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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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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小杜松口气,他老是害怕那东西会找到自己,收了就好。

    木槿拿出手机看电影,小杜也不打她,悄悄回了自己那边。

    轮到梅若休息,梅若径直朝木槿走来,坐在炎彧的位子上,拍拍木槿的肩膀,“看不出啊,还是个技术流。”

    木槿都快哭了,“能不拿这事说了吗。”

    梅若神秘兮兮地凑近她,“能给我看个相吗?批命也行?”她摊开的白嫩手掌,“我能红到什么时候?”

    那次吃饭,木槿就觉得很奇怪,依她的面相是没有大红大紫的命的,财运倒是有,但不是大财,婚姻不错。木槿去扫了眼梅若的手相,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扶住梅若的手指,使其握成拳头,“你的相我看不了。”

    “你可是大师。”

    木槿自嘲地摇摇头,“我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很清楚,我真不是大师,给你改命的才是。”

    梅若只是笑,木槿能看出来一点儿都不奇怪,当初改命时就说了,遇到厉害的大师,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梅若喝了口摩卡,“那位大师说我只能红到三十三岁,若是还想继续红,就得去找他。”

    “他用了什么方法?”就木槿知道的,每一样都很霸道,有的是把今后的好运势全部集中到那几年,有的拿阳寿去换。

    梅若摇头不语,恰好导演叫,便去拍戏了。

    不一会儿炎彧回来,问她聊了什么,木槿犹豫了一下,便跟炎彧说了,炎彧倒是想不到梅若是这样红的,合作了这么多的女演员,梅若的人品还是很得他认可的。

    炎彧握住木槿的手,“既然她不说,你就不要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木槿点点头,如今炎彧没有助理,一切事宜都是工作人员在帮忙,木槿怎么说也算是个挂名的助理,就跟炎彧商量,这段日子她可以代替从新。

    炎彧自是高兴,每天有她陪着,演戏都充满力量。

    既然接替了从新的活,就得有个样子,晚饭便是木槿订的,跟炎彧呆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对他的喜好也了解,是以订的饭菜很合炎彧的口味。

    俩人一起吃饭,导演助理端了碗汤过来,说是导演给加的。

    丝瓜粉丝蛋花汤,飘着绿油油的葱花,搭配黄白两色,看起来很好喝。

    炎彧让助理谢谢导演,助理笑着应下了,回到导演那,转达了炎彧的谢意。

    导演远远地朝炎彧点头,回身问助理,“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是她。”

    “是她就好办了,上回老程说闹鬼的事是她解决的,我还不信,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倒有两把刷子。”

    “人不可貌相嘛,视频我看了,是有真本事的人。”

    “可惜不拍电影,要不得省多少人力物力啊。”导演惋惜,长得好,身手又好,遇到好剧本,一下子就红了,不过人家现在在玄学界和直播界也都是红人了,说不定还看不上咱这苦哈哈的工作呢。

    木槿一直陪着炎彧到收工,回酒店,洗澡睡觉,没什么事发生。

    隔天,木槿下楼买早饭,和炎彧一起吃过了,跟他一起去剧组,真有将助理的工作贯彻到底的意思。

    炎彧演戏的时候,木槿就盯着他看,她发现炎彧从来没说错过台词,大部分都是一次过,可也没见他怎么看剧本啊。

    炎彧休息的时候木槿问他原因,炎彧笑得特别得意,总算有一件可以拿出来说了,“我从小记性就好,又经过专门的训练,可以过目不忘。”

    木槿满是艳羡,读书识字对她来说是大难题,当年为了背诵经文,师父整天拿戒尺打手心,含泪背诵到半夜,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心肝胆颤。

    木槿抚摸着小心脏,心跳的速度突然加快,她愕然地瞪大眼睛,看着前面一个越走越近的人。

    炎彧十分诧异,这是怎么了?

    只见那人走到近前,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嗨,炎彧,又见面了,我女朋友还好?”

    “在我看来很好,就是不知道你怎么认为了。”炎彧也笑,故意挪了下身子,挡住木槿的视线,自薛藤出现,这丫头的眼睛就没眨过,他觉得有必要把两人的关系摆到明面上。

    薛藤爽朗地笑起来,他属于清瘦一型的,眼窝很深,身上有一股烟草气,估摸着才吸过烟。他朝炎彧的身后看,“这就是你那位?”薛藤的表情有点尴尬,“我没怎么她,怎么哭了?”

    木槿珠泪横流,眼巴巴地盯着薛藤,嘴唇轻微的颤抖。

    炎彧跟薛藤说了声抱歉,拉着木槿走远,一边给她擦泪一边问她怎么了。

    木槿抽噎着说:“他跟我师父长得一模一样。”

    哈?!

    炎彧僵住,合着你师父不是老头子啊!

第48章 佛牌,小男孩() 
炎彧的脑袋里嗡嗡直响;他一直把木槿的师父想象成白须飘飘的老者;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就薛藤的那张脸也是迷死无数少女的高颜值;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你师父这么年轻?”

    木槿摇头;“比他大上几岁;三十六了。”

    这要是搁在现代,正值壮年;散发男人魅力的时候。

    炎彧危机感油然而生,且有愈演愈烈之势,小丫头张口闭口师父,对师父的话言听计从,她到底是因为对师父的敬重,还是喜欢?

    炎彧的嘴里发干,心中发苦,不确定地问:“喜欢你师父吗?”

    木槿点头。

    炎彧暗道完了,“那我呢?你喜欢我吗?”

    木槿抬头看他;红云一点点爬上俊俏的小脸;垂下眼帘;跟凝滞了似得,一动不动,炎彧的心一点点下沉,他以为她让他牵手就是喜欢自己,看来不是。

    木槿轻声说:“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按照我们那的规矩,我是要嫁给你的。”

    可问题是她现在没有在唐朝,论起肌肤之亲,炎彧身为演员跟好几个女的都有过。木槿咬着唇,大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拿不定主意,接下来要怎么办。

    可炎彧却是欣喜至极,他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一样,从极致的忧虑到极致的欢喜,可他知道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给木槿来一剂强行针,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将她的犹豫彻底击溃,“你看过我演的电影,应该知道,现代人对于肌肤之亲看的很轻”

    木槿当下恼了,打断他的话,“可我不是现代人!”

    炎彧赶紧安抚,“不是,你先听我说,我不想你是因为这个才想要嫁给我,我要是你的心。小槿,你喜欢我吗?”

    影怪幻化成他的样子时曾问过她一样的问题,当时她是怎么想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只有对影怪变成炎彧的样子来骗自己的愤怒。

    可这愤怒不及炎彧的前半段话给她愤怒值的三分之一。

    木槿还是恼怒地瞪着炎彧,硬邦邦地说:“我是因为先喜欢你,才会跟你有肌肤之亲,不然都不会让你碰我。”那些妄图想碰她的瘪三都被震到了十丈开外。

    炎彧总算踏实了,嘴角快咧到眼眶了,“你一直憋在心里不说,我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

    炎彧失笑,捏她的鼻子,“女孩子这么凶就不好看了。”

    木槿哼一声,扭过头,嘀咕道:“我一直都很凶。”脸色到底缓和了一些。

    炎彧扳过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郑重其事地道:“薛藤只是像你师父,可他并不是你师父,你跟他保持距离,别混淆了,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木槿心情复杂,她一直惦记着师父,初见到与师父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跟见到亲人一样,那种感觉跟对炎彧的不一样,她还想挣扎下,“人不可能长那么像的,他可能是师父的转世。”

    “就算他是你师父转世,喝了孟婆汤前尘往事尽忘,他已是另外的人了。”

    木槿咬着唇接受了他的说法,还是偷着瞄薛藤。

    薛藤正在跟梅若说话,还是伸手拂了下她耳边的头发。

    木槿心中五味杂陈,“师父从未这般温柔过,总是凶巴巴的。”

    “所以教出来的徒弟也凶巴巴的。”

    木槿嗔怪地剐了他一眼,抿起嘴笑了。

    导演助理察言观色很久了,梅若的戏拍完,导演就让他叫炎彧,可炎彧正哄小女朋友,他突然去叫岂不是很讨人嫌。

    再说了,那姑娘可是道士,万一看他不顺眼,弄个鬼啥的,他就甭想安稳了。是以,两人都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他才过来叫。

    炎彧让木槿等自己,便上场了。

    木槿独自坐着,握着茶杯,目光不由自主地往薛藤那边瞟,她的听力惊人,甚至能听到他们说的悄悄话,脸不禁红了,赶紧闭目念经,摒除杂念,偏偏脑海里又出现炎彧的脸,便有些恼,真当是越来越难以专心了。

    而在不远处,梅若正低头找着什么,神色慌张。薛藤不知道去做什么了,没有在她身边。

    梅若一边找一边往外走,渐渐远离人群,越走越偏,到了一处巷道。

    走到尽头,还是没有找到,转身往回走,有个栗褐色头发的帅哥突然出现在眼前,梅若吓了一大跳,这么大个人,刚才竟没看见。

    帅哥手里躺着一个长方形的牌子,挂着金色链子,“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梅若几乎夺了过去,戴在脖子上,“是的,谢谢你,你在哪里拣到的?”

    帅哥耸了耸肩,双手插。进口袋里,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扬起嘴角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梅若挑了下眉,心下有些奇怪,身为明星,经常被这样的帅哥索要签名,或者合照,他好像一点儿都不在乎,难道不认识自己?

    梅若自嘲地笑了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追星。

    夜深人静,正是熟睡的时候,在酒店一个房间里却传出了孩童的嬉笑声,让人怀疑是不是哪家的熊孩子不睡,正在淘气。

    若是透过窗帘的空隙朝里看,只能看到床上相拥在一起,睡得正香甜的俊男美女,根本没有孩童。

    可是仔细听,那声音就萦绕在床头。

    “嘻嘻,嘻嘻。”

    “嘿嘿,嘿嘿。”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床上的男人睡的并不踏实,眉心蹙着,仿佛梦到了很痛苦的事,过了会儿,男人睁开眼睛,朝四周看。

    笑声仍在继续,“嘻嘻,嘿嘿。”

    男人晃了下身边的女人,女人睡意正浓,嘟囔了声,“怎么了?”

    “你听到奇怪的声音没有?”

    “哪有声音?我没听到,酒店的安保做的很好。”

    男人安下心来,搂紧了女人继续睡。才闭上眼睛,又听到了小孩子笑的声音,那声音就在耳边,他甚至感觉到有东西正在盯着自己。

    男人再次睁开眼睛,摇醒女人,“你真的没有听到声音?”

    女人柔嫩的手掌盖住男人的眼睛,“没有听到,睡。”

    可是男人再也睡不着,他心里涌出个想法——这家酒店不干净。

    睡不着之后,各种感官跟着一起苏醒,滴答滴答,水龙头没有关紧,偶有车子经过,轮胎摩擦着地面呼啸而去。

    薛藤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打开床头灯,拧的很暗很暗,借着微弱的灯光走到卫生间,按亮卫生间的灯,灯光很亮,刺激的眼睛眯了起来。

    滴答滴答

    洗手台的水龙头没有关紧,他拧上水龙头,整个世界顿时安静了,甚至连窗外车辆飞驰的声音都没有了。

    薛藤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很荒谬的想法,我该不会到了异时空。自嘲地笑笑,准备关门出来,目光掠过镜子,瞳孔瞬间瞪大。

    只见镜子里有个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男孩的右眼掉了下来,挂在脸上一晃一晃的。左边的嘴角撕裂,往下滴着血,头皮扯下来了一大半,头骨深深的凹了下去,白色的脑浆从裂缝里往外溢,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竟然在笑。

    “嘻嘻,嘿嘿。”

    薛藤啊一声惨叫,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梅若被吓醒,猛然坐了起来,按亮灯,“薛藤,你怎么了?”

    薛藤的脸煞白,眨眼冲到了门口,“有鬼!”

    “你别吓我,我胆小。”梅若裹紧被子,连看都不敢看。

    薛藤已经打开了门,门外的风一吹,冷静了几分,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他只穿了条内裤,就这样跑出去,隔天就是头条。

    手忙脚乱地套衣服,“赶紧穿衣服出去,我真看到了,是个小孩子。我们去找炎彧,他表妹会收鬼,跟他要几张符纸护身。”

    梅若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下,“你说孩子?”

    “是啊,五六岁的样子。”薛藤简单说了下自己看到的,不敢说的太详细,怕吓到梅若。

    梅若听完,下意识看了眼胸前,赶紧穿好衣服,跟着薛藤走。

    三更半夜的,只能厚着脸皮去敲门。

    幽深的走廊里,只有笃笃笃的敲门声,那声音让薛藤没来由的紧张。

    两分钟过去,炎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根本没有起床的声音。薛藤怀疑炎彧没听见,故意加重了声音。

    笃笃笃,三声响过,又是两分钟的等待。

    薛藤火大,睡的也太死了,摸出手机打电话,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女生,艹,竟然关机!薛藤那个气,臭骂了炎彧一通。

    “嘻嘻,嘿嘿。”

    笑声又起,薛藤的头皮发麻,大力敲门,“炎彧,开门!炎彧!”

    “你们找炎彧干嘛?”

    炎彧的旁边,木槿拉开了门,她穿白色里衣,如水的长发垂到腰际,双眼明亮有神,根本不像被吵醒的。快速扫了薛藤一眼,又快速移开。

    梅若如遇到救星,一把抱住了木槿。

    木槿不喜欢与人太亲近,不动声色地挣脱了。

    此时,炎彧的门也拉开了,穿着睡袍,裸。露了半拉胸膛,脸黑的像幕布,“薛藤,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砸我门干嘛?”拍了一天戏累的够呛,还要被人打扰,炎彧的心里很气,面上还维持着好脾气。

    薛藤也办法,可怜兮兮的道:“炎彧,我见鬼了,你收留我好不好?”

    炎彧作势要关门,薛藤赶紧往门里挤,“我说真的,不信你问梅若。”

    梅若迟疑地点了下头,“我房间里有古怪。”

    薛藤压低声音,“这家酒店不干净,我在走廊里也听到了。”

    炎彧蹙眉,朝走廊里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又去看木槿,木槿极轻地点了下头,只好侧过身子,让他们进来。

    木槿进屋换衣服,小青正倚在门框上,环抱着双臂,“怎么了?”

    “出了点事。”

    “哦,要是太麻烦就叫我,我玩游戏去了。”她已经深深的陷入游戏无法自拔了。

    木槿睨了她一眼,换好衣服,进了炎彧的房间。

    薛藤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他低着头,不敢看房间里的镜子,生怕又看到骇人的东西。

    木槿给了他和梅若各一张符纸护身,让他们回去安心睡。可是薛藤说什么都不离开,梅若也表示要跟木槿一起睡。

    可她的房间就两个卧室,她和小青各一间,梅若去了睡哪儿。

    木槿犹豫不决,梅若眼巴巴地瞅着她,可怜兮兮地道:“我可以睡地板。”

    木槿叹口气,只好带她回了房间。

    炎彧可不会跟男人共睡一张床,再说这个男人的前世还是他的情敌,他连一点点同情都懒得给他,随手扔给薛藤一条毯子,“睡沙发。”

    薛藤也不挑,利落地上了沙发,后半夜,没有再听到小孩子的笑声,睡的很安稳。

    梅若瞪着眼睛望着黑暗的虚空,木槿与她隔着一个身体的距离,侧着身,呼吸轻的听不见。

    她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薛藤的话,手下意识攥住胸前的佛牌。

    那天她让木槿看相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这佛牌已经戴了八年了,再有两年就有到期了,她正在发愁接下来怎么办。昨天又意外丢失,总觉不是好兆头,果然出了问题。

    “嘻嘻,嘻嘻。”

    梅若猛然坐起来,惊恐地四处张望。

    木槿也睁开了眼睛,只是她没有动,静静地等着,手腕上的十八串珠现出了形状。

    “嘿嘿,嘿嘿。”

    梅若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就连呼吸都不畅了,对着虚空,小声地颤巍巍地问:“是你吗?”

    “嘻嘻,嘿嘿。”

    “你别笑了,你想干嘛?”

    “嘻嘻,嘻嘻。”

    “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梅若把符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突然身上一重,有什么的东西坐在了腿上。

    梅若惨白着脸,痉。挛般的手指按在嘴巴上,“嘘,别吵醒了她。”

    小男孩显形了,果真跟薛藤描述的一样。梅若惊骇的捂住嘴巴,将尖叫死死压进喉咙里。

    小男孩诡异地笑着,伸开双臂,叫她,“妈妈。”

    梅若害怕极了,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小男孩笑嘻嘻的扑过来,钻入她怀里。

    梅若浑身颤抖,闭上了眼睛,可是入手空空,没有任何实质,她睁开眼睛,小男孩依然坐在她膝头,只是不再笑了,嘴巴扁了起来,接着豆大的泪珠流了出来,残破的右眼里可谓血泪横流。

    “妈妈不要我了,呜呜”透明的眼泪渐渐有了红色,红色逐渐加重,眼泪竟全部变成了血。

    梅若惊骇极了,她没看到,小男孩扑向她的时候,从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他想要的拥抱根本没有得到。

    梅若瞟木槿,生怕把她吵醒了,压抑着心头的恐惧,柔声安慰,“你别哭,妈妈爱你。”

    “真的么?”小男孩登时不哭了,满是血污的脸上瞬间有了笑容。

    “现在可以睡了吗?妈妈明天还要工作。”

    “那妈妈赚了钱可以给我买好吃的么?”

    “当然可以,你要吃什么?”

    “零食,好多的零食。”

    “妈妈给你买。”

    小男孩嬉笑着不见了,梅若松口气,轻悄悄躺下,拉上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胸前的佛牌突然发出一阵光,她急忙捂住,小声说:“乖哈。”

    光芒渐渐敛去,梅若坠入黑甜的梦乡。

    在梦里,她是个妈妈,有幸福的家庭,儿子活波可爱,老公在政府上班,薪水客观,待遇优渥,在郊外拥有一栋木屋。

    除了接送儿子,她的日常生活便是做家务,和几个好友聊天逛街,并无工作。

    独自一人的时候,她喜欢侍弄院子里的花草,种了大片的玫瑰、蔷薇,草也是亲自修剪,她很喜欢这样惬意的生活。

    摘了很大一束玫瑰插在花瓶里,放在茶几上,她端起来欣赏,眼角的余光瞥到钢琴边上的相片。

    相片上的夫妻肤色偏黑,女人盘起的头发上戴了一朵蔷薇,穿紧身的花裙子,男子穿白色t恤衫,怀里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那孩子长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头发蓬松,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她盯着那孩子看,总觉得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走过去,拿起相框,这才看到手上的皮肤偏黑,且戴着一枚婚戒,脑袋里嗡一声,忙跑到镜子前,镜子里的脸不是她的,而是照片上的女人!

    梅若尖叫着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木槿不在,毯子折叠地整整齐齐,放在枕头上。

    梅若的心噗噗直跳,梦里的情景历历在目,她突然想起那孩子是谁了,就是昨夜的那个小男孩。伸手抹掉额头上的汗,掀开被子下来,走到客厅。

    木槿盘膝坐在沙发上打坐,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闭上,“还有一刻,洗漱好后,可去炎彧的房间吃早饭。”

    梅若进卫生间洗漱,不敢去照镜子,害怕看到另外一张脸。

    平常护肤总是个漫长繁琐的过程,今日只草草洗完,便坐在木槿身旁,她在想要不要告诉木槿。

    木槿并不受她影响,照例打坐练功。

    一刻钟后,睁开了眼睛,“怎么没有去吃早饭?”

    “我在等你。”

    木槿轻笑,“你一会儿还要拍戏,时间紧,我无所谓的。”

    梅若没有回答,只和她默默进了炎彧的房间。

    炎彧神清气爽,棉质的衬衫塞进西装裤子里,袖子挽到手肘,看到两人进来,把位置让给她们,自己拿了把椅子过来。

    薛藤身体修长,在沙发上窝了半宿,浑身酸痛,加之黑眼圈严重,无精打采的,连屁股都懒得挪。

    梅若很心疼,搂住他问:“不舒服吗?”她去摸他的头,有点温热,又用额头去碰,还好,没有发热。

    木槿的头快低到碗里了,耳根子红通通的,没有办法立刻把薛藤从师父的身上剥离,怎么看怎么别扭。

    炎彧勾起唇角乐,被薛藤折腾的出来的坏心情立刻好了。他在桌子底下悄悄摩挲她的腿,木槿霍然瞪大眼睛,差点一脚踢翻桌子,嗔怪地剐了炎彧一眼,炎彧嘴角的笑意扩大,递过去一颗剥的光溜溜的鸡蛋。

    木槿偏过头,“我戒了鸡蛋了。”

    炎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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