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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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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愣了一下，“你刷订阅了？”
白琉抿唇，“我没有。但是它显示的结果就是在调查期间内，会收回选手的直播权限，并且在调查之后才会开放——这样子就会显得很被动，脏水都泼到身上了，人家怎么可能还会去相信你没有刷？”
小童那边也是停顿了好久，才告诉她了回复。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不过你放心，既然你没刷，这件事肯定会让网站查出来还给你一个清白，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我先联系官博那边发个申明，你看看主播签名那栏能不能修改，改一个状态。”
少女“嗯”了一声，着手开始修改起签名来。
小童那边，倒是还未挂电话。“不过你也做好准备，举报这种东西，不是其他选手便是眼红之人，至少能在你被举报之后获得利益的。普通的观众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做好心理准备。”
“好。我知道了。”白琉先行挂了电话，按照小童说的，修改掉了签名。
【相信你们所看到的。】
令人出乎预料的是，修改完之后，一直在往下掉的订阅量有些稳定下来了。
不少人跑到她空间面板那边留言。
【小姐姐要加油！！看着你一路走过来的，不相信你是刷子！】
【今天刚入的粉，唱歌真的很好听。喜欢你，笔芯。】
【嗯，我相信我的眼光。】
少女的心里一下子暖暖的，她逐一回复完留言之后，便直接关掉了网页界面。
温慕言的消息，是之后才发过来的。
上面还留着她的那句“我没有做”。
【男神：嗯，我知道。】
【男神：和助理那边联系过了吗？她怎么说。】
【白琉：刚刚已经联系完，她说直播平台那边已经在查了，届时会尽快给我一个答案。她也会想办法去官博那边联系一下，让他们发个申明。】
【男神：好。】
【白琉：小童说有可能是其他选手举报的。】
屏幕那边的少年蜷缩在椅子上，仰着脖子看着手机。
在网络上，隔着表情，隔着屏幕，所展现出来的样子便是自己想给对方展现出来的模样。
白琉现在就是如此。
明明是个小姑娘，语气却意外的镇静得要死。
少年懒散地换了一个姿势，伸手在屏幕上打出一行字。
【温慕言：无论是其他选手还是眼红者——白琉，你所需要做到的，只有两件事。】
【学妹：嗯？】
【温慕言：其一是怎么去想办法，尽量洗清观众对你的误解。】
温慕言双手握着手机，盯着屏幕上的消息，再次发送了过去。
【温慕言：其二，便是相信自己，清者自清。】
【温慕言：做一个内心强大的人吧。】
【温慕言：你现在所遇到的，都是你在这个圈子里该会遇到的。】
【学妹：好。】
看到对方的回复，温慕言的眉头稍微舒展开来，看到左上角那栏再次从“对方正在输入”跳到“学妹”的备注，沉思了一番，点击右上角，选择更改。
白琉这姑娘，似乎比他想象中更为努力。
……
如果说刚刚的白琉还有些『迷』茫，但温慕言的那般话，无疑是给她指引了一个方向。
少女打开微博，主动找到了蛋黄酥直播平台的官方微博，并且与之进行了沟通。
【琉璃neko：你好，我是参赛选手。抽取获得的直播平台id为：夹心草莓糖。今早直播被人污蔑举报刷分，暂时被收回了直播权限。不知道直播平台这边有没有查看举报消息的真实『性』？】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官博那边给了回复。
【蛋黄酥直播平台：你好。后台数据已经拜托技术小哥查看了，二十分钟后就有结果。】
【琉璃neko：好的，麻烦了。】
白琉暂且舒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直播平台愿意调查这件事，就算已经落定下来了。剩下的，便是等待结果出现之后，再去谈进一步的条件。
安然刚刚洗漱好，凑过来看了一眼：“怎么没直播了？”
少女摆摆手，“别提了，刚被人举报。这会正在找直播平台查看调查结果。”
安然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你好好的为什么会有人来举报你啊？”
“没办法，我排名上去了，自然就碍了别人的眼呗。”
白琉无奈地摊了摊手，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十几分钟过去了。也不知道蛋黄酥到底能调查出个什么结果来。”
平台的办事效率，显然还是不错的。
白琉在25分钟后收到了这么一条私信：
【蛋黄酥直播平台：您好。经过调查，举报信息均不属实。已为您恢复直播权限。】
这就结束了？
不不不。这还远远不够。
少女想了一下措辞，紧接着回复道：
【琉璃neko：感谢贵平台的办事效率。不过，我想具体问一下：贵平台在未得出确凿证据之前，就先行把选手的直播权限收回——这一点是不是做得欠妥？】
【蛋黄酥直播平台：这……】
【琉璃neko：我刚刚在直播的时候，订阅人数已经破了600，这会因为这个不属实的举报消息，导致订阅数量直接下滑。而直播并非普通直播，您也知道，这关乎着每个选手的晋级。相信平台与女团合作，也不愿意看到这一点不公正吧？】
白琉点击发送，随后伸手按住home键和音量键，截图发给了温慕言。
【白琉：男神男神！我这样说应该可以吧？】
握着手机收到消息的温慕言失笑出声。
在什么地方失去的，就在什么地方讨回来。
第十七章（）
不知道是少年的语气太过于肯定还是什么，白琉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略带『迷』茫的抬起眼眸，后知后觉的突然发现，自己的脸红得跟云霞一样。
她的身前便是一面镜子，镜子边缘一圈自带的照明显得少女表情格外柔和。
莫名地安心感涌上全身。白琉蜷缩起膝盖，拿起手机给温慕言回复。
【白琉：谢谢你！不过我也有一点好奇——你当时，是怎么会相信我的？】
就连小童在得知事情接到电话的第一句，也只不过是“你刷数据了”这句看起来冰冷毫无温度的问答。第一时间给她的，也并不是绝对的信任。
1分钟过去了，对面的温慕言没有回复。
少女『摸』上前几天嘴角爆出来的那颗红点，现在也已经完全消失，看不见踪影了。
白琉关上了镜子的灯，看了一眼消息界面。
男神那一栏，最后一句回复，依然是她。
……会不会是因为问题太尴尬了不想回答，干脆就选择无视了？
她在心里猜测着各种可能『性』，平生第一次脸皮这么薄，局促又小心地长按消息，选择了撤回。
没想到下一秒，温慕言回复了。
【男神：撤回？】
【白琉：……】
被抓个现行。
小姑娘还没想好到底怎么回复，结果温慕言那边也确实是早就看到了的。
【男神：这么跟你说——】
【男神：我不愿意带着恶意去揣测别人，更何况本来就是毫无根据的事情。】
【男神：而眼下的那个“别人”，是你。】
屏幕上一连发过来三条消息，连续的震动让白琉的指尖一阵酥麻。
但是最后一句，好像是陷入了什么奇怪的氛围的。
她手指在九宫格上动了动，心里隐约有什么疑问，却也有些抓不住的这种感觉。
很快的，下一句也紧跟着发过来了。
【男神：和你接触的不少。『性』格一点都不扭捏，像是能干出来这种事的人？】
【白琉：……】
小姑娘皱了皱眉，觉着少年话里的意味怪怪的，但是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一波夸奖。
【白琉：蛋黄酥那边还没回复我消息，我先去找找看小童！看她那边怎么说。】
【男神：嗯。】
白琉点开联系人小童，直接给她拨了一个电话。
说来也奇怪。
面试的时候，白琉一直觉得自己和小童的关系不错，但两个人也并没有互相添加对方为聊天好友什么的。反而联系一直打的电话或是直接发了短信。
也许对于小童来说，这只是她工作的一部分吧。
少女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声，没理由的一阵心慌。
过了好一会，小童终于接了电话。
“喂？白琉？”
电话那边很吵，听得出来是很喧闹的场所。小童似乎起身换了一个地方，这才稍微安静了些。
白琉也没多想，权当对方正在聚会之类的，一五一十的和小童讲刚刚和蛋黄酥直播平台对话的这事儿。
“我和直播平台那边确认了，我没刷，自然后台系统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
少女举着手机放在耳边，安然贴过来听了一会，猜出是直播发生的那件事，自然也是关心这件事情的进度。直接拿下她的手机，点了免提。
小童那边停顿了一会，小姑娘迟疑地声音传来。
兴许是开了免提的缘故，这会反而更清晰了。
“白琉……你真的没有刷吗？”
她小兔子般犹犹豫豫着，声音听起来比刚接电话的时候更加中气不足了些。
白琉和安然对视了一眼，少女面『色』冷静地按下录音键。“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被她突然严肃给吓到，小童反而结巴了起来。
“不不不，啊……那什么，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因为我这边还没得到消息，所以就不太确定……”
少女扬起唇角：“我也没有你说的意思，就只是想明确的告诉你，我已经和平台那边取得联系了。并且他们准确的告诉我，不仅仅我是清白的，就连后台的数据也没有人刻意去帮我刷。”
小童那边长长的“嗯——”了一句。
对方像是想起来点什么，直接跟她说：“那你现在要不要去直播间解释一下啊？不然等下订阅人数又要掉了。”
白琉：“嗯。那我先挂啦？”
小童：“啊，好的。”
挂完电话，安然在旁边笑着摇头。“你这个助理有点奇怪啊。”
白琉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就从我接触这几天来看，她反『射』弧长挺长的。”
奇不奇怪，还是得另下定夺。
少女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那个11号女生毫不留情面，并且挑着眉凑过来“好心”警告她的模样……
她晃了晃脑袋，暂时不先去想这些。
毕竟小童有些事情说得还是没错的——她等下需要直接去开直播解释这件事情，蛋黄酥平台那边的回复也等不下去了。
白琉整理了一下衣服，开了直播。
这时候的订阅人数，已经跌落到了564人。同样的，等待她解释的人，也不少。
【刚刚怎么回事啊？怎么直播到一半就没了？】
【这个主播就是个刷子吧？感觉弹幕也没有多少的样子啊。】
【暗搓搓的等着小姐姐的解释。】
【弹幕少是因为我不想跟你这些人讲话，id放可西西西的那个，说的就是你。】
【小姐姐终于再次开直播啦！！怎么了啊？】
少女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
“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事情，系统后台那边判定错误了一些东西，我这边受到了干扰。”
白琉云淡风轻地描述了一遍事情，却依然有些人不依不饶的想要解释。
【什么判定错误？都跳出来提示了好不。】
【就知道避重就轻。看透你们这些网红，虚伪极了。】
白琉握着矿泉水的瓶子，捏了捏瓶身，笑出了声：“没想到我就一个订阅数五百的小主播居然能被称为网红？真是有点荣幸。行吧——既然你们有些人想看证据，那我也有证据。”
她不动声『色』地引出话题，点击了微博私信，放出了一部分聊天记录。
“上面是我去找直播平台问的，对方给的回复也很详细。我到底有没有做，结果肯定是一清二楚了吧。”
她随手点了一下蛋黄酥直播平台的主页，“为了防止有人说我自己假冒什么的，所以还是给你们看看主页的企业认证标识吧。”
少女趴在桌子上，兴致不怎么高的和她们解释着这件事情，这时候微博却跳出来十几条新粉丝的消息。
“诶？”
白琉点击了查看。“你们这就关注我微博啦？”
【我就说嘛，小姐姐人这么好，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既然已经选择了你，那就肯定是陪你走到最后啦！评选加油，要好好努力哦！】
【微博已经关注一波。】
这会，之前跳出来找茬的也不见了。不知道是看了证据无力反驳还是什么。倒是这几个弹幕看得她心头一暖。
第十八章（）
【想问问小姐姐，原来和言及是认识的么？】
一个用户一连发了两条评论。原本在讨论其他方面的弹幕也一时之间安静下来。紧接着，不断有询问白琉和言及关系之类的弹幕，陆陆续续的出现。
【……才发现言及也关注了小姐姐。】
【这么一想难怪小姐姐会在直播间里转播言及的直播，果然是因为关系好么。】
【哇哇哇，老实交代！小姐姐是不是和言及认识啊。】
弹幕栏那块，不断跳出新的提示。
白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能略微尴尬的打开音乐软件，云淡风轻几句话带过：“言及是很好的作曲人，一直都很喜欢他。上次面试的时候有和对方短暂的接触过。”
她回答这方面的问题意外的官方，观众了解后没再往下提问。
总的来说，直播间现在的气氛也还算温和。
眼看着观看人数超过六百，她也没敢松懈，点开一首歌，准备等下直接唱歌消磨这段时间。
“庸人评你，议论纷纭/都莫衷一是/无所谓是非曲直/你隐于人群背后/没了声息……”
白琉靠在椅背上，把固定麦的支架往自己这边移了些，声音清淡无比。
这还算是她第一次这么唱歌，没带什么感情『色』彩。
弹幕这个时候也有些安静，只有几位用户给她稀稀拉拉地刷着礼物。
弹幕好像问了一些敏感的问题。
她也没管温慕言那边，直接自己就自作主张的回答了那么一句话。
少女这个时候才想这件事，眼睛盯着电脑上的歌词，手却自动自觉地『摸』向桌子上的手机，时不时的低头看一眼屏幕，自己有没有打错字什么的。
【白琉：我微博帐号刚刚不小心暴『露』了。】
【男神：解释事情的时候？】
【白琉：……嗯。这你也知道啊？】
【男神：我在看。】
白琉手一哆嗦，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
看着温慕言给她发的最后三个字，少女连忙端端正正地做好，放下交叠的双腿，安份地把手机放在一旁，认真地看着歌词，没敢再分心。
他在看直播的话，也就表示自己瞎解释的那两句话，温慕言也是知情的吧？
一首歌结束，小姑娘探着脑袋朝手机那边瞧了一眼，消息提示的灯没有亮——还好，他对此应该没什么意见。
白琉现在脑子里都是“男神来看我直播”这事儿，就连找温慕言的真正目的也暂时被她撇在了一边。握着鼠标快速的切了后面的旋律，选了一首平日里还算拿手的歌。
比起刚刚的抒情，可算是欢快许多。
直播间里的气氛一下子被带动起来，就连刷礼物也比刚刚热烈了许多。
少女暂时舒了口气。
两个小时的直播就此结束，白琉到最后的时候，声音也是照常略带沙哑，看着弹幕上刷出来的“多喝点热水”“去买点金嗓子喉片吧”，她眯着眼冲着摄像头挥了挥手。
“今天就暂时先到这里啦，喜欢我可以点一波订阅加关注。等下就去喝热水，明天估计晚上才有时间做直播。”
“——那就，先这样啦？明天见。”
白琉起身关掉了摄像头和直播页面，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蛋黄酥平台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回复了私信。
【蛋黄酥直播平台：因为不实举报给您带来不便，我们也很无奈。除了下次系统能多加改进之外，公司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点子。】
【琉璃neko：既然我做了这第一个人，相信贵公司一定能给我流量方面的补偿吧？】
【蛋黄酥直播平台：……这，确实是可以的。】
【琉璃neko：那我也就直说——挂首页推荐，30分钟怎么样？】
【蛋黄酥直播平台：对其他选手不太公平吧……】
也不知道那边蛋黄酥官博的负责人是谁，『性』别是男是女，反正就软巴巴的语气看上去很好欺负就是了。
脑子里形成了这个认知，白琉自然也是不依不饶继续追讨。
【琉璃neko：那你们突然封我直播间怎么不想想对我公布公平嗯？看来贵平台还是很有自我奉献的精神啊——牺牲自我成全大家这种事儿我可做不到：）】
【蛋黄酥直播平台：好的，我知道了。我会问一下比赛的负责人和我们领导，等下给你答复。】
少女拨弄着一旁的盒子，刚想发出去一句“好的”，转眼间又缩回了自己的手指。
旁边的盒子，正是温慕言那天送过来的蛋黄酥。
白琉一下子删掉了屏幕上的回复，连忙戳了一句“等等”过去。
【蛋黄酥直播平台：……？】
【琉璃neko：你问问你们领导，需不需要有人给他推广蛋黄酥。】
【琉璃neko：免费的那种。】
她点到相册，选了一张自己最满意的近照，一齐发送了过去。
可谓是十分机智了。
如果能上个首页推荐，流量就能带起来一部分。更何况，平台最近好像一直在忙活推广自家蛋黄酥的这事。顺带帮忙推荐推荐，也算是多增加一份保障了。
白琉晃了晃脑袋，披着小号马甲，随手点进了目前排名第一的选手直播间。
第一名的那个妹子正在跳舞，显然也很注意尺寸，不该『露』的地方都没『露』。打扮方面也刻意走了中『性』风，随着节奏感强烈的音乐踩着节拍。
弹幕里也有不少妹子拍手叫好。
跳舞显然是个消耗体力的活儿，却也能拉来不少人气。
白琉托着下巴，换了另一位。
第二名显然就是很中规中矩的在唱歌，仔细一看，少女这才辨认出来——这便是当时排名第一的那位美妆博主，现在已经被挤到第二名了。
少女无聊的伸手叩了叩桌面，一旁的安然探出脑袋。
“你下午还去上课吗？”
刚刚忙着处理事情，结果反倒正事给忘了。
白琉站起来收拾东西：“去去去！你知道我从来不翘课的——午饭随便去食堂买个饭团啃好了。”
草率的定下了午饭。白琉抱着书和安然一同出了门。
下午的课程枯燥而无趣，听完三节课之后，少女收拾好笔记，顺带看了一眼手机。
【蛋黄酥直播平台：领导那边说可以批准，不过有个要求。】
【琉璃neko：请说。】
【蛋黄酥直播平台：时间压缩到20分钟，并且那一个小时的销量能突破100盒。如果没有达到，评委那边会直接给你扣分。】
白琉一下子压力满满。
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们平常一个小时的销量能有多少……？】
对面给她回复了一个眯眼笑的表情。
【蛋黄酥直播平台：我们领导从来就不是做亏本生意的人，日常的销量……也就一个小时十来盒吧。】
少女放书的手一顿，整个脑袋埋在桌子上，内心崩溃。
她现在放弃这个要求还来不来得及啊喂！
直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脸，白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假设流量的时间放置在周末的晚上，达成率会不会更高一些……？
对方虽然给了刁难，但是也很显然，并没有提出时间段方面的东西啊。
【琉璃neko：暂且一试。时间想好了，麻烦定下个星期周六的晚上九点。感谢您。】
【蛋黄酥直播平台：……第一次见选手和我们谈条件。】
【琉璃neko：感谢夸奖。】
虽然暂时定下了时间与要求，白琉的心理压力却没有因此而减少。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一步，那就暂且试试看吧。
第十九章（）
今天迎来这周的周末，同时也算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学校的社团开始集体招新。而这场名为“百团大战”的活动，也会在学校门口一直延伸到一个宿舍楼，这么一条长长的走道中举行。
白琉本来在宿舍没什么事情，结果硬生生地被安然拉去了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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