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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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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她是要将自己的衣袍脱下来,这怎么可。。。。
心头的怀疑还未落下,夏秋潋就看到一旁的燕挽亭已经快速利落的扒开了自己的衣袍。
穿着单薄一件淡绿色长袍的燕挽亭一声不吭身手敏捷的几个呼吸间,就将长袍脱了下来,她身上只余一件素白的亵衣,包裹紧贴着修长清瘦的身子,衣领敞开些许,精致的锁骨半遮半掩的隐约可见。
“披上吧,莫要让人瞧见你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燕挽亭面含笑意的将手中的衣袍递给你夏秋潋。
“如今衣衫不整的人,怕是殿下吧。”夏秋潋不知该做何等表情,心下有几分无奈,虽然燕挽亭向来就是在宫中随心所欲,身上的衣裙从来就没好好穿好过,可像这样穿着亵衣在宫中行走,也实在是仪态尽失。
“脱了那件衣裳这般倒也凉爽的很。”燕挽亭手执着刚刚取下的玉笛,在掌中转了转,狭长的凤眼微微弯着,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甚是开心的模样。
“若是让人瞧见殿下这般衣衫不整的在御花园闲逛,落在了陛下耳中,怕是会责罚殿下,殿下还是快快穿上衣裳吧。”夏秋潋迟迟不伸手接燕挽亭递来的衣袍,清冷的面上峨眉轻轻蹙着,眸中神色有几分复杂。
“瞧见了她们也会当做没瞧见,谁敢去父皇面前多口舌。”燕挽亭自信的很,轻扬起下巴,身上亵衣随着动作又敞开了一些,胸口牡丹色的抹胸露出了一些,着实叫人瞧了面红耳赤。
“你,莫要这般。”夏秋潋微微低头,不敢看着那般大胆的燕挽亭,她向来都不明白,为什么前世也好今世也罢,燕挽亭总是这般随心所欲的,衣裳少有整整齐齐穿好的时候。
燕挽亭凤眼一敛,微微低头窥见夏秋潋眸中闪过的那一丝羞怯,而后恍然大约的扬起眉头,唇角带着戏谑的笑意,似个轻挑的浪荡子似的,走到夏秋潋身前,用手中的玉笛抵在她下巴上,轻轻抬起她的雪白下巴。
“秋潋莫不是害羞了。”燕挽亭不仅话语动作轻挑,甚至还故意的拉开衣襟,好让夏秋潋窥见更多风光,眸中带着几分邪气看好戏似的盯着夏秋潋的神情。
“殿下。”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李凤游终于耐不住的,轻轻咳了一声,冰块似的脸蛋上有几分复杂,瞧着自己这个在大白日在外头轻挑放荡的主子,心下竟有几分嫌弃。
夏秋潋心底确有几分羞怯,但是稍整理情绪后,便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淡然的微微昂着头,仍由燕挽亭挑着自己的下巴,神色波澜不惊的淡淡的看着燕挽亭。
“殿下还是好生将衣裳穿上吧,莫要贪一时凉爽,染上风寒。”夏秋潋言语关切眼神也微微避让着不去看燕挽亭敞开的衣领,语气神色却异常冷淡。
“也罢也罢,秋潋既然不领情,那本宫也不勉强。”燕挽亭看着面前面含冰霜的夏秋潋,有些无趣的收回了玉笛,神色有些幽怨轻轻哼了一声。
夏秋潋心中松了口气,她就怕一向特立独行的燕挽亭真的要穿着亵衣在宫中晃。
燕挽亭将衣裳披在身上,慢悠悠的拉扯了好一会,衣带却缠在一起解不开系不上。
“系不上,随它了。”燕挽亭放弃继续拉扯衣带,双手一背,就这么凌乱的敞开长袍,似乎真的就准备不管了。
李凤游自然知道燕挽亭穿衣一向都是如此,她微微上前一步,想要替燕挽亭系上衣带整理衣襟,只是身子才动,眼角的余光就瞧见燕挽亭负在身后的手,轻轻摆了摆,她心神领会停了动作,乖乖的一动不动。
夏秋潋咬着唇,有些犹豫的看着那衣衫不整甚是惹眼的燕挽亭,开口轻声道。
“不若秋潋替殿下。。。”
“好。”没等夏秋潋说完,燕挽亭就挑唇弯了眸子,眼中闪过几分狡黠,然后煞有其事的张开手臂,一副等着夏秋潋伺候的模样。
夏秋潋低垂着眉目,行至燕挽亭身前,素净的一双玉手轻轻执起纠缠成一团的衣带,不紧不慢的轻轻解开,不似燕挽亭那般暴力拉扯,她动作轻柔行云流水,不一会就解开了看似缠成死结的衣带。
夏秋潋就站在身前,垂着头乖巧的替自己系着衣带,理着衣领。
燕挽亭眸子暗光闪过,她身子微微前倾,炙热的薄唇轻轻的擦过夏秋潋有些冰凉的额角,落在她耳边。
“秋潋这几日,可也是这般伺候父皇的。”
暧昧的热气喷在白皙敏感的耳珠上,有几分痒意,夏秋潋胸口似突然被拨动的琴弦一般,铮的带着几分颤抖震动。
面上的表情似乎有那么一瞬的僵硬,夏秋潋手下快速的将燕挽亭腰间的衣带系好,素手翻转系了个漂亮简洁的蝴蝶结,然后快速的退了几步。
“殿下,秋潋该告退了,身旁那两个丫头遣回殿现今还没回来,不知可是闯了什么祸。”夏秋潋想要离开,面前的燕挽亭总是让她有几分心神不宁。
只要燕挽亭出现,她就很容易分神。
“嗯,我送你回殿。”
燕挽亭快速的接过话,竟上前对着夏秋潋伸了手,似要牵她一般。
“殿下若有事,便去忙吧,不必担忧秋潋。”夏秋潋不曾伸手,还退了两步。
“本宫整日闲来无事,在这宫中四处闲逛,你搬去了景翎宫本宫还未曾去瞧上几眼。幼时皇兄总是带着本宫在那殿中抓迷藏,长大后,倒再没去过,现下正好去瞧瞧。”
燕挽亭这般借口,倒是让夏秋潋没办法再拒绝。
一路上,燕挽亭走在夏秋潋身后,撑着一把纸扇给夏秋潋遮阳,还有意替她挡去别人的目光,不让人瞧见夏秋潋身后破损的衣裳。
李凤游不远不近慢悠悠的跟在她们身后,瞧着前头给夏秋潋撑伞的燕挽亭,心中竟有几分妒意。
向来,便是她给燕挽亭撑伞的。
不一会,便到了景翎宫前,只是远远就看到了几道身影迎着烈阳在殿门口,还不时的传来争吵声。
夏起潋灵敏的听到了夹杂在争吵声中的青鸢低低的咽呜声。
“呵,贤妃今日倒是好兴致,跑到别人殿前教训别人的贴身宫女。”叶诏音一身显眼的红裙,像是绿叶中的一朵红花,她叉着腰,娇媚的面上满是嘲讽。
“本宫教训一个小小宫女,怕是轮不到诏妃娘娘管吧。”贤妃带着两个小宫女站在青鸢绿阮身前,稚嫩的面上神情冰冷不满。
“青鸢丫头不过是不小心蹭到你衣角罢了,你就这般小题大作,在这些宫女面前不依不饶的像个泼妇一样。”叶诏音显然气焰比贤妃要嚣张的多,那嘲讽不屑的神情刺眼的很。
不知情的人怕是能误会欺负人的,是这个娇美似一朵花的诏妃。
“不知青鸢有何事得罪了贤妃娘娘,惹的娘娘这般气恼。”夏秋潋快步走到她们跟前,目光落在青鸢白皙面上那刺眼的红色掌印上,眸子一冷。
“献妃妹妹来的正好,你殿中的宫女好生没教养,在这宫中横冲直撞,把本宫的裙踩脏了,本宫不过教训她几句,她便敢顶嘴,看来本宫是没资格教训她了。”
贤妃见夏秋潋来了,也丝毫不客气,冷着脸阴阳怪气的嘲讽着。
“秋潋妹妹,别理会她,她就是只发了病的母老虎,没吃饱奶的恶小孩,成日就是在宫中捉弄这个捉弄哪个,仗着自己有个做将军的老爹,便肆无忌惮的嚣张,也不掂量着自己几斤几两。”
叶诏音不屑的嗤了一口,拉着夏秋潋的衣袖,便是这般明目张胆的当着贤妃的面说她的坏话,也不顾她的脸已经黑的似碳,看着自己的眼神凶恶。
“叶诏音,你着实过分,本宫对你忍让三分,你莫要得寸进尺。”
贤妃胸口起伏着,指着叶诏音忍无可忍的怒斥道。
“我对你何止得寸进尺。”叶诏音狐狸眼一眯,丝毫不将发怒的贤妃放在眼中。
“你。。你别仗着本宫青睐你,便这欺辱本宫,本宫日后再也不喜欢你了。”贤妃稚嫩可爱的面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符合她面容的委屈可怜,看着叶诏音的一双大眼睛里含着幽怨的泪光,跺了跺脚,哭着拎着裙角跑开了。
跟着她的宫女连忙追了上去。
“小姐。”青鸢见那咄咄逼人又凶又恶的贤妃娘娘走了,这才哭着一头扎进了夏秋潋的怀中。
“青鸢小丫头,赶走母老虎的人可是我,你要扑也是扑到我怀里来呀。”叶诏音啧啧两声,伸手摸了摸青鸢肉嘟嘟的脸蛋,那滑腻的手感让她很是满意。
只是她一抬头,却看到了站在几步远,正冷冷盯着自己的李凤游。
“哼,败兴致的人又来了。”叶诏音脸上的笑意瞬间就消失了,她哼了一声,收回手昂着下巴不屑的瞥着李凤游。
“青鸢,你别拉着小姐,我给你上药去。”绿阮将青鸢从夏秋潋怀中拉出来,双眼含泪心疼的摸了摸青鸢被扇的有些红肿的脸蛋。
“诏妃娘娘,多谢你刚刚护着青鸢,秋潋在此替青鸢谢过娘娘。”
夏秋潋黛眉轻蹙,对着叶诏音行了一礼。
“好了,小事一桩罢了无须客气,再说咱们都是老乡,自然是要相互帮衬的。”叶诏音扶起夏秋潋,笑嘻嘻的伸手在她肩上按了按。
“你倒是不怕那让人头疼的小鬼下回找你麻烦。”
看够了戏的燕挽亭终于开口了,头一句话就是对着叶诏音戏谑道。
“殿下可比我了解她,看着凶其实好哄的很,明日我带着吃食去她殿里好话说上两句,她就服服帖帖了。”叶诏音得意的伸手撩了撩发丝,娇媚狐狸眼撩人的对着燕挽亭眨了眨。
“不愧是后宫中如鱼得水的诏妃娘娘,看来这宫中倒是没有你搞不定的人,就连父皇都甚是欢喜你啊。”
燕挽亭话有深意,还特地回头轻飘飘的瞥了那一脸冷漠的李凤游一眼。
“诏妃娘娘的确了得。”李凤游冷冷的掀起眼皮,看着那一脸明媚的叶诏音。
李凤游一开口,叶诏音就要变脸色,她哼了一声看也不看李凤游一眼,拉着夏秋潋的手一脸温柔的笑道。
“秋潋妹妹,日后在这宫中,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开口与我说便是,我定能替你讨回公道。”
“就不麻烦诏妃娘娘了,秋潋往后便是本殿护着的人,谁人敢欺辱她。”燕挽亭站在夏秋潋身后,负着手,黝黑的眸子掠过一丝暗光,唇角上挑的神色有几分傲然。
第25章 睡你的床榻!()
景翎宫殿前有一棵跟御花园角落那棵老梨树一般大的一棵桂花树,夏秋潋昨日一早起身便嗅到了满院的清香,便知道那老桂树开花了,到殿前一瞧,果然看到了满树的淡金色小花瓣。
老桂树正种在围墙边,巨大的树冠盖住了整个角落,似个天然的亭子一般,石板周边是几道淌着清澈水流的石槽,约莫一手宽,里头干净清澈的清水自石槽中缓缓蜿蜒,穿过围墙。
燕宫最大的特点,便是那遍布在角落,流淌着清澈泉水的小石槽,偶尔飘过几片花瓣,还有那几尾小锦鲤摇着尾巴,在石槽中慢悠悠的游过。
青鸳受了委屈耷拉着脸哭的一抽一抽,夏秋潋便让绿阮去安慰她,两个小丫头就头靠着头进了厢房。
夏秋潋换了一身衣裳,出来时,一眼就瞧见了殿前桂树树阴下,两道坐在石桌边的人影。
燕挽亭和叶诏音也不知从哪里拿了两壶酒摆在桌上,桌上还放着几碟小菜,两人正端着酒杯满含笑意,不知在聊些什么。
见到夏秋潋出来了,叶诏音眼睛一亮,放下酒杯就起身迎了过去。
“诏妃娘娘倒是对秋潋殷勤的很啊,就是见了我也不见你这般热情。”燕挽亭握着杯盏,慵懒的伸手撑着额角,也不知是不是喝的半醉了,凤眼波光流转含着几分迷蒙。
“难不成殿下心里有我,见我对秋潋妹妹好,便吃味了。”叶诏音向来玩笑惯了,抬眼就娇嗔撩人的对着燕挽亭飞了个媚眼。
“是啊,吃味了。”燕挽亭似乎真的有些醉了,半阖着眼趴在石桌上,眼也不眨的看着夏秋潋,唇角的笑痴痴的。
“就是不知你吃的谁的味。”叶诏音娇笑一声,拉着夏秋潋坐下了,她撇着那懒洋洋趴在桌上有些醉意的燕挽亭。
“你瞧瞧咱们的公主殿下,酒量不好非要跟我比酒量,这才两杯便这般模样了,我就是让她两坛,她也赢不了我。”
“你就知道说大话,不若让秋潋做证,你先喝上两坛再与我比比酒量。”燕挽亭懒得动身子,搭在桌上的小指轻抬指了指叶诏音。
夏秋潋是知道燕挽亭酒量的,两杯必醉。
而叶诏音的酒量却大的出奇,至少夏秋潋前世时常看她们两人喝酒,却不曾见叶诏音醉过一次。
燕挽亭醉了酒,夜里就能折腾一夜睡不着,抱着脑袋一边呼晕,一边滚来滚去,非要抱着夏秋潋要她帮忙按摩才肯安静。
前世夏秋潋也不知多少夜,被燕挽亭折腾的一宿未睡,这人明明容易醉,却又喜欢跟叶诏音比酒量,每回半夜便是被凤游抗到她寝宫中,熟练的丢在她床榻上。
“殿下酒量浅,若不想今夜头疼的睡不着,就浅尝辄止吧。”夏秋潋面容清冷,瞧着那趴在桌上,眼中水汽朦胧有几分痴憨的人,眸中突然柔软了几分。
念及此,夏秋潋伸手自然的收去了燕挽亭手中的酒盏,燕挽亭乖乖的松了手,却抬起头看着夏秋潋轻声埋怨了一声。
“秋潋这是自己想喝了,夺我的酒杯。”
“别闹,先好好歇一会,莫要等到待会头疼。”夏秋潋瞧着那嘟嘟囔囔的燕挽亭,唇角轻佻脱口而出的话,竟带着几分亲昵宠溺。
这般,仿佛是相识已久的旧友一般,漫不经心又及其自然的语气。
叶诏音挑眉有些诧异的看了夏秋潋一眼。
“秋潋,没想到你与殿下不过相识几日,关系就这般好啊。”
夏秋潋一愣,唇角的笑容瞬间就收拢了。
“怎的,你吃味了。”燕挽亭凤眼一眯,得意的嘿嘿一笑。
“我有什么好吃味的,秋潋与我可是同乡,心头肯定是偏着我的。”叶诏音切了一声,伸手挽住了夏秋潋的手臂,笑的眉眼弯弯。
夏秋潋也不好说些什么,低头轻轻笑了笑。
“叶诏音,你在宫里头招惹的女人还不够多吗,昨日我还瞧见你跟静宣宫的李淑捷拉拉扯扯,秋潋可是父皇宠妃,你可莫要招惹她。”燕挽亭趴在桌上,皱着眉头盯着靠着夏秋潋的叶诏音。
后宫里头的人,谁不知道姜国来的诏妃娘娘,对女人有些兴致,长的一张娇媚的脸蛋又会讨人开心,宫里头有些姿色的娘娘哪个不被她上下齐手占过便宜。
其实燕皇对这些事是知道的,只是却从未管过。
后宫里的女人太多,都是些风华正茂年轻漂亮的女人,自然是耐不住寂寞的。这个娘娘跟那个宫女,跟那个嫔妃之间那些暧昧事,知道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在燕皇眼中,那些女人之间怎么乱搞都无事,只要不跟男人私通便好,所以叶诏音的事就是落在他耳中,他也不会多问。
在宫里头女人跟女人之间那点暧昧的事,燕挽亭自然是清楚的。
她又与叶诏音这个风流女人关系不错,有时坐在树上依在阁楼上时,总能看见那些个躲在暗处摸来摸去的女人。
只要一瞧到叶诏音贴着夏秋潋,燕挽亭就觉得她是在勾引夏秋潋,心下有几分不满。
“殿下你可莫要乱说,明明是李淑捷对我拉拉扯扯,再说我何时在宫里头招惹女人了。明明是她们觊觎本宫美貌,一直围着本宫转。”叶诏音倒是丝毫不在意燕挽亭的不满,媚眼如丝的轻轻瞥了燕挽亭一眼,不过却抬起头离夏秋潋远了一些。
“哼,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不许招惹秋潋。”燕挽亭仿佛小孩闹脾气一样,不满的皱眉轻轻嘟着嘴,满头的青丝散乱的垂在一旁。
酒劲上头了,燕挽亭眸中的醉意愈发浓了起来,有些不舒服的在石凳上扭来扭去,一边捧着头低声嘟囔着。
“怎的这般头晕。”
夏秋潋瞧着她这般不舒服的模样,便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殿下若是实在难受,秋潋叫人扶殿下回去歇息。”
“我要去秋潋床榻上躺一会便好了。”燕挽亭哼了一声,伸手有些恍惚的拉住了夏秋潋的衣袖。
第26章 竟与他相识!()
燕挽亭不许殿里的宫女扶住她;发酒疯似的扑到了夏秋潋怀中;埋进她胸口双眼迷离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头晕。
夏秋潋也不知是推开还是扶住她;她咬着唇发愣的仍由燕挽亭紧紧抱着自己。
“怎的还发起酒疯来了;秋潋;还是先把殿下扶进房去吧。”叶诏音跟在一边;拉也拉不开燕挽亭;只能帮着一起扶着燕挽亭往里殿去。
夏秋潋和叶诏音扶着燕挽亭去了偏殿,安顿醉醺醺的她躺下。
燕挽亭躺在床榻上便闭上眼也不闹腾了;安安静静的躺着,呼吸平缓,不一会就睡着了。
“以往与我喝酒就喝一杯;怎的今日兴致这般好,喝了好几杯,殿下这酒量不醉才怪。”叶诏音在一旁轻声嘟囔了一句。
“殿下以往跟你喝酒,从未喝醉过吗。”夏秋潋心头一动;低头看了眼睡容安稳的燕挽亭。
“嗯,不曾醉过,殿下自己的酒量,她心里头有数。”叶诏音点了点头;发丝上的精致华美的金步摇跟着一起晃了晃。
夏秋潋突然有些明白了。
燕挽亭以往与叶诏音喝酒从未醉过,可在她的记忆里;燕挽亭却常常喝醉酒来找她。
只要细想,便能明白,燕挽亭不过是借醉来找她罢了。
不知为何胸口那苦涩的感觉又涌了上来;白皙的手掌紧紧的收拢,夏秋潋看着燕挽亭那似小猫般蜷着身子乖乖睡着的模样,眸中一片复杂。
“好了,让殿下在这里歇息吧,别吵醒她了,不然醒来又要折腾了,咱们先出去吧。”叶诏音拉了拉夏秋潋。
“嗯。”夏秋潋点点头,虽今天的天气有些闷热,但还是怕燕挽亭着凉,便上前替燕挽亭盖好锦被,才跟着叶诏音出去了。
房门轻轻的关上了,夏秋潋和叶诏音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躺在床榻上的闭着眼的燕挽亭缓慢的睁开眼,原本迷蒙的眸子黝黑清明。
这房间是夏秋潋的书房,书架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厚厚的古籍,桌上还放着一本翻开的书,似是看了一半。
听闻这些书都是燕皇知夏秋潋爱看书,特地唤人从雁回楼搬来的,都是些珍贵绝本。
夏秋潋每日闲暇时,便总在待在书房中看书,等夜了,燕皇便会来同她一起用晚膳,然后下几盘棋。
燕挽亭身手矫健的从床榻上翻身而下,在书房中走动了几步,走到书桌边翻了翻那本书籍,偶尔抬头警惕的望了眼房门。
殿前,夏秋潋和叶诏音坐在树下。
“秋潋,在这宫中瞧着虽然平静,但其实危机四伏,你如今备受陛下宠爱,暗中盯着你的眼睛可多的很。”叶诏音难得的正经了起来,一双娇媚的狐狸眼中,有几分认真。
“我知道的,往后行事自会小心,多谢诏妃姐姐提点。”夏秋潋依旧客气,垂眸替叶诏音斟了一杯酒。
“秋潋,你怎的总是这般客气,我年长你几岁,又比你来宫里早两年,你便唤我一声姐姐便好了。你我同来自一处,有事自然要互相关照的,再见到姜国人,还是以往见过的旧人,其实我心里头很是欢喜的。”叶诏音轻轻叹了口气,神色突然有几分怅然,她挑唇笑了笑,抬手喝了杯酒。
“那秋潋恭敬不如从命,往后便唤诏妃娘娘姐姐。”夏秋潋点点头,既然叶诏音这般说了,她自然就应下了,前世,她也是唤叶诏音为姐姐的。
叶诏音一提到姜国,就有些闷闷不乐了,挑唇对着夏秋潋笑了笑,便低头盯着手中的酒杯,神情有几分恍惚。
“姐姐可是想念在姜国的家人了。”夏秋潋瞧着叶诏音,主动问道。
“想他们,呵呵,想他们还不如想家中养过的那条狗。我记挂姜国,却不曾记挂过他们。”叶诏音冷冷一笑,向来都一副娇媚脸上挂着撩人笑意的人,面上终于露出了几分冷意。
夏秋潋一愣,她腾地想起,前世叶诏音曾隐晦的向她提起过几句,她被送来燕国是情愿的,就是为了离开家。
但那时夏秋潋并没有多嘴问过缘由,只是心底有些明了,一个妙龄女子,自愿离了家乡,来了这千里之外的别国他乡,心底自是有些难言之隐。
“许是酒多喝了几杯,心中添了几分愁绪,又想起了那些事,烦闷的很。”叶诏音皱着眉头,抬手又给自己满上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就算姐姐酒量好,但这般狂饮,怕是也会伤了身子。”
看叶诏音低着头不停的倒酒一饮而尽,仿佛想买醉一般,夏秋潋伸手按着了桌上的酒壶。
“秋潋,你自小该是备受宠爱吧。”叶诏音握着空了的酒杯,抬眼望着夏秋潋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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