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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如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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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这么相像的两个人,我一直不懂你为什么会对我念念不忘,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只是莹莹的死,……是我永远也忘不了的事,所以,我和你之间,也永远不可能。”
  回忆到这里就像风筝断了线,男人突然从回忆中醒过来,手上的香烟只余一截整齐的烟灰停留在手上,自嘲的一笑,男人慢慢的把它放进烟灰缸中,有种尘埃落定、洗净繁华的感觉。一梦浮生。
  “你怎么还不睡?又在想她吗?”床上传来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女人从睡梦中醒来有一会儿了,没有开灯,仅用后背对着张浩。“明天是莹莹的忌日,她一定会回来的。”
  “……”男人没有接话,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坐的时间有些长,腿有些发麻了。透过窗帘狭长的缝隙可以看到,玻璃上雾气朦胧一片,伸手擦拭这一片白雾,可以看到外面的暴雨骤减变小了,但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路旁的街灯在细雨中散发着惨白的光芒,街道上寂静极了,一个人都没有。
  “我想见她了。”床上的女人静默半响幽幽的开口,“可她这次回来就要结婚了。”
  男人的脸在黑暗中牵出一抹苦笑,这他早就知道了,她这次回来就是准备结婚的,早在几年前,他就知道,他和她始终是不可能的了。
  “你知道的,对不对?”
  “……”男人还是没有回答,但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女人问的是什么。
  “这样也好,我们都是同样的人,这样最好。”女人的这句话里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感,她知道男人一直都知道,不过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问,那她也就什么都不说,所有的情感,所有的曾今,都只化做一句,这样最好。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男人起身上床,在女人身边躺下,等再次听见女人平稳的呼吸后,男人右手从枕下掏出一个黑色的小袋子,不用打开男人就知道,袋子里面是一个金色的鸡心坠,握着这个吊坠,男人又一次在梦里回到了他们第一次遇见的地方。浮生一梦,一梦浮生。

  第二十一章

  该怎么办呢?我四处张望看有什么办法可以制止眼前这场恶斗,剧情这种东西,我从来不相信会有个准的,更何况,我也没有把整部电视剧背下来的习惯。
  还是开始的那个黑衣保镖的领头人,他站的离我最近,我瞄见他衣襟下后腰处有处向外突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哪来的勇气与判断能力,手像一道闪电般越过去快速的拔出了他衣襟下的那样事物。
  “快住手,不然我就开枪了。”东西一入手,我就知道我赌对了。枪的沉重质感不仅压手,而且压心,我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冲动,明明何书桓他们只有可能是被狠狠的教训一顿,不会有重大伤亡,可我持枪的手还是稳稳的抓住冰冷的枪身,身子慢慢退后,抵在墙边,警戒的看着屋内的每一个人。
  所有人都被惊住了,后台看热闹的舞女尖叫着一哄而散的跑了出去,那些保镖打手也暂时被喝住了,尔豪、杜飞、何书桓三个人狼狈的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背靠背的靠在一起。依萍和梦萍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场面暂时安静的吓人。
  “你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一个小姑娘把枪从身上拿走,没用的饭桶。”这时一个穿着银灰色中山装的人走了进来,粗眉大眼,高额窄鼻,行走间隐隐带着风声,气势如虹,身后还跟着几个人。举手对着那领头人就是一个耳光过去,打的他不敢啃气。
  在他的训斥下,那个黑衣领头人满脸羞愧却没有一丝怨恨的情绪,偏头看了我一眼,上前在中山装男人耳旁说了几句后,静静的退到墙根处,等着中山装男人来解决眼前的局面。
  “小姑娘家家的,什么不好学,偏学那些大老爷们,舞刀弄枪的。玩玩闹闹也就算了,别弄出个真格的来。”中山装的男人看着我时,语气温和态度和善,不知怎么的却让我内心升起一股寒意,汗水顺着背脊不断往下滑落。
  无视我手上拿着的枪,他用一种缓慢的眼神扫视了一眼后台内的所有人,眼神锐利如有声,平缓的又开了口,声音同样听不出喜怒来,“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的气势下,我拿枪的手微微的颤抖着,长时间紧张的握枪,让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手心步满了汗水,嘴里干涩一片。
  “这位先生,是这样的。我和这里的秦五爷是朋友,和这里的白玫瑰……”何书桓勉强咽了咽气,忍住身上的疼痛站了出来,试图缓和眼前的局面,由他来解释事情的经过。可刚开口说了几句,那个中山装男人阴冷的看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你是谁,申报的记者,有几分文笔,秦老五很欣赏你,不代表我能容忍你在这里放肆。我要真把你给废了,秦老五也不会为你说些什么。”中山装男人听了何书桓的话,眼露凶意,话里嘲讽的意思明显。他把目光一转,看向了我,微微抬头,“你来说。”
  “今天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的不是,因为这里的白玫瑰小姐与我们是旧识,家兄见她沦落至此,气急之下与她发生了争执,动了口角,不小心与前来保护这位白玫瑰小姐的保镖大哥们动起了手,在下担心兄长的安危,情急之下错手借来那位大哥的、恩、东西、一用,至于给贵舞厅造成的损失,事后陆家定当全额赔偿。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些不懂事小辈的无礼行为。”谨慎的斟酌说出话里的每一个字,我毫不闪躲中山装打量探究的目光,压下心头的紧张窒息感,尽量做出一幅态度诚恳的样子与他直视,同时握枪的手微动,让枪管稍微向下倾斜。
  “小姑娘有胆识。”中山装男人眼含赞许,坐在手下搬来的沙发上,跷起一只腿,不紧不慢的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匣子,我知道那是用来装烟的盒子,果然,他从匣子里面取出一支烟,悠然的点燃,慢慢的吸了一口,舒适的吐出一个烟圈。“只是,你没有说服我。而且,你现在手里还拿着枪。”
  “是我失礼了,希望您大人有打量,不与我们这些小辈计较。”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收起手上的枪,把枪平放在一只手掌上,任由他的手下从我手上把枪收走。
  尔豪他们见状迅速的站到我身旁,把我和梦萍护在身后。
  “李哥,他们几个是我的朋友,也和秦五爷是相识,今晚的事全怪我,您就发发善心,让他们走吧。”依萍显然是见过这个李哥的,也不知道情势会发展成眼前这个样子,努力挤出笑脸几步上前,想要走到中山装男人李哥的身旁,被他的手下拦住。
  “李爷。”这时,站在门口的一个黑衣保镖走到中山装男人李哥的身旁,凑过去悄声说了几句话,李哥听后若有所思的注视着我们这群人,半响不开口,谁也不清楚他现在是在想些什么。
  “行了,看在秦老大的份上,你们走吧!”过了一会儿,抑或是过了许久,中山装男子,也就是李绍棠从椅子上坐起来,似笑非笑,玩味的说出这句话。
  “多谢李哥您高抬贵手,我们感激不尽。”何书桓抢先一步开口,护着我们一行人慢慢向门口转移。
  “等等。”李绍棠叫住我们,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动作。他从身旁的手下手中拿过那把枪,动作迅速,枪口对准我扣动了扳机。

  第二十二章

  枪膛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梦萍捂着耳朵尖声大叫,事发突然,谁也没料到他会有这番举动,我下意识的撇过头,把离我最近的梦萍一把扯进怀里抱住,紧接着又感觉自己被人从后面护住。左手边,杜飞和尓豪抱头躬身蹲在地上。
  李绍棠兀自一笑,手枪在掌中旋出一道漂亮的圆弧,径自把枪扔回一个手下的怀中,“小姑娘,有时候,做事是不能光凭一时冲动的,不然谁也保不住你。这次就算了,钱也不用你们赔,我会亲自找秦五爷要这笔账的。好了,你们走吧!”
  他说完这番话,随手将手中燃烧到最后的烟蒂弹开,跟来的时候一样潇洒,挥挥手带着他拿群黑衣手下全走了。
  站在夜上海舞厅的门口,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后背处的衣服都被汗水汗湿完了。我之前还觉得自己很英勇的行为,在这一刻只感觉到后怕。算上前世加今生,这是我第一次拿到真枪,那沉重冰冷的质感此刻还停留在手心中久久不散,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那么大的勇气与胆量,或许说是冲动与鲁莽也未尝不可。在心底苦笑一声,我暗付,今晚可真是蠢到家了,想他们也不敢真的在夜上海舞厅动枪杀人。
  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紧,手心传来一股温暖潮湿的触感,顺着视线望过去,何书桓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手掌微微施力,向我传达阵阵安慰与温暖。
  刚刚是他从背后抱住我,在李绍棠用枪指着我的瞬间护住我了,撇开剧情中的那个何书桓不说,现在的何书桓,机智勇敢,满腹才华,温柔大体,确实是一个理想的男友丈夫人选,很容易让人心动。
  梦萍也是靠着杜飞的搀扶才走出来的,旁边是被尓豪拽着走出来的依萍,彼此相望,看着每个人脸上的汗水与惊恐,心底不约而同的升起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专注于眼前的我没有注意到,依萍对夜上海门前拉人力车的一个车夫微微的摇摇头,那车夫看了她一眼,戴上草帽,拉着空车离开了。
  “我们必须好好谈谈,一则是跟如萍,二是跟白玫瑰,现在这个时间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了,去我和杜飞租的公寓谈吧,那里比较安静自在,我们可以放开了说。”何书桓拉着我的手没有放,一脸认真的对尓豪建议。
  “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谈的,我还要回家。”依萍扫了一眼何书桓拉着我的手,眉眼一黯,转而又不在乎的开口,语气显得十分不耐。
  “一会儿谈完了我负责送你回家,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走也不安全。”何书桓看看我又看看依萍,不知道这会在想什么。
  此刻我正身心疲惫,手被何书桓握在手中也不再挣扎,低垂下眼帘看着眼前的一幕又一幕。
  最后依萍还是跟我们一起去了何书桓他们租的公寓,位于南京路靠圣玛丽教堂不远处的一所阿派门里。
  阿派门是上海市内的一道独特的风景,取义是英文(apartment),专门用来租赁给在上海工作的外国人或是有需要的人。建筑式样多姿多样,有仿古典式,西班牙式,乡村别墅式,英国式,法国式,德国式,混合式等,风格布局不一,在顶层却不约而同的保留了一个空中花园,供居住在其中的人休闲娱乐。
  在酷热夏天的午后,登上露天的白色天台上,于花草鸟木之下,坐在老式的旧圈藤椅中,背依着碧蓝晴天,感受着不时吹过的徐徐暖风,听着远处教堂传来的悠扬暮钟,是辛勤工作了一天后的上海市民最大的享受。
  何书桓他们租的这间公寓我还是第一次来,现在不是黄昏,我也不是上班族,自然也没有闲情逸志去欣赏领会这老式的风景与建筑。踏着昏暗沉重的橘黄色灯光,我们到了顶楼,只要推开屋内的一扇后门,门外就是那宽阔的白色天台。
  进了屋子,伤的比较轻的何书桓找出一个小小的药箱,交到我跟梦萍手上,杜飞从脖子上取下他的相机,心疼的无语附加,仔细把他的宝贝相机检查一番,见相机没有太大损伤,他高兴的像是忘了身上的疼痛一样,抱着相机欢呼雀跃,手舞足蹈。把相机收好后,他这才有时间倒在沙发上喊疼。尓豪和依萍,进门之后,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倚在后门旁,神情都是冷冷冰冰的,一言未发。
  “如萍,我要先说说你,你今晚怎么能这么冲动,万一那枪里真的有子弹,你叫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怎么办,你叫尓豪回家后,怎么向你爸妈交代。”何书桓处理完他指关节上的伤,用一种不赞同的眼光看着我,眼里充满了专注与关切。
  “就是嘛,如萍,你今天的举动真是吓死我了,连我的心都差点被你给吓了出来,还好枪里面没有子弹,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们了。不过,说真的,你今晚实在是酷毙了。”杜飞伤的比较重,梦萍和我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帮他处理伤口,青了一只眼睛的杜飞,带着破掉的眼镜,青紫交加的脸看起来格外具有搞笑效果。
  “姐,你真的太厉害了,我连那把枪是怎么到你手上的都没有看到,你是怎么拿到那把枪的啊?你的胆子真大,太厉害了。”梦萍点头附和杜飞的话,张着双星星眼看着我,语气里充满了崇拜与敬佩。
  “喂,我们现在说的是如萍的人生安全,你们两个严肃点,好不好?”何书桓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眼里的笑意却泄露了他的真正情绪。“好了,总之如萍你以后注意自身的安全就好了。这件事我们押后讨论。”
  “再说说你,认识你这么久,你都不肯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先在好了,总算知道你的名字了,原来你姓陆。你怎么会和如萍她们是姐妹呢?”
  “要谈就快谈,我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我妈还在家等我。尓豪、如萍、梦萍,让我们一次把话说清楚,我妈不知道我在歌厅唱歌,如果你们还心存仁厚的话,如果你们还有那么一丝良知的话,就不要去伤她的心。除了我妈,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依萍仿佛被何书桓的话惊醒,看看外面的月色,扭身回头,明明是求人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不见一丝温存与柔和。
  “你以为你在夜上海舞厅唱歌的事瞒的了谁,佩姨早晚会知道的,爸也会知道的。你想让我们陆家再闹的天下大乱吗?你想想看,如果爸知道了,以他的火爆脾气,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上次只是打了你几鞭,这次就真说不定会做些什么了。”尓豪推开何书桓递给他的热水袋,又是气愤又是担忧的对依萍说道。
  尓豪还是很关心依萍的,不然他不会看到依萍在夜上海唱歌就这么气愤。如果是不相干的人,他才不会去多管这个闲事。偏偏这份关爱依萍感受不到,也不想感受,我在一旁听着,真有些为尓豪不值。
  “你们不多嘴,就不会有人知道。”
  “你还真是天真,那个夜上海舞厅又不是什么小地方,是上海著名的娱乐场所,爸也有朋友,也常出门,他迟早会知道你在那里唱歌。今天算你运气好,只是被我们几个发现了,可是,凭什么我们要替你保守秘密?或许真该让爸去问问佩姨,问她是怎么教养女儿的?”梦萍噼里啪啦的对着依萍说出一串话,字字打在依萍脸上,撞进她心里。
  “这事跟我妈无关,你凭什么让爸去质问我妈?”依萍看着梦萍,恨不得扑上来掐住梦萍的脖子,让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笑话,上个月家里才给了你三百块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就把钱花完了,还出来到那种地方卖唱,这么需要钱,又不敢让让你妈知道,你还知道羞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吗?”梦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依萍的鼻子骂道。
  “你……”依萍被梦萍的话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洋洋得意的梦萍说不出话来,话一顿后,矛头指向了无辜坐在一边旁听的我,“三百块钱,这么说,那多出来的两百块钱,是你的钱?是不是?”
  我坦然点头,知道就知道了呗,知道是我的钱,她又想怎么样呢?
  依萍无比痛恨的说道,“谁用你的假好心,谁要你的钱了,你们陆家的钱,我一分一厘都不会要,我会尽快把钱全部都还给你的。从今往后,我和陆家就两清,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随你的便。”我发誓下次绝对不妄作好人,她要还钱就随她的便,她的话还威胁不到我,既然她不领情,我何必要再去多管闲事,我又不是钱多的烧手。
  “什么人啊,”梦萍白了依萍一眼,脚一跺,坐回我身旁。
  “你别扯开话题,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夜上海舞厅唱歌?是不是因为上次爸用鞭子打了你,你存心想去丢爸的脸,故意让爸难堪,让我们陆家难堪,你是不是在借机报复陆家?”尓豪听到我多给依萍两百块钱,依萍还是要和陆家断绝关系后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我伸手揉揉发胀的额际,他们还要吵多久啊!仰身靠在沙发上,充耳不闻他们的争吵。有些后悔今天出门了,下午的散心固然好,让我想通了许多事,可依萍仍然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我实在是不喜她说话做人的方式,不喜欢无谓的争执。
  “姐。”
  “怎么了?”刚刚闪神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梦萍拽拽我的手,她没有在看我,而是气冲冲的注视着依萍。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姐,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她。要不是她帮你求情,你早就被爸爸用鞭子打死了,她还把自己的钱给了你,就换来你这样的恩将仇报。”
  “我为什么不能说她,说我恩将仇报,你怎么不说说她的伪善与丑陋,真让人觉得恶心,我有求她给我钱嘛,要是我知道那叠钱里有她的钱,打死我都不会要。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虚假的人。”依萍眼中充满了恶意,
  “可云一家你还记得吗?就是因为你,可云他们才被爸爸赶出陆家的,也是因为你,可云才疯掉的,直到现在都没有好转,你没有看到。李副官一家现在的样子有多凄惨,可云过的有多么凄惨,你还有良心吗?”
  “李副官一家是这么跟你说的,是我把他们一家赶出陆家的?说可云是被我逼疯的?”嗤笑一声,我算明白了什么叫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落,没想到李副官一家被赶出陆家,可云的疯癫居然和我扯上关系了。合着我就应该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合着我就该多管闲事忤逆父母把人留下,然后在被人指责我的多管闲事,真是可笑之极。
  “你敢说可云一家被赶出陆家与你无关,李婶不敢说什么,可是我知道,这一切与你绝对脱不了关系。”
  搞不懂依萍怎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仇恨,难道是人品的问题,我又没抢她男朋友,又没有怎么着她的。
  “可云,这个名字好熟啊!李副官……”尓豪喃喃自语,他还有几分印象,梦萍则一点都记不起了。
  “就算和如萍有关又怎么样,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你别想把什么都栽赃到如萍身上。”梦萍以一种孤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依萍,聪明的她从依萍的态度中似乎猜到她为什么那么针对我了。
  其实,从第一次见依萍到现在,她看我的眼光从来不是友善的,就算上次我把钱拿给她,她眼中也没有感激,姐妹亲情几乎从来不存在,她对陆家有怨,对王雪琴有恨,对尓豪和梦萍可以忽视,唯独我,每次她看我的眼神,隐隐都夹杂着几分我不明白的仇恨与复杂。这里有妒忌,有羡慕,有不屑,也许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我还不清楚的原因。
  一次两次,我没能察觉出来,只当是她通过我来憎恨陆家,看到我就会想到陆家,直到最近几次我才发现,依萍虽然恨陆家的每一个人,但她更憎恨我。其余说是恨,不如说是嫉妒,而有时候,嫉妒比恨更让人觉得可怕,它能扭曲一个人的心灵。
  “你无话可说了吧。”见我没有为自己辩解,依萍单方面的认定了我有罪的事实,态度更加高傲,“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去夜上海唱歌吗?我告诉你,我在挣钱,我需要很多的钱。陆家给我的钱,我都给了李副官一家,让他们为可云治病。而那些钱,远远不够救治可云的病痛,你们如果真还有点良知的话,就应该懂得为自己犯下的罪行赎罪。”
  “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了。随便你们要不要把我在舞厅唱歌的事告诉给爸爸,我不在乎。”依萍说完,拎着她的小包走了出去。
  依萍一走,我感觉室内的空气顿时轻松了许多,头也没那么胀痛了。
  “尓豪,一会有你送如萍和梦萍回去,这件事我们以后有时间再好好聊聊。她一个女孩子家,情绪又不稳定,走夜路不安全,我去送送她。”何书桓眼里还有些疑惑未解,神情忧郁迟缓的看了我一眼,追着依萍出去了。
  “他和依萍是什么关系?”梦萍看在眼里不是滋味的问杜飞。
  “这我哪晓得,是书桓先跟那个白玫瑰认识的,我也只见过她几次面,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已经很晚了,尓豪,梦萍,我们也回去吧。”不想再在这里干坐下去,人都走了,我们也该早些回去了。累了一天,我想回去洗洗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大觉。
  从顶楼下来,杜飞送我们送到楼下,空气里充满了法国梧桐淡雅的花香,在这晚风中,清清冷冷,格外清晰好闻,沁人心腑。在月色的笼罩下,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叶绿枝直,桐荫婆娑,像是披上了层银纱,优雅神秘而美丽,夜晚的上海街景让人心醉迷离。
  “如萍,你等一下。”
  尓豪拦了辆出租汽车,我要上车的时候,杜飞把我叫到了一边。
  “我不信那个白玫瑰说的话,虽然她是你的姐姐,但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杜飞踌躇了会,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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