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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何相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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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肯帮我?”边江松有些不满,可是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有了些城府的他,虽然不满却不会把情绪外露。
“青丘,毕竟是你们狐族同类,你真忍心袖手旁观?”边江松又问了一句,青丘还是无动于衷。边江松气的拂袖而去,那仙鹤虽然是不忍和青丘分离,却也不得不随着主饶离去而飞走了。
只剩下青丘一个人还坐在那里,看着云雾缭绕的雪山山峰发呆。过了很久,他才决定还是去看看吧。运用第六感神识去感应到了仸娘的所在。
就在长安城附近的一个山岗上,青丘赶到时已经结束了。仸娘抱着已经奄奄一息的边江松,血腥味很重。仸娘的戾气已经消退,看到青丘来,她虚弱的笑了笑:“青丘族长,你还是来了。”
青丘颦眉不忍:“他——”仸娘坦然的看着他:“他愧疚难当,自己要死。”青丘点点头,能看出来,“可是,你终究是不舍得他死的。”要不然,元婴尽毁的边江松也不会还吊着一口气。
仸娘爱恨交织的看着边江松:“我知道虽然自己是杀的该死之人,却也犯了杀孽,所以青丘族长不必为难。我已经把自己的内丹舍给了他,希望他好好活下去。”
从边江松对仸娘对不起时,她就不在那么恨他了。可是很多事情毕竟已经物是人非。青丘有些悲痛:
狐族的内丹就是心啊,何况仸娘已经毁过一次修为,这次如果在失去一次就会灰飞烟灭消失在六道轮回郑“你不能这么傻,他不配!”青丘完,已经探手进边江松的体内,取了一半的内丹还给了仸娘。
原本有些消散的仸娘停止了消散,重新变成一只虚弱的狐狸。而边江松也没有死,他疯了。青丘抱着重新成为狐狸的仸娘,先把边江松送回了纯阳宫后又把永远不会在变成人或者修仙的仸娘送回了狐族。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想情到底是什么?仸娘和边江松,婀娜和余谦,梅汝和公子,还有云舒和皇帝……乃至禾菱歌,敖广,云中君,他们,他都是为了什么?
明明是镜花水月,可是却情在心中生了根。他想不通,觉得有些头痛便不想了。还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我自混沌来,未知六合事。来去皆自如,枉听皆如是。阅尽下悲喜,四海八荒听路人。旧识多旧事,结庐为遮蔽。地为我被,重路复行行,为谁和所福去由心所去,观客为外人。
——题记
四海:古时所指东海、西海、南海、和北海,泛指海内之地。八荒:也叫八方,指东、西、南、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等八面方向。
“我自久风尘。行来处,孤帆渐,穹庐尚浑。旧事无寻,千山路远,梦尽失痕。阅尽下悲喜事,四海八荒听路人——”
明月楼船上,有谁自击钟磬唱着调,在烟波浩渺处仙气缭绕。斗笠长衫,看不到手脚也看不到脸。虽有人声却无人象。
云中君本是坐在那里等待禾菱歌回来的。可是却被这饶歌声吸引,不由自主的坐在三层甲板上倾听。那“人”高立桅杆之上。独揽钟磬,轻声却清晰的哼唱着。
“咦?你回来了?”云中君猛地抬头看到禾菱歌站在没有了线牵的纸鸢上,由九中缓缓落下,轻声问道。禾菱歌也听到了那歌声,她一手抓着纸鸢轻飘飘的好像一片雪花一样落在了云中君面前。
“嘘——”她的食指轻轻点在朱唇上,示意云中君不要话。那歌声真是好听,但是在听却没有人唱了。云中君没看到婀娜,便问道:“怎么就你回来了,婀娜呢?”
禾菱歌理所当然的看了云中君一眼:“当然是被城隍爷去投胎转世了,难不成你以为她会留下?”就算她想,也不能不卖泰山府君的面子啊。
“不是人。”正在禾菱歌和云中君话间,敖广浑身湿漉漉的突然蹦到了禾菱歌和云中君之间,然后就像狗出水一样摇头摆尾的抖了抖鳞片上的水珠。
“你什么?”禾菱歌以为敖广这么,还以为他在骂他们呢。她蹭的一下子蹦到原形上岸的敖广脑袋上抓着她的龙角敲了敲。“哎呀,你给我下去!我可没你们不是人。”
敖广来了个神龙摆尾,指了指突然落在云中君面前的“人”道:“我是他。”刚才他化为原形,神游回了东海一趟。回来时也听到了那阵歌声。
禾菱歌从敖广头上跳下去,敖广也重新化身为人。她跑到那“人”面前想仔细看看,却觉得始终无法近身。
她觉得十分奇怪,一般她没有无法近身的东西,不论是有形还是无形。除了三界六道中的一些虚无。难道这“人”并不是人?
“我沾染了很久的风尘,来自行来处,那里孤帆渐,穹庐尚浑浊。我的旧事无寻,看千山路还远,梦也尽数失去了痕迹。我行万里,阅尽下悲喜事,本为四海八荒的听路人。”云中君也和那“人”对视了一眼解释道。
禾菱歌这才悟了:原来这歌唱的真是他自己的事情。
“解得真切,我行路千万里、你是第一个明白我调意思的人。其实你不也不是人吗?你是云雾霜霞等地灵气修炼而成。
你是来自彩云国的云中君,彩云国在九万里苍穹之下,你修炼了万年才被帝封为云中君掌管彩云国。”行路人指着云中君。
第六十二章 广寒()
罢他又看了看敖广:“这位是东海龙王敖广吧,上古以凤为尊,龙是没有地位的。后来上那位玉皇大帝当了家,你才被封龙王。”
最后他指着禾菱歌啖指咬舌的道:“痴儿,痴儿何太痴,你可知何为镜花水月?古来命皆是运,你要找的是执念。我听过太多痴男怨女,你和他们有何区别?不如看开缘随我吧。”
敖广也不知云中君的底细只知道他亦是存在了很久,他们三个老底皆被*裸的直接破,都有些又惊又怕。“我为什么要随缘你?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听路人听得禾菱歌不愿意舍弃,十分痛惜的捶胸顿足道:“有命无运,累极自身!不舍于我,你会后悔的!”见他这般,众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那么你呢?”禾菱歌听他(声音判断是男)了半,问道。“我?”听路人不解。“你一直在我的执念,那你又为何成为了听路人?”她猜测,听路人是沿路打听别人故事的人。
能一直打听别人故事的人,应该也是有很多执念的。“我为何成为了听路人?”听路人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如今被禾菱歌这么一问他愣住了。他从混沌中走来,忘记了曾经。他不是人,也许是意念的产物。
“你告诉我,我为了会成为听路人?”听路人装若疯癫的抓着云中君,抓着敖广,想抓禾菱歌却被挡住。没人能回答他,他在云中君他们面前站了一会儿道:“再见,等我弄明白了这一切我还会来找你们的。”
听路人完就忽的一声转身,然后不见了踪影。他们的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明月楼船却没有受影响的穿云渡雨航行在三界中,神秘的明月楼船主人从没露过面。
“那个听路人,到底是什么东西?”禾菱歌始终都没有研究明白,她感应不出来听路人。敖广看了看空:“他应该是意念的产物吧,三界万物的意念产生了他,他靠打听这一切生存。”
只是永远听到的都是别饶故事,未免有些太无聊了一些。所以禾菱歌关于那个他是谁,谁是他的问题才会那般的让他觉得困顿。
“嗯。”禾菱歌觉得他的有道理。“好了好了,你们不要纠结了,我要去睡觉了。不然明带不动你们。”明就要到瀛洲了。他们计划由敖广带着他们继续飞。
“去吧去吧,我还要在吹会儿风。”禾菱歌摆摆手,让敖广离开,却让云中君留下。云中君也没意见,他们两个人在甲板上吹着夜风等待着看瀛洲海域附近的云海日出。“有些冷。”云中君。
“那我借个符给你?要不?”禾菱歌坏笑着,问道。
“不要,我还是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云中君拒绝了她的“不怀好意。”
我醒了,却是在你梦郑他们,有心人来世在重逢。问该何去该何从?化香墨,写在我手郑手一松,残爱逝匆匆。命中注定人来,人空。孤独客,情余广寒宫。
——题记
《异苑》卷七:晋温峤至牛渚矶,闻水底有音乐之声,水深不可测。传言下多怪物,乃燃犀角而照之。须臾,见水族覆火,奇形异状,或乘马车着赤衣帻。
其夜,梦人谓曰:“与君幽明道阁,何意相照耶?”峤甚恶之,未几卒。
《晋书》卷六十七〈温峤列传〉:朝议将留辅政,峤以导先帝所任,固辞还藩。复以京邑荒残,资用不给,峤借资蓄,具器用,而后旋于武昌。
至牛渚矶,水深不可测,世云其下多怪物,峤遂毁犀角而照之。须臾,见水族覆火,奇形异状,或乘马车着赤衣者。
峤其夜梦人谓己曰:“与君幽明道别,何意相照也?”意甚恶之。峤先有齿疾,至是拔之,因中风,至镇未旬而卒,时年四十二。
典源译文:朝臣议论要把温峤留在朝中辅政,温峤因先帝已托付了王导,推辞返回江州。
又看到京都残破不堪,物资缺乏,于是筹借了一批物资,添置了宫廷的器用,这才返回武昌。
走到牛渚矶,见水深不可测,都传水下多怪物,温峤就叫茹燃犀角下水照看。
不一会儿,只见水中怪物前来掩火,奇形怪状,还有乘马车穿红色衣服的。
这夜晚梦见一个人对他:“我和你幽明有别,各不相扰,为什么要来照我们呢?”看样子很愤怒。
以前温峤牙齿有病,这时把牙拔了,因此中风,到达镇所不到一旬而逝,终年四十二岁。
“所以,你是为了他来的。”广寒宫中的仙子很生气,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可是,不是这样的。云中君想解释,却无法出口。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原本他是陪着禾菱歌一起进风月之地的,可是看到风月之神的眼睛就觉得有些恍惚。就那么一个打盹儿的时间,他就来到了广寒宫。那是嫦娥仙子的住处。
广寒中,残香细袅,形影只一个人。仙子广袖翩跹,挑瘦灯依屏风。眉眼里全是寂寥,“是,他是我前世化劫的影。若仙子念情,还望出手相助。”
是真的还是假的?这都不重要了,陌上花,开得那么红吧。当初他的第一世为后羿,知道她吞了仙药升,却漏一句珍重,写尽了词终,惆怅却浓转单。也不过是怀一人在心里,后来回后便忘了。
“你还记得?”嫦娥似有泪盈,以为他还记得。当初他第一世化人为后羿,是大英雄。那时候他们就经常分别,她是那最怕秋雨扰梦的断肠人。哪怕是寻常到一点一滴都心痛。
夜更声长,旧居处起了西风。她睡不着便煮酒成愁,愁伤入了心胸。醉了,还要装的从容,到了无人处,触动泪眼倦容。趴在院中井里,看月森森,沉落井水郑
“不记得了。”云中君淡淡的,可是他骗了她:怎么会不记得呢。那一日的青山峰间,本该是他与人相送,约定成仙。
她不想他走,吞了仙药,却只留下他,野鹤乘孤钟。乘孤终,不敢忘记却不能提起。“你骗我,我知道你还记得。”嫦娥黛眉舒展,似乎是释然。
她把药给了他,推他出了广寒宫。他拿着药站在玉树下默然半,看着际的星空、他有些犹豫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可是怪谁呢?她已经是月宫仙子。
那就看月亮吧,不论是在人间还是在月亮路过彩云国时。他就看月亮,后来——后来是月老吧,他知晓了这段孽缘,灌了他断情水,剪断了红线。
他便忘了,如若不是来到风月之地,看到风月之神的神像,他怕是不会记起来的。只是就算记起来了,那些爱与念也没有了。
来到了大林国,他很羡慕国中那些成双成对的人。听风月之神主管这里人们的姻缘,大林国的婴儿都是成对出生。他们出生后就有神赐姻缘,婴儿长大到了年龄后就会放出家里祖传的纸鸢。
是纸做的一种鸢鸟,和风筝关系不大。纸鸢帮助他们找到彼此,然后相爱相知,成亲。“从来都没有错过吗?”对于这个问题,禾菱歌一向十分好奇。
“没有,”云中君发呆时,国王解释到:“风月之神可准了,从来都没有出过错。”国王。
从来都没有出过错吗?云中君听了一耳朵,十分羡慕。正在这时,一只仙鹤飞过了王宫上空,禾菱歌的结魂灯有了反应。
“他在那儿,快去。”禾菱歌激动的指着空,第一个运用飞翔的能力飞上了。敖广第二个,云中君第三个。那只仙鹤飞得很快,禾菱歌用尽全力也不能跟它并肩。“林逸——”
没办法,她就只能扯着嗓子大声喊剑但是也不知道林逸是没听到还是对他们陌生了,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樱敖广和云中也赶了过来,他们在仙鹤前头一左一右的拦截住了它。
那仙鹤一看被拦住,竟然像只老鹰一样从空上收了翅膀,极速下坠。禾菱歌,敖广,云中君都吓傻了:不就是想追着它找林逸吗?它至于这样像自杀一样的下坠吗?
“给我站住!定!”禾菱歌挥手捏诀,定住了那只仙鹤。敖广默契的变成一条巨龙把他们一起驮到了背上,已经飞得很低了。
禾菱歌一阵后怕,若是他们在晚到一会儿,估计那两个不是摔进水里被淹死就是被水的压力挤死。敖广驮着几人飞到了一个岸边才停了下来,岸边不远处就是层峦叠嶂的高山,山上有瀑布从高万仞的一泄如玉。
近了能听到隆隆水声,很是壮观,还有横跨地两头的虹桥。敖广飞过虹桥,看到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的一座宅院。
难道这是世外神仙家?可是他们踏遍四海八荒,六合碧落,从黄泉到九幽,也是看了不少地方了。但是还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地方。
第六十三章 如是一梦(迦楼罗)()
迦楼罗是护持佛的龙八部之一,有种种*宝像,金身,头生如意珠,鸣声悲苦。
每吞食一条龙王和五百条毒龙,随着体内毒气聚集,迦楼罗最后无法进食,上下翻飞七次后,飞往金刚轮山,毒气发作,全身*,只剩一个纯青琉璃心。?——《妙法莲华经》
“如去如来?来去自如他,如是万般皆如法——”一切都源自一个意念,听路人离开后,一个很安静的夜。敖广带着禾菱歌向着九重云霄处飞去,虽然明月楼船能去很多地方但是真要到达风月之地,那还是需要敖广。
因为风月之地的大林国在欲界之郑那是众佛的国度。刚进入欲界之下的一个地方,敖广就觉得不舒服,他们不得不停下。
至于具体停在了什么地方,他们不太清楚,只看到他们停的地方有座白塔,有位宝相*的男子,扬尘轻舞琉璃纱,在白塔下绘着艳丽的彩图。
在白塔周围,他们看到了白莲开在净水之中,水中的花颜照着月牙,仿佛弱水收尽三千尽繁华一般。敖广不知为何,就是知道那个绘画的男子是梵。
敖广看着那个男子绘画,只觉得特别眼熟。他心翼翼的踏上一朵白莲花,仿佛看到还是龙形的他伏在一朵白莲上,聆听着佛音。佛曰:一劫为一尘,万劫无量渡众生。一花为一魂,浮世婆娑不留痕。一心为一灯,普照净土且存真。守得本心,渡己渡他人。
在仔细去看,那梵画的是佛的故事,踏一世莲华的八部龙。画中的九叶莲花,每一叶都是一个菩萨的化身,尘世在菩萨手中不过是指间流沙?。
画中还有一条金身似龙似蛇的形象,那龙蛇头生如意珠,鸣声很悲苦,宝相*。敖广仿佛看到它火羽焕云霞,穿云破晓只是一刹那的事情。在画中,有它的形象,画里的它金翅镇那迦,妙翼渡劫苦。它在菩萨身边,吹奏着帝释的梵笳,普渡众生。于是众生皆听到了那妙音吉祥的歌声?传遍界。
“那不是迦楼罗么?最后因为吞食龙王和毒龙太多,飞不动就去金刚轮山*,它死了以后留下了一颗纯净的青色琉璃心。”云中君走到了敖广身边,可是他经过的地方却和敖广不一样没有生出那步步莲华。
“如是迦楼罗,如是众生苦。”敖广抚摸着胸口的位置,他从没有告诉过别的人或者神仙的秘密。那颗纯的青色琉璃心就在他的胸口。
所以他经常会梦到自己聆听圣音梵唱,梦到自己宝相*的穿云破晓,和龙王恶战,和毒龙恶战然后把它们一口吞进肚子里。他每都能看到众佛和菩萨,还有其他龙七部众。
万千世界,在佛眼里可以是一片树叶,也可以是一颗沙砾。他看到了频婆果化生出两个人,然后那两个人分别坠入尘世经历了很多贪痴嗔恨。可是那两个人不过是佛的梦境,后来佛醒了他们便存在一粒流沙上,那就是他们的一世界。
“敖广,敖广?”禾菱歌疑惑的看着他,不就是是个壁画吗?他至于看的这样痴呆发傻么?敖广这才回过神来,禾菱歌发誓,她看到了敖广眼睛里散发出两道微弱的青光。
“什么事?”可是等她在看,却没有了,还是敖广问她话。禾菱歌揉了揉眼睛:也许是她的错觉吧。在这样吉祥的地方,饶却有些容易犯迷糊。
“那走吧。”敖广招呼着禾菱歌和云中君都坐在了他的背上,然后他转了几个神就腾空而起,不一会儿他们就到达了欲界。
至于青丘?原本在明月楼船上他的确实跟敖广他们在一起的,可是就在敖广带着他们飞的前夜,青丘国的人叫他回去,是有纯阳宫的纯阳仙尊派真仙道士来找他。
“那群道士来找他干什么?”到欲界时,云中君问禾菱歌。因为当时只有禾菱歌一个人听到。
据唐时有一进士中榜后却立刻辞官,他名吕洞宾,号纯阳子。他也是八仙传中的一个,就是他建立晾教一派中的纯阳宫。
吕洞宾共收了六个弟子。其中,谢云流和李忘生是纯阳还未建成便跟着吕洞宾修道了,两人跟着师傅做了好些事情,所以三人感情很深。现在的纯阳宫的观主是李忘生,纯阳现在很兴旺。
不过云中君和敖广都比他们活的长,又是神仙,所以一直以道士来了称呼他们。“不知道,估计又有什么事情吧。”世上的狐狸一族太多,除了青丘灵狐一族还有涂山氏一族,又有狐百岁通人千岁通仙……
“青丘只是大荒青丘的族长,能帮他们做什么?他们真是烦人。”禾菱歌觉得很烦,她也不喜欢那群道士。云中君摸了摸她的鬓发:“你呀,就是这样,不喜欢就不喜欢白。”
他的眼神太温柔,温柔的禾菱歌都快模糊了脑海中的那个执念。她避开他的眼睛:“好了好了,不要在念叨了。欲界到了。”她避开了他的视线。
云中君苦笑一声,此时敖广落地,他们已经到了风月之地。是个祥瑞宝地,云雾缭绕。一眼望去雕栏玉砌,琼树和玉花遍地都是。他们慢吞吞的走着,然后看到了一面大镜子耸立在高台上。
风月宝鉴,他们走进镜子,发现镜子上写着这四个字了。“进去吧,里面是大林国。”成双成对的地方。敖广没事先进去了,禾菱歌却犹豫了。
云中君想进去看到禾菱歌犹豫了:“你怎么了?”禾菱歌:“听进去会迷失自己。”云中君愣了愣。“是吗?心无旁骛,意志坚定就不怕了。”
他罢也走了进去,禾菱歌咬咬牙犹豫不决的也走了进去。镜子里面的世界很冰冷,禾菱歌冻的哆嗦了一下。等她在睁眼时,就看到了一座宫殿,上面写着风月宫。宫里有个雕像,里面有个女神……
当初混沌初开,上地下最厉害的飞禽是凤凰,凤凰生了孔雀和大鹏两兄弟。如来佛祖与孔雀决战,孔雀把如来吃到肚子里。
如来如果奋力一搏,从孔雀肚子里面破体而出,于是开始谈牛谈判就是各让一步,双方休战,如来拜孔雀为母,意思是孔雀怀胎一样怀如来,并封孔雀做大明王菩萨。
——题记
孔雀明王一头四臂,为菩萨形,驾孔雀,故曰孔雀明王(明王非忿怒尊),具名佛母大金曜孔雀明王密教本尊之一。
孔雀明王呈一面四臂之相,手持莲花、俱缘果、吉祥果、孔雀尾,跨乘金色孔雀王。
右边第一手执开敷莲华,第二手持俱缘果,左边第一手当心掌持吉祥果,第二手执三、五茎孔雀尾。所持四物中,莲花表敬爱,俱缘果表调伏,吉祥果表增益,孔雀尾表息灾。
此明王为毗卢遮那如来之等流身,具有摄取、折伏二德,故有二种座,白莲座表示摄取慈悲之本誓,青莲座表示降伏之意。
孔雀明王肉色二臂,右手持孔雀尾,左手持莲花,坐赤莲花座。密号佛母金刚,三昧耶形为孔雀羽。
头向东方,白色,着白缯轻衣。头冠、璎珞、耳珰、臂钏,种种*,乘金色孔雀王,结跏趺坐白莲华上或青绿花上,住慈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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