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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局中局-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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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骆千帆反抗,另外一个大汉也过来,合力拧住了他的胳膊,将他的头按在床上,骆千帆一下子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骆千帆自当记者,骆妈整天担心,她不懂采访的事,可电视上一看到记者暗访被打就打电话嘱咐骆千帆:“人家让采访就采访,不让采访就不采访,别跟人家过不去。”

    要是骆妈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儿子被人按在包房里,不知道该多揪心。

    小衬衫似笑非笑看着骆千帆:“先生你很热啊?脸上这么多汗。”

    “怎么?不能出汗?王八蛋你们为什么打我?我欠你们钱吗”

    “啪!”一个大汉照嘴抽了骆千帆一巴掌,骆千帆顿时感觉半边脸都木了。

    小衬衫假装客气:“对不起先生,有人举报你进门带了摄像机,想偷拍,我们得搜一搜!”

    骆千帆暗暗叫苦:明知道我是记者,偏偏不说我是记者,这孙子对付记者有经验啊!

    骆千帆破口大骂:“放屁,我带什么摄像机!我是来消费的!我衣服在柜子里,提包在桌子上,你们搜!搜不到我把你们店砸了,这一片的片警宋炭是我哥!”

    可能骆千帆提宋炭的名字起了作用,小衬衫一挥手,示意俩大汉放手。骆千帆站起来反手就给了打他的那名大汉一巴掌:“让你打我!”

    骆千帆这一巴掌挺狠,打得大汉一个趔趄,他恼羞成怒,上去把骆千帆按在了墙上控制住,要不是小衬衫制止,两个大汉非把骆千帆暴打一顿!

    小衬衫开始翻骆千帆的提包,又检查提包上有没有机关,研究半天也没搜出像摄像机的东西。

    骆千帆偷瞟一眼桌子上的“打火机”,它还在工作着。要说骆千帆此时不害怕那是骗人!只要他们发现打火机是偷拍机,骆千帆竖着进来,非横着出去不可。

    骆千帆的心咚咚直跳。小衬衫搜完包,又搜挂在柜子里的衣服,衣服里没搜到,又在房间里角角落落翻找。抽屉里、床底下都找遍了,在“打火机”前经过了好几趟。

    他每次经过,骆千帆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几乎窒息。

    小衬衫没搜到也急了:“怎么没有呢?怎么没有呢?”

    一个大汉说:“经理,废什么话啊?先打一顿再说。”

    小衬衫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走到桌子边掏出手机,顺手拿起了假“打火机”,边打电话边“啪啪”按“打火机”:“老板,没搜到,是不是信息有误?噢噢好吧。”

    骆千帆看着他将“打火机”拿在手里心都揪疼了。小衬衫每按一下打火机,都像按在骆千帆的心上。。

第208章 死里逃生() 
好在小衬衫并没有留意,没察觉“打火机”上暗藏玄机。其实他只要稍稍留意骆千帆就露馅了。不管是重量还是构造,针孔摄像机和一般的“打火机”都有明显的区别。

    无论如何不能被他发现玄机。

    骆千帆假装镇定,拍拍大汉的手,大汉此时也觉得可能抓错了人,放开了他。

    骆千帆冷笑着走到桌子边,端起桌子上的玻璃杯,猛一扬手,半杯水全泼在小衬衫的脸上,空杯子“啪”的一声砸在小衬衫的脑袋上:“孙子,摄像机在哪儿?”

    小衬衫的头被杯子砸出了一道大口子,血“哗”就下来了,他怒不可遏,扬手将“打火机”砸向骆千帆。骆千帆一躲,“打火机”砸在墙上,弹到了床底下。

    这下骆千帆放心了!

    俩大汉见经理挨打,又要过来拧骆千帆的胳膊,骆千帆一点儿都没退缩,飞身跳到床上,将沾着血的玻璃杯高高举起作势要砸:“动?看谁敢动?”

    俩大汉愣没敢动,小衬衫也是一愣,但他咽不下这口气,被泼了一身水,还被砸了一玻璃杯。

    “好,你个王八蛋,作死!把他给我拽下来”俩大汉像蒙古摔跤大汉一样,张着双手去抓骆千帆,骆千帆知道自己手里的武器不行,一眼瞅见床头柜上有一瓶六神花露水,跳下去抢在手里,抓住瓶脖子往墙上一摔,摔掉了瓶底子,骆千帆把半截花露水瓶子往前一探:“谁动我攮死他。”

    局面又僵持下来。

    正这时候,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服务员,惊魂未定的样子:“经理,坏了?”

    “什么坏了?”

    服务员走近小衬衫,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小衬衫本来头上挨了一茶杯,疼得龇牙咧嘴,听了服务员的话,脸都扭曲了:“宋警官真是他哥?”

    小衬衫的脸扭曲了半天,慢慢地变得和缓,还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那笑得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对不起先生,可能是我们消息有误,误会了,我们给你赔礼道歉。今儿您的所有消费都免单,对不起对不起!”

    小衬衫说完就想走,骆千帆当然不干!他看出形势来了,一定是白露通知了报社,或者报了警。宋小胡子所在的派出所距离这里只有500米,肯定是他赶来了。

    果然,也就2分钟,楼道里一阵大乱,门一开,宋小胡子出现在门口。宋小胡子凶神恶煞一般,揪住了满脸是血的小衬衫:“怎么回事?你非法拘禁?他是我兄弟你知道吗?”

    小衬衫想小兵见到了首长一样,慌忙赔笑:“哟哟,宋警官,这怎么说的,误会!走走,楼下请您喝茶!”

    “等等,打完了我就想走!宋哥,你来得正好,我被他们诬陷!”

    骆千帆放下手里的烂瓶子,不紧不慢拽拽衣服,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轮到他发威了!

    “宋哥,我是到你们这儿来洗澡的,是他们的顾客,洗完了想休息一下,这时候他们三个王八蛋来了,强行搜查我的包,还打了我,掐我的脖子。根据消费者权益保护法,我有权要求他们登报公开道歉并赔偿精神损失对不对?还有,我怀疑刚才他们偷了我的东西,我得检查检查,看看我包里东西少没少!”

    骆千帆把包拿过来,佯装检查一番,大叫一声:“呀,我的钻戒呢?我准备好的结婚钻戒呢?你们谁也不能走,把钻戒还给我!”

    小衬衫懵了:“先生你可不能乱说,我检查你包的时候你可一直在旁边站着”,一指俩大汉,“他们俩也可以作证”。

    “放屁!我刚才被你们按着没看到,他们是你的人当然替你说话,戒指十多万呢,你们必须赔我。”

    “十多万?”小衬衫差点儿给我跪了!

    这时候,一个大汉转身跑了,过一会儿来了个胖子,一个劲儿赔礼道歉,一手拉着骆千帆,一手拉住宋炭:

    “对不起宋警官,对不起这位先生,搞错了,刚才接到一个男的打来的电话,说我们竞争对手雇了一个报社的记者,今天晚上要来找碴,带了摄像机偷拍”

    骆千帆胸脯一拔,说:“我就是记者,谁规定乐不思蜀不允许记者来消费?”

    胖子继续赔不是:“那是那是,误会误会,我们欢迎任何人来消费。我们上当了,可能打电话的人跟您不对付,总之我们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就行了?不行!刚才他们打了我,这俩**还说要打断我的腿!”骆千帆逮着机会撒泼耍赖、不依不饶,又适时把宋小胡子搬出来:“我宋哥最了解我,我从没有得罪过人,谁会害我!你们就是胡说八道。”

    这时候有人把电话记录本递给胖子,胖子接过来翻开了指给骆千帆看:“先生你看看,就是这个手机打来的,我们真没骗你。”

    骆千帆一看那号码,气得直哆嗦,果然是张路的手机号。他恨死了张路,心说张路啊张路,王八蛋你给我等着,等我见到你看我不打你半死!

    骆千帆强压怒火,把对张路的仇恨记在了心里!眼下摄像机都摔坏了,刚才还差点儿被吓死,必须让“乐不思蜀”付出代价。

    骆千帆一口咬定这事完不了,非要他们赔偿,赔偿精神损失费,赔偿价值10万元的结婚戒指。宋警官抱着肩膀看着骆千帆演戏。

    胖子脸跟茄子似的,硬往外挤笑:“宋警官,您劝劝这位老弟,误会误会”

    骆千帆腰杆子挺倍儿直:“放屁,什么误会?我婚戒被你们偷了,必须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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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离开时,骆千帆兜里多了1万元,宋小胡子也捞了1万元大红包。出门看到白露正在“乐不思蜀”外面等着。宋小胡子说,多亏白露给他打了电话。

    骆千帆问白露:“你怎么知道张路给洗浴中心报信?”

    白露说凑巧了:“是我同学、跟着张路的实习生王明告诉我的。王明在麦当劳吃东西,张路也去吃东西,他看到张路,张路没看到他。张路一边吃东西,一边打电话通知乐不思蜀,说你要去暗访。当时王明就觉得张路太过分,所以,晚上唱歌的时候就把此事告诉了我,我就赶紧给你打电话!

    “师兄,这个张路太可恶了,就算是竞争对手,也不能这么卑鄙无耻,会害死人的!”。

第209章 暴打仇人() 
骆千帆恨死了张路!他一想到被小衬衫和两个大汉围攻的场面就后怕得要命。如果他们当时搜到了偷拍机,可能他现在已经躺在医院里了。那时候爸爸妈妈得多揪心?

    都是张路害的,这不是同事之间的竞争,这是借刀杀人!

    他气鼓鼓地憋了一晚上,连做梦都是揪住张路一顿胖揍!好容易挨到第二天上班,骆千帆一到单位一脚踹开记者部大门,进门就喊:“张路,你个王八蛋给我出来!”

    张路刚给尚云峰打扫完办公室,一看我这架势,自己先怯了:“呀,怎么了这是?”

    “怎么了?”骆千帆劈胸揪住他衣服领子,一拳挥过去打得他嘴角流血、摔倒在地。

    骆千帆还要上前,葛登和另外几个同事纷纷过来抱住骆千帆,把他拉开了:“别打别打,有什么事慢慢说。”

    张路做贼心虚,却又不愿意当众出丑,坐在地上捂着腮帮子嚎叫:“你为什么打人?疯狗啊你?”

    骆千帆眼珠子都红了,甩开葛登他们,扑过去还要打,张路爬起来就跑,比兔子还快。

    在虹城都市报新闻大楼,骆千帆是第一个挥拳头打架的。反正尚云峰这么说的,他骂骆千帆太不像话。

    他把四大副总编都叫到他办公室,连他共五个人,往半圆形沙发上一坐,像天庭上的金刚罗汉一样,个个阴沉着脸,让骆千帆站当中检讨。

    夏繁天也责怪骆千帆,心说这孩子咋了,马上就要进行中层干部竞聘,这个节骨眼儿上惹这么大的祸,傻啊你!

    可是骆千帆毫不在乎:“我没错!你们什么都没问,就因为我打了张路你们就让我检讨,我不服!”

    尚云峰暴跳如雷,拍着桌子指着骆千帆的鼻子训斥:“报社不是犯罪社团,对同事大打出手,不管什么原因绝不姑息!”

    骆千帆头一梗:“尚总、各位副总编,不用你们姑息,我现在就正式提出辞职,我不干了!”

    骆千帆扭头就往外走,夏繁天立刻喊住他:“骆千帆!什么态度?回来,有什么委屈慢慢说。”

    夏繁天是最喜欢骆千帆、最器重他、也是跟他最能聊得来的副总编,骆千帆最尊重她。

    骆千帆站住了,回过身!冲夏繁天深深鞠上一躬:“夏总,我有什么说什么!我现在对这个落井下石、背后捅刀的虹城都市报伤心至极、失望至极。我是运气好!命大!要不然腿都被人家打断了。”骆千帆说着,不断摇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夏繁天拉他在她身边坐下,说:“你有什么委屈就跟尚总说,别耍小孩子脾气。”又对尚云峰说:“尚总,骆千帆什么样,你我都是了解的,这孩子不是个惹事的人”

    尚云峰稍稍平息了怒气,他也怕骆千帆一怒之下拍屁股走人,只要他一走,晚报肯定抢人,那结果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骆千帆你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骆千帆就把前去“乐不思蜀”暗访、张路事先告知对方的事情说了一遍。尚云峰不信:“怎么可能,张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吧?”

    骆千帆就把乐不思蜀的电话记录拿过来递给尚云峰,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张路的电话号码。

    “要不是人家把电话记录拿来给我看,我也不相信。一个单位的同事,就算不能成为知心换命的朋友,也不至于背后这么下刀子。谁都知道乐不思蜀有黑社会背景,张路就这么恨我,要借刀杀人?要置我于死地?若是我被乐不思蜀的人打断胳膊腿,甚至害了,我上有父母要养,他们会有多难过?

    “本来我昨天有事,想请一个实习生替我去暗访的,好在实习生没去,万一他去了,被人家害了,我怎么对得起我这位兄弟?又怎么向他的父母交代?报社要承担多大的责任?”

    骆千帆越说越委屈,说完之后再次站起来,冲尚云峰和几位副总编一鞠躬:“对不起,这个地方我待不下去了,我要辞职。”

    说完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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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昨天在“乐不思蜀”,乃至晚上睡觉的时候,骆千帆恨急了张路,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暴打张路也的确是没忍住!可站在几位总编面前,除了三分委屈四分愤怒之外,骆千帆多了三分演戏的成分。

    反正祸已经闯下了,又在即将竞聘上岗的关键时期,只能顺势而为,把事情再闹得更大一点,得到更多人的同情和支持。

    他猜想着:他摔门而去以后,几个副总编一定会面面相觑,愤怒声讨张路,而且要让夏繁天去找骆千帆做工作,要他消消气,不要辞职。

    骆千帆也非常确定,张路这次别再参与竞争了,纵然他不被开除,将来见了自己也一定跟躲债一样躲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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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辞职就要拿出点儿辞职的样子。骆千帆手机一关,回家睡大觉,睡醒了就去找老凯吃吃喝喝。

    老凯最近的日子并不舒服马玲还在学画画,每天都能见到那个长头发的老师,搞得老凯很别扭。所以每次马玲学画画的时候,他都跟着去,像个家长一样。

    老凯说他动了结婚的心,最近正在联系婚纱店拍婚纱,结婚之后,生个小孩,马玲就踏实了。

    老凯说这些的时候,马玲并不在他身边,骆千帆说:“如果你觉得跟马玲不稳定,就不要有结婚的打算。而且要牢牢把握一个原则,控制财权。只要钱在你手里,马玲就会围着你。”

    更深层次的话,骆千帆没往下说,他的言外之意,“马玲这个人你得防着。”

    老凯是个聪明人:“这个我明白。”

    从老凯家出来,又去找宋小胡子。

    宋小胡子把自个儿当成了骆千帆的大恩人:“要不是我救你,你就得被抬出乐不思蜀。你小子得记住还人情!”

    他一撅屁股,骆千帆就知道他拉什么屎:“去你大爷,你是不是又要缠着我给你写稿子?”

    宋小胡子嘿嘿笑:“救命之恩,怎么着也得给我写10篇人物专访吧。挖掘挖掘、炒作炒作,我也捞取点儿政治资本!派出所要选一个副所长,你一篇稿子下去,说不定我的政治前途就光明了!”

    “写你大爷的腿!”骆千帆就骂他:“就你还想升职?当片儿警祸害一片还不行,还想到会更大的舞台收更多的好处、造更多的孽?”

    宋小胡子哈哈大笑,说:“如果我去祸害,祸害的力度换了那些黑白勾结的,那才叫真祸害。”。

第210章 一拳升职() 
骆千帆折服于宋小胡子的臭不要脸、五十步笑百步和立牌坊的精神,答应替他出出主意。

    其实骆千帆也非常清楚,如果宋小胡子得道升天,对他没什么坏处,兄弟一场,只要不违反原则,这事还是可以考虑的。

    可是宋小胡子做的坏事一挖一箩筐,好事实在没做多少,想找点可以拔高的素材也找不着。

    骆千帆实在没辙,说:“小胡子,你真应该给老百姓做点事了!我也写过不少好民警的事情,有个民警长期照顾孤寡老人,老人收民警做干儿子!有个民警下班以后,每天给儿子蹲监的老人送饭,都是好素材,你也学着点儿。要是没那样的耐心,哪怕找个机会爆发一次,整个光荣负伤的事儿,我也可以顺势切入,替你吹一吹。”

    宋小胡子摸着下巴想了半天:“在洗浴中心把枪打伤算不算光荣负伤?”

    “算你爷爷个腿!”

    宋小胡子哈哈大笑,说一定会整点为人民服务的好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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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千帆深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刚上楼,家门口楼道里人影一闪。

    “谁在那儿?”

    “是我,师兄!”是白露。

    “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多不安全?”

    “嘻嘻,你关心我啊?不光我来了,夏总也来了,她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关机打不通,就让我陪她来找你。”

    “是吗,夏总呢?”

    “夏总要值夜班,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等到你,又走了,她让我在这儿等你等到11点,等到你以后让我给她打电话,然后她再过来。师兄,你真厉害,你发了一通火,老总还得亲自来找你谈心。”

    “先进屋吧。”骆千帆打开房门,把白露让进来。白露掏出手机要给夏繁天打电话,骆千帆连忙制止:“等等,别打。”

    “为什么?”

    “我知道夏总会说什么。而且,我敢肯定,不是夏总要来找我的,一定是尚总逼她来的。如果是夏总自己要来,她一定会打我暗访手机的号码,那个手机并没有关机,号码她是知道的。”

    “这样啊。那我怎么办?”

    “拖着,等过了11点再打,告诉她我没回来。然后明天一早,你在办公室悄悄放个风,说我今天晚上跟晚报的记者在一起吃饭。”

    白露很聪明:“我明白了,你这是要逼宫吧?”

    骆千帆说:“不是我逼宫,是我被逼无奈。只有把事情闹大,这件事情才能往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要不然,尚云峰不但会取消我的竞聘资格,还会狠批我一顿。现在想来,打张路是我太冒失了!”

    “冒失什么?打得好!特爷们儿。你打了张路,没有一个人说你不对的,都骂张路,你是没见张路,跟死了爸爸刚出头七一样。他死不承认通风报信,也死不承认出卖你,但没有一个人相信!”

    骆千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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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点,香汗淋漓的白露坐在床上给夏繁天打电话,说没等到骆千帆,夏繁天也没说什么。

    转过天来一大早,白露在报社悄悄放风,说骆千帆要辞职了,可能要去晚报,昨天还跟晚报的人在一起吃饭,骆千帆还要带着一个策划好、还没有来得及汇报的营销方案去晚报,据说一个方案一年能给报社创收三五百万。

    没过一个小时,消息传遍报社,尚云峰9点就到了报社,让夏繁天和鲁鸣赶快联系骆千帆。

    俩人给骆千帆打电话,但是一直关机。俩人很无奈地说:“没办法,手机关了,我们也联系不上。也不能怪这孩子,张路这件事情做得的确太过分了。”

    尚云峰的脸色铁青。正巧张路来找尚云峰汇报工作,还没开口,尚云峰指着他的鼻子:“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找你,你永远别进我的门!”

    张路只好灰头土脸逃了出去。

    出了尚云峰办公室的门,夏繁天告诉鲁鸣:“跟那小子联系一下,闹个差不多得了,别太过分。让他两天后手机开机,如果尚总给他打电话,他要接,接了之后还要给尚总面子,然后乖乖地回来上班。”

    鲁鸣微笑点头。拨打那台专门用于暗访的手机,果然开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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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鲁鸣和骆千帆坐在一起吃饭,替骆千帆感到庆幸:“好在有你这么一闹,知道吗?这次中层干部竞聘,尚总的人选是张路,不为别的,因为张路有后台,市里的一个领导是张路的舅舅,跟尚总打过招呼了。这层关系,就连夏总也是刚知道。

    “正常竞聘上岗的话,你会落败,张路会胜出。张路这家伙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害你一把,没害成,搞得全报社人人不齿,就连尚总也没办法把副主任的位子给张路了。”

    骆千帆听了,又庆幸又心寒。

    前几天,骆千帆还天真地以为,靠本事就能吃饭,有为就有位,现在才知道,任何地方都免不了人情和关系开道。阴差阳错,打了张路一顿,反而错进错出把机会给打出来了。

    两天后,骆千帆手机开机,没多大会儿,尚云峰的短信“嘟嘟嘟嘟”一个劲儿往外蹦,一共有五条。

    “开机给我电话。”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沉不住气。”

    “我已经取消了张路的资格,并调离采编队伍。”

    “给我电话”

    “我们得谈谈。”

    骆千帆没有回他的电话,这件事情下来,骆千帆也看清了尚云峰的真面目。尚云峰平时表现得非常爱惜人才,非常亲民,许多事情事无巨细,亲自过问,即便是最基层的记者编辑找他汇报工作,他也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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