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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独成雪-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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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勾了勾唇角,看向云裳,“这便说来话长了,若是姑娘愿意倾听,便多留在此处几日,我也好一尽地主之谊。”
云裳看向男子,心知仅仅是见了几面的有缘人不可掉以轻心,但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云裳沿路看着满树芙蓉,飘飘落落,孩童嬉笑打闹,男耕女织,平静祥和,一切都如此和谐不被尘世的污垢所沾染,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十几年前一直所期待的生活,不由含笑看着周围的一切。
“沿山而上的主宫殿便是南疆的核心,分属的子宫殿便是我们所居之地。”
“南疆地土广饶,沃土肥沃,且修葺的房屋整齐划一,倒是与书中记载格格不入。”
“那些广为流传的卷宗也是有人撰写,至于是否属实,怕是旁人都不从得知了。”
“说了这么久,还未问姑娘芳名。”
“云裳。”
“我叫林俊。”
“林俊?”
云裳微微一惊,随后对面前之人扑朔迷离的身份产生了好奇,“生死门副门主曾由一位叫林俊之人接任,此人莫不是你?你不是南疆中人?”
林俊倒是不奇云裳博学多才,也未遮掩曾经不光彩的事实,道:“那正是我。”
“未曾想过嗜血猎手林俊会在此刻一跃成南疆的新王。”
云裳语气平淡,并未见她内心有一丝波澜,林俊倒是颇为赏识她这般镇定,也未在辩驳什么。
“为何不为自己争辩?”
“过去之事早在过去已经尘封,如今你看到的是另一个林俊,相信姑娘不是鲁莽之人,黑白是非,该分得清。”
云裳笑笑,抬眸看向这座璀璨的宫殿,琉璃珠光碧玉,片片瓦片生辉,云裳从未见过如此精雕细琢的雕工,不禁暗自称奇。
“南疆历史悠久,这里修葺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昭示着先祖之命。”
林俊这番解释让云裳对这些建筑顿时肃然起敬,还未见所见之人,行至正殿,便听到一阵朝拜之声,“参见王。”
“都起吧,圣女呢?”
“圣女在长乐殿内的星象馆中,婢子这就差人去请圣女过来。”
“不必了,我们前去找她。”
“可是王”
“繁文缛节不必多提。”
林俊这般说着,婢子自是不敢抗命,起身给云裳福了福身,便带着二人前往长乐殿。
“你身上涂的什么香,这般好闻?”
“姑娘,婢子们身上所涂都是同一种香,唤作安魂香,调香之人正是圣女,此香可以收摄心神,安魂镇心,是一种良香。”
“圣女?莫不是南疆的巫灵之首?”
“确切的说,她是南疆血脉的关键,龙凤之脉成为正统的继承者,方可维护结界的力量平衡。”
“倘若一方失去灵力,那么结界就会被打破吗?”
“正是。”林俊干脆回应道。
婢子带二人行至长乐殿以后便禀退了,云裳看着长乐殿的构造,竟不比主殿的构造大气简洁,相比更显一种压抑的感觉,树树阴郁,灯火点点微弱,看到这里,云裳忽而觉得这殿内的主人该是有极为复杂故事的人。
“到了,这便是她平时占星之馆。”
林俊欲待要敲门而入,还未触碰到馆门,便见苏长雪推门走了出来,漫天的萤火流光萦绕在她周身,一身浅红色衣衫披在她身上却愈发得美,云裳屏住呼吸,却见苏长雪开口道:“王,云裳姑娘。”
“姑娘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占卜之测,姑娘的名号我亦可以知晓。”
云裳虽有疑惑,但仍耐着性子回应道:“竟不曾想姑娘如此年纪可以成为星象师。”
“王,既然云裳姑娘与我投缘,今日我且与她聊些时候,可否?”
“自是可以。”
苏长雪与云裳进了星象馆,与寻常宫殿不同,星象馆的顶空布满密密麻麻的星辰幻像,让人一入馆内,便仿佛进入梦境一般。
“姑娘可会幻梦之力?”
“每个人都曾有过去,过去的执念消解不去,便会成为致命的杀人武器。”
“你曾是凤凰之身?”
云裳看着四周凤凰之羽的图案,再瞧着苏长雪手臂上若隐若现的凤凰图纹,蓦得想起之前江湖传闻瑶月宫宫主乃是凤凰真主,不免道:“姑娘可是叫做苏长雪?”
“正是。”
苏长雪回应利落,倒让云裳觉得她并非看上去那么难以相处。
“苏姑娘盛名远扬,为何要回归南疆,守护这里的一方净土。”
“因为我同你一样,执念太深。”
第288章 非比寻常(下)()
“苏姑娘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看过你的梦境,知晓你的往事,不知作为交换,云裳姑娘可否听我讲上一个故事。”
“洗耳恭听。”
苏长雪微微一笑,素手一挥,云裳只觉得通过结界的那种感觉又再次回到自己身上,周围的星辰聚变,四周景物急遽倒退,她看着一座辉煌的宫殿拔地而起,不禁面露惊色。
再瞧苏长雪,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并未有一丝一毫的面色波动,待周围一切不再变动,云裳清晰地看到这宫殿分明是空泽王朝的朝堂。
朝堂之上坐着二人,一人居中而坐,另一个人则立于旁边。
居中而坐之人,一身明黄色的袍子,绣着日月星辰,山骓堠火,更加显目的是袍子之上纹着九条若隐若现的龙,与苍穹之上的巨龙如出一辙。
云裳虽看不清这二人的面容,却分明知晓这乃是天子,中原之王,那个昔日风流成性,为了自己苟活不惜将自己的妃子赠予魔族的帝王。
“他便是罪恶的开端。”
“他?”
“昔日他派兵攻打南疆,想要吞并南疆的疆土,南疆王为保百姓和乐安宁将他的长女拱手送出用于和战,作为和战的棋子,南疆的长公主,钟凌雪却并未屈从于这段不公平的命运”
于是,钟凌雪在去中原之路上长途跋涉,终是寻到了逃跑的机会,再后来中原知晓风声,却被魔界楼隐与当时的司命真主九幽所威胁,签了协议,这才让钟凌雪逃此一劫。
听到此处,云裳不禁感慨此女子多灾多难的命运,然而自己也恍而想起昔日的自己何尝不曾是有这般命运多舛的人生。
“此女便是我的生母,钟凌雪,也是这片疆土曾经的长公主。”
此言一出,云裳终是知晓为何苏长雪这般执着回归于此处,原是因为这里有太多值得她追忆的地方。
“云裳姑娘,你并非常人,想必师宗宗主将你从北安的名伶坊赎出,也是看中了你的能力。”
云裳听罢,眸子黯淡,却也是点了点头,“身处风尘,又如何能得到他人赏识,宗主于我确实有恩,不过他对于我,更多的是利用,让我替代她女儿,成为师宗的云主。”
话音刚落,却见馆外传来一清落之声,“圣女,晚宴已备好,王请圣女和云姑娘前去用膳。”
“好,我们一会便去。”
遣退了婢子,苏长雪含笑道:“姑娘可曾愿意听我阿弟的过往,若是愿意,今夜你便住在这长乐殿与我一叙。”
“好。”
云裳总觉得自己前来南疆之行太过顺利,此刻若是说出此行的目的,怕是会招致几人的反感,不如多待些时日,了解一下南疆的传统,再做打算便好。
直到云裳落座,林俊面上方才带了几分笑意,道:“姑娘莫怪,南疆历来吃的比较素淡,这几道肉菜是为姑娘单独所做,不知是否合姑娘心意。”
“王的心意云裳感到惶恐,我是一个外族人,本不愿打扰南疆的平静,这次闯入自然带着必死的决心,不曾想你们待我这般好,云裳已然感激不尽。”
“云姑娘严重了,其实南疆族人好客,碍于曾经的过往才设立结界,与世隔绝。”
云裳正待要夹菜,却发觉那枚彩石微微发出七彩光芒,牵引她朝外而去。
“这”云裳也是一惊。
林俊倒是并不意外,抬头轻轻朝彩石汇入一丝灵力,方才稳住它的躁动,而他中指的那枚环刻戒指仿若吸收了这道光芒,散发微弱的光芒。
“这七彩石乃是我南疆之物,昔日那叫做云清的弟子曾来探寻南疆的文化,不料被主室之中的星纹剑所伤,主母见他心善,不忍他就此死去,特赠予他这枚护身符。”
“为何他对我说他再也无法涉足南疆?”
“因为结界元气的保护,他将这枚七彩石赠与你,便阻断了与南疆结界的感应,间接地,他已经将这份庇护传递给了你。”
“原是如此。”云裳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几人用过膳后,林俊从腰间的锦囊中取出一枚碎了的玉石,递与云裳道:“南疆亡魂甚多,你拿着这个,夜晚在行宫行走,不会感到寒冷。”
“多谢,王。”
“以后便叫我林俊吧,南疆王这个称谓,我并不喜欢,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不喜欢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好,林俊。”
云裳会心一笑,这笑仿佛穿透了满山的冰雪,如和煦的阳光一般温暖人心。
“陪我走走吧,已是许久未曾有人能陪我在这疆土之中转上一转了。”
“因为你的身份?”
“或许吧,来来往往的人众多,又有谁能够知晓他们之中会有陪我一路走下去的人。”
“是啊,人生无常,人心叵测。”
云裳慨叹,却为曾经不堪的过往而羞愧,不免道:“曾经的我也是毫无人性的刽子手。”
“师宗虽然表面是修道正派,背地里所做,我皆是了解,你此行的目的我也知晓,但我却发觉了你的不同之处。”
“我的不同之处?”
“你自始自终都未曾提及所来的目的,怕是在犹豫该如何开口吧。”
云裳忽而变得紧张起来,面前之人的内力压迫让云裳知晓他并非等闲之辈,若是此刻触怒于他,那么她的计划便全数泡汤。
“你不必紧张,你是师宗的人,元云宗又于你有恩,探寻星纹剑的秘密已然便是你此行的目的吧。”
“是。”云裳垂眸,竟一时无言。
“你明明知晓元云宗要这星纹剑的剑阵只是为了一统修道一派,为何还要执意如此。”
“我并不想做此事,只是我对于南疆同样好奇!”
“你并不想带走星纹剑?”林俊微愣。
“在还未踏入南疆之时,我确实想要将星纹剑带回,可如今,我动摇了。”
“为何动摇?”
“我不知道,或许这里有我从未体验过的温暖,这是师宗不曾给予我的,也是北安不曾给予我的,冥冥之中,或许,我是属于这里。”
“她是你的天命之人。”
仿佛那句话仍然萦绕在林俊心头,让他有些烦闷,借着月光,他看向云裳道:“留下来吧。”
第289章 白头之约()
你曾是这世上唯一护我之人。
——白头之约
晚秋,簌簌寒风竟有些刺骨,虽不及冬日,却有着挥之不去的寒意,白日殿中,借助灵力浮现的水镜映着一张精致无比的面容,此刻,白疏离对坐在水镜后,是长久的沉默。
“白疏离,放手吧,何苦要这样逼自己,或许你放手,我们二人的关系也不至于如此尴尬。”
“阿雪,并非我执念太深,而是我不甘心。”
十年已过,白疏离的记忆仿佛仍定格在那个雪夜,他二人琴瑟相和,形影不离,而如今,各奔东西,再无任何牵连,他不甘心!
“不甘心?”
水镜中的苏长雪微微一愣,却也是轻轻笑出了声,“你曾是唯一护我之人,我感激你,可是谁又能料想到如今这般境地。”
“赤云一事是我之前太过懦弱,让你蒙受委屈,但是阿雪,这并非我所愿”
“白疏离,够了。”
苏长雪朱唇轻启,神色却微微清冷,“过去之事我不想再提,天山派于我有恩,昔日掌教白断风更是视我如己出,这般恩情,苏长雪绝不会忘记,但我向来属于恩怨分明之人,赤云一事,我已除去他,便两清了。”
白疏离起身负手,幽幽叹了口气,在偌大的白日殿内来回踱步,“阿雪,你可否来天山派一趟,有些事情,我想当面与你讲清楚。”
“我自身的魔性与天山派结界相克,无从进入天山,白掌教若是有什么事,大可以在此处讲清。”
“你当真这么不愿见我。”
此刻水镜对立再无了声响,苏长雪亦是沉默,不知过了多久,殿外的芙蓉零零散散地飘进了殿内,跌落至白疏离的脚下,他用灵力执起其中一朵,放于掌心,仔细观摩。
“十日之后,我会在天山脚下等你。”
苏长雪终是开口,白疏离面露讶色,却也同样心里的巨石落地,“好。”
而垂曼的神秘宫殿,璨银色的屋檐届时着它神秘的色彩,宫殿之外,栽种了长排的梅树,等待着冬季到来怒放而开。
“怎么,舍不得?”
楚傲天伸了个懒腰,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撑着宫殿的围墙,看向对着还未盛开的梅树发呆的九幽。
“师叔,何出此言?”
“依照你的脾性,回归司命神殿,定是要将这里的一切翻新,为何单单要留下这梅林?”
“师叔未免太过猜疑。”
九幽含笑,却是并未再谈论此事,而是转身朝前而去,楚傲天知晓他不爱多言,也并未恼他,而是紧随其后,与他前往后殿。
“神殿已修复大半,唯有一处,师父生前并未提及如何复原。”
“你是说地下密室的帷宫?”
“正是。”九幽颔首道。
楚傲天极力回忆昔日与司命在一起修炼时的回忆,并未听他谈及地下密室之事。
“地下密室网罗了天下所有秘事,尽皆锁在天书之中,没有任何机关,又如何修复不了?”
“缺少一个人的灵性。”
“一个人?谁?”楚傲天问。
“苏长雪。”
而天山之中,白断风早已迟暮,却对白杨一事甚为愧疚,寝食难安,白疏离寻到他的行宫,见他仍在外头打坐,不免道:“师父,您何苦如此?”
“想我活了百余年,却始终活不通透,白白害了白杨这孩子的性命。”
“师父,这不是您的错。”
白疏离自知白断风仍然无法释怀此事,便又道:“如今赤云已死,白杨也会安息,师父不必因此介怀。”
“世事难料,若不是我忌惮师宗的势力,与这孩子闲谈了些时辰,也不会让师宗的人有机可乘。”
“归根结底,都是赤云无法接受我坐上掌教一位,甚至对于资质上乘的弟子更是怀恨在心。”
“南宫绝那边如何了?”白断风问。
“怕是因为白杨一事过于悲痛,昨日已自行闭关,十日后白杨下葬方才出关。”
“随他吧,他的性子过于耿直,若非赤云已死,他定会前去师宗讨要说法。”
白断风幽幽叹了口气,随后道:“疏离啊,苏长雪如今的功力深不可测,她虽对天山派无害,但仍要小心提防。”
“师父?”白疏离微微一惊。
“疏离,你该知道你的命运,一旦与她交织再一起,你注定要与她生死背离。”
白疏离隐忍不发,白断风却已然瞧出了他的态度,不免有些遗憾,“其实并不是我不喜欢长雪,只是她乃是逆天诞下的孩童,自然命运多波折一些。”
“我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阿雪亦是明白,只是徒儿不甘心,不甘心我们在一起的岁月抵不过这不见的漫漫长河。”
“痴儿。”白断风无奈摇头,“怕是你不撞南墙不回头了,我多说无益。”
“师父,我相信阿雪,她如今又为南疆圣女,守护一方族民,定可以压制她体内的魔性,不会被其侵蚀。”
“难啊。”白断风背过手重重叹了口气。
“阿姐,为何要答应他?”
在风渡口,林俊望着苏长雪,叹道:“你上回私自用灵力编织幻影,已然触怒了主母,此番若是离开南疆,她定不会坐视不管。”
“王,你也认为如此吗?”
“白疏离乃是天山掌教,他背负的是守护天下苍生的己任,他身上的担子不比我们任何人轻。”
林俊谈及白疏离,微微露出赞许的神色,“他为人正直,倒是难得。”
“即便如此,我们二人曾经订下的白头之约他却并未遵守,而如今恍然想起我,仍要这般纠缠,我想与他讲清楚。”
“阿姐,他不过与我们一样,没有从过去的阴影中完全走出来。”
苏长雪叹了口气,看向林俊,第一次发觉原来除了阿娘,这世上还有与她血脉相连的至亲,不免眸光温柔,“林俊,后悔过吗?”
“后悔?后悔坐上这王位?”
“不,后悔让云裳进入那密室。”
“星纹剑的力量是非常人能操控的,如今唯有你可以获取这力量,于她,不过是让她看清南疆所谓的秘密,也无非如此。”
苏长雪转身,朝主室而去,“既然如此,那便一同去看看,这所谓的天命之女会有如何的举动。”
第290章 再见北安()
“你还是来了。”
十日之约,白疏离已然在山脚下等候多时,苏长雪一身淡青色衣衫被微风扬袂,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步履缓缓晃动,却璀璨夺目。
“若是不来呢,你是否会一直等我?”
“或许会。”
“白掌教,可否今日与我喝一杯?”
“求之不得。”白疏离并未拒绝。
换作往日,他或许会拿出天山的纲领婉拒,而如今面前之人,正是他心结所在,便不假思索地回应道。
“既然如此,我们便去北安城,比比谁的脚力快,最先抵达城门。”
言罢,苏长雪已轻功跃出,白疏离未曾想到苏长雪这般举动,仿若回到了十几年前,他教授苏长雪学习轻功,他二人亦是如此比试。
如今,苏长雪脚力了得,这自天山派到北安城,起码少说也得三日,可如今,他们二人追逐而跃,自御剑而行,不出半日便抵达了城门口。
二人不分先后地抵达,终是未分出输赢,苏长雪收了剑,看向面不改色的白疏离,道:“看来你的修为一直这般稳定。”
“你也如此。”
“走吧,北安城我还未来过此地,只是曾听无悔和云歌说这里富饶繁华,今日得见,倒是名不虚传。”
苏长雪径自向前,行至一家酒楼,看着其中人群熙攘,座无虚席,便道:“就这家吧。”
二人落座后,店小二热情地招呼着他们,苏长雪点了几个下酒菜和几坛美酒,随后便与白疏离相对而看,却并未言语。
不一阵,几个江湖豪客落座于他们斜对角,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语气粗犷道:“小二,把你们这最好的酒拿来,奶奶的,今日哥几个一定要喝个痛快。”
“大哥您消消火,这北安城可不是最近在整治吗,我们这般张扬怕是会引火上身啊。”
“你懂个屁,这慕容云上任自然要做做表面的样子,殊不知,他是否和那慕容凌一般,日后也压榨百姓。”
“是是是,大哥教训的是,不过大哥,话说回来,这北安名仕传闻,南疆境地有长生不老的秘方,可是当真?”
“这”男子皱了皱眉,“不知可不可信。”
“要我说,去南疆把它捅个底朝天,寻上一寻不就知晓了。”其中一人淫邪地笑道。
几人的谈话愈发不堪入目,方才苏长雪听着还觉得他们几人说的有几分道理,而如今听来,倒是污了她的耳朵。
酒刚落桌,苏长雪便开坛而饮,随后利落出手,剑并未出鞘,却在顷刻间将那几个人一顿痛揍,随后再次落座与白疏离畅饮。
“哎哟,我的屁股!”
“我的手,妈的,不要压老子的手,痛!”
一时哀嚎声不绝于耳,而四周的桌椅板凳却无任何损害的痕迹,坐于酒楼的江湖人士纷纷错愕,将目光落于淡定喝酒的二人身上。
“你,你这小妮子谁啊,不分青红皂白打人!”
“我只是怕你们的话语污了我二人的耳朵,南疆一事,岂是你们这些无知小辈可以议论的。”
此话一出,坐于地上的几人顿时变了脸色,却仍是不服气道:“你这小妮子不要仗着自己好看就这般说辞,信不信爷我”
苏长雪一剑而出,剑心距离男子眉心只有一小寸的距离,男子哪里见得这般阵势,忙跪地求饶,“姑奶奶我错了,还请姑奶奶饶命。”
“滚。”苏长雪吐出一字。
为首的那个横肉男子虽有怨愤,但奈何自己功力不如人,便欲待要走,却被苏长雪拦下,“日后若是我再听到关于你们对南疆的污言秽语,那么便不是今日这般客气了。”
几人的话扫了苏长雪的兴,而自始自终白疏离都一言不发,似乎在一切都被他置身度外。
“方才为何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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