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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命师传奇-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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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在上头公寓开窗围观的群众难不住沉默,终于鼓噪起来。
  “喂,不可能吧?”“那个女人跳起来……比我的眼睛转的速度都快?”
  “哥,这是在拍电影吗?”“我怎么知道?嘘。”
  “你有听到那一脚提到灯柱,发出的声音吗?”“那脚踢的我背都冷了。”
  “太夸张了,就算是特技演员,能够做到那个样子吗?”“一定会出人命的。”
  “我说,他们应该是嗑了药吧?”“有那种药吗?”“没有吗?”
  离奇的是,这些人没有一个想到要打电话去报警,反而难掩兴奋之情,拿起家庭摄影机与数位相机,从窗缝中记录他们此生看过最扯的一场街头格斗。
  也只有这些人,能够忽视世界大战开打在即,忘情的欣赏这些画面。
  此时唐郎提气跳到刚刚被自己打弯的路灯上,凝力不动。
  蓄劲,蓄势,蓄神,那姿态就像一只被凝困在琥珀树脂里的螳螂。
  白光高速跃空,冲向唐郎脊背。
  “够了。”唐郎一反掌,拍倒。
  白光轰然撞上停在路边的车,碎了挡风玻璃,整个人乱七八糟塞了进去。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警报器嗡嗡乱响,这场公开打架多了难听的配音。
  “喂,那是我的车,你们两个谁赔啊!”一个中年大叔扯开窗子大叫。
  唐郎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五十元新台币铜板,随手扔向那窗子,啪嗒一声粘在中年大叔的额头上。这个动作引起了满大街的大笑与掌声。
  兀自躺在碎玻璃里披头散发,冬子笑嘻嘻舔着嘴角的鲜血,似乎还不想动。
  “你的攻击很快又猛,几乎不可能完全防御。”唐郎蹲在弯曲的路灯上,食指指着两腿开开,大剌剌用阴部对着他的冬子,骂道:“但听好,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的攻击实在是太单调了,就跟你令我倒胃口的裸体一样,再来几次我都可以把你巴走。”
  冬子的胸部,出现了於青掌痕。
  “唉呦,别猴急,玩弄食物只是我的前戏。”冬子笑嘻嘻,摸着胸口掌痕。
  刚刚那一钧掌,撞得冬子都快吐了。
  起初还不以为意,但渐渐,那一掌残劲竟然在胸口沉淀起来,好像在心口塞了一块无法消解的大铁锚,将冬子的身子越拉越沉重,越拉,越往海底去。
  如果换成别的东西,那一钧掌也足以将整个坦克车掀了两圈了吧?
  “起来!”唐郎握握滚烫通红的手掌。
  “唉呦,就快起来了。”
  但冬子说归说,还是没有爬起来的意思,两腿挂在碎开的挡风玻璃上,两手抓揉着激突的大胸部,旁若无人地自爽——如果有人不了什么叫没气质,现在画面就是了。
  此时战斗陷入僵局,满街的观众都面红耳赤,等着唐郎怎么继续下去。
  要唐郎自己跳下去狂扁这女人,好像也不是很对……要揍哪里啊?
  但如果就这样耗下去,这又算什么对决?根本就是白白丢人现眼。
  “女人,还打不打?”
  “唉呦,当然是打!”
  “要大就快!”
  “唉呦,刚刚那一下子好痛,一时之间翻不上身了呀。”
  “臭三八!”
  唐郎气得大拍脚底下的灯柱,灯柱剧烈震动:“好不容易挑了东京十一豺,其他人现在应该打的很热血,很激昂吧?说不定连张熙熙都可能挂了彩?为什么我偏偏遇到的是这种贱女人!”
  唐郎的怒气似乎不是针对冬子,而是抱怨自己的手气太差。
  这个女人不是东京十一豺实力最烂的,就是脑袋最差的,不过就是一只发骚的烂吸血鬼,就算打赢了也没有什么好说嘴。
  此时,唐郎听见尖锐的手机铃声。
  打开窗户的大家全都用眼神彼此质疑手机声的来源,你看我,我看你,但看来看去,就是没有人接电话,让讨厌的铃声消失。
  之间冬子两腿开开,笑嘻嘻从粘稠的阴部拿出手机,还没等冬子要说什么,唐郎霍然站起。
  “不打了!”唐郎发狂。
  在两条街的目瞪口呆中,飞檐走壁闪人走了。
续那一夜,我们干架 8
         碰!
  “这里是肝脏。”
  赛门猫的拳头冲过爪与爪的缝隙,刺进大凤爪的右乳下方四公分处,也就是第五肋骨到第六肋骨之间的位置。拳劲在寸许间的推进。将爆发性的内力全钻进大凤爪的肝脏。
  “呜!”
  大凤爪眼前一白,足以削断三条钢筋的力量攻下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份。
  看着地板干呕,嘴里全是酸烫的气味。
  大凤爪歪斜着身体,发狠朝“大概在那里”的赛门猫一抓。
  只抓到一点衣服的触感。
  “还是肝脏。”
  赛门猫背脊飙着冷汗,在交错的瞬间一拳又中。
  “竟然——!!”
  又中,大凤爪的双脚离地,却也没有办法顺势卸掉些许拳劲。
  那股痛楚,精确重复在上一拳的落处,痛上加痛!
  传承自咏春拳的截拳道,强调是协调,放松,自然,越是放松越能达到强大的瞬间爆发力。而截拳道的寸劲以全身体重为基础,分为木形、火形与水形。木形的固定力大,将力渗透到敌人体内的时间最长;火形像是用弹射的方式发动,原理如同鞭子,是用惯性与肌肉的反弹力发动;而水形,则是最完整的寸劲的表现——完全放松,百分百瞬间渗透进敌人的五脏六腑。
  而寸击最优异之处,就是在一击得手后能以最快速的时间恢复平衡,即使打落空了,打偏了也没有影响,迅速重建了攻击姿势。
  “混帐!不要躲躲闪闪!”大凤爪掌心朝天,一踏步,往上钧抓。
  这一次连衣服都没有沾到,反而露出身体的大破绽。
  “还是肝脏。”
  碰!!
  大凤爪的右胸下方隐隐出现一个拳印,冒出激动的白烟。
  赛门猫一挨近便揍,一揍离手。
  大凤爪的表情狰狞扭曲,身体更加歪斜。
  “肝脏!”
  “肝脏!”
  “肝脏!”
  “肝脏!”
  肝脏是人体最大,也是功能最复杂的器官,一旦遭到外力攻击,将迅速削弱持续力与感知力,降低动作的反应。职业拳击手在近身互殴时,锁定肝脏密集攻击,有时甚至会出现对手死亡的终局。
  “呜!”大凤爪往前一抓,但是完全捞错方向。
  “还是肝脏!”赛门猫一拳弹出击中腹部。
  拳劲闪电往上渗透,一路经过胆囊,最后照样在肝脏处爆炸。
  “……”大凤爪吐出胆汁,身体缩了起来,像醉酒一样撞上大楼水塔。
  赛门猫没有积极抢攻,依旧保持奇妙的不规则律动感,烧热他的拳头。
  迷踪拳不是魔术,也不是咒术,没有办法制造虚实不定的残影,而是一种籍由在周围半公尺到一公尺之间高速移动晃动身躯,藉着“共律感”去控制敌人的心跳,产生类似催眠效果的一种实战身法。
  要维持这样的身法需要非常强的肌肉耐力,只要一分钟,肌肉束就会严重裂损。上次赛门猫试着用迷踪拳跟唐郎过招,隔天醒来几乎无法动弹。
  “你绝对没办法支持太久!被我逮到你就完蛋了!”大凤爪怒吼,露出尖锐的犬齿,发出蓝光的双手朝四面八方一阵狂抓,空气中暴起一长串高速的裂破声。
  既然视觉已被迷惑,干脆用无差别的疯狂攻击取代防守。
  “在撕掉你之前,我一定会咬破你的喉咙!让你尝尝第二次被咬的滋味!”大凤爪咆哮,又抓,又抓,又抓。
  “肝脏!”
  “肝脏!”
  “肝脏!”
  连续交错了三击,从前面,侧面,后侧面袭击肝脏,揍的大凤爪五官变形。
  “活了几百年,难道没拨一点时间看漫画吗?这个时候应该静下来了,用什么心眼来着吧?”赛门猫的声音也忽远忽近,突然:“对了……”
  碰!
  歪斜着身体,大凤爪将眼睛瞪到极限,嘴角溅出苦腥味十足的胆汁。
  “还是肝脏。”赛门猫的拳头冒着烟。
续那一夜,我们干架 9
         这一击超过以前所有的肝脏攻击,强大的冲劲将大凤爪往地上摔去。
  身经百战的大凤爪倒地前,顺手在水泥地上抓了一把,朝后面扔了过去,破碎的水泥粒跟岩弹没有两样,吓阻了赛门猫的追击。
  大凤爪不是愚武之辈,外表狼狈,但他的心却逐渐冷静。
  那种近距离的突刺,根本没办法掌握。
  但不管用什么技巧制造出距离错位感,攻击的时候总会有瞬间定格住的实体——这样想准没有错!混帐!一定可以在那一瞬间逮到他。
  既然他一直锁定肝脏攻击,那么下一记就在右胸前抓住他吧。
  一抓住,就直接拧断他的手!
  挺着快要爆破的内脏立刻站了起来,大凤爪有了觉悟。
  不同于外力打击,所有的寸劲攻击都会积累,积累在内脏的深处。积累到即使强如吸血鬼的体质,也得好好疗伤好几天。如果再挨上个几拳。不管是谁都会被打昏。
  注意力集中,集中……
  赛门猫的迷踪拳步伐越来越快,那种扰人心魄的眩晕感越来越重。
  不过,一切都要结束了。
  就在下一击。
  赛门猫的气息忽然挨近。
  大凤爪双手预备,血筋暴现。
  “下巴。”
  ……下巴?
  原本护住肝脏部位大凤爪一个迟疑,身体有些僵硬。
  这一迟疑,让一枚重达七十八公斤的链球狠狠摔在他赤裸裸的肝脏上。
  “白痴。”
  赛门猫的眼睛,顺着停在腹部下方的左拳,看着斜斜飞出去的大凤爪。
  拳上,还冒着余震的强气。
  眼前有点模糊,赛门猫的小腿像是灌了铅。
  碰!!
  大凤爪撞上墙,寸劲从他的背脊钻出,将身后的墙崩裂泰半。
  “……”大凤爪靠坐在裂开的墙上,只差一点就会顺势翻下楼去。
  他的胸下侧冒着焦烟,痛苦到没半分气力哀号。
  不再有见鬼的“位置不确定感”披头散发的大凤爪总算看清楚了赛门猫。
  而赛门猫竟不需要自己动手,就屈膝跪倒在地上,脸色苍白。
  “够了,我到极限了。”赛门猫气喘吁吁。
  要不是刚刚被抓过一次脚,裂伤了脚踝,应该还能持续一分钟以上的迷踪拳吧?算了,这表示我还需要刻苦锻炼。
  至于这个娘男……虽然暂时死不了,但大概要去动个肝脏移植手术了吧。
  只见大凤爪站了起来。这一动,身后碎裂的墙石掉了大半下去。
  “很痛。”大凤爪一手擦去嘴角的胆汁,一手按着快要裂开的胸侧。
  ……没有手,去拨他该死的飘逸的头发。
  赛门猫瞪着这一幕。
  难道刚刚那几下肝脏攻击,全都没有效果吗?
  “怪物……”赛门猫按摩着小腿,试着把僵硬的肌肉拉扯开来。
  这下死定了,再打下去,只有丢人现眼的份。
  “告诉你,从来没有人敢……呕!”大凤爪目露凶光。
  说到一半,大凤爪脸色一变,突然从嘴里吐出一大堆绿色的胆汁。
  “好臭。”赛门猫也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嘴里却多了根烟。
  “杀了……你……呕!就没人知道……呕!”大凤爪怒不可遏,嘴里甩着胆汁与酸水,一爪飙出锐利的蓝风。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消失。
  “臭的要命。”赛门猫自信满满,一手伸进皮衣里,想要掏出打火机。
  眼睛,隐隐瞥着什么。
  几乎睁不开眼,大凤爪的猛爪笼罩在赛门猫的头顶上,退无可退。
  赛门猫看着大凤爪的身后,大叫。
  “就是现在!”
  就是现在?
  赛门猫反射性回身,往虚空无一物之处,抓上一爪。
  赛门猫从怀里掷出一件黝黑的事物。
  “!”大凤爪回过头来,意见那黝黑事物,伸手便抓。
  赛门猫往后一跃,那是他仅存的力量。
  轰!
  凶猛的能量在大凤爪的掌中快速爆炸开来。
  大凤爪闭上眼睛,将那团喧嚣的火焰丢到城市上空。
  空气里的氧气大量消耗,巨大的火球喷旋在高空,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大凤爪缓缓睁开眼睛。
  “烧夷弹?”大凤爪看着掌中的烈火,狠狠将其捏碎,残焰败散。
  藉着火遁,拼命逃跑的赛门猫已经站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大楼楼顶。
  受了严重内伤的大凤爪,是不可能再追上赛门猫的了。
  “你有没有一点武术家的自觉!”大凤爪大声吼到,还不忘拨个头发,不,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头发了。刚刚的大火烧掉太多的东西。
  “随便你怎么说。”赛门猫吹熄肩膀上的残火,按摩着快要散开的两腿。大声回应:“这是真实战斗,如果身边有火箭炮,我也会毫不犹豫扛起来。”
  大凤爪大吼:“狡辩,输不起的家伙!”猛然又呕出一口酸液。
  赛门猫远远站着,戴上墨镜。
  “如果你遇见我老大,你会后悔自己手边怎么没有核子弹。”
续那一夜,我们干架 10
         电车上,人挤人,却没有一点人的朝气。
  刚下班的欢愉早就过期了,刚下课的欢愉也已过期了,不论是兢兢业业一整天,还是无所事事一整天的人,到了这个时候都会感到迷茫,没有分别。
  所有人的眼神都充满了困倦。
  该醒醒了。
  贺打开手机,拨通了电话到特别V组。
  “密码7744JHK468,这是来自十一豺的命令。老规矩,听好了,从现在起JR山手线全都过站不停,所有列车需用比平时还要快一倍的速度行驶,关键是——电车到南十六.八公里处立刻来一个紧急刹车。之后等待命令。”
  “是,知道了。”
  贺挂上电话。
  ……在车门关上的瞬间,他看见上官走进最后一节车厢。
  但上官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要走到这里决死,敢情是猜到自己要做什么。
  那样很好。
  贺看着一个御宅组背后的玻璃。
  列车过弯。
  贺一脚踢碎玻璃,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翻身上了列车顶部。
  地下铁列车的顶部距离隧道上方只有一百五十公分高,若是直挺挺站着,肯定被隧道上壁削掉脑袋。在这么窄小的空间战斗,得往前弯着身体,或是蹲着,或是匍匐,总之——
  “这不是王者习惯的战斗姿势。”
  贺蹲在列车上,左手扣着四柄旧飞刀,右手扣着三柄旧飞刀……外加一柄刚刚才拿到手的新式飞刀。
  巨大的隆隆声将耳膜震到极致,污秽的空气带着煤焦味,闷吹的风从背后拍压着贺的背脊,昏暗的弯曲隧道将时间感压成碎裂,脚底下不断传来铁皮震动的滑动感。待在这么恶劣的地方,听觉,嗅觉,触觉,视觉,乃至平衡感全都大打折扣,光是好好弯站在车顶上,就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
  不过这些对贺来说,都不算什么。
  每个月,他总要来上这么一次。
  没有人比贺更加了解什么时候电车会转弯,什么时候会突然加速。
  顺风,逆风。
  精心布局。
  据此五节车厢外的车顶,不知何时也多了一个人影。
  一个额头上,拥有青色刀疤的传说。
  距离三十五公尺。
  “看来,你找了一个很适合驼子战斗的地方。”上官大声说。
  强大的逆风没有阻止上官的声音,也没有将他的眼睛压合。
  “随便你怎么说。”贺亮出左右手各四枚飞刀:“我们会在这里战斗,全都是你太自负的结果。上官,这是你好强的本能,但——到此为止了!”
  上官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很好强,那我们就在这个烂地方将彼此钉成蜂窝吧!”上官迎着风,左右两手,抓着贺那边夺取来的十二柄飞刀。
  还有三秒。
  “只要是活着,就会死。”贺冷冷说道:“会死的东西,就不必怕。”
  “如雷贯耳。”上官微笑。
  电车向右。
  顺风,贺的双手直举向前,手里已经无飞刀,只剩残余的流光。
  逆风,上官双手一扬,银光乍泄。
  好快!
  贺的瞳孔缩成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点。
  看着来袭的银光轨迹,一口气,上官竟将十二柄飞刀全射了出来。绝对无法全部躲过,贺也不打算躲过任何一柄……
  如同在脑中模拟过数百次的死斗计划,贺侧过身体,将迎接上官的飞刀的面积降到最低,挺起右手,缩紧下巴,一个踏步稳住,任由上官的飞刀狠狠贯入自己的右手臂。
  七柄飞刀射入前方的黑暗,五柄飞刀全钉在贺的右手上。
  但贺的左手里,瞬间又扣着四柄飞刀,重建攻击。
  好快!
  八柄飞刀来到上官的面前,比起刚刚接下来的十二柄,这八柄飞刀竟然又更快。
  绝对无法躲过,于是——
  “接起来好了。”上官灼热的眼神,双手在空中摸了一把。
  不愧是价值连城的第一快手,七柄飞刀尽数摸在上官的双手里。
  但第八柄飞刀,却在最后关头,脱离了队伍,以极快的加速度刺进了上官的胸口,那极沉的动能在上官的胸口起作用了,将上官的步伐完后略略一震。
  “真有心思的一击。”上官暗赞。左手三,右手四。
  “今天要你死在这里!”贺的左手飞刀又出。快上加快的八。
  顺风,逆风。
  距离三十五。
  命两条。
  上官再度接住所有的飞刀。
  贺再度用右手挡下来袭的飞刀。
  银光顺流逆流。
  上官再度掷出所有的被接住的飞刀。
  贺再度用右手挡下所有去又复返的飞刀。
  银光顺流逆流。
  16。8KM。
  列车猛然刹车,上官的身躯抵受不住反作用力,被狠狠往前一抛。
  距离,瞬间被扯进短短的十二公尺。
  刀,无限。
  贺暴吼。
  “绝对距离!”
续那一夜,我们干架 11
         满桌子的蛋糕空盘。
  “阿海……不,臭阿海,我们这样子混,真实没关系吗?”圣耀嗫嚅地说。
  “你打架很强吗?”阿海将日币大钞卷起,在末端点火,假装抽烟。
  这个动作引来邻桌客人的侧目,与窃窃私语。
  “很烂。”
  “这就是了,连老大亲自教你飞刀都学不好,可见你的资质有多差了。”
  “也是。”圣耀也没脸红。
  对于打架很差劲这件事他早有,所以也无所谓自尊心的问题。
  阿海等到钞票几乎都烧到手指,这才轻轻一吹,将火屑弹开。
  “不过我还是想帮点什么忙……”圣耀看着手掌。
  此刻懒人老大不在附近,掌纹就显得清晰深刻多了。
  这几年窝在烂人老大身旁,或许是藉着烂人老大的威望的镇压,这张恶魔的脸已经暗淡许多,几乎没有什么人再被自己害死。这当然很好,只是上次在101大楼差点死在黑衣刺客的飞盘底下,痛得要命,隐隐约约“凶命”的回复力变差了。
  如果这个超能力越来越弱了,自己到底还有多大价值留在大家身边的立场?
  “你跟我们一起这么多年,还不知道老大有多厉害?”阿海倒是很乐观,吃了一大口冰淇淋圣代说:“打架的事情交给那些专家,他们总是乐在其中的。等到他们打到爽了,对方的头头出来谈一谈,我们就可以回台湾啦。”
  “……”圣耀有点怅然若失,不过自己的确对战斗不抱兴趣。
  也很怕痛。
  追根究底,也是烂人老大自己在搞无聊。
  明明就可以好好登门拜访,偏偏要搞大闹东京这么幼稚的排场,如果闹得太厉害,这个城市的主人不开心了,是不是就会搞砸了大家远渡重洋寻求和平的好意?
  不过烂人老大就是这样,他兴头一起,那是谁也管不了他了。
  “放心,老大在一对一的打架里,从来没有输过。”阿海说,虽然他根本不知道现在老大到底是一对多,还是一打一。”
  “可也被扛回来过。”圣耀吐槽。
  “哈哈,可不是。所以说起厉害,还是你最凶啦!我说圣耀,你要不要留在东京混入他们之中,只要认真待一年,说不定亚洲最凶暴的吸血鬼帝国从此就……分崩……”阿海抓抓头,表情有点尴尬。
  “分崩离析。”
  “对!就是分崩离析!”
  “我看还是免了吧,再怎么样还是会不小心交到朋友。我最讨厌看到朋友死在身边了,就算同时有一万个坏人被我咒死又怎么样?”圣耀看着天空,今天的天气有点淡淡的郁闷了。
  不是将要下雨的那种不得舒展的躁郁,不是这城市污浊的空气给困久了的环境病灶,也不是什么世界大战前戏人心惶惶的鼓噪。都不是,而是别的。
  “也是,而且你不是怀疑过吗?你那种咒死人不偿命的能力比以前已经逊色不少了,如果是真的,辛辛苦苦跑去地下皇城卧底也没有意思。”阿海说。
  圣耀看着表,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此时一个年轻的女服务生过来收拾隔壁桌,在搬动椅子时不小心碰着了圣耀。于是微微鞠躬,礼貌地对圣耀笑了笑。
  下意识地,圣耀回以一笑。
  “我好害怕,脱离臭鸡蛋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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