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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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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体鬼的眼睛上还插着桃木剑,血水沿着桃木剑直往下滴答,被木槿揍过的地方凹进去一大块,它只顾着疼了,哪里还顾得上回答。

    木槿又是砰砰砰几拳,连体鬼被打的鼻青脸肿,桃木剑都歪了,“我我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他睡了我的地方!”

    “你为什么不叫他起来?”木槿摇晃着它的脑袋。

    “我叫了,他不肯,还骂我,我最讨厌人家骂我,我就把他脑袋被拧下来了。”

    木槿像抡麻袋一样将连体鬼狠狠砸在地上,一次不够,连砸了三次,“这是教训你,以后不要乱杀人。”

    连体鬼捂着脑袋哭,“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按照人间的律法杀人偿命,阎君总是律法执行不严,才让你们这些鬼危害人间,我今日就替他执法,将你囚禁在我的串珠中两百年。”

    “不,不要!”连体鬼极力挣扎,可是却无法挣脱木槿的手,连体鬼急了,张嘴就咬,木槿一拳打住它下颚,下巴整个掉了下来,“死不悔改!”

    直接掼在地上,连踹了几脚,那鬼被打的阴气尽散,只留下薄薄的一层,吹口气就能散。

    炎彧的嘴角不断抽。搐,小丫头不但是手机控,还有暴力倾向,这给打的,要是人早就歇菜了。

    木槿打过瘾了,拎起连体鬼,扔进了串珠里,莫说两百年,三百年都出不来。

    再说程大发,程大发撞在屏风上,带着屏风一起摔倒,屏风是在二手市场淘来的便宜货,被他一砸彻底碎了,断掉的木头插进程大发的屁股,程大发立刻弹跳起来,一边揉屁股,一边跳。

    跳的也不是地方,正是草丛长得茂盛之处,又被草绊倒,程大发大半个身子都栽进泥里,想他一直被奉为大师,何时这么狼狈过,不禁怒火中烧,捞起一大把草,连根拔起。

    “不要拔!”

    木槿喊的太慢,程大发已经蹭蹭蹭的拔了好几大把。

    草长得并不深,浅浅一层,根系却是黑色的。程大发咦了声,弯下腰,扒拉泥土,上面一层是普通的黄泥土,下面却是黑色的,掺杂着石灰,“这土”

    “这土是用来养尸的。”不知何时木槿已经站在了程大发身后,“草是有人种上去的,辅以八卦图案,压制下面的尸体,你拔了这么多,八卦阵已破。”

    程大发冷汗涔涔,一般认为的养尸,是人死后,尸身不腐,可真正的养尸却是让尸体吸收十里之内的阴气,不断以阴气滋养,修炼出五识,重新变成人,跳出三界。

    这是一种极难成功的修炼,在木槿的认知里从未有人成功过,这些只存在于书上,流传之中。

    当时她看到这里引煞气的风水布局,以为只是简单的招鬼,没想到竟是一块养尸地。

    这会儿程大发也顾不上盘问木槿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这么多,赶紧叫导演带人撤离。抬头一看,人都跑干净了,就炎彧还待在屋里头。

    就在木槿暴打连体鬼的时候,敖雪,莫小本他们也跑了,莫小本临走前还让他保重,顶不住了赶紧带着木槿跑。至于敖雪,她本想劝炎彧一起跑,听了莫小本的话就歇了心思,赶紧拉着助理跑了。

    从新是炎彧让他跑的,木槿照顾不了那么多人,程大发又是个半吊子。

    程大发对炎彧投去十分敬佩的目光,这才是男人,临危不乱,他也必须镇定,拿出得道高人的样子来。

    可是下一秒立刻破功,程大发像被人踩了尾巴,声音尖利,“你干什么?!”

第34章 你不是我师父() 
木槿掏出少湖和铲子,还有一排小纸人准备故技重施——挖坟。

    程大发拎起少湖,少湖一铲子拍他脑门上,“放开老子!”

    程大发被拍的眼冒金星,“不,不能挖。”

    “你说了不算!”

    程大发瞪眼,要是有胡子估计也吹起来了,“你别仗着自己会驱使纸人就乱干,这里是养尸地,谁知道下头埋的是什么东西,万一出来个大玩意,咱们的命就搭进去了。”

    “若是不挖,会有更多的人死去,棺材必须起出来。”

    “不行!不能起!”

    木槿淡淡地道:“你若是害怕,可以离开。”

    “谁说我怕,我一点儿都不怕,我是抱朴观的观主,有三千信众!”

    木槿轻笑,“那你就留下。”

    程大发:“”

    逞一时口舌之快,想走也走不了。

    程大发气呼呼地坐在屏风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坐的不是地方,咔嚓一声,竟然断了,程大发的屁股再次遭殃,重重摔在地上不说,还被断掉的木头硌了下,他站起来狠狠踢了几脚撒气。

    满天繁星,清冷的月光流泻的几人身上,周围安静的出奇,仿佛他们所在的地方不是城市,而是某个被遗落的地方。

    程大发撒完气,招呼炎彧,“过来这边,如果出来个凶物,可以相互照应。”其实他想说的是我可以保护你,又怕真有凶险的东西出来自身难保,便换了个说辞。

    炎彧走过来,并没有与他在一起,而是站在了木槿身旁,“你有把握吗?”

    “没有。”

    炎彧扶额,“没有还挖。”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阵被破了,必须挖出来。”

    木槿稚嫩的脸上满是凝重,她年纪虽小,也知道要担起道士的责任,有的时候没有把握也要去做。

    炎彧握住她的手,使劲捏了捏,他用的劲很大,木槿转头看他,柳眉蹙了起来。

    “你不用把什么都揽在身上。”

    “总得有人去做,指着他吗?”她朝程大发的方向偏了偏,“一身铜臭味,我们那时候的道士第一想到的是为民除害,现代人总是要先衡量一番。”

    木槿休息的时候就在手机上看新闻,看到各种各样的刑事案件,有为了钱财兄弟反目,父母成仇的,也有诱拐儿童,逼迫少女卖。淫的,林林总总。

    其实在任何一个年代都有人犯罪,也有不求回报的好心人。

    只是她生活的年代落后,全国各地发生的事情只会在当地流传,不会传播很远。现代就不一样了,一个小家庭发生的事,隔天全世界就知道了,所以刑事案件、社会新闻才显得特别多。

    木槿看到那一件件的惨案,总是在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她看来,人应该要有善心,讲道义,甚至可以为了大义牺牲自我,血要撒在值得的地方。她从不畏死,死亡只是这一世生命的结束,轮回后还会开始新的人生。

    炎彧不知道木槿的真实想法,宽慰她,“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你这样说我们就太不公平了,比方说我,我帮你可没有要求过回报。”

    木槿笑起来,“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贫穷困苦。”她细细看他的眉眼,“不过你也没有机会经历,你命中带财。”

    “财多吗?”

    “多,多的花不完,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没有父母缘。”

    炎彧垂下眼帘,掩盖失落的情绪,“是,我六岁那年父母出车祸死了,爷爷带大我的。”

    木槿拍拍他的手背,“你比我好多了,我连我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是我师父从木槿树下捡到的,还是冬天,都快冻没气了,我师父怕我养不活,天天给我念经,长到三岁那年,魂儿还被拐走了,我师父给我叫了一夜魂儿。”

    “你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

    “是啊,生日就是师父捡到我的那天,师父说像我这种生辰八字都不知道的人,就不用算命了,算也算不准。”木槿呵呵地笑,“听了我的凄惨遭遇,是不是心里好受多了?”

    炎彧这才知道她在安慰自己,明明年纪很小,又是个女孩子,偏偏老是以保护者的姿态自居,让他又是心酸又是心疼。她这师父一点儿都不合格,本应该被养的娇滴滴的小姑娘愣是被他养成了女汉子。

    揉揉了她的头顶,柔声道:“小丫头,谢谢你的安慰,我已经没事了,你也不用老是这么懂事,女孩子就是要哭一哭,闹一闹,这样男人才会宠着你。”

    木槿不屑地撇嘴,“得了,小时候我哭死,师父也不肯饶我,他说鬼来了,你哭一哭它就跑了?眼泪不是万能的。”

    “你师父说的不对,你哭一哭,对男人是很有用的,不信,你下次试一下。”

    木槿拧起眉毛,“真的?”

    炎彧颔首。

    “可我师父也是男的,为什么不行?”

    “你师父是老头子,另当别论。”

    “我师父不少湖,不要动!”木槿纵身跃下,提起少湖,脚尖在棺材上借力,跳起的瞬间,棺材盖整个飞出,弹起三丈多高。

    木槿的身体在空中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旋转,扑向炎彧,就地一个翻滚,棺材盖砰一声砸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而它掉落的位置正是炎彧站立的地方。

    木槿维持着趴在炎彧身上的姿势,少湖被挤在两人之间,脸正好与炎彧的脸贴在一起,还是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嘴巴对嘴巴。

    炎彧捏起少湖的脑袋,脸色阴沉,它那纸片片嘴竟然是湿的。

    少湖呸呸的吐口水,还用袖子去抹嘴巴。

    炎彧满头黑线,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倒是嫌弃我了。

    木槿呵呵地笑,拎着少湖站起来。

    黑色的阴气正在棺材里蓬勃而出,迅速蔓延到整个院子,院子里顿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木槿脸上的笑顿时消失了,“炎彧。”才刚从他身上起来,却看不到他的人了,她蹲下。身子去摸炎彧躺的地方,只摸到潮乎乎的泥土,炎彧不见了!

    “炎彧!”

    没有回应,周围静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木槿抬起手,竟然连少湖都不见了。漫天阴气中,只有她一个人。闭上眼睛,默默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再睁开眼睛,还是一样的,念诵清心咒也没用。

    手腕上现出十八串珠,抽出宝剑挥舞,阴气散了些,可是又很快凝聚起来。

    木槿朝印象中棺材的地方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挥舞宝剑驱散阴气,挖成的大坑里,棺材静静躺着,浓重的阴气依然在喷出,木槿迈出脚,想看看棺材中到底葬的是怎么样的邪物,眼前的景色却突然大变。

    宽阔的大街,马车辘辘,身着唐装的人穿梭其中,飞起的檐角下,有胡人女子在叫卖,一位大婶拉住木槿的衣袖,“姑娘,买只簪子吧。”

    银簪上镶一只靛蓝色蝴蝶,蝴蝶振翅欲飞,下面坠两串珍珠。

    木槿顾不上大婶殷勤的介绍,满心迷茫,难道她又回来了?接着一阵狂喜涌上心上。

    师父!

    木槿施展轻功,往静虚观的方向跑,远远看到道观的门,却怎么也到不了。

    “师父!”

    没有人应,那些走在她身边的人都是一副木然的表情,对她的呼喊无动于衷。

    木槿发狠狂奔,总算是踏上了道观门前的台阶,一级一级,越走越高,竟然超过了道观的墙,她俯身。下望,师父正在道观内散步,小师弟在他身边打扫。

    “师父,师父,我是木槿!”木槿急的落下泪来,师父却听不见,背负双手,回了房间。

    木槿坐在台阶上哭,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师父,你不要木槿了么。”

    “谁说为师不要你,这些日子你都去哪里了?”

    木槿惊喜地抬头,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师父,师父的长袖已经扫了过来,将她打落台阶。她从台阶上翻滚着落下,顾不上全身的疼痛,心里想的是师父果然生气了,我一定要好好表现一番才是。

    滚到了最后一级台阶,木槿浑身疼的站不起来,一双素白的手掌伸过来,她伸出手去扶,愕然发现,手变得很小很小,一张口便是哇哇的哭声。

    接着跌入温暖的怀抱,“可怜的孩子,这么冷的天气没有被冻死,真是命大。”

    她登时闭了嘴,声音是师父的,她瞪大眼睛去看,师父的脸被一团白雾遮住,看不分明,她伸出小手去摸,入手湿滑,跟触摸小青的感觉差不多。

    木槿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身体突然被凌空抬起,师父正将她高高举过头顶,朝地上狠狠摔去。

    “师父!”

    木槿的身体在空中旋转,她伸出短短的腿,想要在接触到地面的那刻,踹在地上,反弹起来,可是,她的小短腿却嘎巴一声折了,疼痛翻江倒海般涌来,险些背过气去。

    她趴在地上,心里不断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师父却一步步朝她走来,她艰难的翻身,惊恐地望着渐渐逼近的师父。

    不,他是不是我师父,师父不会这么对我。

    “你到底是谁?!”手腕上突然出现十八串珠,木槿猛然扔出,串珠在空中变大,发出金色的光芒,照散了师父脸上的雾气。

第35章 唐朝之死尸() 
那是一张怎么样的脸啊。

    脸皮犹如皲裂的树皮,一层层的盘旋在脸上,眼睛是两只白色的球体,鼻子是两只朝天的洞,没有嘴唇,两片皮包裹着森森白牙。它穿的竟然是唐朝的衣服,宝蓝色暗纹圆领袍衫,没有戴幞头,头发用一支玉簪挽在头顶。

    就在死尸现身的那刻,周遭的情景变了,依然是那座古老的宅子,炎彧躺在地上,面色痛苦,程大发趴着,身子一耸一耸的,少湖靠坐在墙上,脑袋耷拉着,不知道怎样了。

    死尸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她进入幻境,还差点杀了她。

    木槿召回串珠,拿在手上,心里思量着,能用什么方法杀了它。

    死尸已经有了呼吸,胸脯在微微起伏。若它死在唐朝,到现在已经一千多年了,如果没有八卦阵的压制,怕是已经重新修炼成人了。

    死尸歪着头,盯着木槿看了半晌,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突然对着月亮张开手臂,一束银色月光流泻到它身上。

    不好,它在吸取月亮的精华!

    木槿一个横扫腿想要扫倒死尸,谁知道死尸却动也不动,双腿像是用铅浇灌成的。木槿拔出宝剑,对着它的身子狂砍,直如刀剑相撞,额靴搔痒,死尸依然挺立不动。

    祭出大网也不行,符纸对它更是不起作用。

    怎么办?

    木槿急的团团转,一眼瞥见被拔掉的草,拿起一把,拧成绳子,套住死尸的脖子,死尸一声怒吼,木槿暗喜,有门。她紧紧抓住草绳的两顿,使劲往后勒,将死尸狠狠掼倒在地。

    死尸被草绳勒的嗷嗷乱嚎,声音惊天动地,枯干的手不断拉扯脖间的草绳,到底草不够坚韧,没几下就被拉扯开,死尸的手却是成了焦黑色。

    死尸被激怒,双脚跺地,一股气浪以死尸的双脚为圆心朝四处蔓延,所到之处,都成为糜粉。

    木槿大惊,转身就跑,一手捞起炎彧,提起少湖扔进乾坤袋里,另一只手拎起程大发,跳上房顶,脚下的瓦片经不住三人的重量纷纷落地。

    木槿到底是小姑娘,即使习过武,也无法承受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跟随着瓦片一起跌落下来,在触底的瞬间,提住了炎彧,可惜另一只手只抓住了程大发的道袍,只听砰一声,程大发重重落地,溅起一股灰尘。

    木槿惭愧地瞄了程大发一眼,将炎彧轻轻放在地上。

    此时,死尸已经追过来,为了保护炎彧和程大发的安全,木槿施展移形换影,逃出房间,死尸紧紧跟随。

    木槿又打起草的主意,那草浑身翠绿,叶子细长,乍一看跟水稻似得,茎身很长,吸管粗细,中空,顶上开黄色小花,花很小,跟米粒似得。

    木槿也认不出是什么草,抄起一把,却发现,草都被刚才的气浪震碎了,无法拧成绳。

    木槿正自焦急,死尸却搬起棺材朝她砸来,木槿飞身躲开,抱住了长廊下的木柱,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只长钉,那是上次在母子尸的棺材上起下来的棺材钉,攥在掌中,朝死尸冲去。

    死尸似是知道那是什么,左突右闪,灵活躲避,不与木槿正面遭遇。木槿使出浑身解数,愣是近不了身。

    木槿知道急不得,耐着性子跟它打迂回。

    突然一声鸡鸣,天竟亮了。

    死尸还未修炼好,惧怕阳光,转身要跑,木槿哪里肯,紧紧追上去。

    死尸猛然回身,喷出一口黑雾,木槿猝不及防,吸进去了大半,四肢百骸顿时冰冷,像吞吃了冰碴,冻的腹内的肠胃打成了结。

    木槿赶紧坐下调息,根本顾不上逃走的死尸。

    天大亮了,木槿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干裂,盘膝坐下的地方全被汗水浸湿透了,衣服像水洗过一样。

    炎彧从幻境中醒来,满目疮痍,棺材四分五裂,土像是跟炸。药炸过似得,到处都是,器材也横七竖八,碎掉好几个大灯。

    他摸了下脑袋上的包,擦掉嘴角上溢出来的血丝,叫木槿的名字,没有回应,炎彧心里一紧,踉跄着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屋外。

    强烈的阳光笼罩着院子,木槿盘膝坐在朝第二进院子走的地方,身子摇摇欲坠。

    炎彧急忙走过去,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她的身体冷的像冰窖,急忙跑进屋,抓了条毯子来,包在木槿身上,“木槿。”

    木槿睁开眼睛,嘴角一丝苦笑,“我好像中毒了。”

    “要怎么办?怎么解?”

    木槿摇摇头,每次运气,毒气就会在体内冲撞,运的越快,冲撞的越厉害,她已经无计可施。

    炎彧十分着急,又无能为力,深深的挫败感在心里激荡,“要不弄点符纸水给你喝?”

    木槿扫了他一眼,意思是纸灰能喝吗。炎彧轻咳,掩饰尴尬,他也是病急乱投医。

    忽然木槿抓住炎彧的胳膊,“草。”

    “什么草?”

    木槿指着被震成一块块的草,“那个,拿过来给我吃下看。”

    既然草能摆成八卦阵扼制这块养尸地,又能让妖物忌惮,说不定能解毒。

    炎彧挑了把干净的,木槿捏起一根放在嘴里嚼了嚼,味道清香甘甜,奇特的是舌尖上冰冷的感觉竟消下去了一点儿。她抓起一把都塞到嘴里,嚼烂后咽了下去。

    炎彧紧张地盯着她,连她那豪放的动作都忘记了吐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木槿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手也有了温度。

    “看来押对了。”木槿还是有些虚脱,“不知道这是什么草,竟然有这样的奇效。”炎彧就更加不知道了。

    木槿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条帕子给炎彧,让他把剩下的草带回去,她要做对付死尸的法器。

    炎彧把草放在帕子中央,堆的紧紧实实的,再把四个角绑起来,给了木槿,木槿收好,问:“程大发呢?”

    程大发还保持着摔倒在地的姿势,表情平和,跟睡着了似得,不禁让人纳闷他的幻境到底是什么,怎么没有痛苦与挣扎。

    炎彧还真有些羡慕,他的幻境可是九死一生,“我给从新打电话,先抬他回去。”

    从新担心地一夜没睡,接到炎彧的电话立刻赶过来了。

    炎彧也受了伤,木槿问他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他不肯说,只是坐在车上养神。

    从新扛着程大发,放到后车座上,程大发突然拧起眉毛,哼唧了几声。木槿以为他要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谁知他拧起的眉毛又恢复了原状,嘴角还弯了起来。

    木槿想呸他一脸,你就在幻境里做美梦吧。

    在幻境中的人只能靠自己苏醒,若是强制叫醒,有可能神志尽失。木槿要从新转告导演,由着程大发睡,便回房休息去了。

    炎彧洗了个澡,简单吃了点东西,躺在床上睡不着,满脑子里都是在幻境中的情景,幽幽叹口气,塞上耳机,听着舒缓的音乐,才慢慢进入梦乡。

    感觉才睡着,就醒了。一看表,已经下午了。

    从新在轻手轻脚的收拾东西,炎彧问他干嘛。

    从新说:“李哥打电话来,要咱们回去,他听说了闹鬼的事,要跟导演解约,他说当初签合同的时候说好了,若是拍戏时有危害到生命的事情我们有权解约。”

    李哥是炎彧的经纪人,自炎彧出道就一直带他,是炎彧的爷爷钦点的。

    炎彧完全理解李哥的做法,他是炎家的独苗,不能出问题。

    “导演怎么说?”

    “还能怎么样,敖雪和莫小本也要解约,工作人员也在闹,谁都害怕搭上命。”

    炎彧捏捏眉心,白天睡觉容易头疼,从新赶紧给他揉太阳穴,“导演一直安抚大家,把器材撤回来,重新到影视城里拍,要是都走了,钱就打水漂了。”

    “在影视城得重新搭景,至少要一个月,大家档期都排好了,再凑在一起没这么容易。”

    “谁说不是呢,我看要黄。”

    “先别急着收拾行李,你跟李哥说再托两天。”

    “为什么?李哥催的急,说是有新合约。”

    “就说我在这边玩玩,休息两天,严格来说我的假期还没结束呢。”

    从新跑一边去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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