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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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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彧轻笑,“说什么胡话,谁不会老呢。莫非你跟着小青学修仙了?”

    木槿猛然瞪大眼睛,抓住炎彧的胳膊,“你跟小青学,先不说能不能成仙,延年益寿,青春永驻肯定会的。”

    “我不想成仙,也不想青春永驻,就想跟你在一块。做人这么辛苦,活一世就够了,何必一直活着呢。”

    木槿耷拉下脑袋,有个佛系的男朋友也不见得是好事,这么好的资源,他从没想过要利用下。

    炎彧摸摸她的头顶,“再说了,我若是修仙了,你怎么办?”

    “我可以跟你一块啊,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生生世世么”炎彧似乎有些意动,木槿满怀希冀地看着他,“容我想想。”他起身去拍戏,宽大的袍袖带起一阵风。

    若他不修仙,她就一直陪着他,他死了,她也跟着他一块去,做不到生生世世,这一辈子绝不分开。

    木槿向小青咨询炎彧修仙的可能性,小青什么也没说,拎出从新给她看。

    从新可谓大变样,脂肪全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具有爆发力的肌肉,的上半身闪着小麦色的光芒,双眼精光四射,匪夷所思地是竟然还长高了一点儿。小青说是筋骨重塑的缘故。

    从新拱手叫了声木槿师父,声音低沉有磁性,可谓荷尔蒙爆棚,他这个样子站在炎彧身边都吸睛。

    木槿围着从新转了两圈,啧啧称奇。

    小青洋洋得意,“我的训练成果不错。”她拍拍从新强有力的胳膊,“说是保镖都有人信。”

    “你是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他训练成这样的?”

    小青抬了抬袖子,“这里面可是过了三年。”袖子里自有乾坤,如同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空间里的计时自称一个体系。

    这是小青在乾坤袋里悟出来的,她希望自己的空间功用更大,把从新送进去也是做个验证,看来效果不错。

    “若是炎彧肯的话,我保证比从新的变化还要大,他的根骨很不错。”

    木槿连连点头,希望炎彧能够早点改变主意,等到七老八十再修仙的话,他就得一直是七老八十的样子了。

    从新半天才反应过来,合着外面的世界并没有过去三年啊,他一直担心被炎彧辞退呢,指着自己的脸问:“我变化很大么?”

    “你自己去照照镜子。”

    从新打着赤脚跑到卫生间,接着传来一声夹带着狂喜与诧异的爆喝,“我靠我靠我靠!这是我吗,看这肌肉,看这古铜色的皮肤,看这张俊脸,完完全全可以出道了。”

    从新不断摆着各种姿势,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啊。

    小青翻白眼,木槿直接喷了,“别臭美了,赶紧给你彧哥看一下,问问他动不动心。”

    “那是必须的,有我这样的助理多拉风啊。”从新走到门口停了下来,“我就穿这个?”拉了拉破门帘一样的裙子。

    小青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她这里又没有男人的衣服。

    从新垮下脸,这不是拉分么,“我先回房换衣服。”

    颠颠地跑回房间,拿出自认为最好的衣服,以前被撑的滚圆的腹部塌了下来,塞到牛仔裤里,长裤短到了脚踝,正是时下流行的款式,穿上球鞋,屁颠颠地跑去敲炎彧的房门。

    炎彧打开门看了眼,问他找谁,敲错门了。

    从新喜滋滋地指着自己的脸,“彧哥,我是从新,你不认识我了?”

    炎彧上下打量,将他的脸跟记忆中的小胖脸做比对,是有那么两三分像,可也变化太大了,伸手捏他的肚皮,捏不动,全是肌肉。

    从新撩开衣服给他看,八块腹肌,胸肌,全部鼓鼓的。

    炎彧颔首,“看来小青还真有两把刷子,可以开健身房了。”

    从新想象了下,二三十号人鱼贯进入小青袖管的情景,打了个寒颤,还是不要开的好。

    “彧哥,明天我可以工作了?”他听小青师父说了,一直是木槿接替自己的工作,他见炎彧迟疑,赶紧表态,“我去了,可以给木槿师父打下手,泡个茶跑个腿,她也不用那么辛苦。”助理的工作做起来还是很繁琐的。

    炎彧当然也心疼木槿,这段时间跑腿的活都是叫工作人员,“行,明天你去,照顾好小槿。”

    “是的彧哥。”炎彧朝从新的身后看,从新也扭过头去,连觉正站在那里,“我就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想推开从新走进去,可是推了下,发现没有推动,再一抬头,见是张陌生的脸,“炎彧你换助理了?”

    “没换,还是从新。”

    “这是从新?!你逗我呢!”

    从新指着自己的鼻子,“真的是我,连哥。”

    连觉的下巴差点掉了,“你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大变样?”跟炎彧一样,他伸手就捏,胳膊跟石头似得,根本捏不动。

    从新喜滋滋的,把自己在小青师父那受的训练说了一遍,连觉连续说了几句卧槽,心里也痒痒的,很有尝试一番的冲动,这是真正的筋骨重塑啊。

    炎彧转身,叫他们进来,大半夜的在门口说话,打扰人家睡觉。

    从新去泡茶,他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炎彧不再喝咖啡了,无论是住处还是剧组备下的全是茶叶。

    连觉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今日杀青了,他来跟炎彧道别,明儿就去别的地方录真人秀去了。

    炎彧问他白狐怎么办,连觉一副这还用说当然是带着的样子。

    白狐毕竟不同别的宠物,上飞机会很麻烦,连觉早就想好了退路,让白狐暂时先变成家禽,他办好手续就可以带过去。

    看来连觉是真对白狐上心了,炎彧只让他注意自身安全,也就没说别的了。

    连觉有点欲言又止,炎彧也不管他,他的话向来憋不住。

    喝了两杯茶,连觉就把真正的来意说了。

    原来他是冲着木槿来的。

    吃完杀青宴,导演来找连觉,说是有事找他帮忙,要帮的就是那位y姓女艺人。

    她的事在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了,可以说,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参与过这种灵异类的事件,只是她闹的比较大而已。

    既然寻求帮忙,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这位y姓女艺人便是当红影星阎囿园,曾经拿到国内外不少奖项,演技受到大家的肯定,星途一路坦荡。

    至于她养小鬼的渊源还要从她家里说起。

    阎囿园的家原本在农村,父亲阎宝国是个半仙,平日里靠着算命批字为生,十次有八次灵验,远近算命的人不绝,就连城里人也会来算上几次。

    算命这行业收费没个标准,随着人数的增多,算命钱要的也多起来,加上阎囿园的母亲会持家,攒下了不少家业,一家人就想着在城里买套房子,搬到市里住。

    阎宝国一辈子都在农村,也向往大城市的生活,便同意了。

    于是在阎囿园十五岁这年,一家人住到了城里,她也转到了城里的中学。

    阎宝国的人脉都在农村,初到市里,没有人找他算命,靠着往日的积蓄还能生活,日子久了,便捉肘见襟。没了钱,生活就没有办法继续,老婆便让阎宝国去摆地摊。

    这种活在阎宝国眼里是掉身价的事,他不愿意去,可是禁不住生活的逼迫啊,只能拎着小板凳,背着包,到天桥底下算命。一天下来也挣不了几个钱。

    阎宝国心里憋屈,他不信自己就是这样的命,便给自己算了一挂,卦象显示,他的财路到头了,以后只会越来越穷困。

    阎宝国不服气,连续算了三卦都是如此,不禁仰天长叹,老天要将他往死路上推啊。

    提不起兴头的阎宝国连家都不想回了,背着包,拎着小板凳在街上晃悠。

    事情就发生在他晃悠的这段时间,有个孕妇倒在街边,羊水破了,马上要生,很多人围在那里,有个年纪大的女人正撸起袖子准备给她接生。

    阎宝国站在一旁看,半个小时过去,孕妇的叫声越来越弱,接生的女人跟着着急,“你快用力啊,再不使劲孩子出不来了。”

    可是孕妇已经没有力气了,接生的女人着急,手伸了进去,啊一声大叫,“孩子倒立,赶紧送医院,再晚就来不及了。”

    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抬着女人往医院跑,阎宝国也跟着去了,他都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跟过去。

    到了医院,赶紧送进病房,阎宝国假装找人,走来走去,眼睛一直盯着急诊室的门。

    忽然门开了,有医生走了出来,“谁是孕妇家属?”

    负责接生的女人跑了过来,“我们是在路上碰到她的,不知道她家属是谁。”

    “大人没事,孩子长时间的缺氧,已经没了,你想办法通知她家人。”

    那女人还在说着什么,阎宝国没有去听,他看到有个孩子爬出了急诊室,好奇地四处乱看,还嘻嘻地笑。

    阎宝国趁着没人注意,拿出一个红色的口袋,朝着孩子一兜,然后在袋口点了一滴心头血,那孩子在袋子里挣扎,阎宝国贴了张符纸,它便安静了。

    过了会儿,医护人员推着孕妇出来,孕妇浑身汗津津的,身边放了个白色的包裹,想必就是孩子的尸体。阎宝国悄悄地跟着,待他们进了病房,就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等。

    孕妇的丈夫二十分钟后才赶来,听说孩子生下来就没了,哭得撕心裂肺,孕妇也跟着哭,阎宝国鼻子发酸,拎了拎袋子里的灵魂,你怎么这么福薄呢。

    孩子的尸体被抱出来,这么小,没有办法举行葬礼,又是九十年代末,一般拿个包裹一裹,随便找个地方就给埋了。

    阎宝国跟着男人,一直跟他到了郊外的小山坡上,男人拿棍子挖坑,一边挖一边哭,挖完哭的眼泪也干了,把孩子埋进了坑里,夯实土,扔了棍子,便回去了。

    待他走远,阎宝国从阴影里出来,开始扒拉土,他要把孩子的尸体挖出来。

    双手沾满泥巴,手指甲都抠裂了,总算是看到了白色的襁褓,阎宝国颤着手,拉出襁褓,襁褓没有裹好,被拽的露出了孩子的脸,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双眼紧闭,肌肤还有弹性,只是脸整个都是紫的。

    阎宝国突然就想起女儿刚生下来的样子,红红的,哭声像猫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孩子竟然在手里动了下,阎宝国大骇,失手把孩子给扔了,咚地一声闷响掉进了坑里。

    周遭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天上也没有月亮,他站在那里,只看到坑里一点点白。

    心下发狠,反正你已经死了,又被你亲爹给埋了,就算我不带你走,你也是在土里腐烂,弯腰拉出襁褓,往坑里填土,恢复成原样,把孩子放在随身的带的包里,急匆匆往家走。

    那晚到家的时候,快十点了,老婆问他去哪儿了,他只说摆摊摆到这时候,并未透露一个字。

    等老婆睡着了,阎宝国悄悄起来,抹黑到厨房,打开手电,找到一个腌蒜的大玻璃瓶子,抱着到了客厅,又悄悄进了卧室,从床底下拽出包裹,抱着重新回到客厅。

    借着手电光,打开襁褓,把赤。裸的尸身塞进瓶子里,又打开红色的袋子,袋口塞到瓶子里,小孩子的灵魂便爬了出来,好奇地围着已经死去的肉身看。

    阎宝国趁着它分神,赶紧拿掉袋子,把瓶塞拧上。

    小孩子知道无法出去,龇牙咧嘴的,变成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样,不断撞着瓶子,瓶子东倒西歪,好几次差点摔倒。

    阎宝国扶住瓶子,“你出不来了,好好的呆在里面,七七四十九天后,你就能跟肉身重新融合。”

    小孩子出不来,只能气呼呼地瞪着阎宝国。

    阎宝国叹气,“我也没办法,我以后挣不到钱了,还有老婆女儿要养,你行行好,当是帮帮我,我给你吃好吃的。”

    再有好吃的,也没再次进入轮回的诱惑大,更何况一被困住,什么时候能出来还是未知数。

    小孩子的灵魂非常愤怒,突然抱住尸身,张开大口,吞了进去。

    阎宝国极轻地笑了下,“没用的,你只有进入尸身才行。”

    灵魂果然从尸身上穿过去,它盯着尸身看了会儿,弯着头进入尸身。体内。

    只见紧闭双眼的尸身缓缓睁开了眼睛,黑眼球特别大,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漆黑漆黑的,蜷缩在一起的手脚亦舒展开,小小的手攥成拳头。它张嘴,啊地叫了一声,稚嫩的童声在暗沉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突兀。

    阎宝国的脑门子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手忙脚乱地拧瓶塞。

    尸身诡异地勾起唇角,张开大嘴,哇哇大哭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最后后背蹭蹭的冒冷汗,太残忍了一些。

第58章 被反噬() 
阎宝国的手迅速伸入瓶中;一把掐住它的脖子;声音戛然而止。孩童脖间的触感丝滑,甚至能感觉到脉动;阎宝国的手颤抖地几乎掐不住,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

    孩童的唇角还是诡异地勾着;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嘲讽。

    这样的情景刺激了阎宝国;探手进入它的口中,抓住血红的舌头;由于手颤抖的厉害,舌头上又有粘液,根本抓不住。抽。出手,在身上蹭了蹭,再次抓住舌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硬生生将舌头拔了出来。

    小小的舌头连着舌根,血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那孩童在他手里拼命挣扎,疼痛的刺激已经让它的眼中流出硕大的眼泪。

    阎宝国剧烈地喘息;像一条濒临干涸的鱼;一手死死掐着孩童的脖子;一手死死抓着舌头。

    他知道它再也无法发出声音了。

    “你早就死了,死了,你明白吗。”这话与其是说给孩童听,不如是说给自己听。他盯着血红的舌头,忽然桀桀怪笑起来;“来,先尝尝你的舌头是什么味道。”

    把舌头扔进瓶子里,拧上瓶塞。

    孩童静静地伏着没有动,舌头丢弃在它的脚下。

    “不吃吗?没关系,我会等。”阎宝国起身,准备找个东西包上瓶子,却猛然发现女儿站在门边。黑暗包裹着女儿单薄的身体,她靠着门,身体不断地抽。动。

    阎宝国大惊,难道她都看到了?

    “园园。”几步到了阎囿园跟前,想要伸手扶她,却看到自己满手的鲜血,“你听爸爸说。”

    阎囿园满脸的泪,极轻地摇了下头,身体再也难以支撑,滑落在地上。

    阎宝国跪在她面前,“爸爸也没有办法,爸爸以后再也赚不到钱了,你和妈妈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你们挨饿受冻,这个东西能让我们比以前过得更好,能让爸爸赚很多钱。”

    阎宝国想亲近女儿,可是他的残虐举动,已经深深地刻到了阎囿园的脑子里,甫一碰她,阎囿园就要尖叫,急忙捂住她的嘴,甚至想像掐住孩童的脖子一样掐住她。

    阎囿园惊恐地呜呜出声,阎宝国不断揉搓她的头发,“听话啊,园园,你别叫,别吵醒妈妈,爸爸真的是逼不得已。”

    阎囿园的眼泪像决堤的河水,浸到了阎宝国的手里,阎宝国给她擦眼泪,却擦的她满脸是血,衬着她惊恐的表情,看起来特别恐怖。

    阎宝国有一种错觉,总觉得女儿的脸和孩童的脸是同一张。他猛然转过头去,瓶子里的孩童正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父女。

    阎宝国的脑子里嗡一声,连滚带爬地起来,扯掉沙发布整个将瓶子罩住,瓶子里竟传来孩童格格地笑声,阎宝国跪在那里,身体剧烈的颤抖。

    “爸爸。”阎囿园轻轻地叫了声,“它真的能帮我们?”

    “能,能的。”

    “那能让我考上大学吗?”

    阎宝国机械地转过头,女儿的学习成绩一直不好,不是她不努力,而是资质不行,只能在中下游徘徊,到了城里,甚至垫了底。

    “可以,它可以做很多事。”

    阎囿园的脸上绽开一抹笑容,“我会帮爸爸保密,不告诉妈妈。”

    阎宝国并没有松气,因为明天他要去医院,找胚胎,大肠,内脏什么的给它吃。

    自从养了小鬼,阎宝国的生意又红火起来了,每次算的都能灵验,阎囿园的学习成绩也越来越好,考上了重点高中。

    阎囿园很高兴,不但帮着阎宝国隐瞒养小鬼的事,甚至帮他去医院里买内脏给小鬼吃。

    小鬼被禁锢在瓶子里,身体稍微长大一点儿后,再也没有变过,胃口倒是越来越大,有的时候一次能吃好几副内脏。

    三年后,阎囿园考上了心仪的大学。

    一家人都很高兴,阎宝国给小鬼改善伙食,把胚胎等物放在锅里炖了,香味扑鼻,小鬼馋的流口水,一口气吃了个精光。

    只一次胃口就被养刁了,每次都要阎宝国炖熟了吃,若是不炖,它就闹腾。

    这天一个小有资产的老板来找阎宝国批命,阎宝国批的是万事顺遂,事业亨通,可偏偏一出门就被车给撞残了。

    老板的家人一通闹,把阎宝国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招摇撞骗,根本就没有传说的那么灵。

    阎宝国也很生气,知道是小鬼捣乱,指着它骂。

    小鬼嘿嘿地笑,它要吃熟的,阎宝国的拧脾气上来了,就是不给它煮。

    自次后,生意便差了起来,有的时候几天不开张。

    阎宝国气急,把小鬼拎出来一顿猛揍,小鬼也不怕,你尽管打。它现在已经不是才出生的孩子了,三年来,它的法力增长了不少,灵魂甚至能从瓶子里出来。

    到了晚上,家里总是有莫名巧妙的响声,有的时候是茶几,咚一声,像有人在上面跳,有的时候是桌子,嘎巴嘎巴响,跟有重物压在上面似得。

    阎宝国的老婆问他,家里是不是招贼了。

    阎宝国让她别管,家里没有什么东西能让贼惦记,女儿也不家。

    就这样闹了一段时间,阎宝国总是无视,还给他吃生的,小鬼彻底生气了。

    有天晚上,它从瓶子里爬了出来,一路爬到阎宝国的床上,它对阎宝国还是有些怵意,便把手伸向了阎宝国的老婆。

    小手很小,还没有成人的一半大,就是这么小的手,却有着无穷的力量,它竟然生生地掐死了阎宝国的老婆,然后剖开她的肚子,钻进去,拿内脏吃。

    阎宝国是被它的咀嚼声吵醒的,昏暗的房间里,咀嚼声不绝于耳,充斥着血腥味。

    阎宝国大骇,打开灯,只见老婆双目紧闭,脖子上一道勒痕,肚子打开,肠子混合着血液流了一地,小鬼双手捧着一大块肝脏,正吃的不亦乐乎。

    阎宝国被吓傻了,怒吼着抓住小鬼,狠狠往地上扔,用脚踹,踹的它呜呜乱叫,还不解气,抄起台灯,朝它的脑袋上砸。

    阎宝国根本不知道砸了多久,小鬼被砸成了一滩烂泥,黑色的眼珠悬浮在“烂泥”上,死死盯着他。

    阎宝国的力气突然间被抽。去,双腿发软,瘫在地上,捂着脸哭,都怪他,才让老婆没了命。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说,悄没声息地把老婆火化,葬在了公墓里。

    阎宝国再也无心算命,整日喝的烂醉如泥,到了晚上,那小鬼的魂魄便来纠缠他。他总是在不同的地方醒来,垃圾场,臭水沟,下水道,有一次竟然在护城河边上。

    他知道自己这条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没了。

    打电话给阎囿园,让她有时间回家一趟。

    其实他不说,阎囿园也得回来,她发现自己学习起来吃力了,老师讲的内容根本听不懂,本想拿奖学金的,却挂了两科。

    她有预感,小鬼出问题了。

    回到家,才知道母亲被小鬼杀了,父亲也有可能会死。

    而属于她的光芒都尽将敛去。

    阎囿园很害怕,她不知道没有小鬼的庇佑她还能走多远。

    于是央求阎宝国再养小鬼,阎宝国说什么都不肯了,他老了,再没有心力了。

    阎囿园便要父亲把算命的本事教给她,万一毕不了业还有个技能傍身。

    阎宝国苦笑,哪里有什么本事,不过是祖上传下来的一本算命的书罢了。

    那是一本泛黄的书,有的书页还有烧焦的痕迹,繁体字,行文晦涩,要读懂怕也是不少的时间。

    阎囿园紧紧抱在怀里,这以后就是她安家立命的依仗了。

    阎囿园回来没多久,阎宝国就跳楼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跳的,第二天一大早被晨起遛弯的大妈发现,阎囿园知道是小鬼搞的鬼,沉着脸料理了父亲的后事,将他与母亲葬在了一起。

    阎囿园没有再去上学,整日读那本算命的书,重点研习养小鬼,她跟魂魄达成协议,她再找一具躯体来,给它用,它不能再出来搞事情。

    小鬼很爽快地答应了。

    阎囿园买通医院的护工,偷来了一具难产而死的小孩尸体,甚至脐带都没有剪掉,效仿父亲,把尸体塞进瓶子里,让小鬼爬进去。

    小鬼到了尸身,张嘴要吃的。

    阎囿园跟它说,自己胆子小,不敢去医院买人的,先给它吃动物的,等她有了能力,再给它吃人的。

    小鬼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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