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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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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安平推开她的手,快速下楼,关昕继续追,偏巧踩在台阶的边缘上,咕噜噜滚下了楼梯。前不久她才滚下去过,伤还没有好,这回又伤在了同样的地方。

    钻心的疼让关昕的五官都变了形,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朝关安平看去。关安平呆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即冷漠又心疼,还有几分怀疑,甚至都不来扶她。

    关昕心如刀绞,爸爸两个含在嘴里再也叫不出来。这样的自己,比父亲还老,怎么有脸叫他爸爸。

    “我用二十年的阳寿和运势来换木槿的死,他说我可以再活四十年,他肯定在骗我,我怕是快要死了。”关昕抱着伤处哭。

    关安平依然呆站着,他在消化关昕的话,阳寿、运势这些东西也能被拿走吗?终于迈动脚步,朝关昕走来,蹲在她面前,细细辨认,即使老了,也很容易辨认出是他的女儿。

    他真的很难接受,这么老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女儿。

    “把事情的经过讲给我听。”

    关昕低声把宋清九找她的事说了,关安平听完彻底怒了,一巴掌扇在关昕脸上,关昕的身体不比从前,身娇体弱的,顿时被掀翻在地。

    “你长这么大脑子是干什么吃的!就是个摆设么!随便来个人跟你说能杀了木槿你就信,他要拿走你的阳寿和运势你就让他拿,你怎么这么好骗呢!

    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你养的像金丝雀一样,连一点儿防人之心都没有,你知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险恶!你有没有想过,宋清九要是骗你,你该怎么办!木槿是死了,她要是没死呢,你不就白白丢了性命吗!”

    关昕只是哭,她已经后悔了,可这些还有什么用。

    “那个宋清九呢,打电话叫他出来!”

    “我给他打电话了,他没接。”

    关安平更生气了,宋清九是骗子已经确定无疑!

    “给我手机,我给他打!”

    “手机在楼上。”关昕挣扎着起来,可是脚踝太疼,根本站不起来。

    关安平真是又气又心疼,又不能不管,只好抱着关昕,回了她的房间。

    拿手机给宋清九打电话,连彩铃都没有,只有单调的滴滴声。关昕紧张地盯着手机,默默念叨,“接啊,你快点接啊。”

    “喂,关小姐。”听筒里终于传来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关安平劈头盖脸就骂,“你这个骗子赶紧把我女儿的阳寿和运势还给她!不然我找人neng死你!”

    “哈哈”宋清九大笑,“关先生别生气,我正在确认木槿是不是真的魂魄离体了,当然,我不是不相信令千金的办事能力,万事稳妥一些好。

    我也没有骗令千金,这事是她事先同意的,她要是不同意我也不会强制拿走的,是不是?她不能把自己的事情办成了,就过河拆桥,您要是neng死我了,令千金恐怕要给我陪葬呢。”

    “我最恨别人威胁我!”

    “木槿不也一样威胁过您吗,呵呵。”宋清九笑得很轻快,关安平的脸直接黑了。

    宋清九接着道:“忘了提醒令千金了,她要的是木槿彻底死掉,我还没有打碎木槿的魂魄,您就开始兴师问罪,难道不怕我就此不办事,由着木槿的魂魄找你们偿命么。”

    “你敢!”关安平心中大惊,木槿威胁他的话言犹在耳。

    关昕使劲摇关安平的胳膊,要他对宋清九好言好语,还要指着他杀木槿呢。

    关安平艰难地不情不愿地咽下火气,转而温和地说:“宋先生,你拿走了昕昕的阳寿和运势就该按照当初的协议彻底杀死木槿,我希望你也能理解下我,一个父亲看到女儿的年纪比自己还大,你说我会是什么心情。”

    “关先生的心情我理解,我也会按照当初的约定做我该做的事,但是不能急,木槿身边还有个大妖。”

    “什、什么?妖?”

    “是啊,一只千年蛇妖,对付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得要十分小心。”

    关安平怀疑自己幻听了,又确认一遍,“千年蛇妖?宋先生没开玩笑?”

    宋清九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挂断了电话。

    关安平听了一会儿盲音,才收掉手机,对上女儿企盼的眼睛,“宋清九说会履行诺言,但是他还说”

    “说什么?”

    关安平吞口水,“他说木槿身边有一个千年蛇妖。”

    “啊?!不会,怎么会有妖?!宋清九会不会是骗我们?”

    “就算他骗我们,我们又能怎么样呢,还要指着他杀木槿呢。”关安平心累地捏捏眉心,本以为是好事,到头来却是一桩糟心事。

    关昕盯着某处发呆,忽然很轻地说道:“如果真的有蛇妖,木槿怎么会跟它在一块?她是道士啊,道士和妖怪不是敌人吗。炎彧又知不知道呢,炎家是豪门,炎忠生怎么会让炎彧娶一个整天跟妖怪在一起的女人呢。”

    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关安平一拍手掌,“你说的不错,这事必须让炎忠生知道。”

    关昕又说:“木槿只说自己是道士,可到底是不是谁知道呢,说不定也是妖呢。”

    关安平诧异地看她,就在刚才他还后悔不该把女儿养的像金丝雀一样,此刻她却展现出了非一般的心机。

    关安平受伤的心顿时得到了安慰,他抚摸着女儿不再有光泽的头发,“就算她不是妖又怎么样,有个词叫百口莫辩,更何况她现在想辩也辩不了了。”

    关昕忽的笑了,趴在关安平怀里,她不能白白丢了阳寿和运势啊。

    关安平扫见女儿肿的老高的脚踝,无比心疼,“我打电话叫王医生来给你包扎下伤口。”

    “这么晚了就不要打扰王叔叔了,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也不好,还是去医院。”

    “也好。”关安平给关昕套上羽绒服,背着她进了车库,放在副驾上,扣上安全带,等他坐到驾驶位,打着火,却看到一个黑影飘飘荡荡地到了跟前,穿黑西装黑衬衣领带,留着时下男士流行的发型。

    黑影越飘越近,脑袋和前半身穿过挡风玻璃到了两人跟前。

    他的脸白的吓人,眼睛又圆又大,对着关昕上下打量,自言自语道:“时辰快到了,判官老儿这回总算没有搞错。”

    然后脑袋和身子又从挡风玻璃处抽了回去,飘飘荡荡地远去了。

    关昕瞪着眼睛,眼泪汪在眼眶里,“爸爸,你你看到了吗?他他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关安平比她还要惊恐,嘴唇不断哆嗦着,根本说不出来话,这是他有生之年见过的最诡异最恐怖的事情,紧紧攥着方向盘,手指节都发了白,他知道该安慰女儿的,可他连自己都安慰不了。

    还是关昕紧紧掐住他的胳膊才让他从极度的震惊和恐怖中回过神来,他颤抖着说:“看看看见了什什什么意思都都没有你你别别多想。”

    关昕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那跟传说中的死神一样的装扮,还有什么判官,由不得她不多想啊。

第96章 各有各的说法() 
“死神”飘飘荡荡地出了别墅;街上一辆车子都没有;昏暗的灯光静静地照射着,天上一轮弯月;像一把镰刀,洒下银色的月光。

    “死神”的身体慢慢有了实质;短发变长;直垂到腰际,黑色的西装变做青衫。

    小青歪头朝后看;关安平的车子并未开出来,可见吓得不轻。她扬起嘴角笑了笑,觑着周围没人,快速变换身形,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工作室,炎彧已经睡了,他就在地上铺了张床垫,守在木槿身旁。

    小青从袖筒里拿出木槿的魂魄,朝炎彧的方向努努嘴。木槿转过头去看;炎彧侧身蜷缩着;眉毛紧皱;她又看躺在沙发上的自己,平和又安详,好像了却了一切心事,安安心心上路的模样。

    她回到自己的身体,感觉到身底下的沙发;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小青的袖筒内也沙发桌子床,跟生活的房间一样的布置,可她是一缕幽魂,什么都触碰不到,心总是飘飘的。

    艰难地活动了下脖子,又活动手脚,在小青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今天宋清九来过吗?”

    “派人过来试探过,我们没有露出破绽,明天他应该还会来。”

    “你和炎彧都小心些,我又帮不上忙。”

    “你放心。”

    木槿转身走到炎彧身边,蹲下。身子,细细看他的眉眼,这事成了倒也罢了,要是不成,她真的就消失了,连陪他变老的心愿都没了。

    小青扶住她的肩膀,使劲捏了捏,木槿的手覆在她手上,“阎君说我跳出了三界之外,如果回不到身体,就会一直游荡,先前说什么去阎君处谋个一官半职,都是骗关安平的,阎君不会收我的。”

    小青并不吃惊,想来是知道的。

    木槿笑了笑,“不说这些了,天又快亮了,我得赶紧出来,剩下的事就交给你和炎彧了。”

    小青点点头,看她重新躺好,强逼出魂魄,又进入袖筒之中,便回到房间休息去了。她没有看到,就在她关门的时候,炎彧睁开了眼睛,黑亮的双眼没有任何睡意,直直地盯着黑乎乎的天花板。

    跳出三界之外?这是个什么意思?

    小青的恐吓让关安平和关昕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关安平不敢合眼,怕睡着了再醒来女儿就死了。关昕呢,一闭眼就见到死神在眼前晃,频频被吓醒,精神的折磨加速了身体的衰老。

    第二天,关昕根本没有从床上起来,浑身乏力,脚踝钻心地疼,胳膊的伤也有了复发的症状,她甚至能到各个器官发出抗议的罢工声,生命正一点点离她远去。

    关安平的双眼布满血丝,端着早餐来给女儿。

    一夜之间,关安平也老了很多,可这样的自己在女儿面前还是显得年轻。关安平撇过脸,不忍去看。

    关昕顶一头花白的头发,额头上布满皱纹,法令纹深陷,嘴角也耷拉了下来。

    关安平扶她坐好,端一碗红枣粥放到她手里,他看到关昕的手像很多老人一样在颤抖,勺子都拿不稳,关安平不得不喂女儿——她小时候他几乎没有喂过她吃饭,想不到老了却有了机会,这是对他深深的讽刺。

    关昕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重新又躺到床上,“爸爸,我不是快死了?”

    “别胡说,你不会死的。”

    “可我看到死神了。”

    “我也看到了,他说不定是来找我的。”关安平给关昕拉好被子,“你别多想,好好休息,我去炎家一趟。”

    他们的日子过得这么凄凉,凭什么炎家就舒舒服服的,就算木槿死了,他也要搅和搅和。

    关安平去炎家像回自己家一样,大门识别到他的车子自动打开,驱车到空旷的停车场,打开车门下来。四层小别墅矗立在眼前,每次来他都想昕昕什么时候能嫁进来,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关昕怕是嫁都嫁不出去了。

    关安平握紧拳头,这都是拜炎家所赐!

    大踏步进了门,佣人拿拖鞋给他,匆忙穿上,直奔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炎忠生。

    炎忠生很诧异,“安平?你怎么这么早来了?”

    关安平坐在旁边单独的沙发上,压低声音,“董事长,我有事跟你说。”

    佣人端着咖啡过来,在两人面前各放了一杯,悄悄退下。

    炎忠生恢复成波澜不惊的样子,自从炎彧接手公司后,他就开始了修身养性,每天看看报纸种种花,心态平和的很。

    “什么事这么着急?”

    关安平见佣人不再来后,朝炎忠生的方向倾了倾身子,“我打探到一个消息,木槿有可能是蛇妖。”

    “呵呵”炎忠生笑起来,“安平,我们都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了,这种骗小孩子的话应该能分辨清楚。”

    “董事长,我没有骗你,木槿确确实实是妖,而且还有一个同伙。”

    炎忠生摇头,“安平,我知道你最近的压力很大,要不给自己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下。妖什么的,呵呵咱们生活在人类世界,那些东西都是杜撰出来的。”

    关安平挺直身子,斜睨着他,“这话从董事长嘴里说不出来不觉得可笑吗,你可是被女鬼缠了二十多年,既然有鬼,为什么没有妖?!”

    炎忠生的神情一怔,是啊,女鬼是他亲眼所见,不会有假,那有妖似乎也说的过去。可重点不是这个,而是这件事关安平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只有他和王妈知道。

    若是在往日关安平会敏感的察觉到炎忠生的心理变化,今天他太急于把木槿拉下水,根本就没有细细揣摩,只自顾自地说:“木槿小小年纪哪里来的法力?就算有师承,未免也学得太好了,她总得要读书,要学习。

    还有她在董事会玩的那套把戏,已经失传了啊,她怎么学会的?如果她是妖的话,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而且而且”

    关安平死死掐自己的大腿,所谓无毒不丈夫,怪只怪你挡了路,“而且不知道木槿使了什么妖术,暗算昕昕,昕昕现在像个老人一样,就快死了。”

    昨天炎忠生还见过关昕,关昕的确老了,他以为是受了打击,心情不好才会如此,“真的是遭了木槿的暗算?”

    关安平重重点头,“她一个妖哪里有人性,即使是济世活人的白蛇当年为了许仙水漫金山,不也害死了很多人,她为了炎彧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不相信小槿会做这样的事。”

    “董事长可以当面质问,若不是她做的,我愿意赔罪。”

    炎忠生犹豫起来,木槿确实道法高深,要是真的道士倒也罢了,若不是,他怎么能让孙子与一个蛇妖在一起呢,“这事我会问清楚的,真要是小槿做的,我会让她给你们个交代。”

    “谢谢董事长,我回去照顾昕昕了,昕昕实在是不好,唉!”

    炎忠生亲自送关安平出去,回来后,坐在沙发上沉思片刻,叫司机开车,直奔木槿的工作室。

    咚咚咚地敲门,门先打开一条缝,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十七八岁的年纪,长一双漂亮的杏眼,那姑娘打量了他一下,立刻拉开门,“请进。”

    房间里还有个姑娘,想来是前台,正在啪啪打字。

    炎彧坐在地垫上,呆愣愣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木槿,气温很低,跟冰窖似得。

    炎忠生不禁打了个寒战,“为什么不开暖气?”

    炎彧极缓极缓地转过头,目无焦距地扫了他一眼,“因为暖气会让小槿的尸体加快腐化。”

    炎忠生疑似听错了,“你说什么尸体?小槿不好好的么。”

    炎彧转过去,头抵在木槿的手背上,艰涩地说:“小槿死了,她被关昕害死了。”

    “什么?!”炎忠生大惊,关安平说木槿是蛇妖,暗算了关昕,炎彧又告诉他,关昕害死了木槿。

    炎忠生蹲在孙子身前,他真的是生无可恋,胡茬都冒出来了,双眼凹陷,有很重的黑眼圈,头发油腻,衣服皱巴巴的,又去看木槿,胸口没有一点起伏,用手去触摸,冰冷地就跟房间里的温度似得,她真的死了。

    炎忠生一下子跌坐在地垫上,地垫很薄,冰冷的感觉侵蚀着臀部的皮肤,他抓住炎彧的手腕,“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关昕在小槿的茶杯里下了药。”

    是不是木槿暗算了关昕,关昕才来报仇的?

    炎忠生的脑海里最先闪现出这句话,转念又放弃了,关安平对炎家并不是忠心耿耿,谁又能保证他不是在说谎呢,他更倾向于相信自己的孙子,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可这并不代表他就相信木槿,于是换了种委婉的问法,“小槿有没有对关昕做过什么事?”

    炎彧很惊讶地抬起头,“爷爷什么意思?你怀疑小槿?”

    “我没有,只是万事都要搞清楚,昕昕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爷爷的意思是小槿冤枉她了?”

    “我”

    梁悦突然站起来,明明是关昕害人在先,害得她差点就死了,为什么他却要怀疑木总?!

    “您是炎先生的爷爷?我听炎先生说您明辨是非,从不偏听偏信,在木总这件事上您肯定也是做了客观的判断。关昕来那天我也在,她来找木总帮忙,说是被一个叫宋清九的人拿走了二十年的阳寿和运势。

    木总答应帮她,她却趁着木总接电话的时候,在木总的茶杯里下了药!也是我不好,没有发现,不然木总也不会这样!”梁悦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炎忠生拧起眉毛,“你是谁?”

    “我叫梁悦,是木总招来的前台。”

    “那你呢,你又是谁?”炎忠生转头问小青。

    小青靠着桌子,脸色冰冷,她琢磨着关安平有可能跟炎忠生说了什么,他才来兴师问罪的,怎么说人家都是二十几年的交情,她们才来几天啊。

    小青嘴角微勾,犹如北极冰山上现出的太阳光芒,“我叫小青,是小槿的朋友。”

    小青?炎忠生呆了呆,是那个蛇妖小青?!

第97章 尽快火化() 
小青缓步走了过来;弯下。身子;杏眼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炎老先生;您别误会,我跟那个小青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单纯的重名。”

    炎忠生松口气;暗道关安平是不是也因此误会了呢。

    现在最要紧的是木槿,她的尸体不能一直就这么放着;得尽快火化,入土为安啊。

    炎忠生拍拍炎彧的肩膀,“小彧,逝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听爷爷的话,给小槿办葬礼,公司那边还等着你呢。”

    炎彧像雕像似得动也不动,明知道是假的;听到葬礼两个字他的心还是忍不住地抽痛;他的小槿有一天也会像这样离开他;独自踏上去往阴间的路吗?

    炎彧不敢想,握着木槿的手不禁颤抖起来,“爷爷,小槿会活过来的,我不要办葬礼。”

    “我也希望她活过来;可她死了,我们不能让她的尸体一直这么躺着,终有一天,她会腐烂的。”

    “不!不会的!爷爷,小槿是我的,她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她不能离开!更不能腐烂!”炎彧的眼睛血红,掉下豆大的眼泪,他跪在木槿的身体旁,爱恋地抚摸她的脸庞,“她会好起来的,会对我笑,会和小青一起去捉鬼,她还要建静虚观呢。”

    炎忠生不忍看孙儿伤心欲绝的模样,撇过脸,擦了下眼睛,他太明白失去所爱之人的痛苦,当年他就是这样送走了妻子和儿子。

    小青抬头望天,把眼泪憋回去,心里庆幸,还好是假死,要是真的,炎彧该怎么办。又想到邵长安,如果自己死了,他会不会像炎彧一样痛不欲生。

    梁悦扯了下小青的衣袖,眼睛里含着两泡眼泪,让她劝劝祖孙两个,一直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小青走过去,同样跪在木槿身旁,“炎彧,按照炎老先生的意思办,小槿看到你这样,在阴间都不得安稳。”

    炎彧偏转过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小青又道:“小槿的葬礼还要麻烦炎老先生张罗,她生前也没有几个朋友,阿姨那边我会通知的。”

    “好,我现在叫人去准备,会有人过来带走小槿的尸体,已经三天了,不能再放了。”炎忠生看了呆愣愣地炎彧一眼,叹口气,走了。

    门甫一关上,房间里的人都长舒一口气,骗炎忠生要比骗别人难,他到底是炎彧的爷爷。

    炎彧心里羞愧,为了抓到宋清九,只能让炎忠生蒙在鼓里。

    下午,便有人来拉木槿的尸体,说是灵堂都布置好了。炎彧不让他们碰木槿,一个人抱着她走出了工作室。

    木槿的身体僵硬,胳膊朝下支棱着,比平常重了许多。

    楼下停着黑色的灵车,灵车上挂着白色的挽花,炎彧的脚步一顿,险些打个趔趄,小青急忙扶住,“你没事?”

    炎彧苦笑,怎么会没事。

    抱着木槿上了车,也不肯放下,就抱在怀里。

    有人劝他节哀,有人说些无关痛痒的安慰的话,他只是听着,没有回应。

    这些人估计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也没有人生气,反而一脸的同情和哀戚。

    灵车停下后,炎彧又抱着木槿,一步步地走进灵堂,放在正中的棺材里,炎忠生一身黑衣,手里还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小彧,换下衣服。”

    炎彧拿着衣服去换,小青进来的时候,青衫已经变成了黑衣,谁也没看到她换衣服。梁悦没有来,留在工作室值班。

    其实以木槿目前的人脉,葬礼应该没有什么人来,这些来参加葬礼的,都是炎氏影业的人,他们还假装情深的掉几滴眼泪。

    小青和炎彧站在家属区答礼,两人都是面无表情,眼神冷冰冰。

    那些人倒也不来打扰,都齐齐涌到炎忠生那,反正大家来都是冲着炎忠生的面子,炎彧在公司的脚跟还没站稳呢。

    人陆陆续续的来,又陆陆续续地走,关安平是最后一个来的,彼时天已经黑了,他背着关昕,关昕穿厚厚的羽绒服,戴一顶毛线帽,双手缩在袖筒里,脚上穿宽松的大棉鞋。

    关安平没有对着木槿的尸体鞠躬,他径直走向炎忠生,“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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