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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仙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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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依言回到了座位,花凝不禁再心中腹诽,心道:‘这树族族长青斐和他的妻子可真是够能生的,成亲不过至此竟然已有了六七个女儿,倒不知他还有没有其她的女儿没有一并带来。’
花凝正这么想着,一旁的容玄就凑了过来低声道:“想不到这青斐竟有如此多的女儿,这厢倒不知魔族和天君会如何选了。一个选,一个赐,当真是恩威浩荡。”
花凝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天君,却见此时二人正略有深意的看着祁夜,彼时祁夜竟也一脸从容的看着天君。
见到此番情形,花凝抿了抿唇,随即低下了头,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再提不起兴致去看热闹了。
紧接着水族一女子也站了出来,只见这女子肌肤白嫩,当真算的上是肤白貌美的佳人儿了,与树族不同,这女子此时正身着一身纯白色拖尾薄纱长裙,衣袖拖到身后,发丝如墨,肌肤如新生婴儿般吹弹可破,就好似只要用手轻轻一捏就真的可以捏出水来一般。此次仅她一人走至殿中央也同样如同树族的落落一般要求献舞,天后自然允准。
与落落不同,落落的舞步狂热奔放,而这个女子则内敛含羞,一双水袖舞的行云流水,腰肢柔软的如同绸带,与落落一样,她没有任何音乐协助,而是自己利用水袖将身后的一把古琴弹出了声音,青山流水,虫鸣鸟叫,境界非凡。
一舞毕,情形竟与先前大相径庭,有落落一舞结束的欢呼在前,此时水族女子一舞结束,所有人竟同时陷入了沉寂,大殿之上一时竟变得无比尴尬,上首的天后为了缓解这番情景则不得不干笑着起身走到那女子的身边一脸慈爱的握着她的手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低眉含羞的说道:“回天后娘娘的话,小仙名唤凌音,是水族族长芝媚的小女儿。”
天后下意识的看向水神说道:“水神的妻子檬凝可是你的长姐?”
凌音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凌音长姐。”
天后笑了笑说道:“果然都是自家人。”不料天后一语结束,坐在下首的一个小仙则忽然说道:“这曲琴音当真是令人心驰神往啊!小仙着实佩服。”
第155章()
这并不是趋炎附势说的话,凌音方才所弹得琴音是人族的一位高人所创,他对于音律的理解已经远远超过了所谓的神人魔,这曲《幻》便是他的成名作,也是他毕生的最后一首曲子,因为凌音时常随其她姐姐们去外头的湖里玩耍,这男子便常常在湖边弹奏此曲,一来二去,凌音竟然也能记得个八九不离十,时常自己在水宫里弹奏,虽然比不上那男子的悦耳,可是也勉勉强强能够将它整首曲子弹下来了!
后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凌音等人再也没有在那个湖边见到那个男子,多方打探才知晓那男子竟然已经病入膏肓,凌音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下不了床了,后来,那男子见凌音颇有天赋,又不愿意自己死去,这绝世的琴技就此泯灭,便将自己的毕生所得都交给了凌音,之后他人便去了。
凌音为了不辜负自己的这位名义上的授业恩师,自此在水宫过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日日刻苦练习那男子交给她的音律学问。
恰好此时她的母亲告诉她们天君有意从树族水族挑选一女子嫁进魔族玄冥宫,这首绝世之曲《幻》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入殿首选。
毕竟,依照她母亲的说辞便是若能嫁进魔界,于水族而言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至此她水族在九重天上也能真正的占得一席之地,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无人问津。虽说水族长女檬凝嫁给了天君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水神,她们也只能算是在水神那里有有脸面,众神这里却并无不同。
至此,当凌音听了自家母亲分析的利害得失之后,便越发刻苦练习琴艺,希望一举夺魁。
但其实众人心里也都明白,于天君而言,这两家无论是谁嫁到魔族都无甚区别,结局都是一样的,但于天后而言却是大大的不同,天后很明显是偏向于树族的,毕竟树族的族长青斐的妻子就是出自她的娘家花界,落落又是树族的女子,若是由落落嫁入魔族,于天后而言她在九重天上前朝亦或者后宫都可谓是如虎添翼了,将来即便天君对她有多少不满,发难之前他也须得掂量掂量。
而凌音再怎么说也是天君那头的,水神和水族自然是天君那头的,若是她将来真的有了什么事情,水神一家乃至水族也未必会对她施以援手。
而树族之所以如此卖力,原因也是如此,巩固天后在九重天上的地位,从而提高树族在九重天上的威望。
一场联姻,各怀心思,!虽初心相同,目的却并不相同。祁夜自然早就看穿了这些个尔虞我诈,心思诡异。所以他才会如此淡然,并不是因为他对今日之事胸有成竹,而是他恐怕要让这些人都失望了。
那人话音一落,其他人也陆续响应,最后这满堂的赞誉便是对她最好的肯定,花凝冷眼旁观着这些人。
天后见这满堂的掌声和赞誉声竟然远远的超过了落落方才得场面,脸色果然有些挂不住,起初她以为凌音的表演并未掀起什么风浪,所以她才违心屈尊下来安抚她,却没想到结果竟然与她想象的完全背道而驰。
只见她送开凌音得手说道:“回去吧,回到你母亲身边坐下吧!”
凌音依言照做,天后略微不悦的重新回到了天君的身边,这时大殿忽然安静了下来,因为还未等天君开口赐婚,祁夜竟然就起了身,就连坐在祁夜身后的慕白都漏出了诧异的神色,他竟然也不知道祁夜此举到底为何。
当然,不止是慕白,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看着祁夜,等待着他接下来的举动,只见祁夜从容不迫的走到大殿中央,单膝跪地,从袖袋里掏出来一个四四方方不算太大的水晶盒子,这盒子的四周均雕刻着一天天栩栩如生的神龙,里边影影绰绰似乎是一枚印章一样的东西。
当慕白见到这个水晶盒子的时候,眼神里满是诧异还有些许恼怒。只见祁夜恭声道:“承蒙天君不怪罪祁夜先前的冲动之举,魔界才能得以重新复兴,祁夜自知有罪,时时不敢忘记天君恩德,今日借天后娘娘的寿宴,祁夜愿将我魔族至宝双龙宝玺奉于天君,以表祁夜的归顺决心。”
祁夜此话一出,满堂骇然,当初君神用自身神力做了四方宝玺,一方在人族皇帝的手里,是单龙腾云玉玺,一方在魔界魔君的手里,是双龙戏珠宝玺,一方则在冥界冥王的手里,是双凤争辉宝玺,最后一方则在天君的手里,是九龙玲珑宝玺,这四方宝玺由君坐继任者依次传承于下一任继任者,持玺者才能号令军队,受万民敬仰。
如今祁夜将这代表魔君身份的宝玺献了出来,慕白自然恼怒,他不仅恼怒祁夜竟然为了一个女子置整个魔族于不顾,他还恼怒花凝,心底里早就将她定义成了红颜祸水。
天君神色一暗,顿时不知这宝玺是该收还是不该收,收了的话怕是整个魔族都会有所动荡,毕竟他若是真的收了这宝玺便相当于彻底的架空了祁夜的魔君身份,而他若是持了这枚宝玺,便要行魔君之责,历来神魔殊途,他如此做就相当于间接的承认了魔族与神族的关系,届时必定大乱。
可是若是不收,他也没办法再开口提赐婚得事情,毕竟人家魔族的归顺诚意那是当真没得说,一时间,天君竟然就陷入了这种骑虎难下的境地。
这厢水族和树族的脸色也都不怎么好看,局面一时间便陷入了僵持之中,良久,只听得大殿之上一声刺耳的脆响便打破了这尴尬的僵局,所有的人皆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此时花凝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的,似是喝醉了一般,手里还拿着一个杯子,而在她的脚边便有一堆碎片,桌子也有些歪斜,应当是她起身太过匆忙连带着桌子也被带歪了,桌子上的杯子也被带了下来,花凝的酒量旁人许是不知道,但是昆仑虚的临渊上神和青丘狐狸洞的狐帝容玄绝对清楚,这么几壶酒根本就不可能让她醉到如此地步。
容玄忍不住起身准备扶她坐下,却被她一掌便给劈出去了老远,在座的大小神仙皆是已经,见容玄的下场,她们也不敢再试图靠近花凝,只见花凝忽然蹒跚的朝着祁夜而去,祁夜也不躲闪,直到她走到他的面前时,他才忍不住虚扶了她一下,她却伸手就夺过了他手里的宝玺一副疑惑这到底是什么的神情。
第156章()
大殿上一众人皆同时为那枚宝玺捏了一把汗,因为看花凝如今的模样实在是醉的厉害。
祁夜见花凝忽然如此转变瞬间一愣,可下一刻便已经猜到了她的意图,接着便想要将她手里的宝玺夺过来,因为他并不想让花凝替他冒任何风险。
就在二人争抢的过程中,宝玺却意外从二人手里滑落,满堂神仙皆同时吸了一口凉气,天君的神色也跟着一凛,随即只听到重物摔碎的声音,传遍整个大殿,由于此时大殿之上实在安静,这声音一出,着实刺耳,花凝憨憨的笑了笑随即指着地上已经摔碎了的宝玺说道:“破了,破了……”
祁夜急忙弯身,查看宝玺,待看清楚只是装着宝玺的琉璃盒子破了之后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着只见他立刻跪了下来,高声道:“祁夜误摔琉璃龙盒,甘愿领罪。”
花凝却不疾不徐的歪歪斜斜,摇晃着身子走上前去,故意指着天后说道:“碎的好,碎的妙,天后娘娘的寿诞,正所谓碎碎平安,天后娘娘本王说的可对?”
花凝此话一出,满庭掌声不断,皆祝愿天后碎碎平安。
天后本就看不惯花凝,此刻见自己的寿宴上,反倒让她出尽了风头,况且在她看来,这句碎碎平安着实讽刺,当年花凝与她恩断的时候便摔碎过一个茶盏说的也是同样的话,思及此她的心里自然越发恼怒,不过这一切自然也在花凝的意料之内,果然不出花凝所料,只见天后忽然起身,所有人皆停下了动作,大殿再次陷入无比的沉静,花凝依旧是不为所动的盯着天君傻笑。
这一举动明显再次加深了天后的怒火,如今天后业已经被花凝刺激的完全失了理智,只见她急步走到花凝面前,一巴掌便赏到了花凝的脸上,祁夜见状正欲起身护着花凝,好在判官曦和容玄皆枪先一步,只见判官曦扶着摇摇欲坠的花凝说道:“天后娘娘,我家大人确实酒醉,说话有些冒犯,在此下官愿意替我家大人与天后娘娘道歉,求天后娘娘宽恕。”
不得不说,天后的这一巴掌打的当真是毫不留情,霎时间花凝的脸上便出现了五个通红的手指印,花凝下意识的摸了摸有些滚烫的脸颊走到天后面前说道:“你敢打我?本王你也敢打?”
这番如此嚣张外加挑衅的话一出,天后的震怒立刻被花凝激到了鼎盛,只见天后怒声道:“花凝扰乱本宫寿宴,本宫今日不但敢打你,本宫今日还要处罚你!来人,将花凝拉出去,受三万雷击之刑。”
花凝心里暗暗笑了笑,说着,大殿外头便一排进来了三五个天兵天将,一旁的容玄忍不住挡在花凝身前说道:“谁敢?堂堂冥王,你们也敢捉不成?”
容玄如此气势,那些天兵天将也不敢造次,不料花凝却忽然挣脱了判官曦的钳制,绕过容玄走到那些天兵天将的跟前说道:“雷击之刑,本王喜欢。”
说罢,她竟然自己就拉着那些人往外走去,判官曦和容玄正欲再追上去,一旁迟迟未发一言的临渊上神忽然走过来拉住他二人低声道:“三万雷击伤不到冥王大人的,切莫坏了她的事儿!”
听了临渊的话,二人这才恍然明白花凝方才如此做竟然只是为了激怒天后,使得天后惩罚于她,届时天君和天后便再也没有理由再提赐婚或者没收祁夜宝玺一事,果然,只见天君黑着脸怒瞪了一眼天后之后,就说道:“罢了,魔界归顺之意本君已经全然知晓,这宝玺你便拿回去吧!”
祁夜微微颔首,从容不迫的将宝玺重新收了起来,一旁的慕白这才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此时,大殿之外便传来了“隆隆”的雷击声,所有人皆看向殿外,祁夜抿了抿唇说道:“天君,此事,并非冥王一人过错,祁夜也有责任,祁夜要求与冥王一道受罚。”
祁夜话一说完,那厢判官曦也立刻说道:“下官也有罪,下官没有看管住大人,这才使得大人在醉酒的情况下闯了祸,下官也愿意同冥王一道受罚。”
判官曦此话一出,容玄也忍不住缓缓走到天君的身旁耳语道:“天君,冥王再怎么说也是冥界之主,她酒醉扰乱天后娘娘的寿宴着实是她的不对,可是若是当着如此众仙家的面罚了冥王,若冥王酒醒恐怕不妥吧?”
容玄话说过后,便从容的退了下来,他这番话恰好说到了要害,冥王的地位在这四海八荒有目共睹,纵然是天君也要给几分薄面,加上当年的事情,他自然还是要忌惮花凝的,如此,他这才察觉天后方才举动确实有些失了分寸,于是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既然诸位卿家都为冥王求情,本君就念在冥王并不是有意为之的份上免了她的刑罚,本君今日也乏了,此处便交由天后主持。”
说罢,天君便急步离开了天后的寿宴,天后恶狠狠的盯着天君急匆匆的背影低低自语道:“这都多少年了,你竟还放不下她。”
这厢花凝将将被告知不必再受刑罚,正准备从容不迫的离开受刑台,却不料天君忽然从天而至,她不得不重新装作酒醉模样,摇摇晃晃的走下了受刑台,又故意装作没有站稳险些跌倒,果然天君便立刻扶住了她,将她扶下受刑台的时候,只见天君忽然放开手说道:“花凝,莫要再装了。天后看不出来,被你牵着鼻子走,我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花凝见自己的计策被识破继而说道:“想不到几万年不见,天君竟对我依旧如此了解,哦,也不对,我记得上次我们在冥界已经见过了。”
这么许多年她之所以从不轻易进出九重天一来是不愿意见到天君,二来是不愿意见到天后,这两者的差别则是,一个心伤,一个厌恶,只是时过境迁,心伤已经被时间抚平,然而厌恶却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发刻骨。
天君愣了愣随即说道:“你还在怪罪我?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不曾出现在九重天的原因我本以为你知晓,可我却着实没想到你真真是娶了一个好天后,她以为本王不来见她,是怕了她不成?竟屡屡逢人便败坏本王名声,非得逼得本王今日与她面对面亲自来堵她的嘴,反倒天君这么多年,躲在一旁看好戏看的倒是津津乐道的紧呢。”花凝毫不留情面的将天君怼了回去,倒也难怪,这么多年天后如何在外头说她,她也权当听不到,可天君不仅不多加阻拦,竟然还越发纵容她,委实令花凝心下恼怒。
第157章()
天君愣了愣,竟一时语塞,花凝忍不住又说道:“当年之事我本权当已经过去了,算作你们二人的年少无知,我自个儿的老不正经,这些年我也算是明里暗里给足了九重天的脸面,并未将你和天后当年的事情说出去只言片语,可天后却是穷追不舍,本王越是不理会她,她就越发得寸进尺,天君你自个儿倒是说说看,我若当真不将你九重天放在眼里,不把你和天后放在眼里,你们这几年的安生日子又是从何而来?”
天君依旧不语,当年毕竟是他和天后有愧于花凝,花凝这么些年也只是当日与天后稍微为难了一番,便再也没有旧事重提,此时自然是天君理亏。
良久,天君终究还是忍不住说道:“当年的事情,并非全都是天后一人之错,我也有错,所以你不应该只记恨天后,我……”
听到他的这番话,花凝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反问道:“我有说过你无错吗?”
天君愕然,他一直都以为花凝心底里还装着他,这才碍于天后不肯与他相见,如今看她今日之举措,他才深感是自己会错了意,于是便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你今日此番全都是为了祁夜吧?你怕本君为难他?”
花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不过我此举应当也算是帮了你吧?否则那魔君宝玺你到底是收还是不收?你原本计划如此得当的赐婚,到底是该赐还是不该赐?如今反而好了,婚你也不必赐了,宝玺你也不必收了,岂不是一举两得?换一句话说,魔界如今已经今非昔比,祁夜并不是苍幽,苍幽空有蛮力却无智谋,而祁夜……从他救出魔君旧属就知道隐忍不发,韬光养晦,其智谋又岂在你我之下?你想要借由天后寿宴为他赐婚,所言达得到目的我都看的出来,他又怎会不知?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他托着宝玺令你骑虎难下的一幕了,若此时你收下了那方宝玺或者强行为他赐了婚,你可知后果?”
花凝的这番话虽然说的随意,可对于天君而言却是有醍醐灌顶之效,天君低声道:“若顺势收了宝玺,魔族士兵必然以为我天族故意欺凌魔族,届时必然会激起他们的满腔愤怒,若强行为祁夜赐了婚……祁夜若是公然不从,那便是当众彻底与我天族为敌,以祁夜的威望,魔族士兵自然是对他一呼百应,两者最后的结果怕是都免不了魔族与天族的一场血战了!”
花凝沉声道:“好在你如今也算看的通透,但我还需提醒你,苍幽一战致使天下生灵涂炭,天族,人族惨遭灭顶之灾,可终究是苍幽好大喜功,这才间接的导致了他最终的兵败,若是他当初不与君神硬碰硬,整个魔族也不至于落到当初那番田地,可是这祁夜行事诡谲多变,与苍幽一比实在是天差地别,届时若是真的再掀起战乱,即便君神再次加持天族,恐怕天族也未必真的能如上次那般彻底压倒魔族,我此番话并非危言耸听,也并非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今时不同往日,就算我们有毕生的把握,天君还应当为那些无辜之人多多着想吧!”
说罢,花凝便要提步离开,天君忽然拉住她的手说道:“花凝,当初……你也知道我是被逼无奈,属实是天后她……”
“怎么?天君的意思莫不是这所有的过错都是天后一人的?可方才若是我没有记错,天君应当还在与我强调那件事情绝非天后一人之过错,怎的就过了这么一会儿,天君就忽然改了口径?将错误系数又重新推给了天后?不过天君既然这么说了,本王便也再次正面回复你,当初之事本王只当你二人年幼无知,本王老不正经,之前本王没有将此事与外人说过,今后自然也不会,可是……若是天后再敢如此咄咄逼人,就休怪本王不给你九重天面子了!”
说罢只见一身红衣缓缓的消失在了天君的眼前,徒留天君一脸哀伤的看着远处花凝消失的方向。
彼时,大殿之上,没有了天君和花凝,天后也变得无甚精神,只冷眼看着下首的一众神仙呜呜泱泱的交谈,由于她坐的实在离他们太远,竟也听不真切他们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下首的判官曦和容玄心思显然早已经不在大殿上,可碍于天后,只能干坐着,祁夜神情也颇有些恍惚,看着空空荡荡的门外,竟有些失神,与花凝翩然而至时完全两种境况,如今外头一片寂静,也与方才天雷滚滚的情景大不相同。
牧远则无心想它,只闷闷的坐在那里喝着酒,整个人看上去心事重重的,这一幕自然是逃不过云瑶的眼睛的,一场寿宴下来,大家都各怀心思的挨到了结束。
寿宴将将结束,匆忙离开的竟然不是下首坐着的任何哪一个神仙,反倒是天后第一个匆匆离去,也不知到底急着要做什么。
判官曦和容玄在天后离开后也立即下了九重天,直奔冥府。
祁夜看着那二人离开的方向,低低说道:“如今我倒是有些羡慕他们了!”
他身后的慕白忍不住说道:“有何羡慕的?你都为了她连宝玺都献出来了,普天之下她才是被别人羡慕的那一个。”
祁夜悠然一笑,便也跟着下了九重天。
花凝将将回到冥府,就见木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花凝本以为她已经知晓了天后寿宴一事,正欲躲着她,却不料她已经先一步来到了她的面前,神色有些许雀跃的问道:“花凝姐姐,我方才在在府里便听到了九重天上那滚滚的天雷声,是谁受了罚?”
花凝诧异的看着木槿,她方才得模样竟然与认识杜松之前一模一样,而且从她的问话里可以听的出来,她是知道今日是天后寿辰的,但她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急着去赴宴,而是等她回来后极其八卦的问她是谁受了刑罚。
花凝越过她没好气地说道:“自然是我。”
木槿神色微愣,随即问道:“为何?谁敢当众罚你?”
花凝笑了笑说道:“自然是天后娘娘了,我摔碎了祁夜奉给天君的魔君宝玺,于情于理都该受罚。”
木槿听了此话越发诧异的问道:“您为何要摔碎魔君宝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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