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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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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说你以下犯上,打了贤妃姐姐。”

    那娘娘理直气壮道。

    “谁说我打了她。”

    夏秋潋微微皱着眉头,有些无辜的看着那娘娘。

    “你。。。”

    在场的人都有些愣了,夏秋潋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否认她打了人,真是可笑。

    “夏秋潋,你打本宫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当她们都是瞎的吗。”

    贤妃拿开捂着脸的手,气愤到极致的喝道。

    “娘娘,您的脸。”

    贤妃一拿开捂着脸的手,她身后的那个一直附和她的娘娘就眼尖的瞥到了贤妃的脸。

    “本宫的脸怎么了,可是毁容了。”

    贤妃听那娘娘这么一喊,面色白了几分。

    “不是,娘娘你脸上的红印没了。”

    那娘娘看着贤妃娘娘光洁白皙的面容,只隐隐瞧见几丝红晕,根本就瞧不出之前被人打过。

    “没了就没了,她打本宫你们可都瞧见了,她还能耍赖不成。”

    “我的确要耍赖,围着的人都是贤妃娘娘的人,贤妃娘娘就是要把黑的说成白的,她们也都附和,诬陷我打了娘娘,她们自然会顺着贤妃娘娘的话说。宫中谁人不知,贤妃娘娘身后的这几位姐姐,可是都娘娘的簇拥。而在远处瞧着的那些个宫女,只能听见说话大声的是娘娘,威胁人的是娘娘,受伤的却是我手下的婢女。”

    夏秋潋面色冷淡,她轻声细语的说着,却句句让贤妃更加暴怒。

    “夏秋潋,你无耻,你竟敢颠倒黑白。”

    贤妃咬着牙,死死的盯着夏秋潋,瞧那眸中的狠意,像是要撕碎人一般。

    “贤妃娘娘,我虽受陛下宠爱,但终究如你所说,不过一个姜国人,在这燕宫中人脉单薄,可越是这样,陛下就会越信我。”

    夏秋潋面上的笑意一点一点潋去。

    “人们总是会同情弱者,如今现今的我,在那些人躲在远处观望的人眼里,被欺辱的人不是娘娘,而是我,不如贤妃娘娘好好想想,陛下是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夏秋潋冷冷的看着那面容有些扭曲的贤妃,神色冷凝的不带丝毫感情。

    无论前世今生,她都不愿在宫中尔虞我诈,但她并不是什么清高到不屑使一些手段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某网站真是垃圾,一直锁,怎么改都还锁着!

    好想骂人。

    暗号:想睡读者的顾七七

第53章 爬树去!() 
夏秋潋推开人群;在众目睽睽之下;施施然的离开了。

    贤妃黑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

    “贤妃姐姐;就这么让她走吗。”一个嫔妃惊讶的看着没有出口阻拦的贤妃。

    吃了这么大的亏;就这么生生咽下了;这实在是不像贤妃瑕疵必报跋扈的性子。

    “让她走;今日走的了。。。”

    贤妃咬牙切齿的话说了一半,就冷冷的哼了一声;敛眸伸手捂住了自己被打的半张脸。

    “娘娘,那献妃这般嚣张,打了奴婢便是了;竟还打了娘娘您,真的就这么放过她吗。”

    那被夏秋潋打了,还跪坐在地上的宫女,不甘心又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娘娘。

    “闭嘴;都给我回去。”

    贤妃冷冷的瞥了那宫女一眼,率先拂袖而去。

    “殿下,她竟甘心?”

    李凤游与燕挽亭远远的站在御花园的一处假山旁。

    “你瞧着她像甘心吗,不过她也倒是聪明了一回;没在纠缠下去。”

    燕挽亭面上带着深意,她笑了笑;收回目光。

    “凤游,随我去太医院一趟,去探探那生死未卜的小丫头。”

    青鸢送去时;实在是有些晚,就连一向乐天的福安看到青鸢,神色也难得的凝重了起来。

    简单的查探了一番,福安就自觉退下了,去了太医院的练药房将了辞请了出来。

    了辞正打算施针时,夏秋潋就到了。

    “劳烦了辞前辈了。”夏秋潋一见到了辞,就自然的低头行礼,神色间有几分恭敬。

    了辞神色一愣,她眸中带着深意的上下打量着夏秋潋,从她的相貌宫袍,便猜出了这是新入宫风头正盛的献妃娘娘。

    “师父,这位是献妃娘娘。”福安在一旁提醒着了辞。

    了辞一边给青鸢施针,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献妃娘娘瞧着倒像是认得草民,不过草民离宫时,献妃娘娘还未入宫。”

    了辞下针行云流水,每一根银针似乎都隐隐泛着白光,准确无误的刺入青鸢的每个穴道。

    夏秋潋眉头轻轻一皱,垂在一旁的手慢慢收拢。

    情急慌乱之下,她竟露馅了。

    此时,她应是第一次见了辞,这般自然又熟悉的唤出了辞的名字,是她失策。

    “此前本宫曾听福安小太医,提起过前辈的大名,今日一见,瞧着了辞前辈的风采,便猜出前辈便是陛下盛情请入宫的能人。”

    也顾不得了辞的怀疑,夏秋潋只得找个借口,先掩盖过去。

    福安在一旁,看了眼夏秋潋,又看了眼了辞。

    神助攻似的说道。

    “师父,的确是徒儿向献妃娘娘提起过师父您。”

    福安挠了挠头,憨笑看着了辞。

    了辞抬眼看了那蠢徒弟一眼,笑着垂头,专心替青鸢下针治疗。

    不消片刻,了辞不过下了几根银针,一直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昏迷不醒的青鸢就咳了几声,从嘴里吐出几口浑浊的湖水。

    那几口水吐出,她的面色也没之前那般吓人了。

    “好了,先让这小丫头在福安的房里躺上一晚吧,明日再搬回去。”

    了辞收起了银针,面上含笑的对着献妃点了点头。

    “草民炉子上的药正煮着,就先退下了。”

    “了辞前辈慢走。”

    夏秋潋垂眸,躲开了辞眸中的探究之意。

    “师父慢走,徒儿在这照看着青鸢。”福安在几人的目光下,眸子晶亮的伸手拉了拉了辞的衣角。

    “一会来药房烧火,别偷懒。”

    了辞看着福安的眸色温柔而宠溺,她伸手自然习惯的在福安白嫩的脸上捏了捏。

    “嗯,知道了师父。”

    福安笑的眼睛弯弯,仰头乖巧的看着了辞,连连点头。

    了辞一走,福安就同夏秋潋说,青鸢此时正要静养,夜里她师父在来施上一回针,再静养几日便好了。

    夏秋潋再三谢过福安,担忧的看了青鸢几眼,便吩咐绿阮留在太医院照顾青鸢。

    绿阮倒是有些左右为难,一边担忧着青鸢的身子想陪着照顾,又顾忌夏秋潋一人回殿,殿里的那些小宫女照顾不了夏秋潋,毕竟她们还不懂夏秋潋的习性。

    “无碍,你当知道本宫不是什么娇贵之人。”

    夏秋潋细声安慰了几句,安抚绿阮的心,便要回殿了。

    她毕竟是妃嫔,不便在太医院旧留。

    回去的路上,正好沿途遇到了正要往太医院来的燕挽亭。

    燕挽亭的目光远远的在夏秋潋身上,她缓步走来,唇角的笑容依旧如春风般温柔。

    待走到夏秋潋身前,她低声笑道。

    “秋潋,几日未见,你可有想我。”

    不知为何,夏秋潋见到燕挽亭那张熟悉温柔的脸时,胸口竟是一涩。

    不过几日。

    未曾见到时,不曾发现。

    如今见了,才蓦然发现自己竟是真的想念这人温柔深情的眼眸。

    “见过殿下。”

    纵然是真的想念,夏秋潋也不会吐露真言,只是像以往一样,面色冷清的行了一礼。

    “我昨日梦见秋潋了,梦见秋潋终于敢与我爬上那梨树,坐在树干上一起看晚霞。”

    燕挽亭背对着烈日,她的瞳孔中满满的只装着夏秋潋一人,唇边的笑容也温柔缱绻。

    躺在胸腔的心,急促的跳动着,似乎在提醒着夏秋潋什么。

    “秋潋何时不敢了。”

    夏秋潋突然抬头对着燕挽亭轻轻一笑,微微弯起唇角,如黛的眉眼间是浅浅的柔意,含着半点羞怯,半点直接。

    燕挽亭楞了楞。

    这是她第一次见夏秋潋对她露出这般柔和的笑意,仿佛一阵柔风拂过心底,柔柔痒痒的。

    “秋潋的意思是。”

    习惯了一个人唱独角戏的燕挽亭第一次得到回应,倒是有些呆滞了,竟又挑眉问了一句。

    原本跟在燕挽亭身后的凤游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了。

    这条青石小路,就剩夏秋潋和燕挽亭面对站着。

    “若是殿下没兴致,秋潋就回殿了。”

    夏秋潋敛眸轻声道。

    燕挽亭与她说过许多次,那老梨树上的风景甚好,但她总顾忌着什么,从未上去一探究竟。

    今日燕挽亭再一次提起,她竟是有几分好奇了。

    若是与燕挽亭并肩在坐在她最喜爱的老梨树上,看看风景,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秋潋若是有兴致,我自然奉陪。”

    燕挽亭微微眯着狭长的凤眸,愉悦惊喜的看着夏秋潋,对着她,伸了手。

    “献妃娘娘,走吧。”

    “自己走。”

    夏秋潋目视前方,缓步轻移,她的裙角擦过燕挽亭的衣角。

    擦肩而过时,微风拂过,夏秋潋肩畔的青丝飞扬,她身上的清浅的幽香,飘入燕挽亭的鼻腔,几缕发丝拂过燕挽亭的脖颈。

    燕挽亭站在原地,眸中突然一丝黯光闪过。

    “等我。”

    燕挽亭回头,挑起唇角看着夏秋潋的背影,提着衣角,追上夏秋潋的步子。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一直被锁,申诉了一天也没解开!

    其实并没有什么违禁内容!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上章宣传作者君新开的某平台号!

    大概是吧!

    受受们应该知道作者菌的意思吧!

    某号搜一下就能找到!

    名字叫:想睡读者的顾七七

    不要因为名字就嫌弃作者菌哦!

    好了,晚安!

第54章 后悔吗?() 
尽管已经过了花开的季节;梨树依旧茂盛葱绿;树上的枝叶间;隐隐能看到些青涩的果实;大约一指大小;像新生的小娃娃;羞羞怯怯的躲在绿叶下。

    老梨树屹立在皇宫的角落;已有百年,它见过太多的荣盛兴衰;也见过太多生离死别。

    燕挽亭自小就喜欢趴在树上与母亲躲迷藏,小小的身子藏在树干下,只露出一小截衣角。

    在燕挽亭的印象中;母亲常来树下找她,牵着太子哥哥的手,站在树下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哄她下树。

    她开心时;曾在树上嬉戏,母亲离世后,她想起母亲,便蜷在树上孤孤单单的落泪。

    有时;燕挽亭觉得,这百年的老树;似乎早就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始终盘踞在心中的一角,如同一位;无言却一直陪伴的挚友。

    燕挽亭敏捷又利落的爬上了树,寻了一处平坦的树干,笑着看向树下。

    夏秋潋仰头看着她,轻轻咬着唇角,似乎有些为难。

    “抓住我的手,别怕。”燕挽亭轻笑着弯腰,柔声安慰,向树下的夏秋潋伸手。

    夏秋潋却似乎不领她的好意,皱着眉头拎着裙角,她寻着燕挽亭刚刚上树落脚的地方,想要自己爬上去。

    到底是个从未爬过树的文弱小姐,夏秋潋围着树转了好几圈,也找不到能爬上去的捷径。

    “秋潋,何必这么倔,让我拉你上来不就是了。”

    燕挽亭悠哉悠哉的靠在树上,弯着一双狭长的凤眸满眼笑意,戏谑的看着在树下转来转去,忙碌无果的夏秋潋。

    “我想自己试试。”夏秋潋咬着唇,倔强的看着那粗壮的主树干,再次尝试着要爬上去,娇嫩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凹凸不平有些咯手的树皮,想要借力爬上去。

    “秋潋可记得第一次与我相逢的场景。”

    燕挽亭把玩着手中的玉笛,温润的白玉在她指间翩飞。

    “自然记得。”

    两次都是在这树下遇见。

    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空从头顶往下掉来,夏秋潋一抬头手一松开,便落在平坦的地面。

    而同时,燕挽亭手中的玉笛,也叮咚一声跌落在她脚旁。

    “咦,又掉了。”

    燕挽亭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尴尬无奈。

    “又要劳烦秋潋帮我捡起了。”

    燕挽亭眯着眼,笑道。

    夏秋潋面色清冷,的抬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弯下腰去捡那掉落的玉笛。

    虽然这玉笛是燕挽亭的随身物,少有离身,但燕挽亭并不会吹笛子。

    不仅如此,夏秋潋还记得燕挽亭有个一曲惊堂燕的美称。

    听说上像是夸赞,其实不然。

    一曲惊堂燕,说的便是燕挽亭若是吹上一曲,那便会吓的堂前的燕子,受惊弃巢飞窜逃离。

    这称号还是燕皇玩笑间赐她的。

    燕挽亭书画武艺皆是上乘,偏不通音律,一用起乐器,就如同魔音灌耳,叫人实是难以忍受。

    夏秋潋见燕挽亭的玉笛,突然想起这事,唇角挑起一丝轻笑。

    弯腰轻轻的握住那落在地上沾了灰尘的玉笛,夏秋潋还未来得起起身,就突觉一身影自上而下,落在她身边。

    未来等她反应,腰间便被人紧紧一揽,身子一轻,她竟是被人挟持腾空而起。

    情急之下,她闭眼面色苍白受了惊吓的紧紧抓住身旁那抱着她的人。

    几个呼吸间,夏秋潋便觉得自己似乎踩住了坚硬的地面。

    “好了睁眼吧。”

    燕挽亭忍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夏秋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玉笛,轻轻的睁开眼。

    眼前,是一片微风,和在一片霞光下照耀下,泛着金光的整座威严华丽的皇城。

    而她,已经站在了树顶最高的枝干上。

    “怎样,我并未骗你吧,漂亮吗。”燕挽亭依旧紧紧的搂着夏秋潋的腰肢,她眯着眼,得意的在夏秋潋耳边轻声笑道。

    “嗯。”

    夏秋潋一手轻轻的握着玉笛曲在腰间,一手紧紧的攥着燕挽亭肩头的衣裳,她遥望着那整座能尽收眼底的皇城,第一次在皇宫中,能看到皇宫外的世界。

    她似乎看到了燕飞城最高的那座酒楼飞扬的旗帜,能看到似蚂蚁一般穿行在街巷间的百姓。

    尽管前世她也曾在燕国待了五年之久,但她却从未出过皇宫,更是从未看过宫外的风景。

    “虽然皇宫里雁回亭是最高的阁楼,但因视线被高山拦住,所以只能看到京城的一角,只有这里,这里能看到整个皇宫,也能看到半个燕飞城。”

    燕挽亭白皙柔滑的侧脸轻贴着夏秋潋的额角。

    “我能自己站住,你。。。放开我。”

    夏秋潋收回目光,微微偏头躲开燕挽亭与她相贴的肌肤,咬着唇低头轻声道。

    “不放,秋潋这般柔弱,我要是一松手,怕是就会被风吹走。”

    燕挽亭唇角上挑带着坏笑,低头凝视着怀中的人儿。

    “在殿下心中,我就这般无用吗,连风都能吹走。”

    夏秋潋低声道,平静的语气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嗯。”

    燕挽亭敷衍的应了一声。

    佳人在怀,那扑鼻的幽香,柔软的身子,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夏秋潋越是清冷疏离,燕挽亭就越是难抑心动。

    怀中的佳人有着绝美的面容,这般贴近之下,她都未曾发现夏秋潋面上有半点瑕疵,白皙的肌肤完美的面部轮廓,黑长浓密的睫毛微微先上挑起的弧度,掩住了她那双寒潭似清冷的双眸。

    “殿下,起风了,我们该下去了。”

    身后靠着的人身子有些僵硬,夏秋潋不曾抬头,都能感觉到燕挽亭炙热的目光。

    她急促的想要离开燕挽亭的掌握。

    但是燕挽亭如何能让她挣脱,她紧紧的揽着她的纤腰,丝毫不松手。

    “夏秋潋,你告诉我,你是真的后悔了吗。”

    燕挽亭冷冷的声线,突然在夏秋潋耳边轻喃。

    夏秋潋心猛地一跳,她快速的抬头看向燕挽亭。

    “我是说,你是后悔跟我来这吗。”

    燕挽亭眸中一道暗光迅速的一闪而过,她面上带着戏谑的笑意,眼中满是邪魅挑逗。

    “殿下何出此言。”

    夏秋潋手紧紧的收拢,攥着燕挽亭的衣角,她仰头看着燕挽亭,试探似的试图从燕挽亭眼中看出些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会后悔。”

    燕挽亭垂头,轻声低喃,在夏秋潋愕然间,吻住了她柔软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那什么,这章比较短小啊,但是作者菌绝对不短小,咳咳!

    明天要开会呢,无聊又冗长的公司例行会议!

第55章 跟师父睡!() 
那柔软的红唇比预想中更加甘美诱人;燕挽亭呼吸急促的紧紧贴着夏秋潋;双手揽在她纤细的腰间。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夏秋潋不知是不是愣住了;她只是依偎着燕挽亭一动不动;她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燕挽亭的脸。

    面颊柔和恬静的线条;紧闭的双眸。

    燕挽亭的黑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抖,刷过夏秋潋的眼睑;痒痒柔柔的。

    燕挽亭没有深吻,只是闭着眼静静的轻吻着那柔软的唇瓣。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过了一霎。

    夏秋潋轻轻的仰头;离开了燕挽亭的唇。

    “回去吧。”夏秋潋微低头敛眸轻声道。

    “嗯。”燕挽亭睁开眼,偏头应了一声。

    回去的路上,夏秋潋走在前头,燕挽亭负手跟在她身后;疑惑的目光不时的打量着身前的人。

    她不知夏秋潋有没有生气,因为那人从始至终面色都清冷如斯,窥不出一丝气恼或羞涩。

    过路的宫女太监,见到走来的二人;远远就跪地行礼。

    燕挽亭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

    “殿下可是要去景翎殿。”夏秋潋突然止住步子,燕挽亭一时措手不及;差些撞在她身上。

    “嗯?莫非秋潋不愿接待。”

    燕挽亭挑唇笑问道。

    “今日景翎殿中出了一些事,青鸢绿阮不在殿中,怕是无人招待殿下。”

    夏秋潋没有回头;只是语气淡淡的道。

    燕挽亭自然能听出她的意思。

    夏秋潋不想让她去景翎殿。

    “也罢,我正好有事要去太医院一趟,”

    燕挽亭垂头笑道,唇角有一丝无奈。

    “殿下慢走。”

    夏秋潋终于转身,她面上神情清冷,态度疏离有礼。

    燕挽亭心中突然有些烦闷,她深深的看了夏秋潋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

    夏秋潋立在原地,抬眼看着燕挽亭的身影一点一点消失。

    良久之后,再也看不到燕挽亭的踪迹,她这才微微抿了抿唇,清冷的眸中满是迷茫,她抬手,白皙的指尖轻轻的抚过那炙热的唇瓣。

    燕挽亭面色冷凝,负手而行,径直去了太医院。

    无需人通报,她直接去了太医院后院的炼药房。

    太医院原本并没有炼药房,但了辞来宫后,燕皇便下旨,特地为了辞建了一栋炼药房。

    那炼药房瞧上去虽小,但却样样具备,别有洞天。

    像是一个小宫殿。

    中间还有一个围绕着的小院子,假山翠竹,碧水萦绕,饶是一片桃花源般的小天地。

    炼药房并不止一间房,有储存药物的药房,有特地熬药的小厨房,还有了辞歇息的闺房。

    燕挽亭一到了辞常在的炼药的房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轻笑声。

    “师父,你被这样。”福安羞愤的声音传来。

    “别动,很快就好。”

    了辞的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低沉的响起。

    “师父,别弄了,好痒。”福安弱弱的抗议,声音中还含着一丝哭腔,。

    “没出息,一会就好。”了辞恨铁不成钢似的埋怨一声,声音却宠溺的不像话。

    燕挽亭站在门口,眸中带着几分探究,手贴在门边,也不知是推开还是不推开。

    那两师徒不知在里头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好了。”

    “师父,你一回来就这么欺负人,下回徒儿就不盼着你回来了。”福安哭唧唧的抗议威胁着。

    “哦?你现在可是长大了,还嫌起师父来了。你若是不愿,下回为师找你初白师姐来。”了辞落寞的叹了口气。

    “师姐才不愿呢,师门里,除了我谁会让师父这么做。”福安负气的哼了一声。

    “好了,乖,一回就洗掉。”

    了辞温柔的安慰着。

    燕挽亭终于按捺不住,她径直推开了门,双眸锐利的往里打量。

    “挽亭。”

    了辞坐在房内的药炉边,抬眼看向燕挽亭,面上带着笑意,手中还举着一直毛笔,福安背对着门口软趴趴的趴在桌上,燕挽亭瞧不见她的脸。

    “师叔,你与福安,这是?”燕挽亭轻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偏头。

    面前的场景倒是与她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殿下。”福安唤了一声,坐起身转头看向燕挽亭。

    燕挽亭一惊,挑眉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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