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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局中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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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千帆再次进入市场,来来回回逛了一大圈儿,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在市场的东北角,至少有十多家店面拉着卷闸门,没有挂着招牌。地段这么好、人流量这么大的农贸市场为什么会有闲置的店面?

    紧靠着的有一家鱼档,骆千帆走过去问正在忙活的老板:“老板,麻烦问一下?这些店铺是做什么的?生意这么好怎么都空关?”

    老板正在杀鱼,闻听抬头上下打量骆千帆:“你问这个干吗?”

    骆千帆连忙笑着递了一根烟:“哦,我做点小生意,想租个店面。”

    老板没接烟,说:“有人租了,你到别处问吧。”

    “既然租出去了为什么都不开业?”

    “我哪知道?”

    “那这些店面都是卖什么的?”

    “卖什么你也管,去去去,别耽误我做生意。”鱼档老板很不耐烦地驱赶骆千帆。

    鱼档老板的态度让骆千帆倍感怀疑:我不过是随便问问,鱼档老板干什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难道这些门面有玄机?是销售野生动物的?看那些门面没有什么特别,也闻不出什么味道,就算有味道也被弥漫的鱼腥味掩盖了。

    骆千帆没敢多停留,晃到市场最南面。鱼档老板见他走了,急忙进去告诉他老婆:“跟楼上的老鸹说一声去,就说有人来问黑铺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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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场南面是活禽市场,上百米长,摆满了鸡鸭鹅和鸽子的笼子,臭味难闻。

    卖活禽的生意特别好,穿着皮围裙和胶鞋的老板们一个个忙得不可开交。也有生意清淡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敲打着笼子招揽生意:“正宗土鸡,降价了,九块八一斤,九块八了啊。”

    骆千帆凑过去:“大姐,麻烦打听一个事”

    “你要买土鸡?”

    “不是!跟您打听个事”

    “没空。”

    “别啊,我就想问一下”

    “要土鸡吗?不要没空。”

    把骆千帆给气的,怪不得你的生意不好,就冲你这态度一辈子也好不了。骆千帆说:“好吧,我要个土鸡。”。19

第147章 够硬!够厉害!() 
“要多大的,这只行吗?”妇女从鸡笼里抓了一只肥母鸡出来问骆千帆。

    骆千帆说:“等等,你先回到我的问题,我问完了就买鸡。”

    “问吧。”

    “你们这市场上除了鸡鸭鹅鸽子之类的东西,能买到其他玩意儿吗?比如说长尾巴的那种野鸡,还有鹰啊什么的?”

    “不知道。”

    没有就是没有,她说不知道,意思就是有呗。“大姐,你把手里的鸡给我称一称吧,别九块八一斤了,按十块一斤吧,好算账。”

    骆千帆的大度让父女多少有些意外,她一边称量土鸡,一边小声说:“野鸡跟土鸡不是一个味道吗,非要买野鸡干吗?都是长翅膀的,那还能不一样?”

    “不是我要买,我一个朋友要买,托我问问。”

    妇女瞧瞧左右没人注意,压低声音说:“这个市场东北角有几个店铺在卖,白天不卖,夜里卖,两三点。”

    “每天都卖?”

    “也不是,说不定哪一天。”

    “都卖什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都是外地运过来的,还有猫头鹰、大蟒蛇、熊掌”妇女话没说完,他的男人站在了身后:“你个娘儿们不好好卖鸡瞎什么?”男人瞪了妇女一眼,瞅了瞅公平秤上的数字,“四斤半,杀不杀?”

    骆千帆说:“不杀,给我吧。”

    男人把鸡腿拿绳子拴了递给骆千帆。骆千帆付钱倒拎着鸡走了。

    他走了以后,卖鸡的男人把妇女拉进里屋一阵狂吼:“你吃饱了撑的,老鸹那些人手多黑你不知道吗?”

    妇女被他训了一顿,脸黑着,一声都没敢吭。

    此时,骆千帆的心里踏实了,东北角那些关着的店面就是销售野生动物的“黑店”,一定要摸个清楚,晚上还得来。

    骆千帆拎着鸡慢悠悠地逛农贸市场,排查线路,从哪儿进,从哪儿出,可以躲在什么地方观察牌照,以及万一被发现哪条路能跑得掉。

    正走着呢,身后跟上来俩保安,一架骆千帆的肩膀:“你干吗呢?跟我们到楼上坐坐。”

    骆千帆心里一沉:怎么回事,我什么都没做就被保安盯上了?

    “我跟你们到楼上坐什么?别拉我。”

    “老实点儿,跟你说点事。”

    “你们干吗?”

    “少废话。”俩保安紧紧架起骆千帆就走,一个年龄稍大的保安冲着市场里的懵懂的商贩和买菜的客人解释:“没事没事,这家伙是个小偷,带上去问问。”

    “谁是小偷,你冤枉好人。”

    “是不是小偷上去问问就知道了。等问清楚了你等着,我非让你脖子上挂个王八游街,跟王八喊爸爸。”

    一般农贸市场里的保安只是摆个样子,多是些退休工人或者进城投靠儿女的老人,这俩保安不一样,个头跟骆千帆差不多,都是大个子,而且身体强壮,骆千帆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

    越是戒备重重的地方越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此时,骆千帆已经完全确认,这个农贸市场百分百有问题它就是个野生动物非法交易的窝点。问题是,他们怎么怀疑上我的?从鱼档到活禽市场,我一共就接触了两个人,一个鱼档老板,一个是活禽市场的妇女,拢共也没说几句话。

    骆千帆被两个保安驾到了二楼的物业公司保安室。保安室老板椅上堆着一个人,一堆胖肉,手里掐着烟。墙上挂着监控显示屏,从这里能够看到整个农贸市场的角角落落。

    办公桌边的墙上钉着一个钉子,钉子上拴着一根绳子,绳子上拴着一只秃尾巴壁虎。壁虎还是活的,在墙上爬,想要逃脱,被腰上的绳子拴着根本逃不走。

    “郭总,人带上来了。”俩保安把骆千帆带进了办公室,依旧架住他不放手。

    骆千帆使劲儿挣扎:“我不是小偷,你们诬陷我,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们。”

    老板椅一转,那堆胖肉一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把手里的烟头对着墙上的壁虎按了上去,壁虎被烫得扭曲抽搐,烟灭了,壁虎也烫死了。

    骆千帆心里暗暗咬牙,真狠,这么狠的人就他娘像吃黑饭的。

    胖肉不慌不忙把熄灭的烟头扔进桌子上的烟灰缸里,转过来看了骆千帆一眼:“吵吵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是小偷,我要告你!”

    “我知道你不是小偷,你他娘是记者,是不是?”

    “你放屁,我就是来买菜的!”骆千帆想都没想当即否决,但是心里着实一惊,他怎么知道我是记者的?我到底哪里暴露的,我今天就是来随便看看,连暗访包都没带。

    姓郭的胖子呲着黄牙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别不承认,你就是记者,我最烦你们这些当记者的。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在我们市场里转啊转,打听这个打听那个,打听到什么了?”

    “你凭什么认定我是记者?慢说我不是记者,就算我是记者又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警告你,你趁早让你这俩狗放手,要不然我报警,你这属于非法拘禁,污蔑我的人格,要包赔我的精神损失费!”

    “得得得,别咋呼。你不是记者在市场里面乱问?你问母大炮有没有卖野鸡的、有没有卖鹰的什么意思?”

    “谁是母大炮?”

    “别装,就是那卖鸡的女的,你的鸡在她那里买的。”

    “我问怎么了?我想买!我就不能买东西?买东西就不能问?我就奇怪了死胖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怕记者?”

    “我怕?我怕什么?我就烦你们,昨天就来一个女的,一进市场问这个问那个,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她一来我就盯上她了,就是懒得理她。她走了你又来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看到那壁虎了吗?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吊起来。”

    “来来来,你把我吊起来,你不把我吊起来,你爹是狗,你妈是猪,你妈是的,你爹是日狗的。”

    “我抽你!”郭胖子被骂得脸上的肉直蹦,跳过来就要打骆千帆。

    骆千帆把脸往上一凑:“来,打!狠狠地打!你不打你就是猪养的!你生儿子狗头猪身子,生女儿猪头狗身子,你一家子都是猪狗货,来,打!”

    “啊啊!我弄死你。”胖子差点儿被骂化,跳过来举手就打,骆千帆俩胳膊被保安牢牢控制着,不过腿是自由的,他抬腿就踢,正踢胖子裆里。胖子哎呦一声,捂着裆部跪在地上。

    骆千帆趁着一乱,一脚踩在一个保安的脚上,保安一疼,手一松,骆千帆死命一甩,挣脱出去,一把抓住桌子上玻璃烟灰缸举在头顶对准了胖子:“看谁动,我开了他!”。19

第148章 反羞辱() 
骆千帆的表情是狰狞的,郭胖子跪在地上脸是扭曲的。两个保安没有料到骆千帆突然发飙,脸上的表情是懵逼的。

    他们没敢动,他一动骆千帆的烟灰缸就会落在郭胖子的脑袋上。

    骆千帆举着烟灰缸像举个炸药包一样,简直就像董存瑞。他指着保安叱骂着:“王八蛋,我买个鸡你们还误会我,一会儿说我是小偷,一会儿说我是记者,我告诉你们,我是律师,法擎天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你们涉嫌非法拘禁,我要报警!”

    他说着,一手举着烟灰缸,一手去摸手机,拨打110:“喂,110吗?我要”

    没等他说完,外面闯进来一个人,作揖赔笑,脸笑得跟句话似的:“兄弟,别别别,误会了,有话好商量”

    骆千帆一瞅那人笑得像个笑面佛一样,顺势把手机挂了。他没打算报警,他的目的是暗访,闹得太大于采访不利,现在已经闹得不小了。

    从疼痛中缓过来的郭胖子和那两个保安看到来人都换了一副面孔。郭胖子爬起来捂着裆凑过去:“罗总,他不是律师,是记者”

    俩保安也说:“他肯定是记者。昨天就来个女的,今天他又来了”

    没等保安说完,那人抬手甩了一巴掌,左边保安的脸像充气了一样,一下子涨了起来,五道手指头印清清楚楚。

    郭胖子刚一愣,那人反手一巴掌抽在郭胖子的脸上,打得郭胖子转了半圈,脸更胖了。郭胖子右手捂着裆,左手捂着脸,烫壁虎的时候他有多狠毒此刻他就有多委屈。

    “罗总,他真是记者,他在市场转了好几圈,问母大炮买野鸡、买老鹰的事,还问黑铺子的事”

    “闭嘴,给我一边儿待着去。我说过多少次,见了记者要好好招待,记者都是咱们的朋友,你就是这么招待的?我养你们吃养你们喝,你们就这么工作的?等会再收拾你们。”

    那人骂完,笑脸面对骆千帆:“兄弟兄弟,来来来,把烟灰缸放下,误会,纯误会!我是物业公司的总经理,我姓罗,这是我的名片。”

    骆千帆余怒未消,犹豫着放下烟灰缸,接过名片:“西池物业总经理罗劳官”这名字又怪又绕口。

    “你是总经理?”

    “是的。”

    “西池农贸市场归你管?”

    “是的。”

    “那好办了,他们三个非法拘禁,我现在正式提出抗议,我要报警,请警方来处理。”

    “别别别,误会误会。”

    “误会什么?这俩混蛋当着下面商贩和客人的面说我是小偷,大张旗鼓把我抓上来,还说要我脖子里挂个王八游街。上来以后,这个死胖子说我是记者,不由分说就打我,说什么要把我像吊壁虎一样吊起来打。就冲他们的言行,严重触犯了刑法,第一,污蔑,造成我的名誉严重受损第二,非法拘禁、故意伤害第三威胁恐吓。这三样加起来够他们蹲好几年的。他们的行为属于职务行为,他们归你管,你要承担连带责任。等着吧,我现在就报警,然后你们等着我的律师函”

    郭胖子和两个保安脸都绿了,罗劳官脸也黑了,他强装笑脸一个劲儿赔不是:“兄弟,对不住啊,真的是误会,这三个人刚从我老家来的,啥也不懂。我告诉过他们,记者是国家干部,记者来了要好好招待,他们听不懂人话,理会错了招待的意思。”

    “少来这一套,我不是记者,我是律师。”

    “我说错了,我告诉过他们,律师是国家干部,律师来了要好好招待”

    “滚你妈的!你说的是人话?这么着,我也瞧明白了,既然你们“想念”记者,我也认识几个记者朋友,我先报警,再喊几个记者来曝光你们,看看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怕记者,是卖了毒品,还是杀了人放了火!”

    “哎哟哟,别啊兄弟,我都说误会了对不对?这么着吧,他们三个是错了,您开个条件行不行,怎么样才能原谅他们?”

    骆千帆抱着肩膀仰着头,不说话。

    罗劳官一看,连忙吩咐郭胖子:“你们俩下去拣好东西给我兄弟预备点儿。快给我去!”

    郭胖子和俩保安虽然不情愿,苦着脸出去了。不大会儿三个人回来了,郭胖子拎来两大王八,保安拎着骆千帆遗漏在市场里的土鸡。罗劳官接过来递给骆千帆:“兄弟,我这儿给您道歉了,他们三个不成器,说错了话,办错了事,这些东西您带着,回家补一补、消消气。”

    骆千帆没接:“啥意思?行贿啊。行贿也犯法知道吗?”

    “不是兄弟,这不是赔礼道歉吗?”

    “这就赔礼道歉?他们说我是小偷,污蔑我的人格、非法拘禁,加上暴力威胁,这就够赔礼道歉的了?”

    “那兄弟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报警,警察办事不偏不倚、公事公办。然后我给你们发律师函,法官办事一水平端,我们要遵纪守法!”

    “兄弟,你这得得得,这样,你稍等。我去去就来。”他也出门了,不大会儿,手里多了一个红包,恭恭敬敬往前一递:“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500块钱,您回去买包茶叶。”

    骆千帆冷冷一笑,他还是没接:“罗劳官,你这人比他们仨强,会办事。但是我看重的不是钱,这个钱我不要,王八我也不要,鸡是我花钱买的我留着,我就是受不了他们仨的德性。这个死猪一上来威胁我,拿烟烫死个壁虎,还问我,信不信把我吊起来打。这么着,看你诚意足,我出个主意,行就行,不行就让警察来处理。”

    “好好好,您说。”

    “他们三个侮辱我,让他们脖子上挂个王八,当着所有商贩和客人的面赔礼道歉,还要喊两王八三声爸爸,这就是我的条件。”

    “这兄弟啊,这有点”

    “不行就报警!”

    “行行行!”

    反正今天的暗访是毁了,骆千帆又憋着一肚子,索性大闹一场出出气。

    骆千帆找来绳子,把俩王八拴了,郭胖子身上挂一个,抓骆千帆的时候威胁要在他身上挂王八的保安身上挂一个,还有一只鸡,挂在另一个保安身上。三个人垂头丧气,像死了爹一样。。19

第149章 反盯梢() 
骆千帆率先下楼来到市场里,唯恐不热闹,他找了个盆敲着:“都来看,都来瞧,三个王八蛋认爹了”

    身后跟着郭胖子和两个保安。三个人脸红脖子粗,恨不得从肉铺上拽一把刀来把骆千帆给捅了。郭胖子回头望望罗劳官,罗劳官面无表情:“听他的。”

    市场里人正多,不大会儿围满了。

    “这不是刚才抓上去的那个小偷吗?”

    “哪是小偷,指定是抓错了,瞧那小伙子白白净净就不像个小偷!”

    “那不是郭胖子?该!这个混蛋最黑心,上次因为摊位费把老张打得住院了。”

    “就是,他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抓只壁虎烫死,这下好了,报应!”

    “那俩保安也是混蛋,整天拿我们的菜,从来不给钱。”

    “就是,天天拿我的牛肉,怎么不噎死他。”

    有人看到最后面跟着的罗劳官,都面露惧色:“快别说了,老鸹在呢!”

    骆千帆不管这一套,当众宣讲:“你们都来看,这三个人污蔑我是小偷,现在知道错了要赔礼道歉,怎么道歉呢,每个人跟王八喊爸爸,喊吧,一个一个来。”

    没有一个人喊的,都瞪着眼睛瞅罗劳官,只要罗劳官一松口,他们三个能把骆千帆给打死。

    罗劳官脸拉得死长:“等什么?还给人赔礼道歉!”

    实在没办法,郭胖子和两个保安一个接一个,每人在喉咙眼里喊了三声“爸爸”。围观的摊贩想笑又怕罗劳官看到,不笑又忍不住,都“嘁嘁嘁”地捂着嘴笑。买菜的市民不管这一套,笑得前仰后合。

    骆千帆总算出了气,盆往地上一扔,从保安身上摘了土鸡拎着走了。郭胖子和另外一个保安摘了王八回到楼上,从桌下下面的箱子里拖出三根铁棍来。

    “你们干什么?”罗劳官出现在门口。

    “老大,太窝囊了,不能受这个气。我保证不在市场里面动手,出去再动手。”

    “呸,我说你们什么好,咱们干着野货的生意,你招惹他干什么?”

    “他肯定是记者,你不是说见到记者就打吗?”

    “我特么踹死你!”罗劳官气得抬腿就踢,差点把郭胖子踢倒,“打归打,怎么打?你是记者我打你,明目张胆那么打?生意还想干吗?”

    “那怎么打?”

    “你是不是猪啊!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见到男记者装不知道,先打再说,打完了找几个人说他偷东西,送到派出所,只要指证他的人多,派出所也拿咱们没办法。要是女记者,找个地方给她拍裸照,警告她,敢胡来,把她的照片贴得满大街都是。这次记住了吗?”

    “记住了。可是今天就这么算了?太窝囊了!”

    “算?屁!”他一指一个保安,“你把保安服脱了,跟上那小子,摸清住址。市场里打人不成,蹲楼道拍黑砖谁也找不到咱们”

    “好嘞。”保安脱了保安服迅速下楼、出菜场,挂了骆千帆一个影,骆千帆正上公交车。

    保安招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跟上那辆公交车。”

    “好。”

    出租车不紧不慢在后面跟着公交车。公交车左转右转,出租车始终保持在三十米的样子跟着。公交车每停靠一站,保安就让出租车开慢一点,确认骆千帆没有下车才让出租车继续跟。

    出租车司机跟保安搭话:“老弟,跟的是什么人?”

    “谁知道呢,说是个律师,也可能是记者?”

    “记者?跟记者干吗?”

    “那记者找揍,想砸我们的饭碗。”

    “是啊?那不能饶了他。我也认识记者呢,我认识那个记者还不错,我给他提供了一个线索,他给了我1000块钱。”

    保安哼了一声:“记者没有好东西。”

    公交车靠边停车,又下了几个人。“开慢点儿,我看那小子下车没有没有,继续跟。”

    “好。那记者长什么样,天快黑了,我也帮你看着点儿。”

    “20多岁,高高大大的,小白脸子。”

    “我往前提一提车,你指给我看看。”司机一踩油门跟了上去,保安一指,“就那个,坐窗户边那个”。

    “哦,就是他啊,好嘞,跑不了。”

    出租车速度降下来,照旧不紧不慢地跟着。走出约一公里,出租车司机摸出了电话,拨通之后,听口气像打给同行吹牛的:“喂,老弟,你跑车呢?我是毕需啊,给你说一个有意思的事儿,刚才在西池农贸市场那边接了一个活儿,拉着一个兄弟正在跟一辆公交车,公交车上说是有一个记者,要砸人家饭碗,有意思你正忙呢,那回头再聊。”

    司机挂断电话,没错,出租车司机正是骆千帆的朋友毕需。电话不是打给他的同行,而是打给骆千帆。

    骆千帆接到电话当时就明白了,被罗劳官的人给盯上了,恐怕是要摸清自己的住址,好在碰巧被毕需碰上,要不然非出事不可。偷眼回头看看,公交车后面果然跟着毕需的出租车,看不出是谁坐在他的车上。

    骆千帆本来要在青花公寓下车,临时改变主意,不下了,一直坐到郊区终点站。下车之后,换了一辆出租车,开出去二十多公里,来到一个骆千帆都叫不出名字的村庄。往身后看看,毕需的车还跟着呢。

    已经是夜里八点,骆千帆付钱下车,顺着大路去了村子里。出租车原路返回。

    毕需的车也停在了路边,保安下车,一问车费,120块,没把保安心疼死。保安付了钱,说:“你在这儿等我。等会儿我还得坐你的车回去。”

    “我还要做生意,不能一直等着,你先交50块押金吧,要不然我不等。”

    保安没办法,只好掏出50块钱交给毕需:“别走啊!”

    “放心吧,不会走的。”

    保安挂着骆千帆的影子就进了村,夜幕之下看不清楚,一进村骆千帆就不见了踪影,保安摸着脑袋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找。

    其实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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