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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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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疼呢,炎彧每次都被她气得胃疼,这要是他女儿早就动手打了。

    炎忠生还继续说着关昕,“昕昕小时候就说长大了要给小彧当媳妇儿,天天盼着长大,偏偏小彧工作忙,两人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对了,小彧今天回来,正好叫昕昕过来吃饭,小彧,你给昕昕打个电话。”

    “我不打,我带女朋友回来见你,你让我叫别的女孩子来家里吃饭,不是纯粹给我添堵吗。”

    炎忠生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可是木小姐说了不介意。”

    “她说不介意你也不能欺负她。”

    “我怎么就欺负她了,她自己说的。”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眼看着祖孙俩要吵起来,木槿赶紧拦住炎彧,“别惹爷爷生气,你打电话。”

    “可是你”

    “我没关系,打。”木槿自始至终保持着微笑,她真的不往心里去吗,不是,她心里特别难受,可越是这样,她越是要笑,她要让炎忠生看看,她木槿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是道士,妖魔鬼怪都不怕,还会怕一个女孩子吗。

    炎忠生抚摸着青釉的瓶子,笑起来,“你看,还是木小姐懂事。小彧,你要跟木小姐多学学。”

    炎彧气结,叫王妈,让她给关昕打电话,他就是不打。

    王妈也很为难,用目光询问炎忠生,炎忠生重重哼了声,“打。”

    王妈赶紧拨电话,那边一听说炎彧回来了,说马上就到。

    炎彧不去看炎忠生,只跟木槿眼神交流,让她别生气,木槿只是笑,在炎忠生的视线盲点拧炎彧的胳膊,炎彧顿时笑了,她生气,他反而安心了,还以为她真的把自己当贤惠端庄的大房呢。

    不大一会儿门铃就响了,王妈去开门,进来个风风火火的姑娘,穿红色大衣,径直跑到炎彧面前就朝他身上扑,“彧哥哥,你回来了。”

    炎彧瞬间弹跳开,躲到沙发后头,“关昕,你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别。”

    关昕生气地噘嘴,“我都半年没见你了,想你了嘛,放暑假去找你,你说你工作忙,我要去探班,你说公司不让,回来了给抱一下也不行。”

    炎彧烦躁地捏眉心,他又不是布娃娃,想抱就抱,扫见木槿,一把拉起她,“来,我给介绍,这是我”

    “昕昕,你爸爸没有一起来吗?”炎忠生打断了炎彧的话,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关昕坐。

    关昕喜滋滋地坐了过去,挽住炎忠生的胳膊,“我爸爸说不来了,太麻烦。”

    “麻烦什么,都是一家人。”

    两人自顾自地交谈,完全无视木槿。

    即使木槿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也无法再保持微笑,她就这么不受人待见吗。

    炎彧觉得爷爷做的太过分了,身为长辈没有长辈的涵养与包容,你不同意可以事后说,为什么当面打脸啊。

    炎彧拉住木槿的手,重重咳嗽了一声,“爷爷,我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你们聊天了。”他拉着木槿要走,炎忠生重重拍了一下茶几,“干什么?!才回来就给我甩脸色!”

    “我没想给爷爷甩脸色,是爷爷多年对孙儿的教导,让孙儿觉得把客人冷落一旁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小槿是我女朋友,你这么落她的脸,就是落孙儿的脸,孙儿身为男人不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欺负。”

    炎忠生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这还没过门呢,就这么护着,要是过了门还怎么着。

    关昕一下子炸了,“你说她是谁,你女朋友?!彧哥你不是说现在不想谈恋爱吗,你不是说不喜欢比你小很多的女孩子吗,她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啊,你凭什么喜欢他不喜欢我!”

    “凭她能认出瓷器的真假你认不出!”炎彧一把抄起青釉的瓶子,“这瓶子我不送了,送了也没人领情,我自己拿回家摆着!”

    “炎彧你给我站住!”老头子快要气疯了,一回来就对着干,还能不能好好过了。

    炎彧一手抱着瓶子,一手拉着木槿,“爷爷,我不想跟你吵架,但是结婚是我个人的事,我不想别人插手,我这辈子非木槿不娶,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都娶定了。小槿,咱们走!我就不该带你回来!”

    木槿摇摇炎彧的手,意思是要他冷静。

    炎忠生气得呼哧喘气,“你走了就别回来!”

    “你当年是不是也这样跟我爸说的?!”

    炎忠生猛然看向他,炎彧笑得特别凄惨,“是你非要逼着爸爸娶妈妈,要不是你,爸爸妈妈也不会死。你以为我小不懂事,我都记得。爸爸根本不爱妈妈,他每一天都活得很痛苦,他不想再活着了,也不愿意让我跟着妈妈,所以他带着妈妈一起死了。”

第82章 当年的真相() 
炎忠生的脸色惨白如纸;正准备大哭的关昕愣怔怔地看着炎彧;豆大的一滴眼泪含在眼睛里,木槿则紧紧握住了炎彧的手。

    五岁那年;小小的炎彧一定伤透了心。

    炎彧偏转过头,不想去看爷爷那张与自己三分相似的脸;话说的掷地有声;“我绝不会走爸爸的老路,让你安排我的人生!”

    这些年他极力去忘记那些印在脑子里的往事;极力不去想自己的婚姻,也极力躲着关昕。

    如今,他有了喜欢的人,所有他极力去避免的事都要去面对,他也想过最坏的情况,觉得爷爷不会把事情做的很难看,没想到他还真的做出来了。

    当年爸爸是不是也经历过这些,带着心爱的女孩子来见父亲,结果被棒打鸳鸯;他不明白;为什么炎忠生一定要把控别人的婚姻。

    炎彧没有见过奶奶;不知道奶奶是什么样的人,有的时候他会想,若是奶奶在世的话说不定会好很多。

    炎忠生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一直疼爱的孙子会对他有这么大的不满,也没想到他会如此激烈的反抗;仿佛又回到了他青春期的那段日子,祖孙俩只要一见面就抬扛。

    炎忠生说:“婚姻确实是你自己的事,可是你才多大,你有多少阅历,你怎么知道你们会走到最后,你以为有爱就可以了,婚姻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只知道我要跟我爱的人在一起,如果我不爱她,我连看她都不想看,怎么一起生活!”炎彧温柔地抚摸着木槿的脸,这回可真是让她看了笑话。

    苦笑地转过头,直视着关昕,“关昕我最后说一次,我不爱你,永远都不会爱你,你别白费心机了,以后我在家的时候也请你不要过来。”

    关昕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她从小就喜欢炎彧,一心一意地想嫁给他,她觉得只要自己不放弃,就会有打动他的一天,可他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不爱她,永远都不会爱她!

    她不知道自己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或许今天就不该来,不来的话就不会听到这么绝情的话,这是十几年来,最晦暗的一天。

    炎忠生极力安抚关昕,“昕昕别哭,一切有爷爷做主,爷爷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关昕根本听不到炎忠生说什么,她只是哭,脑袋里不断重复着炎彧的话。

    炎彧拉着木槿走,他一样后悔,不该带她来的。

    “你去哪儿?”炎忠生叫炎彧,炎彧头也不回,“回我自己的家,等你什么时候同意了我们俩的事,我们再回来。”

    “你给我站住!为了个女人跟我对着干,你就是这么做孙子的!”

    “身为长辈,一点儿容人之量都没有,我替你汗颜!”

    “你!炎彧!”

    炎彧已经带着木槿出了门,拉开车门,把木槿塞进去,他自己坐上驾驶座,一脚油门,车子就飞了出去。

    木槿也不敢说话,炎彧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她一直奇怪,为什么炎彧不跟爷爷住在一起,现在明白了,这俩人的脾气都太倔了,谁也不肯让步。

    炎彧一直开,速度很快,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木槿也不去打扰他,紧紧抓着把手。她也不认识路,不知道炎彧要开往哪里。

    忽然炎彧长长舒了口气,“让你受委屈了,你别往心里去,我爷爷就是这样,老顽固,他在公司做老大做习惯了,到了家里也想只手遮天,稍微不顺心就发脾气,这几年,年纪大了,越是过分了。”

    炎彧揉揉木槿的头顶,将车停在了路旁。

    这是条宽阔的大马路,两边是山,山上覆盖着白茫茫的雪,连个人都没有。

    木槿靠在他的肩上,“我没关系,只是你,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些事。”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炎彧歪头亲了下她的头顶,“我那时候小,就记得爸爸每次回来都要跟妈妈吵架,妈妈的脾气跟关昕一样,在家里当小姐当习惯了,谁都要迁就她,稍微不顺心就发脾气,摔东西,我挨过她好多回揍。

    她很爱爸爸,可是爸爸不爱她,我就成了她的出气筒,谁让我长得像爸爸呢。”

    炎彧闭上眼睛,小时候的那段日子简直就是梦魇。

    “那天我爸爸回来,特别高兴,说是想通了,有爷爷压着,反正也离不了婚,索性就尝试着爱妈妈,他还拉着妈妈的手,要带她出去玩。

    我妈妈特别高兴,我也很高兴,因为终于可以不用承受妈妈的怒气了。

    趁着妈妈换衣服,爸爸抱起我,跟我说,‘我带妈妈走了,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爷爷,你记得爸爸永远爱你。’

    那天很晚了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一直不肯睡觉,爸爸跟我说的话我也不跟爷爷说,我那时候实在是太小了,熬不住就睡着了,第二天家里来了很多人,他们都围着爷爷问东问西,爷爷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我听到他们说什么车祸,死了,我就问爷爷,爸爸妈妈回来没有,爷爷摇头,他说他们永远不会回来了。”

    木槿紧紧搂着他的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现在你有我了,我会永远陪着你。”

    炎彧把她抱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膝盖上,脸埋在她的脖间,“我长大后,去找了当年办案的交警,他说当时周边没有别的车辆,不存在被撞的可能。

    车子经过检查,发现刹车线松了,但是车子前段时间才保养过,不大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他们怀疑车子被人做了手脚,排查了我父亲的周边关系,发现半个月前,我父亲的情人死了,那个情人就是父亲结婚前的女朋友,他俩一直都有联系。

    交警说他们怀疑是自杀,碍于爷爷的脸面,当了普通的车祸处理。

    我一直怀疑父亲的情人是被杀的,我悄悄地查了,她家里的煤气管道泄漏,发生了爆炸,她被活活炸死,而且她怀孕了,三个月,父亲才把她接到了别墅去住。”

    炎彧咬着牙,半是愤怒半是伤心,“你说,除了我爷爷和妈妈还会有谁,所以我爸爸恨他们,用了那么惨烈的方式诀别。

    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重新审视我爷爷,我发现我所有的一切,生活学习都是他在做主,我就是个傀儡,我要逃离他的掌控,天天跟他对着干,他越是不让我做我就越是要做。”

    木槿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安抚孩子一般,“好了,不说了,都过去了,以后咱们不回去就是了。”

    “可我怕他像对付我爸爸的情人一样对付你。”

    “放心好了,我跟你爸爸的情人不一样,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木槿握起拳头,给他看自己强有力的臂膀。

    炎彧失笑,捏她的鼻子,“是是,你超级厉害。”

    “那你别担心了,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木槿抚平他皱起的眉毛,在他的眉间亲了亲。

    炎彧的眸子瞬间深了,含住她的唇狠狠亲了起来,大有把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的意思。

    木槿的身子朝后,正顶在方向盘上,突然嘀地一声,按响了喇叭。

    炎彧猛然惊醒,木槿的唇已经被他咬的又红又肿,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内疚,轻轻摸了下,“疼吗?”

    木槿摇摇头,脸埋在他胸口,“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炎彧的下巴搁在她头顶,笑了起来,他的小丫头真的很好很好。

    炎彧带着木槿离开后,家里的气氛就变得很凝重,炎忠生一直黑着脸,他一直认为炎彧不知道他父母死亡的真相,若不是今天被刺激到,恐怕炎彧会一直隐瞒下去。

    他现在慢慢想明白了,为什么炎彧突然会跟自己对着干,应该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知道了。

    可怜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关昕呢,听到了这么大的秘密,心里的震荡可想而知,她一直是父亲手心里的宝贝,生活在真空的环境里,从未接触过这个社会的罪恶。

    原来罪恶就在身边,离她如此之近。

    关昕的声音遏制不住地发抖,“爷爷,我,我先走了。”

    炎忠生乜斜地看向她,眼睛里含着警告,“今天听到的昕昕放在心里就行了,别往外说,爷爷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会让爷爷为难的。”

    “是是,我我不会说的,跟爸爸也不说。”

    “今天就不留你吃饭了,你先回去。”

    关昕赶紧走了,下台阶的时候差点绊了一跤,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要是炎忠生硬要炎彧娶自己,炎彧会不会也像他爸爸似得带着她一起死。

    关昕打了个寒战,她发现她一点儿都不想跟炎彧一起去死。

第83章 还我的命() 
漆黑的通道里;传来一下一下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却踏到了心坎里;让人胆战心惊。

    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

    炎忠生颤着声音问:“谁?谁在那里?”

    回答他的仍旧是一下一下的脚步声;炎忠生想跑;可是实在太黑了,睁着眼睛跟闭着眼睛一样;他根本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脚步声还在继续,忽然,前方出现了一道光,那道光就像追光灯,打在一个人女人身上,女人留着齐耳短发,容貌俏丽,手轻轻放在腹部,腹部微微凸起。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冰冷。

    炎忠生的双手在胸前乱摆;“不是我;我没打算杀你,是意外。”

    女人一步步走近,脸上的皮肤以硬币大小的块状脱落,原本白皙无暇的脸变得跟焦炭一样,甚至连眼睛和鼻子都分辨不清。

    接着是脖子;手臂,身上的衣服也一块块掉下来,最可怖是肚子,隆起的肚皮一点点塌陷进去,从腿部流出鲜红的血,血一点点汇集到地上,变成婴孩儿的形状,那婴孩儿长着与炎彧一样的脸,哇哇大哭。

    女人弯腰抱起孩子,孩子娇嫩的皮肤在碰到女人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还是婴儿的形状,却跟女人一样焦黑,他转过头,叫了声爷爷。

    炎忠生大骇,他吓得尖叫,那声音仿佛能刺破喉咙。

    女人说:“他也是你的孙子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不是我,不是”炎忠生步步后退,女人却步步紧逼,突然她一把抓住炎忠生的胳膊,把孩子硬塞到他手里,“抱抱你可怜的孙子。”

    炎忠生的胳膊僵硬,手上的青筋暴起,他吓得双眼死死盯着怀中的孩子,“他他不不是!”猛然将孩子扔在地上,孩子哇哇大哭。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了,死死掐住炎忠生的脖子,“你还我孩子,还我的命!”

    啊——

    炎忠生猛然醒了过来,剧烈喘息着,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梦到这个女人,贴上符纸也没有用,他知道是那女人对他有怨恨,一直缠着他。

    当年他只是想给她个教训,没想要她的命,是儿媳妇给了手下人错误的信息,让其误以为自己想要那女人的命,他其实是想等那女人生下孩子后,把孩子抱到身边养的。

    由于儿子对他的怨恨,有了炎彧后,两夫妻就分床睡了,炎忠生一直希望能再有个孙子。

    谁知道儿媳妇借他的手杀了人。

    炎忠生对着虚空说:“真不是我的意思,你要相信我。”

    虚空里浮现个女人的身影,带着烧焦的味道,她的怀里同样抱着个烧焦的孩子,它们站在一堆黄色的符纸中间,特别显眼。

    炎忠生颤抖着拉起被子,蒙住头,被子里却出现了女人焦黑的脸,就在近前,眨一下眼睫毛就能碰到。

    炎忠生惨叫一声,掀起被子跳下了床。

    女鬼嘎嘎怪笑,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她怀里的孩子也跟着笑了几声。

    严忠生浑身冒虚汗,经历过这么多的事,面对女鬼他还是做不到面不改色。

    它纠缠了他快二十年了,他以为儿子死了,女鬼也会跟着一起走,可它没有,它好像不在乎要不要跟儿子一起去阴间,它只想报仇。

    有的时候,严忠生想干脆死了算了,可他害怕自己死了,女鬼会纠缠炎彧,所以他要自己活着,并且要顽强的活着。

    “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要小彧娶关昕了,你还要怎样?”

    “要你死,他死,你们全都死!”它的声音沙沙的,像风吹过树叶,每一次张口都吐出淡淡的灰烬。

    严忠生的牙齿咬的格格响,“你休想!有我在一天,你就永远别想动小彧一下!”

    “你还能活多久?我会等,不,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他死!”

    严忠生突然发狠,冲向女鬼,女鬼嘿嘿笑了几声,随手一扬,严忠生年迈的身体瞬间朝后飞去,重重撞在墙上,砰一声巨响,摔的他眼冒金星,脑袋里嗡嗡直响,半天爬不起来。

    女鬼飘了过来,站在他头顶上弯着腰看,脑袋格巴巴的旋转了180度,下巴朝了上,眼睛正好与严忠生的齐平。

    严忠生闭了闭眼,“你杀了我!”

    女鬼摇头,“你跟炎彧说不娶关昕,你就去死。”

    “为什么?为什么要炎彧娶关昕?”

    “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生的,她抢走了桓哥,我也要她的儿子尝尝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滋味!”

    “可他身上有一半的血是小桓的。”

    “我不管!我没有得到的他也休想得到!”女鬼大声叫了起来,房间里登时刮起一阵阴风,它怀里的孩子像野兽一样露出了獠牙。

    严忠生无力地爬在地上,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忍受着煎熬,他后悔,悔不该拆散了他们,更后悔不该要手下人威胁这女人,让儿媳妇钻了空子。

    可他也受到惩罚了,中年丧子,孙子也与自己离心,他其实很想让小彧做他喜欢的事,也想他与喜欢的姑娘结婚,若是那样的话他就活不到现在了。

    严忠生请了很多道士对付女鬼,女鬼的怨气太重了,还有个孩子,未出生的婴孩的怨气是最重的,道士的法力不够,就是这些符纸也只是个摆设。

    炎彧七岁那年突然能看到鬼了,整天自言自语,跟得了精神病似的。

    他求女鬼饶过炎彧,别让他看到那些东西,女鬼不肯,他只好去请当时一位很厉害道士,求他封印住炎彧的天眼,天眼是封印了,可那道士也被女鬼打成了重伤,不久后就死了。打那后,再也没有道士敢来家里捉这只女鬼。

    严忠生慢慢地坐起来,靠着墙壁,嘴角一丝鲜血,这些年唯一庆幸的是炎彧不知道女鬼的存在。

    如今他长大了,也有了自己喜欢的姑娘,严忠生觉得他与女鬼的争斗没有输。

    女鬼盘膝坐在他身侧,脑袋回转过来,细细地看他的脸,像在研判他在想什么。

    怀里的孩子突然爬到严忠生身上,嘎嘎叫着搂住他的脖子,张开大口咬住他的肩膀,使劲一撕,竟撕下来一块肉,吞进了肚子里。

    严忠生闷哼,强忍着痛,肩头血肉模糊,甚至能看到白色的骨头。

    女鬼抱过孩子,轻轻拍了拍,孩子舔舔嘴唇,兴致勃勃地盯着严忠生的肩膀。

    严忠生也不去处理伤口,任由鲜血流到身上。

    女鬼说:“三天之后我要看到炎彧和关昕订婚,不然我就杀了他,嘿嘿嘿。”

    严忠生无力地闭上双眼,他已经害死了儿子,还要害死孙子吗,他要怎么办?

    严忠生坐了整整一夜,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了,头发无力地垂在一旁。

    听到敲门声,严忠生说了声进来,门被推开,随即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王妈快速走了进来,“先生,您怎么了?”

    从地上搀起严忠生,扶他躺好,又拿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处理完,去楼下端上来早饭,严忠生只喝了几口粥便睡下了。

    王妈悄悄出去,掩上门,将早饭端到厨房,拿起了电话。

    炎彧的电话响起时,还在睡,昨晚很晚才睡,木槿也陪着他,这会儿正在深度睡眠中,炎彧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机,喂了一声。

    王妈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彧,先生的情况不大好。”

    炎彧登时醒了过来,无论怎么吵,严忠生终归是他爷爷,“爷爷怎么了?”

    “先生先生唉,先生一直不让我告诉你,其实这么多年,一直有个女鬼缠着先生。”

    “女鬼?什么样的女鬼?”

    木槿也醒了,此时已经起来穿衣服了。

    王妈道:“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我看不见它。”

    “我现在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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