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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花开落九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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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恒怒了,死死抓住男子的手腕,恶狠狠地说到:“够了,你骂谁是乞丐!”

    “怎的,都伸手要食了,还不是乞丐么?”

    “你”夜恒气得牙痒痒,“你个酒徒赌鬼,也好不到哪里去。”

    眼看二人争执愈来愈烈,女孩过来,将两人分开,“都别打了。”

    男子一脚将女孩踹倒在地,“贱货,没人要了是不是,连个臭乞丐都稀罕。”

    夜恒一拳重重地打在男子脸上,男子气急败坏,借着酒意与夜恒扭打在一起。

    虽然封了法力,可夜恒终究还是练过的,不出三招就把男子打翻在地。

    “告诉你,本公子堂堂正正,不是什么臭乞丐。”

    夜恒将窝头塞到嘴里,三下五除二就下了肚子,对着男子轻蔑地说到:“吃你的,加倍还你。”

    转头又对女孩说到:“姑娘,能不能麻烦你先借我一个铜板。”

    女孩起身,进屋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拿着一个铜板出来,递给夜恒。

    夜恒一把揪住男子,“走吧。”

    “去、去哪儿?”

    “你平日里去的地儿。”

    一听到要上赌场,男子又来了精神,领着夜恒一路小跑,朝赌场而去。

第20章 赌坊显身手()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一个叫和盛赌坊的地方,还未进到里面,就可以清楚地听见人们围着桌子眼红脖子粗地叫喝着,骰子不断撞击着骰盅的声音。到了这里,若是不输个倾家荡产,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男子左转右转,领着夜恒穿过拥挤的人群,挤到了一处赌桌前。

    “哟,周老四,又来了,不是输个屁股精光了吗,咋滴,又把女儿卖啦?”一人打趣着说到,引出众人哈哈大笑声来。

    周老四憋红了脸,半天才说出话来:“谁说我输个屁股精光,我、我还有一个铜板呢。”

    众人听到,更加笑得前俯后仰。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坐庄的人喝到,催促着,众人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赌桌上。

    夜恒在一旁,仔细地看了两局之后,第三局便将那一枚铜子压了上去。

    那一枚铜子再次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众人打量着夜恒,“这年头,连叫花子都想着发横财了。”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夜恒轻蔑地瞅了那人一眼,并不理会,注意力全在骰盅之上,对坐庄的小厮冷冷地说到:“开吧。”

    小厮打开骰盅,赔了夜恒两枚铜钱。

    一变两,两变四,夜恒前面的铜板越来越多,渐渐的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众人一改先前轻蔑的神态,都对夜恒暗暗佩服,其他赌桌的人也闻声而来,将夜恒围得水泄不通,夜恒押大也跟着押大,夜恒押小也跟着押小,都想着趁此机会狠狠的赢他一笔。

    眼看赔得越来越多,坐庄的小厮说什么也不肯再开盅,两只手不停地发抖,呆呆地立在那里。

    一魁梧大汉挤过拥挤的人群,摒退摇骰盅的伙计,来到赌桌跟前,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左手间还不停地捏拿着两个铁核桃,与夜恒四目相对。

    众人都安静下来,一副看好戏的神态,夜恒打量着眼前的大汉,大概三四十的样子,长得凶神恶煞,身材出奇的壮实,手中的铁核桃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衬得周围出奇的安静。

    只怕此人是来者不善,要想办法赶紧开溜才行,夜恒心想。

    “小伙子,你不赖啊,有没有本事跟爷赌一把,赢了你可以拿走所有的钱,输了就要留下一根手指头。”大汉拍着胸脯说到,将手中的铁核桃重重的砸在桌上,竟然砸出了个窟窿。

    众人也跟着起哄,吼着喊着要夜恒跟那大汉来一局。

    夜恒见状,也只得硬着头皮应到:“好,来就来。”

    大汉右手往桌上一拍,骰盅直接震得飞了起来,飞到大汉胸前,大汉接住骰盅,开始摇动骰盅,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夜恒闭上双眼,仔细倾听骰子与骰盅的每一次撞击。

    大汉放下骰盅,夜恒佯装犹豫不决,迟迟不下注。

    “押吧。”大汉有些得意,催促着。

    夜恒一咬牙,“好,就赌一把。”说罢,将所有的钱都押在了“大”上。

    大汉神色微变,紧紧捏着骰盅。

    “开、开、开”众人催促着,大汉瞟了眼“斗志昂扬”的众人,一咬牙,开了骰盅。

    见夜恒押中了,众人欢呼一片,仿佛刚才押注的就是他们自己一样。

    趁着空隙,夜恒赶紧搂了银钱,对着大汉说了声“多谢。”未待大汉反应,转身一溜烟跑出了赌坊。

    大汉给身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领会,悄悄的退了出去。

第21章 醉心坊() 
见夜恒离开,周老四赶紧追了出来。

    夜恒将散碎的铜钱都给了周老四,只留了两枚整的。

    周老四接过铜钱,一脸谄笑,“小兄弟,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老哥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得罪了。”

    “哼,我说过,不白吃你的。”夜恒说到,正打算离开。

    周老四连忙上前拉住夜恒,“小兄弟,今个儿我请你喝酒,算是赔罪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不喝酒。”

    “那吃肉、吃肉。”

    “不必了。”夜恒掸开周老四的手,快步离开。

    周老四还不死心,心里算盘拨得嗒嗒直响,若是有了夜恒,他也可以跟着沾沾光,横行赌场,发家致富可不再是梦想。周老四一路尾随着夜恒来到一家饭馆。

    见夜恒进了馆子,他也赶忙进去,抢先点了好菜,付了钱。

    “小兄弟,这杯我敬你。”周老四斟满一杯酒,举杯说到。

    夜恒顿了一会儿,盯着周老四,缓缓说到:“我不喝酒。”

    “哦、哦,瞧我这记性,我干了,你随意。”

    夜恒实在不愿理会周老四,自顾吃饱饭后,找了家客栈洗了个澡,美美的睡了一觉,要把这些天所受的罪通通补回来。

    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直到周老四又来敲门。

    夜恒本不愿理会,奈何周老四敲得她心里烦乱,忍着一肚子火气,打开了房门,没好气地说到:“你又来做甚么?”

    周老四讪讪地笑了笑,“那个,小兄弟,和盛赌坊走一局?”

    “不去。”夜恒说到,“啪”的关上房门,不再理会周老四。周老四见实在叫不动夜恒,心里又实在痒痒,自顾地跑到赌坊去了,不出一个时辰,又输的精光被人给撵出来。

    入夜,夜恒才离开客栈,朝醉心坊而去。

    醉心坊所在的街道整条都是青楼妓院,到处张红挂彩,灯火阑珊,曲声乐声不绝于耳,与其他街道的素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刚进入街道,脂粉的香气就扑面而来,姑娘们身着彩色艳裳,在街上来回穿梭。

    夜恒穿过朝她投来的莺莺燕燕,径直地奔着醉心坊去了。

    来到了醉心坊,夜恒驻足,寻思着该怎样才能帮女鬼将银钱取出来。

    突然猛地被人一推,踉踉跄跄地进了醉心坊,待夜恒回神,一群艳丽的姑娘就围了上来,香得有些呛鼻的脂粉味儿让夜恒有些窒息。

    一个四十模样,脸上堆了一层白粉的老鸨扭着水桶腰过来,推开姑娘们,靠到夜恒胸前,一只手还不停在夜恒胸前乱摸,“公子,第一次来吧,看您面生得很,不过,模样倒是蛮俊俏的,瞧,把奴家这女儿们都迷住了。”

    夜恒一个哆嗦,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一把推开老鸨。

    “哟”老鸨抬起右手,用手帕半遮面笑道,犹见当年风韵,“公子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没关系,我保证,你来了这头一回,就会再想来第二次、第三次。”老鸨笑着,又要扑上来。

    “站住,”夜恒吼道,往后退了一步,老鸨一愣,夜恒赶紧推开身旁的姑娘,跑出了醉心坊,一口气跑出了花街。

    直到四周都安静了,夜恒才拍着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脏,瞟了眼被她远远甩在后头的花街,喘着粗气说到:“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第22章 衙门走一遭() 
夜恒回到客栈,与店小二撞了个正着,店小二见了,转头就跑。

    “奇怪,这家伙见着鬼了还是怎的。”夜恒小声嘀咕。

    还未待夜恒把话说完,就冲出两个捕快,一把将她按在了地上。

    “你们干什么?”夜恒一脸诧异,惊声问到。

    “麻烦您跟我们衙门走一遭吧。”一捕快说到,将夜恒从地上拎起来,二人架着夜恒,朝县衙去了。

    “敢问差爷,能否告诉我发生生什么事了不?”夜恒一路追问。

    两捕快并没有回答夜恒的问题,只是不断地催促着夜恒快走。

    到了县衙,只见县官头顶“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端坐公案,两班衙役分立两旁,一旁还有和盛赌坊的大汉。待夜恒一脚踏入大堂,众衙役齐呼“威――武――”。

    县令惊堂木一声脆响,“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夜恒一惊,身后的衙差朝着夜恒膝盖就是一脚,夜恒双腿一软,朝着县令跪下。

    “下跪何人啊?”县令再次发问。

    “夜恒。”夜恒眼中并无丝毫畏色,直勾勾地盯着县太爷看,那县太爷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鼻下还有两撇八字胡,眼神飘忽,让人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县令被夜恒盯得有些坐立不安,再次拍响惊堂木,“夜恒,还不快快将你犯罪事实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犯罪?”夜恒一头雾水,反问到:“敢问太爷,草民所犯何罪?”

    “大胆刁民,你因分赃不均,与周老四起了争执,下狠手将他打死,事实俱在,还敢狡辩。”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太爷,您可是一方父母官,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吧?”

    “和盛赌坊总管王铁柱亲眼所见,就在一个时辰前,你在尚儒客栈前的胡同里将周老四杀害,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话可说?”

    “简直是血口喷人。”夜恒急了,站立起来,瞪着王铁柱,又被衙役一脚踹跪下去。

    夜恒瞪了那衙役一眼,回过头继续说到:“一个时辰前我明明在醉心坊,怎么可能杀了周老四。”

    “那好,来人,速去传醉心坊老板前来。”

    一衙役领了命跑出县衙,一柱香的功夫,那老鸨就甩着扑满脂粉的手帕,扭着腰进来,朝着县令跪下,“小民醉心坊老板赛春花见过青天大老爷。”

    “赛春花,这小子说他一个时辰前在你们醉心坊,确有此事?”

    赛春花瞟了夜恒一眼,扭头对县令说到:“回老爷的话,小的不认识,没来过。”

    “你、你怎么睁眼说瞎话。”夜恒指着赛春花,怒不可遏。

    赛春花轻蔑地瞅了夜恒一眼,将头扭到一边。

    县令再次拍响惊堂木,示意赛春花退下,手指捻着那两撇八字胡,打了个哈欠,对着夜恒一脸不耐烦地说到:“夜恒,本官劝你还是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县令怒道,扔下一支红头签,“来人,给我狠狠打。”

    两班衙役领了签,上前按住夜恒的手脚,噼里啪啦棍棒直下,几下就把她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夜恒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死死盯着县令。

    县令被盯得心里发毛,在公案后如坐针毡,又丢下一支红头签。

    刺骨的疼痛让夜恒冷汗直流,意识渐渐模糊,直到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大人,人犯晕刑。”

    “那好,暂且将犯人收监,改日再审。”县令打着哈欠说到。

    一旁的王铁柱发话了,“大人,何必再劳累一次,我看这人伶牙利嘴,只怕没那么轻易认罪,不如就此也省了许多事儿不是吗?”

    县令立刻心领神会,示意一旁的师爷拿着结案文书让夜恒摁了手印。

第23章 牢狱之灾() 
待夜恒苏醒,已经置身又脏又臭的监牢之内,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让她动一下身子都觉得吃力,只能趴在墙脚的稻草上,紧紧地抓着身下的稻草。

    “小伙子,要是实在疼得厉害,你就哼两声,别忍着。”一苍老的声音从监牢的另一头传来。

    夜恒转头,只见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衣裳褴褛,静静地缩在墙角,难怪夜恒一直没有发现他。

    “老人家,你是怎么进来的?”夜恒打量着老者,慈眉善目,倒不像是个恶人。

    “唉,别提了,牛丢了,就到这儿来了。”老者摇了摇头,连连叹息。

    “牛丢了?您的牛?”

    “是啊。”

    “那该去抓偷盗的人,怎么把您给关起来了?”

    “可不是嘛,”老者一脸愤懑,“两个月前,我的牛丢了,便一纸诉状告到县衙,本指望着官府能帮我找回牛,哪知道县太爷接了状子就没了动静,我心里着急,就往县衙多跑了几趟,那县太爷不耐烦了,反倒说我是那个什么扰乱公堂,把我关了起来,唉――”

    夜恒点点头,看来自己真是命犯太岁,从凌霄城出来,就没过过安生日子,反而越来越差,短短十几天的功夫,就混到监牢里来了,如今法力被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伙子,你又是犯了啥事儿?打成这个样子,要是让你爹娘知道了,该多心疼啊。”

    “那县太爷说我杀了人,可我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稀里糊涂挨了打,稀里糊涂下了监。”夜恒一脸委屈地说到,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夜恒将头埋在稻草里,生怕被同监的老者看到。

    “唉,可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老者拍了下大腿,“小伙子,我看你赶紧想办法,让你家人来救你,这人命官司,可不能说背就背。”

    “谢您好意,我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了。”夜恒带着哭腔说到,她身边的亲人就只有师父了,可是师父远在凌霄城,可能到这里来救她吗?

    老者沉默片刻,缓缓说到:“造孽啊,若你真上了断头台,以后清明,老朽留你一碗薄酒。”

    夜恒嘴角抽搐,但还是谢过老者,静静地趴着,不知几时才睡了过去,梦中屁股依旧是那么疼痛,夜恒眉头紧蹙,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

    月光透过高墙上的小窗照射进来,更显得清冷,再加上牢中本就阴暗潮湿,夜恒发起了高烧,整个人如同火球一般滚烫,嗓子里火辣辣的,可是脑子里昏昏沉沉,连开口讨杯水喝的力气也没有。

    一道蓝光飞进牢房,清醒的人们立刻睡意浓浓,沉沉睡去,蓝光幻化人形,阴湿霉臭的味道让荒疑眉头轻锁,荒疑环顾四周,见所有的人都已经睡熟,来到夜恒跟前。

    只见夜恒满脸通红,额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荒疑盘腿坐下,将她轻柔的揽入怀中,让她睡的更舒服点,细弱的呻吟传入荒疑的耳中,荒疑最终还是不忍,施法助她减轻身上的疼痛。

    疼痛顿减,夜恒舒开了眉头,干裂的双唇微微张了张。

    荒疑见状,抬起右手,桌上的水壶腾空而起,往碗中注满了水,飞到荒疑手中。

    荒疑将碗凑到夜恒嘴边,仿佛一条小溪流淌进了皲裂的土地,夜恒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恒儿,慢点。”荒疑说到,语气从未有过的轻柔。

    夜恒静静地依偎在荒疑怀中,那若远若近,若有若无的幽兰清香钻进她的鼻孔里,让她顿觉心安,再次安详入眠。直到天明时分,荒疑才化作剑光离去。

第24章 刺史驾到() 
短短几日,牢狱的痛苦就让夜恒瘦了一圈,屁股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夜恒勉强能扶着墙边站立起来,汲取小窗里投射进来的那一点点阳光。

    “也不知道师父知不知道我成了这个样子,会不会来救我?”夜恒自言自语,一脸的沮丧,究竟怎样才能从这充满恶臭的牢房走出去?

    “师父,徒儿都这般落魄了,您就行行好,帮徒儿把封印解了吧。”夜恒仰头看着窗外射进来的那一缕阳光,带着哭腔说到,可是没有任何回应。

    高墙的外头,阳光明媚,已是春末夏初,暖和了许多,人们也都活跃起来。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赶集的、出游的,接踵而来,没人会注意高墙里头,还有一群无辜的人依旧忍着饥饿受着寒。

    十一棒锣开道,紧接着为首的差官大声喊着:“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

    行人纷纷避让,使得街道瞬间宽阔起来。

    举着回避,肃静的差吏紧随其后,簇拥着一顶蓝顶四抬轿子,轿子旁边,一身着红色武补官服的青年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好不威风。

    那青年身材健硕挺拔,二十二三的模样,左手紧握一柄青色宝剑,即使隔着剑鞘也能感受到阵阵寒意,冷峻的面容不着丝毫表情,剑眉之下,一双猎鹰似的眼睛射出利剑般的光芒,让一切黑暗无所遁形,刚硬的五官恰到好处的分布在骨廓清晰的脸庞上,有几分异域的味道,像是草原上一头威猛的雄狮,寻找着它的猎物,又像是阴冥的判官,审视着一切善恶,做了亏心事的人们纷纷低下头颅,不敢直视。

    一路之上,少女少妇们捂着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脏,歪着脑袋,忍不住偷偷的多看他几眼。

    一行人穿过喧嚣的街道,径直地奔向县衙,县令闻声,急急忙忙跑出来,跪地迎接。

    轿子落下,一四十左右的男子从轿子里面走出来,正如所有书生那般温文尔雅,可眼神中却透着洞察一切的凌厉,不怒自威。

    “下下官不知刺史大人驾临,有有有失远迎,还望还望刺史大人恕恕罪。”县令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到,头上的乌纱帽歪歪扭扭站立不住,“咚”的滚落地上。

    县令赶紧捡起帽子,囫囵地把头塞到里面。

    刺史大人一脸正色,走到县令跟前,县令俯首跪着,那一双金线镶边的官靴映入眼帘,徐刺史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若是被他查到点什么,那自己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县令心里嘀咕着,这一瞬间,连这一双再普通不过文补官靴都显得威严十足。

    “何县令,若是你不想要这顶乌纱帽,现在就可以摘下来。”徐刺史冷冷地说到,轻拂广袖,径直往大堂而去。

    何县令赶紧起身,连滚带爬地尾随着进了县衙。

    人们都聚集在府衙门口,伸长了脑袋往里看,尽管隔着几重深墙,什么都看不到,但依然阻止不了吃瓜群众看热闹的决心。

    “这刺史就是比县令威风,你看那当差的,都比咱们县衙的捕快有神。”

    “听说这徐刺史可是个好官。”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殷切的希望着徐刺史能做出点什么,好让他们有了茶余饭后的谈料。

第25章 还证清白(上)() 
徐刺史端坐公案之后,徐县令瑟瑟缩缩地立在一旁,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让他浑身不自在。

    公堂之上,静得连根针掉落地上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何县令瞟了徐刺史一眼,只见他正自顾的闭目养神,仿佛在等待什么。

    压抑的气氛就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出气来,何县令松了松领口,想让自己呼吸更顺畅些。

    “大人,”何县令上前一步,朝着徐刺史拱手作揖,一脸谦恭地说到:“大人一路风尘,卑职已经备下薄酒,为大人接风洗尘,不知大人”

    徐刺史摆了摆手,打断何县令的话,继续闭目养神。

    何县令见状,只得识趣地退在一旁。

    不一会儿,身着红色武官补服的青年走进公堂,朝徐刺史行了个礼,“大人,一切准备妥当。”

    徐刺史点了点头,惊堂木一声脆响,把何县令吓得一下子就要蹦到房梁上去,头上的乌纱帽再次掉在了地上,滚到了青年的脚下。

    “来人,”徐刺史唤出两名差吏,“将人带上来。”

    差吏领了命,径直来到县牢,将夜恒带到大堂,夜恒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该不会是要上断头台了吧。

    “见了刺史大人,为何不跪?”站在刺史旁边的红衣男子问到。

    夜恒抬头,四目相对,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大、大”

    红衣男子使了个眼色,夜恒赶紧闭上嘴巴,乖巧地朝刺史大人跪下,磕了个头,难掩开心地说到:“草民夜恒拜见刺史大人。”

    “夜恒,将事情的经过如实说来。”徐刺史说到。

    “大人、那个”何县令抢先一步说话。

    惊堂木一拍,打断了何县令的话。

    “本官没有问你,何县令,你还是退到一旁吧。”徐刺史说到,语气不紧不慢,却是字字都透露着威严,将何县令的话硬生生逼了回去。

    夜恒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对徐刺史说到,何县令在一旁冷汗直流,几次想插话却插不上。

    待到夜恒说完,何县令上前扑通一跪,“大人,下官冤枉啊,还请大人明察。”

    “本官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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