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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九歌-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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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墨玉淡淡一笑:“带你出去放风。”

    九歌心中莫名地漾起一丝喜悦,似乎手心的温度也暖了起来,“我可不可以问公子一件事情?”

    “你说。”墨玉带着九歌拐入溢华宫内的一条巷子,墙壁突然被转开,里面居然有一个夹层。九歌跟着墨玉目瞪口呆地走了进去,一时也忘了自己问题,

    “公子在这宫中到底布置了多少暗道啊,也太厉害了吧。”

    “这就是你要问的问题?”

    九歌一怔,转而摇头:“公子为什么要选择现在把一切都告诉我,公子其实可以继续隐藏下去的?”

    “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时间到了。”墨玉停下,九歌也随之站住,狭小的空间让两人近在咫尺,墨玉微微松开九歌的手:“你本不该卷入这些是非之中,玄玉的身世你也不用再刻意隐瞒,人都去了,其他一切都是假的。”

    九歌不觉一笑:“知道了,原本以为躺在冰樽里的是公子您,眼下确认公子没事就好了。”

    墨玉没说什么,慢慢往前走去,九歌跟在身后,走的小心翼翼。

    没走多远,眼前豁然一亮,潺潺的流水声充耳而来,扑面的湿润感让人不觉闭上眼睛,九歌震惊之余身子突然一轻,墨玉托住她的腰间飞身而去,九歌心中一紧,忍不住看向墨玉,风扬起他的鬓发,神色宁静而安详,“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

    “桃花涧,世外之所。”墨玉携九歌在一处高石上落下。

    九歌不觉放眼看去,流瀑飞溅,碎玉飞花,美的不像人间:“这个地方可是公子变出来的?”

    墨玉在石上坐下:“若是能变,世上又岂会硝烟弥漫,民不聊生。”

    九歌看着墨玉,良久:“昭琪一战,公子的经韬纬略大家有目共睹,原想着凭此一战,公子能继承储君之位,造福于百姓,乃国之大幸。”

    “你想多了,我向来纵情山水,从未有意争储。”墨玉淡淡道。

    “可凭公子的智慧,倘若只纵情于山水,岂不辜负了天下苍生。”

    “从未曾有过期望,又何来辜负一说。”墨玉不由地看向九歌:“我看你倒是心大,如何?出宫之后可有打算?”

    “去蔚国。”九歌脱口而出:“我想去看看姬将军。”

    “怎么,你担心茕羽?”

    “有一点吧,之前听墨尘的意思,似乎蔚公子的城府颇深,姬将军一心于他,九歌担心她吃亏。”

    “你很信任墨尘?”

    “是的。”九歌不觉看一眼墨玉:“他和公子很像,洞察世事,运筹帷幄,唯一不同的便是他没有武功。”

    “是吗?”墨玉微微一笑:“评价这么高?”

    “九歌不过实事求是罢了。”九歌转眼看向前方高处奔涌而下的瀑布:“九歌没有那么多心思,不懂隐藏,也不想隐藏,只想平平淡淡地活者,就像这徐徐蔓延而下的水流,图的不过是一个随遇而安罢了。”

    “随遇而安?倘若人人都能如你一般,这天下也便没有纷争了,可能吗?”

    “当然可能。”九歌看向墨玉:“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以至大同。”

    墨玉静静的看着九歌,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便是你想象中的天下?”

    “不是想象。”九歌眼中满是希冀:“这是我期待的世道,共享繁茂,和平共处,男女平等,民主公正。”

    “你的想法很独特。”墨玉好奇地看她:“男女平等?民主公正?”

    九歌点头:“没有三宫六院,只有一夫一妻,没有高低贵贱,只有能者居之。”九歌看向墨玉:“这样的世界,只要努力,是可以实现的。”

    “你的世界很特别。”墨玉淡淡一笑:“也很有意思。”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世界。”九歌看向空中那一轮亘古不变的月亮认真道:“我相信若干年后,这将是我们共同的世界。”

    “倘若果真如你所想,我很期待。”墨玉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一颗桃:“给你。”

第一百七十章 瞒天过海() 
“公子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九歌不觉开口道:“从军营开始,再到大司马府,若不是公子在背后斡旋,九歌怕是早就为人鱼肉了。”

    “相辅相成吧。”男子看向九歌:“瞧你眼下的状态,身上的伤该好了吧?”

    九歌笑着点头:“皮糙肉厚的,早就好了。”

    “那便好。”男子微微颔首:“昭王性情阴晴不定,与王后之间更是貌合神离,此番借王后之手给你留出些时间,待到茕羽出了昭境,我便带你离开。”

    九歌不由地看他:“晚笑是公子安排的么?”

    男子没有回答,良久:“很多事情,我现在还没法和你讲明,但有一点,她不会害你。”

    九歌闻言也没再多问,今晚的月晕很重,整个看上去模糊一片,手中的小石头隐隐有些发热,九歌忍不住转向他:“我唤公子作墨玉可好?”

    “尚可。”男子淡淡一笑:“总比直接唤作石头强。”

    九歌忍俊不禁,将手心微微展开,借着月光,石头的表面隐隐浮现出一层异样的光泽,九歌用另一只手遮住,弱弱的光晕透过指缝盈盈晃动,九歌觉着惊奇,忍不住看向墨玉:

    “这石头好神奇,感觉像是受到什么召唤一般,呼之欲出的感觉,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的。”

    墨玉笑笑,却没说什么,良久:“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九歌眼中一亮:“去哪?”

    “跟我来。”说着墨玉起身,似是有些迟疑,然后伸手给九歌。

    九歌愣了愣,于是拉住他手轻轻站起,印象中,他淡漠,疏离,就连手心的温度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你要带我去哪?”九歌不觉开口道。

    “出宫。”

    “出宫?”九歌吃惊道:“可以吗?”

    “可以。”墨玉淡淡一笑:“带你出去放风。”

    九歌心中莫名地漾起一丝喜悦,似乎手心的温度也暖了起来,“我可不可以问公子一件事情?”

    “你说。”墨玉带着九歌拐入溢华宫内的一条巷子,墙壁突然被转开,里面居然有一个夹层。九歌跟着墨玉目瞪口呆地走了进去,一时也忘了自己问题,

    “公子在这宫中到底布置了多少暗道啊,也太厉害了吧。”

    “这就是你要问的问题?”

    九歌一怔,转而摇头:“公子为什么要选择现在把一切都告诉我,公子其实可以继续隐藏下去的?”

    “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时间到了。”墨玉停下,九歌也随之站住,狭小的空间让两人近在咫尺,墨玉微微松开九歌的手:“你本不该卷入这些是非之中,玄玉的身世你也不用再刻意隐瞒,人都去了,其他一切都是假的。”

    九歌不觉一笑:“知道了,原本以为躺在冰樽里的是公子您,眼下确认公子没事就好了。”

    墨玉没说什么,慢慢往前走去,九歌跟在身后,走的小心翼翼。

    没走多远,眼前豁然一亮,潺潺的流水声充耳而来,扑面的湿润感让人不觉闭上眼睛,九歌震惊之余身子突然一轻,墨玉托住她的腰间飞身而去,九歌心中一紧,忍不住看向墨玉,风扬起他的鬓发,神色宁静而安详,“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

    “桃花涧,世外之所。”墨玉携九歌在一处高石上落下。

    九歌不觉放眼看去,流瀑飞溅,碎玉飞花,美的不像人间:“这个地方可是公子变出来的?”

    墨玉在石上坐下:“若是能变,世上又岂会硝烟弥漫,民不聊生。”

    九歌看着墨玉,良久:“昭琪一战,公子的经韬纬略大家有目共睹,原想着凭此一战,公子能继承储君之位,造福于百姓,乃国之大幸。”

    “你想多了,我向来纵情山水,从未有意争储。”墨玉淡淡道。

    “可凭公子的智慧,倘若只纵情于山水,岂不辜负了天下苍生。”

    “从未曾有过期望,又何来辜负一说。”墨玉不由地看向九歌:“我看你倒是心大,如何?出宫之后可有打算?”

    “去蔚国。”九歌脱口而出:“我想去看看姬将军。”

    “怎么,你担心茕羽?”

    “有一点吧,之前听墨尘的意思,似乎蔚公子的城府颇深,姬将军一心于他,九歌担心她吃亏。”

    “你很信任墨尘?”

    “是的。”九歌不觉看一眼墨玉:“他和公子很像,洞察世事,运筹帷幄,唯一不同的便是他没有武功。”

    “是吗?”墨玉微微一笑:“评价这么高?”

    “九歌不过实事求是罢了。”九歌转眼看向前方高处奔涌而下的瀑布:“九歌没有那么多心思,不懂隐藏,也不想隐藏,只想平平淡淡地活者,就像这徐徐蔓延而下的水流,图的不过是一个随遇而安罢了。”

    “随遇而安?倘若人人都能如你一般,这天下也便没有纷争了,可能吗?”

    “当然可能。”九歌看向墨玉:“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以至大同。”

    墨玉看着九歌,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便是你想象中的天下?”

    “不是想象。”九歌眼中满是希冀:“这是我期待的世道,共享繁茂,和平共处,男女平等,民主公正。”

    “你的想法很独特。”墨玉好奇地看她:“男女平等?民主公正?”

    九歌点头:“没有三宫六院,只有一夫一妻,没有高低贵贱,只有能者居之。”九歌看向墨玉:“这样的世界,只要努力,是可以实现的。”

    “你的世界很特别。”墨玉淡淡一笑:“也很有意思。”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世界。”九歌看向空中那一轮亘古不变的月亮认真道:“我相信若干年后,这将是我们共同的世界。”

    “倘若果真如你所想,我很期待。”墨玉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一颗桃:“给你。”

第一百七十一章 王后求饶() 
“奴婢九歌拜见大王。”九歌入殿叩首行礼。

    “免了。”昭王一挥手:“你的事方才寺人庸已经和寡人大致讲了,怎么回事?”

    “回禀大王,此事奴婢至今也很是迷惑。”九歌起身道:“奴婢去给娘娘送晚膳,结果娘娘说要带奴婢去见鬼怪,说着便一个人冲了出去,奴婢无奈,只得也跟了出去。”

    九歌说着看一眼昭王:“结果刚跟到院子里,娘娘便不见了,奴婢正疑惑着,突然不知被谁从背后推了一下,然后就掉井里了。”

    “没看见推你的人么?”

    “没有。”九歌摇头:“但当时貌似身边只有蔚美人,也许是她一时兴起,给奴婢开了这么个玩笑。”

    “玩笑?”昭王不由地看向九歌:“看来你落井的感觉还不错啊。”

    九歌一愣,转而讪讪道:“奴婢会一些拳脚,加之井壁尚可攀附,故而还能爬上来。”

    “有探子回报,在你落井之前,曾看见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进入了溢华宫。”

    “是谁?”九歌忍不住心中一惊,她担心会是晚笑。

    “来人,把她带上来。”

    昭王说罢,寺人庸一拍手,便有护卫将一个宫女给押了进来,宫女一入殿便慌慌张张地拜伏在地:

    “奴婢若河拜见大王,请大王恕罪。”

    “恕罪。”昭王冷冷一笑:“你倒是给寡人说说,你何罪之有啊?”

    若河似是一愣,转而回话道:“奴婢不该擅自进入溢华宫,而且,而且在看到蔚娘娘对九歌姑娘下杀手后并未及时通报。”

    “哦?这么说,你看见了蔚娘娘推九歌入井了?”

    “应该是的。”若河身子直打颤:“当时奴婢离得远,先是瞧见蔚娘娘从殿内跑了出来,然后九歌也追了出来,之后便听见啊的一声,再看时,九歌已经落入了边上一口隐蔽的井中,而蔚娘娘也已经不见了。”

    “你是如何出现在溢华宫的?”昭王淡淡道。

    “奴婢,奴婢——”若河身子抖的厉害,只是将头嗑的咚咚响。

    “寡人问你,宫女青云可是你杀害后推入池中的?之后你躲去了哪里?”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若河听闻忙再次求饶道:“青云虽是奴婢推入池中的,但奴婢也是不得已才为之的。”

    “不得已?”昭王凝眉看她:“你倒是说说你有何不得已之处?”

    “是。”若河再次叩首道:“那夜奴婢收到青云约见于荷花池边,原以为她有何重要事情要与奴婢言谈,却不想她跟疯了似的竟说些妄语,还说要将奴婢和王后娘娘绳之于法。”

    说着若河看一眼昭王:“奴婢倒无所谓,可是王后娘娘是何等身份,怎容她非议,可她却一发不可收,奴婢担心巡夜的守卫经过惹起不必要的麻烦,故而才想先敲晕她带回事后再议。却不想她竟对奴婢起了杀心,袖中暗藏的匕首陡然便向奴婢刺来,奴婢为求自保,所以一时失手才错杀了青云。”

    九歌听得疑团重生,突然发疯?口出妄语?这该不会都是晚笑的手段吧,她只记得当晚青云受了晚笑一击后便突然倒地了,事后晚笑便将其带走。九歌眉头微皱,难不成当时青云并没有死,所以之后晚笑便用她来了出戏中戏?

    “你杀了青云之后去了哪里?”昭王冷冷道。

    “回大王,奴婢错杀了青云之后整个人也慌了,未免牵连王后,奴婢便躲进了溢华宫。”

    “也就是说,青云的死和王后无关?”

    “大王明察,青云的死完全是奴婢失手所致,王后娘娘并不知情。”

    “既如此,九歌与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若河不觉低下了头,再次支吾不语。

    “大胆奴婢。”一边的寺人庸呵斥道:“大王问话,你吞吞吐吐是为何意?莫非还想欺君不成。”

    若河闻言身子一颤,慌忙磕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只因九歌不识规矩,奴婢几番提醒,她却依旧我行我素,似乎在暗中调查什么。”说着若河不觉偷偷瞄一眼九歌,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九歌见状不觉呵呵一笑:“承蒙若河姑姑惦记,九歌确实在调查蔚美人,不过是奉了大王之命,尔等一再为难,却是为了一己私欲,欲将蔚美人除之而后快。”

    “你,你胡说。”若河瞬间狡辩道:“王后有命善待蔚美人,又何来害人之说?”

    “是否害人,你们心知肚明。”九歌冷冷道:“虽然蔚美人死不足惜,但尔等不顾圣旨,擅自行动,差点坏了大王大事,你们非但不知悔改,还在此强词夺理,真当大王不会治罪于尔等吗?”

    九歌的一番犀利言辞不禁震撼到了若河,也让昭王不禁一笑:

    “说的不错。”

    寺人庸不觉掩口轻咳一声,九歌讪讪一笑:“大王恕罪,九歌僭越了。”

    若河见大势已去,不觉苍白了脸色抬头道:“请大王明察,所有的一切皆若河一人所为,与王后娘娘无关,还望大王治罪奴婢一人。”

    “大王的处事何时轮到你一介奴婢来饶舌了。”寺人庸冷冷地扔出一句。

    “倒是个忠于主子的奴婢。”昭王冷笑一声:“正因为有你们这些个自作聪明的奴婢,使得王后受尽蛊惑,有违贤德,来人,将此人拖下去杖责五十,以观后效。”

    “大王,大王饶命。”

    昭王话落,王后不知何时冲了进来,一下子跪倒在大王面前,侍卫一脸无奈地看向寺人庸,寺人庸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大王。”王后哭诉道:“若河是臣妾身边的老人了,还望大王看在臣妾的面上,饶了她这回吧。”

    “饶了她?”昭王冷笑道:“那谁饶了那些无辜宫女的性命,王后娘娘身为一国之母,何曾有过半点仁慈之心?”

    “是臣妾一时鬼迷心窍,臣妾知罪了,望大王念在臣妾一片爱子之心上,饶了若河这一回吧,五十板子落在她身上可是会要了她的命呀。”

第一百七十二章 身世言明() 
“娘娘。”若河瞬间爬到王后身边哭的涕泗横流:“娘娘莫要如此,是奴婢罪有应得,奴婢见不得娘娘整日为了六公子担惊受怕,心力憔悴。”说着若河又赶紧爬到昭王跟前,

    “大王,奴婢死不足惜,可是娘娘一心为了大王,为了六公子,此心天地可鉴,奴婢若有半点虚言,天打雷劈。”

    昭王只是静静地瞧着,面无表情,似乎眼前的人儿所言和他一丝关系没有,他只是个观客,甚至连喜悲都不屑于表露。

    “九歌。”王后突然看向九歌,面带恳求道:“本宫知道之前是本宫误会了你,以为你与那玄玉关系深厚,所以肯定会为其包庇蔚美人,故而才有意为难于你,但请你相信本宫,本宫并无心害你,包括那些死去的宫女,本宫也只是吓唬而已,并非要致其于死地。”

    九歌一愣,她没有想到王后会转来求她,一时反倒有些为难地看向昭王,昭王却没有回应,捧着茶盏面无表情。

    “九歌,若河年岁已大,受不得这些板子,你若有气,可以迁怒于本宫,这些是本宫欠你的。”王后拭去脸上的泪水看向九歌:“宇桓是本宫的一切,不管是此前狱中对你的所为,还是如今溢华宫的装神弄鬼,皆是因为本宫爱子心切,本宫无法接受任何会伤害到我桓儿的隐患存在,故而才患得患失,害人害己。”

    “娘娘言过了,九歌身份卑贱,不敢置喙王后娘娘。”九歌说着朝王后施了一礼,转而看一眼昭王,恭敬道:

    “大王,今日九歌在落井之前,曾于蔚娘娘处探得了一些信息,还尚未来得及回禀大王。”

    “哦?”昭王目光挪向九歌,面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说说看。”

    九歌看一眼王后,转而转向昭王:“因为此消息事关重大,奴婢恳请大王屏退除王后娘娘以外的所有不干人等。”

    寺人庸会意地使人将若河带下,自己也领着一众宫人退至殿外。

    昭王看向九歌:“是何消息?”

    “奴婢觉得,二公子玄玉并非为大王之子。”

    此言一出,王后和昭王皆是一震,倒是王后先反应过来,一脸鄙夷道:“她可是认了,这是她在外的私生子?”

    九歌没有理会王后,只是看向昭王:“据奴婢试探蔚美人所得,二公子玄玉非大王之子,也非蔚美人所生。”

    “什么?”王后似有些失望地看向九歌:“你是如何知道的?”

    “据蔚美人所言,她有一个被赶出宫的姐姐,玄玉便是她这个姐姐的孩子。”

    “姐姐?”昭王闻言不觉皱眉:“她确实有一个姐姐,当年嫁与了蔚王。”

    九歌有些怔怔地看向昭王,心中的震惊无与伦比,因为蔚美人并未讲述她姐姐是被赶出了蔚宫,九歌一直以为她姐姐也是昭王的宠妃,估计是得罪了昭王而被赶出了宫。却没想到她姐姐居然是蔚王的宠妃,如此一来,那玄玉和墨玉,便都是蔚国的公子了,地位等同于蔚离歇。他,为何不与自己讲明?

    “本宫的手下曾于宫外见到一个与玄玉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可也是蔚美人姐姐之子?”

    “是。”九歌点头道:“蔚美人得知姐姐被赶出蔚宫,便派人将其接来了昭国,并且意外得知姐姐怀了身孕,时间竟与自己被幸的日期一致。”说着九歌有些迟疑地看一眼昭王。

    昭王不觉冷哼一声:“为了王位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到底是蔚王调教的好。”

    “那就是说,蔚美人从头至尾都没有怀孕,当日宣判的御医纯属胡言?”王后不觉恨恨道。

    九歌没有回答,只是看向昭王。

    昭王的眸子变了几变,“你继续吧,说说她的姐姐,和另一个孩子。”

    “是。”九歌拱手道:“蔚美人原本与她姐姐商定好,孩子生下之后便由她带入宫中抚养,从此孩子与她姐姐便无关系,谁想她姐姐竟然生了一对双生子,碍于母性使然,蔚美人的姐姐悄悄瞒下了双生子的事,将另一个孩子偷偷藏了起来。”

    “也就是后来被我发现的那一个?”王后开口道。

    “是的。”九歌点头:“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使蔚美人动了杀心。”

    “杀心?”王后有些怔怔道:“该不会她——”

    “蔚美人知道了她姐姐隐瞒双生子的事情,便制毒害死了她的姐姐和那个孩子。”

    “什么?”王后不觉跪坐在地:“那是她的亲姐姐。”

    九歌淡淡地看一眼王后:“权利,利益面前,亲情又何等的凉薄。”

    “那玄玉中毒又是怎么回事?”昭王的脸色很是难看,语气沉得几乎要将空气凝结起来。

    “这个奴婢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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