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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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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熹妃娘娘说起此事,就再也没有过问,您说这……”
未等他把话说完,皇上就不耐烦地将其打断,语气急躁,:“你能不能给朕直接说重点,省去前面那些废话!你就直说苏常在近日的状况就行了!”
苏培盛说话的确磨叽,但他做起事来也是谨慎无误,向来十分细心。
“皇上莫气,老奴这就给您说苏常在的事,您有所不知,如今苏常在的日子可是极不好过,她已被禁足,还常常受人欺负。”
“都禁足了还有谁能欺负她?”皇上瞪起了眼睛望向苏培盛,略有疑惑,:“你可不要瞎编,苏常在在禁足时期,按理说她不可以出来,别人也不可前去看望她,还会有谁专门跑去欺负她。”
这倒未必,就算有了禁令顾氏照样会去咸福宫撒野,她为了出口气全然无视宫规,皇上定然猜不到,不过若是真的知道了此事,他还指不定要被气成什么样子。
苏培盛一脸冤枉,为自己辩解道,:“哎呦皇上,老奴哪敢骗您啊,这对奴才又没有什么好处,可真是冤枉啊。有了禁令又如何,苏常在还不是照样跑出来找您,结果您连见一面都不愿意,更是无从得知她为了见您受了多大的委屈。奴才可是听手底下的人说了,在来养心殿的路上,苏常在遇到了兰贵人,还被好一顿为难,甚至,唉,甚至都跪下了。”
皇上吃了一惊,当即反问,:“什么?还给兰贵人下跪,怎会有这等荒唐事。”她向来倔犟,是不会轻易受此屈辱的,莫非是兰氏所逼?
苏培盛叹了口气,无奈道,:“本该早点跟您说的,但又怕您会生气,所以老奴迟迟不敢开口,据说是那兰贵人带人拦路,苏常在为了见您一面只好低头,忍气吞声地下了跪,而且还跪了好半天。”
原来是为了来养心殿见他,才会如此委曲求全,皇上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低下头不再言语,心里起了千层波澜。
宫嫔与太监有私可是大事,宫里早就传得风风雨雨,即使皇上想要护着墨鱼,也是无能为力,毕竟这事关皇家,他哪能光明正大的包庇,只会教人笑他糊涂。
刚听说此事时,他是又惊又气,简直觉得难以相信,一会儿是身份有假,一会儿又是与太监情谊深厚,他不知自己的爱妃还有多少事瞒着他。他相信墨鱼是清白的,可又忍不住生气,出了这么大的事,叫他的颜面往哪搁。
事到如今,墨鱼也不能说是一点错都没有,让她禁足静静心也算是惩罚,教她吃一堑长一智。
苏培盛见皇上不语,猜到皇上定是心有不忍,后悔刚才把苏常在赶了回去,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性地问道,:“皇上,要不老奴去把苏常在叫来,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您与她有好几日没见了,要不就见见吧。”
“算了吧,朕可不是闲人,现在战事紧张,那些西北叛军平而复起,实在可恨,这次一定要把他们一举歼灭,省得再来作乱。朕没时间管后宫的事情,就全都交于皇后和熹妃吧,对了,你派人去知会皇后一声,今日苏常在擅自出宫是不对,但是念在她初犯的份儿上,就免了责罚吧,让皇后网开一面。”皇上吩咐道。
“嗻,老奴明白。”
墨鱼身上的罪名还没有定论,皇上要是贸然与其太过亲密,难免会落人口舌,说他袒护于墨鱼,等到日后脱罪之时,说不定还会被人当作是他太过袒护的缘故,容易混淆了真相。
为了还墨鱼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清白,同时也作小惩,皇上决定暂不相见。
不过,他在暗地里已经派人严查此事,想必不久,事情就会有水落石出之日。
此时此刻,皇上除了要惦记着墨鱼之外,心里面还有不少烦心事,重中之重的就是他十三弟的身体。
“允祥的病总是不见好,朕甚是担心,什么狗屁太医,通通都是饭桶,苏培盛,你一会儿给朕备上车马,咱们去怡亲王府一趟。”
苏培盛立马点头应下,皇上与王爷手足情深,如今王爷重病,皇上是最为着急的,恨不得替他受了这病痛之苦。
皇上思索片刻,想起了一事,:“朕上次让你去找神医,可有什么进展?”
“回禀皇上,老奴派出去的人在江南一带寻得了一位道士,他通些医术,但精通炼丹,据说可有起死人肉白骨之效,想必对王爷的病也是有用的。”
“哦?世间真有如此厉害的丹药,若真有几分把握能医好允祥,就把他请来京城。”
皇上生出了欣喜之意,不过很快他又冷静下来,既然是给他的十三弟治病,就一定要小心为上,切莫不能大意。
这所谓的丹药,即使要用,也一定要找人先来试药。
第五十九章 皇后相助()
皇上又去怡亲王府看望王爷了,这对宫里的人来说已是司空见惯。
墨鱼欲见皇上而不得,觉得伤透了心,她坐在榻上眼神放空,打算着以后的事情。
今日先是受辱于兰贵人,后又来了个顾常在,若是以后经常如此,这日子可就真过不下去了。她不想就这么被人踩在脚底,无论如何,她都要为自己拼一把,往事已然不可追,就算是有过后悔也是来不及了,倒不如着眼于当下,好好谋划日后的出路。
就在墨鱼正沉思之际,春香掀了帘子走了进来,她冷静了不少,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勤快麻利,脸上挂着卖乖的笑容,巧声说道,:“主子,皇后娘娘来看您了。”
墨鱼并没在意春香脸色的变化,她一听是皇后来了,立马站了起来,心里生出了不安的困惑,不知这皇后前来所为何事,是为了罚她不守禁令,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皇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墨鱼整理了下衣襟,便急忙出去迎接。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吉祥万安。”她屈膝作揖,低着脑袋不敢抬眼,嘴上怯声问安,刻意做出一副恭敬模样。
皇后柔声细语道,:“不必多礼,这段时间苦了你了,本宫特地来看看你。”
墨鱼抬起眼睛,这才看清皇后脸上的倦容,想必为了此事她也是劳心费神,受了不少累,她的身后仅有慧槿一人跟随着,或许是为了不惹人注目,毕竟墨鱼被禁足于咸福宫,即使是后宫之主也不便来此看望。
进了屋内,如意端上了茶水,墨鱼与皇后同坐榻上,并不拘谨。
墨鱼先开口道,:“如今臣妾已被禁足,皇后娘娘怎好亲自前来,若被旁人见到恐怕要说三道四了,臣妾倒是无妨,只是怕连累了您。”
皇后浅笑,眉眼间露出善意,看着就让人觉得亲切,:“哪里的话,本宫来找你自是有要事相商,旁人的言语又何惧之有,要是有人瞧见了,就说是本宫来例行公事,查些事情而已,想必别人也不敢多言。事到如今,本宫知道你是遭了陷害受了冤枉,本宫愿意相信你。”
听闻此言,墨鱼心中一动,生出了几分欣喜,不过很快这希望就又遭到幻灭,既然皇后信她却又未及时还她清白,看来只能说明连皇后也没有办法,要想还原真相可能比想象的还要艰难。
墨鱼嘴唇微动,哽咽着谢道,:“谢皇后娘娘厚爱,要怪只怪臣妾福薄,是个苦命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奸人来陷害自己,却别无他法。”她垂下眼帘,余光瞄准了皇后为难的脸庞,将其神情尽收眼底,细细思量。
见墨鱼一副委屈难耐的可怜模样,皇后果然有所不忍,她长叹了一口气,皱起了一双柳眉,继而柔声说道,:“苏常在,本宫能力有限,实在是无力帮你查清事实,宁嫔也过来帮忙,提供了一些线索,可这些都算不上证据,无法证明你的清白。不过你也不要说自己是苦命之人,事在人为,咱们为何要认命?本宫为你想了一计,虽不是良策,但也能帮上点忙,这也是为何本宫会来此见你的原因。”
“您是说您有法子了?”墨鱼心中一动,:“臣妾哪敢奢求更多,只是有机会解脱此困境,无论什么办法都愿意一试。”
此话一出,皇后放心地点了点头,先前的犹豫也消了不少,她慢慢说道:“其实,查清真相还你清誉,但若想保全你倒不算难事,唯一的难处是要你受点委屈,忍着点旁人的闲言碎语。”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字,忍。不想忍也得忍,忍不住也得强忍。
墨鱼一时不能猜透皇后的意思,想要继续听下去,她乖巧地点头,表示自己能够接受。
“本宫都想好了,一条帕子和一具尸体是说明不了什么的,就算宫里流言四起,也终究是不顶用的,到时候本宫会以证据不足为缘由,认定你无罪,解了你的禁足令,从此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墨鱼听罢,神色顿时变了,她不解地看向皇后,想不到皇后所谓的计策会是这个。
此事已在宫里被传得沸沸扬扬,若是皇后真的就这么下了决定,一定会引起众人的不满,认定了皇后是在偏袒墨鱼,强行为她脱罪。而墨鱼,即使在表面上摆脱了此麻烦,也难免会受他人的诽谤,所到之处,背后免不了一顿指指点点。
这是一招险棋,其代价就是皇后的威望和墨鱼的清誉,而能够换回的,就是墨鱼的自由,甚至是身家性命。
皇后忧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本宫又何尝愿意走到这一步,可是,如若不这么做,你可能就永远走不出这咸福宫了。万事皆有变数,说不准哪天又会出点别的岔子,一旦害你的人又伪造出了别的证据该怎么办?要知道,如果你和那小太监的私情真的被坐实了,到时候本宫可就真的保不住你了,甚至连你的性命都有危险。”
皇后说的对,宫嫔与他人有私,这可是天大的罪名,与情不容,与理不容,与法更不容。都到了这个地步,墨鱼哪顾得上那么多,无论如何都要先保全自己再说,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
好在还有皇后愿意帮她,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墨鱼下定了决心,起身跪在了地上,正色道,:“皇后娘娘大恩大德,臣妾无以为报,若是日后有机会,定效犬马之劳,此事就按您说得办,一切都听您的,臣妾没有二话。”
皇后见状,急忙将墨鱼扶起,她的面上浮出了几抹担忧的神色,:“你也莫要言谢,本宫是后宫之主,没能管好后宫也是失责,受不起你这般道谢。为今之计,并非万全之策,只能保你一时平安罢了,至于以后的路,也定会难走,全靠你自己多多留心才可。”
第六十章 醍醐灌顶()
墨鱼明白此理,起身答道,:“娘娘教诲臣妾谨记,日后定会多加小心,不给奸人得逞的机会。”
只是敌人在暗她在明,想躲过冷箭实属艰难。墨鱼嘴上应承了皇后的话,心里却深知其中难处。
皇后浅笑,话峰一转,缓声道,:“百计避敌固然重要,可你有没有想过,今日这番局面也有你自己的过失?难不成你想以后只顾着防着旁人,就不想主动和人交好?”
墨鱼与其他妃嫔关系的确不好,她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并不是很在意此事,:“臣妾性子孤僻,不懂与人交往之道,从没想过要和哪位姐妹来往,而且……而且她们当中有的人,也不值得相处。”
当着皇后的面,墨鱼道出了几分对其他人的不满,她看得出皇后也是个有原则的,从不与品行不端的宫嫔太过亲近,想必皇后也会懂她的心思。
“本宫不是让你同所有姐妹交好,你可以选择几位你谈得来的。”皇后看着墨鱼略有疑惑的模样,轻笑道,:“你也不必太过紧张,本宫只是想提醒你一下,现在其他姐妹们对你的成见颇深,若是你想让日子好过些,不妨结交几位,或是缓和一下你同大家的关系。”
皇后说得委婉,墨鱼却很快听出了其中含义,她在宫中可谓是孤立无援,甚至是处处树敌,所以她才会迎来如今这墙倒众人推的局面。想着先前兰贵人,海常在,李常在等都对她有所不满,常常为难于她,这种滋味的确是不好受。
如果她能够和旁人结交一二,或许事情就会好转许多。
皇后继续提点,:“本宫不是让你拉帮结伙勾心斗角,而是想你能与姐妹们互相帮助,能够有个照应,在这后宫中不可存害人之心,但也不能全无计谋被人凭白害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皇后为人和善,从不参与后宫的任何勾当,但她倒也并非全然不知晓,有些事情她还是看得透彻。经皇后的一番敲打,墨鱼当即明白了很多,她眸底一亮,生出了不少主意。
无需皇后再多言语,墨鱼已是参透了其中意思,她感激地看着皇后,诚恳道,:“谢皇后娘娘的指点,臣妾明白该怎么做了。”
皇后会心一笑。
二人又说了几句别的不打紧的话,很快,皇后便回永寿宫了,这天儿太热,她的身子又弱,经不住太长时间的说话。
待皇后走后,墨鱼独自思索了很久,先是主子惨死,又是小川被害,紧接着她失宠于皇上,受辱于众人,现在想想这些都不像是巧合,似乎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
如若她的猜想为真,那到底会是何人做的呢?
论起放不下的恩怨,墨鱼只有顾氏这一个对头,可她不认为这些都是顾氏所为,因为顾氏不过是个跋扈心狠的常在,不够聪明,不够远虑,更没有能力布下这么大的一盘棋。
更何况,仅凭一开始在贺春宴上的区区小事,也不值得顾氏对墨鱼下如此大的狠手。
这幕后真凶,定是另有他人。不过当然,顾氏也逃不了干系,那条丢失已久的帕子就是她呈给皇后,并且信口开河把罪名扣在墨鱼头上的,她算得上是从犯。
墨鱼有了打算,要想查清这一系列的事情,可以从顾常在开始入手,顺藤摸瓜以求真相。
在此之前,她先要做的就是在宫中站稳脚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恶人已经找上门来要治她于死地,她就不能再坐以待毙。这人人皆可鱼肉的炮灰她绝不要当,要做,就要做个有福之人。
墨鱼扯起了嘴角,唤了两声如意的名字,很快,帘子被掀了起来,如意和春香一同走了进来。
“主子,有何吩咐。”
墨鱼莞尔,神情自若,瞧不出任何异常,:“春香你先出去吧,现在不忙,用不着你们两个都过来,你去躺会儿也行。如意,你过来,我有事要嘱咐你。”
春香不知轻重性子急躁,墨鱼暂时不打算将太多的话告诉于她,免得出岔子。有些事情,墨鱼只放心如意一人去办,至于旁人,即便是她视作妹妹的春香,也最好暂且不要知晓。
春香不解此意,她没有因可以得空休息而感到高兴,反而觉得主子偏心,明显地厚此薄彼,她偷偷撇了撇嘴,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心里生出了诸多不满。
如意低声问道,:“主子,可是什么重要的事,难道是皇后娘娘下了什么命令?”
墨鱼笑笑,摇头道,:“你且放心,没出什么乱子,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个好消息,马上,我就不用再禁足了。”
“真的?”如意大喜,原来皇后前来是带着喜讯的,她快活地问向墨鱼,:“这么说,您终于可以证明清白了,再也不用闷在这里受气了,到时候皇上也不会再误会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看着如意难得的高兴模样,墨鱼觉得一阵苦涩,哪会如此简单,若事情真会就此好转,她便也不必再费心机了。
墨鱼正色道,:“你先别顾着乐,我有要事交给你去办,你可得记好了,明日,挑些拿的出手的物件作礼,送给各位妃嫔,除了顾常在之外,其余的一处也不许落下。”
“这……这是为何,主子您怎么想着要去给她们送礼了,以前她们有的可没少欺负您。”如意有些为难,咸福宫的值钱东西已被顾氏抢砸了一大部分,仅剩下的那点本就不多,若是再拿来作应酬,那咸福宫可就更是捉襟见肘了。
墨鱼看着如意,缓声道,:“正因为我过去受了她们的欺负,才更要这么做,与她们缓和一下关系,对咱们是百利而无害,正所谓孤掌难鸣,我又何必总当这被孤立之人?倒不如多交些朋友,说不定能有助于我。”
听罢,如意眯起速转了一下,继而又抬起头看向墨鱼,眼睛里带着疑惑,她觉得今日的主子看着有几分陌生。
墨鱼叹道,:“对,这就是我为今之策,我也是时候找几个姐妹来助我一臂之力了。”
第六十一章 前去聚会()
如意略微明白了些许,点头应下了刚才交待的差事。
这一天,墨鱼早早地就睡下了,她知道即将会迎来一场狂风暴雨,而自己也该养足精神才能坦然处之。
次日,天刚蒙蒙亮,宫里便传开了一个使人震惊的消息。
皇后下令,解了咸福宫苏常在的禁足,还宣她无罪!
这让宫里众人皆傻了眼,本以为此次苏常在必是大祸临头,躲不过霉运,可不曾想她还能有翻身的余地,就连皇后都来帮衬她。
熹妃和顾常在更是意料不到,这次失了手,下次再想陷害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当宜斓将此告诉熹妃时,她先是吃惊,又是微怒,然后很快就又恢复了常态,毕竟墨鱼于她而言,不过是个小小蝼蚁,不足为惧。更何况,她从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行迹,也不怕墨鱼会怀疑到她的身上,顶多只是浪费了一次好机会而已。
而顾常在则没有那么淡定了,她自知事情已成定局,无力再做改变,只能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骂墨鱼,骂皇后,在怡元殿里一顿打砸,却不能解她的半分怒气。
“贱婢,贱婢,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消失在这世界上,贱婢……”
……
咸福宫里,墨鱼正悠闲自若地喝着茶,偶尔,她的神色中会流露出一抹掩不住的焦灼,显然,她还是怀有心事的。
春香看不透墨鱼的心思,只当她真如表面上那么闲适,忍不住多嘴一问,:“主子,您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啊,现在您得了清白,应该好好操办一场才是,或者多出去转转,气一下近日里欺负您的人。”
墨鱼不想搭理这番毫无意义的话,她柳眉微皱没有言语,心里却在叹春香太过稚嫩,不能担当大用。
春香见主子没有说话,又继续问道,:“您怎的连话都不愿和奴婢说了?可是身子不适?”
墨鱼淡淡答道,:“没有,我的身体好的很,可能是天儿太热的缘故,我有些烦闷,你还是出去吧,我想独自待会儿。”
这一大清早的,天儿能热到哪去?春香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她瞧见了墨鱼冷淡的眼神,不想自讨没趣,只好听令退了出去。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墨鱼已是等地不耐烦了,这时,如意才终于回到了咸福宫。听到如意一向稳重的脚步声,墨鱼急忙将她唤了进来。
帘子被掀了起来,如意略显疲惫地走了过来,:“主子,您吩咐奴婢办的事已经全都做好了,除了顾常在外每一位宫嫔处都送去了东西。就是,她们一个个的好像都不怎么乐意,勉强收下了,却没说半句好听的话。”
墨鱼笑了笑,安慰道,:“她们能够收下我送的礼,也算是给了面子,已经够不错的了。”
“奴婢也知道这个理儿,就是有些不甘心。”紧接着,如意眸底一亮,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对了主子,奴婢从储秀宫出来时,听到了几个宫女在谈论什么聚会的事,好像是郭贵人做东,要请各位妃嫔去钟粹宫小聚。”
妃嫔间的这种聚会常常会有,墨鱼向来很少参与,不过这次,她倒是要一反常态不请自去。
墨鱼点头,嘴角扯出了弧度,:“这是个好时机,咱们也去凑凑热闹,你可听清楚了具体时辰?”
“那几个宫女说她们的主子要在巳时赶过去,想必就是巳时了,主子,你可想好了,这郭贵人和顾常在关系甚好,她张罗的聚会,想必最不想见的就是您了。”如意有些担心,轻声提醒道。
墨鱼怎会不知郭贵人对她的敌意,这郭氏和顾氏是穿同一条裤子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冲动了,就算她有意为难于我,我也不会和她闹的。”墨鱼低声道。
巳时很快就到了,墨鱼身着一袭浅色云纹旗袍裙,小两把头上戴着花穗钗和白玉孔雀簪,显得体面又不张扬,小而精致的红珠子耳坠,正一丝不苟地挂在丰润的耳垂上,衬得她气色更佳。
墨鱼收拾完毕,就在如意的陪同下去了钟粹宫,一路上,她的脸上时不时会闪现出几抹玩味的笑意。
钟粹宫后院,受邀的宫嫔大多都已经到了,除了顾常在还在怡元殿里怄着气。
此次聚会,皇后和熹妃是不参与的,能让她们二人赏脸前来的可谓寥寥,郭贵人自然没那么大的面子,至于其他姐妹,除了常年被皇上冷落的齐妃,以及墨鱼之外,剩下的都被她请了来。
“郭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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