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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影帝不好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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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雅也附和着问,她眼神清明,午休时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没在本人脑子里留下任何记忆,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帮了楚槊多大的忙。

    不知道是不是闷痛留下的后遗症,楚槊确实察觉了一点疲乏感,解一鸣和施雅看过来,他便很快把沉闷的表情收敛了,眉一扬又是个轻快的笑:“没事,我有点低血糖,偶尔会这样。”

    “低血糖?这『毛』病可大可小,还好我们午饭没饿着,”施雅看了看他的精神气:“有问题记得说。话说你低血糖运动还这么厉害。”

    “就是因为怕身体不好所以加强锻炼啊。”楚槊满嘴跑火车,扯的天花『乱』坠:“没问题,我觉得我现在能干翻一个加强连!”

    解一鸣笑:“那待会儿可看你的了。”

    楚槊谦虚:“团队合作,团队合作。”

    施雅目光从解一鸣脸上扫过,几不可见皱了皱眉。解一鸣这种她看多了也看腻了,心思掰开了算计到每个缝隙里,真是看着就累,她总觉得节目录制过程中细细回味起来,有什么地方别扭,但此刻身在局中,她未必完全看得穿,只本能嚼出点味道,她仔细想想自己没什么表现出岔子的地方,唯一差点闹矛盾就是买水的事,但根本没来得及破坏团结,小『插』曲一笔就过了。

    想多了?

    她摇摇头。

    科技文化馆是浓厚的现代城市缩影以及对未来的展望,超前的科学技术勾勒出不可思议的蓝图,未知事物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总会有着神秘『色』彩,楚槊为了寻找贴纸来到了星空馆,从光亮的大厅一脚踏进星空与夜『色』包围的场馆中,璀璨绚丽的星光图没能映亮楚槊的眸子,反倒是黑压压的主基调压得他胸闷,流动的星图在他眼里毫无美感,只觉眼花。

    楚槊脚步一顿,身后的解一鸣差点撞上他。

    “怎么,有发现?”

    “不……头一回来,被宇宙星河震惊了。”

    随着楚槊的话,摄像机给了星空馆几个单独的画面,科技向来给人感觉是冰冷刻板,但头顶的星空确实漂亮,足以触动诗人画家的心。

    楚槊无暇欣赏美景,只想赶紧把这里搜完好走。

    经过两个小时激烈角逐、其中最惊心动魄的环节当然还是两队狭路相逢互相争夺贴纸的时候,最终还是白组摘得荣冠,拿下挑战前线第一个完整胜利,达成开门红。

    晚上在饭桌上,大部分人一开始都端着彬彬有礼温良谦恭让的画像,个个都是标准的餐桌礼仪示范导师,几瓶酒下去,再严实的皮制品也被撬开一条缝,『露』出下面掩着的颜『色』来。

    张导是个能喝的,而且会喝,会喝酒的人会炒气氛,他又是主局,很快就把克制有礼的气氛炒成了有酒一家亲,有的人皮囊被酒掀开了一大片,里头流出来的『色』彩丰富,很快脸红脖子粗,除了喝啥也不认了。

    大家头一回合作,之后还有几期要一起共事,快速融入集体搞好关系很重要,艺人们在这样的场合不能避酒,红的白的换着『色』一杯杯下肚,在气氛的带动下虽然是自己动的手,但跟被灌没有区别。

    付乐意那倒霉孩子,下午抢夺贴纸时被楚槊两招制住,

    当即拜服,一会儿要认大哥一会儿要拜师,缠着楚槊喝了不少,舌头打卷说话都要不利索了。

    楚槊的酒量当然是千杯不倒,但他今天才把付乐意打发走就感觉头重脚轻,楚槊撑了撑眼皮,终于意识到不是什么咒术疼痛的后遗症,也不可能是醉酒——是贫血症。

    他脑子犯晕眼前开始打旋,群魔『乱』舞吆喝声和酒杯碰撞声争先恐后涌进他耳朵里,生怕他不够恶心,楚槊捏着手机想给巫拉拉打电话——自助餐厅跟他们的包间隔了两个弯,不在一处。正好旁边一人捧着酒杯凑过来,楚槊下意识推拒,手一滑手机脱手掉了下去。

    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手机掉在上面悄无声息,根本无法引起注意,不过对坐在他身边的解一鸣来说这点动静够了,他放下酒杯:“楚槊,你醉了?”

    楚槊忍过一波恶心摆摆手,想弯腰去够手机,他一手搁在桌上弯下身去,避免大幅度低头加剧症状,可惜不如意,桌上的手没撑住一滑,整个人差点直接栽去桌子底下,吓得解一鸣赶紧扣着肩膀捞了他一把。

    分明就是醉了,解一鸣心想,还醉得不轻。

    场上有喝高的,喝倒的人楚槊是第一个,酒店房间没退,张导是想让大家放松后好好休息,解一鸣跟楚槊房间靠的近,他把楚槊架起来跟大家打招呼:“楚槊不能喝了,我先送他回去休息。”

    “哈哈这就不行了?小楚酒量有待提高啊!”

    “行一鸣你去,待会儿可记得回来啊,不准就这么逃了,否则下次开场先罚你三杯!”

    解一鸣扶着楚槊起来,笑着答应。

    他原本是扶着楚槊的胳膊,体贴又不过分逾距的姿势,电梯上升时楚槊脚下一软差点架不住,解一鸣反『射』『性』搂住他的腰,把人撑了起来。

    救场的姿势当真是反『射』『性』,没想太多,但当手掌搭在那腰线上隔着布料让解一鸣想起这衣料底下裹着的漂亮线条,他止不住心猿意马起来,手掌再收紧时就带了点别样的味道。

    解一鸣男女不忌,床伴细算起来男女六四开,在圈子里只要不是一条路弯到底的取向,玩男还是玩女都不会有人置喙。

    楚槊的外貌条件无疑能成为一个美好的床伴,解一鸣眸子暗了暗,试探喊了一声:“楚槊?”

    楚槊现在耳鸣腿软,听到声音只含含糊糊应了一声,自个儿也未必知道应的什么,解一鸣得寸进尺试探反应,放在腰上的手稍微梭寻几寸,暧昧又克制,但如果人在清醒状态绝对会把这个小动作划入过分亲密的范畴,他偏头去看,楚槊没反应。

    解一鸣知道他是真醉得不省人事了。佳人醉酒在怀,解一鸣自问不是柳下惠,没法无动于衷。

    至于什么“逃跑下次罚三杯”,罚就罚吧,三杯酒跟一个良宵完全没得比。何况楚槊这样的品貌实在难得一遇,醉酒也只是脱力安静,并不闹,他喜欢温顺承受的对象,一切主动权掌握在他手里,能让自己好好享受。解一鸣也不怕明早起来尴尬,借酒乘兴,一晚上的事儿,在他们糜烂的社交圈里多常见。

    他在床第上自诩还算君子,除开那些不得已的场合,上乘是你情我愿,他不喜欢强迫别人,但醉得不省人事在他看来是可以下手的范围。好像乘人之危不算什么下作举动。

    前面有说,楚槊的贫血病不是喝口血就能好的,但吸血鬼贫血时渴血是本能,身边人靠得太近,食物的味道一个劲儿往他鼻孔里钻,楚槊努力保持着伪装的意识。

    到了门口解一鸣问了声房卡在哪儿,他也没指望楚槊回答,上下其手收身——裤包里没有就『摸』衣服口袋,为了方便『摸』两侧衣服口袋里的东西,解一鸣换了个姿势,把楚槊转过来,面对面靠在他身上,将他环保住,两个人的胸口撞在一起,但由于解一鸣自个儿心跳声太大,加上隔着衣物,并没有察觉楚槊心脏的异样。

    解一鸣忙着揩油不自知,换位后楚槊脑袋搭在了他肩上,跳动的血脉直接送到了楚槊嘴边,血『液』气息近距离猝不及防糊了楚槊满脸,也糊在他本来不剩丁点儿的神智上,他瞳孔皱缩,尖锐的牙齿悄无声息冒了出来。

    楚槊微微张开嘴又合上,反反复复做着跟本能之间的挣扎,解一鸣终于捏出了他的房卡,楚槊埋着脑袋,喉咙轻轻动了动。

    解一鸣毫无危机感,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脖子正处在怎样命运中,他满心欢喜急不可耐将房卡在门上一靠,悦耳的解锁声刚响起,他的愉悦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

    一只手从斜里伸过来,不仅拿走了房卡,还顺走了他怀里的人。

    解一鸣愣愣抬头,对上了路易斯一双冰冷的眼睛。

第二十六章() 
广大群众能轻易叫出一个明星的名字; 却不一定认得某某老板是圆是扁; 因为工作需要,艺人得记着不少金大腿,路易斯这根空降娱乐圈的高质量金大腿; 早就被不少人在梦里『舔』了个遍; 一照面; 解一鸣就认出了他。

    永恒集团的总裁,算起来还是楚槊的顶头上司。

    解一鸣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如此大人物,那一丁点儿酒意瞬间蒸发殆尽,只是酒精麻痹的舌头还没滚利索了,说话都没拉直一口气不顿:“路、路总,你好,我是……”

    路易斯不客气打断了他:“楚槊我来照顾,你可以走了。”

    解一鸣的自我介绍卡在喉咙里; 他许久没遇见过连客套也欠奉的主了,卡得他脸热; 好在阅历丰富很快稳住了自己; 尴尬的笑笑:“好。他喝醉了; 我送他过来; 这就走。”

    路易斯的眼神如有实质黏在他身后; 如芒在背; 解一鸣打了个颤; 脚步更快; 他只当路易斯打断了他的好事; 却不知路易斯也算救了他。如果楚槊失去理智但没有晕厥,那他就会化身为彻底的猎食者,别看最开始他提不起力气,等被吸血的本能完全支配,把他跟解一鸣关在房里,究竟是谁吃谁?

    解一鸣只以为楚槊是梁烽面前的红人,没想到连路易斯也跟他走的近,好事被打断他没有过分懊恼,十分看得开,原本解一鸣还想回头看看,却被脖颈后刮过的冰凉激得只想赶快逃跑——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是逃。

    解一鸣的小命在他自己无所觉时于危险的边缘走了两个来回:一回从楚槊嘴底下,一回从路易斯手底下。

    路易斯搂着楚槊,默念了好几十遍“手段温柔”才忍住了将解一鸣就地正法的冲动。蝙蝠心惊胆战飞了出去,觉得主人情绪正在玩云霄飞蝠,直上直下,飞到它都觉得恐高的地方,再“哗啦”陡然降落,也幸亏路易斯不用考虑心脏好不好,城门失火殃及的总是可怜的蝙蝠,『毛』都要烧没了。人类啊你点的怒火居然牵连我们,太过分了!

    被路易斯搂在怀里,熟悉的气息安抚了楚槊吸血本能,他从浆糊一团的意识里扒拉了一点清明出来,锁紧了,冒头的獠牙也无声无息缩了回去。

    路易斯把人带进房里,先咬开自己的手,含了一口鲜血抬起楚槊下巴渡了过去,再翻出『药』水,一点点喂楚槊喝下。『药』水一点没洒,他擦去楚槊唇边多余的水渍,在照顾人上显然熟手。

    楚槊躺了一会儿,意识跟力气都渐渐回笼,舌尖上还残留着路易斯血『液』的芳香,沁人心脾的美妙,抬眼对上的那张脸,却黑得能掉渣。

    被解一鸣那么一打岔,路易斯端了一张兴师问罪的脸来负荆请罪。楚槊刚就记得自己差点没忍住咬人,全部的意志力都用上,自然无暇顾及被揩油那点细枝末节,误解了路易斯沉着一张脸的原因。

    “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见我这样。”他挑起一边眉『毛』,用轻松的口吻道。

    路易斯一看楚槊的衣服就想起刚解一鸣的手搭在上头,很不得劲:“外套脱了吧。”

    楚槊撑起来,虽然喝的不多但身上全是熏蒸的酒味,楚槊不疑有他褪了外套,语气平淡的问:“怎么在这儿?”

    他可还没忘记这家伙敢用蝙蝠屏蔽他感知的事!

    “跟一公司的老总吃饭……”路易斯眼见楚槊扬起眉头,话到一半从实招供:“我把地点改在了这家酒店,想来见见你。我负荆请罪来着。”

    “噢,”楚槊不为所动:“荆条呢?”

    路易斯顿了顿,战术『性』更换策略:“我错了。”

    “得了,让你认错道歉比喝水还容易,可惜嘴上翻得快心里未必悔改。”楚槊翻身把两条腿搭在床边,跟路易斯并排而坐,他眼神还有点打晃,定了定神,听路易斯道:“下次不会了。”

    就算偷窥也不屏蔽他感知了,要是被拆穿发现……大不了就光明正大的看。

    楚槊觉得路易斯有时候真是白活了一把年纪,有点心思都用他身上了,他对路易斯就算生气也维持不了多久,不隔夜,他不由自主弯起嘴角笑了笑,温情没涌上来,疼痛倒是迫不及待又来警告他了。

    楚槊一僵,立刻被路易斯发现:“还是不舒服?”

    楚槊不动声『色』努力放松肢体,伪装肢体语言,把心里那点旖旎跟疼痛一块儿压下去。这不容易,喜欢的人就在眼前,你还要控制着自己的思想不去恋他想他,楚槊觉得自己要不是吸血鬼,没准能看破红尘修炼成仙。

    之前还只有缩进壳子里的念头,现在咒术还催着身心一起逃避,楚槊冷冷的想这点痛他还能忍,只是那混淆的念头就在自己脑子里叫嚣,实质化把自己劈成了两半,只要爱意冒个尖,铺天

    盖地的自卑恐惧就把嫩芽淹没了。

    你只是拖累!你不配!没有永恒的爱情,爱情不会长久!你忘了你眷属活生生的例子吗?只要你爱上他他就会离开你!

    血咒用他的思想在他脑子里翻滚叫嚣,放大一切黑暗,瞬间吞噬一切美好,楚槊发现情绪也跟着改版,负面的思想变本加厉,他根本控制不住,除非把旖念压下去,否则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不去想不去爱,便不会害怕不会痛苦。

    可以啊。楚槊漠然的想,谁跟我有如此深仇大恨……脑子里过了几圈,发现得罪的跟可能得罪的实在太多,杀了的就数不清,想骂街一时都找不到确切对象。

    路易斯稍微靠近,楚槊下意识扭过脸去避开,路易斯的手僵在半空,不上不下。

    楚槊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强了,可他心里念头没完全压下去,现在不仅心里瑟缩,连身体也遵从趋利避害的本能想从路易斯这儿逃开,楚槊忍了忍,不去看他的眼神,将他的手拉了下来。

    “我没事。”

    那双眼睛实在不能看,他眼睛里就盛着一个你,一个你就占据了他的全世界,没有人,尤其是男人会对这样的眼神无动于衷。

    如果再被他勾起念头,楚槊怕自己身体不听使唤真的拔腿就要跑。

    解咒,必须想办法解咒。

    他的沉思被路易斯打断,吸血鬼帝王用他的手背贴上楚槊的脸,居然带上了点小心翼翼的意味:“无论怎样,你别躲我。”

    ……心口各种程度上的更疼了。

    楚槊干脆重新翻身躺下,身心交瘁的摆摆手:“我不会,真的……你别箍着我,我不跑……”

    正常情况下他吃跑了撑的才会跑,楚槊突然对快要被折腾得精分的自己产生了莫大的无力,他背对着路易斯,脑子发热脱口而出:“要是我哪天跑了,肯定不是自愿的,你打断腿把我绑起来得了。”

    话说完,楚槊倏然闭嘴,他正懊恼这脑子真要坏了,就听路易斯道:“真的?”

    语气欢快,一点儿不客气。

    楚槊:“……”你倒是客气客气,我就随口一说。打断腿关起来这样的话到底心理发育成怎样的家伙才能当真啊?

    他没好气闭着眼,感觉路易斯一手撑在他身边附身靠近,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用恋人的耳语说着『毛』骨悚然的话:“交换一句心里话,其实我还真想过。”

    楚槊:他居然真敢想!

    路易斯大喘气的补完了整句话:“可想到最后,我发现我还是舍不得。”

    楚槊浑身又绷紧了,比听到路易斯承认想过把他绑起来那句反应更大。

    “血月七夜”前路易斯把剩一口气的楚槊带回来,身为吸血鬼感受了一把传说中的晕血,看见楚槊浑身的血怕得要命,浑浑噩噩直到楚槊确实稳定伤情。那时握着楚槊的手他真是什么念头都有过什么都敢想,狠戾的念头一个个冒出来,疯狂免费大放送,什么打断腿啊、锁进棺材里啊……一个比一个丧心病狂,可每个念头刺激的都只在前头,他把那点兽『性』的欲望爽快的『舔』舐完毕,罪恶的愿望走到最后,都有一个活生生、完整的楚槊等着他。

    那才是他的楚槊。楚槊把野兽的头颅轻轻按了下去,在他面前趴伏,温顺得如同一只猫咪。

    他舍不得,想到最后全是舍不得,更妄论动手,根本不可能下得去手。

    “你就不是来负荆请罪的。”是来折腾我的。楚槊无奈:“顶头上司留在艺人房里过一夜究竟有何不可言说的内幕……我还不想上这头条,不说有饭局吗,吃完赶紧回,我今天就在这儿休息,明天回家。”

    “你刚犯了贫血症,为什么不今晚回?”

    “没事了。”楚槊到处扯借口:“拉拉今晚估计也要喝个大醉,不能把她扔在这儿。”

    巫拉拉酒量一般,但还没试过在外头醉得不省人事。楚槊一句话哪壶不开提哪壶,又让路易斯想起解一鸣,没干净的酸味翻上来,那头蝙蝠收到新指令,觉得自己真是劳苦,还不算功劳。

    楚槊打定主意逐客,搜肠刮肚没理由了,干脆来了个不动如山,路易斯拿他没辙,将『药』水摆在他床头,又明白告诉他因为不放心要让蝙蝠照看他一晚上,这才离去。

    路易斯离开半响后,楚槊翻了个身,看见了安安静静挂在窗外的蝙蝠,他舒了口气,把心里杂『乱』的思想慢慢扫了出去。

    等我,他想:是你的,会给你。

第二十七章() 
楚槊看了眼窗外规规矩矩的蝙蝠; 『摸』出手机假装兴致很高的打游戏; 闷声不响测试着血咒。今天刚确定它确实存在,而一旦自己笃定它的存在后,往日里无声无息的血咒也大张旗鼓升级了存在感。

    爱慕的心思想不得; 如果想把血咒的事说出口; 嘴巴上就跟上了拉链似的; 半个字也吐不出,那么旁敲侧击呢?

    楚槊把屏幕上还在进行游戏的手机扔到一边,溜达进洗手间隔绝了蝙蝠的视线,咬破手指头,在自己手臂上画了一个咒印,咒印刚刚完成,就肉眼可见的迅速消失,消失的可不止咒印图案; 还有咒印的效果也一同被吞没了。

    楚槊仿佛感受到了身体里某个家伙心满意足『舔』『舔』唇,拍了拍肚子。

    说不能说; 以毒攻毒不行; 居然还带吞噬。冷门、强大; 要下这样一个咒; 知识、力量缺一不可; 力量如果本身不够可以借外力; 比如祭品。血咒下咒的祭品不是随随便便拔两根发丝就能解决的; 祭品本身还要与他有关; 光用他的血不够; 做不了这么强的咒,那么跟他有关的活体,爹娘不考虑,路易斯不考虑,他的小蝙蝠也不够,剩下的就只有他的眷属。

    一千年来楚槊一共只转化了三个眷属,三个吸血鬼,其中第二、第三眷属早已因为情爱悲剧死了,作为吸血鬼他俩连一百岁也没活到,第一眷属后因理念冲突跟他分道扬镳,不知现在是死是活。

    他想到了那俩可怜孩子,第二、第三眷属为人的时候就是一对恋人,第二眷属在他眼前自绝,至于第三眷属在他赶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散灰,从情况来看,很可能是第二眷属杀了他,然后『自杀』。

    他俩的死确实是个爱情悲剧,不过除此之外似乎没有疑点。而那段时间,楚槊本来是做好准备要朝路易斯告白的,硬生生被两个眷属凄惨的下场打断了。为人的时候他们尚且恩爱,一旦获得永恒的生命连爱情也变了质,仿佛是对他的一种警告。

    接着就是西元圣战,楚槊确实升起了自卑的念头,血咒应该那时候就存在了,趁虚而入,鱼目混珠混进了楚槊真实想法里,害得他自己误会自己这么多年。

    这么看起来楚槊和路易斯的感情之路真是点儿背,先爱上的准备告白,被打断;等后爱上的回过味来,另一个又被对爱的恐惧赶得远远的,反正就是不让他俩走到一块儿。

    给自己下咒的人图什么呢,楚槊思来想去觉得折磨自己外想不出其他原因。费尽心思折磨一个人,一定要亲眼见他过得不好才能满足自己,完成折磨的全套,如果那人还活着,是不是躲在什么地方等着看自己狼狈样?

    当初他略起疑心,请巫师查验自己是否中咒时嘴上没有拉链,能轻易表述想法,血咒没有发出任何预警,哪儿来的自信不被查出来?楚槊无意识翻动自己手心看了看,精神上的血咒,咒如有灵……看来自己滋养了一个有意识的怪物啊……

    怪物懂得干扰一切对咒不利的因素,看样子除非别人发现,否则他是别想告诉其他人血咒的存在。等别人发现有点难,毕竟连路易斯都蒙在鼓里,认为他对爱情的逃避情有可原。难得当局者清旁观者『迷』,可惜有苦说不出,场外求援的路直接被封死——楚槊烦躁的抓了把头发,还真是个难题。

    “坐以待毙”这个词也不在他字典里就对了。

    ※※※※※※※※※※※※※※※※※

    路易斯轻扣桌面,实际上他根本没离开酒店,包间里只剩他一个人,同来吃饭的老总已经走了,反正没打算合作,崩了也就崩了。透过蝙蝠的视线他看到楚槊从洗手间出来重新懒洋洋躺回床上——这回楚槊没拉窗帘。

    方才楚槊避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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