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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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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妃的目光带着冷意,:“反正汪答应已经无法开口了,你们就别在她的身上破脏水了,要是你们能拿出证据为谦嫔开脱,本宫倒是愿意赏脸陪你们,如若不然,就少来叨扰本宫!”
说罢,她转身离开,出了储秀宫,汪答应的死,造成了现在死无对证的局面,熹妃已经下定决心,要定了墨鱼的罪。
如意心有不甘,还要追上去恳求熹妃,却被宁妃拦了下来。
“你还看不出吗,熹妃一心想要把这罪名扣在谦嫔头上,你去找她求情是没用的,熹妃是何等的铁石心肠,你就不要再做无用功了。”
如意的心被揪了起来,:“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能够救主子了吗?”
宁妃冷静下来,想了又想,:“能够压制住熹妃的也就只有皇上了,莫不如去一趟养心殿,看看皇上的情况如何,只要皇上醒了,一切就好办了。”
事到如今,只能求老天保佑,保佑皇上安然无恙。
在去往养心殿的路上,宁妃和如意遇见了行色匆匆的张海,张海在咸福宫门外停了下来,伸着脑袋往里面张望。如意见状,喊了他一声。
张公公回过头见到是如意,急忙过去,问道,:“如意姑娘,我听说谦嫔出事了,现在情况如何,娘娘可还好?对了,谦嫔娘娘上次差我打听的事情,我已经打听好了。”
如意见他还知道惦记着主子,不免有些感动,停下脚步问道,:“是守禄的事情吗,公公都打听到什么了?”
宁妃疑道,:“守禄又是谁?”
张海赶紧给宁妃行礼,:“回娘娘的话,守禄是谦嫔让奴才打听的一个宫人,他在内务府当差,老奴已经把他的来历都打听地明明白白了。”
宁妃不明,墨鱼为何对一个太监的事情如此感兴趣,等如意给她解释了其中的缘由之后,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这个叫守禄的太监与汪答应有关系!
那么也就说明,或许守禄也参与了谋害皇上的计划。
宁妃心思一转,抓住了张公公的胳膊,神色焦急,:“那你快说,那个守禄是个什么来头,可有什么问题?”
张公公怔怔地看着宁妃,有些慌乱,:“娘娘您先别急,待老奴慢慢告诉您。”他理清了思路,回禀道,:“据老奴所知,那个守禄总是独来独往,性子内向瞧着像是个老实人,但是,他曾经在廉亲王府当过差,而且还是廉亲王近身边的人,老奴总觉得他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又是和廉亲王允禩有关,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想来这个守禄也和此事脱不了干系。
宁妃点了点头,有了主意,:“这个守禄来历不明,又和汪答应有交集,一定要严查他!张公公,你可否带人去把守禄抓过来,就说是奉了本宫的命令,内务府一定会放人的。”
汪答应能够进宫来谋害皇上,想必不会是孤军奋战,她名义上的养父汪大人想尽办法送她进宫,而内务府的太监守禄,很有可能就是她在宫里的内应。
要不然,她一个小小答应,哪里能弄到夹竹桃的花瓣,又怎会有自尽时用的毒药。
张海听罢,恭顺地应下了,:“既然是娘娘吩咐,老奴这就去办,要是此次能够帮到谦嫔娘娘,奴才一定去把守禄绑过来,不让他有逃跑的机会。”
如意忙谢道,:“公公,此事至关重要,关乎着主子的安危,一切就有劳公公了。”
宁妃有了几分希望,虽然汪答应已经无法开口,但好在还有一个守禄,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待张公公走后,宁妃和如意继续去往养心殿,到了养心殿,宁妃听到了一旁的太监在说悄悄话。
“这都大半天了也没见到熹妃娘娘的影儿,她就不来看看皇上?”
“可不是,听说她还把谦嫔送去宗人府审问了。”
宁妃的脸色冷了起来,想当初皇上还未登基时,熹妃可是雍亲王府里最关心皇上身子的,也就是因为这点,皇上才格外看重她。
可如今,熹妃大权在握要什么有什么,早已不在乎皇上的垂怜,甚至,都不再关心皇上的安危。
这时,西暖阁内传出一阵惊呼,:“皇上!皇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龙体无碍()
皇上怎么了?
宁妃听到有人在喊皇上,便急忙转身走了进去,她一只脚刚迈进西暖阁,就看见苏培盛伏在床前,佝偻着身子低声唤着皇上,情绪十分激动。
“皇上,您终于醒过来了,您可是吓坏老奴了……”
宁妃三步并两步走至床前,瞧见了正在努力睁着眼睛的皇上,皇上,醒了!
她忍不住红了眼眶,上前握住皇上的手,低声哭诉道,:“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您要是有了三长两短,臣妾可该怎么办啊?”她一边要为墨鱼奔走,一边还在担心着皇上,已是身心俱疲。
皇上望着宁妃,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个笑容,:“莫怕,朕不会轻易有事的。”
沈太医为皇上再次把了脉,发觉皇上的脉象已经趋于平稳,毒性渐渐消散,不会再威胁到性命安危。
他松了口气,如实地禀道,:“皇上的龙体已经无碍,只需注意饮食好生调养,不日即可康复,所幸皇上只吃了一点冰糖炖梨,才没有深受毒害,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听到冰糖炖梨,皇上的脑海里立刻就出现了墨鱼的身影,他挣扎着起身,四下张望,却并没有见到墨鱼。
苏培盛赶紧上前去扶着皇上,皇上无力地抓过他的手,问道,:“谦嫔呢,她人不在这里?”
苏公公只好如实回道,:“皇上,您有所不知,您中的是夹竹桃之毒,而这毒,就是被下在谦嫔送来的那碗炖梨里,所以,谦嫔此时不能再待在养心殿了。”
墨鱼送来的东西竟会有毒?这是皇上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的。
他一口回道,:“不可能,她不会下毒害朕的。”
苏公公面露难色,他虽也和皇上有同样的想法,认为墨鱼不会心怀不轨,但是为了皇上的安危,一切都得小心为上。
宁妃擦干了眼角的泪,:“此事的确另有隐情,炖梨是谦嫔送来的,但里面以假乱真的夹竹桃花瓣却是出自汪答应之手,臣妾先前去问过汪答应,她承认了是她故意下的毒,这一切都是计划好了的,谦嫔只不过是被她利用了。”
汪答应?皇上在极力回想着汪答应的模样,只是他与汪答应很少见面,想了很久也没有头绪,不过在他印象里,这位汪氏貌似是汪大人的女儿。
皇上不明,:“汪答应为何要下毒害朕,她人在哪里,朕要亲自见她!”
宁妃惋惜道,:“汪答应已经畏罪自杀了。”
“自尽了?那朕还怎么审问她!”皇上气恼地捶了一下床,眉宇间透着一股烦躁的情绪。
他是天子,竟然却能被自己的妃子给害了,这简直荒唐!
“既然已经自尽,自然是死无对证,某些人也就可以信口胡说,把全部的过错都往已死之人的身上推!”一句凌厉的声音响起,余音荡在整个西暖阁内。
众人纷纷抬头,望向了说话之人,原来是熹妃。熹妃得到了皇上已经醒过来的消息,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养心殿,她怕宁妃会抢了先机,为墨鱼脱罪。
熹妃恭敬地给皇上请了安,先是说了两句关心龙体的话,然后就话峰一转,提起了下毒的事情。
她一脸忧虑地说道,:“皇上,您的身子虽已无碍,但若不把真凶找出来,恐怕日后还会再生事端,您是一国之君,您的安危可是关乎着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啊,绝不能掉以轻心。”
这道理皇上当然懂,只是熹妃如此一说,倒好像他要放过真凶似的,听起来不太对劲儿。皇上挑眉,:“那依熹妃来看,谁才是要害朕的人?”
“人证物证俱在,皇上还用问臣妾?”熹妃正色,理所当然的语气,:“宫中人人皆知,是谦嫔下的夹竹桃毒。”
熹妃面不改色底气十足,心里却是懊恼不已,她没有想到皇上中了剧毒还能如此快地恢复过来,使她错过了除掉墨鱼的好时机,现在看来,只能强行让皇上怀疑墨鱼,才能有一丝希望。
宁妃急忙辩驳,:“并非如此,皇上,汪答应才是想害您的人,她已经承认了,只是……只是她现在是没办法再开口了。”
熹妃冷哼,:“她死了,所以宁妃就可以栽赃她了?”
“不是栽赃,熹妃你不要歪曲事实!”
…………
她们二人情绪愈加激动,争来争去,皇上不免有了怒意,他掀开身上的被子,大声斥道,:“有什么好吵的!”
见状,熹妃和宁妃都闭上了嘴,狠狠地瞪着彼此。
皇上起身下床,走到桌旁喝了两大口凉茶,他沉思片刻,慢慢理清了思绪。
有毒的食物是墨鱼带过来的,但宁妃又说是汪答应下的毒,而现在汪答应又已经自尽,也就是说,暂时还查不出什么来。
皇上想了想,问向宁妃,:“你说汪答应想害朕,那你可知她为何要这样做?”
若非不得已的原因,有谁会要来自寻死路呢。
宁妃只回了一句,:“皇上可还记得允禩的侧福晋?”
皇上当然记得,那女子容貌出众,与允禩感情甚好,可是却不幸成为了皇权争斗的牺牲品,而她的父亲,也落得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莫非此事和她有关?
皇上点头,示意宁妃继续说下去。
“汪答应就是那位侧福晋的妹妹,索绰罗氏家族中的一位女眷,她入宫六年,只为了报父亲和长姐的仇,所以才会对您下毒。”宁妃如实回禀,:“臣妾所言俱实,绝不敢对皇上有半分欺瞒。”
她的话,对皇上造成了不小的冲击,那些藏在记忆深处的事情,也不得不被重新想起。
经历了九子夺嫡之后,他终于登上了皇位,而他的弟弟们,却是怀着不臣之心,他没有选择,只有铲除异己,才能使江山稳固,社稷无忧。
想当初,若是允禩肯归顺于他,他也不会不念及兄弟之情……
熹妃见皇上怔怔地站在原地,小声提醒道,:“皇上,这只是宁妃的一人之言,无凭无据的,您可不能轻易相信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悬而未决()
皇上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宁妃,你当真拿不出一点证据吗?”
他是愿意相信的,只是若没有证据,他也不能堂而皇之地偏袒任何人。
宁妃想到了守禄,或许从他的身上可以得到有用的消息,:“皇上,汪答应生前曾跟一个宫人有过密切往来,而那个宫人过去曾在廉亲王府当过差,要是把他叫来严加审问,或许会对此事的进展有所帮助。”
皇上听罢,立即下旨宣守禄前来养心殿,他要亲自审问守禄。
苏培盛见皇上如此虚弱却还要再劳心费神,不免有些担忧,他知道劝不动皇上,就只好拿起了厚厚的外裳给皇上披上,小声地提醒皇上注意龙体。
熹妃怀着怨气地坐在了一旁,她才不在乎皇上的身子,但是皇上非要亲力亲为地去审问守禄,也就加大了她要让墨鱼承担罪名的难度,她自然觉得气急败坏。
很快,张公公就带着守禄来了养心殿,守禄被五花大绑,根本挣脱不得,皇上仔细打量着他,见他不过像是个普通的太监,瞧不出有多大的能耐。
见到安然无恙的皇上,守禄并没有跪下来行礼,反而是扭过了脸,不屑地哼了一声。
苏培盛命人强行把他按在地上,大声斥责,:“见到皇上还不跪下,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摆了下手,示意苏公公不要插嘴,他坐在上座,淡定不惊,:“你就是内务府的那个宫人守禄?朕唤你来,你可知是所为何事?”
守禄瞪向了皇上,反问道,:“皇上的身子可真是康健,服下了剧毒竟然还能坐在这里说话,也算是你走运!”
宁妃听后很是激动,脱口而出道,:“你是如何知道皇上中毒的,莫不是你也参与其中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快些说出来!”
守禄似乎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而他也毫无疑问,成为了现如今唯一一个有用的人证。
“宁妃为何还要再问,你不是知道我的来历吗,要不然你又怎会派人把我抓来!”守禄目光冰冷,狠狠地望向宁妃,:“你不过是想从我口中得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罢了,现在汪答应已死,也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才知道真相。”
皇上的眼底闪过怒意,他大喝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从实招来,为何要潜入内务府,你和汪答应又是何关系!到底是谁要下毒害朕?”
守禄只是摇头,却不肯开口回答,即便是被绳子捆绑了起来,他的腰杆依旧挺得很直。
皇上眼神凛然,:“你以为你闭口不答,朕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我已抱了必死的决心,就算你贵为天子,也是威胁不到我的。”守禄笑了,笑得莫名其妙,:“不能毒死你,那就只能留个疑案折磨你,也不枉我努力了这么长时间。”
皇上正欲开口,却见守禄忽的仰头大笑,声音凄惨,:“皇上不仁,残害兄弟,我大清必会毁在胤禛的手里,可怜我只是个小小奴仆,无力为王爷报仇,无力让江山易主啊!我乃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是大仇未报,不能慰藉九泉之下王爷的亡灵,实在可耻,若有一日老天开眼,一定要让胤禛这等乱臣贼子死无葬身……”
他还未等说完,苏培盛就上前捂住了他的嘴,时至今日,还不曾有人敢在皇上的面前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养心殿内,安静得出奇,守禄方才的那番话回响在皇上的脑海里,他面色铁青,眼神凌厉地好似刀锋,声音低沉又阴冷,:“苏培盛,你让他继续说。”
苏公公不敢忤逆,只好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看着守禄,唯恐他再说出不敬的言辞。
守禄大口地喘着粗气,不再像刚才那般有力气,他很快就瘫在了地上,浑身抽搐抖个不停,再也说不出话来。
苏培盛无辜地看了眼皇上,:“这……这和老奴无关啊,老奴只是捂了他的嘴巴,谁知他还能这样。”
“你快让开。”皇上斥了苏公公一句,吩咐沈太医去上前察看守禄的情况。
沈太医把食指和中指放在了守禄的颈上,眉头微皱,惋惜地叹了声气,守禄已是命不久矣。
“回禀皇上,他先前服了毒,可能快不行了。”
皇上气恼,:“没办法救他一命吗?”
沈太医垂眸,回道,:“他服的是剧毒,看这症状说不好也是夹竹桃的毒,毒入骨髓,臣也无能为力。”
要是守禄死了,真相可就无人能知了。
宁妃急得大喊,:“守禄,到底是不是汪答应下的毒,你们背后可有人指使?你快些说出来,你要是不说谦嫔可就要因此而蒙冤了。”
守禄抽搐得愈加厉害,他服下了大剂量的毒药,毒性发作时十分猛烈,他根本无力再说话。
熹妃见状,不免得意,:“这狗奴才摆明了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宁妃你就不要再添乱了,你越是逼问他他就越不肯好好答话。”
熹妃说的有道理,皇上也看出了守禄的心思,他吩咐苏培盛把守禄拖出去,不能让他死在这里,免得脏了养心殿。
守禄被带出后,过了没多久,外面就有宫人进来禀报,说他已经暴毙。
皇上已无心在乎守禄的死活,半晌,他才冷静下来,不再去想守禄方才所说的那些话,皇上问向苏培盛,:“谦嫔可在咸福宫?你陪朕去一趟,朕要去看看她。”
宁妃阻止住了皇上,焦急道,:“皇上!她不在咸福宫,熹妃已经派人将谦嫔押去了宗人府,此时说不定正在受审,您去咸福宫是见不到她的。”
皇上吃惊地回过头,高声疑道,:“你说什么,谦嫔怎会被送去宗人府?”
熹妃面不改色,:“皇上中毒,谦嫔是最大的嫌疑人,难道她不该去受审吗?本宫只是尽了分内之事,宁妃你可不要添油加醋,说的好像本宫欺负了她一样。”
皇上忍住了怒气,不愿跟熹妃计较,他拂袖而去,带着苏培盛去了宗人府的方向。(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小惩大诫()
此时,墨鱼正心灰意冷地待在牢房里,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久久也不见有人来救她,她不免失去了希望,只怕自己这次会真的栽在了熹妃的手里。
忽然,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声音急促又杂乱,似乎是走过来了不少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墨鱼的心不免跳了起来,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莫不是真的如方才那两个狱卒所言,是来要她性命的?
墨鱼拽紧了身上的衣裳,睫毛眨个不停,她不过才二十岁刚出头,可不想就这么草草地结束了余生,她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许多事情未做,脑海里闪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容,都是她珍视过,亲过,爱过的人们……
冰冷的锁链动了两下,牢门很快就被打开,发出“咯吱”的一声声响,出于恐惧,墨鱼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突然觉得这牢房的开门声实在太过刺耳。
再次睁开双眼,她的眸底盛满了悲凉,似是已做出了最坏的打算,纵使有万般不情愿,她也终究敌不过熹妃的手段和强权。只愿,下辈子,可以安稳地过活……
不过,当墨鱼终于鼓足勇气看清楚来者时,却是着实地吃了一惊,眼前站着的并非手端毒酒的凶神恶煞之人,而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皇上!
墨鱼怔怔地仰着脑袋,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脱口而出的竟是,:“皇上,您来了,您可是来赐死臣妾的?”
皇上见她这副模样,难免有些心痛,他怎会杀她?!想来她定是怕极了,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地面太凉,墨鱼的双腿都有些僵了,她勉强站起身来,踉跄地往前走了两步,皇上见状急忙上前去扶她。
墨鱼看着皇上,忽的就落下泪来,:“皇上,您没事了?您怎么会在这里?臣妾这不是在做梦吧。”
皇上把她轻轻抱在怀里,怜惜地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朕不会有事的,你不是在做梦,朕真的在这里。”
墨鱼见皇上安然无恙心里自然高兴,但同时她也想起了自己被怀疑下毒的事情,不免有些慌乱,她可不想被皇上误解,以为自己怀了不轨之心。
“皇上,臣妾没有下毒,没有想害您,只是不知道那碗炖梨为何会有毒,但是臣妾敢对天发誓,臣妾未曾想要害过您。”墨鱼有些语无伦次,急急地辩解着,:“这其中是有误会的,臣妾,臣妾真的没有下毒。”
皇上知道她没有下毒害人的理由,当然愿意相信她,他虚弱地笑了下,:“你怎会害朕?朕是相信你的,莫怕,咱们这就回去。”
墨鱼被裹在皇上的外裳里,回到了养心殿。
养心殿内,熹妃和宁妃还在坐着,都没有回各自寝宫的意思,她们要留在这里,看皇上如何处理此事。
见到皇上和墨鱼回来了,宁妃向墨鱼投出关切的目光,墨鱼冲着她微微点了下头,宁妃便知墨鱼应该没有大事。
熹妃冷眼瞧着这一切,看出了皇上根本没有任何要怪罪墨鱼的意思,她忍不住发声质问,:“皇上,您身中剧毒,这乃宫里头等的大事,是一定要找到凶手的,请问您是否已经有了决断?”
皇上用余光瞥了熹妃一眼,:“有,是守禄和汪答应联合起来下毒,妄图谋害朕,这还有疑问吗?”
熹妃一时激动,立刻起身反驳,:“那谦嫔呢?守禄直到死前都没有说出到底是谁要害皇上,皇上又怎知谦嫔没有参与其中,守禄明显有弑君之心,但很可能谦嫔和汪答应都是他的同伙,皇上可不能只凭感觉来做决定,以免留得后患。”
墨鱼看着熹妃,知道她想治自己于死地,只是她太过着急,一而再再而三地逼问着皇上,这反倒会使皇上厌烦。
熹妃此举,暴露了她对墨鱼的敌意,人人都看得出来,她有意针对墨鱼。
皇上不耐烦地喝道,:“如果谦嫔真的要杀朕,那还何须汪答应和守禄相助?她****和朕待在一起,要动手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日用如此蹩脚的手段来下毒?熹妃,你处处针对谦嫔,可是对她有什么成见?”
熹妃受了呵斥,却仍不肯罢休,她换了副语气继续说道,:“臣妾侍奉皇上多年,奉皇上之命掌管后宫,如今后宫出了这么大的事,臣妾难辞其咎,皇上若是想要责怪臣妾,臣妾愿意领罚。只是臣妾不想看皇上再出事,心里难免担忧,所以不得不多说几句,宫里人人皆知您宠爱谦嫔,但是您也不能不分黑白不讲证据地就一味护着她,谦嫔身上有着太大的嫌疑,让人不得不怀疑,您怎能就认定她无罪?”
她低着头语气诚恳,似乎是真的在为皇上的安危而忧心,见状,皇上也不能再责她多事,只好无奈地甩袖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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