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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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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家长一看,赶紧拉着小女孩走了,这人有病。
男生的母亲不断安抚着,紧紧抱着他的手,不让他抓头发。
木槿慢慢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盯着男生。
炎彧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眉心蹙了起来,“他可能患有自闭症。”
“不,他少了一魂两魄。”
手机突然震了下,木槿拿出来看。
如果你能找到那个男生的一魂两魄,我就告诉你吴敏达是怎么死的。
木槿猛然四处看,跟来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可她知道那个人就在这里,可她偏偏不知道是谁。气恼地跺跺脚,看我抓住你后,怎么收拾你,跟我玩猫捉耗子的游戏。
炎彧亦看到了信息,这个人为什么死缠着木槿不放?
木槿来现代半年,从未与人结怨,难道是她的出现挡了某人的财路?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我们回去。”酒店里全是道教协会的人,即使那人作妖也翻不出浪来。
可是木槿不想回去,她必须找到男孩的一魂两魄。
眼看着两母子要走,木槿疾步走了过去。
炎彧叹气,只能跟她一块拦住人家。
蔡舜花不明白这姑娘为什么挡在面前,她又不认识她。
木槿拱手自我介绍,“我叫木槿,是个道士,你儿子他”
“我儿子很好。”蔡舜花冷下脸,这些年总有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跟她推荐各种药物,说是吃了可以治疗自闭症,她哄着给儿子吃,不见好,病情反而越来越重。
蔡舜花拽着儿子走,木槿要跟,她猛然回过头,“不要跟着我,不然我报警了!”
炎彧忙将木槿护在身后,说话这么冲干嘛,“你儿子不是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他被人施咒了。”
“施什么咒,我儿子好的很,我看你们才是被下了降头,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专门坑蒙拐骗。”
炎彧火大,从小到大,除了爷爷,他还没有被人这么骂过,“我们没有骗你”
木槿拽他袖子,摇摇头,示意不要再跟她说了,她已经先入为主,根本不会听他们的。
蔡舜花哼了声,拉着儿子走了。
木槿一直盯着他们直到看不到了,才抬脚走过去,炎彧拽住她,问她干什么去。
木槿很是无辜地道:“跟着他们啊,看看他们住哪里,那个人既然要玩,我就陪着他玩,还怕了他不成。”
炎彧当然也不想认怂,可这跟上去,被发现了,不又得挨一顿骂么。
炎彧无奈叹息,只能跟着她走。
好在木槿的目力惊人,不但没有跟丢,也没有被发现。
蔡舜花母子住在小高层里,本世纪初的房子,八十几平,客厅的一角堆满了杂物,儿子斌斌的房间放了张上下铺,上铺放书啊玩具画笔什么的,下铺睡觉。
蔡舜花的丈夫前几年出门打工就再也没有回来,许是不想再过这种日子,所有的钱都拿给斌斌治病,一点儿个人娱乐都没有。
斌斌生活不能自理,必须有一个人专门照顾。蔡舜花根本没有办法工作,一直靠积蓄活着,钱越来越少,吃的也越来越差,儿子的药都快买不起了。
她的心情非常差,本来打算今晚出去散散心,又碰到两个骗子(并不是)。
斌斌闹着要看电视,蔡舜花不准,他就闹,躺在地上不肯起来。
蔡舜花的火气也上来了,就是不理他,斌斌忽然抽。搐起来,口吐白沫。
蔡舜花吓坏了,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心口,总算是缓了过来,抱着斌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样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瞄了眼窗户,有的时候她真的想抱着斌斌一起跳下去。
蔡舜花的一瞥,可是让窗户外的人差点掉下去。
木槿像一只壁虎一样趴在墙上,全靠身体的吸力和手部的支撑,秉着气,散了神识进去,因为房间里拉着窗帘,根本看不到。
炎彧在下面看得浑身冒冷汗,这可是六楼,掉下来不是闹着玩的。
蔡舜花哄着儿子吃药睡觉,然后坐在沙发上垂泪。
木槿又呆了一会儿,没有别的动静,翻身下墙,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炎彧的脑子转得快,早就想好了对策,在她的耳边一阵嘀咕,木槿忙不迭点头,这个好。
回到酒店,已经十点多了,那些个道教人士也都休息了,小青和从新还在玩游戏,木槿轰走从新,洗漱好便躺下了。
小青这只蛇妖已经成为网瘾蛇妖了,迟早被游戏给吞了。
木槿忽然坐起来,说:“你每天这样玩,手机会不会因为吸收你的妖力成精?”
小青呆了下,继而兴奋地说:“有可能,我多放点妖力上去,期待它早日变身。”
木槿扶额,“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我觉得这个玩笑很有付诸实践的可能性。”
木槿:“”
她再也不随便开玩笑了,万一又出来个手机精怎么办。
隔天,是道教协会大比武的日子,程大发来请木槿,希望她能出手。
可是木槿根本不是来比赛的,婉转拒绝了。
程大发唉声叹气,安山说他遇到了贵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木槿,琢磨着今天比赛能露个脸,谁知道人家不去。
那她来干嘛?纯粹来玩的?
程大发耷拉着脑袋回去,路上碰到梁初尧,马上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人家只是冷着脸点了点头便走了,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程大发气结,牛气什么,不就是找了帮手吗,我请来的是不出手,一出手绝对碾压你们。
反正比赛在晚上,程大发琢磨着吃过午饭,再去磨一磨,说不定木槿就同意了。
此时的木槿正在跟小青说昨晚的事,要她出手帮下忙。
小青拍着胸脯做保证,包君满意。
木槿换了套衣服,不同于以往的复古装束,而是一套黑色运动衣,上衣连帽。
小青对着她笑,“我也要变。”话落,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木槿同款运动服,依然是青色,原地蹦了蹦,“这样的衣服也挺舒服的。”
“行了,都变好了,赶紧干活去。”
木槿带路,径直到了蔡舜花家楼下,“她家住602,你放神识进去看看,人在不在。”
小青盯着602的窗户看,眼睛里映出房间里的情景——斌斌在看动画片,蔡舜花收拾家务,“在呢,现在上去吗?”
“上去,为了更逼真一点儿,从一楼开始发。”木槿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沓纸,橘黄色的打印纸,上面印着孔雀大明王灵异事件工作室,专为解决您身边的难题,附带有木槿和小青的联系方式,最下面还印了一条——长期招聘兼职。
这是炎彧连夜让人家印出来的。
分了一半给小青,便进了楼。
每层两户,两人一人负责一面,把宣传纸卷一下,塞到门把手里。
一层层地往上发,小青的神识先到了六楼,蔡舜花又在洗衣服,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出来。
把传单塞进602的门把手,小青问木槿要不要做出点动静,引蔡舜花出来。
木槿摇摇头,“发完我们去楼下,小区里,还有他们经常去的公园,肯定会遇到,不要显得太刻意。”
又到七楼发了传单,两人鱼贯下楼。
602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小青的人影一晃便不见了。
房间里,斌斌拿着插头,一根手指塞到了插座的孔里,身体抽。搐着,手臂已经焦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到
第61章 计策()
蔡舜花见儿子被电;已经慌了;冲上去就想拉开儿子,可她忘了;人也是导体,且她才洗过衣服;手还是湿的;甫一碰到儿子就被粘住了,电流嗖嗖地往身上钻。
蔡舜花暗道完了;这下她和儿子都没得救了,她倒是不怕死,就怕没人收尸,烂到房间里。
小青咦了声,围着两人转了一圈,发现问题出在插座上,一脚就给踢断了。
斌斌和蔡舜花先后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小青探了下鼻息,都还有气;又看斌斌的胳膊;焦黑焦黑的;抬起手,手里出现一团青雾,青雾慢慢流到斌斌的胳膊上,过了会儿,焦黑全不见了;跟平常的胳膊无异。
小青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高兴地拍拍手。出去后,眉飞色舞地跟木槿讲述一遍,完了,仰着小脸,一副求表扬的神情。
可惜木槿完全不理会,摸着下巴想,发生这么大的事,估计蔡舜花不会出来了,她怎么才能勾搭上呢。
小青不满地噘嘴,她才做了一桩好事呢,积了一个大阴德。
门里突然传来响声,应该是醒了。
小青眼睛一亮,“我进去看看。”人又不见了。
木槿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蔡舜花醒后发现自己没死,不禁欣喜若狂,摸了下儿子的胸口,温热的,心脏跳的很有力,又去看他的胳膊,焦黑竟然没有了。
蔡舜花跑到厨房,厨房里放着一个小佛龛,供奉着菩萨,点了三炷香插入香炉,“多谢菩萨保佑。”
小青愤愤不平,是我救的你们,为什么谢菩萨。
观音大士慈眉善目的,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小青嘻嘻笑起来,化成一缕青烟,笼罩住斌斌的全身。
斌斌直挺挺站起来,依然闭着眼睛,却开口说话了,“蔡舜花,救你们的是我,你却去拜谢观音。”
蔡舜花大骇,说话的虽然是儿子,可声音根本不是他的,忙双手合十赔礼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请问您是哪路神仙,我好给您立个牌位,天天供奉。”
“立牌位就免了,我也是出来游玩,偶尔遇到,可怜你们母子没有人照顾,才出手的。”
“多谢大仙。”
“好了,不必谢了,我还有事要忙,我的恩人在发传单,这么冷的天气,我要帮她早点发完,好回去休息。”
斌斌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倒在地上。
蔡舜花上前摇了摇,斌斌没有反应,不禁松了口气,看来大仙走了。
小青出了门,拉着木槿赶紧走,一边走一边笑,到了楼底下笑得直不起腰来。
木槿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笑什么,问她也不说,只拉着她往公园走。
公园里有锻炼身体的老人,也有遛娃的母亲。
俩人挨个给人家发传单,有个老头,念完传单上的字嘿嘿直乐,“这灵异工作室就是捉鬼的?”
小青道:“是啊大爷,您家里要是碰到稀奇古怪的事,就给我们打电话,我们上门服务。”
“稀奇古怪的事倒是没有,就是晚上睡下后,总觉得有人压在身上。”
“那是鬼压床,枕头下面放把剪刀就行了。”
“放了,还是不行,我估摸着道行高。还有别的办法吗?”
小青看木槿,这人长一双小豆豆眼,两撇小胡子,秃脑袋,乍一看跟老鼠似得。
木槿知道他贪小便宜,也不说破,拿了张符纸给他,“贴在床底下,保管什么样的鬼都不敢压床。”
老头儿喜滋滋地收下,问了句,“管用吗?”
“当然管用,童叟无欺。”
旁边的老头老太太见他拿了符纸,也纷纷说遇到了怪事,希望木槿能给一张。
木槿瞠目结舌,想她一张符纸可以买好多钱呢,就这样白白给了?
小青朝木槿挤眼,意思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给。
木槿摸出一沓符纸,一人分了一张,扯了个谎,“我就这些了,画符很伤神,师父画的不多。”
老人们哪里管那些,有的拿就成,就跟超市里做活动领取礼品似得,拿走了就揣到怀里,也不管拿到是驱鬼符还是避祸符。
发完了最后一张,老头老太太们哄然而散,跑到一边比对去了,看看谁的符简单,谁的复杂,跟小朋友比谁玩具好玩似得。
木槿哑然失笑,可惜她不会老,体验不到他们的乐趣。
小青朝木槿努嘴,木槿拉上帽子,默默站到小青身后。
蔡舜花拉着斌斌来了,斌斌拿着一只苹果在吃,边吃边笑。蔡舜花让他坐到长椅上,问其中一个老人,传单哪里来的。她是特意来报答恩人的恩人的。
老人指了指小青,蔡舜花便走了过来。
木槿转过身,去别的地方发。
小青笑嘻嘻的,递给蔡舜花一张,“新店开张,请多多关照。”
蔡舜花拿过去一张看,“灵异工作室?”
“是啊,我们老板是道士,很会捉鬼降妖。”
蔡舜花突然就想到附身在儿子身上的大仙,也不知道她道行高不高,万一被抓了可怎么办,急忙摇头,“我家里没有。”又扫了传单一眼,看到了上面的招聘信息,“你们还要兼职吗?”
“要啊,只要把手上的传单发完就行,按时结算。”
蔡舜花有点心动,“这个电话就是你们老板的?”
“是啊,您要做兼职吗?”
“嗯,一个小时多少钱?”
小青翻着白眼想,她比木槿还没有金钱概念,随手一伸,“一小时一百。”
蔡舜花猛然瞪大眼睛,掏手机拨电话号码,木槿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先回头朝蔡舜花看,才接起来,“您好。”
“请问你们在招兼职吗?”
“在招呢,你要做吗?”
“是啊,你们公司在哪儿,我去面试。”
木槿抬头望天,她把这事给忘了,没有地址,“你在哪儿?我过来好了,我正在公园里发传单。”
“我也在公园,您在哪个公园?”
木槿接着电话走过来,装出不知道的样子问小青,“咱们这公园叫什么名字,有人要做兼职,我叫她来面试。”
蔡舜花突然挂了电话,指着木槿叫起来,“怎么是你,你是不骗子吗?”
木槿很是惊讶(并没有),“刚才是你打的电话?真巧啊。”
蔡舜花转身就走,小青一把给拉住,“怎么了这是,你们认识?这是我老板,专门捉鬼的。”
蔡舜花气呼呼的,“昨晚她和一个男人骗我。”
“骗你什么了?”
蔡舜花顿了下,表情讪讪的,“好像也没有骗我什么。不对,我没有给她机会。”
木槿轻笑,“你有什么可骗的,单身母亲带个孩子,钱还没有我多,我能骗你什么呢。”
蔡舜花不说话,还是满含敌意。
木槿把宣传单给她看,“我就是做这个的,昨晚我想告诉你,你的儿子并不是病了,而是丢了一魂两魄。”
“不可能,我儿子一直跟着我。”
“那我问你,他是生下来就这样的么?”
才生下来的时候很可爱,白白胖胖的,跟别的孩子没有分别,三个月会翻身,六个月会坐,七个月会爬每一样都做的很好。
那是什么时候诊断出来有自闭症的呢?
好像是读四年级的时候,放学了,他还没有出来,蔡舜花到学校去找,教室里的学生都走光了。
蔡舜花急了,叫保安一起找,最后在男厕所里找到了斌斌,斌斌蜷缩在角落里,已经傻了。
蔡舜花联系老师,老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说一切都很正常,放学的时候他是看着斌斌走的。
蔡舜花带斌斌去看医生,经诊断,斌斌患了自闭症,可能受到了某种刺激,问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就退了学,蔡舜花也辞掉了工作,专门照顾斌斌,这一照顾就是十四年。
木槿没想到丢的这么早,即使到学校也找不回来了。
那人分明是给她出了个大难题。
蔡舜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把对木槿的戒心抛到了脑后,“斌斌还有救吗?”
“只要找到一魂两魄就能救。”
“那我带你们去学校。”
“可是十四年都过去了。”
蔡舜花捂着脸哭起来,“那怎么办,我的斌斌就要一直这样了么。”
斌斌看到母亲哭,也跟着哭起来,蔡舜花给儿子擦泪,儿子不让,张大嘴巴,使劲嚎,嚎的老头老太太们都朝这边看。
“好了斌斌,不哭了,妈妈也不哭了。”
蔡舜花抹掉眼泪,哄着斌斌去玩。
小青不禁唏嘘,身为冷血动物的代表,她不是很理解母爱——这种人类最伟大的感情。
看蔡舜花走过来,木槿问她,十四年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蔡舜花皱着眉头思索,十四年前么,好像跟平常的日子一样,也没有什么
“啊,我想起来了,斌斌生病的前几天,考进了学校的奥数班,这个算吗?”
“除了这个再没有别的了?”
蔡舜花摇头,“真没了,我和我丈夫都是工薪,平常上个班,放假就带孩子玩,他基本宅在家里,就连电费每个月都交的一样。”
“斌斌学习很好?”
“是啊,一直班里前三名,数学尤其好,四年级的难度增加了,还经常考满分。”
木槿和小青相互换了个眼色,目前没有别的信息,只能先把这个当突破点,“那期的奥数班里除了斌斌还有谁?”
蔡舜花没有留意过,当时斌斌又病了,她根本没有心思管这些,“我给斌斌以前的班主任打电话问问。”
蔡舜花到一旁去打,斌斌跑来跑去,耳朵上别了一片黄叶,边跑边笑。
一会儿,蔡舜花回来了,“老师不认识别班的孩子,我们班的跟斌斌一起考上的是贾贺,斌斌退学后,甘珏代替了他。”
“这两个人现在在哪儿?”
“贾贺就在本市,甘珏出国了。”
“能找到地址么?”
“我试试看。”
蔡舜花托了所有能托的关系,总算打听到了贾贺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当下拨了过去,电话一接通,蔡舜花赶紧做自我介绍,她说的起劲,那边的反应淡淡的,听说是要打听当初奥数班里都有谁,贾贺就把电话挂了。
蔡舜花懵圈,这人怎么回事。
木槿预感到事情不对,“他在哪里上班?”
“市。政。府,公务员。”
“我们直接过去。”
蔡舜花犹豫,“不太好。”
小青拍着蔡舜花肩膀,“是儿子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蔡舜花:“现在就去!”
打了辆出租车,也没让蔡舜花付钱,木槿现在也算是个小小富婆了。
市。政。府的大楼耸立威严,门口打扫的干干净净,连个违章停车都没有,门卫室的大爷看着电视,也不知道是哪位领导的亲戚。
蔡舜花笑脸上前,跟他打听贾贺。
大爷摆摆手,“要找人先打电话联系,得了准信登记,不要随便打听。”
蔡舜花:“”
果真牛x。
换了个方式问:“中午几点休息?”、
“十二点。”
“管饭吗?”
大爷瞥她一眼,“去,一边去,这里进出的都是领导,给人看见还以为是上。访的。”
蔡舜花没辙,只能朝木槿他们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小青最受不得这种冷眼,上来就敲窗户,“我们找贾贺,麻烦你给叫一下,要是不叫,我们就不走,领导来了,我们就说是上。访的。”
大爷当下不耐烦起来,“你这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耍赖啊。”
“我们好言好语的跟你说你不理啊,就只能耍赖了。”
小青故意笑眯眯的,手按在玻璃上,以她的掌心为中心,裂缝向四处蔓延,很快到了边框,眼看着就要碎成渣渣。
大爷瞬间变色,这姑娘该不会是恐。怖组。织派来的。
小青:“麻烦你帮忙叫下贾贺。”
大爷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好好,马马马马上。”拿起电话拨号,“门口有人找贾贺,让他出来下。”
大概五六分钟,大楼里走出来个穿大衣的男人,有点小胖,到了门卫室,问:“谁找我?”
大爷朝门外一指,两个漂亮姑娘,一位中年妇女,还有一个是个痴呆儿?
贾贺很是茫然,他好像不认识他们。
当时蔡舜花一直上班,班里的同学就认识那么几个,又事隔多年,根本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对这位贾贺也是一片空白。她做自我介绍,“我是汪东斌的母亲,你还记得斌斌?”
蔡舜花拉过斌斌给他看,“你们是小学同学,后来斌斌生病,退学了。”
贾贺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镇定下来,“是东斌啊,记得,当然记得,变化挺大的,要是大街上遇到,肯定认不出来。”他从门卫室出来,仔细打量斌斌,与他们保持着安全距离,“阿姨找我有什么事么?”
“就是想问问你,当时你们进了奥数班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贾贺干笑几声,“都是一帮孩子,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打打闹闹。”
蔡舜花求助地看向木槿,意思是白找了,没有用。
木槿笑笑,“贾先生和斌斌的关系如何?”
“就普通的同学关系。”
“你有好朋友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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