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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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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你这两日怎么了;怎么穿的像个要出嫁的新娘子一样。”
燕挽亭着一身红衣,衣襟处绣着几朵牡丹,她平日里也穿的素净;今日这衣裳着实艳的有些过分。
燕挽亭对着铜镜转了两圈。
“你不觉得好看吗,太艳了?不然,本宫换上那件蓝色的。”
秋儿眼睛一瞪,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摆手。
“不不不,好看好看,殿下穿什么都好看。”
这衣裳都换了半个时辰了,穿来穿去;也换了十几件衣裳了,再换下去;她都嫌眼睛花了。
况且,她说好也不是,说不好也不是;头一回觉得殿下竟这般难伺候。
“罢了。”
燕挽亭左看右看,觉得好似哪件都差不多了。
反正秋潋也未曾见过她穿这般艳丽的衣裳,说不定今日一看到她,觉得格外惊艳。
她轻轻的理了理衣领,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笑着转身接过秋儿手中的茶盏,小饮了一口。
“今日本宫要带秋潋出去逛逛,自来了青州,都未曾让她出门看看去,想必她都闷坏了。”
秋儿见燕挽亭终于不换衣裳了,暗暗送了一口气。
“那殿下出门可要多带些侍卫,听说青州这几日多了好些江湖人士,乌烟瘴气的,保不齐有人想乘机行刺。”
燕挽亭摆摆手,示意她放心。
“本宫知道,一会师叔也会一同跟着去,你且放心吧。”
秋儿点点头,正想送燕挽亭离开,燕挽亭却立即转了身,皱着眉头盯着她,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你。。。。。”
秋儿咽了咽口水,半退一步,抱着胸,战战兢兢的问道。
“殿下,怎么了,奴婢怎么了。”
燕挽亭摸了摸下巴,挑眉道。
“秋儿,不如本宫给你改个名吧。”
秋儿一脸茫然。
“改名,奴婢一直叫秋儿啊,要。。。要改成什么。”
燕挽亭轻轻咳了一声,眸光一转,她也不能告诉秋儿,她是突然想到夏秋潋名中,也有个秋字,才突发奇想的想给她改名。
“秋这字,本宫觉得有些不好,不如你就改成冬儿吧。”
秋儿揪着衣袖,一脸的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乖巧的点点头。
“冬。。。冬儿也好,既然殿下赐名,那奴婢日后就叫冬儿。”
燕挽亭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真乖,今日本宫给你带些烧鸡回来。”
秋儿抿了抿唇,有些委屈的小声嘀咕着。
“殿下上回也说过要给奴婢带呢。”
燕挽亭一愣,秋儿这么一说,她才想起在江都府去君笑醉之前,也应承过秋儿要带好吃的给她,不过最后见了君笑,居然忘了这事。
“是本宫食言了,上回竟然忘记了。”
秋儿连忙摇头。
“不怪殿下,殿下这般忙,这些小事就不用记挂着,秋。。。冬儿也不是那么嘴馋的人。”
秋儿需留在府里打理,燕挽亭便带着阿素去了枫林阁找夏秋潋。
让阿素留在楼下等着,临上楼时,燕挽亭还转身认真的再次确认一遍。
“本宫这身衣裳,当真好看。”
阿素连连点头,不过一边夸着还一边抱怨。
“好看好看,殿下,您这一路都问了好几回了。”
燕挽亭眉头一挑。
“怎么,你这可是嫌本宫烦了。”
阿素垂头。
“奴婢不敢。”
“一会再收拾你,当真是长胆子了,问你几遍罢了,还敢嫌弃本宫。”
燕挽亭哼了一声,昂起头撇了阿素一眼,负手头也不回的快步上了阁楼。
阿素站在原地,抱着剑有些委屈的撇嘴。
这两日,殿下真像是转了性子,不仅格外的注意自己的相貌,还总是莫名其妙的发些小脾气。
就像。。。就像是个刚刚怀春的少女一般。
阿素倒是没猜错,燕挽亭真的像个怀春少女一样,上个楼恨不得飞上去,却又装作一脸的矜持。
一想到要见到夏秋潋,她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
“奴婢参见殿下。”
刚一上楼,就碰见绿阮正端着两碗粥,正要下楼。
燕挽亭挥挥手,瞧见绿阮端着的蛋花粥一口未动,眉头轻蹙,问道。
“嗯,不必多礼。怎么,秋潋没有用早膳?”
绿阮恭敬的回道。
“回禀殿下,玥儿早日一起身就跟娘娘在一起,娘娘本想喂她吃一些蛋花粥,但是玥儿听说殿下今日要带娘娘出门,便闹着也要一同出去,和娘娘一起吃阳春面。娘娘便依她了,叫奴婢把粥撤了。”
燕挽亭点点头。
“嗯,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房内。
玥儿搂着夏秋潋的脖子,乖乖的依偎在她怀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欣喜。
“神仙姐姐,阳春面可好吃了,爷爷以前带玥儿吃过。”
虽然玥儿跟着爷爷的时候,总是饱一顿饥一顿,能吃上一顿阳春面都觉得是人间美味。
就算现在在华清宫,每天吃着宫里御厨做的御膳,可却还一直记挂着那一碗只撒了一点葱花油水的清淡面条。
夏秋潋也极喜欢这个乖巧漂亮,身世可怜的小姑娘,她爱怜的摸着玥儿的头,低声轻柔道。
“嗯,玥儿若是喜欢,一会姐姐就叫殿下带你去吃阳春面。”
燕挽亭站在门边,看着夏秋潋正温柔的抱着玥儿,低声在哄着她。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投射在她的身上,柔和好看的像是圣光。
燕挽亭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站在门边,她轻轻竖指示意要通报的侍女安静。
虽然夏秋潋总是一脸清冷,甚少会有情绪波动,好似一块好看的冰块一般。
但是燕挽亭总是能从夏秋潋的身上,感受到那能让人沉溺的温柔,虽然那样的温柔,夏秋潋从不外露。
但是如果能了解她,那没人会认为她如外表一样清冷淡漠。
那明明是个,温柔似水的人啊。
燕挽亭唇角轻轻上挑,笑容平和。
若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她只要静静的看着夏秋潋,看着她就好了。
只是短暂的喜悦后,她想起了辞曾说过的。
夏秋潋的身子已经太弱了,就算是好好调养,也活不过四十。
燕挽亭后悔了,那深深的懊悔涌上心头,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
也是当初了辞就知道燕挽亭早晚有一日,会这么后悔,所以当初才极力反对伤夏秋潋引出江询言。
燕挽亭此时已经想不明白了,当初为何她会那么狠心,差些就真的杀了夏秋潋。
那就像是另外一个人占据了她的身体。
只是如今后悔也没有用了,燕挽亭只能寄希望与了辞,希望她能找出办法调理好夏秋潋的身子,或是能找到已经消失了许久,不知生死的师祖。
又悔又恨的叹了口气,燕挽亭抬头,却看到夏秋潋不知何时已经看向了她。
她的目光依旧清冷淡然,只是在那冷淡下,燕挽亭却分明能从她的神情里,看出那一抹眷恋和温柔。
虽然她看上去总是那么的冷淡,但只要燕挽亭在,她的目光就总是落在她身上,看着她,就像是夏日的月光,虽然感受不到炙热,但那温柔的冷光却无时不在。
夏秋潋站起身,唇角是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她轻声开口。
“殿下还想在门边站多久。”
燕挽亭掩住了眸中的悔恼,笑着走了过去。
“咳,秋潋等了许久吗。”
夏秋潋轻轻拍了拍玥儿的背,示意她跟燕挽亭问好。
“是玥儿等了许久,她问了好几遍,你何时来接我们。”
玥儿黑溜溜的眼睛亮亮的,她看着今日穿着一身红衣,艳丽骄傲的像只孔雀一样的燕挽亭,楞了楞,好一会才开口。
“公主姐姐的衣裳好红,公主姐姐要出嫁吗,新娘子才穿红衣裳呢。”
这回轮到燕挽亭愣住了,她有些尴尬的眼神飘忽,扯了扯衣袖,走到夏秋潋身边,躲开夏秋潋的眼神,摸了摸玥儿的脸蛋。
“小家伙,谁与你说只有新娘子才能穿红衣裳的,怎么,难道我穿着不好看吗。”
玥儿咬着指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嗯。。。。”
好不好看她倒是说不出来,但是看惯了燕挽亭穿白衣青衣,头一回见她穿成这样,她还觉得奇怪呢。
玥儿不回答,燕挽亭觉得有些羞怯了,她也有些怀疑了,难道这一身红衣当真不好看。
也不知秋潋是不是也是这般觉得。
看来她聪明反倒被聪明误,还以为这么一穿,能让夏秋潋惊艳呢。
燕挽亭抿着唇,一脸的尴尬无奈,耳根竟然红了一些。
脸皮厚的公主殿下,看来是真的脸红了。
夏秋潋咬了咬唇,似笑非笑的看着燕挽亭,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一眼,然后安慰道。
“别有一番风味。”
夏秋潋这么一说,燕挽亭的眼睛就一亮。
“当真。”
夏秋潋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嗯,秋潋怎敢骗殿下。”
察言观色的燕挽亭今日像是没了眼色,竟然欣喜的挑唇笑道。
“秋潋喜欢便好,我还怕你看不习惯了。”
女为悦己者容这话,当真不假。
至少现在的燕挽亭便是如此。
“好了,我已叫人备了轿,师叔已经在门外等着了。玥儿给我抱着便好,咱们走吧。”
燕挽亭怕夏秋潋抱着玥儿会累,便伸手接过玥儿,揽在怀里,笑逐颜开的摸了摸她的头。
“吃阳春面去。”
青鸢和绿阮跟在身后一同走着。
燕挽亭和夏秋潋并肩走着。
不过走了一小段路,燕挽亭便换单手抱着玥儿,余下的手自然的抓住了夏秋潋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可身后不仅跟着青鸢绿阮,一路上还有许多侍卫。
夏秋潋轻轻的掐了掐她的掌心,然后不动神色的甩开了她的手。
那清冷又带着嗔意的声音轻轻斥责着燕挽亭的不自重。
“正经些。”
玥儿的眼睛一直滴溜溜的转着,好奇的看着她们两,听到夏秋潋这么一说,她也学着奶声奶气的对着燕挽亭道。
“正经些。”
然后扭头看着夏秋潋,笑的眼睛弯弯,伸出小手。
“神仙姐姐牵玥儿。”
夏秋潋抬手,轻轻的牵住了玥儿的小手,宠溺的轻轻哼了一声。
“嗯。”
燕挽亭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收敛,她眯着凤眸,看着怀里那一脸得意的小人儿。
竟有些吃味起来。
便故意的加快脚步,让夏秋潋没跟上,松开了玥儿的手。
她这才开心了,挑着眉头示威般的看着玥儿。
夏秋潋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宠溺,她看着燕挽亭的背影,唇边露出了一丝笑意。
可一偏头,她却看到了站在远处的诏袖。
她身后正跟着两个侍女,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唇角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夏秋潋略带深意的看着诏袖。
诏袖回望着她,神情间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淡的看着夏秋潋。
夏秋潋要转开目光的时候,她却又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掀开了面纱,露出那张白皙精致的脸蛋,挑唇对着夏秋潋一笑。
夏秋潋身子一颤,脸色瞬间一变,顿住了脚步。
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0章 绝望的赌注!()
了辞带着福安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一同出了谷。
那个小姑娘灵动可爱;脖子上挂着一个长生锁;说起话来嘴都停不下来。
话多的福安与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了大巫。
这个叫小麦的姑娘燕挽亭早就见过;也领教过她那张一天到晚停不下来;且一点也不会觉得累的嘴。
她此时倒是佩服起了辞来;福安小时候聒噪到大;现在好不容易稍稍安静了一些,又来了个更加聒噪的小麦。
她身为师父;好似一点也不嫌烦,一直面带笑意,时不时的微微点头。
福安在宫里呆的久了;以前又常常待在天机谷里,甚少会出来到热闹的街市逛,现下一出门,就跟刚刚从笼子里放出的小猴子一样;跟着小麦上窜下跳。
玥儿一瞧见她们这么跑来跑去的摸着玩着那些铺子上的新鲜玩意,也有些心动了,在燕挽亭怀里动来动去,双眸希翼的看着小麦和福安;伸长小脑袋想要去看她们现下在玩什么。
燕挽亭便将她放了下来,嘱咐福安好好照顾俩个妹妹;又给了福安一袋银两让她们随意花。
了辞转了一个弯,就瞧见了一个开着门的赌坊。
就像看到了糖葫芦的福安一样,她双眸一亮;若无其事的转头与燕挽亭说,她要去药房抓点药材,让她帮忙照看福安和小麦,一会在酒楼碰面。
然后就施施然的走入了一个药房,等燕挽亭和夏秋潋走远了一些后,就迫不及待的踏入了赌坊。
赌坊的人认出了了辞,知道这个神秘的姑娘当初来过三次,每次都将赌坊的人赢的衣裳都不剩。
赢了就消失不见,人都找不到。
叫人头疼的很。
此时一见到她,恨不得马上关门,将她请出去。
管理赌场的笑面佛听手下在耳边嘀咕了几声,放开搂在怀里的姑娘,从楼上探头出来一看。
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的女子正站在赌桌边看着,她在一群满头大汗满脸涨红粗声粗气喊着的大汉中,格外的显眼。
手下抹着头上的汗。
“佛爷,这可怎么办,这个女子又来了。”
赌坊打开门做生意,也不能公然赶人,可若是不敢这姑娘就得把赌坊的钱都赚走。
笑面佛黑着脸,却又无可奈何。
这个看上去温温柔柔的姑娘他当初可领教过,不可貌相。
想他也是练了几十年的外家拳,虽不说打遍天下无敌手,但至少在江湖上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名号。
可在这姑娘面前,他竟然走不过一招。
这样年纪轻轻的高手,世间少有,不用脑袋想,他都知道他惹不起。
“罢了罢了,今日倒了血霉了,这些难惹的小祖宗一个接一个的来。”
笑面佛说认栽,了辞就算赚再多钱,都不许去找她麻烦,他可不想他这逍遥小赌坊今日给人砸了。
了辞在偌大的小赌坊里转了几圈,很快就被一群人围着的赌桌吸引住了。
一阵阵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的响起。
一个故作粗狂的女声夹杂在其中。
“小爷今天赢了你七七四十九把,你把把都输,就连你身上的行头的输给我了,你还能拿什么跟小爷我赌。”
了辞突然有了兴趣,莫不是又遇到了什么自称赌神的人,那她倒是有兴趣会一会。
围在桌边一层又一层的人好似被什么强风吹开一样,踉跄的往一旁倒,竟然整齐的让出了一条道。
了辞施施然的穿行而过,走到了桌边。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之落在了她的身上。
而她对面则是坐着一个一身黑衣,青丝束起,下巴上粘着一抹滑稽小胡子的女子。
虽然穿着男装还贴着胡子,可那白嫩的脸蛋弯弯的柳叶眉,漆黑灵动的眸子,还有那声音中的娇气,无一不出卖了她。
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认出她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那女子身前放着一堆厚厚的银票,几块看上去成色不错的玉佩,看来都是她赌赢了的东西。
瞧见了辞走了过来,她眼睛一亮,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故作轻佻的调笑道。
“哟,小娘子,你凑上前来,可是要与小爷我堵上一把。”
“好啊。”
了辞非常痛快的答应了,从袖中拿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
可是那女子却挑眉,啧啧两声,摇了摇头。
“今日,小爷的钱已经赚的够多了,跟你这么漂亮的小娘子赌,小爷怎么还能赌钱呢。不如咱们赌些特别的东西,如何。”
了辞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入戏甚深的女子,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
“不如这位。。。。小爷来说说,咱们赌些什么,添什么彩头。”
“若是小娘子你输了,今夜就陪小爷我共度良宵,怎么样。”
那女子嘿嘿一笑,眯着眼上下打量着了辞,那一副装作垂涎欲滴**熏心的模样,在了辞看来,实在有些好笑。
一旁围着的人哄堂大笑,他们又不瞎,自然能看出这自称小爷的人是女扮男装的女子。
便也当作玩笑一般,大胆的开始调笑起来。
“小娘子,与这位小爷赌上一把,他要是输了,就将他阉了去。”
“对呀对呀,这般才公平嘛。”
“。。。。。哈哈哈哈,与他赌。”
一旁的人哈哈大笑的看笑话。
了辞敛眸笑了笑,再抬眼时,唇角是温和的笑意。
“好,我与你赌。”
燕挽亭与夏秋潋踩着地上的青石板,并肩漫步而行。
夏秋潋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两旁的商贩叫的热闹,她瞧也不瞧上一眼,微微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连燕挽亭与她说的话,她都没心思听清。
燕挽亭觉得既带了夏秋潋来街上逛,便不可能什么也不买给她。
街旁的商贩不停的吆喝着,好看的簪子布匹,香香的胭脂水粉。
燕挽亭以前总喜欢给夏秋潋买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现在带着夏秋潋了,便要问她要什么。
可夏秋潋心中想着离开华清宫时,诏袖掀开面纱,那张露出的熟悉面容,有些恍惚。
燕挽亭问她可喜欢这簪子,拿到她眼前,给她看了一眼,她也没看清楚,就应了一声。
好不容易逮到自己花钱的好机会,燕挽亭便兴致勃勃的拉着夏秋潋四处买。
只要她问好看嘛,夏秋潋多看了一眼,她就买了下来。
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从来便不知道与那些机灵的商贩讨价还价,他们说是多什么钱,便给多少。
不一会,跟在她们身后的阿素便浑身上下挂满了东西,就连脖子上都挂上了两长串佛珠。
商贩就跟看到了肥羊一样,恨不得围在燕挽亭身边向她兜售。
燕挽亭四处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街边正摆着一张小木桌的清秀小姑娘。
那姑娘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脸颊两旁通红,似乎有些羞怯,也不敢喊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桌边,偶尔有人路过,便小声的向他们介绍。
不过她桌上摆着的小玩意着实让燕挽亭很有兴趣。
燕挽亭走上前去,笑着问道。
“嗯,小姑娘,你卖的这是什么。”
小姑娘一抬头看到一个相貌漂亮,气质矜贵的女子,脸顿时通红,她低着头小声道。
“这是我亲手做的泥哨,小姐若是喜欢,可以买一个送给家中的孩子。”
燕挽亭温和一笑,如沐春风,她拿起桌上那只有半指长的小物件,端详起来。
“泥哨,能吹响吗。”
那小泥哨捏成一小截竹节的模样,四周涂着绿色,隐约能看到几个小孔。
看起来当真像一小截竹子。
小姑娘见燕挽亭颇有兴趣,便大起胆子推荐起来。
“能的,能吹很响的。我这还有一对的,系上红绳能挂在脖子上。”
“我瞧瞧。”
燕挽亭拿起一旁的两只凑在一起的泥哨,单独拿开的话,如同一个扭曲的小麻花,可若是拼在一起,又像是个壮实一些的竹节。
倒是有些趣味。
燕挽亭满意的点点头,扭头拿着去给夏秋潋看。
“秋潋,你瞧瞧,你可喜欢。”
夏秋潋垂着头,听燕挽亭这么一说才抬起头,看了一眼燕挽亭手中的小物件。
终于伸手拿了一只,白皙的指尖轻轻的把玩了一会,又偏看向那满眼希翼的小姑娘,点了点头。
“也许玥儿喜欢。”
“给她买些其他的就好了,咱们就拿这一对,你一个我一个,当做信物。”
燕挽亭眯眼一笑,转头问道。
“小姑娘,这小玩意多少银两一个。”
小姑娘舒了一口气,小声道。
“四十文。”
燕挽亭楞了楞。
“四十文?”
小姑娘听燕挽亭这么一说,咬了咬唇,她伸手拿起桌上的一个泥哨,觉得是燕挽亭嫌贵了,怕燕挽亭因此不买了,便急忙道。
“小姐若是嫌贵的话,三十文就好了,这个能吹很响的,你听。”
说完放在唇边深吸一口气,轻轻一吹。
那悦耳的低吟声清脆绵长,像在耳边像是风吹过屋檐下的铜铃。
燕挽亭眼睛一亮,这声音倒是好听的很,小小一个泥哨像是乐器。
夏秋潋走了过来,她走到小姑娘身边,敏锐的看到了小姑娘娇嫩白皙的指尖上,有几个痛红泛着血水的水泡。
“小姑娘,这位小姐不是嫌你卖的泥哨贵了,是嫌便宜了。这若是你亲手所做,定不止三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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