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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爱蹦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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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真进寝屋化了个精致的妆容,又换身没有皱褶的华丽衣裙,她手上昨日割破的地方并不深,也不易令人察觉,等万事俱备的时候,她才袅袅娜娜的去客堂。
陆渊川看见面色绯红的乔真之后,他的脸颊与耳根也爬上绯红色的藤蔓,他作礼道:“臣子拜见公主,几个月前臣子失手令公主面容受伤,故在几月里收集许多稀罕物品,请公主恕罪。”
乔真媚眼如丝的看向茶案上褐色的木盒,“还请陆大公子亲自将赔罪之礼奉上,若是不尽本公主的意,休怪本公主不给陆大公子留颜面。”
只是寻常的一句话,却被她用娇软的语气说的百转千回。
陆渊川将木盒递上。
乔真接过木盒的时候,她娇嫩的指尖像是无意般的划过陆渊川微凉的手背。
陆渊川觉得心跳有些急促,手背上方才乔真不经意划过的地方还有些麻麻的感觉,他喉结上下滑动,“公主。”
乔真眉眼弯弯的看向陆渊川,随后便打开木盒,里边竟然是黎国前朝的物品,而且还是原主惯爱把玩的夜明珠。她惊喜的看向陆渊川,眼眸中满载着爱意,“陆公子有心了,这赔礼本公主便受下。”
陆渊川看着乔真专注的眼神,他故意放慢吐息,缓缓急促的心跳,“是臣子应当做的事情。”
乔真屏退左右,连带着陆渊川身边的小厮也一并撤下,她哼一声,便起身坐在陆渊川的大腿上,“你这个人好无情啊,昨日还说我是你的心头肉,今日便左一句‘臣子’右一句‘臣子’的,与本公主撇清干系,你莫不是吃干抹净便不认账吧?”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太太放(草汤)荡了。
陆渊川抱了满怀的温香软玉,他低头笑意晏晏的看向乔真,连带着周身的温度都上涨几分,颇有种冰雪融化的感觉。“等我半年,半年我定然娶你过门,我陆渊川可发誓,日后只娶你。”
即使乔真先前做了许多糊涂事,他也不该斤斤计较的。
第153章 我要去找下家(19)()
乔真若是能看穿陆渊川内心的想法,非得一口老血喷上九霄。
好在她并不能看穿。
陆渊川今日穿的是月白色衣衫,衬的他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他眉眼间的冰冷也消融,与往日里的他有极大反差。“真真,你信我吗?”
“信。”信你有鬼!
林瑜云算计乔真,乔真只是将计就计便让陆渊川分不清是非黑白,上次还打得乔真险些毁容,下手那么重。
乔真都没有将林瑜云的脸打伤,陆渊川却能狠心将乔真的脸打伤。
陆渊川看着乔真明显是不相信的眼神,他只是抬手揉了揉乔真的脑袋,“真真乖,等我将嫡母摆平,谁也不能阻止我娶你。”
虽然乔真已经与他翻云覆雨(陆渊川以为是真的),但乔真曾嫁给他是不争的事实,若是有贵公子想娶乔真,那必然不在意她的贞洁的,所以陆渊川还是做出很慎重很明确的承诺。
乔真将脑袋斜靠在陆渊川的肩头,真希望一个月之后,陆渊川还能对她做出那么令人感动的承诺。
“你还是先回去吧,孤男寡女,若是让旁人误会该怎么办?”乔真酸溜溜的说道:“还有林姑娘还望穿秋水盼着你呢,可别碎了人家的一颗芳心。”
陆渊川好笑的低头叼住乔真朱红色的嘴唇,他还凑舌舔了舔,“西瓜味的。”
乔真的脸瞬间涨红,她将脑袋埋进陆渊川的怀里,片刻之后又站起身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陆渊川,“想占本公主的便宜?没门!窗也没有。”
她俯身叼住陆渊川的唇,也学着他的模样舔了舔,她咂嘴道:“没有味道,不香,不甜,一点也不好吃。”
乔真说完以后便傲娇的一声轻哼,“来人,送陆公子出府。”
陆渊川面无表情的看向乔真,偏偏他的眼眸中还有明显的哭笑不得与头疼无奈,“此番是臣子请罪,不劳公主派人相送,臣子这便回去。”
乔真看着陆渊川渐行渐远的背影,她也舍不得浪费这身精致的装扮,所以她便让许阮筐暗中保护她,而她则是去混迹花满楼,看看陆渊流在不在。
兴许是运气好,陆渊流真的在花满楼,他看见乔真之后便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兄弟两简直是一个德行!
乔真自顾自去后台换了件戏服,因她给花满楼一笔不少的钱财,所以她来花满楼,大家都见怪不怪的。
陆渊流觉得十具一一个商贾之女也敢对他视而不见,骨子里贵公子的那股傲气便开始作祟。他昨日问清十具一每月初九、十九、廿九才会来花满楼,今日十具一破例而来,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乔真也没有过问陆渊流,她今日便是来钓足陆渊流的胃口的,欲擒故纵、欲迎还拒,这些可都是老祖宗留下的精髓啊。
她让弹琴的琴师奏一曲弄影成双,这是个悲情的曲子,讲述的是女主是大家闺秀,男主是将军,后来将军战死沙场。大家闺秀便带着二人的定情信物去沙场找男主,最后遭歹人惦记,她誓死不从,便一头撞在柱子上撞死了,殊不知她死的地方,竟是将军战死的地方。
后人赋予他们不一样的故事,道是阎王爷被他们的痴情所感动,便将他们的魂魄锁在那处,生生世世。
乔真唱到最后,竟将最后一句“魂锁兮,不归去”给省去。
乐曲终了,余音消散,陆渊流将折扇合拢拍着手掌,“好!具一姑娘唱的甚好,只是为何最后一句没有唱完?”
故事终究是故事,依乔真所见,二人的感情发展到刚刚好的时候,故事便断裂,可以给后人无尽的遐想。或许会有遗憾,会有可惜,会有怜悯同情,但守着一份不知道能延续多少时间的感情生生世世的话,那估计得发展成一对怨侣。
乔真摇头,并没有回答,她敷衍道:“故事凄婉,且这戏裙繁琐,竟压的小女子觉得沉闷不解。”
陆渊流表示理解,女子若是听闻凄婉的故事,总得伤春悲秋一番。“命不相同,具一姑娘还是要看开些。”
乔真矮身作礼,“谢公子相劝。”
陆渊流不甘受乔真冷落,他说道:“本公子极爱饮茶,不知具一姑娘可否赏脸,与本公子同饮一杯?”
乔真自然是不会推拒的。
陆渊流带着乔真进某个包间,陆渊流请乔真坐下,然后便开始煮茶,他行云流水的行一套茶礼之后,才请乔真喝茶。
乔真先凑琼鼻闻了闻味道,她装逼似的说道:“翠碧诱人,蜷曲成螺,白云翻滚,清香袭人,是碧螺春?”
“正是。”与陆渊流有来往的都是些贵公子或是贵女,是以他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只觉得乔真能认出来是件寻常的事情。
碧螺春是贡茶,富商人家难得,倒是为官者可被赏个几两几斤,但多数都被宫里的贵人享用。
乔真浅啜几口便将雕花的青瓷杯放下,她兴致缺缺的看着香茗,眸色有些清浅。
陆渊流挑了挑眉,“具一姑娘觉得这茶水不好喝?”
乔真敛眉,并不是不好喝,而是喝腻歪了,她府里的碧螺春多到分给婢女,但这种事情她是断不可能说出来的。“较于茶水,小女子更欢喜瓜果榨出来的汁,入口香甜,又有凉意。”
陆渊流几不可见的拧眉,说出的话也有些刻薄,“具一姑娘少饮碧螺春,不得其中韵滋味,也有情可原。且这炎热天气,能饮上一杯降暑的汁水,也是极好。”
乔真像是听不出陆渊流话里的讥讽,她眉目平平的说道:“若是下次有缘,便请公子饮上一杯冰镇西瓜汁。”
她起身,盈盈笑意,“小女子该回了,请公子见谅。”
乔真转身离去,在离门口小半尺的时候,她故意将袖中的绢帕丢在地上,绢帕的边角还有个小小的“真”字。
陆渊流见乔真推门离开,他便觉得有些烦躁,若是寻常女子见他主动,早已巴不得与他颠暖倒凤,哪会像乔真一般,看着便像不正经人家的女儿,却是做足了架子。
但乔真的脸是真的很艳丽,但她的眼睛却很清澈,当妖艳中带着几许单纯,极致的矛盾组合在一起的时候,便会给人视觉上的冲击,那种美,还有些抓心挠肺。
陆渊流起身离开的时候,便看见地上的绢帕,他蹲下身子捡起,看见上面两只交颈的鸳鸯,即使是混迹风月场所的他,也忍不住厚脸一红。
他看着绢帕角落上的“真”字,十具一,组合在一起便是个“真”字,枉他浪迹风月场所近四五年,到现在才察觉出那姑娘名讳的意思。
第154章 我要去找下家(20 加更)()
陆渊流将绢帕卷起塞进袖口,然后便回陆府,每每他觉得自己很猥琐的时候,又舍不得将绢帕扔掉。
这日,陆渊流站在书房的窗口,他感受着绿树荫下风的清凉,低头看着手中的绢帕,眼神还有些深沉。
陆渊川看见陆渊流在怔神,他心情极好的打趣道:“睹物思人?”
陆渊流听着突如其来的声音,他猝然将手中的绢帕塞进袖中,恼羞成怒的喊道:“陆渊川!你走路的时候能不能有点声音?!你想吓死我吗?!”
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陆渊川话里的调侃,他没个正形的说道:“哥,你最近铁树开花了?”
陆渊川并没有反驳,反而勾唇笑了笑,眉眼里的温柔是骗不了人的。
陆渊流觉得有些惊悚,“哥,你被人夺舍了?说说让你开花的人是谁呗?”
陆渊川斜眼看向陆渊流,“日后你自会知晓,你方才拿的是什么?”
陆渊流的眼神飘浮着,他轻咳两声,“没什么,只是个姑娘丢下的绢帕,我在想,什么时候还回去。”
陆渊川一语道破:“什么时候还回去还要想吗?与你说过许多次,不要总是混在风月里,找个正经家的女儿。”
“她就是正经人家的女儿!”陆渊流这话说的很心虚,时常去花满楼的姑娘,怎么可能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她不会对我曲意逢迎,每每与我说上几句便去练唱,然后便会请离,从不与我拖沓。”
陆渊川对此并不发表任何意见,他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
**
林瑜云在得知陆渊川去给乔真送礼的时候,她便派人去公主府四周打探。但公主府里的丫鬟奴才都是皇帝精挑细选的,基本上不会嚼舌根,所以林瑜云派去的丫鬟什么都没有打探到。
她不知道陆渊川是去赔礼的,只以为陆渊川与乔真又藕断丝连,这让她有些怒火中烧,又无法发泄。
林瑜云觉得自己不能再冷眼旁观,所以她又开始策划一出戏。
乔真也心知肚明林瑜云不会善罢甘休,但她乐意当恶人,还要上杆子去当恶人。
大概是八月初九,这天是乔真的生辰,祁帝为了表示对乔真的宠爱,特地让礼部的人在皇宫中设宴。
而且祁帝还要给乔真正名,乔真是堂堂正正的,有祁国皇室血脉的公主。
乔真的存在,打破了祁国只有皇子没有皇女的诅咒,所以她注定要成为祁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乔真穿着石榴红的衣裙,那身衣裙还有头饰是祁帝特地命宫人准备的。她穿着繁华的衣裙,非但没有张扬与俗气,反而更显得大气,而且她的艳丽更上一层楼。
待百官与后宫嫔妃到齐,太监才迟迟喊道:“皇上驾到——珠玉公主驾到——”
众人齐齐拜跪,异口同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乔真跟在祁帝身后,被宫婢扶着上台阶,因祁国没有皇后,所以乔真便坐在祁帝的右侧。
祁国,以上首中央为尊,其次为右左之分,依排而坐。
祁帝端着冷峻的脸,不怒而威,“众卿平身,今日乃珠玉公主的生辰,珠玉公主乃是朕遗落在黎国的血脉,今日便要向天下昭告,珠玉乃是我祁国迄今为止,第一位掌上明珠。”
众人起身,陆渊川看着乔真的脸爱意满满。而陆渊流看见乔真的脸,仿佛是见了鬼一般,他的心情复杂到难以形容,他突然想到乔真以前说的话。
——“小女子见公子倒像是一个故人。”
“哦?何人?”
——“小女子从前的夫君。”
——“小女子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公子当然是正经人家的儿子了。”
林瑜云看见陆渊川目不转睛的看向乔真,她满腹的醋意到底是翻了,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有些忐忑,也有些雀跃。
太监端着一碗清水上前,先是让乔真从指尖滴一滴血,之后又让祁帝从指尖滴一滴血,然后便等着两滴血融合。
但一炷香过去,两滴血还是没有融合,太监不由有些忐忑不安。
乔真索性起身,她端着那碗“清水”到大皇子身边,“可否借大皇子一滴血?”
大皇子名为齐佼,为人宽和,“自然。”他拿起茶杯磕碎,然后便用茶杯碎片将指尖割破,他挤出一滴血进茶杯。
他的血也没有与祁帝的血融合,齐侥的脸色刹变,他立马拉过二皇子与三皇子,将他们的血也滴进去。
都没有融合。
明明是很严肃的时刻,乔真却是忍不住笑出声,她抿唇极力的忍着,最后深深呼口气才掩盖住她的笑意。“这碗水兴许是有问题吧,被人添了什么料也说不准。”
那么多顶绿帽子,若是祁帝戴上,明天祁国便会成为笑话。
太监颤颤巍巍的跪下,“皇上饶命,公主饶命,奴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奴才方才只是离开了一下。”
祁帝挥手,“小德子,你亲自去取一碗水来。”
“是。”跟在祁帝身边的太监离开。
再次滴血,这次乔真与祁帝的血液融合,但乔真念及血型,生怕给某位皇子引来不必要的灾害,所以她进言道:“皇上,既然血脉融合,便不劳几位皇子了吧?毕竟看几位皇子的脸,便知晓是亲生无疑。”
祁帝低低应声,“嗯。”但他接下来便是震怒,“小德子,给朕查,看是哪个敢在朕眼皮底下动手脚。”
不愧是在皇室浸淫多年的高位,周身的气势便令人有些承不住。
乔真看向林瑜云虚飘的眼神,以及她紧紧握着衣袖的手臂,便知晓是林瑜云动的手脚。呵!她胆子倒是挺大。
“皇上,今日是珠玉生辰,珠玉斗胆,求皇上将此事略过?容后再查。”
祁帝再生气也因乔真的短短几句而消气,他周身森严的气势收敛,“叫声父皇来听听。”
乔真这次没有再给祁帝下面子,她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父皇。”
“哈哈哈哈,快快入座,既然生辰宴已经开始,那便由珠玉说了算。”
“谢父皇。”
林瑜云整个人的神态都有些放松,她仿佛是像泄了口气,但仍是心不在焉。
乔真由着林瑜云自我忐忑,某些炸弹埋在林瑜云的心底,看着她每天疑神疑鬼自我挣扎,远比突然道破更让她惊慌。
而且舞姬身材婀娜多姿,弱柳扶风。歌姬歌喉清亮悦耳,余音绕梁。琴师的技艺高超,若是用一句话形容这盛宴,那便是,“从此君王不早朝。”
而乔真作为二世祖,自然不能错过这个给眼睛保养的好机会。
未久,便有宫婢呈上凉菜。
第155章 我要去找下家(21)()
宴席间的节目都被祁帝拟定好,所以乔真只顾着观看就好。
林瑜云寻个借口出去,乔真也随后向祁帝请求出去透透气。
依林瑜云那点手段,若是想在皇宫里翻出什么波浪来,简直难上加难,但乔真是个善(bie)解(you)人(yong)意(xin)的好姑娘,她得上杆子让林瑜云诬陷。
乔真见林瑜云心不在焉的站在石子小道上,她扬起抹清丽的笑容,“林姑娘可是觉得此处沉闷?本公主记得那处有座凉亭,林姑娘可否与本公主同去散散心?”
林瑜云矮身作礼,“臣女见过公主,公主相邀,臣女莫敢不从。”
乔真率先走向那处的凉亭,林瑜云也徐徐跟在乔真身后。
在路遇拱桥之时,乔真却屏退这周边的侍女,她凑近林瑜云,“林姑娘似乎是有些蠢钝,父皇几个月之前便迁怒陆丞相,林姑娘若是当真心悦陆大公子,何不趁此让林大人替你去退婚,陆大人也无拒绝的理由。”
林瑜云提着绢帕的手略紧。
乔真继续说道:“本公主之所以待到今日还不曾动手,只是想等你命短,也免得脏了本公主的手。林姑娘,你知不知道你的命长,会有损林家的气运?”
若是林瑜云再敢占着陆渊川未婚妻的位置,乔真不介意让整个林家为林瑜云的痴心妄想而陪葬。
林瑜云低垂着头,她眼中恨恨的情绪尽显,“公主,陆公子乃是臣女的如意郎君,您觊觎臣女的未婚夫君,岂不是自甘纡尊降贵。且古人有言,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公主此番言辞,着实令臣女不耻。”
“你算个什么东西?若非你是陆大公子的未婚妻子,今日的生辰宴也不该是你这般的短命鬼该来的地方,我且看着,你能活多长时间。”乔真言辞之间皆是对林瑜云的讥讽,还有对林瑜云羸弱身子的嘲笑。
林瑜云见四下无人,且陆渊川与陆渊流都在设宴殿之外,她猝然伸手推向乔真。
乔真侧身,她拉着林瑜云的胳膊改变林瑜云发力的方向,只听“噗通”一声,林瑜云便落身湖中。
从陆渊川与陆渊流的视角看来,便是乔真拉住林瑜云的胳膊,将身体柔弱的林瑜云推下拱桥。
“来人!林姑娘落水了!”
乔真拧眉唤着周边的婢子,而陆渊川疾步去拱桥,他想纵身跃进湖中救人,却被乔真一把拉住,“你不许去!你若救了她,见了她的身子,日后你不想娶她也得娶。”
陆渊川看着湖里逐渐沉下去的林瑜云,他拂开乔真的手臂,纵身跃入湖中。
乔真气得咬牙切齿,她分明是在制造林瑜云与陆渊川解除婚约的机会,而陆渊川却是不领情。她横眉瞪了眼在一旁看戏的陆渊流,之后也纵身跃入湖中。
陆渊流被瞪得莫名其妙,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也纵身跃入湖中。
乔真离林瑜云最近,她将林瑜云塞进陆渊流的怀里,然后便用力的拉住陆渊川的胳膊,强制的带着他往别处游。
但陆渊川并不顺着乔真,他甩在乔真拉着他的手,滑动的手臂在湖里溅起水花,“不劳公主,臣子的未婚妻还在臣子的二弟怀中。”
乔真急急忙忙的将陆渊川拦下,“你什么意思?什么表情啊?林瑜云是你的未婚妻,那我呢?”
陆渊川压低着声音说道:“真真,我说过我会娶你,必定是会娶你的,你又何必再难为林姑娘?”
乔真见陆渊川信了他刚才的“眼见之实”,她也一心一意的开始做脑残女配,“什么叫我为难她?若非她是你的未婚妻,她早被诛九族了!”
脸颊上有温热的液体流淌过,却分不清是被阳光晒热的湖水还是眼中的泪水,她猛然推开陆渊川,“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公主半点实权都没有,处置个低贱的臣女还要凭借这种腌臜手段?!”
陆渊川觉得这都是乔真在迷惑他,毕竟先前乔真也做过类似无脑的事情,他面无表情的说道:“难道不是吗?”
语气里的冰冷已经可以凝结成寒冰,在这炎热的阳光之下,竟让人倍感凛冽。
乔真展开手臂飘浮在湖中,她深呼一口气,然后看向陆渊川,“是,论相处,林瑜云与你更亲近,你愿意相信她,也不愿意相信我。陆渊川,算我乔真瞎了眼,从始至终都瞎了眼。”
她眼中带着氤氲,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显得不甚清晰。
而在陆渊川看来,是乔真做错事情,却还是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态。他扭身向陆渊流游去,将林瑜云接到他怀里。
乔真咬着唇,头也不回的游到湖边,见婢女将干净的毯子拿过来遮挡在她四周,她立时上岸裹紧毯子。
而夏季的衣裙本就比往常单薄,林瑜云玲珑有致的身材早已显现,更令人恼火的是,陆渊川竟然还抱着林瑜云。
乔真劈手夺过方才替她遮挡的毛毯,她阔步将瘫软的林瑜云从陆渊川的怀里拽出来,然后将干净的毛毯扔在林瑜云的身上,她怒道:“看什么看?还不将林姑娘裹好抬进屋子里,都愣着做什么?!宣太医!”
她噼里啪啦的一通吩咐之后,便推开陆渊川离开。
许阮筐跟随在乔真身后,然后便将她带到后宫换身干净衣裳,又命婢女替她重新梳妆,好一番整顿之后,许阮筐将婢女呈上的红糖姜水递向乔真,“公主,夏日炎凉,您方才又在湖中浸泡许长时间,喝点姜汤驱驱寒吧?”
“我!不!喝!”乔真仿佛是在赌气,她只要想到刚才陆渊川与林瑜云的亲密接触,她便止不住的恼火。
许阮筐又是软言哄上许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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