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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逼我和仙君谈恋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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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棣成仙前是个儒官,接受的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他万万没有想过,等亓涯仙君继承神位后,就会和自己没关系了。

    他十分不解,不由抬高了声音:“为什么?!”

第96章 五蕴皆盛() 
【我就是传说中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防盗章别说话吻我!】

    卢文栋见瑶山看向自己; 不好意思地退了一步; 说:“太阳要下山了,趴在这里容易着凉的。”

    瑶山对他点点头,发现了身上的衣袍; 心中疑『惑』这衣服是哪里来的。再看卢文栋目光闪烁,混合着些许羞赧,便以为是他给自己披上的。他收起衣服站起来,对卢文栋温柔笑道:“多谢你叫醒我。”

    “不,不用,”卢文栋摆摆手; “我刚好经过这里; 就过来看一看。想不到运气这么好,就找到你了。”

    瑶山哦了一声,又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这两日不是封仙大典吗?”

    卢文栋苦笑一声:“唉,封仙大典……出事了。”

    出事了?瑶山一愣。

    自己刚祝仙君殿下可以尽揽人才; 这封仙大典就出事了。

    莫非我是一张乌鸦嘴?

    “侍主?”

    “哦,抱歉,”瑶山回过神来; 歉意道:“乍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反应不过来。我们里面说话吧。”

    卢文栋点点头:“侍主请。”

    茱萸和青麻还没有醒,瑶山只能自己一个人招待客人。奉上了灵泉水,瑶山请卢文栋坐下详说。

    “唉; 也是无妄之灾。原本我和师兄弟都在八重天的引门处等待; 只管到了时辰就可以封仙了。我闲着无聊; 刚想转头和身后的师兄说话。哪里想到眼前一黑; 原本站在我身后的仙僚们全都不见了。再一看,地上空中全都是血……”

    瑶山啊了一声,面『露』惊讶。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旁边的人叫有魔物,然后便是金甲卫把前后都围了起来。之后仙奉仙官都来了,听说仙君也来了。还有受伤的人也被带下去疗伤。”

    “卢兄可无事?”瑶山关切地问。

    触及到瑶山的目光,卢文栋有些不自在地嗯了两声:“我,我没事,我什么都没看清呢,哪里会有事。”

    “那便好,可惜出了这样的事情封仙大典也办不成了。”

    “何尝不是?我也不愿留在八重天,就干脆下界来。等什么时候妥当了,我再回去。”

    “自然如此,”瑶山点点头,立刻安慰说:“以亓涯仙君之威,一定能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公道,”卢文栋苦笑一声,也不知是嘲还是悲,“这公道还不如不还呢。”

    听出他话中有别意,瑶山收轻声音问:“怎么了?”

    卢文栋沉默了一会儿,再说出来的话已经充满了怨愤!

    “我师门伤亡最为惨重,近乎死绝!便是幸存下来的,也是……我一个师弟被咬没了半边身子,只能吊着魂,苟延残喘的等着续命。谁想到,谁想到!”

    他怒恨交加说不下去,瑶山默默将水杯推递过去。卢文栋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情绪道:“谁想到他们竟然污蔑我师弟是被魔物附身。魔物借他进入天界,害死了其他仙人!”

    卢文栋气得浑身发抖:“分明是他们仙魔不辨,封仙大典纰漏尽出,竟把这责任丢在我那无辜师弟身上。我想要争辩,竟被训斥推开。如今,我那可怜的师弟被带走,生死不明……”

    同门被冤枉带走,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卢文栋当时好是抗争了一番,依旧没能阻止上仙的铁面无情。然后在周围人的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之带着满心的愤恨离开了。

    听了他的遭遇,瑶山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沉默陪坐。卢文栋低着头,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头说:“最叫我想不通的不是这个。”

    “那是?”

    “我想不通为何先祖不愿庇佑同门!师弟伤的那样重,她说带走便带走,丝毫不怜惜晚辈!吾等……我这心……难道她成了仙便忘了自己也是身出玄宗门,若无师门栽培也成不了九重天高高在上的仙!”

    听到这一番激愤,瑶山也知卢文栋现在在气头上了。但他此时如此愤怒,瑶山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好顺着他的话头问:“不知……令先祖是?”

    卢文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道:“正是八重天的芷螺仙奉。听说她是奉了亓涯仙君的命令来调查这件事。想不到这些上仙……如此冷酷无情。我都不知成仙有何价值了。”

    听到是芷螺仙奉,瑶山也不说话了。

    这姑娘分明是喜欢亓涯仙君喜欢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为了她的仙君,丝

    毫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待。封仙大典出了这样的事,她大义灭亲,草木皆兵简直就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了。

    鉴于芷螺仙奉给自己添的麻烦不少,瑶山对卢文栋师兄弟的遭遇可以说非常同情了。于是道:“你既然来了这里,不妨在我这里留几日?散散心,解解闷都好。或者,咱们去找舒元喝酒去?”

    发生这样的事情,瑶山确实意外。他看卢文栋此时神情恹恹,便知一番宣泄后,他依旧心情不佳。于是便有意安慰他几句,邀请他在瑶山留下散散心,又或者一起找好友玩乐。

    卢文栋也不推辞,站起来一拜说:“恭敬不如从命,谢侍主收留。”

    “我可没有收留你,”瑶山替他续了一杯水,“只是你之前说过,想要遨游四海。不若就从我这瑶山开始?我自认此处的风景还是能入眼的。”

    “想不到这等期望开始的竟如此仓促。我尚有遨游的机会,可惜了我那些师兄弟,一朝得到如今却是惨死在魔物手下!”

    卢文栋极是愤恨,狠狠一拍桌子!

    瑶山想了想,也觉此事甚为悲惨可惜,只能尽力安慰他说:“魔物闯入八重天,此事上界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既然仙君都到场了,他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卢文栋并不相信这话,沉默一晌,低头一叹:“那些师兄弟本来会是要替他效忠的。如今失去助力,又损了颜面。若换做是我,也要将这些损害我权威的魔物给斩杀了!”

    听卢文栋这口中许多怨愤,倒像是冲着亓涯仙君去的。

    瑶山眨了眨眼睛,心里觉得亓涯也不是那种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去决断对错的人。毕竟自己做过那么多冒犯他的事,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揍了他一拳,亓涯都没把自己怎么样。还说话算话帮自己找到了茱萸和青麻。

    并非是那等不怜惜弱小之人。

    说起来,我好想还没有与他道过歉……瑶山垂下羽睫暗想。

    不过正在这个当口,说这些话有些跑题也无关紧要。毕竟此事之中受伤的并非自己,而是卢文栋,实在不用多说自己如何,否则听上去倒有些像炫耀自己和亓涯仙君不一样的关系——而这正是瑶山最避之不及的东西。

    没头没脑的胡思『乱』想一番,瑶山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摇走,再一次说:“卢兄便在这里留两日,我带你去看看瑶山的好风景。”

    卢文栋大约真是对上界有些心灰意冷,垂着头默然应下,不多说话。瑶山照顾他的情绪,将空间留给他一个人待着,自己走到后头去了。

    方才身上那件衣袍他随意放在石台上,现在他捡起来预备收好。瑶山拿着这袍子,心道:自父神去后,除了茱萸青麻便也无人顾我冷暖。卢兄这一举,叫人心中倒也有一二分暖意。若要找真心人,便要找这般会关怀人的才好。二人彼此体贴,方才不生怨怼。

    想到这里,瑶山笑了笑:“若叫父神知道,他会不会夸我一二句?”

    记忆之中,他总记得父神说过自己调皮爱闹,倒不曾夸过自己会关怀人。然而,父神离开这么久,是否想过被留在瑶山的自己也终于从胡闹样子知道要关怀自己,要关怀他人了。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想这些作甚。”

    瑶山一叹,将手里的袍子放进柜子里,就像是收起一摞散落的记忆一样。

    见自家侍主这么一副样子,茱萸是真的知道这是劝不动了,只好摇着头上的红果子,委屈地说:“好吧,那我就说你病了,在休养。”

    茱萸期期艾艾地出去了,瑶山侍主的另一个侍童青麻端了一杯山泉水过来,递给榻上的年轻男子,说:“侍主啊,这三世情劫才过了两世,还有一世呢。上界肯定不会让您说不干就不干的。这么拖着不是事儿,您得想个法子出来啊。”

    榻上歪躺着的年轻男子乃是洞天福地瑶山地界的一方散仙,封号为瑶山侍主。他的本身乃是此处的一株瑶草,机缘巧合之下修成散仙之身。多年在瑶山逍遥度日,好不快活。可这般的快活却在两百年被打断了。

    却说两百年前,上界的祝禹神君有意退位,将自己的神君之位传给座下极为看重的亓涯仙君。这亓涯仙君出类拔萃,举世无双,天地上下莫不拜服。此神意一出,无人反对。

    可惜好事多磨,在奉九重天地意的日月宫祭祀占卜之后,得出结论亓涯仙君现在还不适合继承神君,回归正神之位。上界哗然,若是亓涯仙君的资历都不够,那还有谁?

    此时日月宫又传出话来,说并非亓涯仙君不够优秀,而是因为九九大劫之中,他尚有一劫不曾磨砺。正有此缘由在,才阻碍了亓涯仙君的神君之路。

第97章 五蕴皆盛() 
【我就是传说中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防盗章别说话吻我!】

    “麻烦你们啦。”

    说着; 瑶山走出了洞府。

    仙君早已在门口等待,听到身后响动立刻转过身去。晚间的瑶山和白日里有许多不同; 在明月的照拂下,草木之灵的柔情温婉愈显明媚;萤火之光映月; 瑶山额间那点丹砂也似采撷来一二分柔情绰态。

    亓涯目无错落,黑眸深沉。若非有夜光掩饰,他的目光简直可以用贪婪来形容。

    月下美人执灯而来,所过之处浅香『惑』人。

    仙君殿下忍不住朝瑶山伸出手去; “此处崎岖; 小心为妙。”

    瑶山抬着灯笼往地下一照; 笑道:“这是我的地方; 还能有不认识的?”

    被拒绝了亓涯也不恼; 竟是屈尊走到了瑶山身边。面对仙君殿下的殷勤,瑶山无奈至极; 但也只能做看不见,没察觉。

    此时尚未到午夜; 明月还不曾到正空之中。蟾宫斜照,亓涯仙君的身形样貌愈显坚毅俊朗。走到一处高低地方,他会先跳下去,然后抬手要扶瑶山。这种小心对待显然不是刻意为之,而是真的下意识地要去照料瑶山。

    瑶山:“……”

    后来瑶山受不了了; 干脆直接开口说:“殿下; 其实不必把我当小孩子看。”

    亓涯似乎是一怔; 脱口而道:“我忘了。”

    走在前面的瑶山下意识搭话:“什么忘了?”

    不待仙君回答; 他忽然惊喜地喊了一声。前方月上中天,无数帝流浆以月华为梯,缓缓流淌而下。月光之下,结厘草们开花上迎,将那帝流浆抱入怀中。空中荧光流淌,似乎可以听到这些蓝『色』小花发出盈盈细语的歌唱。

    “仙君!”

    瑶山按住一头被山风吹『乱』的头发,兴奋地向后催促。亓涯略一抬手,数十留影珠从他的袖子里飘出来,飞到结厘草的上空,记录着它们的生长与开花。这些蓝『色』如流淌的碧波,而留影珠则是落入碧波的繁星。

    瑶山将手中的灯笼打开,让那些萤火虫也飞进这一片美景之中。

    帝流浆,月华,萤火虫,无一处不光辉,无一处不唯美。

    吸饱了帝流浆的结厘草们伸展着花枝,蹭着瑶山和亓涯的脚踝,蹭得瑶山忍不住抬脚离开,一边退一边说:“我和你们不一样,可别闹我了。”

    奈何结厘草们似是无比兴奋,竟生长出枝丫来要绑住瑶山的脚踝。瑶山被闹得没办法,一直往后退,然后被亓涯仙君扶住腰向后一跃,落到平地处。然而结厘草们似乎不肯罢休,枝叶攒动跃跃欲试地还想往瑶山这个方向爬。

    亓涯不解,问:“他们怎么了?”

    瑶山凉凉哼了一声:“吃饱喝足,正值花期,太兴奋了。”

    听到这句解释,仙君的眉头间似烧上一股暗火,眸光暗闪,一眼瞪向似乎在嘤嘤叫唤着的结厘草。结厘草被九天仙君一瞪,瞬间从那等狂『乱』状态下清醒过来,缩回自己的枝叶安静老实地沐浴着满月的月光。

    瑶山摇摇头,蹲下来抬手『摸』了『摸』一朵陶醉在帝流浆里的结厘草,说:“一群皮孩子。”

    亓涯拢着眉头,似有不满,盯着那朵被抚『摸』着的结厘草。那朵结厘草本来被瑶山『摸』得很高兴,被仙君这样盯着,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瑶山并没有发现仙君殿下这种以大欺小的行为,『摸』了两把花瓣,他说:“再过一次满月,这些结厘草便算是长成了。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带他们救命去了。不过结厘草根系脆弱,带走时带上瑶山的土壤比较好。”

    他说着,发现亓涯没有应他,抬头喊了一声:“仙君?”

    亓涯嗯了一声,将一直放在瑶山身上的视线挪开,落在终于安静下来的结厘草上:“若论熟知结厘草习『性』之人,世上也只有你一个……可否请侍主到八重天助我手下救治伤患?”

    “仙君……是在开玩笑吧?”瑶山回给他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确定?”

    亓涯抿了抿嘴,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大约是觉得不要和比自己小的晚辈计较,仙君殿下小心思被人戳破的一丝窘迫,瑶山大度地装作没看见。他想年轻孩子脸皮薄,需要一点空间。

    接着,需要一点空间亓涯就把那些漂浮在空中

    的留影珠招了回来,让他们乘着月光围着瑶山打转。时而贴近,时而飘远。有些调皮的,会去亲吻瑶山的脸颊,拨弄瑶山的头发。瑶山被这些带着光晕的珠子吸引逗笑,笑得眸光潋滟,根本维持不住方才的小得意。

    “殿下,这是被我拆穿了,便恼了?”瑶山推开两颗在自己肩膀上跳来跳去的留影珠,像是敷衍小孩儿一般,“别闹了,好好地录结厘草,别辜负了灯草仙官的期望。到时候拿出去,里头全是我这等残末之姿,可要叫仙官失望了。”

    亓涯依旧让那些留影珠飞绕在瑶山身边,说:“不会。”

    瑶山无奈:“殿下……”

    “给他留了,”亓涯指着远处一个留影珠。

    原来他并没有将这些珠子全部招回来,而是留了一个在半空中。和瑶山身边闹成一团相比,那一颗显得特别孤独可怜。

    看着远处那一颗,瑶山颇有些无言,反问道:“……九重天的人知道殿下这般幼稚吗?”

    亓涯收回了留影珠,说:“各人眼中,自有各自的轻重缓急。”

    瑶山不解,就听仙君继续说:“我自然是要录下我认为重要的东西。”

    透明金灿的帝流浆缓慢地流淌下来,瑶山抬手随意捉住一缕,在手中把玩着。亓涯说完那句话,见他默言不回,眼中似有黯然,开口说:“帝流浆对生灵修行有益,你不妨食用,不要浪费。”

    瑶山嗯了一声,那声音极轻极哑极紧。

    亓涯仙君心里一跳,瞬感不对!

    他一把捉住了瑶山的手臂,急道:“瑶山!”

    此时的瑶山眼神已经模糊,眼底泛着朦朦水『色』。原本浅『色』的头发长出细嫩的叶子,发出荧荧浅光。而原本就秀致温婉的面容,不知是在月光还是帝流浆的照应下愈发白皙柔媚。翡翠『色』的眼睛里晕出一点水光,从他浅粉的面颊上滑落。

    亓涯的指尖轻触那丝泪痕,只触到一抹滚烫。

    瑶山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他手脚发软,全身没有力气。亓涯抓住的手臂反倒成了唯一的知力点,让他下意识地靠过去。

    “热呀……”他哑哑地轻呼,眼中只有仙君殿下左鬓的金翎羽。

    瑶山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想抬手去触『摸』那抹金『色』。可是他已经变成枝藤的头发速度更快,顺着亓涯捉着他的手臂瞬间盘缠了上去。蜿蜒柔长的浅『色』发丝将瑶山和亓涯捆在一起,最前方的枝丫直接挑开了仙君殿下的腰带,从那缝隙里钻了进去。

    “瑶山!”

    亓涯顾不得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发丝枝藤,只抱着瑶山让他不要瘫软下去。可瑶山接下来的动作,让他也险些站不稳。瑶山抬起自己的手臂勾住了亓涯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额头间的红珠明灭闪烁,他说:“真的好热呀……”

    仙君殿下放在瑶山腰间的手臂下意识越收越紧,青筋爆出。

    可瑶山似是感受不到腰间让人疼痛的力量,依旧只是软软地靠着,柔柔地呼着。头发化作的枝藤愈发作『乱』,已经将仙君殿下胸前的衣裳全都扯开了。

    亓涯仙君降下云头,山风之中他锦衣博带随之而舞,左鬓的金翎之羽,闪光夺目。瑶山看他比之前稍微顺眼了那么一丢丢,见状前去行礼。

    “辛苦仙君。”

    “侍主客气,”亓涯摆手示意不必,指着上空的结界说,“魔族刚刚退走,此结界暂时不要撤去,等安全之后再做打算。”

    瑶山也是这么打算的,不过——

    “还请仙君相助,将那块血迹抹了去,这么放着,实在是……”

    他顿了一下,实话道:“影响美观。”

    仙君似是笑了一下,一抬手,刚才那一条把瑶山吓得不轻的血渍便在仙气的作用下蒸腾不见了。瑶山瞬间觉得舒心了许多。

    “还请仙君下榻寒舍休息,天亮了再做回禀也不迟。”

    亓涯似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叨扰侍主了。”

    二人回到随香洞,茱萸和青麻两个小的扒着门框眼巴巴地等着,一看到自家侍主就跑出来了。

    “侍主!你可算回来了!”

    “刚才的那个动静可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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