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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恶鬼叫溪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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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桥收了鞭子,看向床上的西音,方才这么大的动静她也没醒,脸上泛着潮红,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似乎非常难受。
南溪桥替她解开手脚上的束缚,她抱着自己缩成一团,她一指点在她的额头上,渡入了一点点妖气,她的妖气带着阴冷,让西音的头脑清醒了一点。
努力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吃力问道:“你,你是谁?”
“我带你走。”
西音全身颤抖着,极其难受,越缩越紧,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却拒绝道:“谢、谢谢,我走不了了,你快走。”
南溪桥想要将她扶起,可刚一碰到她的身子,她抖得更厉害了,自觉心窝子都在发痒,牙关打架道:“别、别管我,走、快走,要来、来了。”
她这模样让南溪桥心疼不已,一掌劈在她的后颈,西音顿时晕了过去。
“箫大人,在里面,等着您讷。”尹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南溪桥一惊,将西音背在背上,冲到窗户前。
可这窗户外的花都转了过来,南溪桥看见最大的一朵花上竟然坐着之前在庭院中为难她的那个抽烟杆的女人。明白过来,难怪这庭院里没有多少守卫,原来这些花便是尹晃的看护。
这女人也看见了她,咦了一声,催动着花骨朵慢慢升了上来,想要看个究竟。
南溪桥赶紧退了回来,将窗帘拉上,这时外间的声音越来越响,她已经听见外面的侍女向尹晃告状的声音。
她看了一眼随时可能被撞开的大门,顿时心急如焚,目光将这房间扫了一遍,这屋子里柜子罐子桶都有,可这些地方太容易被找到。
撞门的声音传来出来,门被她锁了,外面的撞门声一浪高过一浪,南溪桥紧张的额上渗出一层白毛冷汗。
忽地注意到地上的死尸,灵光一闪,两步上前,拿出危给的笔,捏了个鬼诀,顿时这刺猬精便成了西音的模样。
她将刺猬精搬上床去,“嘭”一声巨响,这门登时被撞开,她正好躲在床后,带着西音一下滑进了床底。
尹晃几乎同时闯进了屋里。
一进来,他便看见了这满地的侍女,目光阴冷地扫视一周,满面寒霜。
身旁的人上前检查,一人报告道:“爷,还活着。”
尹晃动了动鼻子,不仅闻着血腥味还有一股脑浆子的味道,这脑浆子都出来了,这人竟然还都是活的?
他冷哼一声,一抖袖口,大步向前,南溪桥伏在床下,看见他跨地每一步都将自身护得密不透风,可攻可守。
她自信不会被尹晃发现,可西音却难受得不断扭动,这轻微的摩擦声只怕很快便引起对方的注意。
他走到床前,床上的刺猬精紧闭着眼好似睡着了,尹晃皱了皱眉头,暗道明明让手下人好好侍弄,这女人怎么还能这么平静?
一探手,南溪桥顿时知道糟了,她刻意用鬼诀而不用妖术,便是为了让尹晃无法破解,可她忘了,刺猬精已经死了,而西音是活的,只要她还活着便要呼吸。
果然,尹晃一探手脸上剧变,浑身止不住地开始颤抖,抖得比床下的西音还要厉害。
这可是妖主要杀的人,妖主下了令,明日正午,在雷鸣城外烹杀。要是没到明天正午,这人便死了,那要被煮了的可就是他了!
一想到这里,他不禁双腿发颤,毕竟是刀尖上活过来的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声令下,不许任何人进来,伸手又摸了摸,停顿了许久,才颤颤巍巍地收回手,没呼吸了。
“尹三,怎么回事啊?嘶嘶。”箫京被人抬着出现在门口,这嘶嘶声是他疼得龇牙倒吸冷气的声音。
尹晃的后背颤了颤,闭了闭眼,堆起笑容,一边想着法子,一边告诉自己稳住一定要稳住,慢慢转过身来,小跑着出来,道:“箫大人,这小美人睡着了。大人稍后,待小人调教好了给您送房里来。”
箫京一耳光扇过去,冷哼道:“你当本大人的猪脑子吗?这倒了一地的人,这屋子里就半点事都没有?”
箫京大手一挥,被抬着进去。
尹晃眼底扫过一丝冷色,待箫京走到床前,袖口一抖,五把小刀现在掌中,扬手一扔,四把分袭抬着他的人,还有一把砍向床腿。
只听几声惨叫,这床和人同时扑倒,尹晃立刻大声喊道:“抓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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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洗女(七)()
这屋里一下子乱了套,尹晃当先一步,跨过去,将箫京从垮了的床上拉起来,故作慌张道:“大人,大人你没事吧?”
箫京这断脚刚刚正好被压住,疼得脸色发白,直打哆嗦,可他根本顾不上这些,缓过一口气道:“快、快看看,我的小美人怎么样了?”
尹晃连连道好,假模假样地伸手探了探脉搏,猛地瞪大眼张大嘴,结巴道:“大人、好像死、死了。”
“死了?!”箫京的声音猛地拔高,一口气堵在喉咙,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正好和尹晃的心思,塞了一把刀在箫京手中,抓住他的手,对着假西音的心口戳了下去。
做完这个,他才开始抢救箫京,在他的人中上狠狠一掐,箫京哎哟一声醒了过来,急促呼吸着直发抖,尹晃扶着他,他看着床上的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不住地喘着粗气,还是不敢相信。
“大人,这小娘子被您杀死了。”
箫京被这话一吓,一口气差点又没接上,脑中轰地一下炸开,耳中嗡嗡作响,身子凉了半截,哪里分得清这是真是假?
若是离得近些,便能看见,尹晃一双眼睛闪着橙黄的幽光,萧京已经完全陷入他的控制中,思维已经被他控制住,他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尹晃见他握着刀怔怔发愣,却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眼神一凛,若不趁趁着这会儿将罪名给他坐实了,哪里还有机会?
他一使眼色,手下人反应迅速,将门关上,挡住外面的人。
“箫大人,好在明日便是将她处死的日子,今天的事咱们就当没有发生,明日照样送她上刑场咋样?”
箫京此刻好似提线木偶,只能尹晃说什么是什么,道:“甚好甚好。”
尹晃暗中松了一口气,敛下目光,正要吩咐人将他送回去,忽然听到他喊了一声慢,尹晃心头一惊。
一抬头,只见箫京指着床上的人道:“我怎么瞅着她像是个假的?”
尹晃心底慌张,道:“大人是何意?”
“扶我过去,我要好好看看。”
箫京被众人架起来,靠近刺猬精,嗅了嗅,一股子臭味。他皱眉道:“不对,这是个假的。那小娘子身上有处子香,不是这个味。”
尹晃松了一口气,心头不屑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忘不了色心,但只要他承认这人是他杀的便成了。敷衍道:“箫大人,这死了就是这么个死人味,再香也死了。”
箫京不理他,趴在乱糟糟的床上乱闻着,过了好一阵子,他坚定道:“小娘子的味道在另一边,我闻到了。”
床下的南溪桥听见这话吃了一惊,刚刚尹晃只削掉了一根床腿,她这会儿跟西音就在另外一根床腿和垮塌的床的空隙中,她看见头上的床铺有东西不断蠕动,又听见这话,心里只道不妙。
尹晃微愣,这西音是假的?他不禁也开始有些怀疑。
但怀疑归怀疑,床上的人虽说别扭,可他根本看不出来到底假在哪里?
事到如今,并不是争论真假的时候,而是坐实箫京杀了人的事实,一旦坐实了,那真假就无所谓了。
可他却不能太过忤逆箫京的意思,既然他说西音在另一边,那他就搬开床找给他看。
他的手下得了指使,速度极快地拥了过来,南溪桥一听他们要搬床,这还得了?
西音见状,对她低声道:“我、我出去,你保重。”
南溪桥赶紧拉住她,对她摇摇头,这时床上的假西音已经被抬走,这些人已经开始松手拆床板。
西音执意不愿拖累南溪桥,可南溪桥也不愿她出去白白送死,两厢拉扯间,危送给她的笔连着盒子落了下来,西音一见这盒子顿时愣住,显然她认出了此物。
南溪桥立刻道:“危大人也来了,他来救你了。”
这话一出,西音的眼眶立刻红了,南溪桥一见有效,拉住她的手,生怕她又挣脱出去。
可这头上的床板一层层被揭开,两人不久便会暴露。
“我能摸摸它吗?”西音道。
南溪桥大方地拿起来,正要给她,忽然停住,西音还道她不愿,头上最后一块木板被揭去,南溪桥不敢再多做思考,拉着她握着笔,在木板被揭开的瞬间消失不见了。
尹晃交握着手在身前,对箫京道:“大人请看,哪里还有人?”
这意思不就是说,你快认了吧,人就是你杀的。
箫京这时也从震惊惧怕中恢复了些,哪里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只是这屋子里都是他的人,他可不愿在这里跟他起了争执。
“许是本官的嗅觉出了问题?”箫京主动道。
一听这话,尹晃的一颗心顿时放回了肚子里,立刻堆上一脸再真诚不过的笑容道:“大人,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明日午时照样在城门口将她杀了,到时候人不知鬼不觉。”
“对对对,你说的很对,明日就杀了,就杀了。”
“大人高见。”
地上还有些被打断的床板,手下的人还在清理,有人发现其中还有一截木筒,料想是方才被震下来的东西,又给拾起来放在一旁。
尹晃瞧见了,只觉这木筒似乎没有见过,命人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原来是一幅画,画上有三人正站在桥上。
他不懂画,不辨好坏,但他知道这东西不是这个屋子里的,心里暗想,定是那行凶之人留下的。
可留下一幅画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命人将画收好,放回竹筒里。
头上的光暗下,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许多,南溪桥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画已经回到了竹筒里。
西音怔怔地看着四周静止的画面,问道:“这是哪里?”
“这里是画中的世界。”
西音又指着江印问道:“他是谁?”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朋友?”
“嗯,他受了伤,现在暂时不能动。”
西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原来你是画仙。”
南溪桥道:“就算是吧。”
“难怪你会认识危大哥,他最喜欢画画。”
一提到危,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羞涩,有着女儿家独有的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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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洗女(八)()
南溪桥见她脸红了,问道:“还不舒服?”
西音摇摇头,道:“他们算准了时间下的药,我现在只是全身乏力,倒也不觉多难受。”
南溪桥见她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也放下心来,嘱咐她先打坐恢复元气。
西音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头,点头立刻坐下。
南溪桥在一旁替她护法,外界的声音断断续续,她凝神倾听,似乎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去,她松了一口气,只要遇见合适的时机,便从画中逃出去。
危远远地瞥见尹晃的手下带走了画,眉头微皱,画落入了他的手中,那南溪桥呢?
他正要隐去身形,跟去看看,谁知正好碰见尹晃出来,道:“危大人,这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您不去坐坐?”
“我刚刚听见这里面有动静,箫大人没事吧?”
尹晃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他很快便掩饰了过去,道:“好得很好得很,哈哈。危大人,走走,我陪你出去。”
两人并排而行,危问道:“方才我看见有人带着一个画筒,可是今日的拍卖之物?”
他这一说,尹晃立刻警惕起来。要说这雷鸣城中谁最懂画,非危莫属。难道说,这奇怪的画突然出现在那间房中,跟他还有关系?若是这事他也来掺和一脚,可就不好办了!
微微转头,见危面色如常,又转念一想,他好画是人人皆知的事,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暂时还是按兵不动,没得无故伤了两家和气。
“是是是,这东西得来颇费了一番功夫,一会儿可得拍个好价钱。”尹晃说道,一边观察着危的表情。
危笑道:“若是好画,那我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那就祝您好运了。”
两人说着话也到了包厢,尹晃朝下面人使了个眼色,两人留在了包厢外,监视着危的一举一动。
危听见门口的动静,轻轻冷笑两声,一旋身化作一道影子,从门缝中伸了出去,这两个看守一点也没发现。
既然尹晃说这画要用来拍卖,那必定已经在后台,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到了拐角处又变了回来,光明正大地坐到大厅里,尹晃正好也落座,看见他露出一丝诧异,不由抬头看看楼上,危拿过旁边的茶朝他遥遥一敬,两人同时一笑,心照不宣。
“你也来了?”
危转过头来,顿时笑道:“你怎么也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雷鸣城中最大酒楼的老板,毛犇犇。他硕大的体型和他的生意刚好相称,每次来都要带上专门的软榻,别的椅子根本不够塞下他这身肉。
更难得的是,他是猫族。
别的猫进了这雷鸣城都夹起尾巴,可他却在这儿开酒楼,跟一群虎妖做朋友,日子过得潇洒又舒心。
毛犇犇歪在软榻上,抓了一把油炸花生米一颗接一颗地丢进嘴里,含混不清道:“我当然得来,尹老三为了在姓箫的面前撑住场子,可弄了些好货。”
说着,让旁边人给危也装了一盘花生米,问道:“你又来干什么?”
危道:“今天有好画,我来看看。”
“成,你跟兄弟用一个号,待会儿看上了,兄弟给你买了。”
危丢了一颗花生米进嘴,拱拱手道:“谢了。”
“客气啥,咱谁跟谁啊。”
他支过脑袋来,压低声音对危说道:“你看看旁边那人,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你看得出是哪族的吗?”
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能看到那人的侧面,看他的穿着打扮显然不是雷鸣城中的人,更不是虎族。
一头短发修得整整齐齐,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面如雕刻般深邃,容貌俊美,仿佛注意到有人看他,转过头来,危对他笑笑,算是打招呼。
这人瞥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
“嘿,我这暴脾气,这算什么?看不起咱是吧?拽什么拽,你们去给我把他揍了。”毛犇犇气道。
危连忙道:“别别,消消气消消气,有些人就是不喜欢被人看,咱们这么在背后说别人已经不对了,人不理咱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你替他求情,毛爷今天就饶了他,什么东西。”说着,顺手又抓了一大把油炸花生塞进嘴里。
打了个响指,身后人又端出了整盘的硬菜,油汪汪的。来人给他和危摆好碗筷,毛犇犇道:“还得咱自家的东西香,来,兄弟,吃吃。”
危一瞧这大肉大油的便没了胃口,毛犇犇知道他不好这一口,也不劝,自个儿吃喝起来。
不得不说,毛犇犇家厨子的手艺可不了得,他这一吃开,顿时变成了这场中的焦点,多少人暗中咽着口水。
危的目光不经意又落到了那名男子身上,暗暗运足目力想要看透他的元神,可不论他怎么看,这名男子始终还是这般模样,他不由暗暗心惊,连他都看不透他的元神,只能说明对方的修为远远在他之上。
他发现在这名男子还有一人,穿的稀奇古怪,两条枯枝般的手臂上挂满了亮晶晶叮当响的东西。
他正看着,忽然瞧见食人婆凑到了尹晃的跟前,跟他说了几句,尹晃霍地站起,目光一下子锁定在他身上,露出一丝冷笑,率领着一群人过来。
毛犇犇正啃着整只的牛腿,一瞧,道:“咋地啦?你惹他了。”
危无奈笑道:“或许吧。”
尹晃这番动静颇大,在场的人都看向了这边,尹晃带着食人婆到了危面前,道:“危大人,咱们借一步说话。”
“有话就在这儿说,怎么,在我面前欺负我兄弟是吧?”毛犇犇将手中的后腿扔在桌上,砸的桌子跳了跳,一双豆子眼从肥肉中挤出来,瞪得溜圆。
老板一发话,身后的人齐齐站了出来,跟尹晃的人对峙着。
尹晃知道毛犇犇虽然是猫族却比虎族的人还狠,他手上沾的血不比他的少,道:“毛老板不要误会,我只是有点问题想要请教危大人。只是这事不方便让旁边人听见,故而才请危大人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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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洗女(九)()
“放你娘的屁,这种骗小娃儿的话你也敢在你毛爷面前说。毛爷今儿话撂这儿了,我兄弟就在这儿,哪儿都不跟你去!”
尹晃也火了,他毕竟也是一群人的老大,小的们可都看着,不能在自己的地盘还堕了自己的威风。
“毛爷,我姓尹的也不是怂蛋,我亲自来请,可是给足危大人和毛爷的面子。您老人家若是不满,划下道来,兄弟接招便是。”
“来啊,划就划,我姓毛的……”毛犇犇撩起袖子,站在软榻上,大有一番要跟尹三干一架的趋势。
“我跟你去。”危适时打断他的话。
毛犇犇这袖子都撩到一半了,一听他这话,豆子眼都要掉下来了,道:“我说兄弟,你忒不厚道了,兄弟这儿正给你出头,你怎么先怂了?”
“当弟弟的谢过了,待会儿来陪你吃花生。”
“慢着!”危正要走,毛犇犇突然在软榻上蹦了起来,这软榻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跳动,这地板被打得蹦蹦作响。
“你先说说什么事!不然今天毛爷绝对不会让你带他走!”
尹晃的怒气已到边缘,今天连番惊吓,他的精神已经绷到了极致,平时自傲的自制力早就不见了,正要发作,毛犇犇突然指着食人婆道:“呸,你个老杂皮,又是你在中间挑拨,老子今天就把你捉回去下锅炸了!”
食人婆哎呀一声,连忙作揖求饶道:“老婆子不敢,老婆子不敢,老婆子是看见那位背画的姑娘……”
话音未落,尹晃伸手给了她一耳光,食人婆被打得翻了几个滚才停下,一张口,吐出了好几颗带血的牙。
而危却发现,那名冷峻的男子霍地站起,目光灼灼,盯着这方。
“好啊,姓尹的,老子在问话你就敢动手?这一次打得是这老杂皮,下一次是不是就该抽你毛爷了!”
毛犇犇又说又跳,尹晃脸色铁青,周围有人见这雷鸣城两大巨头杠了起来都不敢随意出声,可又忍不住朝这边瞧着,暗地里看着笑话。
尹晃眼珠子一轮,冷笑道:“毛犇犇,你可别给脸不要脸。这好歹也是我的地方,你再对我大呼小叫,这巴掌扇在谁的脸上还真说不一定。”
“好啊你,你敢威胁你毛爷,来人啊……”
“黄将军到!箫大人到!”一声吆喝将两人的争吵止住了。
尹晃脸色一变,这姓箫的闹得哪一出?刚刚好不容易避开所有人耳目将他送走,这怎么又自己回来了?不仅回来了,怎么还把黄海带来了?
“老大,他们上来了。”身后的人来提醒,尹晃转身就走,毛犇犇在身后朝他竖起了中指,这才一屁股坐在榻上,拿起那根牛后腿啃着。
“我说兄弟,你怂什么,就你……嘿,这人呢?”
一转头旁边哪里还有危的身影?再问身后的人:“危大爷呢?”
“刚刚走了。”
“我去你的,走了也不跟哥哥说一声,没良心哦没良心。”
毛犇犇这边还在哀嚎着,那边危早就跑得没了影子,他不是自己跑的,他是在追人,他不仅在追人,也终于想起自己追的是谁了。
他追得便是那冷峻的青年,而他不就是南溪桥画上的人吗?!
刚刚就在侍者喊着黄海和箫京到了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这名男子竟然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将食人婆捉去,又迅速离开。
若非他一直注意着他,只怕他也发现不了他带着食人婆离开了。
危跟了上去,一路出了这座院子,他对自己的身法向来有信心,却没想到对方看起来并不快,可身法飘忽,身影时淡时现,出了院子转到一僻静少人的地方,那名男子忽然站定,转过身来,危知道被发现了,也不再躲藏,不紧不慢地现了身。
男子注视着,并没有说话。危注意到食人婆被他随意扔在脚下,根本不怕她溜,这份自信连他都不得不佩服。
“阁下也来找画?”危开门见山道。
男子冷冰冰地看着他,依然不发一言。
危继续道:“还是找人?”
男子目光一凛,危心头一颤,忽地身旁两侧燃起两道灰蒙蒙的火焰,他大吃一惊,奋起身形,可对方竟然已经到了他头上,双臂一展,四道绳索自他身后闪出,这哪里是绳索,分明是四条蛟龙。
危不敢硬接,赶紧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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