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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九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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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尽可能的减少损失,哪怕是自贬身价。
想到此,九歌朝韩修沐深深一拜:“夏九谢都尉大人提点,这便告退。”
韩修沐看向九歌:“虽不知你与玄玉之间有何芥蒂,但玄玉并非那种强人所难之人,出此下策想毕有他自己的想法,你不必介怀。”
“谢都尉宽慰。”九歌再施一礼:“夏九自当竭力以对。”
回到营房,张干几个还在为上午的训话而兴奋不已,九歌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榻沿,方才听都尉一通讲述,脑中已然有了一个三国的概图,眼下大抵是敌强我弱,在此情势下若想翻转,势必要以奇致胜了,九歌不由地皱眉,可如何才能做到奇呢?
张干见九歌一个人闷闷的也不说话,不由奇怪地过来:
“夏九你没事吧?”
九歌摇头,面上却无半点反应。
见状王青也围了过来:“奇怪了,方才吃饭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咋回来就蔫了呢?”说罢不由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是龙五对不对?”
九歌依旧沉闷,脑海里全是沙盘上的场景。
赵旭无语地瞟一眼王青:“行了你啊,别有事没事就往龙五身上扯,你俩有过节关夏九什么事。”
“嘿,赵旭你这样说话可就不对了啊。”王青立马抗议道:“什么叫我有事没事就往龙五身上扯啊,方才我回来的时候碰到龙五,本想着上前打个招呼,你猜他怎么着?看都没看我一眼,黑着一张脸就过去了。”王青说的义愤填膺:“当时我还奇怪他是不是脑子有病,眼下看来,那肯定是和谁置气了呗。”
“那也不能就认定是夏九啊,说不定人还在计较先前你赶他走的事呢,所以不给你好脸色也是正常。”
“就说你没脑子吧,当时真正赶走龙五的人是夏九好吧。”王青白一眼赵旭道:“算了,和你简单点说吧,我和夏九谁厉害?”
“自然是夏九了。”
“那龙五和夏九谁厉害?”
“还是夏九。”
“所以了,他和夏九置了气,又不敢惹夏九,便将火撒我身上了。”王青有意提高些音量道:“这叫挑软柿子捏,懂吗,正面交锋不行,就从别处下手,以达到旁敲侧击的目的。”
“怎么就旁敲侧击了?”赵旭听得莫名其妙。
“说你笨你还不信。”王青一屁股在夏九身旁坐下:“这么跟你说吧,我呢,和夏九是一伙的,他龙五打击夏九不成就来通过打击我来报复夏九,从而引起夏九的注意,懂了吧?”
一直默然在侧的九歌突然心中一亮,瞬间转向王青道:
“你是说他明着打击你,实则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让我知道进退?”
王青一愣,转而点头道:“差不多就是这意思。”转而又忙补充道:“我跟你说,你若是拉下脸回去跟他认错,那你可就中了他的圈套了,所以千万别回头,我王青撑得住。”
九歌心中恍然大悟,不由地一拍王青肩膀:“放心吧,你九爷我肯定来救你,谁让咱是一家呢。”说罢,便一步三跳的窜了出去。
王青被九歌这一拍,疼的龇牙咧嘴:“什么跟什么啊这是,保护我还下手这么重。”
“知道疼了吧。”赵旭走至他旁边又补上一掌:“别乱说话知道不。”
“嘿,什么叫我乱说话啊,人夏九还说会救我呢。”
“这话也就你信。”赵旭冲王青竖了个大拇指,转身便走了出去。
九歌一边走一边脑海里快速构想着三国的关系,正如王青所言,正面不行,就从反面出击,只要是一家,打断骨头连着筋,是断然不会弃之不管的。
快到玄玉营前时,九歌努力深吸了口气,不知为何,面对他,总是需要勇气。如此准备半晌,正准备迎考时,结果被告知玄玉此刻不在营内,让她晚些时候再来。
九歌没来由地松一口气,折转身子向不远处的一片树荫下走去,既然来都来了,那便再等等吧。傍晚的风依然夹带着白日里色余温,吹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九歌看一看四周,乘着此刻无人,一个纵身便跃到了树上,藏身于枝繁叶茂间。
这棵木棉甚是高大,九歌悠闲地挂在树干上,这个高度,若是夏灵时候的自己,怕是早被吓晕了。风透过树叶吹进来,少了余热,多了清凉,九歌小心地从腰间取出重华赠与的竹箫,轻轻抚过箫身上的“逸存”二字,心里竟有了丝丝牵挂。时隔两日,不知他的腿伤可好些了?
第四十七章 深夜造访()
郡守府,重华一身黑衣的出现在田禾的书房内,把正在翻阅卷册的田禾吓了一跳,
“阁下是?”田禾稍做调整后敛容道。
重华一手摘掉黑巾笑的无害:“郡守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快就把重华给忘了?”
田禾一怔,转而缓和了脸色:“原来是重华公子,只是不知公子半夜潜入郡守府所为何事?”
“没事。”重华一脸笑意在田禾对面坐下:“就是觉得田大人日理万机,为国为民心力憔悴,故而想来探望一番。”
田禾看着重华,只见他眼中含笑,却看不出其来意,于是微微坐直身子面色温和道:“既是探望何必选在深夜,公子有事不妨直言。”
“那田大人可有事要对重华说?”
田禾一愣,有些疑惑地看向重华:“公子这是何意,是否老夫有何得罪公子之处?”
“田大人可是说笑了。”重华把玩着田禾书案上的卷册似笑非笑道:“您身为一郡之首,怎会得罪我一区区勤国质子。”重华说着瞟一眼满脸困惑的田禾,然后一收笑意淡淡道:“不过重华倒是很想知道,在下是哪里得罪了郡守大人,以至于大人非欲置重华于死地不可?”
田禾像是没听懂重华在说什么,睁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重华,
“公子此言是为何故?老夫并无加害公子之心。”
重华深邃的眸子落在田禾脸上,此时的田禾面色凝重,眼里满是困惑,若不是他果真无辜,那便是此人太会隐藏。
“大人可知重华坠崖一事?”
“这个田某知晓。”田禾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当日别过公子后,不久便闻此噩耗,老夫当下未做多想便赶了过去,熟料过去之时,公子已经不在崖边,听说是被人救走了。”田禾说到此看向重华:“为求安稳,老夫又派人去了公子府上打探,得知公子无恙后,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重华瞧他答的倒挺实在,似乎并无漏洞,于是噙一丝笑道:“重华并不知大人来人打探,只是其中有一事重华不明。”
“公子但说无妨。”
“当日巫祝行祭,大人和重华一同暗中观祭,并当场识破了巫祝使用的障眼法,为防止巫祝逃脱,大人还告知了重华巫祝的去向和破阵方法,不知重华说的可对?”
“是。”田禾点头:“公子所言不差。”
“可是重华按路线追过去,方向没错,地点没错,人也追到了。”重华轻咳一声看向田禾:“可阵法却未破。”
“阵法未破?”田禾不由地疑惑道:“如果阵法未破,那你是怎么坠崖的?”
“大人问的是。”重华淡淡笑道:“这便是重华来此的目的了。”
田禾一愣,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大人不妨猜猜,重华是如何出来的?”重华突然笑道。
田禾看他一眼:“难道那巫祝并未使用石头阵?”
重华摇头:“不,他用了,但是只用了片刻,在重华进阵不久,阵法便自动解开了。”
“自动解阵?这是为何?”田禾此时也是一脸困惑。
“为了引出困在阵里的人。”重华淡淡道:“眼下看来,那引出之人便是在下。”
田禾怔住:“你是说,你的坠崖和巫祝有关?”
重华点头:“当日出阵后便遇到巫祝挑衅,当时未作多想便迎了上去,熟料他打至一半便转身就逃,重华自然跟上。”
“然后呢?”田禾追问。
“然后我便中了他的圈套,和他一同坠崖了。”重华说着看向田禾:“大人可从未告诉过重华,这崖边是设有机关的。”
“机关?”田禾的表情此刻已是震惊了,想当初,他只是一心想除掉金乌以防后患,所以在发现金乌脱逃之后,便告知了重华金乌的藏身地点和破阵之法,原以为自己紧随其后只需坐收渔翁之利,在他们几个拿下金乌之后,自己再找时机解决了他便好。
熟料,等自己赶到石林时,阵法早已被破,人也不知所踪。后来跟随龙五等人,才知道重华与金乌双双坠崖,重华获救,金乌下落不明。
重华看着田禾陷入沉思,不觉幽幽道:“大人的如意算盘可是打岔了?”
田禾闻之一愣,“公子所言何意?”
“田大人莫不是借刀杀人等着坐享其成,又怎会告知重华巫祝的藏身之所和破阵之法,重华只是不明,大人和这巫祝是什么关系,为何如今非要置他于死地?”
田禾看一眼重华,良久方轻叹一声:“公子果然洞察一切,眼下老夫既然选择与公子谋事,倒也不欲相瞒,那巫祝,又名金乌,是老夫的同门师兄。”
重华愣住:“同门师兄?”
田禾点头:“老夫虽年长于他,却入门比他晚,故而辈分在他之下。”
“不知大人师从何处?”
田禾低头沉默半晌,良久方抬眼看向重华:“不知公子可曾听说过鸷鸟门?”
“鸷鸟门?”重华皱眉,思索片刻后,重华突然一脸惊诧地看向田禾:“大人说的可是那名满天下却无迹可寻的墨门?”
田禾点头:“正是。”
重华呆呆地看着田禾,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他这回算是有些明白了,不怪昭国丞相和大司马都在争相拉拢田禾,因着“墨门之下无废子”之说,只要是个有心的人,都不会弃之不用,只是,不知这田禾有何高明之处?
重华微微起身,冲田禾施了一礼:“方才是重华无礼了,竟不知大人乃墨门巨子,冒犯之处还望大人见谅。”
“公子谬赞了。”田禾摆手道:“老夫师从墨门原本只图学有所成以后保一方平安而已,奈何天不随人愿,先是误识小人,后又痛失爱女,最终为君所弃,流落至此。”
重华听闻,心中亦有所动,同是身在异乡为异客,他比田禾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更为艰难。整个府邸内外,眼线众多,只要自己稍有不慎,便将尸骨难存。故而今夜才会突闯郡守府,目的就是为了避开哪些双各为其主的眼睛。
重华看向田禾,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位普通的老人,脸上尽是沧桑。
第四十八章 误会解除()
“原本以为此生便这么过了,谁想又遇上了公子。”田禾收起眼中的悲凉淡淡道:“老夫此生无所求,惟愿让自己已故的女儿在九泉之下能够心安。”
“大人放心,重华定当竭尽所能。”重华敛容道:“不光是为了大人,更是为了重华的母妃。”
田禾点头,“其实若是今日公子不来,老夫也打算这几日去寻公子。”
“哦?”重华疑惑道:“不知大人所谓何事?”
“有关巫祝,就是老夫的师兄金乌。”田禾皱眉道:“方才听公子一番言论,方知公子坠崖绝非偶然,既然如此,怕是那龙公子寻得的尸首并非巫祝本人。”
重华看向田禾:“大人的意思是,那巫祝故技重演,找了个替死鬼?”
“正是。”田禾点头:“金乌此人诡计多端,善用易容术,老夫本欲留他一命,奈何他心术不正,一意孤行,故而老夫才痛下杀手,不光是为了老夫的官位,也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孩童。”
“大人既有此意,为何不早行制止?”
田禾无奈地叹口气:“墨门有墨门的规矩,同门不得相残,除非是墨主授意,否则天大的罪名也不能擅自处理,否则定当墨规处置。”
“你是说先前的放任不管是因为墨主不允?”
田禾摇头:“墨主向来无迹可寻,除非他主动现身,否则我等弟子是无法得见的,故而此事便一再拖下。”
重华心下一怔,这墨主果然是不负盛名,不觉心下好奇道:
“大人可曾见过墨主?”
田禾点头:“见过,只是不见其容貌。”
重华愣住:“你是说你从未见过墨主真容?”
“不光是我。”田禾纠正道:“整个门下弟子,当无一人见过。”
重华再次被震住,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能在隐藏自己的同时却又将门派治理的如此依章守规,名甲天下。
“既然不识其貌,那作为弟子又是如何能认得墨主?”
田禾看一眼重华,不由地微微颔首道:“此乃门中机密,请恕老夫不便相告。”
重华一愣,随即施礼道:“大人勿怪,是重华冒犯了。”
田禾摆手,良久,慎重地看向重华:“金乌此人工于心计,十分记仇,他若不死,必来寻仇,还望公子行事小心。”
重华点头:“那大人呢,经过这许多,怕是那金乌已经对大人起疑了。”
“无妨。”田禾稍稍缓和了语气道:“老夫见那尸首失了左臂,不知公子当初见到金乌时可是如此?”
“大人说的没错,确是如此。”
田禾微微点头:“方才老夫思前想后许久,不知问题所在,好在公子方才的一番话提醒了老夫。”
“哦?”重华惊诧道:“大人可是想到了什么?”
“金乌身手了得,加之阵法辅助,一般人是伤不了他的。”
“大人意思是他的手臂为高人所砍?”
田禾摇头:“他的手臂是他自己砍下的。”
“什么?”重华瞬间懵了:“为什么?他疯了吗?”
“因为墨规。”田禾淡淡道:“墨门有禁杀令,老弱病残和同门,若非十恶不赦之人,一律不得擅自弑杀,违之先行断臂,之后视其功过判生死。”
重华愣住:“竟如此严厉?”
田禾点头:“所以当时想毕是出现了同门高人,且辈分在他之上,故而他才遭遇断臂之罚,只是此后的拉你坠崖是有意还是无意,老夫就不得而知了。”
“谢大人提醒。”重华躬身下拜道:“请恕重华今夜的冒犯,不想事情竟如此曲折,是重华思虑不周。”
“不怪你。”田禾示意他起身,“归根到底还是老夫低估了那金乌的手段,几番堤防还是让他给逃了,他这一逃反倒让我等被动起来,以后行事得处处小心了。”
重华点头:“大人说的是,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大人也要小心。”
“听说你坠崖时曾被毒蛇咬伤,可有此事?”
重华笑言:“却有此事,当时坠崖时侥幸攀住了崖壁伸出的一树干,故而才幸免于难,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树上早有一蛇伺机而动,见我送上门来,便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可怜我的腿,生生地烙下一疤痕,难看极了。”
田禾不意重华此时居然还有心情拿自己说笑,一时反倒有些无奈道:“那崖又名五步崖,为五步蛇的领地,崖虽不高,但危险颇多,索性当时摔下来也无妨,崖底苍水涓流,公子若通水性自然能全身而退。”
重华一愣:“果真?”
田禾点头:“不过好在万物相生相克,这崖既是五步蛇的领地,又乃三叶青的天堂,公子福大,想毕是有人知晓解毒方法,替公子捡回了一命。”
重华微微笑道:“田大人明察秋毫,重华此番化险为夷确因一人所为。”
田禾点头,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脸上也微微露出倦意。
重华见状忙起身告别:“眼下时辰已晚,大人早些休息,重华来日寻了机会登门再访。”
“记得白天过来。”田禾不忘打趣他道:“公子倒是好身手,老夫府中高手若干,竟然对公子的来访毫无察觉。”
重华讪讪一笑:“让大人见笑了。”
田禾颔首微笑,没再多言。
重华出了郡守府,眉峰渐渐蹙起,事情似乎是越来越复杂了,居然和传说中的墨门扯上了关系,自己大事未定,若是能得墨门的相助,那前路上的障碍便好扫多了。
想到此,重华不觉舒展了剑眉,这个时候,他脑海里突然浮起了一双明眸,若是她在,此刻定然会有一番见解。
重华回到房中,取出先前从九歌那夺来的发簪,玉质的簪面在月光下泛着柔柔的光,正如她沉静时的模样,温和而淡雅。
听探子回报,昭将助微抗琪,她身在军营,想毕定会随军出征吧。重华不觉皱眉,就目前昭国的国力兵力而言,助微抗琪显然并非良策,最多是打成平手,双双退兵,即便如此,也是劳民伤财。
若是放在以前,重华定会抱臂以观,乐得看戏,可眼下不行,九歌还在军营,倘若随军,自己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不行,得寻个机会去见一见她。
第四十九章 初谈九歌()
韩修沐处,玄玉平静地饮着茶,良久,
“你看够了没?”
韩修沐突然笑起来:“我很好奇,你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玄玉放下茶盏看向韩修沐:“她找过你了?”
韩修沐一愣,转而有些悻悻道:“你这么聪明真的好么?”
“你觉得呢?”玄玉眸子扫过身侧的沙盘。
“自然是好的。”韩修沐呵呵一笑道:“你能领兵,简直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怎么,你是如何想通的?”
“父王有令,岂敢不从。”玄玉淡淡道。
韩修沐一愣,转而轻哧一声:“少来,还岂敢不从?”说着不由地凑近玄玉道:“外人不了解你,我韩修沐还能看错你不成,长这么大,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我爹可是说了,只要你愿意,给你一个大将军都是屈才了。”
“那是韩将军高看了。”玄玉看一眼韩修沐,微微勾起唇角:“而且,你也确实不了解我。”
韩修沐一滞,转而悻悻道:“行行行,我不了解。那敢问玄玉大仙今日下凡所谓何事?”
“自然是请教战事来了。”玄玉笑看向韩修沐:“虽说我这大将军凭空而将,当得有名无实,但形式流程还是得走走的,不然怎么对得起我那父王的一片苦心。”
“请教战事?”韩修沐疑惑地看他一眼:“你向我请教什么战事?我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吗?”
玄玉听闻忍不住笑起来:“韩将军若是听到你这么评价自己,怕是得柱着拐杖过来清君侧吧。”
韩修沐不由得讪讪一笑:“他老人家若是真能来,我倒是很乐意听他的教诲。”
玄玉看他一眼,像是漫不经心道:“放心,你爹他是不会来的,他老人家对战事笃定的很。”
“为何?”韩修沐惊奇道。
“因为有我啊。”玄玉轻瞟一眼韩修沐:“这不是你说的?”
韩修沐一愣,转而失笑道:“确是如此,知我者,玄玉兄也,想必玄玉兄此番必定成竹在胸,只是不知可否给愚弟透露一二?也好让修沐今晚能睡个安稳觉?”
“尚无。”玄玉淡淡地给出两个字,转而看一眼韩修沐:“也许稍后会有。”
“稍后?”韩修沐疑惑地看他:“你该不会是指夏九吧?”
“不然呢?”玄玉饮一口茶悠悠道:“给她讲到什么程度了?”
韩修沐愣住,转而哈哈一笑:“倾囊相授,凡是我知道的都教予她了。”
“效果如何?”
“领悟力不错。”韩修沐不觉赞赏道:“一点就透,正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玄玉笑着看他:“很少见你如此评价一个人。”
“那是。”韩修沐扬起眉毛一脸自得:“除了玄玉兄修沐这辈子是难以企及外,能入得修沐法眼的,茕羽师妹算一个,再者,便是这个夏九了。”
“哦?”玄玉似有些意外:“这是为何?那夏九有何独到之处能使你这眼高于顶的都尉大人刮目相看?”
韩修沐无语地瞪一眼玄玉:“什么叫眼高于顶?我那是慧眼识英才,乃得我爹真传。”
“抱歉。”玄玉忍不住笑道:“是玄玉心直口快了些,都尉大人请继续。”
韩修沐无奈地看一眼玄玉:“既生我,何生你,你的存在就是来给我添堵的。”
玄玉笑而不言。
韩修沐继续道:“初见夏九,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还非得应征,征兵现场围了一群看众,无一不是在等着看他出丑。我出于善意也曾试图劝他放弃,结果他可好,一句为国效力就将我给打发了。而且还轻轻松松赢了挑战,将壮士张干愣是吓得两腿发颤,输的心服口服。”
玄玉眸光微闪:“这一点,倒是和箫将军初见他时如出一辙,哗众取宠罢了。”
“玄玉兄此言差矣,若换作旁人,说是哗众取宠也不为过,可修沐特地留意过他,他当时顶多使了六成功力,言谈举止却十分谦卑,以至于张干等一众先前不屑与他为伍的几名壮士,如今纷纷为其马首是瞻,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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