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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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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彧走之前,要从新看好木槿,别让她自己走了。

    从新忙不迭答应,他很少见炎彧这么生气,也第一次见他讨好人,木槿在他心目中直接被拉升到跟炎彧一样的地位。

    他请木槿坐,给她零食,沏茶倒水,木槿拿出手机来,看什么都觉得没意思,抬头望见参天的大树,站起来就往外走,从新急忙跟上,看她站到一棵树下,双手抱住树身,刷刷的爬了上去,不禁目瞪口呆。

    木槿坐在树杈上,朝从新挥挥手,“我睡会儿。”便依靠着树杈闭上了眼睛。

    从新:“”

    从新只好搬了把椅子过来,仰头盯着木槿,这万一要是摔下来怎么办?仰了一会儿脖子就酸了,揉了几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了想,拿出手机,调出镜面,对准木槿的位子,心中得意,这样就不用一直仰脖子了。

    炎彧拍戏的空隙往长廊下看,木槿不在,从新也不在,这俩人跑去哪儿了。

    掏出手机给从新打电话,从新说:“在后头院子的树上。”他扬起脑袋,看到飞扬起的白色衣角,不禁想,若是她师父训她,她是不是也爬到树上睡觉。

    他其实不想的,只是由不得自己,根本没经脑子,火气就撒了出来,然后他就后悔了,他该跟她好好说的。

    拍完下午场,问导演晚上场几点开拍,晚上主要是敖雪的戏份,炎彧的少,炎彧跟导演商量能不能先拍他的,晚上有点事,导演同意了。

    吃晚饭的时候,炎彧如此跟木槿说,要她等自己一会儿,木槿点点头,她胃口不好,吃了一点儿就放下了,仍旧到树上睡觉。

    其实也不是真睡,就眯一下,她不想看到炎彧,心烦。

    一个身着黑色暗花裙子的身影,在离木槿不远的地方飘忽。

    “姑娘,姑娘。”声音凄凄惨惨的。

    木槿早就感觉到了阴气,因为没有威胁,就由它去,听到声音微微睁开了一条缝。

    女鬼在虚空中,朝她屈了下。身,“谢谢你姑娘。”

    “谢我什么?”

    “我就是被那两个坏人杀死后扔进象牙湖的人。”

    木槿明白过来,“是你啊。”

    女鬼点点头,“警察一直找不到杀我的真凶,我也因此漂泊在外,不肯离去,我怨恨上天不公,我这一世没有做过任何坏事,为什么要让我死的那么凄惨,好在姑娘帮忙,找到了真凶。”

    “你也不用谢我,我也是无意间做的。”

    “姑娘这么好心,会有好报的。”

    木槿无奈一笑,什么样的算是好报呢,她一心跟着师父捉鬼降妖,结果穿越到了一千年以后的陌生世界,遇到流氓出手惩戒,还得到一顿训斥。

    其实在她心里,还是怪炎彧的,而且这情绪比穿越到现代的恐惧还要强烈,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女鬼再次向木槿鞠躬道谢,“我要走了。”话音刚落,便有两个穿黑西装黑衬衫黑领带的影子出现在她两侧。

    木槿登时坐直了身子,“鬼差?”

    其中一个傲娇的撩了撩头发,“现在我们叫死神。”

    “跑腿的自封为神?”木槿格格笑起来。

    撩头发的死神顿时不高兴了,“是阳间的人这么叫我们的,不是我们自封的,还有什么叫跑腿的,我们是正儿八经的阴差。”

    “阴差不就是跑腿的么,还狡辩。”木槿对着他俩上下打量,啧啧有声,连阴差的装扮都变了,“阎王爷也是怎么穿的吗?”

    “那是自然,阎君说要跟上时代的变化,咱们现在办公都用电脑。”

    木槿讶然,果然一切都在变。

    另一个鬼差说:“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咱们是来拘鬼魂去阴曹地府的。”

    他们一左一右钳住女鬼,像烟一样消失了。

    木槿翻身从树上下来,从新吓一跳,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他抬头望望,至少四五米高,她一个跟头就下来了,这还是人吗?不由离木槿远一些,细细打量。

    木槿忘了从新还坐在树底下,意味深长地朝他笑了笑,“习惯了就好了。”

    “”

    从新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炎彧呢?拍好了吗?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去吗?”木槿抬脚便走,完全不理会呆愣住的从新。

    从新满脑袋的问号,怎么突然间态度就变了?下午还是一副彧哥欠了她八百块钱的样子。

    木槿是突然间想通了,连阴曹地府都随着时代变了,她又何必执拗于从前,有些演员都把床戏演的不亦乐乎,只是亲下嘴,有什么呀。

    再说了,她和炎彧也没什么关系,介意个毛线!

    木槿心情舒畅了,坐在藤椅上晃着二郎腿,喝茶水,手里托个平板,对电影里的人评头论足,当然借从新八百个胆子也不敢给她看炎彧演的电影了。

    炎彧那叫一个郁闷,他一边拍戏还一边在心里琢磨,待会儿怎么跟木槿解释,可人家现在根本没事儿了,他就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分量太轻了。

    拍完最后一场,卸完妆,换好衣服,三人一起上了保姆车。

    从新坐副驾,炎彧坐中排,木槿暗搓搓地坐到了后面,炎彧很想抓她过来,便扭过身子,盯着她看。

    木槿转头看风景,可那道目光太炽烈,只好转了过来,冲他嫣然一笑,“有事?”

    “旅馆的地址。”

    木槿报了串地址,炎彧转告司机,一回身坐在了后排——木槿身边。

    木槿顿住,悄悄朝旁边挪。

    炎彧的身体朝她倾,挤的她没有地方可挪。

    木槿的脸红红的,瞪着他。

    炎彧勾起唇角笑,意思是有本事你继续挪啊,他抬起手在她的头上发泄似得重重揉了几下,她那么服帖的头发愣是给揉毛了。

    “不准躲我。”炎彧的声音本就低沉有磁性,再故意压低了跟低音炮似得,性感迷人。短短的四个字就让木槿脸红心跳,她很想推开他,却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只能任由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电影里的我不是我,是剧中的人物,亲吻也是剧情需要,跟我本人的感情没有任何关系,我以后尽量不拍亲密的戏。”

    “你你不用跟我说,我我明白。”

    “你明白?”

    “是啊,连勾魂的鬼差都穿西装打领带了,时代在变吗,人的思想也在变,女人不再三从四德,男人也不再纳妾,一夫一妻,讲究自由恋爱,也不用从一而终,合则一起,不合则分嘛。”

    她开始说的时候炎彧的脸上还有笑意,说到后面,炎彧的脸彻底阴了,“不,还是要从一而终,不能随便分。”

    “为什么?”

    “因为因为反正你记住就行了,不能随便分开。”炎彧觉得自己这样忽悠小姑娘太不应该,可他的老脸连红都不红,还继续不要脸的引诱,“如果你爱一个人是不是想跟他一辈子在一起不分开?”

    木槿懵懂的点头。

    “两个相爱的人有的时候会因为误会或者其他原因而分开,这些做法都是不对的,万一误会解开的时候你因为一时冲动嫁给了别人,是不是会后悔、难过?”

    木槿又懵懂的点头。

    “所以”炎彧握住木槿的手,“不能轻易分开。”

    木槿哦了声,抽回手。

    坐在副驾的从新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他因为有这样的老板而汗颜,幸好老板一直守身如玉,要不然得忽悠多少姑娘啊。

第42章 情话暴击(入v万字更新)() 
旅馆的前台在打瞌睡;这里不比大酒店;前台有的时候就是老板本人,或者老板的亲戚;管理松懈。

    从新敲桌子,问:“有一对姓陈的夫妻住这里?”

    “302。”前台只睁开眼睛瞄了他一眼;又闭上了。

    木槿转身上楼;炎彧跟在后头,再后面是从新;到了302,木槿抬手敲门,炎彧让从新在外面等。

    开门的是陈母,一看到木槿,激动地拉她进来,“姑娘你总算来了。”

    “有点事耽搁了。”

    陈母瞧见她身后的炎彧怔了下,“你是?”

    “我叫炎彧,炎忠生是我爷爷。”

    “呀,你好你好;快请坐;太乱了;让你笑话。”陈母赶紧换上客气的笑脸,把床上的杂物推到一边,露出一大片空位——他们住的是标准间,没有椅子,只能坐床上。

    陈父也立刻站起来;给炎彧倒茶。

    “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来看看。”炎彧和木槿都没有坐,炎彧自小受的教育便是不能随便坐到人家的床上,这是极其不礼貌的。而木槿从古代来,思想陈旧,更是不肯坐床上。

    炎彧给木槿使眼色,意思是赶紧的,免得双方尴尬。

    木槿道:“油纸伞呢?”

    陈母赶紧拿出来,双手捧着,十分郑重。

    木槿接过来,解开绑着的红绳,打开伞,陈田的魂魄立刻从油纸伞里出来,他面朝陈母,跪在地上。

    陈母一介凡人,看不到魂魄,十分着急,“姑娘,我儿子来了吗?”

    “来了,就在你面前。”

    “小田,小田。”陈母像盲人一样摸索。

    陈田跪行过去,想扶住母亲,双手却从她的手上滑过,阴阳两隔,他根本无法触碰到母亲。

    不禁伤心起来,后悔当初自己的混蛋行径,若他一心孝敬父母,认真做事,也不会离开公司,来到剧组,哪怕他跟三水他们似得好好收着符纸,也不会被鬼夺去性命。

    陈田掩面痛哭,这一生与父母的缘分已经尽了。他转头见到父亲,心一横,上了陈父的身,木槿根本没来得及阻拦。

    陈父的脚后跟立刻踮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不是他的了,“妈。”

    陈母骇然地望着丈夫,“你你你”

    “妈,我是小田。”“陈父”扑到陈母怀里一阵痛哭,“儿子死的好惨啊。”

    陈母自是知道,儿子的头被鬼硬生生扯断,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若是人杀的尚可以偿命,鬼杀的如何偿命?!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陈母一把拉住木槿的手,“姑娘,求你帮帮我,我要去阴曹地府告状,要杀我儿子的鬼再死一次!”

    可那连体鬼已经被收在了串珠里,阎君想管也管不到了。

    “我只是带陈田来见你们,其他的事恕我无能为力。”

    “姑娘,我求你,求求你了!”陈母作势要下跪,木槿一把扶住,陈母使出浑身的力气竟不能下移分毫,不禁惊骇。

    木槿笑笑,“我的事情已经做完,剩下的,我真的不能帮你。”她看一眼“陈父”,“你尽快去阴间,不要在人世滞留,之前你一直在我的油纸伞里,鬼差没有办法,一旦出来,他们就会带你去阴曹审判。”

    “陈父”摇头,“我不去阴间,我要留在父母身边。”

    木槿冷冷瞥他一眼,猝不及防的一滴指血溅在陈父的额间,逼出了陈田的魂魄。

    陈田怒目而视,又忌惮木槿的实力,不敢上前。

    陡然间刮起一阵阴风,木槿沉声道:“他们来了。”

    两个身着黑西装黑衬衣黑领带的鬼差出现在房间里,其中一个撩了下头发,“怎么又是你?”

    “真是巧啊,两位死神。”木槿重重咬了死神两个字,勾起唇角,古怪地一笑。

    撩头发的鬼差哼了声,“我叫不应,他叫无回,以后别阴阳怪气的。”不应看出木槿是道士了,以后免不了打交道,听到她叫他死神,心里膈应的慌。

    “不应,无回,名字起的好,我叫木槿,以后阳间有什么事两位可以找我。”

    “我们在阳间能有什么事。”不应撇嘴,意思是用不着她。

    无回冷冰冰地道:“你欠判官的五千块钱,可让她烧纸钱给你。”

    “住口!判官出老千,不算!”

    “明知道他是千王还跟他赌钱,蠢。”

    “无回,你给我住口!”

    “好,你自己干活。”话落,无回就不见了。

    不应气得咬牙,“你给我等着!”他去抓陈田,谁知道陈田再次进入陈父的身体,可惜一秒钟不到又被逼出,转而去找炎彧,炎彧身上有符进不去,一下子扑到了陈母身上。

    不应这回气的牙都顾不上咬了,指着木槿骂,“你怎么袖手旁观?!任由鬼魂上身,妄为道士!”

    木槿耸耸肩,“我还以为你能搞定呢,阴间的鬼差竟然这么弱了。”

    不应气恼,从耳朵里抽出一根狼牙棒,朝着陈母的身体使劲一挥,陈田的魂魄便被打了出来,接着第二棒当头落下,将陈田的脑袋生生打了下来。

    幸好陈母看不见,不然非吓晕过去不可。

    不应抽出锁链,将陈田锁住,得意地朝木槿扬了扬下巴。

    木槿拱手,“鬼差好本事。”

    不应笑,木槿接着道:“若赌钱也这么好本事就好了。”

    不应差点气得魂飞魄散,一手抓陈田,另一手抓陈田的头,消失了。

    木槿格格地笑,转头望见陈氏夫妻昏迷在地,先扛起陈母放在床上,再把陈父拎过去。

    炎彧呆愣愣的,脸色白的吓人,别说上去帮忙了,话都说不出,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刚才那两人是死神?”

    木槿诧异地挑了下眉,“你能看到?”

    炎彧苦笑,“我怕是不用开天眼了。”

    炎彧突然能见鬼,木槿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或许是跟她在一块时间长了,或许是感受到的阴气太多,又或许炎彧本身就有见鬼的潜力因素。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终究还是见到鬼了。

    其实早就有征兆,在第一次开过天眼后,他总能看到雾蒙蒙的东西,有的时候是人形,有的时候不是,他试着伸手去摸,那东西就散了。

    还有一次,他听到了说话声,问别人,大家都没有听到。当时莫小本笑他,是不是跟着木槿捉鬼捉多了,也神神道道的了。

    现在看来,那些东西都是鬼。

    而见到实质,则是鬼差出现的时候。

    炎彧揉眉心,他并不想在演戏的天赋之外增加一项见鬼的天赋。

    车窗外,霓虹灯滑过,有只鬼坐在霓虹灯的架子上,朝着下面吐口水,口水有的时候落在行人脸上,有的时候落在车上。

    行人无所觉,鬼也面无表情。

    炎彧还是想呆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闭上了眼睛。

    “习惯了就好了。”木槿也去看坐在霓虹灯架子上的鬼,“我从小就能看见他们,小时候不懂事,经常把他们当人,跟他们一起玩,后来有一次差点做了吊死鬼的替身,才知道他们跟我们不一样。”

    炎彧睁开眼睛,她的脸隐在暗处,看不清表情,想来当时的情景一定很凶险。

    “你师父救了你?”

    “嗯,师父当时就把它打的魂飞魄散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它的叫声,特别凄惨,震的耳朵疼。”

    那是留在她脑海里最深的记忆,师父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教她道术。

    炎彧揉揉她的头发,“害怕过吗?”

    木槿摇头,“习惯了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它们无处不在,只是很多人看不见,就理所应当的认为它们不存在。”

    炎彧再次看向窗外,也许是木槿的话给了他勇气,那些飘来飘去的影子真的没有那么可怕了。

    车子在酒店前停下,从新照例先下车,甫一站定,炎彧已经下车,他朝从新身后看去,酒店门口站着个服务生,穿暗红色制服,脸色发青,他朝他们走来,在一米远处站下,深深鞠躬,“欢迎光临。”

    从新不知道炎彧看什么,疑惑地左右看看,然后径直穿过了服务生。

    服务生嘿嘿地笑,跟在从新身后,脖子啪一下拉的老长,从从新的头顶弯下来,停在离他的眼睛手掌宽的地方。

    炎彧才鼓起来的勇气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木槿手指轻弹,符纸飘飘荡荡的,落在从新身上,服务生尖叫一声,赶紧跑了。

    木槿去拽炎彧的袖子,“你身上不是有棺材钉吗,若鬼骚扰你,就扎他们,鬼最怕那东西。”

    炎彧颔首,他觉得今晚可能睡不着了。

    可是今晚的睡眠却很好,没有听到鬼叫,也没有做梦,一觉到天亮。

    拉开窗帘,天气暗沉沉的。

    从新估摸着时间,端过来早饭,木槿也一起跟来,先看了下炎彧的脸色,知道他一晚无事,放下心来。

    吃完饭,木槿照例跟炎彧去古宅子,他拍戏,她看电影。

    一天很快过去,暮色降临,木槿伸胳膊蹬腿,沿着长廊散步。

    整日在这里等,太无聊了,她决定明天不陪炎彧来了,这里阳气这么重,脏东西不敢来的。

    回去的路上木槿如是跟炎彧说了,炎彧心里虽不高兴,也只好点头,她确实太无聊。

    第二天,木槿陪着炎彧吃过早饭,便留在了酒店。

    其实在酒店也无聊,她去看了下程大发,程大发还在幻境里,人迅速消瘦下去,她已经记不清他睡了多久了,也许一辈子就这么睡着了。

    回到房间,练功,画符纸,看经文,半天的时光就这样消磨过去。

    中午,叫了饭,炎彧打电话过来,问她在做什么,她照实说了,炎彧让她别乱跑,好好呆在酒店。

    下午,木槿睡了会觉,起来的时候,发现手机上好几个未接电话,是吴敏达打来的,木槿掐指头,算时间,符纸应该收到了。

    打过去,果然是这样,吴敏达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看来是被折腾的不轻,还说希望今晚睡个好觉,木槿让他明日打电话报告下情况。

    眨眼又到了晚上,炎彧回来的晚,木槿也没有等,洗了澡便睡下了。

    第三日,一大早,吴敏达打电话过来,说昨晚睡的很好,但是符纸上的朱砂变淡了。

    木槿想她反正也无事,不如去吴敏达那看看,朱砂变淡也就没了法力。

    吴敏达很高兴,发给她地址,还说去接她。

    木槿只是笑,挂了电话,去找炎彧,炎彧正好要出门,昨晚回来本想去看她的,敲了下门没人应,知道她睡了,也就没再打扰。

    木槿说要去z市的影视城,炎彧要她再等等,“反正我也无事可做,你又忙的紧,说不定我回来,你还没结束。”

    “让从新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给我订票。”

    炎彧拉她进屋,把从新关在门外头,从新摸鼻子,待遇就是不一样啊。

    炎彧低声说:“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我有小青,你忘了,小青修炼成人了。”

    一个十七八岁,一个十二三岁,落在外人眼里就是俩孩子,能放心吗。

    炎彧不语,想着怎么劝她。

    木槿则在想,她俩看起来年纪确实不大,可是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身。她手伸到乾坤袋,摸到一只柔嫩的手,拉住了,往外一拽,就见一个身着青衫的女子站在了面前。

    那女子有双杏仁般的大眼,琼鼻小口,肤若凝脂,长发及腰,身段妖娆,对着木槿盈盈的笑。

    木槿目瞪口呆,“小小青?”

    “我叫小青,不是小小青。”小青顽皮的眨眼睛。

    “你长大了?”跟木槿站在一起俨然一对姐妹花。

    “我本就这么大,被妖道伤了道行,打回原形,幸好得你相救,留我在乾坤袋修行。”小青挽住木槿的手,“救命之恩如再生父母,小青以后一定好好追随你。”她的杏眼含情,直看得炎彧心中狂跳,她应该是女的,是?

    木槿当下高兴起来,拉住小青给炎彧看,“这下你放心了。”

    “可她没有证件。”

    “没关系,我用乾坤袋带她过去。”

    炎彧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点头。

    小青朝炎彧抛了个大媚眼,笑得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身子扭捏的跟她的真身似得,“炎彧,人家要吃烧鸡。”

    炎彧:“”

    炎彧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叫从新去买烧鸡,又让他给木槿订去z市的机票。

    炎彧念在他跑来跑去辛苦了,给他买了俩冰激凌吃。

    从新吃着冰激凌,暗搓搓的想,昨天一天没见木槿,老板就跟丢了魂似得,要是好几天不见,魂儿就彻底回不来了。

    木槿把要带的东西通通塞进乾坤袋,坐大巴车到机场,经过安检,进入候机大厅。

    小青要出来,木槿一把就给摁了回去,她突然冒出来,会引起恐慌的。

    小青咬手指头,在乾坤袋里太憋屈,白瞎她的美貌了。

    听到登机的广播,木槿施施然上了飞机,从新给她选了个靠窗的位子,她才坐下,旁边就坐了个帅哥,二十七八岁,头发染成栗褐色,眼睛细长,个子很高。

    帅哥拿出平板,塞上耳机看电影,耳机有点漏音,听起来很嘈杂。可是木槿的听力很好,能分辨出说话的是炎彧,她扭过来看平板,果真是他演的。

    帅哥对美女向来没有抵抗力,摘下来一个耳机,问她要不要看,木槿摇头,继续看她的风景。

    过了会儿,木槿想起炎彧说的一直盯着看会伤眼的话,便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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