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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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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素和福安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是,下官和贱内不敢打扰殿下和小太医给献妃娘娘治病,下官守在门外,若是殿下有何吩咐,叫阿素姑娘与下官说便好了,下官一定万死不辞。”

    知府拉着夫人带着两个小婢女,点头哈腰的转身走了,临走时,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福安咬着嘴唇,一脸的自责愧疚,她很想上前给献妃娘娘把脉,可她怕这看起来格外冷静平静的燕挽亭。

    燕挽亭此时没有心思再去追究谁的对错,她伸手招了招,叫福安赶紧过来看。

    “福安,你过来给潋儿看看。”

    福安听到燕挽亭的话,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床榻边。

    燕挽亭起身让开时,浑身发冷无力,险些踉跄着跌倒在地,幸好阿素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她。

    一看夏秋潋的脸色,福安就眉心一跳,她赶紧给夏秋潋把脉。

    只是,一摸到那脉象,福安的脸也沉了下去。

    夏秋潋的身子,可是师父都不能根治的,一直以来都是靠师父的药方养着,只期望能慢慢的养好。

    可就这几日,一路颠簸不说还中了她的迷香,她的迷香中用的几味药材正是热性十足的,夏秋潋本就有寒疾,只能用温性药滋养。

    迷香入体之后,她体内的寒毒竟如同困兽拼死一搏似的,在她全身经脉中疯狂流窜。

    虚弱如夏秋潋怎么能撑得住,体内的寒毒这般爆发,又因不知燕挽亭和青鸳绿阮的生死安危,气急攻心,吐出了一口精血。

    之后便如同抽去了所有的精力一般,陷入了昏死中。

    福安手一抖,摸着夏秋潋脉象的手快速的缩了回来,她脸色惨白的看着夏秋潋。

    她竟无从下手,现在的夏秋潋脆弱的就像一个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了一般。

    福安不知道该用什么药,也不知道该怎么下针,就连一向对自己医术自傲的她也没有半点把握了。

    更何况,是她,是她的迷药,是她炼制出的迷药害了夏秋潋。

    福安觉得自己自责的快要死掉了,爱哭的她此刻竟哭不出来了,心底的恐惧的自责像张着嘴露出獠牙的怪兽,快一口将她吞掉了。

    对她那么好那么温柔的献妃娘娘,还有表面上对她凶,其实待她像亲妹妹一样的公主殿下,她怎么对得起。

    福安身子慢慢的滑落,直到她双膝跪在了地上,她的面上是无声无息连她自己也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

    看清了福安的动作还有她脸上那隐忍着痛苦和自责的泪,燕挽亭愣了愣,她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轻声喃喃道。

    “不会的。”

    明明昨日,昨日她还看着夏秋潋在她怀里入睡,这不过才过了一晚。

    她才一晚没见到夏秋潋而已阿。

    燕挽亭无视跪在地上啜泣的福安,踉跄着略过她,走到了床榻边。

    是不是真的要等到快要失去了,才会发现一些人的在心底有多重要,才会正视自己的心。

    以前燕挽亭觉得,她可以为了燕国毫不犹豫的放弃夏秋潋,就算后半生难过也不后悔。

    可是这一刻,她几乎以为要失去夏秋潋的这一刻,什么燕国什么国仇家恨,什么背叛伤害,她一直以来放在心底的纠结,全部被她抛在了脑后。

    她只想看着夏秋潋醒来,能听到她说话,能触碰到她。

    其他的一切,她都可以不在乎了。

    燕挽亭颤抖的指尖轻轻的拂过夏秋潋冰冷的额角,拂过她紧闭的双眸,她苍白的唇。

    燕挽亭微微张开唇,那几不可闻的声音伴随着她眼角滑落的泪。

    “求求你,别抛下我。”

    福安跪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阿素隐忍着泪光偏过头,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般绝望哭泣的殿下。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知府和知府夫人如坐针毡般来回在院子里踱步。

    而那群请来的大夫正聚集在院子里的角落,轻声议论着那他们从未见过的脉象。

    知府抹着满头大汗,手上拿着一串佛珠默念着什么。

    要是献妃娘娘真的在这府里去了,也不知陛下和公主殿下会怎么发落他们一家,是贬官还是发配边疆,或是满门抄斩。

    如今他只能默默的在心底默念菩萨保佑献妃娘娘凤体安康。

    正当他们各怀心思默想其他的事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身破空声,接着是衣袂翩飞声。

    院子里的众人皆是抬头往天上望去。

    却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绝美女子,如同九天仙子一般,缓缓自天上落了下来。

    在座的各人愕然的看着这个从天上飞下来的女子,就这么轻飘飘的落在了院子中间。

    这女子相貌清丽一身飘逸白衣,发丝只用一根白色发带束起,满头墨染的青丝在微风中轻轻飞舞。

    她看也没看四周的人一眼,一落地,就径直往燕挽亭她们所在的屋子走去。

    知府大人看的眼珠都要掉下来了,他盯着那女子的背影,有些兴奋的捏紧了手中的佛珠喃喃道。

    “这。。。难不成佛祖显灵了。”

    知府夫人一巴掌打在了知府的手上,吓的他一哆嗦一串佛珠啪嗒跌在了地上。

    “佛你个头,许是个女贼阿。屋子里头的可是公主殿下和献妃娘娘,她若是刺客。。。。”

    知府大人回过神,看那女子都要伸手推门了,连忙指着那女子,惊呼一声。

    “来人,快拦住这擅闯府宅的女子。”

    离女子最近的两个家丁最先反应过来,他们一齐伸手过去,想要抓住那女子。

    只是不知为何,还没碰到那女子,他们便觉得身子一轻,两人悬空像是被看不到的人举了起来一样,然后往一旁一扔。

    不清不重的砸在了地上,虽没伤着,却也痛的一时爬不起来。

    女子头也不回的推开门,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屋子。

第147章 危!() 
院子里闹哄哄的乱作一团;知府大人看着那从天而降的女子闯入了公主殿下和娘娘所在的屋子;连声高呼着救驾。

    而紧闭的房门却突然被拉开了;皱着眉头的阿素半开着门;露出一张表情冷厉的脸;她瞥了知府一眼;轻哼一声道。

    “你们吵什么;这位前辈是殿下的旧识,殿下命你们通通退下;莫在此喧哗”

    说完阿素就冷着脸啪的关上了门。

    知府大人这两日吓的都快晕厥了过去,娘娘出事,公主殿下被山匪所劫;刚刚还差些以为是刺客行刺。

    阿素说那女子是公主殿下旧识,他才松了口气,只是一时没缓过神,就双眼一翻两腿一瞪晕了过去。

    而屋内。

    来的白衣女子;正是了辞。

    她本就一直悄悄跟在福安身旁,不过一直没有现身罢了。

    燕挽亭见了辞来了,黯淡的眸子这才亮了一些,她伸手抓住了辞的手;用力的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师叔,你快救救秋潋。”

    燕挽亭看着了辞的眼神;就像是在沙漠中见到绿洲的饥渴旅人,寄予了几乎所有的希望。

    了辞点点头。

    “嗯,让我来。”

    从一进门了辞仿佛没有看到福安一样;她微微皱着眉头走过跪着的福安身旁,走到了床榻边。

    福安一直没敢抬头看向了辞,她跪在地上,嗅着了辞身上那熟悉的冷香,心中五味杂陈,跪在一旁一动也不动。

    了辞给夏秋潋诊完脉,便头也不回的淡淡道。

    “银针。”

    话音刚落,福安就立即起了身,她两步走到桌旁,打开自己的小药箱,然后拿出了一个小布袋。

    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排比手指长上不少却细若牛豪的银针。

    点燃一旁的红烛,每一根银针都需放在火种稍稍灼烤之后,才递到了辞手上。

    了辞落的每一针都极慢,找准穴位之后,推针之时仿佛受到莫大的助力。

    才在夏秋潋的手臂上,落了两针,她的额角就已经冒出了一层薄汗。

    其实只要细细观察,就能看清,了辞手中的那根银针周身似乎缭绕着一层透明的雾气一般,聚集在针尖。

    福安在一旁给了辞递针,却不时用有些担忧的神情看向了辞。

    师父用的,是师祖在离开之前传授给师父的九錬天针之法。

    其实福安也不太了解这针法,只是听师父提过,这种针法对病人和施针人来说,都很危险。

    在施针之人身上,九个穴位一共落下九针,每一根针都需要凝聚至纯真气。

    以前了辞至多只能落六针便全身真气用尽,若是没有落下那至关重要的第九针,就只能前功尽弃。

    燕挽亭也曾听了辞说起过师祖自创的针法,只是了辞说她用这针法从未成功过。

    就连师祖也只成功过一次。

    燕挽亭屏住呼吸,她握紧双拳眼也不眨的看着了辞,落下一针她就会稍稍松一口气,可下一刻又揪着心。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对了辞这般没信心,毕竟了辞的九錬天针从未施完第九针。

    在夏秋潋眉心落下第八针,了辞的脸色已是苍白,身形也有些虚晃。

    拿到最后一根银针时,了辞的手都在颤抖,没有以往的泰然自若,她面色沉重的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

    几乎用尽了身上的真气,了辞才勉强将第九针落在了夏秋潋的脖颈上。

    就在针落下之时,脸色苍白真气耗尽的了辞终于坚持不住,踉跄了两步才勉强再站稳。

    燕挽亭看着夏秋潋依旧苍白没有生气的面容,有些茫然的看着了辞,轻轻唤了一声。

    “师叔。”

    了辞神色疲惫,强撑着精神说道。

    “过了今晚,明日一早,我会把银针拔出。若是银针拔出后,献妃娘娘能醒来,那这天针的法子就奏效了,若是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了辞的意思,是要听天由命嘛。

    燕挽亭缓步走到夏秋潋身旁,她不敢去触碰夏秋潋,只是坐在她身旁静静的看着她。

    福安关上小药箱踌躇的站在一旁,看一眼床上的夏秋潋,又看一眼了辞,双眸黯淡担忧。

    燕挽亭伸手轻轻的抓住夏秋潋的手,她一直看着夏秋潋,头也不回的轻声吩咐道。

    “福安,带师叔去歇息。阿素,你也退下,没有本宫的旨意,别让任何人靠近。”

    “是。”

    阿素领命,率先走出门。

    福安犹豫了好一会,也没动。

    了辞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自己慢慢的往外走。

    见了辞的脚步有些踉跄,福安一咬牙,实在是忍不住心疼,背上小药箱走了过去,伸手扶住了了辞的手,低声说道。

    “师父,您慢些走。”

    知府夫人安排着她们住下。

    只是燕挽亭身边带着的人,个个都不能怠慢,府里的厢房也没那么多。

    知府夫人陪着笑,带福安和了辞到了一间厢房。

    “两位贵客,府里的厢房不多,就委屈两位同住一间了。”

    了辞不说话,福安也不敢有异议,她扶着了辞在房间里坐下了。

    福安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乖乖的站在一边不动。

    桌上的茶水是刚刚端上来的热茶,了辞提起茶壶替福安倒了杯茶,然后示意福安坐下。

    “你师叔呢?”

    就这么半月,以前在了辞面前放肆的福安收敛了许多,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了辞的脸色,然后乖乖的在了辞身边坐下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师叔半路跑了。”

    被迷晕的韩清本来跟她同一辆马车随燕挽亭赶回竹县,但是韩清半途醒来后,听福安说献妃病倒了,一想到自己是罪魁祸首,怕燕挽亭砍了她的脑袋。

    就偷偷溜走了。

    了辞点点头,她自然知道韩清偷偷溜了,还是在她眼皮底下偷溜的。

    她没有看向福安,只是端着茶杯轻轻的把玩着。

    “你怎么不与她一起走。”

    闻言,福安失落的低下了头,黯淡的眸子里又开始荡着泪花,她抽了抽鼻子委屈又自责的带着哭腔道。

    “师父我错了,献妃娘娘中的迷烟,是我的,是我给他们的。”

    以前只要福安一哭,了辞再怎么生气都会忍不住的心疼她,只不过这次她按捺住了想把福安抱紧怀里的冲动,只是看着她轻声道。

    “我知道。”

    福安抽泣着,哭的越来越委屈,越来越难过。

    “要是献妃娘娘真的出事了,我可怎么办。”

    了辞轻轻叹了口气。

    不忍福安伤心哭泣,却又强忍着不去安慰她。

    这一次,就连了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夏秋潋能不能醒来。

    福安哭了很久也不见了辞安慰,她梨花带雨的抬起头,却见了辞看也没看她,正低着头喝着茶。

    原本就委屈的她,这下更委屈了,边哭边哼唧一声,然后转头扑到了床榻上,趴在那哭的更加伤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有点颓阿!

第148章 醒来吧!() 
入夜的竹县城静悄悄的;除了在城墙上举着火把来回换防巡逻的士兵;似乎所有人都安然入睡了。

    知府的府宅外;平日里只有大门前站着几个守卫;里头守着几个家丁;只是今日府宅四周都站着一群面容肃然装备精良的士兵;他们有条不紊的围在宅外;把一个小小的府宅围的水泄不通。

    手握长剑的阿素手执令牌,行色匆匆的走过寂静的长街;她面色肃穆锐利的双眸不时警惕的看向四周,不放过哪怕一丝细微的动静。

    她一路走过长街,走到了知府的府宅前;出示了令牌之后,她毫无阻拦的走进了大门。

    一路不停的走到了夏秋潋静养的房前,她稍稍犹豫了一会,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静谧的房间里烛火微弱;已是半夜,燕挽亭仍未安睡,她一动不动的坐在夏秋潋身边,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夏秋潋;漆黑的双眸带着担忧和一丝恍惚静静的凝视她。

    敲门声响起时,她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松开了一直握着夏秋潋的手。

    在她松开夏秋潋手的那一刻,夏秋潋的苍白修长的指尖轻轻颤了颤。

    只是燕挽亭并没有留意到;她站起身俯身在夏秋潋额角落下一吻。

    夏秋潋的肌肤冰凉如冰,燕挽亭替她掖了掖锦被,而后转身往门口走去。

    阿素敲完门后,就一直垂首站在门边。

    等了好一会,她才听到细微的脚步声,而后紧闭的房门稍稍拉开了一道缝隙,昏暗的烛火下,露出了燕挽亭半张脸。

    看到站在门外的是阿素,燕挽亭敛眸,而后小心的拉开门,闪身走出后,再小心的关上门。

    燕挽亭关上门,伸手往走廊一指示意阿素随她走远一些。

    恭敬的跟在燕挽亭背后,走到了小院子的角落里,燕挽亭才停下来了,她转身看着阿素面无表情的轻声道。

    “怎样,有什么消息。”

    阿素伸手从腰间拿出了一个一指长宽的小竹筒,弯腰双手呈给燕挽亭。

    “启禀殿下,这是凤游传来的密信。”

    燕挽亭点点头,伸手接过。

    拉开竹盖,里头是一张巴掌大小的小纸条。

    展开那张小纸条,阿素从一旁的石柱上那些一根蜡烛,递到了燕挽亭身前。

    就着微弱的烛火,燕挽亭凑近看着那张小纸条上李凤游娟秀的字迹。

    上头写的字不多,短短几行,燕挽亭很快就看完了。她皱着眉头抬起头,不动声色的把看过的纸条放在烛火下。

    火舌贪婪的舔舐着薄薄的纸张,火势迅速蔓延,差些烧到了燕挽亭的手上。

    火舌舔上指尖的那一瞬,燕挽亭松开了手,一团小火苗烧完了最后一角,化作一片灰,轻飘飘的洒在了脚下的石板上。

    阿素稍稍犹豫了一会,但是还是忍不住,才咬唇冒昧的轻声问了句。

    “殿下,凤游她何时能回来。”

    燕挽亭静静的站定着,面露思忖之色,她有些漫不经心的回道。

    “很快。”

    燕挽亭在原地踱步,一手轻扶着腰间的玉笛,指尖沿着那笛身的纹理轻轻的抚摸着,她走动了几步,而后转身看着阿素,微蹙着眉头道。

    “恐怕,我要去姜国一趟了。”

    阿素身子一颤,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燕挽亭,她有些急促的上前一把,双眸惊恐担忧的看着燕挽亭。

    “殿下去姜国,这怎么可以。姜国如今局势混乱,又是江询言篡位当上了皇帝。若是殿下去姜国的消息走漏了出去,让江询言知晓了,那殿下的安危。。。。”

    燕挽亭抬手一挥,没让阿素再说下去,她皱着眉头轻声道。

    “我知道,现在的确不是去姜国的时机。不过,凤游的信中写道,姜国大皇子对燕国的意图有所怀疑,他怀疑本宫是想乘他们兄弟相争,谋取吞并姜国。若想让他与本宫合作,本宫便要亲自去姜国见他一面,与他详谈。”

    阿素眉头紧锁,她万万不想让燕挽亭去姜国。

    “可是,让殿下去姜国,他若是心怀不轨,想对殿下下手。”

    谁知道那姜国大皇子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说不定他压根就没了斗志,想借此机会将殿下骗去姜国,而后拿下,献给江询言,以此保住自己的性命也不一定。

    阿素的担心的确有可能,但是凤游说李穆曦的态度很坚决,若是见不到她,他就算是死在江询言的手中,也不会与燕国合作。

    江穆曦的担忧也的确有礼,他虽然落魄了,从堂堂一个太子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喊杀的弑君篡位之人,可他仍心怀姜国。

    燕国想和他合作扳倒江询言的背后,到底还有什么阴谋,只是那么简单的想要江询言死?

    他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可他又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只有强大如燕国的势力,才有机会让他重回帝位,才能洗清他的冤屈。

    所以他才想出这个折中的办法,让燕国的公主殿下去姜国见他一面,与他解释清楚签订条约,让他放下戒心,他才肯和燕国合作。

    阿素见燕挽亭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了,她心一紧,身子一屈双膝重重的嗑在石板上,跪在了燕挽亭面前。

    “殿下万万不可,就算再想其他的法子也好,殿下也决计不能拿自己的安危当赌注啊。”

    尽管阿素言辞恳切凄然,可燕挽亭心中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心,她漆黑深邃的双眸中,迸发出锐利的寒光,双拳一握。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江询言并没有把姜国的所有朝臣收复。支持江穆子的臣子还有不少,如果此时和江穆曦合作,助他在姜国与江询言夺位,借着江穆曦的手光明正大的除去江询言。拖的越久,等江询言稳定了朝纲杀了江穆曦,这样的好棋子好机会就错失了。”

    其实这就是一直以来,燕挽亭的计划。

    从一开始她就一直暗暗扶持江穆曦在姜国的势力,想助他夺得帝位。

    可江询言筹谋多年,在姜国的地位稳固,她在暗处借着江穆曦的手又多有不便。

    所以江穆曦还是被他夺去了帝位。

    不过好在她还是保住了江穆曦的一条命,只要江穆曦活着,就是江询言眼中心中的一根刺,不除了江穆曦他怎么把触手伸到姜国来。

    如今战场是在姜国,要想让江穆曦这颗极为重要的棋子听她的话,她就必须去一趟姜国,见他一面。

    阿素还想说什么劝燕挽亭。

    “可是殿下。。。。”

    燕挽亭打断了阿素的话,转身背对着她。

    “阿素你不用多说了,本宫已经决定了。”

    阿素咬着唇低下头,过了一会,她突然抬起头黯淡的眸中亮起了一丝微光。

    “那,献妃娘娘呢,她如今还生死未卜。”

    殿下最是在意献妃娘娘了,也许为了献妃娘娘,殿下会改变心意呢。

    果然,阿素说起了夏秋潋,燕挽亭就沉默了。

    她背对着阿素,双眸中带着痛苦和纠结,她握紧双拳,胸口像是有两股力量在拉扯一样,扯的心都快裂成两半了。

    是啊,秋潋如今还不知生死,若是秋潋出了什么事,她还有什么心思去姜国。

    若是秋潋没事了,她身子那么弱,燕挽亭也舍不下把她一人送回燕宫啊。

    一直意志坚决的燕挽亭有些犹豫了。

    她舍不下夏秋潋,想一直陪在她身边,可她又不想错过这个扳倒江询言最好的机会。

    好像做什么决定,她都会后悔。

    迟疑了片刻,一直沉默的燕挽亭终于转身了,她看着跪在地上久久不肯起来的阿素,轻声叹了口气道。

    “等秋潋醒来之后,本宫再做决定吧。”

    阿素稍稍送了口气,但是她却不经头脑脱口而出了一句话。

    “可,若是献妃娘娘她醒不过来呢。”

    几乎就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瞬,站在她面前的燕挽亭神色一变,那凌冽带着冰冷的目光似乎夹裹雪花寒风一样,向她袭来。

    燕挽亭的双眸带着怒气冷光,死死的看着她,周身散发出的戾气仿佛下一秒就会杀死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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