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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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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田看不见,只能听到那东西推门的声音,踩过东西时的咯吱声,陈田的心跳的厉害,不敢看,不敢听,只能拼命地跑。

    从屋里到屋外,从第三进跑到第二进,再到第一进,门口遥遥在望,只要打开门,跑出去,就能活命。

    这是最后闪现在陈田脑海里的话,在手要拉住门栓的那刻,头发被抓起,接着咔嚓一声,脖子被生生提起,血流如注。他的脸上还保持着惊骇的表情,身体已咚地栽倒在地。

    导演被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谁这么早扰人清梦!导演恨不得扒他一层皮,按了接听键,味十足,“大清早的,催命啊!今天下雨,拍不了!什么?出人命了!”

    导演从床上一跃而起,随便拿了条裤子穿上就往外跑,导演助理站在门口,见导演光着膀子,赶紧提醒他穿衣服,又急急地诉说昨晚发生的事。

    三水早起上厕所,没有看到陈田,又见拍摄时的大灯被打碎了,以为是陈田打碎然后跑掉了,立刻叫起老韩他们,寻找陈田。

    打他手机,没有人接,小马耳朵尖,说听到在前面响。

    几个人胡乱撑了把伞赶过去,第一进的院子里飘满淡红色的血水,陈田的头滚在脚边,身子趴着,已经僵硬了。

    三人吓得面如土色,赶紧给导演助理打电话,也不敢报警,都缩在房间里等着导演给拿主意。

    导演马不停蹄地赶过去,一推门就见到了陈田的尸体,差点瘫了,幸好被导演助理扶住,俩人颤颤巍巍地绕开尸体,往里面跑,伞都快撑不住了。

    三水他们听到导演来了,赶紧迎出去。

    导演问昨晚发生什么事,三人都齐齐摇头,昨晚睡的特别沉,什么都没听见。

    出了人命,导演也不敢兜着,赶紧打了110。

    三水他们作为人证,只能待在原地等警察来,谁也没有心思吃饭,心情低落。

    三水坐在台阶上,细蒙蒙的小雨打在脸上,也丝毫感觉不到湿意。手无意间塞到口袋,摸到炎彧给的符纸,打开来看,本是是深红的朱砂已经清淡的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

    三水诧异,问老韩他们,老韩和小马也拿出符纸,跟三水的一样。

    三水心里掠过个念头,说不定这个宅子真的不干净。

    警察很快来了,询问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因为一直在下雨,没有留下可供参考的证据,三水他们的口供又一致,暂时没有突破口,警察拉走了陈田的尸体,要导演随时配合调查,又开着警车走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很快在剧组传开,加上下雨没办法开机,所有人都窝在酒店里。

    导演的情绪低落,都说拍灵异片容易出问题,他偏偏不信邪,谁知道真的出了人命。

    导演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程大发,他不是说一切都会顺利吗,拨通程大发的电话,劈头盖脸一通数落,“程观主,你不是说只要你做了法,祭祀过鬼神,就什么问题都没有吗,为什么会死人,你给我解释下!我聘你当顾问,你他妈跑到别的地方赚钱,我给你的钱不是钱啊!”

    程大发的脸色不好看,“怎么着,出了事往老子脑袋上扣屎盆子,当初我可是劝过你的,拍灵异片要当心,那种东西也很喜欢。”

    导演登时发了飚,“胡说八道,你根本没跟我说!”

    两人在电话里吵起来,程大发要辞去顾问的职务,导演不肯,让他立刻回剧组,查下陈田到底是怎么死的。

    程大发跟剧组签了合同,出了事必须去解决,即使咽不下这口气,也得屁颠屁颠地赶来。

    此时,一辆银白色的保姆车驶离了酒店,直奔古宅子。

    车子里坐在木槿和炎彧,从新开车。

    三水他们回酒店后,一起来感谢炎彧,若不是他的符纸,他们三个的小命也就没了。

    炎彧方才告诉他们,是木槿写的符纸,三人又是对木槿一通感谢。

    木槿询问他们昨晚发生的事情,又看了他们的符纸,确实遇到了脏东西,他们睡的那么沉也是脏东西搞的鬼。

    木槿又给了他们新的符纸,要他们带在身上。

    三人感恩戴德,就差跪下叫大师了。从炎彧房间出来,讨论木槿的法力到底有多高深,恰好被莫小本看到,他就想起自己失踪的事,别人都忘了,他可没忘。

    他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又没有喝酒,记忆怎么会断片,除非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助理告诉他,他失掉的记忆就是他失踪的那段时间,而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可这些人里不包括木槿。

    莫小本一直留意着木槿,他发现只要炎彧进到宅子里,她的眼睛就一直不离他,好像怕会发生什么事似得。

    他还注意到了木槿随身背的小包包,无论衣服怎么换,包包都不会换。在他的认知里,女人一向爱美,包包是随着衣服饰物的改变而改变的。

    她整天背着,里面肯定有重要的东西。

    直到他听助理说木槿从包里拿出一条蛇,又见她从里面掏出来符纸。

    那么小的包怎么会装下一条蛇和符纸?再说了,蛇是活物,不会把符纸吃了么?

    莫小本叫助理开车,紧紧跟在白色保姆车的后头。

    脑袋里全是木槿的样子,她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要么真的年纪小,要么就是驻颜有术,他其实更倾向于后者,十八九岁的姑娘不是应该在读书么。

    白色保姆车停在了古宅子后头,炎彧先下来,接着是木槿,从新被留在了车上。

    炎彧没有进宅子,而是朝莫小本的车子走来。

    莫小本摇下车窗,笑的见牙不见眼,“哟,你好,炎彧。”

    炎彧笑了笑,“一起吧。”

    莫小本没动,助理打开车门,炎彧一手扶住,关上车门,“助理还是留在车里吧。”

    莫小本耸耸肩,下了车。

    炎彧瞥了助理一眼,“别拔车钥匙,跑起来方便。”

    莫小本的身子一顿,炎彧又笑,没有给任何解释,转身朝木槿走去,木槿已经推开了门。

    木槿撑着油纸伞,伞上绘了几支梅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开的正艳,配她一身的白衣正好。

    提起裙摆,迈过高高的门槛。

    地上还有残留的血迹,很轻浅,大部分被冲掉了。

    软底的白鞋踩过雨水,雨水竟奇迹般地朝四处流去,没有沾湿一点儿鞋子。

    她就像是悬浮在水面上,走的轻盈,好似在散步。

    身后的两个男人撑着黑色的大伞,脚上的皮鞋沾了泥水,炎彧的长裤上也溅了泥点子。他满是艳羡地看了眼一星泥点子也没沾上的木槿,要是他也有水上漂的功夫就好了。

    莫小本却是看呆了,“她她她”她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走吧。”

    炎彧迈过水洼,挑着没有水的地方走,待到了第三进,傻眼了。

    院子被水淹了,目测有手掌深,没有可供踩脚的地方,根本走不进去,而木槿已经站在了厅堂里。

    炎彧苦笑,这可怎么办?

    木槿回头看他们,又看满溢的水,放下油纸伞,走到墙处,抬起脚,给踹塌了,捡起完好的青砖,放在水上。来来回回了六七趟,用青砖铺了一条路。

    炎彧汗颜,他们两个大男人还要小姑娘照顾。

    是以,走过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绢给木槿擦脸上的雨水,又擦她弄脏的手。

    莫小本直瞪眼,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啊,就连他家经纪人每回看到炎彧都恨不得上去揩油,这丫头可赚大发了。

    木槿的俏脸通红,几次想说男女授受不亲,触到炎彧的眼神,又生生吞了下去,好不容易等着他擦完,忙说:“可能要等到天黑。”

    “我知道,快七点了。”

    下雨,天总是黑的早,还不到七点,暮色就落了下来。

    线路接的不好,没有办法照明,只好打开手机上的手电。

    三条手电光聚集在一起照亮面前的一块地方,那里正是陈田生前铺铺盖的地方。

    木槿:“人死后的前七天会在自己死时的地方徘徊,陈田应该快来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刮起一阵阴风,木槿看向前方,“来的倒挺快。”俯身拿起油纸伞,迈出门外。

    炎彧紧随其后,莫小本也急忙跟上,小声问炎彧,“彧哥,你表妹能看到鬼啊?”

    “嗯,你别怕,反正我们也看不见。”

    莫小本无力地扯了下嘴角,十分后悔跟他们一起来。

    木槿停在陈田死亡的地方,只见一个无头的身躯正在四处搜寻,从不知名的地方发出沉闷的声音,“我的头呢?谁看见我的头了?”

第30章 哆啦a梦的口袋() 
头在黑影身后一米左右的地方,听到召唤,飞了过去。

    身躯伸出双臂接住头,放在脖子上,可惜装反了,头朝后背,便用双手扶住耳朵,转了180度,“总算找到了。”

    死去的陈田还是生前的相貌,只不过脸色青灰,走路轻飘飘的。他看到木槿咦了一声,“你怎么在这?炎彧呢?”他知道木槿是炎彧的表妹,俩人几乎形影不离。

    木槿并不答,反问道:“你死了你知道吗?”很多鬼魂在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死了,他们以为还活着。

    果然,陈田的脸上立刻出现了戾气,“你才死了,我没有死!”

    “你被人拧断了头。”

    陈田大骇,昨晚的情景瞬间涌入脑海,他嘶声尖叫着,鬼啸震动的周围的树木摇撼起来。

    炎彧和莫小本都看不到死去的陈田,却能感受到鬼啸的威力,炎彧还好,经历了几次捉鬼有心理准备。莫小本吓得差点叫起来,紧紧抓住炎彧的胳膊。

    炎彧皱眉,莫小本掐的他胳膊疼,他拍了拍莫小本的手,“不要紧张。”

    莫小本讪笑,松开手,寸步不离炎彧。

    木槿待陈田鬼叫完,问:“你是怎么死的?”

    陈田捂着脑袋,“我也不知道,我我我”想起当时的情景,陈田还是浑身战栗。他一边回忆一边诉说,一停下,木槿便提一句,帮助他回忆。

    “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有看到那东西是什么。”

    陈田说是,那一定不是人间的东西,靠着蛮力扯掉了他的脑袋。

    横死的人怨气都很大,往往变成恶鬼,陈田生前也不是好相与的,死后没了顾忌,难保不会做出害人的事来,是以,木槿缓慢而平和地说:“我送你去见你的亲人,然后超度你,你不能留在这里。”

    陈田这才想起,他还有父母在人世。母亲本就身体不好,前些年他不懂事,也不知道孝顺父母,好不容易改过自新,偏偏又死了。

    他猛然看向站立在一旁的炎彧,命运何其不公,明明是同样的人,为何有的人生下来就万众瞩目,有的人要活的猪狗不如。

    他已经不是人了,人间的法律约束不到他,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陈田抬起手,眼看着手指变成枯爪,五指弯曲,如铁钩一般,突然手掌脱落,直直飞向炎彧。

    木槿的身体比脑袋先做出反应,手掌飞出的同时,人如离弦之箭扑向炎彧,可还是晚了一步,爪子已钉入炎彧的心口。

    木槿伸手去拔,却看到爪子上冒起一阵白烟,电石火光间明白过来,拿起一张纸符纸贴在利爪上。

    陈田发出一声惨叫,爪子嗖一下飞了回去。

    那爪子冒着白烟,蜷缩成一团。

    炎彧的身子趔趄了下,被木槿扶住,木槿咬破中指按在他的心口上。

    心口处五个大洞,冒出黑色的鲜血。

    木槿的手指只能一个洞一个洞的按进去,她怕炎彧毒气攻心,拿出匕首,割破手掌,按在炎彧的心口上。

    炎彧搂住她的腰身,鼻息间全是她发上木槿花的香气,那一刻他竟感觉不到疼,只有手上柔软的触感,心咚咚地狂跳。

    木槿挨得他极近,听到了擂鼓般的心跳声,以为他害怕,“别怕,不会有事的,我的血很管用。”

    “我知道,我一点儿都不怕。”炎彧在她的耳边轻轻说,“我是男人,应该跟你说不要怕。”

    木槿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没有男人女人,只有强和弱。”

    炎彧的自尊心顿时受到打击,想他习武十年,四五个壮汉近不了身,曾经手擒歹徒,拍动作戏也不用替身,能完成各种危险动作,在圈里那是首屈一指的。怎么到了她这,就成了弱男子了呢。

    炎彧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自己是个很强悍的男人。

    “其实我”

    “喂喂,你们能不能不要打情骂俏了,快来救救我!”

    原来陈田见炎彧被木槿保护起来,知道近不了身,改攻击莫小本了。

    莫小本已经被陈田提到了半空,就想当初他被看不见的怪物凌空提起一样。

    木槿冷笑,“才死就作妖,你当我是摆设!”扶炎彧坐好,下一秒已到了空中。

    陈田一把推开莫小本,木槿在空中接住,放到地上,又瞬间跳起,仿佛电影中的特效,木槿的身影一会儿在陈田前面,一会儿在他后面,一会儿又到了后面。

    陈田眼花缭乱,哇哇大叫。

    木槿飞起一脚,“做鬼也要有规矩,大半夜的不要乱叫!”

    陈田被踢翻在地,身上贴着好几张符纸,被压得动弹不得。

    “我念你枉死才没有下杀手,不然你早就被镇压到十八串珠里了。”木槿扫了眼油纸伞,提起陈田的衣领,扔到伞里,再将伞合上,“你暂时先待在里面,等事情了了,我再带你去见你的家人。”

    木槿从乾坤袋里抽出一条红绳,绑在油纸伞上。

    雨并没有因为你要捉鬼而停歇,反而下的大了起来。

    木槿浑身湿透,雨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身后。

    炎彧打着伞走过去,将她护在伞底下,“先回去吧,再淋下去要生病了。”

    “我身体好的很,不会生病。”话落便打了个喷嚏。

    炎彧失笑,又觉得心疼,将她脸上的湿发拂到耳后,“你又不是铁打的,怎么不会生病。”拉住她的手往外走。

    莫小本在后面叫唤,“喂喂,你们照顾下伤员好不好!”

    可惜没人理他,莫小本哀嚎,想他一个大明星竟然被这样无视,说出去粉丝都替他丢脸。

    炎彧叫从新的打开暖气,又用纸巾给木槿擦脸。

    木槿任由他忙活,小手紧紧攥在一起。

    刚才炎彧拉她手的时候,她竟然没有想到要挣脱,难道说她接受现代的东西这么快?连男女授受不亲都给忘了?

    木槿有点迷茫,又有点小窃喜,可她却搞不明白这喜从哪里来。于是她眨巴着大眼睛看炎彧,炎彧正扭过头低声打电话,只留给她一个优美的侧颈。

    木槿撇撇嘴,也扭过头,脑门抵在车玻璃上,看外面的景色。

    这是座古镇,政府开发了一半,还没有对外开放,他们所在的酒店在市区,是当地最好的酒店。

    导演助理跑了很多地方,才选中这里,那座古宅子简直就是为电影量身打造的,连景都不用搭。

    当时导演一眼就相中了,包了酒店,指望着拍一部震惊世人的灵异电影。

    请的演员也是当红明星,炎彧就不用说了,敖雪正红的发紫,莫小本也是自带流量的明星。

    即使在昨晚,导演还在做着美梦。

    可是此刻,他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天气预报里发布了橙色警报,未来几天都有降雨,且有泥石流的危险,提醒广大人民群众尽量减少外出。

    程大发订不到机票,买了火车票,要明日才能到。

    所有工作人员原地待命,酒店里到处都是闲的乱晃的身影,制片急的团团转,耽搁一天就是不少的钱啊。

    陈田的家人也要抚恤,已经给那边通过气,陈田的父母已经买车票过来了,他现在就盼着赶紧结案,找到幕后真凶,好给陈田一个交代。

    每个人都有烦心事,因此炎彧他们没有露面,谁也没有留意。

    炎彧他们回酒店的时候快十二点了,莫小本一副受到了重度惊吓的模样,被助理扶着回了房间。

    炎彧一早跟酒店打好招呼,要了姜糖水,让从新去拿。

    木槿则去洗澡,炎彧也没回自己的房间,就等着她出来,盯着她把姜糖水喝了。

    从新做完事被打发回去休息,炎彧坐在沙发里,盯着卫生间的门发呆,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不一会儿木槿出来,穿着很宽松的长衣长裤,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她还是不习惯用吹风机,擦的半干,仍旧用内力烘干。

    反正也没外人,炎彧就随她去了。

    木槿屈膝跪在沙发上,要看炎彧心口的伤。

    炎彧也不含糊,解开衬衣口子,红线绑着折成三角形的符纸,垂在胸膛正中间。

    木槿解下来看,符纸上的朱砂已经变淡了,她明明一直盯着,还是让他遇到了鬼。

    五个洞已经结痂,鲜血和黑血混合在一起,很是丑陋。他的皮肤本来是莹白如玉的,不该有这么丑的东西。

    木槿拎过乾坤袋,手探进去,摸来摸去。

    气氛其实很暧。昧,男人袒。露着胸膛,小姑娘跪在地上,研究他身上的伤口。从木槿的身后看过去,就跟俩人在做啥见不得人的事似得。

    木槿留意不到,可是炎彧能留意到,他甚至有些紧张,手心里冒出一层汗,为了缓解,故意开玩笑地说:“你的袋子里到底有多少东西,跟哆啦a梦的口袋似得,就不怕拿错?”

    “不会的,你心里面想着什么,就能拿到什么。”木槿的手上多了个小瓷瓶,“还好,我出门的时候偷走了师父的药。”

    她倒了一点儿在手指腹,轻轻涂抹到炎彧的伤口上,炎彧的身子轻颤,有点痛,有点凉,酥酥麻麻的。

    木槿这会儿也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了,依次涂抹伤口。

    可惜苦了炎彧,她的手指每次接触犹如一股电流从伤口处传遍全身,致使他身体颤动,他竭力克制着,脑门子上沁出一颗又一颗的汗珠。

    木槿以为他疼,轻声安慰,“你忍忍,我动作尽量放轻。”

    炎彧心中苦笑,他宁愿她动作重一些,越轻他越难受。

    终是涂抹完,青绿色的液体覆盖住结痂处,丑陋的伤疤渐渐消去,只剩下五个粉嫩的圆圈。

    炎彧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药,见效这么快!

    木槿抿着嘴笑,“我师父练一年才得这么一小瓶,祛疤生肌,有人给师父一万两银子他都没卖。”

    别说一万,十万两银子也能卖的。

    “这么珍贵的药被你偷走,你师父恐怕要暴走,白养你这个徒弟了。”

    “可是我都不见了,师父应该不会生我气的。”木槿愁容满面,柳叶眉也耷拉下来。

    炎彧捏捏她的脸,本是跟她开玩笑,却惹得她伤心,“你还没说你的袋子里有多少东西呢。”

    木槿又高兴起来,“你要看吗?”

    “怎么看?”

    木槿拎起袋子,张开口,探进去一只手臂,“你扶住我。”

    炎彧想了想,搭住她的肩,木槿的另一只手捏住乾坤袋的边缘,说一声,“我们进去了。”

    袋子口猛然涨大,将两人吸了进去。

第31章 千年难遇() 
一阵天旋地转,炎彧紧紧抓住木槿,下一刻,脚踩到了实地,不禁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原来乾坤袋自成一个世界,有无数个并排的房间,他们站的地方就像酒店的走廊一样,两边是密密麻麻的房间,漏窗雕花,有大有小。

    有的房间里放着多宝阁,对开的门虚掩,糊一层窗纸,多宝阁上放着符纸,毛笔,朱砂,染料,面具,手机等物。

    有的房间放着一排排的书籍,书籍分门别类摆放,有的就是个杂物间,堆着剪刀、铲子、绳子等。此外还有武器间,有匕首刀剑。

    炎彧满脸的不可思议,还真跟哆啦a梦的口袋有一拼。

    吱呀一声门开,小纸人环抱着扁扁的手臂走了出来,不高兴地撇撇嘴,“木槿,你竟然带他进来,这是我和小青的地方。”他依然穿袍子,戴幞头,身高一米。

    “少湖,他叫炎彧,是我朋友。”

    炎彧咦一声,“他还有名字?”

    少湖扬起下巴,“我当然有名字,我叫少湖。”他那傲娇的神情跟木槿如出一辙。

    炎彧赶紧伸手,“你好少湖,我叫炎彧。”

    少湖疑惑地盯着他的手,木槿拉过少湖的纸片片手,与炎彧的握在一起,“握过手就算是朋友了。”

    少湖哼了哼,没说什么握过手也不算朋友之类的话,只是幽怨地盯住木槿,“你不能忘了师父。”

    “你放心,我不会忘记师父的。”

    “但愿。”少湖对炎彧还是有些防备,他故意把木槿拉过身边,站在两人中间。

    木槿好笑,拍了拍他的帽子。

    炎彧却在心里面嘀咕,看少湖的意思,好像怕自己对木槿图谋不轨似得。

    木槿抬脚往里走,“小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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