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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宁青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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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冬怡语重心长地说。
“老师,我知道了,我不应该用些旁门左道来达到我的目的,我以后不会了。”李子青说。
“老师相信你可以做到的,在老师眼里,你一直是一个好孩子。”沈冬怡说。
“我辜负了您和妈妈的期望。”李子青愧疚地说。
“有错不要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下次不再犯就可以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十全十美,只是我们要在错误中吸取经验,让自己变得更好。”沈冬怡劝说道:“不要因为一次的错误就耿耿于怀。”
“知道了。”李子青点点头说:“老师,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教室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沈冬怡说着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说:“市里要举办我的中国心征文演讲比赛,我想让你去参加。”
李子青接过文件,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有些迟疑地说:“征文倒是还好,可是演讲我怕自己不行。”
“你咬字清晰、嗓音甜美,再加以练习,我相信是可以的。”沈冬怡说。
“我……”李子青仍旧有些犹豫。
“子青,你要自信一点,其实你很优秀的,身上有很多闪光点,但是你总觉得自己不行,在没有做一件事情之前就先否定自己,这样不好。”沈冬怡说。
“我怕自己做得不好。”李子青咬着嘴唇说:“我怕别人会笑话我。”
“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否则你的人生会无形中增加很多包袱,这样你会走得很累,很缓慢,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不敢落脚。”沈冬怡说:“这个年纪的你们不应该有这么多的顾虑,子青,你要学会昂首大胆地往前走,这样你的人生才能精彩轻松。”
“沈老师,我……我不行。”李子青摇头说。
“你可以的,相信自己。”沈冬怡说。
“我……我不行。”李子青似乎想到了什么,扔下那张纸跑了出去。
“诶……”沈冬怡来不及拉住她,眼睁睁地看着她跑了出去。
李子青急匆匆跑出去,也没有抬头,冷不防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往后退了两步,不由得哎呀一声。
“子青,可算是找到你了。”陈牧激动地抓着她说:“你知不知道荞荞家里出什么事了?”
“荞荞?她怎么了?”李子青蹙着眉头说:“你也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说话了。”
陈牧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虽然私心里觉得两人闹翻完全是因为楚荞荞的原因,但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来找李子青,心急如焚地说:“荞荞昨天不是没有来上学吗?我打电话也联系不到她,今天去问班主任,他说荞荞退学了。”
“退学了?”李子青也有些惊讶,问:“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退学了?”
“我也不知道啊,完全毫无征兆。”陈牧说,其实他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可是他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那个……”李子青纠结了一会儿,说:“去年期末考结束那天,我们去一个商场,看到一个背影很像荞荞,挽着一个男人的手,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陈牧转身用力地捶了一下铁栏杆,发出一声砰地声音,李子青的话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我们放学去她家看看吧!”李子青说。
“好!”陈牧点头,失魂落魄地走回教室,他真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结果。
“荞荞好像出事了,我现在和陈牧去她家看看。”李子青小声地和宁远说。
宁远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说:“她出事,你去干什么,你们俩现在关系这么疏远,轮得着你关心吗?”
“听说她退学了。”李子青压低声音说:“前些天还好好地来上学,也不知道是出什么事了,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同学,我去看看,她也没有什么朋友,以前还和我们玩,后来疏远了,也就只剩陈牧一个朋友了。”
“我和你一起去。”宁远说。
三人出了校门直奔楚荞荞的家,七弯八绕之后,在一座低矮的房子前停了下来,李子青上去敲门,可老半天了,没有人前来开门,窗户也紧紧地关着。
“荞荞……荞荞……”陈牧放开嗓子大声叫着。
旁边有人推开门窗看向他们,李子青友好地朝一个中年妇女笑了笑,问:“阿姨,请问这家的人呢?我们是她的同学,她两天没去学校了,我们来看看她。”
“哟!这小姑娘可了不得,造化大了。”中年妇女一脸羡慕地说:“她们已经不住这里了,昨天有一辆车来把她们接走了,那车又大又长,好像还是什么……什么牌子的来着……”妇女拍拍自己的脑袋说:“我想起来了,叫奔驰,有好几个环的,我家那口子说这辆车少说也要一百多万,也不知道她们母女俩是得了什么好运了。”
“接她们俩走的是什么人?”李子青又问。
“是一个大老板,三四十岁,穿着西装,夹着皮包,脖子上戴着一条粗粗的项链,看上去很有钱。”妇女说。
三人对视了一眼,不知道那所谓的大老板和楚荞荞是什么关系,李子青猜测着说:“会不会是荞荞的爸爸?”
“我看不像。”妇女说:“看着倒像是那小姑娘的相好,两人关系不一般,还搂搂抱抱的,虽然是挺有钱的,只是可惜了那个小姑娘,那男人的年纪都可以当她爸爸了。”
“胡说八道!”陈牧忍不住喝到。
“嘿!你这人,我好心回答你问题,你还说我胡言乱语,你要不相信就去问问别人,昨天看到的人可是不少。”妇女不满地说。
“是啊是啊!”旁边有人应和:“我还听见那男人和那小姑娘说以后会让她过上好日子什么的。”
“没错,我也听见了。”又一人说:“那男人肥头大耳的,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陈牧紧紧攥着自己的拳头,生怕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他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现实。
见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三人出了胡同,一路上都没有人讲话,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沉重。
第四十回 荞荞傍大款()
“也不知道荞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子青小声地说,她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彷徨无力的感觉。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宁远*又一针见血地说:“傍大款呗!”
陈牧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同时怒吼出声:“把你的话收回去。”
宁远一个不妨,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摸摸被打的地方,疼得他龇牙咧嘴,生气地说:“你神经病啊!”
“把你的话收回去,我不允许有人这样冤枉她。”陈牧盯着他,不肯退让一分一毫。
“我是不是冤枉她,你自己心里有数,你要自欺欺人我也没办法。”宁远不屑地说:“这次就当我们多管闲事,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荞荞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那么做的,她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陈牧摇着头说。
“她是怎样的人与我们有何关系?你信或不信,对于我们来说,也不重要。”宁远拉着李子青的手说:“我们走。”
李子青看了一晚脸色阴沉的陈牧,没有说话,跟着宁远走出了那个胡同,半晌,她迟疑地问:“荞荞真的……傍大款了?”
“十有八九是这样的。”宁远说:“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她跟一个年龄很大的、可以当她父亲的男人举止亲密是不争的事实。”
“她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困难?有什么无法言说的苦衷。”李子青说。
“事情如何,我们不知道,所以也无从评判,反正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宁远毫不在乎地说。
“就是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李子青皱着眉头说:“闷闷的,很压抑。”
“你总是爱操心,个人有个人的命,逃不脱,躲不掉。”宁远突然感叹了一声说:“这就是楚荞荞的命,不管是自愿还是无奈,她总归选择了这一条路。”
“可是我总觉得荞荞应该不是这种人。”李子青闷声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人心是瞬息万变的,所以你无从知道一个人该是什么样的。”宁远说。
“可被迫和自愿终究是有区别的。”李子青据理力争地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宁远争辩,只觉得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所以她想尽办法找个理由说服自己。
“可结果是一样的,不是吗?”宁远说:“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想要不劳而获,有太多的人想要坐享其成,有太多的人急功近利,你还太单纯,觉得这个世界是很美好的,但实际上,邪恶丑陋也如影随形,有时候天堂和地狱只在一念之间,只是看人们如何选择,当你踏入深渊,你就注定浑身裹满泥浆。”
“我还是希望她是被迫的。”李子青执拗地说,将手里的一朵花扯得粉碎。
“如果这么想能让你舒服的话,你就这么想吧!”宁远无所谓地说,并不和她争执。
李子青张张嘴,又有些泄气地闭上嘴巴,她很想和他争辩一番,以此更加确定自己的说法,可宁远却完全不在意这回事,这让她有种无理取闹的感觉,她恨恨地一脚踢飞地上的罐子。
“怎么还生气了?”宁远无奈地说:“好,楚荞荞是迫不得已的,她不是自愿做出这种选择的。”
李子青无力的感觉更甚,她不想要他这种*的附和,瞪了他一眼,大步向前走去。
“这小妮子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宁远嘟囔了一句,快步跟上去,不解地问:“你在生气什么?”
“没什么。”李子青说不出的烦躁,连带着语气也染上了几分怒气:“你别管我。”
“你这好端端地冲我发什么脾气。”宁远说:“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也没说她什么,不都顺着你的话说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不满意?我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可满意得很呢!”李子青停下了脚步,看着宁远大声说。
“说话这样阴阳怪气地干什么?”宁远皱着眉头,实在是不明白她突然的生气是为哪般,自己不是已经妥协了吗?怎么还这样不依不饶的?
“我就是这样阴阳怪气的,你要是不爱听,那就离我远一点,我也没求着你站在这里听我说话。”李子青怒气冲冲地说,仿佛一颗点燃的爆竹。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宁远的眉头都快打结在一起了,虽然她有时候有些小任性,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不可理喻,他真是不明白她到底在生气什么。
“对!我就是莫名其妙,所以就不站在这里碍你的眼了。”李子青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开。
宁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也没有追上去,径直朝前走去。
李子青走出一段路之后,也冷静了下来,微微有些懊恼自己和宁远发脾气,其实她知道他并没有说错,只是有些不想接受,她希望楚荞荞是被迫的,这样她就是个值得别人同情的对象,而不是被金钱欲望蒙蔽了双眼,做出什么错事,她想她也和陈牧一样在自欺欺人。
下午的气氛沉闷而怪异,两人没有说话,李子青偷偷打量了他好几眼,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宁远浑不在意地看书,好像身边的人是空气一样,引不起他一丝一毫的波澜,他心里是憋着气的,这让他不想说话。
陈牧从下午就没有出现,不知道去了哪里,但肯定是还在为楚荞荞的事情伤神,在这间教室里,真正关心她的也就只有陈牧一个人了,或许有的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同窗少了一个,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人性,就是这么冷漠吗?无关乎自己的利益,就可以毫不在乎吗?李子青越发烦躁,水笔在纸张上无意识地画着,“啪”地一声,她扔下手里的笔,站起来走了出去,只留下白纸上的一团黑。
“子青?”身后传来一声略带迟疑的声音,李子青回过头看向来人,诧异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于哲瀚微微一笑说:“过来找宁远有些事情,看到你站在这里,但是只有背影,又不敢确定。”
“宁远在教室里。”李子青说,想到他或许不了解自己的学校,又道:“我带你过去吧!”
于哲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问:“我瞧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只是心里面有些烦躁罢了,在外面吹吹风清醒一下。”李子青说完又问:“要我带你过去吗?”
“不用。”于哲瀚见他不想说,也没有勉强,摇摇头说:“我自己过去找他就好了。”
教室里,宁远心不在焉地翻着书页,貌似认真在看,实际上却一个字也没有记在心里,李子青这样跑出去让他有些不放心,可是身为男生的自尊却让他迈不开脚步。
“想什么,这么入神?”于哲瀚走进教室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宁远回头一看,合上手里的书问:“你怎么来了?”
“过来和你说一声,周六我生日,来我家吃饭,带子青一起来。”于哲瀚说:“对了,我刚在外面看到她,心事重重的模样。”
宁远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说:“我回去的,但是……”他顿了顿,接着说:“子青会不会去,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俩……”于哲瀚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了一会儿,问:“是不是吵架了?”
“没什么,一点小矛盾罢了。”宁远笑着说,可心里却没有他脸上表现得那么轻松。
“兄弟,不是我说你,女孩子都是要哄的。”于哲瀚调侃到:“反正你口才那么好,说两句甜言蜜语也不是什么难事,女生都爱听这些,听完什么怒气都没有了。”
“说得这么有经验,你自己的事情搞定了吗?”宁远反问。
于哲瀚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说:“她是异类,讲多少甜言蜜语都是没用的。”
“要我说,就是你自作自受,好好的一个女孩就让你伤透了心,活该。”宁远幸灾乐祸地说。
“希望子青不会原谅你,哼。”于哲瀚恨恨地说。
“有这份闲心你还是操心自己的事情吧,我们就不劳你惦记了。”宁远哼了一声说。
“好心当成驴肝肺。”于哲瀚不满地说,突然邪笑了一声:“既然你这里不欢迎我,那我就去找子青聊聊天。”
“你少去和她胡说八道。”宁远拧着眉头说。
“你这人还真是不识好人心。”于哲瀚摇摇头说:“我是去当一个知心哥哥,陪着我的子青妹妹说说话,免得她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
“看来你是一点也不担心啊!你说我若是告诉锦榆你给别的女生充当什么知心哥哥,她会怎么样?”宁远悠哉悠哉地说。
于哲瀚的脚步硬生生顿住,看着他恼怒地说:“小人!”
宁远仿佛受到夸奖一般,笑眯眯地说:“彼此彼此,咱们俩半斤八两,也就别互相看热闹了。”
“也是。”于哲瀚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又拍拍他的肩膀说:“我先回去了,周六记得带子青过来玩。”
宁远点点头,没有说话。
“友情提醒一下,子青在操场。”于哲瀚走出去两步又回过头来说。
“多管闲事。”宁远哼了一声说。
“有本事你就别去找她。”于哲瀚翻了个白眼说着走远了。
李子青在操场待到了晚自习打铃时分才回教室,她没有吃晚餐,此时觉得有些饥肠辘辘,可是已经没有时间让她去吃饭了,只盼着晚自习能快快结束,好让她早点回家吃点东西祭奠一下她的五脏六腑,却意外地在她的桌子上发现了一瓶热牛奶和一块草莓奶油蛋糕,似乎是刚出炉不久,微微地还有些热气,散发出香味,引得人垂涎三尺,她看向宁远,虽然他没有看自己一眼,但她知道一定是他买来的。她的脚步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书本打开,勉强自己忽略面前的蛋糕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
“不管怎么生气,饭还是要吃的,你胃本来就不好。”宁远说,却并没有抬起头来。
李子青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仍旧低着头,假装很认真地在做题,不知道为何,她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可她不愿让他发现。
好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宁远终于忍不住伸手拉了拉她,又说了一遍:“我知道你饭没吃,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先吃点东西。”
“我不饿。”李子青抿着嘴倔强地说,声音里隐隐有些委屈、有些不愿妥协的小自尊。
“有什么火冲着我发就是了,这样和自己过不去还不是让我心疼吗?”宁远无奈地说。
“我才不敢对你发火呢!免得又要被人说是不可理喻。”李子青气呼呼地说。
“都是我的错,我一时生气口不择言,你就别生气了,先吃点东西,等会要怎么秋后算账都可以。”宁远低声下气地说。
“不吃!”李子青仍旧没有动作,心里气恼着中午他对自己的不管不顾。
“你要再不吃我就喂你,我是不介意别人知道我们俩关系的。”宁远无奈,只好语出威胁。
“我们俩什么关系?我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李子青生气地说。
“子青。”宁远叫了一声,语气阴沉得厉害,说:“你休想否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李子青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也不在再出言激怒他,只是将头转向一边,没有说话。
“乖一点,先吃东西,有什么事我们放学再说。”宁远放软了语气,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以至于自己这辈子要栽在她手上了。
“现在是上课时间,我怎么吃啊?”李子青翻了个白眼说。
“那你先喝牛奶,还有点热,刚刚好,你的胃不好,自己也不知道注意点。”宁远唠叨着打开瓶盖,将瓶子递给她。
李子青接过,虽然没说什么,但还是一口一口将牛奶喝完,下课的时间,又被他监督着吃完了蛋糕。
第四十一回 情到深处方情有独钟()
铃声响起,放学了,教室里的人三三两两地离开,李子青看着窗外良久,才慢吞吞地开始收拾书包,时间已晚,却并不着急回家。
宁远双手插兜站在一边,也不催促她,只是静静地等着。
外面下了雨,淅淅沥沥地,有风吹过,清冽潮湿,还是冬天,透进骨子里的寒冷让李子青打了个寒颤,她伸出手感受雨滴落在掌心,没一会儿,就觉得自己的手冻得麻木。
宁远将雨伞往她那边偏了一些,丝毫不在意落在自己肩头的雨滴,见她只是低头走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还在生气吗?气性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李子青紧抿着唇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中午确实是自己无理取闹,莫名其妙地冲着他发脾气,好似没有什么立场生气,可是中午自己生气走开,他完全不管不顾自己,还冷落了自己一下午,好像空气一般,想起来又有点委屈。
“好了,都是我的错,别再生气了。”宁远停下脚步,面对着面说:“我中午也没说什么,哪至于你就气成这样。”
“你说我不可理喻。”李子青嘟着嘴说,带着点委屈,听上去可怜兮兮的。
“那还不是被你气的。”宁远无奈地说:“有些事没有绝对的对错,我们就事论事,可以有自己的看法,没必要强迫别人赞同你的观点,你说为了无足轻重的人弄得不欢而散,值得吗?”
“我就是心里不舒服。”李子青解释说:“我希望荞荞是被迫的,可是只有我自己这么想还不够,我说服不了自己,我需要有人赞同我的观点,这样我才能更坚信自己的想法。”
“你就是太单纯,在你的世界里,希望所有的东西都是美好的。”宁远说,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我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其实我心里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像你说的,无论是被迫还是自愿,她总归是选择了这条路,我应该接受现实。”李子青说:“对不起,我下午不应该对你发脾气。”
“不生我的气就好了。”宁远摸着她的头说:“别想太多了,凡事顺其自然,这是她的选择,无论结果怎么样,她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唉!”李子青感叹一声:“或许荞荞这辈子就毁了,高中都没有毕业就退学了,跟了一个财大气粗的老板,你说他对荞荞是真心的吗?”
“你觉得呢?”宁远反问。
“应该不是吧!”李子青轻声说:“他应该只是看中了荞荞的青春美貌吧!”
“好了,多思无益,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左右不了。”宁远没有多说,牵着她的手慢慢走着,突然想起一事,说:“哲瀚周六生日,请我们去他家里吃饭。”
李子青下意识地摇头说:“我还是不去了。”
“怎么了?”宁远对于她的回答毫不意外,她总是这样,拒绝接受新的东西,拒绝融入新的圈子,对于自己不熟悉的东西总是逃避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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