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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子恶斗三公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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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呀?”

    “本地的明星,虽然不大牌,但唱歌的确超赞。”纪娆夸讲起来人来,眉毛会动,看上去很可爱。

    “好,我一定来。”

    “我请你喝酒。”

    两人走进教学楼。

    今天罗娜给大家讲解了一幅达芬奇的画。

    纪娆听着听着睡着了。

    罗娜看到她睡觉,并没有像中国教师那样叫起她来喝词一番,反而是放低了声音,尽量不影响她休息。

    或许,这就是中外教育方式的不同之处吧。

    纪娆睡了一节课,第二节课的时候,就恢复了精神。

    因为她画风独特,专业成绩一直很好,罗娜对她只是讲解性的提点,很少动手为她改画。

    陈满满虽然以优异的成绩,直接进入二年级学习,但在班上的成绩,算中等,还不算出彩。

    不过,她相信,她一定能够赶上去的。

    一整天的课,在与画笔的交道中结束。

    两人又一起出校门,十字路口,两人分手。

    “记得来喝酒。”纪娆叮嘱,“我亲自调鸡尾酒给你喝。”

    “好。”

    电梯在五楼打开,陈满满走出电梯,正好听到纪南炘家里的房门关上的声音。

    他们一家也下班回来了吗?

    陈满满看了看,便走到自家房门前开门,一推开门,便迎面飘来鱼香肉丝甜酸的香味,陈满满的胃立刻就唱起歌来。

    王姐做的菜,就是这么的能引起人的食欲。

    “陈小姐,马上可以吃饭了。”王姐听到开门声,从厨房走出来,笑盈盈的说。

    “好,我去洗手。”

    陈满满放下包包在沙发,便去洗手。

小小空欢喜(4)() 
王姐把所有的菜端上桌子,三菜一汤,很标准的晚餐。其实这么多菜,陈满满根本就吃不完,但欧阳雨泽非得这样订标准。

    “陈小姐,我就先走了。”王姐说。

    “好。”陈满满拿起筷子,忽然又叫住她。

    “对了,王姐,今后中午你不用给我做新鲜菜了。如果前一晚有剩下的菜,你就直接给我热一热就是,倒掉很可惜的。”

    昨晚是有纪南炘和纪欢两人一起吃,才把那些菜解决掉。现在,她一个人吃三人份量,肯定要剩很多。

    通常这种情况下,欧阳雨泽就会让王姐倒掉。他从来不吃过夜的剩菜,但陈满满骨子里是有节约的习惯,始终觉得这样太浪费。

    “可是陈小姐,泽少爷……”

    “泽少爷现在不是不在吗?王姐,你肯定也在国内生活过,哪家不吃点剩菜呢,这样把菜倒掉,你也觉得可惜吧。”

    王姐想了想,觉得陈满满说得也有些道理。这些菜倒掉,也挺可惜的,她便笑了笑:“好的,陈小姐。只要不让泽少爷知道,不然我会被扣工资的。”

    “不会的,王姐。等泽少爷在的时候,我们就每顿都做新鲜的菜。”

    “好的,陈小姐,你慢吃。”

    王姐笑笑,转身离开。

    陈满满拿起筷子准备挟菜,本来刚刚闻着鱼香肉丝挺想吃的,但是现在忽然没有了什么食欲。

    但她只是顿了一下,便挟起菜吃饭。

    那两年,她一个人生活,也是一个人吃饭,那时并没有欧阳雨泽的爱和关慰,那样孤单的日子都挺过来了。

    现在,有了欧阳雨泽的爱和关怀,再大的孤单又算什么呢?

    一个人吃饭,也能吃得香香的。

    这么想着,她竟然是消灭了一半的饭菜,然后把剩下的饭菜都放进了冰箱。本来王姐应该等着她吃完,把碗洗了再离开的。

    但陈满满体贴她还要坐公交车回家照顾孩子和老公,便自己洗了。

    吃过饭,时间还早,陈满满便在画室里画了一会儿画,差不多九点多钟的样子,她才去到five酒吧。

    酒吧就在公寓附近,步行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霓虹闪烁,夜,美丽而妖娆。

    塞纳河边,还有一群群的游客在欣赏巴黎的夜景。四周,也还有很多行人在街头漫步,车子不时从身边呼啸而过。

    白日的喧闹,在夜里继续延伸。

    酒吧在一条小马路边,没有汽车经过,显得有些安静。宽宽的人行道上,摆放着几张桌椅,有花栏隔断,小小的一丝情趣。

小小空欢喜(5)() 
几个年轻男女正喝着酒,欣赏着河岸的风景,欢声笑语。

    陈满满推开酒门的吧,立刻听到强劲的音乐声。各种彩光相互交错,光怪陆离。

    她很少来这种地方,所以一时有些不适应。

    她在吧台找到纪娆,她在这里做调酒师。

    陈满满还没有走近吧台的时候,便看到她在调酒。手中的调酒杯,随性的摆晃,变幻着各种姿势,潇洒而又利落,陈满满看得都有些呆住了。

    这哪是调酒,完全是一场出色的表演。

    她调出一杯黄蓝二色的酒,推到了坐在她面前的一位法国男子的面前。那男子趁机握住了纪娆的手。

    纪娆嘴角轻笑,低语了几句便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

    那男子耸耸肩,端起她调的酒喝了一口,然后又去拉纪娆的手。

    纪娆很巧妙的躲过,给另外一位客人调酒,对纪娆纠缠的那位男子便有些不悦,他一下子站起了身来,准备强硬的去拉纪娆。

    唐点点见状,赶紧走到吧台边,用英语对纪娆说:“亲爱的,发生什么事了?”

    语气,有些暧昧的味道。

    那纠缠着纪娆的男子,微微一怔,偏头看向陈满满。

    陈满满轻轻勾着笑,脸色很淡宁自然,一丝惧怕意也没有。

    其实这男子长得挺帅的,只不过邪气很重,一看就是混社会的人,怪不得纪娆不喜欢。

    纪娆本听着陈满满的话有些小怔,但随之就明白了她这是要演哪出戏,立刻很配合的抬起了陈满满的下巴,倾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宝贝,你来了。”

    那男子见到两人这样亲昵,脸色变得低沉,冷声声的说着法语:“你女朋友?”

    “是呀,挺漂亮吧。”

    纪娆说完,对着陈满满微笑,“甜心,我给你调一杯爱物语。”

    “ok。”

    男子冷沉沉的盯着纪娆对他的冷漠。

    他把纪娆刚才给他调的酒端起来,一口饮尽,然后一下子扣住纪娆调酒的手腕,厉声声的说:“跟我走。”

    纪娆脸色也冷了下来:“不要这样没有风度,我有女朋友,请你尊重我。我对男人,没兴趣!”

    男子不听,强硬的伸手去抱纪娆。

    纪娆也是一米六五的个子,但是在身材高大的外国男面前,依旧显得有些小鸟依人。

    忽然,她把手中还没有调好的酒泼到了男子的脸上。

    男子一下子僵硬了身子,陈满满在一旁也看得惊了一下。

    这个男人一见就是脾性不好的那种,纪娆这一泼酒,立刻把他的怒火点燃。

    男子低骂了一句脏话,一下子把纪娆从吧台里给扛了出来。

小小空欢喜(6)() 
纪娆一个肘击在男子的背部,男子吃疼了一下,纪娆便巧妙的脱了手。她立刻做出防卫的姿势。

    她可是从小就练跆拳道的,她对男子冷冷的挑起了一笑。

    四周的人都退开了,在旁看着热闹。有些认识男子的人,说出一些刺激他的话,意思是他连女人都打不过。

    男子面子上挂不住了,忽然,他一把搂过陈满满,一把跳刀出现在他的手中,极快的比在了陈满满的脖子上。

    寒气一下子逼近,陈满满昂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纪娆面色一变,立刻收了拳,喝道:“你要干什么?放开她。”

    男子嘴角的笑容变得邪佞,他斜拿着刀子,轻轻拍着陈满满的脸蛋:“要么你跟我走,要么她破相,你选择。”

    “我跟你走!”纪娆毫不迟疑的说,她的目光越过了男子,看向他的身后。

    四周所有的人都退开了,害怕惹祸上身。但是有一个人正静静的走过来,那是一脸沉稳的纪南炘。

    纪娆看着他,暗暗的对他示意了一下,不要轻举妄动。

    纪南炘立刻停下脚步,他看到陈满满的脸上因镭射灯扫过,泛起一点寒光,有刀子比在她的脸上。

    纪娆举起手,冷静的对说,“我们出去。”

    男子挟持着陈满满,并不知道身后的情况,只管朝后退着。

    纪南炘顿了一下,然后转身朝门口走。

    男子退几步,纪娆便跟着他往外走几步,目光却紧盯着男子手中的匕首。

    寒意通过毛孔,渗进陈满满每一寸肌肤里。但但她并没有慌乱,这个时候,再多的害怕都不能解决问题。

    不如冷静自己的大脑,想解决的办法。

    她并不知道纪南炘也在。

    三人很快退天酒吧外,而酒吧里的那些人,刚才并没有一个人出手阻止。待三人离开后,大家又继续喝酒聊天。

    好像是这样的事情,太习以为常,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退到门外,男子便冷厉的说:“你,现在来换她。”

    “ok。”纪娆很冷静的伸出自己的手臂,纪南炘就站在男子的身后,她静声说,“你握住我的手,然后把她放掉。”

    男子拧起眉头,不明白纪娆的意思。她刚才显示着她会打的样子,男子对她不得不防。

    纪娆解释:“你拉住我的手,我就跑不掉了,这样还不能让你放心吗?”

    男子思忖了一下,觉得有道理,便示意纪娆走到他身边。

    纪娆稳步走过去,在离男子一拳之隔的时候,男子松开了挟持cmm的那只手,然后去抓纪娆的手臂。

小小空欢喜(7)() 
这个时候,是他的注意最松懈的时候,一直站在他身后的纪南炘出手了。一下子抓住了他握匕首的手一拍,男子的手臂传来一阵麻意,匕首立刻掉在了地上。

    而陈满满也极快的转了一身子,离开了男子的梏桎。

    三人的配合,天衣无缝。

    两人挟着男子的左右臂膀,将他制服在了地上。

    “纪医生?”陈满满惊讶的看着纪南炘。

    “你有没有受伤?”纪南炘淡声问。

    “没有。”

    纪南炘就没有再说话,只是单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男子恶狠狠盯着纪娆,嘴里用法语咒骂了几句。陈满满一句也听不懂,但不过看男子狠厉的脸色,她猜也猜得到那几句话并不是什么好话。

    纪娆听着,只是很淡淡然的挑起了一丝冷笑,然后从裤包里拿出了一包烟,漫漫然的抽了起来。

    陈满满怔了一下。

    她不知道纪娆会抽烟。抽烟的人,手指不是会被薰黄吗?但纪娆的手指却很白。

    纪南炘本来打着电话在抱警,忽然看到纪娆在抽烟,表情很明显的变了一下,但此时电视却通了,他只好报警,暂时没有去理会纪娆的举动。

    陈满满忽然微张着。

    两人刚才的眼神,明显看来是认识的。等等,都姓纪?难道……纪娆是纪南炘的妹妹?

    但现在不是打探别人家世的时间,陈满满便按捺下心中的遗问。

    很快,便听到了警笛声。

    两人警察小跑而来,把那个男子带上了警车。而陈满满三人也随同去警局做口供。

    当三人录完口供出警察时,已差不多快十二点。

    那个男子是一个无业人员,有许多的小前科,前不久才从监狱里放出来。因为见到纪娆漂亮,便恶意纠缠。

    夜风微凉,四周已经没有了什么行人,清静无声。

    纪南炘的脸色沉沉的,他站在马路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看向纪娆说:“跟我回去。”

    “我回宿舍。”纪娆语气淡淡的。

    纪南炘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纪娆却一点也不恼,反而扬起一抹冷笑:“我早就说过,我的生死与你无关。”

    “我搬来这里,就是为了好好照顾你。”

    “我已经成年,不再需要监护你!”

    “纪娆!”纪南炘喝声。

    这是陈满满第一次看到纪南炘发火的样子。平日,他都是一副很沉稳的儒雅模样。

    “拜拜。”一辆出租车驶来,纪娆拦下,拍了一下陈满满的肩膀说,“既然你和满满住同一栋楼,就麻烦你护送她回去。

    满满,今天很抱歉,差点连累你。”

小小空欢喜(8)() 
“没有事的,纪娆。”

    纪娆笑笑,坐上了车租车离开。

    纪南炘看着离去的车子,下颌咬得很紧。

    陈满满看了看他,但安慰人不是他的强项。而且,她也不知道这两兄妹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闹得这样水火不容。

    唐突安慰只会让人心上更加不悦。

    刚刚在录口供的时间,她才知道了两人的关系。果然像她想像的那样,是兄妹关系。只是两人的关系,并不友好。

    “回家吧。”陈满满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纪南炘的脸色稍有缓和,对着唐点点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打开了车门坐上去。

    他对司机说了地点。

    警局离他们住家的地方并不远。

    纪南炘一直沉重着脸色,陈满满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回到楼下。

    纪南炘付了车费先下车,然后替陈满满掌着车门。

    两人默默的走去坐电梯,纪南炘的表情一直没有放松过,显然是很担心纪娆的现状。

    到了五楼,该出电话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动。

    陈满满不得不提醒他:“纪医生,到了。”

    纪南炘眸光一闪,随之有些报歉的淡笑了一下,出了电梯。

    他低着头朝自家门口走。

    “纪医生。”陈满满叫住了他。

    纪南炘在门前停下脚步,回首看着唐点点:“什么事,陈小姐?”

    “今天发生的事情,请不要告诉雨泽,本来是件小事,我不想让他担心。”

    纪南炘听着有些犹豫。其实这并非是件小事,刀子都比试在了脸上,稍有差池,不是毁容便是丧命,怎么也不能算是小事。

    “纪医生,你看我现在也没有事,对吧,如果你告诉了雨泽,他会赶来巴黎的,我不想因此担误他的工作。

    他为了陪我适应巴黎的生活,已经担搁了半个月的时间。所以,请你别告诉他,行吗?”

    陈满满诚恳的语言终于让纪南炘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好,陈小姐,晚安。”

    “晚安。”陈满满感激一笑,转身开门。

    一夜,平安而过。

    巴黎的清晨,依旧那么美。

    陈满满来到画室的时候,看到纪娆已经到了,正神色淡宁的站在画架前画画。

    她神情专注,像丝毫没有受到昨晚事件的影响。

    陈满满见她画得这样认真,便没有打扰她,走到自己的画架前,轻声的把自己的画具拿出来。

    今天是自由画画时间,罗娜不会上课,所以大家都在画室里聚集,很自觉的画画。

    陈满满调着色,纪娆这才伸了一下懒腰,轻松了一下精神。

小小空欢喜(9)() 
“你一早就来了吗?”陈满满看着她。

    “恩。”纪娆轻应了一声,然后洗着笔,低声说,“满满,昨晚没有被吓到吧。”

    “没有。”陈满满平静的回答。

    纪娆却叹了一口气说:“可我的工作没有了,今后不能请你喝酒了。”

    “就因为昨晚的事情?”

    “是呀,老板怕有人再来闹事,只好把我开除了。”纪娆耸耸肩说,“工作那么多,丢了这份,再找其它的就是,没什么大不了。”

    陈满满其实挺想问她和纪南炘之间是怎么回事的,但是纪娆看上去并不像对她说,她也就不问。

    举了举画笔说:“画画了。”

    一上午就这样平淡的度过,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是陈满满的画得到了罗娜的称赞,说她进步很快。

    心情,稍有愉悦。

    中午下课,陈满满回家吃饭,但是却下起了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稀稀拉拉的落着。

    陈满满在屋檐下等了一会儿,见这雨并没有停下的架式,她便决定冒雨回去,反正路程不远,就算打湿了衣衫,立马换了就是。

    于是,陈满满跑回了家。

    衣服如愿以偿的打湿了。

    电梯门打开,陈满满正要走出去,却看到纪欢,被一个打扮时尚漂亮的女子牵着手。

    那女子画着精致的妆容,头发高高的挽起,露出她额上美人尖。气质高雅出尘,身上喷着迪奥的香水。

    一见就是非常有生活品味,且生活得很舒意的女子。

    纪欢幼稚的脸庞,有一些她的影子。

    “姐姐,你怎么淋雨啦。”纪欢见到陈满满,欢快的打着招呼。

    陈满满跨出电梯,笑着说:“是呀,外面下着雨。”

    “哦,姐姐,赶紧去换衣服吧,别着凉了。”纪欢说着,和那女子跨进了电梯。

    她又叫住陈满满,“姐姐,这是我妈妈。”

    陈满满其实已经猜到,纪欢和她长得很像。

    只是自己全身湿透了,多少有些狼狈,但她仍礼貌的点头微笑:“纪太太。”

    女子微微的笑了一下,很有些职场女强人的范儿,不亲近也不疏离,她微微含首,便算是回应。

    电梯门缓缓合上了,纪欢对陈满满做着拜拜。

    身子貌似有些发冷了,陈满满赶紧拿出钥匙把门打开,去冲了一个凉,换上了干净的衣衫。

    饭菜在保温箱里,是昨晚的冷菜,陈满满就将着把它吃完了。

    这样过了几天,陈满满两点一线,上学回家,回家上学。除了傍晚在塞纳河边散散步之外,多数时间都窝在画家里画画。

小小空欢喜(10)() 
学校的画室,是没有同学在下课时间画画的,所以,她只能回家练习。

    她的成绩优异,与她的努力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天,她散步回来,在过道上遇到了等电梯的纪太太。当时,她微微垂头,并没有看到陈满满。

    是陈满满先对她打招呼:“纪太太。”

    纪太太这才匆促的抬起头,她的妆容依旧精致漂亮,只是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她有些干涩的挤出一丝笑容,礼貌的回应了一下陈满满,然后便进了电梯。

    而这时,纪南炘的家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女孩的哭声,陈满满听出来,那是纪欢的声音。

    那么欢快的一个女孩,是什么样的伤心事才能让她哭呢?

    看这情形,难道是纪太太和纪南炘闹了矛盾吗?

    不过,这是别人的家事,陈满满没办法过多的探究。只是纪欢的哭声让她心疼,她似乎听到她隐隐的叫着“要妈妈”。

    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陈满满回到家里,冲了澡,去画室坐着画了一会儿画。腰忽然有些酸酸的胀,每当她有这个情况的时候,便是月事要来了。

    晚了这么几天,终于还是来了。

    陈满满赶紧去厕所,可是她并没有见到内裤上有什么异样。奇了怪,都晚了五六天了,该来的还没有来。

    难道,真的是怀上了?

    陈满满的脑子一下子热了,心情一下子有些慌乱。

    她真的中彩了吗?

    如果真中了,她该怎么办?

    一边是孩子,一边是她怎么也不想放弃的学业,她该选择什么?

    欧阳雨泽肯定是不准她打掉孩子的。

    哦,天,陈满满软软的靠在马桶上,心烦意乱。

    心里七上八下,想给欧阳雨泽打电话,又害怕打。

    最后,她给黄埔菁琪打去电话。这时是a市的清晨,黄埔菁琪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的倦意。

    “满满,你这么早就醒了呀。”她迷迷糊糊的说。

    陈满满:“……”

    “淇淇,我现在才晚上八点多钟,还没睡呢。”

    “哦,怎么,是不是寂寞了,想找人聊天。”黄埔菁琪打起了一些精神,“你挺可以呀,不去打扰我哥休息,来打扰我。”

    陈满满轻笑了一下,说:“淇淇,你和孩子还好吧。”

    “好啊。”黄埔菁琪笑,“我已经给宝宝照了胎宝宝照片,他好丑哦。”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充满了母爱的温暖。虽然嘴上说着丑,但语气却是欢喜。

    陈满满现在听着宝宝的事情,再也高兴不起来。

小小空欢喜(11)() 
她有些走神的听着,半天没有回答,黄埔菁琪疑问:“你怎么了满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哦,对,你肯定有事,不然不会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是要睡懒觉的。”

    陈满满咽了一下喉,不知道该不该对黄埔菁琪说,可是这种事情她又没有经验,除了对黄埔菁琪讲,也不知道该再去对谁说。

    “淇淇……”陈满满叫了一声,又有些难以启齿,“你,你是怎么发现你怀孕的呀?”

    黄埔菁琪有一瞬间的怔神,尔后就惊喜的叫起来:“满满,你怀孕了?”

    “嘘,你小声点呀,我还不知道呢。我只是月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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