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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色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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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喜却没被他转移注意力,不停歇地将温清在校园里被欺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末了还叮嘱着:“你要是跟他走得太近,当心哪天被于强看到了,也盯上你,到时你就麻烦了。”
秦青竹眉毛皱得深了些:“被欺负不是杨铭的错,是那些坏学生的错。交朋友要看品质,如果只因有可能给自己惹上麻烦就不做,那也不配成为朋友。”
不知道他哪句话说得不对,温清分明看到田喜脸上一闪而过的戾气。
这个小胖子果然不是善类,就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温清不信他不知道,于强那边其实压根没把他放在心上。
难道就算这样,他也要巴巴地贴上去当狗腿子么?
田喜没劝动秦青竹,不高兴地离开了。
温清看着田喜的背景,好心地说了一句:“田喜的脾气不太好,我们班上的好多同学都不敢和他说话,你最好”
虽然有心劝告,但看到秦青竹不以为然的表情,温清就知道自己的话白说了。
毕竟田喜和秦青竹是在一起玩到大的交情,哪能因为他这么个刚认识还没说过几句话的人就轻信呢?
如果真是那种人,温清自问也不敢和他深交。
几天后,温清抱着厚厚的一撂书去办公室,路过一间废弃的工房时,听到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同时,系统的提示在他的脑海中响起来:“宿主,青色碎片在里面。”
青色碎片,不就是秦青竹么?他进废工房干什么?听着里面的人还不止一个。
温清放轻脚步,悄悄凑过去,从门缝往里看。
里面有四五个人,除了秦青竹之外,另两个比较面生,倒是背对着他的那一个,人高马大,让他立刻想起了一个人。
于强。
“系统,他们在干什么?”
“校园霸凌。”
“”
和温清的推测一样。只不过照这形势看,被霸凌的竟然是秦青竹。
奇怪,秦青竹一向不和于强这些人来往,家境也不错,人又聪明,不会无缘无故惹事,怎么会被于强盯上?
按理说,再怎么样,有田喜在,总能在于强这边替秦青竹说上几句话。
温清越想越不对,正要后退,脚却踩到一个油漆桶上,踉跄一下差点儿摔倒。
屋里人听到声音,门口的那个猛地一拉门,温清整个人都暴露在那些人的目光里。
于强抱着肩膀,冷冰冰地看着他。待看到门外的人,他的目光突然亮了一下。
温清故意抱紧了手里的书,低声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拉门的男生怪笑一声:“正愁怎么干才好呢,瞌睡就碰到了枕头,你进来!”说着不等温清反抗,直接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揪进了工房。
温清刚刚那一下伤到了脚腕,疼得厉害,被这样大力一扯,忍不住痛叫一声,要不是秦青竹反应快扶住他,他就得摔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
“你没事吧?”秦青竹低头问他。
温清抬头,就与对方的目光接触到一起。只觉得秦青竹的眼珠黑黝黝地,里面盛载着焦急关心,还有点说不清的东西。
“我没事,就是脚扭了。”温清说。
“行了,哥叫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婆婆妈妈的。”另一个混混模样的男生不耐烦地说。
倒是于强一直拧着眉头,没说一句话。
“你们有事冲我来,别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秦青竹稍稍斜向前一步,站在温清身前,那模样像是要保护身后的人一般。
拉门的男生喷笑起来:“哈哈,秦青竹,看你那副紧张的样子,倒像是身后站着你老婆一样。你要真担心他,不如这样,当着我们的面儿亲个嘴,这次就放过你们,怎么样?”
温清一愣。
系统说过,这些世界基本上是上将昏迷时的意识呈现,就好比人睡着时做的梦。但他却没想到,上将的梦竟然这么离奇!
让自己和他亲吻?
虽说人的梦没法自己控制,可这也太离谱了!
黄修远基本都是晚来早走,到了就说正事,说完直接离开。
这一次也是这样。
所以当他看到苗晓被人压到墙上,灌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时,他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那个大男孩的脸上没了开朗阳光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痛苦。
挣扎中,苗晓转头看到黄修远。
男人脚下停了停。
如果对方向他求救的话嗯,救不救看心情吧。
他有点儿怀疑苗晓是不是故意的,接连几天,这已经是第四次见面了。
怎么那么巧?
看到他,苗晓愣了一下,挣扎的动作也停住了,那些压着他的人趁机把一杯不知名的液体全都灌进了少年嘴里。
苗晓猛地呛咳起来,趁那些人松了力气,大力一推,跌跌撞撞往外跑。
不是黄修远所在的方向。
这个人没认出他?黄修远想。
那些人见苗晓跑了,刚要追,一直在旁边站着的领头模样的人说了一声:“你现在跑,我们直接去抓苗安,让他来替你,你信不信?”
苗晓的脚停住了。
他不知道这些人给他喝的是什么,肯定不是好东西。苗安得罪了牛老大,被他手下抓住,说是要送到金辉好好调-教一下。
苗安逃跑时,正好碰到苗晓,反手就把这个便宜哥哥推向牛老大,还喊了一声:“他是我哥,你们朝他要钱!”
牛老大不想要钱,只想教训人。既然苗安跑了,拿苗晓替代也一样。
苗晓就这么落到他手里。
苗晓开始还真以为是还钱就能解决的事,试图跟牛老大讲道理。
直到被带到金辉,那些人对他动手动脚,他才发觉不对,激烈反抗后夺路逃跑。
没想到牛老大一句话就让他停了下来。
他跑了没关系,苗安怎么办,苗家怎么办?
牛老大好整以暇地看着苗晓的背影,笑了笑:“没想到你这人还挺兄弟情深,你弟弟跑的时候,把你当成挡箭牌,可一点儿都不手软。”
那不一样。
他是成年人,秦晴又口口声声说他欠着苗家。苗晓却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牛老大抱着肩膀,缓缓说:“你和你弟弟,总得给我留一个。你自己选,是自己留下,还是换你弟弟来?我耐心大得很。”
对方双肩颤抖,可能正在经历激烈的心理斗争,也可能压抑着内心的痛苦愤怒。
但他知道他会如愿。
果然,少年慢慢平静下来,转过身:“我留下来,你放过苗家。”
牛老大无可无不可地笑了一下:“只是这次。万一他们再惹我,难不成你想让我当孙子?”
苗晓惨然一笑,脸色比纸还白:“你那么厉害,怕是别人抢给着你当孙子还来不及。”
这话说得牛老大心里舒服,脸上有了几分笑容:“过来,今天伺候好我,指不定我还能多宠宠你。”
苗晓的两只手紧握成拳头。
牛老大的意思分明是以后也不打算放过他,还用苗家威胁他。
可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苗家家破人亡。
他哑着嗓子问:“你说话算话吧?我这条命给你,你会放过苗安和苗家?”
牛老大不耐烦起来:“有完没完?再不过来,我就反悔了!”
苗晓深深地吸了口气,那一瞬间盯着他的黄修远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少年的眼神变得犀利坚定,明显是拿定了主意。
黄修远正想着,就见苗晓喊了一声:“我现在就把命给你!”说着抬脚向尽头跑去。
牛老大一愣,以为他想逃跑,刚要让兄弟们去追,却看到他直接冲到走廊尽头的窗户上,抓着窗框就顺着打开的窗口跳了下去!
走廊上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可是五楼!跳下去绝对会死!
牛老大很快反应过来:“妈-的!愣着干什么?还不下去看看?可别他-妈真搞出人命来!”
窗台很宽,从这里探头根本看不到下面,只能跑下去。
本地混黑的不少,但多是街上那种不成气候的小混混,真正丧尽天良心狠手辣的没几个。牛老大说是老大,不过是个小团体的头儿,还没到那种眼睁睁看着人死在眼前还无动于衷的地步。
几个人掉头顺着楼梯冲下去,黄修远不知为什么,也跟在后面。
楼下围了一圈的人,牛老大挤进去。
苗晓静静地躺在地上,双眼紧闭。他左侧的胳膊和腿都弯折成奇怪的角度,人不知道是晕了还是已经死掉。
牛老大手下的一个混混蹲下去,在苗蓝鼻子下面试了试,转头高兴地说:“老大,还没死,还有气呢。”
可是摔成那惨样儿,估计有气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牛老大见四周的人都盯着他,忍不住脚向后退了一步,心里暗骂小弟没长眼。
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是他把人逼得跳楼么?刚刚在楼上来往的人不多,这么一来,知道的不知道的都知道了。
正想着,就见一个壮硕男人挤过来,对四周的人说:“让让,都让让,已经打120了,等下救护车就到。你们现在围这里,是不是想担责任啊?我跟你们说,这人是不是失足从楼上掉下来还不知道呢。”
这话一说出来,围观看热闹的人立刻往后退了几步。
看热闹没关系,担责任就算了。
牛老大也顺势不显眼地退出人圈,犹豫着要不要趁机先脱身。
壮硕男人见让出足够的空间,下意识看向人群后面。
黄修远不被注意地对他点了下头。
120到了后,几个医生跳下来,先就地迅速检查一下,紧接着用担架把人抬到车上。
看到再没什么热闹,围观的人三三两两地散去。
牛老大犹豫一下,一咬牙,刚要跟着救护车上去,胳膊就被一个兄弟拉住。
“老大,这就别去了吧?我刚看那几个医生的意思,好像这苗晓够呛。真要出什么事儿,你去了医院,屎-盆子肯定扣你头上。”
牛老大听他说得在理,迈出的脚立刻缩了回来。
第68章 绿色碎片(5)()
看到这行字的小天使,说明您的购买比例不足;补足比例即可看到。黄修远喝了很多酒那天;还是两人第一次坐下来心平气和地交流。
呃;当然;男人似乎对他抱有某种不可言说的想法。毕竟把他带回来,就是以还没签订契约的未婚夫或者情人的身份。
而且苗成功夫妻还高高兴兴地把他卖了。
不然那天晚上,黄修远不会疑似想用来他纾解欲-望。
不过从这段时间的风平浪静来看;那就是男人的一时冲动;过了就没了。
“宿主,别多想了,张太太叫你去花园喝茶。”系统提醒他;“距离通知你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
“我知道,”温清站起来;哼笑一声;“特意先把我的护工支开,再叫我去花园,你不觉得这是在给我下马威?让一个瞎子摸着去花园?她倒不怕摔死我。”
“那咱不去?”
“当然得去。我估摸着;这是她按捺不住;想拉拢我了。所谓的恩威并施嘛;先给我点儿颜色看看;再口头上许我点儿好处。如果我真像那个苗晓那样没眼界;指不定会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这死老太婆!”系统气哼哼地说。它倒是忘了;这根本不是现实世界;不过是上将大人意识碎片的投影。
“人家还不老呢;打扮打扮说是三十多也有人信。”温清说着,起身往外走。
“宿主,你当心着点儿,你是盲人,不能跟正常人似的走,不然会被看出破绽。”系统提醒他。
虽说黄修远不在的时候,它能替温清当眼睛观察外界,还能把看到的情景全都转到宿主脑海里,但该装还得装。
“知道。”
走出房门,温清的脚步慢下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试探着迈,还时不时用手摸前面和两边,生怕撞到哪里。
就算这样,他还是在桌角和楼梯处磕了几下。
晚上,黄修远回来得比平时早,直接进了苗晓的房间。
苗晓穿着短袖短裤,正在泡脚,膝盖上的几处淤青变成骇人的紫黑,非常显眼。
男人嘴角的笑容淡了很多:“你这里怎么弄的?”边说边没轻没重地戳着他的腿。
苗晓倒吸口冷气,却不敢发火,赔着笑脸说:“不小心磕的。”
“我记得有人照顾你,护工呢?”黄修远转身就要找人。
“当时他有事,太太叫我去花园喝茶,我直接去了。”苗晓急忙说。
护工还是很敬业的,不能因为自己受伤就连累别人。
男人坐到床边,转眼看到他手上的伤口,拉起来问:“这又是怎么搞的?”
一天没见,怎么哪哪儿都是伤!想改行当受伤专业户吗?
“走路的时候用手摸,受点儿小伤是难免的,”苗晓倒很平静,“你要是仔细观察那些盲人,就会发现他们的手上都有伤口,我这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话让黄修远很不满意,男人“哼”了一声。
“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来遭罪的。”
苗晓歪歪头:“我知道,大少是大好人。”他甚至抿着嘴唇笑了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涡,看着天真又纯良。
眼睛受伤,这个人看着倒是没以前那么圆滑。
黄修远想着,伸手在他头上揉两把:“不许那么笑!”
这人怎么连笑也管?
“明天我让人把文件带回来,你签个名。”男人又说。
“文件?”
“你是不是忘了,我上次不是说过让你在婚约上签字么?”
“那个,”苗晓底气不足地开口,“大少您不再多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黄修远面色变差,瞪着对方,看到苗晓没有焦距的目光,又泄了气。
他和瞎子较个什么劲儿?
“今天,张太太叫我喝茶时,说可以先和您签契约,”苗晓顿了顿,加一句,“从情人做起。”
不是婚约,是情人契约。
男人皱起眉头:“情人?”
“是,太太的意思是,我们彼此不太了解,需要相处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先当情人,如果处得好,她会考虑跟黄先生说,让我嫁给你。”
“那如果相处不好呢?”男人问。
“相处不好,太太说给我一笔钱,送我走。”苗晓说完,立刻又解释一句,“我没同意要钱。”
“为什么不要?”
“大少已经在我身上花不少钱了,”床上的人嗫嚅着,“我不能再欠您的钱。”
黄修远盯着苗晓泡在水里的两只脚。
不像普通男人那么大,要小一些,白白的,嫩生生的。
那么秀气,说是女孩子的脚估计也有人信吧?
他知道张太太给他弄来苗晓,一会儿结婚一会儿当情人是什么意思。这几年那个女人一直折腾,不是婚事也会在其他地方折腾个没完,他早就习惯了。
有时候他也厌烦,烦的时候就想,这辈子,张太太和他的恩怨已经缠成了死结。除非谁先死,不然只能这么耗着。
可他没想过要把别人牵扯进来。
当初张太太想让苗晓跟他订婚约,他知道对方拒绝后,是松了口气的。
现在他却不想再错过这个人。不管是五楼上那纵身一跃留给他的深刻印象,还是那天晚上摸索着帮他盛醒酒汤的样子,都让他难以忘怀。
但仍然不想夹着张太太。
他低头看自己半蜷的手指。
是伸开好呢,还是紧紧攥住?
黄家人口简单,父亲,张太太以及他。没有其他豪门那些狗血的小三小四,更没什么私生子女一大堆。
黄修远却觉得,黄家的漩涡远不比别人家浅。
看在父亲以及死去的王慕面儿上,他一直对太太隐忍退让,可惜那个女人并没见好就收,近几年更加得寸近尺。
连他的婚事都想摆弄了。
可能是他的容忍让她有了能完全控制他的错觉。
黄修远不是没脾气的男人,他有能力,有手段,可对张太太比对父亲还顺从。
王慕的死像是密密麻麻难以摆脱的绳索,将他所有的野心全都细密地捆了进去,无法摆脱。
曾经他想,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
行尸走肉一样,不见得好,也不见得不好。至少黄家平平安安地,每个人看起来都开心。
但现在面对灯光下的苗晓,他却突然怀疑起自己的决定。
他那样做,真的对黄家好吗?
嫁入黄家和他共度一生的人,不管是眼前的苗晓,还是其他人,真的能接受一个事事听人摆布的丈夫?这样的家庭真能幸福?
他深深地怀疑。
苗晓觉得脚泡得差不多,伸手在桶边摸着。护工临出去时,他叫人把擦脚巾搭在桶边。
黄修远眼睁睁看着他摸来摸去,一不小心差点儿把毛巾扯到水里,就从旁边伸手抓住,另一只手顺便抬起他的脚,细心擦着。
比他想的还要润泽柔嫩,手感一级棒!
苗晓在他触碰自己的脚时,就已经僵住了。
这可是大少,平日里事事让人侍候的主儿,竟然帮他擦脚?
震惊间,男人擦完他一只脚,伸手去握另一只。
苗晓感觉到他的动作,急急地把脚往一边挪,吸着气说:“大少,不用这样,我自己来”
话还没说完,黄修远强势抓住他的脚,放在怀里认认真真地擦着。
“”
男人帮苗晓擦完脚,看着满脸通红连话都不怎么会说的人缩到床角,两只脚藏进被子里,不由有些遗憾。
那两只脚真勾人。
苗晓用被子把脚盖住,这才觉得安心了些,努力平复着紧张得乱跳的心,继续之前的话题:“太太的意思是”
“别提太太。”被那两只脚压下去的烦躁又冒了出来,黄修远立刻说。
苗晓张了张嘴,颓然闭上。本来他就是被父母“卖”到黄家的,大少看不上他也正常。先前说什么签婚约,其实也是因为太太提起过吧?
既然太太没了这个意思,大少自然不会再跟他在一起。
可他花了黄家那么多钱,大少又帮苗家摆平了牛老大的事,等他眼睛好了,要多多兼职赚钱,努力早些还给大少。
苗晓正想着,就听男人说:“我们签婚约。”
“啊?”
黄修远皱眉看着床上的人,见他先是呆呆地没反应,半天才惊讶地“啊”一声,很是不满意。
嫁给他这么不情愿吗?
看到boss出来,那些女员工急忙转身若无其事地离开,偏偏苗晓没察觉,托着一包卫-生-巾转头问:“您要来一包吗?超好用!”
被推销的黄修远:“”
看到对象是个男的,苗晓一怔,立刻转口:“汗脚用来当鞋垫吸汗超好用。”
黄修远:“”
苗晓这时看他也觉得眼熟,慢慢回想起某天晚上的事,不由尴尬起来,伸手随便在包里抓了另一盒东西出来,解围说:“不需要女士用品的话,这个也很不错啊!”
黄修远:“”
苗晓看着自己慌乱中误抓出来的安-全-套:“”
他抱着背包转身就跑,脸红得要滴下血来。
这两次相遇实在画风太清奇,导致黄修远对叫苗晓的那个人有了很深的印象。
可他没想到,第三次相遇更离谱。
张太太表嫂那边的长辈去世,因为没有直系后辈,亲属也不多,特意花钱请人哭灵。
七拐八转的亲戚,压根算不到黄家头上。不过张太太和表嫂关系不错,特意嘱咐黄修远替她去露个面。
黄修远露完面一转身,就看到雇来的那帮哭灵人里,有一张特别眼熟的脸。
黄修远:“”
这个苗晓到底干什么的?
一会儿贴小-广-告,一会儿兜售女性用品,这回摇身一变又成了哭灵的。
黄修远来得晚,等他到时哭灵已经近尾声,棺材抬起来运出去,据说送到专门火化的地方烧掉,再捡骨灰放进骨灰盒葬到墓地。
不过这些和雇来的人没什么大关系。
苗晓哭完灵,拿了日结的钱,一边匆匆往外走一边打电话。
“柱子,上次跟你借那三千,我现在能还了,你在哪,我送去没事,我刚发工资,攒攒就凑上了,你不要,我放手里两天就得花光成,我现在过去。”他挂了电话就走,一转身差点儿撞到别人。
“对不起!”他条件反射地说一句,抬头才发现是熟人。
“修远先生!”他打了声招呼。
黄修远从上把他看到下:“你到底做什么的?”
他一笑,露出的雪白牙齿差点晃瞎人眼:“到处打零工,只要能干的,我都干。”
“你叫苗晓?”
“修远先生记性真好。”
“借别人不少钱?”
“还行,已经还了一部分。”苗晓不明白黄修远是什么意思。他们这是第三次见面,前两次气氛都不友好。
黄修远应该瞧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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