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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学姐,小鲜肉接招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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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即刻起身,猫着腰退出现场,直奔校外。
聂岑问她,“去哪里跨年比较好呢?”
“黄浦江?”
“不行,人肯定特别多,太拥挤了。”
白央脑中一闪,“要不然,去你家吧,我们陪外婆一起跨年。”
她的建议,令聂岑很感动,他情不禁的主动吻了她,“谢谢你,学姐。”
“哈哈,你不怕被人看到了啊?”白央失笑,她一指街口熙熙攘攘的人,眼中尽是揶揄。
聂岑俊脸绯红,结结巴巴的辩解,“我,我一时忘记了”
“忘得好,以后多干这样的事哦,我很喜欢。”白央张扬的很,立马鼓励他。
聂岑难为情的厉害,连忙拉着她走人。
元旦过后没几天,便是寒假了。
白央往年回家迫不及待,今年因为有了小男友,她依依不舍的多逗留了两天。
原本需要提前订火车票的,结果她忙着谈恋爱,忘记了订票大事,导致她想起来时,已经抢不到座票了,甚至连硬卧都没有,只剩下软卧和无座票。
白央十分纠结后悔,从上海到延安因为路途远,卧铺票价很贵,哪怕是学生票,对她来说都很奢侈,谁知聂岑不知从哪儿听到了这件事,竟瞒着她,为她订了一张机票,这令从未坐过飞机的白央,又是震惊又是心疼。
“你干嘛呀?机票贵死了,你浪费这个钱干什么?就是订软卧也比飞机少很多钱啊!”
聂岑瞟她一眼,继续手里的设计稿,镇定自若的答她,“飞机4小时就可以直达延安,火车得24小时,这节省出来的20个小时,你用来陪我,难道不好么?”
“可是,不能这样说啊,我”
“对我而言,很划算的,一张机票买你20小时,你得为我服务好才行,端茶倒水,随时听候使唤,知道么?”
白央哭不是哭,笑不是笑,最后只得趴在他背上,幽幽的叹,“聂岑,我欠你的钱越来越多了呢。”
聂岑画好最后一笔,才道,“唔,还不起的话,以后可以抵彩礼钱。”
“噗哧!”
白央没绷住,笑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哈哈,你,你想得美,我妈会一脚踢你出门的!”
“噢,要是踢我,我就走了,不娶你了。”聂岑转过身,望着夸张大笑的白央,状似认真的说。
白央一骨碌爬站起来,整个人挂在聂岑身上,霸道的说,“不行,我们约好的,你不许不要我!”
“呵呵。”聂岑轻笑,他拍拍她屁股,“我初稿完成了,工作告一段落,我们现在出门一趟。”
白央眨巴着眼,“干嘛呀?”
离校后,她跟着聂岑回家暂住,机票定的是后天,他们只有一天多时间相处了。
“买点东西。”聂岑道。
“哦。”
白央没多想,反正不论去哪儿,只要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
谁知,聂岑竟带她去了大型超市,看到他从货架上挑选礼盒,白央随口问他,“你要送礼么?”
“差不多吧。”聂岑一边答她,一边仔细的挑东西,但他眉峰微蹙,又反问她,“你爸爸喜欢喝茶么?”
白央一楞,“啊?”
“你回家不得给你爸妈带礼物么?”聂岑平静的说。
白央咽了咽唾沫,满目不解,“聂岑,你想干嘛呀?我不需要带礼物啊,我现在还是学生呢。”
聂岑眉峰深了几分,他道,“我们的事,你没有告诉你父母吧?”
白央摇头,“没有啊。”
“噢,那算了。”聂岑搁下礼盒,转身走出去。
白央感觉莫名其妙,她快步追上去,“聂岑,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没什么。”聂岑轻声说,他没有看她,俊脸肃穆紧绷,情绪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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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好意思啊,今天这会儿才更,实在是卡文了,头发都愁白了,先这样更一章吧,我继续码哦,你们早点睡,明天再看文。对不起大家啦。么么哒。下章补回这章充量的字数。
第081章 我舍不得你。()
白央有时候挺佩服自己的,以她纯正北方姑娘豪迈不羁的性格,遽然挑了一个*值高达90%的上海小男友相恋,这滋味儿简直是甜一半苦一半,十分酸爽。
感情甜蜜时,他们这叫性格互补;倘若感情破裂分手,就肯定是性格不合。
就像现在,两人原本愉快的出门购物,可结果却是两手空空,扫兴回家。
发生了什么?
白央不知道。
总之聂岑神情淡漠不理人,整整一路,把白央当成了透明人儿,无论白央询问他什么话,他都像没听见似的,一言不发。
饶是白央已经习惯了他的间歇性风格突变,也胸闷气短崩溃跳脚,她这种急性子的人,喜欢干脆利索,要么吵架要么打架,起码吭个声儿,别让她死得糊里糊涂!
“聂岑!”
白央突然大声唤他,并且止步不前,聂岑回头,她往地上一蹲,负气的道,“我不走了,累了!”
今天出门没有开车,超市仅在小区外面五百米处,两人便步行前往,现在回程,马上便要进小区了,白央这个时候掉链子,明显是故意的。
聂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身体素质这么好的姑娘,如果走短短的路便撑不住的话,她的跆拳道就白练了。
所以,他淡淡道,“原地休息一分钟。”
“我不去你家了,我要去住酒店!”白央仰着下巴,腮帮子鼓起,用力的瞪他。
聂岑几不可见的蹙眉,“酒店很贵的,一晚几百块。”
“小旅馆便宜,我住小旅馆!”白央咬咬牙,不甘示弱。
“不安全。”
“我不怕,我有功夫!”
“鱼龙混杂的地方,坏人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我不要你管!”
赌气的对话,再进行下去已经没有意义,聂岑略觉头疼的捏捏额心,然后伸手向白央,无奈唤她,“学姐。”
白央头一扭,不理他。
谁不会玩儿高冷啊,谁不会傲娇摆谱啊,哼!
聂岑弯下腰,追着她的目光与她平视,温声道,“学姐,别闹了,回家吧,外婆在等你呢。”
“不!”
白央斩钉截铁的拒绝,“我现在就去机场候机,劳烦你转告外婆,我回我家了,再见!”
聂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俊脸平静,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两人无声的对抗片刻,看白央没有软化的迹象,聂岑不由轻叹,“好吧,虽然你比我大,但我是男生,我让着你。”
“哼!”白央用鼻孔回应他。
聂岑鲜少见到白央孩子气的一面,他情不自禁的扬唇溢出笑意,一手揽抱住她背心,一手穿过她的腿弯,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白央连忙抱住他脖颈,以免自己掉下去。
他在笑,白央却没好气的道,“光天化日这么多人,你怎么敢抱我?不怕别人笑话你了么?不害羞了么?”
“女朋友在生气,为了哄女朋友开心,我只好豁出去了。”聂岑很无奈的说,他眉宇间神态多少还是有些不太自然。
毕竟,这是违背他行事风格的突破之举!
不过效果明显,白央立刻阴转睛,她惊喜不已,“聂岑,你这是第一次亲口承认,我是你的女朋友!”
聂岑低笑,迈步向前,随口道,“我承认不承认,重要么?反正事实清楚,你心里明白便好。”
“我不明白,我就想听你说。”白央噙着笑,故意逼他。
聂岑垂眸,看着白央翘起的红唇,他喉结不禁滚动了下,想吻她的冲动,在胸臆里沸腾,但身处人来人往的路上,他只敢想想,不敢付出实际行动,于是强迫自己别开视线,别扭的道,“有什么可说的,你将来都要嫁给我了,现在不是女朋友,还能是什么?”
“呵呵。”白央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只看他窘迫的神情,便笑得止不住,“好吧,原谅你的*了,谁叫我爱你爱到不可救药呢?”
聂岑闻听,忽然加快了步伐。
他很想快一点儿回家,快一点儿吻她,这个念头强烈到仿佛紧紧的攫住了他的心脏!
这是聂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迫不及待!
无形中,一步步的,他已经越来越不像从前冷淡无欲的聂岑了,这个变化令他心惊,可是白央身上就是有一种强大的魔力,在*着他为她*。
“聂岑,刚刚在超市时,你为什么生气啊?”白央看他心情变好,便趁机问道。
“没什么。”
“我眼睛又不瞎,难道我看不出来么?聂岑,我有时候说话不经过大脑,有说错的地方,自己可能意识不到,但你得明确的告诉我啊,不然我怎么改正?”
白央说完,看到进入小区后,居民比较多,都往他们这边望过来,她不想聂岑太难为情,便道,“放我下来吧。”
聂岑止步,白央一跳下地,抱住他的手臂,她不依不挠的问他,“你说说嘛,究竟怎么啦?”
聂岑眼神闪烁,“真没什么。”
“那你怎么没买东西?”
“我又感觉没什么需要买的。”
生怕白央继续追问,聂岑紧着安抚她,“学姐,我没有生气,你也没有说错话。是我自己性格不好,你别跟我计较。”
“我只是不喜欢你动不动就无视我,不搭理我,让我心里很难受。”白央略觉委屈,他们俩人在沟通上真是存在很大的问题。
好在,她一发脾气,聂岑就没辄了,很快又会和好如初。
聂岑握了握她的肩,似是无奈的语气,“你总是有法子让我搭理你的,我一直拿你没办法。否则,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
白央笑起来,“确实是这样呢。不过,也怪你自己对我狠不下心,纵容我肆无忌惮,这个结果是你造成的。”
聂岑点头,拥着她前行,感慨着道,“所以,算是注定的吧。因为对你总是讨厌不起来,所以连拒绝都显得无力。”
“呵呵”
白央心情超棒,连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聂岑终究没有告诉白央实情,有些心事秘密,他是不会让她知道的,算是难以启齿。
比如,曾经为了她,袁穆与他反目成仇,拳脚相向;又比如,曾经在饭桌上,他说愿意做她的男朋友,她却傻傻的不懂;再比如今天,她没有告之父母与他恋爱的事情,导致他原本想为她父母买礼物却师出无名,所以他不高兴。
可是这些,他都说不出口。
回到家时,外婆还在午休,没有起*,张阿姨在准备晚餐的食材。
聂岑动手,热了两杯牛奶,带白央回他的房间。
只是,白央发现一个奇怪事儿,聂岑好似在偷看她,两人各自低头喝奶,可他的视线
“学弟!”
白央突然抬头,聂岑明显一惊,“嗯?”
“你有话要说么?”
“没,没有啊。”
“骗人是大黄!”
“”
聂岑黑线,他放下杯子,认真的通知她,“学姐,我想吻你,请你配合一下。”
“噗哧——”
白央喷笑出声,身体摇晃,差点儿洒了牛奶,聂岑接过她的杯子搁到一边,表情严肃的很,“你不同意么?”
“不是,你哪有你这样的啊?你想吻就吻呗,不用正式的通知我啊,我求之不得呢,你想再深一步都没问题的,你”
她话音未落,后脑勺已被他扣在掌心,他温热的双唇,覆盖了她的唇
白央回程的这一天,飞机是早班七点多钟的,聂岑五点钟便开车送她去浦东机场。
六点半到达,聂岑为白央换好登记牌,托运了行礼,然后带她去吃早餐。
但白央没胃口,这一别得一个多月,她还没走便已思念泛滥,眼眶都是红色的。
“聂岑。”
她低低的唤他的名字,他夹起一只生煎包放在她的小碟里,催促她,“快吃,你还得过安检,还得到达登机口,都需要时间的。”
白央握紧筷子,略带鼻音,“我舍不得你。”
“呵呵,那你别走,留下来陪我过年?”聂岑笑,黑漆的瞳孔中,满满映着白央的脸。
白央嘟嘴,“这怎么可能呢?我不回家过年,我爸妈要着急了。”
聂岑点点头,安慰她,“所以啊,忍一忍,过完年很快就开学了,我会等你的。”
“你春节不用去加拿大陪你父母么?”
“不用,他们春节也要加班,一年四季天天忙,我还不如留在上海陪外婆呢。”
“噢。”
“下了飞机记得打电话给我报平安。”
“嗯。”
“吃饭吧,飞机餐不好吃,这会儿多吃点儿,以免挨饿。”
白央揉了揉鼻子,低头快速吃起来,十分钟解决完毕,聂岑送她到安检口。
离别,拥抱。
她贴着他耳朵说,“你再吻我一次好么?”
聂岑没有迟疑,寻到白央的唇,压抑着不舍的情,深深的吻上她
第082章 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女人!()
时间一天天逼近,春节的气氛越来越浓。
阖家团圆是中国人千年不变的情结,聂岑也不例外,他给父母打过两次电话,请他们回国过年,但意料之中,两人一个要研究医学课题,一个有重大手术离不开。
面对外婆渴盼的眼神,聂岑只好绞尽脑汁的安慰,心中却不免凉薄。
午餐时,聂母突然来电,聂岑回房接听,电话里,聂母说,你带着外婆来温哥华吧。
“不去。”聂岑一口回绝,面色泛冷,“外婆这把年纪,这副身体,经得起长途飞机舟车劳顿么?”
“小岑,妈妈也是没办法,工作太忙”
“你们天天都忙,要是外婆哪天去了,你们再想见她就没有机会了!”
“小岑”
“妈妈,我会一直陪着外婆,不会离开上海的。”
聂岑说完,便生气的挂断了电话。
他下楼,外婆还在等他吃饭,慈眉善目的脸上,总是带着*溺的笑容,“小岑,是不是白央呀?丫头走这么久,你想她了吧?”
“嗯。”聂岑神色不太自然的笑了笑,随口敷衍的应下。
外婆扩大了戏谑的笑,“谈了恋爱真不一样了,这心呀,都跟着飞走了吧?”
“外婆!”
“是不是度日如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外婆您说什么呢?”聂岑无力招架,害羞窘迫不已。
外婆却笑得爽朗,“呵呵,羞什么呀?外婆也年轻过,懂!”
聂岑撑不住,连忙坐下吃饭,他匆匆扒了几口,“外婆,我吃饱了,我先回房间了。”
他逃也似的身影,逗得外婆笑个不停,忆起自己的年轻岁月,好似一刹那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聂岑关上门,怦怦跳的心,方才渐渐平静下来。
说起白央,他便郁闷头疼,自从她回了家,却几乎失踪了似的,总是找不到人影儿。
他发微信,她总是半夜才回复他,而他早便睡着了;他打电话,她不是在闹市听不见,就是顾不上接听,偶尔幸运的煲一次电话粥,却不及多说几句,她便忙碌的挂机了!
聂岑躺在沙发上,不甘心的又拨打白央的手机,这回不错,十多秒后通了,他立即道,“白央,你再挂我电话,我会认为你移情别恋了!”
“艾玛,我移什么情啊?我现在忙死了呢,恨不得长八只手才好,真是的,你别胡思乱想啊,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女人!”白央语速飞快,手机夹在耳边,一边回应着聂岑,一边忙着称重收钱,嘴里不经意的给顾客说道,“三斤一两,算三斤,九块钱。”
那端,聂岑一楞,“学姐,你说什么?”
“等下!”
白央一张嘴答不过来,只好先暂停聂岑,与顾客周旋,“收您十块,找一块钱,您慢走啊。”
聂岑眼角一抽,她在卖东西么?紧接着,一串对白入耳——
“洋柿子一斤多少钱?”
“三块。”
“黄瓜呢?”
“黄瓜四块五。”
“白葱给我来两斤,芹菜不太新鲜了,能便宜吗?”
“大叔,芹菜这价已经是保本了,不能再便宜了,今儿个市场缺芹菜,就像这样的,都快被人抢光了呢。”
“”
聂岑听晕了,白央竟然在菜市场卖菜!
难怪她整天忙忙碌碌,连跟他多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原来她去打工了!
聂岑从耳边拿下手机,轻悄悄的切断了通话,不再打扰白央。他心中,并不怎么开心。
上海男人是典型的顾家爱老婆,可是他的女朋友居然去卖菜赚钱,这令他心疼又自责。
呆坐了会儿,聂岑起身去书房,他已和温哥华的投资人达成合作协议,共同创立赛车周边品牌生产公司,所以他需要尽快完成新款赛车服帽的设计定稿,以便投入生产。
他,要赚很多的钱,要担负起供养伴侣的责任,这不是大男子主义,只是他不希望白央这么辛苦,他舍不得。
陕北,延安。
这是一座地处黄河中游的小城,山林环伺,沟壑交叉。
因为特殊的历史政治地位,延安虽小,经济却繁荣,这个钢筋水泥的现代化城市,近年来,发展极为迅速。
临近年关,市场里的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白央忙了一天,嗓子都哑了,她戴着围巾口罩,不停的称菜收钱,双脚早已冻得麻木,几乎失去了知觉。
放假回来,她原想开个假期补习班,谁知租不到合适的教室,耽搁了几天,又快过年,想补习的学生很少,而白央爸爸常年在市场里摆摊卖菜,因为生了几场病,这半年很少出摊,但年关时生意特别好,爸爸坚持要去赚钱,权衡之下,白央干脆给父母做帮手,减轻父母的辛苦。
“央央,喝点儿水。”白母递过来一杯白开水,心疼的道。
白央接过,一边吹一边喝,热烫的水流进胃里,全身都好似暖和了些。
“咳咳!”
白父突然剧烈的咳嗽,白央连忙扶住父亲,焦急的道,“爸,你怎么了?是不是冷风灌进嘴里了?”
“没,没事儿。”白父摇摇头,一手捂着嘴,有气无力的说,“我头疼,还恶心,总是想吐。”
白母从暖瓶里又倒了一杯白开水,“老白,你也喝点儿热水,许是吹风着凉了。”
白父一口气喝完,粗喘着气息好一阵子,才算是缓了过来。
但是白央接过玻璃杯时,却发现杯沿有血印,她不禁皱眉,“爸,你牙龈出血了?”
“哦,牙龈最近经常出血,有时还流鼻血,不知道什么原因。”白父道。
白央不假思索的道,“我妈先看着菜摊,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没事儿,这点小毛病,哪用得着去医院啊?别糟蹋钱了,你爸身体硬朗着呢!”白父当即拒绝,并催促白央,“蘑菇不多了,你再开一箱。”
白母也道,“央央,这顶多是伤风感冒,不用大惊小怪,回头吃点儿感冒药就行了。”
白央最了解自己的父母,小病小痛的,从来不进医院,都是自己抗着,她多说也无益,都是倔牛。
这一天收摊时,都已是晚上八点多了。
回到家,白央累得一头倒在*上,一动不想动。
困意袭来,她迷迷糊糊的刚刚睡着,手机却有来电呼入,她懒洋洋的拿过手机放在耳边,“喂”
“学姐。”
聂岑的声音,从遥远的上海透过无线波传过来,白央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她打起精神,甜甜的应他,“我在呢。”
“晚饭吃了么?”聂岑嗓音轻柔,关切的询问她。
白央迟疑了一秒,老实的回答他,“我妈正在做饭呢,很快就可以吃了。”
聂岑抬腕看了下表,眉峰蹙得极深,“都快九点了,不论多忙,起码不要饿肚子。”
“噢。”白央鼓了鼓腮帮子,没敢反驳。
“累么?”
“嗯?”
“你早上几天起*?卖菜要卖一整天么?”
闻言,白央拍了一下脑门,懊恼的道,“你都听见了啊?哎,我也不累啦,我只是偶尔帮忙,不是整天。嗯,我爸是个小摊贩,一年四季,不是卖菜就是卖水果。”
聂岑沉默。
白央也沉寂下来,一时间,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在压抑的空气中流淌。
很久后,白央忽然说,“聂岑,我去帮我妈做饭,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白央。”
“嗯?”
白央心跳加快,她陡地害怕起来,害怕聂岑会说,他们相差太远,比他想像的还要远,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适合天长地久。
聂岑缓缓说,“别太累着自己,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希望你能第一个想到我。”
他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异样的情绪,白央鼻尖一酸,听到他又补充一句,“因为,我是你男朋友。”
白央倏地捂住嘴巴,发热的双眸,似有什么东西想要流淌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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