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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何相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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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一衰弱下去,此时北国皇子已经成为了新一代的君主。她病倒女儿被人夺走也无人问津,渐渐地中了厌咒精神也日渐憔悴。人消瘦如同黄花落,就算是秋千荡也不觉得有什么开心。
年少时的一切仿佛就像是梦境,某一她住的那如同冷宫一样的宫殿起火了。火烧了一夜,却没有人救火。那桀骜的君主搂着新宠的美人下令不许人救火,只因美人看中了那块地方,要盖新的华丽宫殿。
所以,火便烧吧。芙铃在他们眼里有什么打紧的呢?不过是人命轻贱以此来博美人一笑罢了。可是当第二火灭了,却没人找到她的骨灰和任何可能留下的痕迹。他们只当她是一同被烧了一个干净,却不知她在火势刚起时就被人带走。
那人如在云雾里,背着她骑在一只兽上。芙铃惊慌失措,问那个人:“你是谁?你要把我带去哪里?”那人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轻声道:“别怕,我要带你去渊水。”
渊水?那是什么地方?听话声,带着她走的似乎是个女子啊。芙铃还没有回过神,就被带着到了一处地方。由于她的周身还有云雾环绕,她也看不清是到了什么地方。就听得那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念了一声咒语,然后道:“舍身成仁,前尘恩怨了,你走吧。”
然后她的耳朵就被人捂住。坠入了冰冷的水里。一开始芙铃怕的要死,以为自己不是被水淹死就可能会被水呛死。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很神奇的在水里能呼吸,也觉得水似乎没有那么的冷了。
她感到温暖,渐渐睡了过去。在朦胧中,她奔跑在一片荒原草坡上不再是女子,而是一个人身龙尾巴的“人。”他身边有两只兽,一雌一雄。那兽性格忧郁,喜欢住在高寒之地。
雄兽身形高大,可以看到腹部是黑色的。蓝眼睛薄嘴唇耳垂修长是锯齿形的。雌兽比雄兽矮一些能化人形,开口唱歌声音宛若之音,能引来凤凰起舞……
“喂,你给老子醒醒。”芙铃——不对,应该是敖广。是被青丘一巴掌给拍醒的,他疑惑的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倒在昆仑镜边上。云中君正温柔而又幸灾乐祸?敖广摇摇头一定是他看花了眼,云中君一直是翩翩公子不可能幸灾乐祸。
反正正盯着他看,而青丘正一手抓着他的尾巴,一手扇他耳光。“青丘,你这只有狐臭的烂妖怪,你揪老子尾巴做什么?”敖广疼得差点想跳起来。
(后记:舍身兽性忧郁,喜高寒。远古时在山巅可见。其身形高大,腹黑,眼微蓝,唇薄,耳垂修长,呈锯齿形。
其雄兽不通人语,好斗。而雌兽温和,善人语,一般通晓多国语言,嗓音动听,歌声宛若。
舍身兽是神兽。上古时,雄兽统领地,雌兽繁衍后代。舍身兽造人,人勾结雌兽,屠杀雄兽,割其舌使其不语,赶至山巅。舍身兽终亡族。因其亡,让地,舍身成仁,故名舍身。)
第七十三章 鹣鲽()
慕容熙是后燕国君主;鲜卑人;后燕帝慕容垂幼子。苻皇后死了大殓已毕;准备盖棺移殿时,慕容熙抚棺大哭,命左右打开棺盖,最后一睹芳颜。
慕容熙缠缠绵绵、哭哭啼啼,最后“复启其棺而与交接”(又爬进棺材和死了好几的皇后同房)。
二位苻皇后为十六国后燕昭文帝慕容熙的后妃。二女为姐妹,妹妹苻训英于光始三年十二月被立为王皇后;姐姐苻娀娥去世后追谥为愍皇后。二女皆“并美而艳,好微行游宴。”
——历史资料来自百度
南浦,南浦,翠鬓离人何处。
当时携手高楼,依旧楼前水流。
流水,流水,中有伤心双泪。
——《三台令?南唐·冯延已》
第八世??逆回?两人依依
敖广看了看一本正经的云中君,又看了看一脸无辜的青丘。青丘笑了笑,神秘兮兮的道:“那是你前世的余孽,你欠了我人世倒影一个交代,她便要折磨你一世才肯回归。”紧接着,青丘给敖广讲述了一个公主和驸马的故事。
故事里的公主是能征善战的女将军,爱慕公子很久了。一直喜欢他的她,在出征的前一夜里,约他去湖心亭夜游。
他们经过湖心亭要过长长的水台阶,水台阶是建在微高于水面的石台水坝上的,湖水被台阶隔断分开,潺潺流过、散落零丁绿油油的浮萍,睡莲和水莲在其中开的正好。
他们一前一后的走在水台阶上,周围的芦苇荡被风吹过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和着风吹荷叶互相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安静的只能听到虫鸣,没有蝉和。
她突然停下,脱了凤头履除了足袜坐在台阶中,把双足放在水台阶之间的缝隙里、任由潺潺如溪水一样的水流冲过脚背漫过脚面。
夏日夜里凉爽的风吹起她襦裙的裙摆,如玉生烟。上襦间那件绣着合欢花图案的诃子依旧最抢眼。他没有阻止她,而是坐在她身边陪着她一起仰望空。
没有月亮,隐约可见一点星辰在。他伸手可及的咔嚓清脆一声,折断了几根芦苇开始随手编织起来。
她抿了抿唇,淡淡道:“明,我就要出征了。”她是帝国的公主,是这盛世太平的骄阳玫瑰、所以她要承担应尽的责任。
他没有话,只是微微一笑、脸颊边两个浅浅的魇窝。就算只是浅笑,也是春里的晨曦微光。她不满的掬了一捧水,撒在了他的身上。
“嘘——”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虚空里一招手就抓了一把萤火虫放在了芦苇编织好的笼子里。她调皮的歪着头,接过芦苇笼子撕开。原本的萤火虫纷纷从破口飞出,好像星辰银河突然洒落。
“你这人,真没意思。我明可是就要出征了。”她嘟囔着,抗议他的闷。他笑着蹲下身,折了一枝荷叶递给她。
“公主,保重、我还要等你回来喝喜酒呢。”他最终还是如此道,可是看着她的合欢花诃子、想起另一件绣桃花的诃子,他改了口、毕竟是要有选择。
“嗯。”她拍了拍裙角沾的灰尘,站起身看。还是没有月亮,沿着水台阶继续一路前校流水潺潺,虫鸣蝉和。
他们着话,也到了湖心亭。两座湖心亭之间亦有水台阶相连,中有芦苇荡莲叶何田田。她放下随身布包,拿出茶具和茶台、铺上茶席。
然后开始用红泥火炉烧水,他则是掏出洞箫开始呜呜咽咽的吹了起来。她煮沸了茶,又洗了茶杯,给他和自己各道了一杯。
他停了萧,坐在她对面端起一杯茶喝:“当时我们就是在对面那个湖心亭看雪认识的吧,那时候你们真是一舞倾城。”他的回忆里,是两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那个雪夜真是冷,其实更主要的是他心冷。坐在家里百无聊赖,就裹了毛氅来湖心亭看雪。恰逢她和姐姐也来湖心亭,姐妹嬉闹间切磋跳起了舞。
他看上了姐姐,赠了桃花诃子、意为桃之夭夭。可是送她的却是合欢花的诃子,然后他和她的姐姐定了婚约。“可惜,你只看上了姐姐,没有喜欢我。”
她苦笑着,因为这、她闹过抗争过,水淹过他们家的十亩良田,火烧过他们家的马棚房厩。威胁过要杀了他,也以死相逼。
甚至以身相许,试图脱衣生米煮成熟饭。但是都失败了,她生气过,报复过却终是妥协于爱。爱情,爱亲人。毕竟那是她的姐姐和他。“心这种事情,无法由己。”
他知道她在回忆什么,所以还是笑得那么坦然自若。她嗔瞪了他一眼,从凉亭角落里拿出一坛酒来。“我不想喝茶,你陪我喝酒。”今夜无月,不如上次。
上次还是他跟她坦诚和姐姐之事时,她在一个月圆如银盘的时候约他来湖心亭。那也是一个夏的夜里,微风动,荷叶之间互相摩擦发出很响的沙沙声。
“晴川落日初低,惆怅孤舟解携。鸟向平芜远近,人随流水东西。白云千里万里,明月前溪后溪。独恨长沙谪去,江潭春草萋萋。”
她拈指起舞,摆了飞造型开始拧腰旋环。腰间的金铃和脚踝上的镂空银铃随着旋转而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这次,没有银铃。她依旧是那般起舞弄清影,吟唱着那首《谪仙怨·晴川落日初低》。“人随流水东西,保重。”他举起酒樽微微有些醉意,她没有回答。
也许是喝多了,她踮着脚步步生莲的透过水台阶到了另一处湖心亭。那是荷塘围绕,木栏装点的风景。扑面而来的是荷叶的清香和浮萍的清气。半开的白色,粉色,黄色还有红色荷花,娉婷高雅。
“保重!”她爽然一笑,终于是对过往种种,释怀。“姐夫,待我凯旋归来,必会饮你喜酒。”可是,她的心意呢?
似乎是醉了,又似乎是没醉。她抚摸着诃子,那是出身刺绣世家的他无心的心意。“好,答应你。”他,不怨她。只怨他们缘浅情不深。
醉了,他们就那样坐了半夜。回程的时候误入藕花深处,他划着渡人遗失的舟,清理坍塌的石块,劈开清理掉疯长的芦苇。也就在此刻,他能忘却心结、忘却他为何会选择她姐姐,而不是她。
自从那夜,他护着她回来后。他们再也没有单独相处过,她果真凯旋归来、赴了他的喜宴。她的父王,帝国的主人本来不同意她姐姐嫁给他。
可是拗不过她的坚持,但是帝国的主人让他同时娶了姐妹二人。他无奈同意了,她欢喜的作诗送给他:碧湖平如镜,银鱼跃波浅;桥影如满月,何思两团圆。
后来,帝国败落。他亮明身份成为了皇帝,国号燕。她们姐妹从了苻家的姓嫁给了他。她离开的早,看着他和原本的自己姐姐,名义上却是自己妹妹的训英恩恩爱爱。他们到底有多恩爱?
根据史书记载:义熙三年四月,苻训英去世,慕容熙悲韶号哭,捶胸顿足,就像死了父母一样,他抱着苻训英的尸首,抚摸着:“身体已经快凉了,生命就要完结了。”
于是慕容熙倒下昏死过去,很长时间才苏醒过来。苻训英尸体都已经入棺,慕容熙又再打开棺材,和苻训英的尸体交接。
慕容熙为苻训英披麻戴孝,只喝稀粥。他命令文武百官在宫内设置苻训英的牌位,集体举哀痛哭,又让僧徒穿白衣服。
并指令官员一个个地检查哭的人,有眼泪的就认为是忠孝,没有眼泪的就要治罪,于是大臣臣们都特别恐惧,没有办法,全都含着辛辣的东西,刺激自己落泪。
高阳王慕容隆的王纪张氏,是慕容熙的嫂子,美貌而聪明机敏,慕容熙打算用她来为苻训英殉葬,就想用罪名杀张氏,便拆开张氏特地缝制的丧鞋,发现里面有不好的毛毡,于是赐死张氏。
慕容熙又命令公卿以下官员直到士卒百姓,每一户都去参加营建苻训英陵墓的劳动,使国库的积蓄花销殆尽。
陵墓深处有三个墓大,四周长达几里,里边绘有尚书八座的画像。慕容熙监工的头目:“好好建造它,我随后就要进入这个陵墓。”
七月二十六日,慕容熙把苻训英安葬在徽平陵,因送葬的车驾太高大,无法出城门,所以慕容熙命人拆毁北门出去。慕容熙披散头发,光着双脚,跟着苻训英的灵柩步行二十多里。
七月二十七日,在城里的士卒在汉人冯跋领导下叛乱。七月二十八,拥立慕容宝的养子惠懿帝慕容云(高云)为王。
七月二十九日,慕容熙兵败被擒杀。义熙四年三月二十六日,慕容云将慕容熙与苻训英合葬于徽平陵。她是目睹这一切的,怎么能甘心?所以才凭着那一口的怨气,进入昆仑镜里扰乱原本应该进行的轮回,折磨敖广,看他痛苦。
第七十四章 千金埋骨()
千金埋骨葬忠魂,万里长空歌无根。
排云直上九霄外,亦有情雨倾盆。
举国同哭哀肖勇,如何涕泪不留痕。
我自讲与书者,留待他人笑谈诨。
——题记
他是雀跃的山脊,眉不沾尘的风马少年。他踏翠踩柳来,酣畅一番胸胆,他再横刀战来,风云惊煞。本也是把无鞘悍刀,金芒未淬足,侠骨半寸不削。“我自然知你。”他如是过。
而如今,剑不出鞘,铁塑的蟒遁地行,他腕下银蛟舐过虎口,半寸丹赤喂剑,俯身吻下胛上疤,齿关磕碰,唇舌作纸砚,摹他一架峥嵘皮骨。
他乃个偎山饮江湖的傲种,想也落拓,年岁月含进唇齿细碾磨,咽作眉廓间冷利锐气。只仄颈,偃着喉嗓把字调研碎。“季公子,行荒唐,意不颓。”她如此道;于是,千金埋骨、只剩半世荒唐。
——楔子
第九世??情义无价
“萋萋芳草道,匆匆斜阳路。生不知情苦,死亦不回顾。”台上的戏子如此唱到,这是一出戏,蕉忠魂芳》
接下来的唱词是:唯愿戍阳关,醉一场殊途陌路,怨只怨那情被阻,分秋心两耽误;为什么他会如此熟悉?因为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了,正当他津津有味的听戏时,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
“白凤羽?你怎么来了?”他回过头去看,无视那些好奇的目光。白凤羽银丝挽髻,确实挺引人瞩目。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他,惊奇的问道。此时,戏文唱到了*。那戏子一甩水袖,转腔唱到:
“解语红妆面下冷,一纸戏书烛下黄。憔悴为谁?稍纵即逝,旖旎华光,似有烟雾氤氲缭绕,百年一瞬,山水溟蒙,海市蜃楼,长恨为谁?三月草长,四月莺飞,朗月明星,净如水;一时辗转,黄沙蹙眉以待——”
他看着看着不由得就走了神,仿佛透过戏子看到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仿佛是:树移花影落,疑似玉人来。
他的眼前又浮现出台上他蹁跹身影,他的身段如莺蝶,无骨中略带刚毅。水袖翻飞之间,冷艳之气如墨梅徐来。他唱的也是这出《忠魂芳》因为这出戏就是他写的。此时台上转了鼓点,换了锣声。
此时这出戏,也唱到了*处:“不愿上高阁,纵花期将误谁,无心调曲,周郎顾。此生相守无处、便千允我,用千金埋骨。血披残甲,沙飞风烈烈,也把长笑,且当哭。
歌尽、飞魂、流散桃花,无以招楚。骄鞍轻马行,遍涯只好认输,葬入尘土。断鸿声遍,燃尽明烛,无人诉。”他听的已是泪流满面,看他这般白凤羽也不好意思在什么。却是他先开了口:
“戏已经散场,他的忠魂也埋骨。在我随你回去之前,你能先跟我一起去看看他吗?”白凤羽想拒绝的,因为已经是第九世了。云中君,敖广都差点先后在昆仑镜里中招出不去,这次他替他们来带他可是担着风险的。
“你不陪我去,我就不出去了。反正没有我,鲜于林逸永远只可能是林逸,青丘如果赢了赌,想必禾菱歌就要自己回大荒落了。”他深知打蛇打七寸才能命中要害的道理,所以用近乎耍无赖的态度来威胁白凤羽。
白凤羽无奈,只得随了他的心意,随他去看看。此时的都城里,到处都是缟素白布。不论是住饶坊区还是经营生意的坊区,亦或者是内层皇城区都是一样。
“很奇怪吧。”他却熟视无睹,白凤羽点点头:“的却十分奇怪,全城皆缟素,好像是死了皇帝或者太后之类的重要人物的国丧一样。”
他冷笑一声道:“那是自然,毕竟是皇帝干的。”当初见死不救,如今搞什么国丧大义千金埋骨,可真是可笑。白凤羽看着他不话,他知道他心里有怨言。
“皇帝?”白凤羽一边跟着他用隐身术进了皇宫一边好奇的追问道。“是啊,你不知道吧。那出《忠魂芳》就是他写的戏词。那个将军和皇帝的故事,就是他和当今皇帝的故事。”
“难道,他们是断袖?”白凤羽还是有些惊讶的。看到白凤羽如此惊讶,他轻轻摇头:“凤羽,你好像不知道,长安的皇帝是个女子。”也不是他对断袖有偏见,而是长安女帝却是少见。
“你要是知道,就给我讲讲吧。”白凤羽做出一副很感兴趣洗耳恭听的架势。“他们的故事,也就是那么样。”他做了个总结,邀请白凤羽坐在宫殿的房瓦上,开始讲述——
那年,他们初相见时,将军还是白衣直裾,手里拿着兰草的少年。那一,他们去山中江畔祭祀,江畔独步寻花。他自己叫原,是长安的贵族世家公子。那时候,他们遇到她的时候,她还不是女帝,而是公主。
原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很激动,了一大堆兮啊兮的话赞美她。于是公主便认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他们从此经常在江畔约会见面,“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原吟唱着赞美她,他的声音低沉混厚。不过更多的时候,他们还是一起谈下大事。
她很聪慧,一下子就能听出,那混厚里还有着她不懂的哀伤。原经常讲给她听,讲九州烽烟起,山河破碎。
讲他少年自诩多才智,可惜却因佞臣荒。他的泪水经常不由自主的从脸颊流到衣领上。
泪沾衣袂,那是她不懂的愁哭,哀伤。也有她明白的心善哀亡,其实她见过偶尔因为战火躲避进深山的流民。见到了,她便会为了原和她的善意而多照拂一些。
更多的时候,她只能采些杜若让他舒心着。杜若落在他的直裾上,香气幽味。她也听人过,她的原是个好官。
可惜,好的总是不适合一个乱世。腐朽太沉重,哪里是一股清流能冲洗的?有一,她“看到”原穿着精心收拾过的直裾,披了缟素投江了。而此时,长安的邻国洛方也跑来求婚。
那一她第一次把裙裳的系带位置放在了胸下腰上的位置。这样不仅可以含蓄的突出前丰,还可以显出女子的高挑。衣衫和裳裙的新穿法儿,只是衣衫成了有些短的上襦。
她配上挑裙翩翩,行不露足的云履。妆点桃花,樱桃口还有远山眉。她很快就被全长安的臣民所知,她梳的百合髻也一起流传。
那时候的老皇帝很宠爱她,因为不想让她嫁去邻国,于是便问:“阿女可曾有钟意男子?”
她一听,娇嗔的扭身声地:“父皇问的直接,自然是有的。”皇帝一听,哈哈大笑:“只要不是市井之徒,阿女看上那家儿郎,父皇便为你做主。”
她搅弄着月华裙的裙裾,喜欢的粉面含春:“是丞相家的大公子,单字一个原的。”那少年黑衣素绔,一手好武艺。又年少有为,为了长安稳定一直征战边疆。
皇帝一听,更加高兴了:“原来是爱卿家里的大公子、那好办。朕便给你们赐婚。”可是她一听,果断的摇头。
“女儿不想让他觉得是倚仗皇权仗势欺人,万一他另有他心也不利于日后夫妻和睦。”她昂头骄傲的样子,像极了皇帝。
看着自己的女儿那骄傲的样子,皇帝很开心:“哈哈,好!虎父无犬女,女儿既然喜欢他家儿郎,那便找个机会见见面相处。”
家娇女,也不都是飞扬跋扈,颐指气使的。她一听,开心拜谢了皇帝。
听闻公主要出宫会如意郎君,宫女太监们都替主人高兴。他们的公主一向没有架子。这个替公主簪花,那个替公主更衣的。
她穿的正是月华裙,妆扮完毕,她的风姿顿时把众女都比了下去。
本来,众人都觉得公主该坐车的。可是她不同意,她柔声:“我喜欢的儿郎,是跨马提枪的大英雄、他的妻子怎么能是只坐车的娇姐呢?”
最终她坚持穿着月华裙骑马,却想不到更加风流妩艳。刚柔并济,真如和风拂花树一般。这样的女子,怎么能不让英雄一见钟情?
公主如愿以偿的嫁给了将军,最让将军敬慕的是公主很是贤淑、从不以公主之尊恃强凌弱。
他们恩爱的过了很多年,直到皇帝老去,他的儿子们争皇位。将军家不免也被卷入党争之郑
将军家一下子大祸临头,各种莫须有的罪名连连累加。新帝顾及姐弟的孺慕之情,劝他们和离。将军同意了,公主却拒绝了。
她坚持和将军家进退。“既为汝家妇,何顾家女?”公主是这样回复新帝的。新帝一半心虚一半想博个贤名,所以特许公主留下幼子。
公主平静的叩头谢恩,还是穿着那身月华裙,风华绝代。她独身留在文家旧宅,献出公主府并坚持扶养幼子长大。“卧薪尝胆,十年不晚。”生命的最终时刻,芍恏这样叮嘱幼子。
她始终穿着那身月华裙,骄傲抬头。任由流言蜚语,始终不改美丽无双。
第七十五章 长安故事()
伊从何处来?尘烟落满怀。花容流年过,一曲绕梁。水袖轻舞,风华绝代。阑珊一世梨花开,依旧相思,千般风情,万般无奈。生死慧眼,谁看开。
——题记
长安??黑云压城城欲摧
他站在城楼上看下去,大军压境。都城到了生死关键时刻,作为大将军的他自然是要站在城楼上。他的身后有将士三十万和满城的黎民百姓。
“将军。”她穿着胡服,衣袂飘飘、骑在马上英姿飒爽。马蹄的的疾驰过长街,街边百姓纷纷避让。将军看到她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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