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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影帝不好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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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说实话哪怕厌同的人里,也有佩服他俩真『性』情的,敢不畏俗世眼光,对所有的人宣布他们的恋情,向所有的人展示他们的幸福,这种勇气以及把彼此作为全世界的灵魂伴侣,说实在让许多人羡慕不已。

    今晚过后,楚槊又多了个头衔,该被称为影帝了。

    应付完外界的酒会,后半夜自己人的庆祝派对上众人已经喝多,闹了个群魔『乱』舞,费朗扯着衣领,以人形对天狼嚎了几声,吓得方圆几十里内的狗都瑟瑟发抖,一晚无犬吠。

    巫拉拉喝多了也很疯,欧洛属于乖巧型,盯着酒瓶子一个劲儿傻笑,也不闹,只是乐呵呵的笑,越醉越傻。费朗撒欢显然还没过瘾,大着舌头道:“再喝!嗯?人呢……路易斯!楚槊!人呢!?我说你俩腻歪得有完没完!赶紧滚出来陪我喝酒嗝!人呢!别是被我喝怕了吧哈哈哈!”

    费朗嗓子嚎得恨不能穿破宅邸的结界,正在角落腻歪的两人当然也听见了,楚槊抹了抹嘴角:“走,去把他灌趴下,比比谁酒量大。”

    今晚大家都喝了不少,他们三老怪物喝的还都是常人驾驭不了的陈年老酒,百年千年都有,楚槊在星空下低着头坐在路易斯腿上,一双眸子几乎与满天繁星融在一起,同样的发亮。

    路易斯凑上去轻轻啃着他下巴:“你不是已经醉了,嗯?”

    “没有,装的。”楚槊用手指勾着他的发丝,“去不去?”

    “去。”

    路易斯起身,搂过他的腰,如果还醉得不够,那就再添几分醉意好了,至今楚槊还真没怎么醉过,难得今晚在费朗的撺掇下有了点影子,今晚要是见到了不一样的楚槊……也不是不能对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费朗和颜悦『色』一点。

    路易斯举着酒杯,笑得和煦。

第65章番外 二() 
那年杏花微雨; 马蹄踏香; 京城吹散细雨,在『迷』『迷』蒙蒙中苏醒; 诗人『吟』词娇娘扑扇,繁华盛景,但看此方; 似是天下太平。

    路易斯敞着院门,长袖拂过,院中被雨打湿的石桌石椅瞬间干燥; 他在将军府虽是闲人一个; 每日起得却很早,严于律己,他既是将军府的清客也是将军的朋友,府里上下对他都很客气。

    路易斯学了新的煮茶方式; 也不要人伺候,自己在小院里烹茶; 前两日府上刚得了江南新茶; 夫人匀了他一些; 路易斯有模有样煮好了茶,给自己斟上一盏; 还没来得及尝尝什么味儿,一个护卫急匆匆闯入了他院子里。

    路易斯无奈放下茶盏; 这人他认得; 小少爷楚槊的贴身护卫之一。

    护卫是府上家将; 身手不是寻常护院可比,此时却也跑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顾不上气儿喘匀,急急忙忙道:“先、呼,先生,恕小人无理擅闯……少、少爷他……”

    路易斯把茶递给他,护卫牛饮一口气喝干,管它是甚滋味,嘴巴总算利索了些:“少爷他一大清早出了门,然后、然后……”

    路易斯观其神『色』,觉得并不是楚槊出了什么差错,因为护卫明显是支支吾吾难以启齿,最后他眼睛一闭心一横,豁出去了:“少爷他进了青楼,小的等人劝不住他!”

    饶是路易斯见多识广,也不禁愣了愣。

    楚槊才多大年纪?十岁!小屁孩儿『毛』都没齐就敢往青楼里钻!平时上房揭瓦也就罢了,也是将军不在府上,否则知道了还不得家法伺候打断他的腿!

    路易斯在府上是个闲人,他有什么真本事别人不知道,但制服楚槊的本事还是有的。大家都很奇怪,楚槊这么个上蹿下跳的混世小魔王,为何偏偏就听这位番邦先生的话,在他面前楚槊多少要收敛些。

    护卫抹了把冷汗:“我们没敢告诉夫人,先生,您快去劝劝少爷吧,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将军治家严,可惜常年不在府上,夫人教子走顺其自然的路线,弄出了这么个小活驴少爷,没人管得住。

    路易斯觉得为了避免将军归家气得亲自清理门户,他还是走一遭的好。

    时下朝廷开放海运,各国往来通商,繁华的京城路上走着几个番邦人不稀奇,不过路易斯过于高大英俊,还不到青楼门口,莺莺燕燕已经自己扑出来了。

    “诶哟这位公子——咦?”

    没人看清路易斯怎么动的身形,反正她们没一个挨着了路易斯衣角,路易斯又冷又淡扔了银子出去,径直绕开这些人往里走,那架势怎么看也不像是来寻欢作乐的。

    “好姐姐,教教我嘛~”

    “声音很对,然后你要记得用上你这小脸儿,这可是你最大的武器,眼神,来来姐姐教你,这样看——”

    “诶哟对!我的小心肝儿诶!我保管你这样看人没人能拒绝你!”

    “好姐姐,美人姐姐,再多教我几招!”

    路易斯尚未见人,已经听到楚槊的声音夹在在一片银铃般的笑声中传出,楚槊一口一个姐姐,本来小孩儿声音就嫩,腻歪起来简直能滴出水,他踏步上楼,就见楚槊一个小屁孩儿被一堆脂粉艳女围在其中,正是他把姑娘们逗得花枝『乱』颤。

    路易斯:“……”

    作为男人,楚槊还挺有出息。

    “诶呀,这位公子。”

    姑娘们很快注意到了路易斯,本来想惯常招呼的,一碰到路易斯冰冷的眼神,吓得一退,愣是没人敢上前了,楚槊拍拍衣服起身:“兄长。”

    路易斯不咸不淡道:“胡闹什么?”

    “没有胡闹。”楚槊顺手从旁边一姑娘手中抽出一条香帕,对路易斯的问题不以为意,“我就来向姐姐们取取经,学几招哄人的本事,也没有『乱』来——我爹地厉害我还是知道的。”

    在路易斯丰富的阅历里,楚槊也算得上个清奇的小孩儿。“哄人的本事学来做什么?”他问。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不是用在你身上的。”

    在姑娘们一片笑声中楚槊闻了闻方才那方巾帕:“哇好香,姐姐哪里来的?”

    “嘿这可是姚记绣坊的新品,可贵重了,在京城贵族小姐夫人们之间颇为流行,我们这样的人原本是用不上的,不过上次的恩客大方,我也能享享福。”

    楚槊笑了:“姐姐何必妄自菲薄,我日后多来讨教讨教,姐姐们若肯赏脸教我,我必然也不会吝惜身外之物。”

    路易斯眼角一抽,逛青楼,还想常来,败家买□□们的好……将军怕不是得先打死儿子再亲自去给列祖列宗谢罪。

    当天路易斯是把楚槊拎回去了,不过隔日,他就发现楚槊鬼鬼祟祟『摸』出门,他以为臭小子没死心,偷偷跟在后头,却发现他进了姚记的铺子,把存了不少日子的钱拿出来买了一方香巾。

    那条香巾被送到了将军夫人手边。

    路易斯恍然,这小子,是想哄夫人开心。

    儿子去青楼学手段哄娘亲开心……也是非常别出心裁了。

    路易斯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盯着楚槊,不由自主的笑了。

    他是楚将军的朋友,不过于这世道,他一直当自己是个旁观者,除了将军与他有些情谊,他的夫人孩子还是这座将军府,对他而言都淡薄得不行。但是楚槊这个孩子,随着他一天天长大,在路易斯眼中的『色』彩越来越浓厚,浓重到哪怕他不是将军的儿子,路易斯也会觉得这个小鬼很有意思,能吸引他的注意。

    细算起来,从楚槊出生开始,路易斯就看着他长大,在这之前,路易斯还从没完整见证谁从出生开始到成长的经历,楚槊是第一个,光是这个就决定了楚槊于他而言必然是特殊的存在。

    路易斯发现楚槊的目的后,便不再拦着他去青楼。原本府中知情人士都盼着路易斯能让楚槊改邪归正,没想到路易斯不但没有把少爷从『迷』途上拉回来,反而自己也被带进坑里——路易斯居然跟着楚槊在青楼里厮混!

    众人捶胸顿足,想路易斯这么多年多冷冷清清一个人,这回小少爷闯祸也太大了,还把先生也带坏了,将军回来可怎么办哟!

    楚槊一开始还挺警惕,后来见路易斯的态度,觉得自己心思多半被他看穿,可路易斯没说破,他也乐得装傻,心安理得在青楼取经,姑娘们总是笑:“看看你们,一大一小来青楼,一个要一壶茶在旁边看整天的书,一个就知道学怎么哄人,也不动个真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在进学,哪里是在逛青楼哦!”

    “姐姐莫急,”楚槊眨眨眼:“等我长大嘛~”

    楚槊学来的那些手段到底有没有让娘亲开心已经不得而知,那些青楼的姑娘们也没等到他来跟自己动真章。将军府一夜之间付之一炬,将军没能死于社稷河山冤死在狱中,将军夫人焚了将军府,追随将军而去,将军府的火光染红京城半边天。

    小少爷被路易斯带走,跟在他身边,渐渐长大成人,令路易斯惊讶的是,经历了那样的变故,这孩子难得还保持了一颗仁义之心,他居然还肯相信这世道,还肯相信人心。

    “我也是人啊。”楚槊说:“有诬陷我爹的『奸』贼,也有我爹那样的将军和我……这样的人,我有恨,但也不至于谁也不信。”

    他是用爱浇灌出的苗子,所以才会长成现在的模样,哪怕在那之后再经历诸多背叛与伤害,甚至不得不舍弃人身成为吸血鬼,在他心底深处,总有一块最柔软的地方,包裹着人『性』中的善。

    这也是楚槊吸引他的地方之一啊……

    路易斯虽然在西元圣战时才发现自己对楚槊的真实心思,但必定在那之前就已经爱上了这个人,所以才会在差点永远失去他的时候那么恐惧痛心,心头上剜血的伤都比不上的痛,数千年来还是第一次刻骨铭心的恐惧,从那时开始他的字典里才添加了这些词,恐惧、爱、控制。

    不老不死,冷漠的千年的吸血鬼终于找到了一样无论如何他也要牢牢攥在手心里的事,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把楚槊夺走……就算是楚槊自己也不行。

    他曾经作为旁观者,并不理解这些夸张的爱情观,什么想把人藏起来关起来只让自己一个人见,路易斯曾经觉得很不可理喻,直到他拥有了自己的爱情,又心惊胆战得不安,才知道所有为爱而生的念头都不是夸张,它们确实会滋生。

    好在他们是两情相悦,不然路易斯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在想什么?”

    楚槊贴了贴路易斯的脸:“难得看到你走神。”

    “在想……当年你学的那些哄人手段,跌跌撞撞绕了一圈,还是用到我身上了。”

    “那不一样。”楚槊眼睛里又凝出光华:“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带任何夸张手法的真心实意。”

    这甜言蜜语简直信手拈来。路易斯捏着他的下巴:“当初谁说肯定不会把哄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的,嗯?”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楚槊视线落到他唇上:“你嘴里知道答案?让我来审问审问——”

    路易斯忍无可忍,堵住了那张嘴,不愧甜言蜜语不要钱,尝起来也是真的甜。

第66章番外 3() 
“什么?”楚将军疑似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哪里?”

    将军夫人方清婉淡淡道:“青楼。”

    楚鸿楚将军脸上神『色』几变; 最后一拍桌; 咬牙切齿要起身:“无法无天!我这就去——”

    “坐着。”方清婉轻飘飘一句话就把楚鸿定在原地,她似乎天生不知道着急,“我还没说完呢。”

    楚鸿有意要把楚槊家法伺候一遍,但夫人的话不能不听——大将军对夫人那可是言听计从。

    “他是爱朝青楼跑; 不过不是去花天酒地的; 底下的人都告诉我了。”方清婉道:“他可比你厉害; 时下京城大小姑娘间最追捧什么衣服样式、巾帕簪花、胭脂水粉,他样样懂行。”

    楚鸿觉得自己不能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比下去了吧:“我回京路上给你带的东西可是不喜欢?”

    “喜欢。不过懂行不是指这个。”方清婉说着拿起一盒胭脂; “这是什么颜『色』?”

    楚鸿:“红『色』。”

    方清婉又拿起另一盒:“这个?”

    楚鸿不假思索:“红的。”

    方清婉点点头收好胭脂:“这就是你跟他的差距了。”

    糙汉楚鸿不明所以,都是红的没错啊,还有什么讲究?

    “大小物件他给我搜罗不少。”方清婉天生不爱笑,有那么些许的笑意只浅浅散在眼角:“做娘的,这么早就让他『操』心了。”

    “为人子女,应当应分。”

    楚鸿心头那股乍闻两年未归楚槊居然沉溺青楼的火气已经散了; 他想了想边疆的形势和京城的繁华; 心中喟然长叹。

    为人父母总是盼着子女好; 在为父这点上他自知自己做的不够好:长年在外; 每次回家少年一天一个样; 转眼『奶』娃拔高长大,他越发觉得自己对着儿子满腹的话无从说起; 只好摆出一副威严如山的严父样。

    “楚家到我父亲手上; 保住了满门忠良的名声; 我实打实接了个烂摊子,连朝堂上的大人们,只顾纸醉金『迷』还沉在繁华的梦里,这些年通商,偶有人谏言‘外族强势可见一斑,四境防务应早作打算’,都被嘲笑为杞人忧天。”

    楚鸿苦笑一声,他扭头,视线落在院子里正扎马步的楚槊身上:“我总想他要出息,不过最好能轻松点,由我整理好烂摊子,收拾漂亮了再交到他手上,可近来……真是越发觉得力不从心了。”

    高枕无忧的大人物们,竟无人睁开眼瞧瞧,在四境之邻迅速崛起之际,还做着泱泱大国舍我其谁的美梦,他们这些替国『操』碎一颗心的,还得提防着哪天自家窝里反不等外敌动手,自己人就把自己人灭了,都叫什么事儿呢?

    “所以我不喜欢你给他起的名,槊。横槊赋诗,文武双全,做什么一定要有保家卫国的英雄本事呢,”方清婉也看向自己的幼子,背对着他们扎马步,一根小小的脊梁戳得笔直,她目光深远,“能守得一个小家,此生平安喜乐,得一良人到白首,也就够了。”

    楚鸿眼神动了动,握住了方清婉的手。

    “我心许英雄男儿,此生不悔。只是不忍再看后辈与我们一样,劳神苦形了。”

    楚鸿在夫人这里讨了温存,跨出门去,靠近那正在扎马步的小子。楚鸿收了在夫人面前的模样,负手而立,端出了一张铁打铜铸的脸,他在军中本就军威甚重,不笑的时候,眉目如刀,非常能唬人。

    他故意踩着重重脚步走过去,还没走近,就看那小子胳膊一垮一松,弯腰捶腿没了正形。

    楚鸿眉头一皱,重重的干咳一声。

    楚槊转过脸来:“将军。”

    又不是在军中小玩意儿瞎叫什么将军!他都不肯叫我一声爹!

    楚鸿内心碎嘴,面上不动如山:“让你扎马步,偷什么懒!”

    楚槊一板一眼:“两个时辰,到了。”

    楚鸿:“……”

    他当然不肯承认他忘了,他在小破孩儿面前还有没有面子了,楚将军威严道:“再加一个时辰的剑法。”

    楚槊深吸了口气,看来有种想顶嘴的征兆,楚鸿还有点期待,准备洗耳恭听,就见楚槊一转身:“是。”

    啧,小鬼除了脸,浑身上下哪还有可爱的地方?

    “惯用的剑落在我院子里了,容我去取。”

    楚槊走到院门口,就听得楚鸿叫道:“等等。”

    还有什么事儿?楚槊有点儿不耐烦。

    “你,你给你娘买的胭脂,哪家买的,有什么讲究?”

    楚槊闻言一愣,新奇的看着他爹。反正他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楚鸿也决定不怎么在楚槊面前要脸了:“没大没小,问你话呢。”

    路易斯发现这天楚槊心情额外好,但是他努力压着嘴角,好让自己看起来笑得不那么傻。

    “遇到什么好事儿了?”

    楚槊想了想:“碰见一个傻里傻气的人,特别可乐。”

    路易斯点点头。

    “你爹这次回来也待不了几天,这几天你就少往外去,多跟他处处吧。他嘴上不说,在外也很挂记你的。”

    听到“待不了几天”,楚槊神『色』肉眼可见黯淡下来,他低低的“嗯”了一声,没滋没味。

    方清婉和楚鸿知道路易斯是个奇人,他救得了楚家,可楚鸿背得东西太重了,楚家列祖列宗把钉子打进他骨头里,注定把他钉死在河山之上,可楚槊不一样,父母还没有把枷锁递给他,他还能飞,楚槊只记得娘亲把自己托付给路易斯,并不知道楚鸿做出选择的时候,也没忘记托付自己。

    “连大牢都能神不知鬼不觉进来,老朋友,你现在告诉我你是仙是妖我都信的。”

    路易斯:“你不走?”

    “走不了。别用那么不解的眼神看着我,我很羡慕你的自由自在,可我这颗心和这把骨头注定了我做不来。”楚鸿暗嘲一声:“倘若我能更没心没肺一点……不提了。你能来救我,多谢你这份心,你这人一直冷冷清清,看着无心无情,其实我知道你懂,只是你还没遇到对的事,对的人,得有人来替你敞开门,你看,无情无义之徒怎么还惦记着来救我?”

    这只是举手之劳,路易斯想,但是他发现这句冷淡的话竟然意外的说不出口。

    “我走之后,以清婉的『性』子必然……她嫁给我,是我好命,是她命苦。”楚鸿抹了把脸:“还有那个小崽子,千家万户,怎么就投胎当了我儿子。”

    漆黑的牢狱中火光也透不进来,楚鸿一时有点说不下去,沉寂了好半响,打起精神,竟然还能扬起一点语气:“你在我府上白吃白喝这么多年,没干过什么活儿,现在活计来了,以后就照顾照顾我的小少爷吧,带他走,我楚家不欠天下什么,不需要他偿;既然忠良名声已经毁在我这个逆臣贼子手里,也没什东西能给他了。”

    路易斯沉默半响:“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吗?”

    楚鸿坐在草堆上,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头顶:“……没有,从此以后他就只是楚槊,活成楚槊就够了,不需要我再多嘴了。”

    楚鸿留给楚槊的印象,大多是严厉刻板,威严如山;方清婉在他记忆里,总是逗也逗不笑,好像世间诸多事碰上她都变得云淡风轻。

    这两人并非什么也没留给他,他们已经给楚槊留下了最无可代替、最宝贵的东西。

    至于路易斯……已经超额完成对两人的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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