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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仙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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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凝吞了吞口水,还在内心挣扎是否该留下时,容玄又说道:“左右冥府的事情都有判官曦打理,你不在几日又不会出什么乱子,就算你不回去,她也不会觉着奇怪,这么些年,我想她也应该习惯了你这一贯的偷懒作风了!”
花凝最后还是没能战胜酒的诱惑,随即又重新坐了下来说道:“如此……那本王就先勉为其难的留下来吧!”
容玄和木槿相视一笑,眼神里满是胜利的光彩。
此时的九重天上,云瑶将将拜别了天后,转而往牧远的寝殿走去,却见寝殿大门紧闭不开,门外还有牧远的随身侍从看守着,她缓步上前说道:“三殿下可在殿内?”
“回花神的话,三殿下却在殿内,可三日前殿下从花界回来之后,就吩咐属下看守殿门,殿下谢绝见客。”说话的是牧远身边的文官广白。
原来人族的广白个子陵就是牧远的的侍从,当初牧远跳下天机盘历劫,由于天君实在心疼这个儿子,便当即命令广白和子陵也跳下了天机盘,随牧远一同历劫,不仅如此,天君还命普缘仙子安排杜松与神器翻天印有了机遇,使得杜松阴差阳错的得到了翻天印。
天君的动机实在单纯,就是怕自己的儿子受苦,想着身边能有个神器护体,好歹还能护得一世平安,这才将自己的翻天印拿了出来。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举动竟也间接的促成了祁夜解开女娲石的关键。此事他自然不敢随意声张,否则四海八荒对于他的威仪岂不是会大打折扣?
杜松身死后,牧远回归神位,广白和子陵随后便也被普缘仙子和司命星君给商量着写死了,不多时也跟着回了仙位。
云瑶愣了愣说道:“我不是客,你们既然知道我是花神,自然也是知道我是三殿下未来的妻子吧?怎么?连我我要拦?”
广白听闻,显然有些动摇,旁边的子陵则适时的说道:“花神,您就莫要再为难小的了,殿下吩咐的是任何人都不得打扰,您……自然也是包括在这任何人之内的!”
云瑶抿了抿唇,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无奈只得转身离去,可就在她抬脚的空挡,房内的牧远适时的说道:“广白,可是有客人到了?”
广白立刻低声道:“回殿下,是花神来了!”
良久,牧远的声音才幽幽传来:“让她进来吧!”
广白听闻,这才恭恭敬敬的打开了房门,放云瑶进了殿内。
牧远放下手里的折子起身说道:“不知花神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我来拜见天后娘娘,顺路便过来瞧瞧你。”云瑶低着头,竟也有些害羞。
牧远替她倒了一杯茶水说道:“我还在处理父君交给我的折子,这几日一直也未能想出个头绪来,今日差点怠慢了你,你莫要见怪。”
第129章()
云瑶急忙摇了摇头说道:“正事要紧,我本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着左右都到了九重天了,怎么着也要过来看看你的。”
牧远笑了笑,转身说道:“应该是我去花界看你才是!”
云瑶见牧远兴致缺缺,便也很是识趣的说道:“殿下既然还有事情需要处理,那云瑶便先回去了,待来日有时间……云瑶在花界恭等三殿下的到来。”
牧远点了点头,随即说道:“等我得了空,定然会去花界寻花神的!”
云瑶怏怏的转身,准备离去,在即将踏出房门的时候,又忽然转身说道:“殿下…”
牧远抬起头来,手上的奏折却没有准备放下的意思,继而问道:“花神可还有其他的事情?”
云瑶顿了顿说道:“殿下今后可否直呼我的名讳?总是唤做花神总觉得你是在故意的疏远于我……如果可以……云瑶也想直呼殿下的名讳,不知……”
云瑶的话还未说完,牧远便立刻说道:“花神若觉得直呼名讳不显得生疏,那便直呼名讳便是,左右我们早晚也是要成亲的!既然早晚都要成为夫妻,自然是怎样觉得妥当,就应当怎样做的。”
云瑶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只微微点了点头便退出了殿门,看着缓缓关闭的殿门,云瑶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她自小便心仪于牧远,可谓是对他也算的上是一见钟情。
直到如今她还犹记得他们二人初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是在天后的后宫,那时她只有三百岁,牧远也只有四百多岁,云瑶跟着先花神来向天后娘娘进献新品种的样花,她趁着先花神和天后相谈甚欢没有特特留意她的空档,偷偷跑了出去,可是九重天实在是太大了,天后所居住的宫殿也着实不小,加上她实在是年纪尚小,不出意料的便真的迷了路,就在她慌不择路的时候,一个长相白净,身着蓝色衣服的男娃娃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充满警惕性的打量着面前的男娃娃半天不敢说话,最终还是男娃娃先说道:“你是迷路了吗?”
云瑶怯生生的点了点头,只见对方又走近了一步说道:“我叫牧远,这里我最熟悉不过了,我带你回去吧!”
云瑶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思考了良久,在信任他与不信任他之间纠结了许久,最终确定自己若没有别人的帮助,确实是走不出去之后,才不得不妥协的点了点头,随即就见小牧远拉起了她的手,很是快速的朝着前方走去。
自那之后,云瑶便和牧远成了朋友,她经常会为了见牧远一面,用上几天的时间苦求先花神在去九重天的时候能够顺道带着她,后来二人稍微再大一些之后,先花神便去了,云瑶小小年纪便承继了花神之位,事务也变得繁多了起来,去九重天的次数也越发的少了,而牧远也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稳重,内敛了不少,甚至鲜少出门。
二人再一次见面,还是在花界盛典的那一日。只是时过境迁,二人之间的一切似乎从未变过,可是似乎又已经变了,譬如说两个人再也无法同儿时那般亲密无间,取而代之的是彼此对彼此的谦卑有礼,恭敬有加。
甚至连彼此的名讳都不愿意直呼,而是改成了殿下和花神。
殿门合上的刹那牧远放下手里的折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面对花神云瑶他总是会不自觉的疏远对方,倒也不是因为二人长年不见的缘故,就是莫名其妙的抗拒与对方近距离的接触,哪怕是只是直呼对方的名讳,他竟然也做不到。
良久,只见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又从袖袋里拿出了那枚香囊,依旧是盯着那两个绣的歪歪扭扭的“杜松”二字,他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将香囊内的纸条取了出来,只见这似乎是一封告别信,那字写的也不算工整,他不禁痴笑了起来,心想光看这字,也是出自木槿那小丫头的手,书信开头写的竟然就是“牧远”。
“尊敬的三殿下牧远,请允许我这样直呼您的名讳,写下这封信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接受了杜松彻底离我而去的事实,什么杜松还活着,什么您就是杜松,那些都是我自己的自欺欺人罢了,我知道您就是您,但还是要请求您代他收下这个香囊,也算是帮我了了心愿,我原本想要在杜松生辰的那日送给他的,可是没想到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信得最后落款写的是“木槿敬上”,所以,其实这封信就是写给牧远的,木槿请求牧远能够代替杜松将这个香囊收下,仅此而已。
牧远小心翼翼的将那封信重新装进了香囊,他明白木槿这是真的看开了,或许那日在花界对他说的所有所谓的喜欢都是为了让他收下这个香囊做的铺垫,或许木槿真的已经想开了。牧远自己这么想着。
这厢狐狸洞里,已经小住了九日的木槿终于是发现了自己的香囊竟然不翼而飞了,从一大早上起来到晌午,她几乎差点没把狐狸洞给翻了个底朝天,可依旧是一无所获,坐在一旁袖手旁观的花凝和容玄终究还是忍不住说道:“不就是个香囊嘛,没了就再秀一个便是了!”
花凝暗戳戳的瞪了一眼容玄,而后起身走到木槿的身边说道:“很多事情都需得看开一些才行,容玄说的倒也不无道理,该让它过去的,还需得让他过去不是?这自己的日子啊,也还得过下去的!”
木槿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一旁的容玄则诧异的问道:“怎么?莫非小木槿当真是动了情根?小小年纪竟然就招上了桃花?看这情形应当也是一朵烂桃花吧?”
容玄简直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花凝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若不说话,我们定然也不会将你认成哑巴。”
容玄憋了憋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后,便当真不再说话了,木槿走到容玄的脚边坐下说道:“我倒也不是认不清现实,只是……那香囊里有我写的一封信,当时只想着了了自己的一桩心事,好让我与杜松有一个善始善终,可如今我又改变了主意,牧远毕竟不是杜松,那香囊让他代杜松收了也着实不妥,可如今我是怎么也寻不到那香囊了,若是落在别人的手里,我猜想会不会于牧远不妥?”
花凝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以后说道:“我倒觉着没什么不妥,一来,牧远下凡历劫众所周知,二来……你本就与杜松情投意合,就算有那么一封信也合情合理。”
第130章()
听了花凝的话,木槿无奈也只得点了点头,内心里也强行安慰了自己一番,祈祷着那个香囊只是被她忘记了放在何地而已!
翌日清晨,花凝伸了伸懒腰走出了狐狸洞,却见木槿躺在了狐狸洞的外头,身边还摆着几个空酒瓶子,她急步走过去,推了推木槿,好在她还未真的醉到不省人事,只见她抬了抬眼皮子慵懒的说道:“花凝姐姐啊!你今日怎的起的那么早啊?”
花凝一把将她从地上扯起来说道:“这都已经快晌午了,你昨夜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只见木槿揉了揉眼睛说道:“已经晌午了?我就是昨夜实在睡不着,便跟容玄多喝了几杯……”
话说到了这里,木槿忽然意识到容玄竟然不见了踪影,她打起了精神,打量了一下四周,并未发现容玄的影子,忍不住问道:“方才就只有我一人躺在这里的?没有其他人?”
花凝点了点头说道:“我只见到你,并未见到容玄,会不会是你自个儿喝多了,错把幻觉当现实了?”
木槿摇了摇头立刻否定道:“绝无可能,朝他讨酒喝的时候我人还是清醒的,后来我俩具体喝了多少,我也记不清楚了,容玄什么时候不见了的我也不知道。”
花凝闻言皱起了眉头,就在二人还在四处张望的时候,只见得不远处的一个草丛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爬动似的,待二人走近了一些这才发觉,容玄此刻正现了原型趴在那堆草里睡的很是香甜,见此情形,木槿不禁捧腹笑了起来,一旁的花凝竟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半天,只见如今的草丛里正趴着一只通体雪白的九尾白狐,可是若是仔细一看,那狐狸根本就不是通体雪白的,只见他的九条尾巴上竟分别都长了一个红点,九个红点很是均匀,皆长在了尾巴稍上,不仅如此,那九个小红点若仔细端详,竟然像极了桃花骨朵儿,就是那种欲开未开含苞待放的桃花骨朵儿的模样。
木槿还笑的起劲的时候,只见花凝竟然弯腰伸手扯住容玄的九条尾巴其中得两条就将他提溜了起来,容玄瞬间惊醒,见到如此情形,立刻恼羞成怒的怒骂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木槿,我好心好意陪你喝酒谈心,如今你竟陷我于不顾,当真是好没良心。”
木槿立刻收了笑意说道:“花凝姐姐……要不然你快些把他放了吧!”
花凝这才轻轻松手,容玄立刻恢复人身,重重的跌落在了地面上,他这才发觉原来花凝早就提着他的尾巴飞上了云头,如今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又没有任何防备,自然要狠狠地摔上一跤了!
木槿愣了愣,随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随着花凝跳下了云头,待容玄站起身来时,又很是识趣的收了笑意,换做一副诚诚恳恳的模样走到他的面前,低眉顺眼的说道:“花狐狸……”
“花狐狸”三个字一出口,木槿就忍不住想要扇自己的嘴巴,心中暗骂自己竟然将心中所想也系数说了出来,不出意料的容玄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只见他手指着花凝和木槿说道:“今日你们所见之事,不得同外人提起半个字知道吗?”
木槿立刻点头如捣蒜一般,应承了下来,反观花凝,她倒是一副从容不迫的问道:“你那尾巴倒是好看的紧,若哪日你想丢掉其中的一只,通知我一声,我好过来取,我那冥府还缺个扫床的弹子。”
容玄闻言,立刻转身恼怒的说道:“那除非有一日我死了,才会脱落一根尾巴。”
花凝这才惊觉自己话说的实在不妥,不禁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么就忘了九尾灵狐的每一条尾巴都代表一条性命,每死一次,就会脱落一条尾巴,而非自然脱落的尾巴,九尾灵狐本身则需要承受断尾之痛,而那种疼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的,至于到底疼到何种地步,花凝自己其实也并你不清楚,毕竟她又不是九尾灵狐,也从未见过青丘有哪个狐狸断过尾巴的,自然对此一无所知。
眼看着容玄就要走远了,花凝立刻跑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说道:“那个……我方才言语失态,你……莫要往心里去啊!我并不是盼望着你早死,不是,我是说我并不是有意说那些话惹你不悦的,也不是,我就是一时……哎呀总之就是你可莫要真的生了气去。”
花凝一番语无伦次的解释说完之后,却见容玄忽然大笑了起来说道:“想不到堂堂四海八荒有名望的冥王大人竟然也会被我给算计了!”
花凝这才惊觉自己上了当,立刻恼怒的转身便朝着青丘外走去,木槿瞪了一眼容玄便立刻追赶花凝去了,前者则不知所错的怔在了原地,嘴里还喃喃的说道:“难道不应该是我生气的吗?怎么如今倒是她反而摆起了架子,耍起了性子?”
容玄的嘴里虽然这么念叨着,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追了出去。
而此刻冥府的大门外,判官曦正脸色铁青的与一男子对持着,那人倒是满脸的诚意,看不出半分不妥,倒是判官曦实在是对他没有好感,所以此时面对他也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好脸色来!
只见离痕依旧是那么淡然的立在那里,眼神里充满了恳求之色,只是判官曦并不吃他那一套,毫不留情的摆了摆手说道:“冥王此时不在冥界,你且快快回去吧,趁我还能忍住对你的杀意。”
离痕依旧是淡然一笑说道:“我今日前来乃是诚心诚意的想要拜见冥王大人,她若真的不在,倒也无妨,我可以在此等候。”
判官曦正欲说话,恰巧就看到花凝一路怒气冲冲的跳下了云头,后头还跟着气喘吁吁的木槿和容玄。
只见花凝急步走到冥府大门外,见到判官曦恼怒的说道:“给我拦下容玄那臭狐狸,本王今日谁也不见。”
说罢人便已经径直进了冥府,判官曦立刻拦下了正欲进门的容玄说道:“狐帝还是请回吧,大人吩咐了,今日谁也不见。”
木槿见到离痕的时候,不禁皱起了眉头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判官曦没好气的说道:“他是来拜见大人的。”
木槿抿了抿唇说道:“你还是回去吧,大人如今对你们魔界真真是提不起好印象来,她若是想要见你,方才也不会佯装没有看到你了!还有容玄,你也快回去吧,花凝姐姐如今正在气头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性,你越是在她的面前晃悠,她只会越发的恼怒。”
第131章()
容玄看了看冥府大门,怏怏的说道:“那木槿,你可要时时的在冥王的面前说说我的好话,让她早日消了对我的怨气啊!”
木槿笑了笑说道:“那是自然,我们什么交情,我自然是会帮你的。”
说罢容玄便跳上了云头立时不见了踪影,离痕站在那里良久,发现确实是见花凝无望之后,便不得不怏怏的转身离开了,判官曦和木槿这才敢放心的回了冥府。
待二人来到花凝的房间时,却并未见到她人,转而来到院子里的桃树下,往上看了看,果然,如今正怒气冲冲的冥王大人,可不就趴在那树杈子上,悠哉悠哉的喝着酒。
木槿这才发觉,花凝打从一开始其实就是在装生气,否则怎么还会在如此怒气的情况下,还不忘顺带着捎上一壶容玄酿的百花酿?
这酒是容玄两天前刚从地窖里拿出来的,当时花凝足足喝了三瓶子,可是由于第一次试酿,并不多,只一日便只剩下了一瓶,容玄是说什么也不肯再交出那仅剩的最后一瓶,花凝最终无奈只得妥协,却不成想这酒最后还是入了花凝的手。
站在树下的木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只见她笑着说道:“花凝姐姐,你竟然利用我来做你偷酒的引子?亏我还真的以为你是在关心我呢。”
花凝一个闪身便来到了木槿的面前说道:“拿你做引子偷酒倒是不假,可关心你也是真的。”
一旁的判官曦着实听不懂二人话里的玄机,只得悠悠的说道:“你们二人的哑谜,我看我是看不明白了!”
木槿这才气呼呼的说道:“花凝姐姐为了从容玄那儿拿到最后一壶百花酿,竟然拿我做引子,借机偷酒。”
判官曦闻言,立刻摸了摸木槿的小脑袋说道:“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好木槿,乖,切莫和你花凝姐姐学,她做的不对,我们实在没办法阻止她,但我们不能不阻止她,还要同她学习是吧?”
木槿破天荒的竟然点了点头,心下里竟然认同了判官曦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说辞。
良久只见花凝将已经喝空了的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放说道:“这酒后劲儿委实大的很,我得去小睡片刻,天大的事儿,也莫要唤醒我!”
说罢,人就已经进了屋子,房门应声而闭。木槿和判官曦对视了一番说道:“看来,花凝姐姐又要睡上几日了!”
判官曦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朝着往生殿的方向走去,最近小鬼甚多,她实在忙不过来。
木槿也发觉,自己已经多日未回去看父亲了,便也转而朝着卞城王府走去。
察觉到房门外已经没有了人,花凝这才睁开了眼睛,方才她瞥见了冥府大门外站着的离痕,看他的神情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似的!可能让离痕如此矮下身段来求她的原因,除了祁夜,她实在想不出来第二个。
此时的玄冥宫里,祁夜竟然再次陷入了昏迷状态,整个人竟然仅靠着离痕给的那点药丸吊着。
房门外一众魔族士兵,个个愁容满面,仿佛下一刻祁夜就会死了一般。
花凝赶到的时候,离痕正打算给祁夜喂下他新炼制的丹药,整个玄冥宫的人见到花凝时,皆大吃一惊,反倒是一旁的慕白反应极快,立刻拉着花凝便往祁夜的卧房走去,二人赶到祁夜的床前时,恰好赶上了离痕将丹药送到祁夜嘴边的空挡,离痕笑了笑说道:“冥王大人还是来了!”
花凝见祁夜如此,神色一凌说道:“那日在花界我便看出祁夜不对劲儿,本以为他只是身子不适,竟没想到他会伤的如此严重。”
慕白无奈的说道:“那日,殿下也是将将转醒,听闻您也会去花界赴宴,便不听我和离痕的劝告,执意要去,目的也只是为了能够见您一面……”
慕白话说到这里,一旁的离痕立刻打断他的话锋说道:“你且莫忘了殿下是如何吩咐的,如今最为重要的应当是如何救治殿下。”
“对对对,当务之急应当是如何救治殿下,冥王大人,我们皆知您灵力高深,且有女娲石在手,如今殿下命悬一线,还望冥王大人出手相救,慕白与整个魔族定然感激不尽。”慕白说着,竟然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花凝没有再理会他,而是看着祁夜凝眉说道:“女娲石虽有再生之力,可是……”
离痕见花凝欲言又止,心里顿觉不妙,立刻问道:“可是什么?”
花凝抿了抿唇说道:“只是……女娲石现下不在我这里,当日女娲石封印被解,属实是我的过错,我一怒之下便将女娲石及其他神器皆交到了九重天,天君的手里去了,后来那十方神器便都被天君分别封印在了若水河底,所以如今莫说是女娲石了,任何神器都是取不出来的!”
花凝此话一毕,还跪在地上的慕白,则身子一软便瘫坐在了地上,离痕也是瞬间沉默,一时间整个房间都陷入了寂静之中。
良久,只见花凝又问道:“离痕,我问你,以你之力,可有治好祁夜的可能?”
离痕无力的摇了摇头说道:“无甚可能,今日这枚丹药也是我新炼制的,到底会有何功效,其实我也拿捏不准,就算它真的对祁夜的伤势有所助益,恐怕也只是解一时燃眉罢了!”
花凝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缓缓睁开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来陪着他。”
慕白并没有听明白花凝的意思,正要发问,却被一旁的离痕给拦了下来,下一刻,人也被离痕强行拉了出去。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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