来接我走的吗?”苏长雪将白疏离扶到一旁,让他静心盘膝打坐以复内息,安置好后转身望向绿珠,眸子里满是警惕,“还是与他们一样,来杀我的。”
“不,圣女,我并没有恶意,我也未曾想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绿珠连忙解释道,心里早已懊悔不已。
“快,他好像有些神志不清了。”廖寒一语惊人,苏长雪大惊,忙伏过身子,举起一手抚过白疏离鼻前,“气息不稳,方才并未见他有何打斗,为何?”
廖寒心下一沉,“他所使的剑名唤泠水,一旦祭出,须得血脉之力引入方才能发挥它几成力量,他定是失血过多了。”
“把我的血喂给他。”苏长雪果断得卷起衣袖,神色并不慌张,“快,否则他性命不保。”
“圣女,万万不可。”绿珠夺过廖寒手中停在半空犹豫不决的匕首,“倘若你有危险,我如何向你阿娘交代!”
“阿娘”
苏长雪呐呐道,继而头疼欲裂,抱头喊痛,一瞬间,铺天盖地的记忆断断续续涌入她的脑海中,令她险些窒息。
“圣女圣女!”
恍惚中,看到的满是绿珠焦急的面容,她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扬起手,死死攥住绿珠的手臂,“快,我的血,可以救他。”
死,难道,我就这么死了吗?
苏长雪只感觉手臂被锐利的匕首划开,血一滴一滴被引入白疏离体内,一股莫名的倦意弥漫了她整个大脑的思维,她只觉得越来越困,似是陷入了无尽的睡意。
“这就是你们要的结果?”
大殿之上,跪满了方才在荒境中闹事的弟子,为首的赤云神色满是惶恐,低头不语,再见负手而立的沈离光,更是面色铁青,不知该作何言语。
“掌教,我们知错了。”赤云低声认错,却仍不甘心,“可是这是沈师叔的意思,我们不知掌教并未允许”
“你!”
沈离光气急败坏,继而望着白断风激动不已,捶胸顿足,“是,是我让他们去的,我为的都是天山派今后的命运啊!师兄!”
“唉,离光啊你口口声声她是魔教妖女,可是正是这所谓的魔教妖女,愿意舍命救疏离,你那所谓的正义是什么。”
白断风一语既出,殿内再无一丝声响,那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都仿佛在昭示什么,末了,他摆手叹息,“你且去吧,一切错误由你而起,便由你结束。”
“师兄你当真要放她走吗。”
沈离光仍是悲愤,目光犹如灼热的火焰,“你难道真的想要重蹈覆辙吗。”
沉寂,没人愿意开口,只是静静的任时光漫过时轮,爬过岁月的痕迹。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长雪再睁开眼,已近晌午,她只觉得口中干涩,恍惚中,面前坐着一人影,她定住神,这才看清坐在她身旁之人正是白疏离。
“白”
“你内息不定,还是少些话。”
白疏离轻轻按住正待要起的苏长雪,几尽昏迷之时,他只觉胸腔中被灌入一股莫名的血流,继而汇入他五脏六腑,催动他体内的血脉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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