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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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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挽亭面色严肃的从小榻上坐起,沉声问道。

    “小姐莫要出来,且安心,末将自会安全护送小姐离开。”

    慕容齐的声音自车外传来,却不知是想宽慰谁的心。

    青鸢和绿阮何曾撞见过这种事,一听燕挽亭说了劫道两字,脸色一白,连忙一左一右的护在夏秋潋身侧。

    夏秋潋虽然也未曾遇见过此等事,却又面色不变,神情自若,她抬眼看着燕挽亭,目光落在她身上。

    “夏小姐莫要出车厢,我去瞧瞧发生了何时。”

    燕挽亭眉头紧皱,她匆匆的看了夏秋潋一眼,叮嘱一声就要出去。

    “不要。”

    苍白冰凉的指尖轻轻的拽住了燕挽亭的衣角。

    “别出去,有慕容将军在,你。。。别去。”

    夏秋潋见燕挽亭要出去,也顾不得什么,连忙上前,收拢指尖紧紧的抓着燕挽亭的衣角。

    她面色苍白,眸中有些许的慌乱,如花的容颜掩不住的担忧。

    “夏小姐莫要担忧,我曾习过几年武,只是不怕那些劫道的小啰啰。”

    燕挽亭有那么一瞬的愣神,转瞬后,她低声笑了笑,伸手要拂开夏秋潋的手。

    只是她没预料到的是,夏秋潋抓的如此的用力,她伸手竟拂不开。

    “别去,你跟我在这里,莫要出去。”

    许是想到了什么,夏秋潋的脸色愈发苍白,一双清亮潋滟的眸子微微放大,带着几分惊惶。

    平日里清冷的语气也动了几分情,哀切颤抖。

    只是燕挽亭却不懂她的担忧惊惶,温热的手掌覆盖住夏秋潋冰凉的指尖,而后轻轻掰开。

    原本紧紧施力的指尖,一碰上那熟悉温热的肌肤,就忍不住轻轻颤了颤,轻松的被掰开了。

    “夏小姐若是怕,便好好的待在车厢里。”

    燕挽亭凤眼微敛,眸中是令人如沐春风般温柔,身子却干脆利落的转身。

    燕挽亭灵巧的钻出了车厢,夏秋潋的手来不及抓住她,只在空气中虚抓了一把。

    “慕容,怎么回事。”

    燕挽亭出了车厢,跳下车,站在慕容齐身边同他一起,看着车厢上那支羽箭。

    “你怎么出来了,我的姑奶奶,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待不起,快赶紧进去藏着。”

    慕容齐一见燕挽亭这么施施然的走出来了,高大的身子连忙一挡,将燕挽亭护在了身后。

    “你别当我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姐,当年在演武场,我不知把你打趴下多少回,你可还记得。”

    燕挽亭有些不满的皱眉,从慕容齐身后闪了出来。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怎么说也上过几回战场,真枪实刀可不比演武场的比试。你就别犟了,赶紧进去。”

    慕容齐见燕挽亭又暴露了出来,连忙又侧身挡了过去。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射箭的人躲在暗处,且不知目的,现在正是静观其变的时候。

    谁能防的住暗箭。

    “李姑娘。”

    一声轻唤自燕挽亭身后响起。

    燕挽亭回头,就见夏秋潋已从车厢中走了出来,就这么站在高处,脸色苍白如纸,神情有些异常。

    夏秋潋的手缓缓向燕挽亭伸来。

    “莫要逞强,随我进去。”

    夏秋潋的声音微弱又颤抖,她看着燕挽亭的目光恳切坚定。

    燕挽亭仰头看着她,楞了楞。

    她似乎没想到夏秋潋居然敢跟着出来。

    夏秋潋的手就这么递在燕挽亭身前,不肯收回,她仿佛一定要燕挽亭握住她的手。

    “我的姑奶奶,一个出来不够,还要两个。”

    慕容齐又气又无奈的抚额,也顾不得上尊下卑,伸手就要推燕挽亭进去。

    只是手这才伸了出来,就听见自身后又发出破空声响。

    燕挽亭脸色一变,她毫不犹豫的向夏秋潋扑去。

    背脊撞在硬木上,闷痛感让夏秋潋眼前黑了那么一瞬。

    温热带着腥味的液体滴落在夏秋潋的唇上,有些咸咸的铁锈味。

    这是,鲜血的味道。

    夏秋潋努力的睁开眼,自燕挽亭胸前抬起头。

    燕挽亭的脸就出现在她面前。

    紧紧皱着眉头的人,似乎正在忍痛,只是她冰冷的眸子却隐约有几分失望和痛苦。

    似乎在怨恨着什么,又似乎,是在庆幸着什么。

    滴落在脸颊的血越来越多,夏秋潋仿佛耳鸣一般,什么声响也听不见,只是呆呆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燕挽亭。

    看着自她洁白的脖颈间,蜿蜒而下的鲜血。

    “对不起。”

    夏秋潋张了张唇,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中。

第11章 为何?() 
那涌来的殷红色鲜血仿佛要将人整个吞没。

    夏秋潋陷入了无尽的梦魇。

    当初燕宫攻陷的情形,再次重现。

    夏秋潋瞧见燕挽亭脖颈满是鲜血,脸色苍白的站在宫殿前,身上素白的衣裙被血浸透了,不停的往石板上滴血。

    那空洞幽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自己。

    夏秋潋就在她几步之遥,口不能张,身不能动。

    “秋潋,你来赎罪吗。”

    燕挽亭的唇红的诡异,仿佛涂上了一层鲜血一般,她轻挑的挑唇笑了笑,声音沙哑的仿佛是从天边传来。

    “对不起。”夏秋潋并不觉得惊恐,她只是凄凉的看着那身前触手可及的人,眼角的泪水瑟瑟落下。

    “我不想听,我只想知,你是否是来赎罪的。”燕挽亭身子僵硬的一步一步走来,苍白如纸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急切,她的喘息声异常的清晰,瞳孔放大的看着夏秋潋。

    每一步,都是一个渗着血的脚印。

    燕挽亭沾满血迹柔软苍白的手掌就这么递到了眼前。

    “若是赎罪,便随我来。”

    “我随你去,只要你莫要恨我。”

    夏秋潋看着眼前那就算被血沾满,依旧能瞧到白皙肌肤的手掌,仿佛魔怔一般,将手慢慢的伸了过去。

    双手交缠。

    那手没有半点温度,仿佛寒冰一般,渗着透骨的寒意。

    夏秋潋却固执的不肯放开,一点一点的握紧。

    周遭的一切都开始崩塌,华丽的宫殿,奔跑的人群,瞬间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是血红烈焰的地狱,龟裂的土地上,不停的从缝隙中伸出一双双苍白细瘦的手臂。

    那些手臂缠住夏秋潋的腿脚,仿佛要将她拖入裂缝中。

    夏秋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握着燕挽亭的手。

    “秋潋,你瞧,这些都是燕国惨死的百姓,他们都来瞧你了。”

    只是不知何时,那与她交缠的手掌已经变作了森森白骨,面前的人哪还有燕挽亭的模样,转而变成了一具咧嘴笑着的骷髅。

    夏秋潋绝望的看着面前阴森的骷髅,看着它一点一点的松开只剩下白骨的指节,任由自己被那些缠绕着自己的手臂,拽入熔浆一般血红的裂缝。

    “不。”

    夏秋潋猛的睁开了眼。

    眼前一阵朦胧,只隐约能看清两个人影眼前闪过。

    “小姐,小姐,绿阮,小姐她醒了,快去告知慕容将军。”

    青鸢看着躺在小榻上面色惨白双眼惊恐的夏秋潋,惊喜的晃了晃身旁绿阮的手。

    “小姐,你醒了。你没事吧,我们正在赶去附近小镇的医馆,很快就能瞧见大夫。”

    绿阮焦急又惊喜的搓着手,碰也不敢碰苍白瘦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掉一般的美丽女子。

    从梦魇中醒来的夏秋潋顾不得什么,挣扎的坐了起来,目光焦急的四处扫了几眼。

    “人呢,她人呢,她没事吧。”

    “小姐,小姐你别乱动,你先躺下。”

    青鸢连忙要扶着夏秋潋躺下。

    苍白的手寻到青鸢的手,死死的握紧。

    “告诉我,她在哪她在哪。”夏秋潋的声音颤抖虚弱,眸子慌乱又急切的死死的看着面前的青鸢。

    青鸢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时失控又异常的夏秋潋,一时愣住了,张着嘴跪坐在夏秋潋身边,不知该怎么回答。

    “小姐问的可是那位李姑娘,那位受伤的李姑娘。”

    好在绿阮机灵,瞬间就明白过来夏秋潋问的是谁。

    “对,那位李姑娘,她受伤了,她在哪,为何不在这里,她可是出了什么事,我要见她。”

    夏秋潋仍然没有放弃挣扎,虚弱的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爬了起来,先要掀开车帘去车外。

    “小姐,你先躺下,那位姑娘她没事。她肩头中了一箭,跟着小姐一起昏了过去,没多时就有一个骑马的姑娘赶来了,匆匆看了一眼就将她接走了,临走前她跟慕容将军说过,射中的不是什么要害,马上带去医治,就不会有事的。”

    绿阮的话很有效,一直挣扎要往外走的夏秋潋果然顿住了。

    “不是什么要害,可是她明明,明明流了好多血。”

    夏秋潋脸色苍白的可怕,她微微低头,神色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衣领上沾着已经干枯了的血迹。

    怎么会没事,她明明看到了燕挽亭她流了那么多血。

    就像,就像那时一样,脖颈上好多好多血。

    只是惊慌失措的夏秋潋似乎只存在那么一瞬,很快她就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淡定。

    她镇定的重新坐回小榻,指尖轻轻的抓紧自己沾着血的衣襟,苍白着面色,冷淡的吩咐道。

    “青鸢,绿阮,去唤慕容将军来,我有话要与他说。”

    许是夏秋潋这些日子的异常,青鸢和绿阮都格外的困惑。

    以往总爱煮茶下棋,喜怒不形于色,永远都淡然冷漠的小姐,也不知从哪日开始,开始变的奇怪起来。

    有时会突然的发起呆来,那时的小姐,仿佛周身都散发着抗拒和悲伤,让人不敢接近,眸子里总是带着忧伤和悔恨,仿佛经历过什么刻骨的伤痛。

    可明明每日她们都陪着小姐,不曾发生过什么。

    但是从那日开始,她们却发现,有时她们不能再向以往一样,亲近小姐了。

    小姐的决定,还有一些莫名的举动,都让她们再也无法猜透。

    青鸢和绿阮又失落的对视了一眼,很快就乖乖的听出夏秋潋的吩咐,将慕容齐请了过来。

    车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那座遭遇伏击的山头,继续向前赶路。

    慕容齐骑着马,面色有些阴沉,绕到马车前,他在车外与马车并骑。

    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恭敬。

    “夏小姐可是无恙,车队正在赶往附近的小镇,不多时就能赶到镇上,到时邀大夫来替小姐瞧瞧身子。”

    “慕容将军,我并无大碍。我请将军来,只是有一事相问。”

    夏秋潋的声音不大,却清冷的穿透车厢,入了慕容齐的耳。

    “夏小姐,请问,末将自然照实回答。”

    尽管隔着车厢,慕容齐仍是恭敬的拱手。

    “那位。。。李姑娘的伤势如何。”

    夏秋潋的声音平淡的不起丝毫波澜。

    慕容齐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姜国女子,居然这般忘恩负义。

    若不是她私自走出车厢,殿下不至为她挡箭才受的伤。

    瞧着她这问话,好似在问家常一般,也不见丝毫关切叹息,仿佛例行公事一般随口一问。

    “殿。。。咳,凤游虽身中一箭,却未伤及要害,如今已被友人快马加鞭送去医治,夏小姐不必担忧,不日凤游定会安然无恙,先我等到燕国。”

    慕容齐不屑的瞥了一眼车厢,声音却依旧恭敬。

    他说的倒是不假。

    殿下虽然中了一箭,瞧上去伤势很重,但其实只是皮外伤,血流的有点多,只要止住血,在调养几日,立马就能活蹦乱跳。

    再说,是凤游将殿下接走的,别人他不敢保证,但是只要凤游在,殿下就一定不可能出什么事。

    凤游那家伙,不仅神通广大,还护主的很。

    不过虽然殿下受的不是什么重伤,但一旦被陛下和太子知道了,自己想必就不仅仅是被责罚这么简单了。

    降职入狱,还连累父亲,也是有可能的。

    想来慕容齐就有些后怕,当初他就不该在殿下的威逼利诱下松了口,竟然真的让殿下跟着出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替我去找大夫了,即刻照原路,赶往燕国吧。”

    车厢里,夏秋潋的声音传来,依旧冷冷清清,只是言语中那一股威严自然的下令,却让慕容齐虽然不适,却又理所当然的听从。

    仿佛,车厢里坐着的不是个刚刚来和亲的姜国女子,而是已经成为了燕国宠妃一般的存在。

    慕容齐没有反对,甚至没有丝毫顾虑,就立即调转人马,快马加鞭的走回了之前的路线,直直的往燕国赶去。

    车外没有异议的直接转了头。

    车里却乱了一锅粥似的。

    “小姐,你刚刚明明昏倒了,怎么能不看大夫,你身子本来就不好。况且,这一路奔波劳累,还有那么多时日,若是你累坏了身子,这可怎么办。”

    绿阮跪坐在地毯上,焦急的出言劝道。

    青鸢一脸担忧的看着夏秋潋苍白的脸色,连连点头附和。

    “是啊,小姐,我们去看大夫吧,先把身子养好,再赶路也不迟啊。”

    “青鸢,绿阮,我自己的身子,定是比别人都清楚。我没你们想的这般柔软,此去燕国,到的时日和入宫的日子,都是选好的良辰吉日,不能耽搁。”

    夏秋潋的借口这般的冠冕堂皇。

    其实她就是想快快赶到燕国,入燕宫。

    想看看燕挽亭是否如慕容齐所说,安然无恙。

    燕挽亭会为她挡下那箭,是她始料未及的。

    今世,她与燕挽亭不过才相见几面。

    若不是心中有情义,如何会以身挡箭。

    见面之缘的情义,如何值得燕挽亭以身返险。

    可若是前世的情义。。。

    前世燕挽亭又会对她还剩几分情义,想必是满腔的恨意,如何又会为自己犯险。

    夏秋潋无心去关忧,为何迎亲的浩浩队伍如何会在姜国地界遭受伏击。

    她唯一想知道的,就是燕挽亭如今如何,又是否同她一样,是死后重生。

    燕挽亭的鲜血似乎还在脸颊上,隐隐发烫。

    夏秋潋轻轻抚着面庞,心中愁绪万千。

    该挡箭的,应该是她,该受伤的也应该是她。

    她宁愿是自己身中数箭,这般死去也好,也不情愿让燕挽亭再为她再流一滴血。

第12章 开始的地方!() 
慕容齐不喜夏秋潋。

    除了进出驿站用餐入宿,或者下马车歇息的时候,这慕容将军会例行公事般过来询问几句之外,其它时候便是挨也不愿挨着夏秋潋的马车。

    原本语气恭敬的他,偶尔面对夏秋潋也总是露出几丝不耐,也难免话间暗暗带着几根刺,刺的人难受。

    莫要说夏秋潋和机灵的绿阮,就是一向粗神经有些憨蠢的青鸳都瞧了出来。

    车队已经在路上赶了十来天,鲜少有时下车歇息。

    车里头富养娇嫩的人儿,被颠簸的疲惫不堪,就连车外身经百战的士兵,都露了几分疲色。

    青鸳和绿阮心疼夏秋潋日渐削瘦,便找了个时机去寻慕容齐,要他停在驿站修养一日,让夏秋潋好好歇息歇息。

    慕容齐瞥着一旁那两个小小年纪清秀白嫩,一脸期盼的小丫鬟,心一软险些答应了。

    但好在他想到受了伤的殿下,还有那一脸风轻云淡丝毫不感恩的夏小姐,便狠了狠心,头也不回的骑马跑到前头,大吼一声。

    “加快步伐,继续赶路。”

    青鸳和绿阮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转进车厢,开始跟夏秋潋告状。

    “小姐,这慕容将军也太不讲情面了吧,上回小姐你还昏过去一次,本来身子就不好,他还那么急着赶路,一点都不担忧小姐的身子骨受不受的住。”

    青鸳噘着嘴,一脸气愤的替夏秋潋委屈。

    夏秋潋端坐在车厢内,手中执着一卷古籍,白皙精致的面容确是削瘦了一些,那娇嫩的红唇也苍白了不少,眼角眉梢间虽神色淡然冷清,却又掩不住一丝疲意。

    听了青鸳的抱怨,夏秋潋从书中抬起眸子,语气倒是悠然,像是给慕容齐开脱一般。

    “慕容将军不是不讲情面,而是尽忠职守。”

    夏秋潋自然知道慕容齐对自己的不满,是因何而起。

    只是她心中所想怎么能被轻易看穿。

    慕容齐误会也罢,看轻也罢,她根本就不在乎。

    不过想来,今世的慕容齐倒是与前世的慕容齐对她一般无二。

    慕容齐自小便倾慕于燕挽亭,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一腔深情如同燕挽亭一般,皆是错付。

    前世燕挽亭待她半般宠溺亲昵,时常惹的慕容齐红眼,面对她时,也禁不住的黑脸。

    虽前世夏秋潋是备受皇帝公主宠爱的宠妃,但直肠子的慕容齐确也丝毫不收敛自己的不喜,甚至有时还在燕挽亭身旁抱怨夏秋潋几句,惹的燕挽亭不悦。

    只是夏秋潋倒是不觉得冒犯,偶尔还会觉得这个年轻有些莽撞的将军,有几分有趣,对他向来都是客气的。

    虽然夏秋潋似乎未曾气恼,精神也不错,但青鸳还是跟绿阮在一边嘀嘀咕咕的数落着慕容齐的不是。

    穿着一身的铁疙瘩便觉得自己神气,日后估计没有女子中意他,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

    夏秋潋在一旁有些无奈的轻轻挑了挑唇角。

    两个小丫头,才离了家乡几日,就不见了愁绪。虽一路颠簸,却也每日窝在一起叽叽喳喳,让她也寂寞不起来。

    到底是年纪小,她们丝毫不知道自己以后面对的会是什么。

    再两日就到了燕宫,那深幽繁华,大的一望无际的宫殿,迎接她们的,可不是善意接纳。

    夏秋潋敛了眸子,将书卷放在膝上。

    她如今担忧的事情太多,燕挽亭,江询言,还有即将面对的一切。

    她不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是否会循着前世的轨迹。

    她只能等。

    车队赶了两日终于赶到了燕国国都,燕飞城。

    燕国虽与姜国同处中原,但却不同于姜国的四季如春,这里四季分明,民风与塞外的游牧族有些相象,豪迈而不拘小节。

    这般季节,自入了燕国地界,便有些炎热,比不得姜国的凉爽。

    头顶的太阳像一圈火轮,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的叫闹。

    照规矩,从他国送来和亲的女子,一律从皇宫侧门送入。

    夏秋潋和青鸳绿阮一下车,慕容齐就送了口气。

    前来接引的女官一来,他便招呼了一声,满头大汗急匆匆的领人离开了。

    接引的女官与前世同属一人,一个年轻清秀穿着宫装的女子。

    因前世接触过,夏秋潋对她自然客气一些。

    女官一路恭敬的领着夏秋潋去往早就为她备好的宫殿。

    一路上遇见了许多低着头行色匆匆的太监宫女,只是无人该抬头打量这行新来的人群,只是弓着腰走自己的道。

    燕宫的富丽堂皇比之姜国更甚,那高耸一座座连起的宫殿,仿佛天边的仙宫一般,就连地上踩着的石板,都比相府精致多。

    亭台楼阁假山绿意,几乎每条路边都有一小跳几人宽的小河,清澈见底的水底,红黄色的锦鲤慢悠悠的摆着尾巴游动。

    青鸢和绿阮头一次见到这般漂亮的宫殿,虽然知道不能放肆,却还是好奇的四处打量着。

    “夏姑娘,前面的绿揽宫便是姑娘暂居的寝宫,寝宫已备好一切,打点伺候的公公侍女已备好香汤吃食,姑娘一路车马劳顿,先暂且歇息下。”

    女官领着夏秋潋到了一处小宫殿,语气态度毕恭毕敬。

    来燕国和亲的各国女子没几日便会来一个,刚刚来宫里头的这些女子,前几日都会在一个小宫殿先住下,因暂未封赏,女官一般都称作姑娘。

    在宫殿中住上几日后,燕皇才会召见宠幸。

    来和亲的女子大多是各国有些身份地位的女子,比之那些选秀进宫的女子,地位要高些。

    燕皇都会给她们一个封号,若是得宠封位自然越高,可若是不得宠,便只能顶着一个小封号,在小小宫殿里过的比宫女要好上那么一点点。

    女官安顿好夏秋潋后,便退下了。

    绿揽宫不过是个小宫殿,却比相府更加富丽精致,一推开门,两个面色粉白的公公和两个年级不大的宫女便急急的低头请安。

    她们只知道来的是燕国人,姓夏,便弓腰齐声唤声见过夏姑娘。

    这些不过是前世经历过的事,如今再经历一次,夏秋潋自然更加从容。

    她轻轻挥了挥衣袖,让她们起身,便想先沐浴一番。

    宫女和太监以往就是来回伺候各个新进宫来和亲的女子。

    来和亲的女子自然是相貌出众的,普通艳的女子他们早就看厌了,可一见夏秋潋,心中却暗暗有几分惊叹。

    夏秋潋不爱穿太过艳丽的衣裳,平日里穿的都是些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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