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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九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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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尘过来取下九歌手中的茶盏:“茶凉了,你若是想喝,我帮你重砌一壶便是。”
“不用了。”九歌忙拒绝,结果一起身,将墨尘手中的半盏茶水泼了个干净,看着墨尘被茶水浸湿的衣袖,九歌尴尬不已,忙取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替他擦拭。
墨尘温和地看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很紧张?”
九歌手中一顿,不觉小声道:“许是被你压迫惯了,总害怕一个不小心做错事,结果还就怕什么来什么。”
墨尘闻言不觉笑起来:“我有那么难相处么?”
“嗯。”九歌点头:“而且你神秘莫测,令人敬畏。”
墨尘没再开口,只是淡淡地走向窗边,九歌一时有些为难,于是跟上去:“你生气了?”
“没有。”墨尘轻轻推开窗户:“我自幼与师傅和乌衣生活在这深谷之中,不太会与人相处。”
九歌心中一滞,不觉有些尴尬道:“我只是随口一说,公子不用放在心上。”
“无妨。”墨尘淡淡一笑,转而卸下自己的披风披于九歌肩上:“山里的风大,小心受凉。”
“其实你只是不善言辞罢了。”九歌看向墨尘:“你还是会关心人的对吧。”
“那也只是对你。”墨尘说着看一眼九歌:“我在学。”
“学?”九歌不解道:“学什么?”
“照顾人。”墨尘似是轻叹一声:“师傅常说我没有人情味,就连乌衣也知道找只鸟儿对她好,我却不行,所以师傅说我连只鸟儿都不如。”
九歌闻言不觉失笑:“你师傅言辞犀利,你虽不善表达,却是一心思缜密之人,倘若有心,定会收获良多。”
墨尘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看向窗外,乌衣不知何时携了另一只鸟儿栖在了树的最高处,两只鸟儿相依相偎,借着月光别有一番风景。
“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墨尘突然转向九歌,眸子里闪过一抹亮色。
九歌愣愣地看他,良久方有些狐疑看他:“你不会是想欺负乌衣吧?”
“被你说中了。”墨尘说着抱过九歌便向树的顶端飞去,九歌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看着一对恋鸟愣是被墨尘的突然造访吓得狂飞而去。
“墨尘。”九歌顿时不满道:“你这样欺负乌衣很不道德,而且人家明明好好的——”
九歌话说到一半被堵住,墨尘的吻突如其来,九歌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整个身子莫名的僵住,待到反应过来想要挣扎时,
“别动。”墨尘温柔地看向九歌,然后展开一抹笑意:“我怕抱不住你。”
九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瞬间无语道:“不是说好不出来的么?”
“我瞧着乌衣与红衣在此处相处甚好,故而便想一试。”墨尘说着看一眼九歌:“果然很好。”
九歌闻言顿时哭笑不得,心想亏他师傅养的是只鸟,若是养只穿山甲什么的,自己岂非要跟着钻山洞了。
“在想什么?”墨尘笑看向九歌。
“想回去。”
“好。”墨尘说着抱起九歌回到树屋,随之从身后拿出一颗果子给九歌:“尝尝。”
九歌好奇的接过:“这是玉斛的果实吗?”
墨尘点头:“只能吃半颗,不能多食。”
九歌欣喜地咬了一口,滋味酸酸甜甜,还不错,于是看向墨尘:“你为什么不吃?”
结果墨尘微微一笑,就着九歌的手上前便咬了一口,九歌瞬间呆住,一时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墨尘笑着从背后抱过九歌,“果真你的比较好吃。”说着便将九歌手中剩下的果子全部吃完。九歌感觉整张脸跟起了火一般,被他拥在怀里一动不动,这还是当初那个云淡风轻的不沾世俗的玄玉么?
“坏人,坏人。”乌衣此时从外面突然飞了进来,九歌一慌,忙挣开墨尘站好。
墨尘笑看向乌衣:“红衣呢?生气了?”
“很气,很气,不理乌衣了。”乌衣扑腾着翅膀在屋里乱飞,一边飞一边发出尖锐的声音:“坏人,坏人。”
九歌忍不住看向乌衣:“乌衣别急,要不乌衣送个礼物给红衣,红衣高兴了便理你了。”
乌衣似是一怔,翅膀在空中停住,整只鸟身垂直下落,九歌忙伸手接住,乌衣这才后知后觉地拍拍翅膀大叫道:“吓死本公子了,吓死本公子了,礼物,礼物。”说完,还没等九歌反应过来,乌衣便又扑腾着翅膀飞出去了。
墨尘过来拿去九歌身上的乌衣毛,不觉笑道:“你倒是善解鸟意。”
“还不是因为你。”九歌说着看向乌衣飞去的方向:“以后别再欺负乌衣了,人尚且都不能做到一心一意,倒不如这一对鸟儿,着实让人羡慕。”
“你是担心我不能对你专心吗?”墨尘看向九歌。
“我不知道。”九歌转开视线:“你贵为蔚国公子,以后或许还能继承王位,专一二字实在太难。”
第一百九十四章 暗通曲款()
“九歌来了,九歌来了。”刚进树屋,乌衣便扑腾着翅膀落在九歌肩上。
九歌不觉一笑:“乌衣你好。”
“师弟倒茶,师弟倒茶。”乌衣对着墨尘叫的异常响亮。
“不倒。”墨尘直接走到桌边坐下。
乌衣似是一愣,转而粗了嗓子大叫:“无礼,无礼。”
九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而忙拍拍乌衣翅膀:“我已经喝饱了,不喝了。”
“喝饱了?”乌衣滴溜溜转着它那对小眼珠子:“出去飞,出去飞。”说着便展开翅膀飞出窗外,然后回头示意九歌出来。
墨尘起身走至窗边,伸手便将窗户关上,九歌愣住,呆呆地看着乌衣在窗外扑腾着翅膀,
“你就这么把它关在外面?”
“不然呢?”墨尘看向九歌:“你想出去?”
九歌瞬间摇头,“可是乌衣好可怜。”
墨尘不觉一笑,转而对着窗外:“找红衣去。”
乌衣停止扑腾,瞬间拍拍翅膀飞走了。
九歌疑惑地看向墨尘:“红衣是谁?”
“乌衣的红颜知己。”墨尘说着看一眼九歌:“如你这般。”
“我?”九歌一愣,转而反应过来,忙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
墨尘过来取下九歌手中的茶盏:“茶凉了,你若是想喝,我帮你重砌一壶便是。”
“不用了。”九歌忙拒绝,结果一起身,将墨尘手中的半盏茶水泼了个干净,看着墨尘被茶水浸湿的衣袖,九歌尴尬不已,忙取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替他擦拭。
墨尘温和地看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很紧张?”
九歌手中一顿,不觉小声道:“许是被你压迫惯了,总害怕一个不小心做错事,结果还就怕什么来什么。”
墨尘闻言不觉笑起来:“我有那么难相处么?”
“嗯。”九歌点头:“而且你神秘莫测,令人敬畏。”
墨尘没再开口,只是淡淡地走向窗边,九歌一时有些为难,于是跟上去:“你生气了?”
“没有。”墨尘轻轻推开窗户:“我自幼与师傅和乌衣生活在这深谷之中,不太会与人相处。”
九歌心中一滞,不觉有些尴尬道:“我只是随口一说,公子不用放在心上。”
“无妨。”墨尘淡淡一笑,转而卸下自己的披风披于九歌肩上:“山里的风大,小心受凉。”
“其实你只是不善言辞罢了。”九歌看向墨尘:“你还是会关心人的对吧。”
“那也只是对你。”墨尘说着看一眼九歌:“我在学。”
“学?”九歌不解道:“学什么?”
“照顾人。”墨尘似是轻叹一声:“师傅常说我没有人情味,就连乌衣也知道找只鸟儿对她好,我却不行,所以师傅说我连只鸟儿都不如。”
九歌闻言不觉失笑:“你师傅言辞犀利,你虽不善表达,却是一心思缜密之人,倘若有心,定会收获良多。”
墨尘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看向窗外,乌衣不知何时携了另一只鸟儿栖在了树的最高处,两只鸟儿相依相偎,借着月光别有一番风景。
“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墨尘突然转向九歌,眸子里闪过一抹亮色。
九歌愣愣地看他,良久方有些狐疑看他:“你不会是想欺负乌衣吧?”
“被你说中了。”墨尘说着抱过九歌便向树的顶端飞去,九歌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看着一对恋鸟愣是被墨尘的突然造访吓得狂飞而去。
“墨尘。”九歌顿时不满道:“你这样欺负乌衣很不道德,而且人家明明好好的——”
九歌话说到一半被堵住,墨尘的吻突如其来,九歌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整个身子莫名的僵住,待到反应过来想要挣扎时,
“别动。”墨尘温柔地看向九歌,然后展开一抹笑意:“我怕抱不住你。”
九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瞬间无语道:“不是说好不出来的么?”
“我瞧着乌衣与红衣在此处相处甚好,故而便想一试。”墨尘说着看一眼九歌:“果然很好。”
九歌闻言顿时哭笑不得,心想亏他师傅养的是只鸟,若是养只穿山甲什么的,自己岂非要跟着钻山洞了。
“在想什么?”墨尘笑看向九歌。
“想回去。”
“好。”墨尘说着抱起九歌回到树屋,随之从身后拿出一颗果子给九歌:“尝尝。”
九歌好奇的接过:“这是玉斛的果实吗?”
墨尘点头:“只能吃半颗,不能多食。”
九歌欣喜地咬了一口,滋味酸酸甜甜,还不错,于是看向墨尘:“你为什么不吃?”
结果墨尘微微一笑,就着九歌的手上前便咬了一口,九歌瞬间呆住,一时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墨尘笑着从背后抱过九歌,“果真你的比较好吃。”说着便将九歌手中剩下的果子全部吃完。九歌感觉整张脸跟起了火一般,被他拥在怀里一动不动,这还是当初那个云淡风轻的不沾世俗的玄玉么?
“坏人,坏人。”乌衣此时从外面突然飞了进来,九歌一慌,忙挣开墨尘站好。
墨尘笑看向乌衣:“红衣呢?生气了?”
“很气,很气,不理乌衣了。”乌衣扑腾着翅膀在屋里乱飞,一边飞一边发出尖锐的声音:“坏人,坏人。”
九歌忍不住看向乌衣:“乌衣别急,要不乌衣送个礼物给红衣,红衣高兴了便理你了。”
乌衣似是一怔,翅膀在空中停住,整只鸟身垂直下落,九歌忙伸手接住,乌衣这才后知后觉地拍拍翅膀大叫道:“吓死本公子了,吓死本公子了,礼物,礼物。”说完,还没等九歌反应过来,乌衣便又扑腾着翅膀飞出去了。
墨尘过来拿去九歌身上的乌衣毛,不觉笑道:“你倒是善解鸟意。”
“还不是因为你。”九歌说着看向乌衣飞去的方向:“以后别再欺负乌衣了,人尚且都不能做到一心一意,倒不如这一对鸟儿,着实让人羡慕。”
“你是担心我不能对你专心吗?”墨尘看向九歌。
“我不知道。”九歌转开视线:“你为蔚国公子,以后或许还能继承王位,专一二字实在太难。”
第一百九十五章 约定归期()
“我没让他欺君。”墨尘笑着看一眼九歌:“只是让他护你周全而已。”
“那你是如何认识宗郢的?他的入宫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
“哪个医者不想扬名立万,我不过是随了他的一个心愿而已。”墨尘淡淡一笑:“并非刻意安排。”
九歌看着墨尘,心中十分震惊:“你是如何做到的?怎会每件事都了如指掌?”
“了如指掌?”墨尘闻言不觉轻点一下九歌:“我又不是神仙,如何能未卜先知。”
“即便不是,也离神仙不远了。”九歌作势警惕地看向墨尘:“还好我不是你的对手,你这个人,太危险。”
“你也不笨。”墨尘笑着揽过九歌:“人之所以会有算计,会有筹谋,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我自幼无父,后又丧母,若不是侥幸被师傅救下,怕是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对我而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这样的活着对你而言,累么?”九歌抬眼看他。
“累?”墨尘的目光落向窗外:“我没想过什么是累,既然做出了选择,想多了亦是无意,我只想快点完成属于我的使命,然后过我想要的生活。”
“你想要的生活?”九歌看向墨尘:“那是什么样的?”
“平静安逸,闲云野鹤。”墨尘说着看一眼九歌:“和你一起坐看日起日落,风卷云舒。”
九歌怔怔地看着墨尘,良久:“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若是我也能如你这般,清晰规划自己的未来该多好?”
“无需规划,也规划不了。”墨尘轻笑道:“世事多变,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九歌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一眼墨尘,墨尘不觉温和一笑:“和你说个故事吧。”
“说故事?”九歌愣愣道。
墨尘点头,然后扶正九歌坐好,
“有一次,我与师傅在外游历,于林中见到一棵干粗叶繁的大树,奇怪的是,周边的树木都被砍伐了,唯独这课树却好好地长着,于是我就问师傅原因,师傅告诉我,那是因为此树是一种不中用的木材,不材之木,无所可用。”
“不才之木,无所可用?”九歌重复道。
墨尘微微颔首:“此树因不材而得以终其天年,树不成材,方可免祸,人不成材,亦可自保。”
九歌闻言不觉恍然:“此树正是因为无用方得如此之寿命,可通常人皆知有用之用,却不知无用之用也。”
“领悟的不错。”墨尘笑道:“和当年的我一般。”
九歌不觉瞧他一眼:“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呢?”
墨尘只是笑笑,然后继续道:
“入夜,我与师傅来到了村上的一户人家,那户人家与师傅相识,十分好客,当晚便命儿子杀鹅以款待我与师傅二人。他儿子便问他父亲,家中有两只鹅,一鹅能鸣,一鹅不能鸣,杀哪只?他父亲告诉他,自然是杀不能鸣的那只。”
九歌闻言愣住,似有些不解:“树因不材而终其天年,而鹅却因不材而被杀,那到底是有材好还是无材好呢?”
“当时我也是这么问师傅的。”墨尘看向九歌:“记得师傅思索良久,他说他自己处于有材与无材之间,似是而非,仍难免于累,一时却也不得而解。”
“有材不行,无材也不行,有材与无材之间亦是不行。”九歌疑惑地看向墨尘:“那到底怎么做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呢?”
墨尘淡淡一笑:“回谷之后,师傅就这个问题想了好久,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乌衣来去自由,随吃而饱,不留痕迹,这才恍然,人当如鸟,无为而治,方得逍遥。”
“人当如鸟?无为而治?”九歌似懂非懂地看向墨尘:“不太明白。”
“也就是说,万事没有定论,大势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顺势而为,随遇而安,方能保全自我。”
九歌若有所思地踌躇半晌,然后看向墨尘:“所以你是让我以静制动,见机行事?”
墨尘点头:“宫中形势复杂,即便没有杏美人,还有其他势力盘根错节,暗中窥探。既然无法看清对手,那便等待对手出击,再逐一击破。”
墨尘说着看向九歌:“你与我不同,你本不属于这里,却被无意中牵入,为今之计,当以不变应万变。”
“那你呢?”九歌不觉犹疑道:“你是不是在计划着什么?先前的玄玉之事只是一个开端对不对?”
“九歌。”墨尘温和地握住九歌的手:“我的使命是从我出生那日起便注定了的,田氏的衰亡皆因人为,我不能眼看着田氏一族被世人诟病,就如同我无法容忍我的母妃和玄玉屈死一样,欠下的,总是要还的。”
“所以你回蔚国是为了报仇?”
“不是报仇,是昭雪。”墨尘说着看一眼九歌:“在此之前,我会先将你安置好,或者,你可以先不入蔚。”
“为什么?”九歌疑惑道:“上次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入蔚的吗?”
“世事难料。”墨尘不觉笑起来:“我也没想到昭王会突然心血来潮,有意让你去参军,这可是自茕羽后的首例,前途不可限量。”
九歌闻言不觉有些无语地看向墨尘:“你什么意思?还是你真希望我去军营?”
“有何不可?”墨尘笑道:“有韩修沐在,我便可少操点心了。”
“我有那么麻烦吗?”九歌看他一眼:“那你准备何时入蔚?”
“就这几日吧,原本是打算再花些时日带走你的,眼下看来你这边倒是不急了。”墨尘说着看向九歌:“而且此番入蔚,凶险尚未可知,你跟在我身边反而不安全。”
“那你几时回来?”
墨尘似是一愣,转而笑道:“你在担心我?”
“当然。”九歌看向墨尘:“给我一个时间,不然我便随你入蔚。”
“半年。”墨尘唇角轻扬:“玉斛花开的时候,我陪你一起赏花。”
九歌眉头微皱,良久方道:“那好,我便等你半年。”
“”
第一百九十六章 借用御医()
九歌一晚上辗转反侧,这些日子似乎已经习惯了墨尘在身边,可眼下墨尘出发在即,且一走便是半年,九歌突然觉得有点失落,这半年内会发生什么谁都不好说。
第二日一早,九歌还没起床,便听见咚咚咚的一阵敲门声,九歌吓得立马坐起:“谁在外面?”
“是我,练云,九歌你快开门。”
练云的声音突如其来。
“公主?”九歌似有一瞬间的怔愣,什么情况,这才几时她便过来了。
这么想着,九歌忙穿好衣服下榻,走了几步似又想到了什么,赶紧又回去把榻铺好,然后去开门。
“被我吵醒了?”练云一进来便乐呵呵的看着九歌:“你这模样倒有几份慵懒,我见尤怜啊。”
九歌无语地看她:“公主这么早找九歌可是有何急事?”
“嘿,被你说中了。”练云说着在椅子上坐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据我的宫人来报,昨天夜里,初芸受不住刑罚,已经招了。”
“招了?”九歌看向练云:“招什么了?”
“自然是杏美人使计污蔑我们之事。”练云眉眼间皆是喜色:“这便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以为能借刀杀人,奈何是把双刃剑,自己却被反噬了。”
“那接下来呢?杏美人会招供吗?”
“召是必然要召的,只是这招供的内容就不好说了。”
“公主的意思是怀疑杏美人绝口不提通勤之事?”
“不是怀疑,是肯定。”练云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蔚国嫔妃的前车之鉴足以让她避重就轻,将责任全部推在我三姐身上,她杏美人纯属为王除去隐患,所以即便她有错,介于大王自身对三姐的疑心,也不会严惩了她去。”
九歌看一眼练云,她果然什么都知道,如此聪慧的头脑若是真要挑起事端,怕是也很难应付吧。
“怎么?”练云笑看向九歌:“被我的推测给惊道了。”
九歌淡淡一笑:“是有些意外。”
“意外什么?因为我知晓的这些内幕,还是因为我将这些内幕直接说与你听?”
“二者兼有吧。”九歌看一眼练云:“毕竟九歌只是一奴婢,对政事不敢揣测。”
“呵呵。”练云闻言不觉笑起来:“我都这么坦诚了,你何故如此防着我?我虽不如三姐与你交情深厚,但我却无害你之心。”
“那公主偷偷潜入将军府是为何?”九歌明知故问道,心想既然你说与我坦诚,那我便要看看你能坦诚到什么程度。
练云缓缓收起笑意,若有所思的盯着九歌半晌:“去了冰窖,冰窖通往杰人谷。”
九歌心中一怔,没想到她竟然如实说了:“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相信你。”练云说着看向九歌:“而且我需要你的帮忙。”
“帮忙?”九歌看一眼练云:“帮什么忙?陪你造反?”
练云闻言扑哧一笑:“造反?你敢么?”
“不敢,也不会。”
“你放心,我让你帮的忙其实很简单。”练云微微凑近九歌:“将你那位御医朋友借我一用。”
“宗郢?”九歌狐疑地看她:“你要他做什么?”
“自然是给本公主开几副药了。”练云意味深长的看向九歌:“本公主累了,想休息几天。”
“公主还要去杰人谷?”
“猜对了。”练云笑道:“我知道你肯定去过那里,但你若是不愿说,我也不强求。”
“杰人谷瘴气弥漫,公主如此铤而走险,就不怕功亏一篑?”
“我本一无所有,何来功亏一篑之说?”练云眼神不觉暗淡下来:“他是生我养我的父亲,纵使再有万般不是,作为女儿,我没有办法看他命丧山谷,却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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