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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小顽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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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孟将军要审孙祥,我是处理这事去的,你可别跟娇娇乱说话!”南承宁多少有点心虚的,天地良心,他对程遥儿半点念想都没有,刚才她有意无意来握他的手,他也果断推开了,可是程遥儿对他有勾引之意,却是不争的事实……
这点,南承宁并不想让叶娇娇知道。
“除夕审犯人?”陶然更不相信,哥你当我是叶娇娇呢!
第二天叶娇娇一起床,就看到桌上摆着五样点心,还有熬得糯糯的小米粥,南承宁坐在桌旁边,显然是要给她个惊喜。
她激动得眼睛发光,嗷呜一声扑过去,在南承宁怀里使劲蹭蹭毛,吃东西去了,南承宁看得心满意足,家有心眼粗到能跑马车外加修一个驿站的小东西,真是省心啊。
新年将至,叶家到处都挂起了春帘和灯笼,喜气洋洋好不热闹,红枣也大好了,跟叶娇娇的感情更亲厚一层,就连二喵都被某个不长心眼的小东西在颈上系了大红花。
二喵已无语,人家是公狗,谢谢!
可它不会说话,噢噢狂吠叶娇娇听不懂,南承宁明明听懂了却装不懂,它抓掉一次叶娇娇就再拿一朵给它补上,天知道她买了多少花,二喵只好认命,忍!
除夕那日,刚过中午陶然就把叶娇娇拖房间里去了,香汤沐浴,涂脂抹粉。
叶娇娇哭笑不得:“陶姐姐,我是去当证人的,又不是选花魁咯!”
“听说孟将军有个妹妹,现在也是在洛州,之前还给你和哥哥做过一桌菜?”陶然横了叶娇娇一眼,“你不打扮漂亮点,被人家比下去怎么办!”
她听南承宁说什么除夕要去衙门,心中就犯了嘀咕,一打听,才知道上次孟笛亲手做过一桌菜,这用心简直是昭然若揭了嘛,只有叶娇娇那个迟钝货还处于无感状态。
“我打扮了也不如人家好看,人家胸大。”叶娇娇挠头,小脸红了红,“陶姐姐我觉得最近我也……长大一点了,看得出来吗?”
卧槽,陶然不想跟叶娇娇说话,直接丢给她一件衣服:“滚去换这件,换完就大了!”
叶娇娇红着脸捂着裙子遁逃,陶姐姐肿么这么粗鲁咯。
衣服是包款的设计,上半身比较紧,下摆却是极大,完美衬出了叶娇娇纤细的腰肢,胸口的荷叶边设计让她一马平川的身材都变得波涛汹涌起来,叶娇娇怔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呆了……
“陶姐姐,我穿成这样,是不是太夸张了点!”叶娇娇又兴奋又不好意思,小脸晕红,活像捡到便宜想吃独食的狐狸,看得陶然忍不住笑起来:“没做好的衣裳你都敢穿,做好的倒是不敢了?”
叶娇娇脸更红,别再提那事了好么,是不是真爱!不过,说得也是,辣么好看,有嘛不敢穿!
主意已定,叶娇娇拎着裙摆求显摆:“南承宁南承宁,我这衣服好不好看?”
南大尾巴狼的眼睛都看直了,尤其是她胸前那两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可是,她穿这么漂亮去衙门干嘛……
“不好看吗?”叶娇娇有点小郁闷,南承宁怎么这副表情咯。
“还行!”某人私心非常不愿意这样的叶娇娇落在宋伟眼里,可这么小心眼的话他哪里说得出口?只能咬牙,算了,就当他吃一回亏。
只是还行呀,叶娇娇高涨的情绪被深深打击,高竖的小尾巴也耷拉下来。
一路上,叶娇娇的回头率都很好,她偷偷问南承宁:“喂,我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他们为什么都盯着我看?”
南大才子默默替她擦了擦脸,深悔自己刚才太傲骄,就不该让叶娇娇穿成这样出来的,他后悔了,回去换衣服行不行?可是衙门就在前面,冤鼓都看得到了,哎……
衙役看到南承宁,毕恭毕敬,比看到孙祥还客气,麻利地将两人迎进后院,说大将军吩咐人一到就带进去。
湖心小亭中袅袅的佳人身着一袭纱衣,正在提笔作画,正是孟笛,恰恰便在穿过湖的必经之道上,还未靠近,已闻到淡淡幽香,醉人心脾。
“迪大人,你今天好有空啊,洛州百姓的瘟疫都治好了吗?”
言下之意,你这是偷懒的节奏?孟笛气得手上顿了顿,在上好的宣纸中留下一记墨点。
听说今天孟笛昂足了劲儿要露一手,宋伟这个素来不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公子哥果断丢下排队求医的病号,过来看热闹,见叶娇娇的打扮,也是一怔,赶紧收敛心神,卧槽,他又不是第一次见美女,居然看到发呆?让他脸往哪搁!
他深吸一口气,摆出吊儿郎当的样子得瑟地凑到孟笛身边,啧啧摇头:“可惜一幅好画……”
孟笛剜了他一眼,不说话你能死吗!
叶娇娇低头思忖了片刻,袖子一撸,从地上抓起土块,乐颠颠地朝孟笛跑过去:“迪大人,我添两笔就能把这个墨点盖住,你信不信?”
孟笛听说南承宁擅长书画,今天特意把最拿手的画技拿出来,就是为了在他面前秀一把才华,弄出个墨点已经很郁闷了,还被叶娇娇这样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85章 让那小东西长长心眼()
强压下想扇叶娇娇一个耳光的冲动,孟笛打了个哈哈,不屑地扬起下巴:“叶娇娇,你作画的工具,还真是特别!”
用土块画画?果然人蠢到一定程度以后,沟通是很困难的。
“乖徒儿,你画两笔给爷开个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宋伟似乎是觉得孟笛气得还不够狠,神来地补了一刀,“看看咱用土疙瘩能不能比上迪大人的金笔。”
叶娇娇冲宋伟扮了个鬼脸,拿土疙瘩在孟笛的画上随手刷了几道阴影,那个墨点在荷叶旁边,被叶娇娇这么一装饰,很像是阳光投下的荷叶倒影,果然不怎么看得出来,她又顺手在旁边加了几道,整个画面的立体效果马上凸显出来。
如果说原先那张画只是用笔墨的浓淡显示出韵味的话,经叶娇娇这么一修饰,却是又增添出两分光影的精致,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孟姐姐,好好看对不对?”叶娇娇兴奋地丢掉土疙瘩,扬起小手想跟孟笛击掌,她一高兴,直接把迪大人叫成孟姐姐了,见孟笛没伸手回应,以为她是谦虚不好意思承认,于是大方地在孟笛肩膀上拍了几下:“孟姐姐你画得好好,不然我也画不了这么好!”
孟笛干净的衣服上,立刻多了一只脏掌印……
她上辈子到底欠了叶娇娇多少银子,这辈子才会遇到她一次就倒霉一次!
宋伟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娇娇,小丫头还有这种本事啊,当真是小看她了,而且这种画法从来没见过,寥寥数笔,却能画得这样好看……
“南承宁,我们快走吧。”叶娇娇不知道她随性的举动震住了在场的三个人,天真地拉住南承宁的袖子“再晚了孟将军要生气哒。”
“好。”南承宁顺势捉住那只小手,十指紧扣牢牢握住,宣誓着他的占有,尤其在宋伟面前。
叶娇娇觉得南承宁这样当众把自己牵这么牢有点奇怪,不符合他含蓄内敛的性格,不过还是很开心,冲宋伟和孟笛挥挥手,蹦蹦跳跳地走了。
孟梓之坐在孙祥原先的书房里,脸色冷得像冰,与生俱来的高压气场让跪在下面的孙祥匍匐成一团,缩在地上不敢动,旁边五大三粗的胡烈也像被霜打的茄子,烂泥似地软倒在地。
听到南承宁的脚步声,孙祥抬起头,眼中露出刻骨铭心的仇恨……
孟梓之冷冷说:“南承宁,你说愿意和孙祥对质,可是有话要说?”
“孟将军。”南承宁不紧不慢地应承,“有名叫程遥儿的官妓和孙大人过从甚密,她有些话想对大将军说,不知将军是否愿意见她,她现在就在衙门外候命。”
孙祥脸色一白,又惊又怒,南承宁怎么知道他和程遥儿的关系?程遥儿已经彻底屈从于他的淫威了,应该不敢出来作证吧……
孟梓之点点头:“来人,传程遥儿。”
孙祥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南承宁的第一个面部表情,南承宁淡定自若,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不一会儿,衙役果然带来一名女子,正是程遥儿!
程遥儿第一次见到孟梓之这样的大官,心中有些害怕,但她已经一无所有,也没什么好顾忌,扑通跪到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将自己如何被孙祥一步一步霸占的事和盘托出,求大将军做主。
叶娇娇全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了:“孙祥,你连朋友的女儿都下得去手,简直禽兽不如!”
“你个贱人!信口雌黄!”孙祥最初的侥幸心理被灭得一塌糊涂,恼羞成怒地叫嚣,“大人,下官冤枉啊!”
胡烈目露凶光,径直朝程遥儿扑过去,抬手就想打,被叶娇娇一把擒住手腕。
“你们欺负了人,现在还想动手吗!”生气的叶大小姐手腕一翻,想把胡烈扣到地上,通常情况下,正常人被她这么一拉一扭肯定给跪了,但胡烈却不是常人,叶娇娇抓住他的胳膊,就跟抓到铜柱似的,竟是纹丝不动。
叶娇娇懵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她进退不知所措的时候,胡烈忽然惨叫一声,龇牙咧嘴地重重跪到地上。
叶娇娇吓了一跳,确认方圆一平方米之内只有自己跟胡烈两个之后,眨巴眨巴眼睛,难道她的力气延时了?使出来之后过几秒钟才有效果?
见鬼!
胡烈动弹不得,非常愤怒,着急地对孟梓之说:“一个娼妇,凭什么来指证孙大人!大将军您一定不能轻信谗言啊!”
南承宁不动声色地瞄了他一眼,笃定地说:“孟将军,不止是程遥儿,流寇在滁州的头目玄风前两日正好落在叶学义手上,现在也在衙门外候着,恳请将军将他招来问话,还有一名叫柳素琴的女子,她说她和程遥儿有相似的经历,碰巧还知道一些孙大人和玄风的事,想求将军做主。”
孙祥一下子瘫软到地上,柳素琴那个贱人,竟然反咬一口!现在玄风都在南承宁手上了,他再巧舌如簧也抵赖不掉……
孙祥面如死灰,咚咚咚地向孟梓之拼命磕头:“大人饶命!都是柳素琴那个贱人引诱了下官,若不是她,下官也不会认识玄风,下官真是一时糊涂,求大人饶命啊!”
孟梓之的脸色,开始变得深不可测起来!根据南承宁的说法,他三日前便打听到了柳素琴的下落,昨日将其抓获,但直到现在,都没有撬开那女人的嘴,更没有打听到玄风的下落。
柳素琴的人现在正关在密牢,怎么可能在衙门外面等他做主?
孟梓之扬扬眉毛,语气依旧冰冷,却明显带了些许兴趣:“南承宁,把你的证人带上来。”
南承宁淡淡一笑:“既然孙大人已经说了是受美色所惑,那柳素琴和玄风的下落,孙大人一定很清楚,将军您还是问大人吧。”
所以,这就是空手套白狼的节奏,没跑儿!
不过若非南承宁先把程遥儿叫来哭喊一通,让孙祥乱了方寸,这头狡诈的狐狸又怎会如此轻易相信柳素琴和玄风都在南承宁手上?
孟梓之眸中第一次掠过笑意,而且停留了很长时间,就连眼拙的叶娇娇都看出来了,哇,将军笑起来……
还满好看的嘛!
孙祥直到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南承宁给坑了,气急败坏,想申辩却不知如何开口,只恨不得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得了。
“来人,把孙祥和胡烈押下去,仔细盘问!”孟梓之得到孙祥的口供,自然不会放过这颗毒瘤,一边命人将其带走,一边意味深长地瞄了南承宁一眼。
他好多年没见到如此厉害的年轻人了,上次听南承宁说应对流寇和瘟疫的策略,孟梓之已经觉得震惊,但他本来多少还觉得南承宁这样的文弱书生多是纸上谈兵,出谋划策有余,实践操作不足。
今日,他对南承宁又有了崭新的认识,此人不止是个人才,而且温润如玉、不卑不亢、绵里藏针、不畏强权,这是个极不好控制的人才!若能将此人收为己用……
孟梓之忽然觉得有点兴奋,许多年未有过的兴奋!
“时候不早了,洛州也有流寇,天黑不安全,今晚你们暂且留下,明日再回叶家,来人,把他们带去客房。”
孟梓之这是真心在顾虑南承宁和叶娇娇的安全,说话语气也比先前温柔了一分。
叶娇娇没有完全理解南承宁是怎么将孙祥一步步钓上钩的,反正她只觉得南承宁好厉害,把孙祥那个老色狼收拾了大快人心,于是很开心,拉着南承宁有说不完的话,好像是她自己惩治了坏蛋似的。
远处,闪过一个人影……
南承宁微微蹙眉,这已经是第三次,程遥儿探头探脑地想跟他说什么?
他温柔地揉揉叶娇娇的头发:“今晚是除夕,我去弄几个菜,晚上我们守岁看星星,好不好?”
“好啊好啊!”叶娇娇开心得不要不要的。
不惹疑地离开叶娇娇,南承宁朝程遥儿的方向走去:“你找我?”
程遥儿脸上一红,低下头,讪讪地说:“多谢你为我报了仇,我……刚才借厨房做了点吃的,想,谢你……”
南承宁顿顿声:“我不饿,你早点回吧。”
“只是一碟糕点而已,你尝尝都不行吗?”程遥儿脸上的红晕不见了,咬着嘴唇抬起头,“我知道自己脏,我洗过手的,洗了三遍!”
南承宁没说话,程遥儿和柳素琴合计,让流寇把叶娇娇卖到青楼,这事他永远也不会原谅,但今日,到底是他利用了程遥儿,念及于此,南承宁点点头:“好,正好我也要去厨房,尝尝你的点心。”
程遥儿大喜,想去拉南承宁的手,后者却自然而然地将手背到背后,仿佛完全没有发现她伸手的动作。
正巧路过地宋伟冷冷地眯起眼,没想到南承宁看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也是如此男盗妇娼,叶娇娇还不知道呢吧!
该让那笨丫头过来看看长个心眼了!好歹也是他徒弟呢!
第86章 密谋()
宋伟去找叶娇娇的时候,小东西正靠在睡塌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册,歪头睡得好香。
宋伟伸头看去,那是本医书,才翻到第一页……
“叶娇娇!”他推推某学渣的肩膀,“醒醒。”
睡神翻了个身,手中的书掉在地上,人却没醒,继续呼呼大睡。
宋伟改换策略,清了清嗓子说:“南承宁在厨房给你做吃的,你好意思在这里睡觉?”
“嗯?啊!”叶娇娇果然揉揉眼睛醒了,“南……南承宁,怎么了?”
宋伟有点好笑,原来非要提到南承宁叶娇娇才会醒,但他却笑不出来,喉咙里仿佛被人堵满棉花,心塞塞的,却又软绵绵发不出火。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摆出不羁的邪笑:“南承宁在给你做吃的,你却在这睡大头觉不去陪他,当他是厨房的下人吗?”
叶娇娇先是一怔,然后立刻懊悔不迭,是啊,她应该跟南承宁一起去厨房嘛,怎么能自己回来睡觉?
她感激地看了宋伟一眼:“师傅你教训得太对了,以后我哪里做不好,你尽管直说。”
看到叶娇娇一脸认真的样子,某人更心塞了。
叶娇娇拎着裙摆就往外跑,脸上洋溢着内疚却很灿烂的幸福,宋伟忽然有点后悔,其实他自己去教训南承宁一下就好,为什么非要破坏叶娇娇的幸福?
可他再去喊她的名字,叶娇娇却已经跑没影了。
厨房里,南承宁不动声色地吃了一块点心,冲程遥儿点点头:“多谢。”
程遥儿的脸上,立刻流光溢彩起来。
“程姑娘。”南承宁决定把话说开,“我帮你其实也是在帮自己,孙祥对娇娇虎视眈眈,不除了他娇娇会有危险,所以你不用感激我,更不用将这事放在心上。”
“南承宁,你就非要这样跟我划清界限吗?”程遥儿目光火热地看着他,“我恨过你,是真恨,也恨过叶娇娇,我知道惹你们讨厌,但经历了这段生不如死的日子,我不是从前的我了。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只有你们愿意跟我说话……”
程遥儿的声音很哽咽:“我没想跟叶娇娇抢,我只是个官妓,我不求名分,更不求富贵,只是,求你别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这点心,我做了一个时辰的,还弄伤了手。”
她边说,边向南承宁靠近,试图圈住他的脖子,南承宁默默向后一躲避开,程遥儿僵在当场,她都说得这么卑微了,南承宁还是不肯看她一眼。
程遥儿很绝望,每次看到南承宁对叶娇娇好,她都很绝望,尤其是在对比了陆乔的无情之后,女人嫉妒的天性一上来,忍不住又恢复了从前傲骄的本性,咬紧嘴唇看着南承宁:“你信不信我去跟叶娇娇说,其实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南承宁脸色不变,定定看着她:“你确定?”
程遥儿本能地低下头,南承宁长相俊美,语气也没有凶神恶煞,但那份气场,却比孟梓之的冷淡给人的压迫感更强,让人不敢跟他对视。
吱嘎——
房门被叶娇娇推开,后面跟着宋伟。
看到厨房里站着两个人,叶娇娇先是一怔,然后挠挠头:“程遥儿,你怎么还在这?”
“我……”程遥儿想说她跟南承宁有一腿,看叶娇娇是个什么反应,可话到嘴边,竟是不敢说出来,只能苦苦一笑,将前面的点心推到叶娇娇手边,“多谢你上次游街的时候替我说话。”
宋伟意味深长地看了南承宁和程遥儿一眼,程遥儿想说的话,显然不是这句!
叶娇娇却不觉有异,大度地笑了,随手拿起一块点心咬一口,又惊又喜:“哇,程遥儿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望秋阁的云片糕?”
程遥儿眼前一黑,卧槽,叶娇娇你舌头要不要这么毒!怎么一口就吃出来是望秋阁的……
南承宁似笑非笑的目光自程遥儿脸上掠过,定格在叶娇娇身上变成了温柔的宠溺,程遥儿恨不得扒开地缝钻下去永远别出来。
“你们慢慢吃,我……先回了。”直过去半晌,程遥儿才勉强说出这句话,转身欲逃,谎话被叶娇娇当场揭穿,她再没脸见南承宁。
“这么晚就别回了。”始终保持沉默的宋伟这时候忽然叫住程遥儿,“今晚你留下伺候,爷明儿跟他们说。”
程遥儿脸色惨白,宋伟非要当着南承宁的面说这种话吗?
叶娇娇满脸通红,赶紧往嘴里塞了块点心,宋伟这是要……羞羞脸啊师傅,你的节操呢!
宋伟双手环胸,戏谑地看着程遥儿,打了个响指:“来来来,给爷跳个脱衣舞!”
咳咳!叶娇娇听不下去:“师傅你够了!”
宋伟哈哈大笑,揉揉叶娇娇的头发:“脱衣舞你没看过吧,跟你说可刺激了,程遥儿,杵着干嘛,别跟我说你不会跳啊!我可是听说你跳得可好了,能把人鼻血看得喷出来。”
程遥儿晃了两晃,险些跌倒。
宋伟脸一沉:“怎么,觉得爷不够格看你跳舞?还是嫌爷没给银子!”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铜板,丢到程遥儿脚边,“赏你的!”
南承宁弯腰捡起那个铜盘,淡淡地对程遥儿说:“你回吧。”
“南承宁!”宋伟冷笑,“你居然维护这个贱人!”
当着叶娇娇的面?你可以的!
南承宁没抬头:“官妓也是人,也有尊严,宋大人何必这样刻意羞辱。”
“就是!宋大哥你有钱了不起啊!”叶娇娇坚定不移地站在南承宁这边,皱起眉头向宋伟开炮,“还只给一文钱!买个烧饼都不够呢,亏你拿得出手!”
卧槽,宋伟气得眼冒金星,他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真是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叶娇娇你看不出来爷是故意只拿一文钱吗?
宋伟寒着脸下不了台,气氛一时僵到了极点……
“一文钱能买两只烧饼了。”南承宁点点叶娇娇的鼻子,“一看就知道你个小东西从来没当过家。”
啊?能买两个吗?叶娇娇傻眼,囧得小脸绯红,萌萌哒的眼神直接把宋伟的怒火给秒杀了,他噗哧一声笑出来,瞬间又觉得很没面子,呸了一声“没常识”,扬长而去。
他对物价比叶娇娇更没概念,当然也不会知道,两年前,在洛州一个烧饼就卖两文了……
程遥儿看了眼狼狈的叶娇娇,心中满是羡慕,她今天终于知道为什么叶娇娇那么呆了,就因为有南承宁这样处处小心翼翼,又不着痕迹的呵护,叶娇娇才会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这种幸福,她一辈子都不会有了,就算南承宁刚才帮她说话,也只因为他是个好人而已,跟对叶娇娇的好,是不一样的。
她把云片糕塞到叶娇娇手上,苦涩地笑笑:“多吃点!”
“你也吃!”感觉到程遥儿的悲伤,叶娇娇将云片糕塞回去给她,“我不开心的时候吃这个就开心了。”
程遥儿的眼泪哗地落下来,低了头不敢再看叶娇娇,飞快地逃开,那双清澈的眼睛,哪怕看一眼,她都觉得自己很脏,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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