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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学姐,小鲜肉接招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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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大的小家,十余平米的空间,所有陈设一览无遗,除了整洁以外,就只剩下了穷,穷到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这是聂岑进门后的最直观的感受!
“聂岑,那个咳,没有沙发,你直接坐*上吧,我倒杯白开水给你。”白央瞥见聂岑沉重的脸色,以及深邃眸底隐隐燃起的怒意,她不由惊惧的咽了咽唾沫,赔着笑脸道。
“仅仅是没有沙发么?白央,这些年你究竟在干什么?”聂岑冷声质问,无法克制的痛心,令他脾气变得狂躁不堪,“生活水平糟糕到这个地步,你嫁的男人是窝囊废么?”
原本他不想再过问与他无关的事情,她是别人的妻子,无论富贵与贫穷,他都没有资格置喙。但是,当他亲眼所见这一切,刻进骨血里的心疼,便再也难忍的爆发。
白央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想说点儿什么缓解他的生气,又似乎说什么都是鸡肋,于事无补。
前三年她与病魔争朝夕,母亲和弟弟久侍病*前,断了经济来源,掏空了家里所有钱,白濮复读一年考上大学,凑不出学费,白母年年从亲戚手里借钱,欠下一堆债;后三年,她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工作了,所赚工资每月偿还借款、供白濮读书、贴补母亲家用,而她的身体,就是个烧钱的皮囊,医药费由舒夏支援,但长期的营养食补也是个不见底的窟窿,尽管一省再省,也时常陷入拮据,偶尔逼急了,还要向罗小晶伸手求助。
所以这六年,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如此糟糕,但她并不觉得苦,生命能够得已延续,再大的苦都已不算苦,只要活着,总会苦尽甘来。
但是,聂岑现在很生气,她可以感觉得出,他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无力与悲怒。
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在一起时,他总舍得给予她最好的生活,哪怕如今缘尽情灭,他待她依然真心无悔。
“孩子呢?你有孩子么?”两人僵立对峙许久,聂岑问出另一个问题,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苍白的脸,双拳握得很紧。
白央摇头,低不可闻的说,“没有孩子。聂岑,谢谢你的关心,我知道我不争气,这些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是命运如此安排,我相信生活会好起来的。”
聂岑侧眸,望着墙上斑驳的好似人生跌宕的白色墙皮,他音色幽幽,“你们两地分居多久了?”
“三,三年了吧,我假期回家会见面。”白央一怔,说起谎话来感觉心惊肉跳。
聂岑沉默,他从口袋里翻出烟盒,点燃一支烟用力吸了几口,烟雾笼罩着他的眉眼,显出几分孤冷与凉薄。
白央垂落的眼睑,染上氤氲的雾气,她双手揉搓了几下脸颊,打起精神,走到橱柜前,拿出她的玻璃水杯。
烧水壶几分钟便停止了“滋滋”声,她晾了半杯温开水,放在*头前的吃饭小桌上,然后拉聂岑在*边坐下,她调整好情绪,微笑着说,“别生气了好嘛?用我的杯子喝水不介意吧?家里很少有人来,没有备用的一次性水杯了。”
聂岑不说话,一惯的生气后傲娇不理人的模样,白央弯唇,笑嘻嘻的端起水杯,送到他嘴边,戏谑道,“学弟,难道还要学姐亲自喂你喝水么?”
“白央,我很讨厌你!”聂岑喉结滚动,他说完夺过水杯,狠狠地喝了几大口。
“呵呵。”白央无奈的笑了,她没再说什么,系上围裙,洗手做饭。
炖鸡需要时间,聂岑饿一天了,白央打算先简单的做一碗老家的西红柿鸡蛋疙瘩绊汤,聂岑曾经吃过,而且很喜欢吃,所以她没有询问他的意见,自作主张的忙碌起来。
十分钟后,热气腾腾的陕北绊汤端到了聂岑面前,白央把勺子塞他手里,满眼温柔,“先填填肚子,小心烫。”
望着这碗熟悉的汤饭,聂岑竟是怔了好一会儿,不曾遗忘的记忆,哪怕是小小的一碗农家疙瘩绊汤,只要是与白央有关的,总是历久弥新。
“咕咕!”
“咕咕咕!”
柜角搁着一个鸡篓,呆了一天的母鸡,这时发出了突兀的叫声,并且拍打着翅膀,鸡毛抖落了几根。
闻声,聂岑方才注意到这只鸡的存在,他瞠目,“活鸡?”
“对呀,活鸡新鲜味道好,最滋补身体了。你慢慢吃,我去杀鸡了。”白央语调轻松的说完,便一撸袖子,拿了把菜刀,打开鸡篓盖子,单手抓住母鸡的一双翅膀,将它拎了出来。
见状,聂岑越发惊诧,“你会杀鸡?”
“嗯呢,小菜一碟,我去厨房了,你在房间等我,别出来啊,万一你晕血就不好了。”白央利落的走到门口,忽然又想起什么,交待道,“你吃完绊汤后,我包包里有记事本,里面夹着采访题卡,然后*头有我的手提电脑,你反正也闲着,就替我完成工作吧,访谈组稿,你直接搞定!”
聂岑真心感觉,白央这辈子投错了胎,她在某些方面,比他还像个男人,简直又刷新了他对她的认知!
“你一个人能行么?不需要帮忙?”他狐疑的追问,看到那只鸡张牙舞爪的样子,他有些担心会抓咬到白央。
第018章 六年,半个轮回的等待(18)()
白央帅气的一扬手,刷刷刷几下,甩出菜刀十八式,口气猖狂,“本姑娘一人足矣!”
聂岑目瞪口呆!
随着一个漂亮的收势,白央吹了一声口哨,“学弟,不用太崇拜姐,姐早说过了,我过去的人生,是你永远到达不了的高度!”
“咳咳咳”聂岑被震得一阵猛咳,他哭笑不得的道,“你别傲气,当心菜刀划手!还是我帮你”
正在这时,母鸡开始使劲儿的折腾,呱呱的凄厉叫声,听得聂岑心里发怵,他缓缓止了音,神情染上些许惧色。
见状,白央丝毫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你确定要帮我杀鸡么?我记得你怕鬼,不敢看惊悚电影,所以这种血腥的大场面,你保证不会晕过去么?”
聂岑俊脸一黑,气得牙痒痒,他自小家庭条件优渥,生活环境与白央大不相同,哪里见过宰杀牲畜的阵仗?况且,他的囧事,她心里知道便好,遽然搬出来嘲笑他?
“哎哟,一不小心戳中你的痛点了,对不起啊,下回我说点儿别的。”白央皮笑肉不笑,她最乐此不疲的事情,就是*聂岑,人家女孩子大都喜欢血气方刚的爷们儿,她偏偏反行其道,对胆小腼腆的聂岑爱的不可自拔。
时间或许改变了很多东西,但秉性难移,他与她,从前如此,现今依然互补,分手后他们不曾互相伤害,惦念已成为最长情的告白。
聂岑口拙,辩不过白央,气得舀起一勺绊汤,恨恨的塞进嘴里。
“噗哧!”
白央禁不住大笑,腾出手指拉开门,乐不可支的说,“你还是乖乖的吃饭写作业吧,姐姐很快就回来哟!”
“我杀!”聂岑将勺子一搁,豁出去似的站起身,眼神阴郁。
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白央连忙摇头,也不再玩闹的认真道,“不用啦,你赶紧趁热吃,我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说完,她赶紧闪人,去料理这只折腾不休的鸡!
聂岑眉心紧蹙,这个女人实在不可爱,总是把自己当作男人似的,独立又担当,情商太高又讨厌,觉察出他的心思后,总要说出来让他尴尬。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他不该再对她有任何不合适的关心。
缓缓坐回*边,聂岑低头吃饭,思索稍许,他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吃完绊汤,然后出门,想为白央添把手,干他力所能及的事儿。
谁料,白央已利索的放倒了母鸡,厨房的地板上,母鸡停止了挣扎,一个小盆里有好多血,周边也溅出不少鸡血,菜刀扔在一旁,沾满血迹,而白央正在烧开水。
聂岑震惊,这样的画面入目,他一时有些不适应。
听到脚步声,白央回头望过来,聪明的她立刻从聂岑眼神中领会了他的无措与不安,她遂宽慰的浅笑道,“人与动物的关系,有着自然界的食物链法则,不要想太多。”
聂岑怔了一瞬,慢慢释怀,他没有说什么,转身回房。
白央的黑色包包扔在*尾,聂岑拉开拉链,翻找她的记事本,几十块钱的劣质包,不知道背了多久了,内里的布衬都烂了好几处,乱七八遭的线头不小心缠在指头上,拽了好几下才拽掉,聂岑不禁眉心紧蹙,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虽然白央不重物质,但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钟情的女人能够衣食无忧?
可惜,造化弄人。
和记事本一起躺在夹层里的,还有白央的手机,因为那个“巫婆”的来电,她关机之后,再也没有开机,一直扔在包里被遗忘。
聂岑拿在手中,怔忡出神,如果不是这个东西,白央就已经跟他坦白当年分手的真正原因了,哪怕结果无法改变,至少他可以死得明明白白了,但是这也算命运么?
这个巫婆,究竟是什么人?白央心里究竟藏着多少秘密?在白央与他的分手问题上,巫婆是否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诸多疑问,在聂岑脑中盘桓,他不敢随意猜测,但明显白央忌惮巫婆,并且不敢让他知道巫婆的存在!
难道,这个被白央化名为“巫婆”的人,也是他认识的人?
聂岑思索到这儿,脑中一瞬清明,他看一眼门口,估计白央暂时不会回来,便不顾道德的偷偷开机,想要在白央删除记录的基础上,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然而,手机需要开机密码!
聂岑略一迟疑,尝试性的输入白央的生日数字,结果错误,他又改输他的生日,同样出错!
密码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白家某个人的生日么?或者其它某个对白央有意义的数字?
聂岑一时无法猜透,而时间也不允许他慢慢思考,因为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他一惊,连忙关掉屏幕,把手机放回包里。
“聂岑!”
白央推开门,脑袋探进来,举着两只脏乎乎的手,笑着吩咐,“帮我拿个盆!”
“噢,在哪儿?”聂岑镇定自若的问。
“在那里,橱柜第二层格子,最大的两个盆都给我。”
“好的。”
听从指挥,聂岑取出不绣钢盆递给白央时,他故作自然的询问她,“你电脑密码多少?我给你编辑采访稿。”
他想,兴许手机与电脑密码一致。
“没密码呀,我笔记本电脑是家用的,所以没设密码,你直接开机便好。”
“呃,哦。”
白央回答完毕,便抱着盆子给鸡褪毛拾掇去了。
聂岑扶额,心道这女人真是狡猾,小心眼儿总是比他多!无奈之下,他只好拿出记事本里夹着的题卡,然后打开白央的古董电脑,看外观成色和型号,应该使用很多年了,不过是名牌,系统反应速度还不错,她果然没有设开机密码,顺利的进入了电脑桌面。
白央的桌面很干净,没有杂七杂八的临时图片或文档,除了装机必备的软件之外,有三个文件夹,其中两个是工作文件,剩余一个,令聂岑心头一悸。
这个文件的名字,叫做相思。
聂岑的目光,锁定几秒钟,他毅然打开文件夹,只见里面又有两个子文件,一个命名为家人,另一个则是一生所爱。
聂岑操作鼠标的手指,微微颤抖,他双击打开,却提醒是加密文件。
这是今天他在车载dvd里播放的歌曲名字,没想到,她竟也有一个一生所爱的秘密!
思绪翻转,鉴于手机密码的经验,聂岑决定不浪费时间,暂时放弃密码的破解,他先去阅读她的家人文件。
窥探隐私不道德,但是要想了解当年,他别无选择。
幸好,家人文件没有加密,全部是照片,不多,大概有三十张,其中有白央的几张独照,有她和白濮、白母的合影,还有很多包括白父在内的全家福,聂岑生怕白央再杀个回马枪,便大致浏览了一遍,打算关闭窗口。就在这时,一张排列在边角的最下方一张照片,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双击放大原图,聂岑清楚的看到,这是白央与一个男人的合影,背景似乎是秋天的公园,男人笑容很阳光的坐在椅子上,白央在他身后,穿着风衣戴着帽子,她弯腰双手捏着男人的耳朵,同样笑得格外开心。
聂岑目不转睛的盯着照片里男人的脸,莫名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他眼皮跳了跳,忽而想到什么,他从裤袋里拿出他的手机,对准电脑拍下了这张照片,然后他关掉窗口,在桌面新建一个wps文档,开始工作。
十多分钟后,白央回来取炖鸡调料和电饭煲,看到聂岑认真敲字的样子,她弯唇轻笑,“尽量多爆些猛料哦,帮我提高下业绩。”
“可以啊。”聂岑随口答应,他抬眸看她一眼,状似无意的说,“你桌面上的一生所爱文件夹里有什么秘密啊?设了密码不许人看,难道你还有爱的人?学姐,看不出来你也挺花心的呢。”
“呃,胡说,我哪有花心?”白央一楞,遂撇撇嘴道。
“我不信。”
“不信你自己看呗。”
“密码?”
“0720。”
聂岑正在打字的十指,敏感的一顿,他缓缓望过去,对上白央略显异样的眼神,他薄唇轻动,“为什么是0720?”
“明知顾问。”白央咬唇,抱起她所需的东西,快步出门。
聂岑喉结滚动,墨眸晦暗如深。
七月二十日。
一个铭刻在心底的日子,就像是某个忌日一般,不敢回忆,又无法遗忘。
六年前的那一天,他们宣告分手。
或者说,是白央单方面甩了聂岑,终结了他们彼此的初恋,他甚至连反对抗议的权利都没有,无论开始还是结束,全部由她一个人决定,他只能被动的接受。
第019章 六年,半个轮回的等待(19)()
白央心情明快的在厨房忙碌,她蒸了米饭,把清洗好的白条鸡剁成小块进行清炖,然后又做了两道菜,凉拌黄瓜和手撕包菜。
平常她一个人,没办法多做菜,也懒得折腾,总是随便对付着吃点儿,今晚多了聂岑,她满心欢喜,真是庆幸自己早上逛了早市,买了鸡和新鲜的蔬菜,方便她现在为心爱的男人亲手做一顿晚餐。
聂岑输入0720,打开了“一生所爱”的子文件夹,尽管心中已有猜想,但亲眼看见满屏的照片时,他仍旧被震憾了!
那一晚在京江大学,他赴加拿大参赛的前夜,白央拉着他到处拍照,她说“你去了加拿大,我想你了怎么办?有张照片在手,我多少还能睹物思人呢。”于是,他们逛遍了大学城,独照、合影、亲密照、吻照,拍了一大堆,将满满的幸福,刻录在了镜头中。
后来,他把这些电子照全部送到影楼冲洗成七寸相片,又专门买了相册一张张的精心保存。再后来,他们分手了。出国时,他孑然一身,只带走了两样东西,相册和围巾。那年圣诞节,白央一心想送他礼物,最后为他买了一条咖啡色条纹的围巾,他满心欢喜的整整戴了一个冬天。只是,第二年的冬天,那条围巾便只能压在了箱底,成为他惨痛初恋的纪念品。
此刻,重温旧照,聂岑心中的复杂,难以言说。
那些热恋的时光,那些掩藏在记忆里的旧年光景,突然被挖掘出来,猝不及防的扯动了他心底的弦。
曾经,现在,多么荒凉的对比,多么讽刺的结局。
聂岑搁下电脑,起身走到门口,从虚掩的门缝里望出去,只见斜对面厨房里,白央系着围裙正在炒菜,她面容恬静,唇角微微翘起,看起来心情很愉悦的样子。
白央,你不是说,你会保护我照顾我一辈子么?你不是说,希望十年、二十年后,我们还能初心不改么?
白央,你知道么?爱上你之后,我悄悄的许了一个愿望,这辈子,我想跟你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无论生活多么繁琐,无论激情过后有多少争吵或平淡,我们始终在一起,暮年相扶,白首相约。
但是为什么,承诺会变成谎言,幸福会变成泡沫,短暂的仿佛曾经历的所有,都是一场幻觉?
聂岑深眸渐湿,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白央,经久的时间里,他思绪飘远,忘了身在何处。
手撕包菜炒好了,白央关掉炉火,将菜盛在碟子里,她小心的端着,转身欲送回房间,却意外对上那双深沉的眼睛,她足下一顿,愕然不已,“聂岑!”
聂岑喉结动了动,把门彻底打开,沉默不语。
白央走过来,莫名的多瞅了他两眼,她进门把菜放在饭桌上,然后才道,“你怎么啦?”
聂岑漠漠的勾了勾唇角,却依然无言。
白央歪着脑袋想了想,试探性的问,“你生气了?”
“我生气有用么?有用的话,我试试。”聂岑语气淡然无温,他低头从裤袋里拿出半包烟,找火机时却发现落在了车里,他皱眉,“借个火。”
谁知,白央冷不丁的夺走他的烟,爆脾气的呛声道,“自从今天见到你,你抽了多少支烟?原来烟酒不沾的人,现在怎么烟瘾这么大?”
聂岑冷笑,“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有可比性么?现在能回到原来么?”
“”白央语塞,她死死的捏着烟盒,不屈的瞪着他,他话中深意,她懂,但她无法回应,僵持片刻,她才用平静的陈述语调,说:“我身体不太好,你别抽了。”
闻言,聂岑眉间的褶痕深了几分,他没有再坚持,单手插进裤袋里,默了一瞬,“身体为什么不好?”
“嗯也没什么,就是以前被油烟呛过,所以气管不太好,受不了烟味儿。”
白央随口编了一个理由,聂岑大概是信了,没再追问什么,她便出门继续盛饭菜。
热腾腾的清炖鸡块端上桌,再搭配一个凉菜一个素菜,对于两个人来说,也挺丰富的,白央盛了一大碗米饭推到聂岑面前,为了活跃沉闷的气氛,她翘起下巴,得意的自夸炫耀,“怎么样,我也算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吧?”
“唔,跟我有关系么?”聂岑平淡的应答,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黄瓜放进嘴里。
白央尴尬,她鼓了鼓腮帮子,决定转移话题,“好吃么?”
“凑和。”
“呃那你再尝尝其它。”
聂岑挨个试菜,白央紧张兮兮,生怕他吃惯了山珍海味,瞧不上她的家常小菜,果然,他从头到尾表情不变,冷冷淡淡的像是没有喜怒哀乐的木头人!
白央不免心急,“怎么样?好不好吃?聂岑,你说句话嘛。”
“不算难吃。”
“呃”
“反正就吃这一顿,凑凑和和填饱肚子就行了。”
“你要是喜欢吃,我以后继续给你做饭啊!”
“以后?”聂岑夹菜的动作顿了顿,他抬目看她,神色复杂,“你老公同意么?”
“嗯?”白央一楞,继而干笑道,“他不知道的。”
“呵呵。”聂岑嘲弄的勾唇,“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白央,你爱你老公么?”
“咳咳爱,爱啊。”白央一通咳嗽,别过了脸去。
聂岑夹起一块鸡腿,又扔回盆里,他深吸一气,隐忍着怒意,“一生所爱是什么意思?你爱了别人,电脑里却存着我的照片算什么?”
白央一凛,心乱如麻,“我我是忘记删除了,好早以前的事,忘,忘了”
聂岑豁地起身,大步走向门口。
“聂岑!”
见状,白央心慌的一声急喊,她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聂岑,“别走!聂岑你别走好么?”
“我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白央,你告诉我,你现在的行为又算什么?”聂岑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他咆哮低吼,用力扳掉白央的手,将她甩向一边。
白央一个趔趄,肩膀撞在了布衣柜的边角上,身心皆痛的她,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把头埋进了双膝中。
“白央!”
聂岑一惊,连忙检查她肩膀,她负气的伸手胡乱拍打他,眼泪花儿在眼眶中打转,“我要告你故意伤害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聂岑愧疚万分,任她打骂,他只焦心她肩膀是否撞成乌青。
白央满腹委屈,”你就是故意的!你心里恨我,所以连朋友都不肯跟我做,我辛辛苦苦为你做的饭,你才吃几口就要走,你怎么这么狠心?“
聂岑无力辩驳,她似乎根本不懂他为什么生气,不懂他们之间,其实是不适合做朋友的。就像那句话,并不是所有情侣分手后,还可以退回到朋友的位置。
“别哭了,让我看看你的肩膀怎样了。”他喉结滚动,柔声说道。
白央抽噎了一下,泛着氤氲水汽的双眸,天真的望着他,“脱了衣服看么?”
“呃别闹。”聂岑一怔,遂微红了俊脸,“把肩领敞下来一点儿。”
白央立马变了表情,送他一个大白眼儿,“那算了,我没事儿。”
聂岑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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