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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前任之落跑小甜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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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厂的灯光下还有三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一旁,其中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双手被绳子绑在身后,另外两个人是成文继和那个“证人”。
夜迹痕环视了一下大厅,先是面向自己叫来的小弟们说了一句:“你们稍等。”
然后便大步走到了一旁的软椅上坐下,翘起了自己修长的腿,拿深邃的目光打量着成文继旁边学生模样的女孩。
成文继推着许竟竟往前走,距离夜迹痕不远处便停了下来,然后径自走到了夜迹痕的面前,对他说:
“少爷,人给你带到了,就是她。”
夜迹痕淡淡地点了点头,隐没了眼底的仇恨和心中的熊熊烈火。
许竟竟早就被这个场合吓得微微发抖,如今被这个散发着强大气场的人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更是如芒在背,丝毫不敢看向他的眼睛。
过了许久,夜迹痕才开口:
“你就是黑玫瑰?”
“是不,不是。”
听到他问的问题,许竟竟下意识就开口承认,但是突然想到了成文继的叮嘱,于是便立马改了口。
成文继则是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圆到:
“她怎么可能说实话呢?
这里有证人,是黑玫瑰曾经的小弟。”
说着就指了指许竟竟身边的那个人。
夜迹痕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但却什么都没有问就收回了视线,然后指着许竟竟,对着不远处的小弟们开口:
“这个人,留一口气。”
听了他如此直接却狠绝的话,许竟竟猛地两腿发软,只想直接晕过去,但是脑子里却突然蹦出来“一百万”这三个字,便又咬一咬牙,稳了稳自己的双腿。
成文继则是一脸诧异,夜迹痕怎么什么都不问?
他一点都没有怀疑吗?
怎么可能?
毕竟他的心思那么缜密
他疑惑地看向了夜迹痕,夜迹痕则用脚一滑地面,便转过了转椅,将脑袋懒懒地靠在靠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面上看起来无比平静
后面渐渐传来棍棒交加的声音和女子尖锐的痛呼声。
夜迹痕的小弟们毫不留情地施加拳脚,许竟竟奋力地用手臂抵挡着却没有任何用处,棍棒依旧如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力度之大,生生地打得她左右摇摆,泪水也从眼眶中汹涌而出。
本想开口坦白自己不是黑玫瑰,但想到了那一百万,她还是使劲咬了咬牙,忍了下去。
夜迹痕的眉头渐渐皱起,根据他刚刚对那个女孩的打量,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校服
丰城一中穿校服的学生几乎没有,因为平时是可以穿自己的衣服的,所以谁还去穿学校那肥大又普通的校服?
男生还好,女生几乎没有
所以这给他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就像是在刻意告诉他,这是丰城一中的学生。
但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
边想着,夜迹痕便拨出了一个电话,良久才响起了阿原沙哑模糊的嗓音:
“喂?”
“过来一趟,地点发给你。”
“什什么?过过什么”
阿原醉意浓浓,丝毫没有明白过来,甚至不太清楚这是谁的电话。
夜迹痕皱了皱眉,一字一顿地说:
“你,在,哪?”
阿原这下听清楚了,但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然后问向旁边的伙伴们:
“我我在哪?”
旁边一个因为要开车而没有喝酒的人看他拿着电话,似乎明白了些,便伸长脖子对着手机说:
“月神酒吧,就是安竟路和和南湘路交叉口这里的那个分店。”
夜迹痕听罢便挂了电话,然后又拨出了一个号码:
“安竟路南湘路的月神酒吧,把阿原带到老地方,二号工厂一楼,速度。”
不等对方回复他便挂了电话,随即把椅子转了过去。
许竟竟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呼吸微弱,身子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头栽在了地上,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口中传了出来,周边的人依旧拿着棍棒毫不留情地砸在她的身上。
夜迹痕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就像那没有任何涟漪的井水,眸底是或深或浅的恨意和讽刺。
他慵懒地挥一挥手,众人这才渐渐停了下来,然后便退到了后面。
许竟竟虚弱地趴在地上,身上的伤口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皮肤上尽是大片的青紫,原本一尘不染的校服如今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头发也散乱地披在身上。
她微微抬了抬头,口中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夜迹痕缓缓站起了身,向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孩走了过去。
他迈着优雅沉稳的步子,如一位高傲矜贵的国王,周身的气场强大逼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那纤尘不染的气质同这周围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但周身那邪魅危险的气息,却同这黑暗的氛围遥相辉映。
他走到许竟竟面前蹲了下来,望着她的双眼,淡淡地开口:
“说,你是谁?”
许竟竟还有着一丝清醒,强打着精神“辩解”道:
“我不是不是黑玫瑰”
她可不想功亏一篑,自然要继续演下去,不然这顿打岂不是白白挨了?
她越是目光闪躲地否认,只会让人越是肯定她就是黑玫瑰,这就是为什么成文继让她不要“承认”自己是“黑玫瑰”。
听了她的话,夜迹痕暗自思索了一下,便起身离开,重又坐到了软椅上,看了看成文继带来的那个“证明人”,向他开口:
“你可确定?”
那人没想到突然被问话,想了想才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连忙点头道:
“确定,确定。”
“她和你有什么愁怨,让你这般供认她?”
“愁怨倒是没有。”
他坚持“说多错多”的原则,便只回答夜迹痕问的问题,不多说一个字。
夜迹痕便又问道:
“什么原因,说来听听。”
他斟酌一番,然后回答道:
“是成哥给了我一笔犒劳,让我加大力度寻找,我就蹲了两三天的一中大门,这才看到她,便认出了她来。”
夜迹痕淡淡地点了点头,并不尽信,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敲扶手,若有所思地继续审视着躺在地上似乎已经晕了过去的女子。
第83章 我老大……()
自从夜迹痕刚刚打了一个电话,说将阿原带来,成文继的心就开始慌了,但又想到阿原也许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才渐渐稳下了心神。
夜迹痕依旧静静地坐在转椅上,面上若有所思,目光冷冷地投向依旧趴在地上的许竟竟。
只有为淘淘真正地报了仇,他多年的执念也许才能放下,所以,无论他多么想亲自手刃黑玫瑰,也得先将身份确定了。
他倒不介意多条人命,只是决不能有任何的契机让真正的黑玫瑰逃之夭夭。
随着时间的快速流逝,成文继的心里越发有些不安,看着冷静如斯的夜迹痕,他突然觉得这个人的心思实在是深不可测。
他以为以夜迹痕对黑玫瑰那滔天的恨意足足可以使他二话不说就毁了许竟竟,但没想到,他还是小看了夜迹痕。
或许谁都可能被仇恨冲昏头脑,但夜迹痕不会,他永远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想要的,并不是情感上的宣泄,而是真正的为淘淘报仇,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报应
过了许久,许竟竟醒了过来,吃力地用手支撑着地板站了起来,身体摇摇晃晃,脚步颇有些虚浮,似乎一个不稳就要摔下去。
这时,从工厂大门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把脑袋靠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脚步凌乱,身体被旁边的人用手臂支撑着才没有倒下,一同摇摇晃晃地向着坐在中央的夜迹痕走去。
夜迹痕看到阿原的这副样子,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舒缓开来。
搀扶着阿原的人是夜迹痕的保镖,身材高大强壮,他扶着阿原走到夜迹痕的旁边站定,等待他的指示。
夜迹痕看着自己的保镖,指一指站在不远处的许竟竟,然后开口道:
“帮我问话,这个人是不是黑玫瑰。”
保镖看了看夜迹痕指的人,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便又搀着阿原走到许竟竟的面前,粗鲁地拨开挡着她的脸的长发,然后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冲着一旁的阿原道:
“阿原,这个人,你看看是不是你的前老大黑玫瑰?”
阿原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然后看了看眼前的许竟竟,又看了看一旁夜迹痕的保镖,满是醉意地开口:
“啊?谁?”
“黑玫瑰!
你的前老大!”
保镖冲着他的耳朵大声地说,声音洪亮,咬字清晰。
阿原这下听清楚了一点,努力地眯着眼睛看向许竟竟,然后噗嗤一笑:
“丑好丑。”
保镖无奈地继续大声问道:
“我是问,这人是不是黑玫瑰!”
“黑黑玫瑰?
美,很美”
“我不是说玫瑰花,是你的前老大,前老大!”
保镖有些不耐烦地继续开口。
阿原眯瞪着看了看许竟竟,然后又看了看旁边的人,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似乎终于清醒了点,便挣脱了保镖的搀扶,然后摇晃着围着许竟竟走了一圈,上下“打量”着,然后又凑近她的脸,眯着眼睛看了看她的容貌,随后满脸嫌弃地摇头道:
“我我老大,没这么丑才,才不是她。
我老大很美美特别美”
说着就向着那个保镖的方向倒了下去,险险地被他扶住。
听了这话,夜迹痕的面色有些难看,冷冷地扫向一旁的成文继,咬牙切齿地说:
“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成文继心中叫苦不迭,他怎么忘记了酒后吐真言这回事,这可如何是好
夜迹痕看到成文继满脸的慌乱和无措,便明了地点了点头。
合着搞这一出都是假的?
把他夜迹痕当什么了?
任他摆布的玩偶?
想到这里,夜迹痕眼中怒意更盛,紧接着,他放下了自己高高翘起的腿,将手插在口袋里站起了身,然后向着大门走去。
在经过他的那些依旧在中间站着的小弟们时,他用手指了指成文继,凉薄地开口:
“留一条命。”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身后传来成文继的求饶声,但渐渐被棍棒的声音完全淹没。
第84章 等你长大()
保镖搀扶着阿原也跟了上去,夜迹痕倚在他开来的车子上抽着烟静等,他抬头望着漫天的繁星,轻轻吐出纯白色的烟雾,眼底是晕染不开的惆怅,还有浓浓的思念。
如果
如果他早点找到她,那么她喜欢的人,是不是就不是丰子皓?
那样她是不是也就不会因为丰子皓,而变成一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淘淘
也就不会离开这个世界。
那个在年幼时的岁月里给他留下美好回忆的小淘淘
就那样消失了吗?
如果他当初没有突然地离开丰城,那么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当几年后的他回来,终于找到了她,得到的却只是她冷漠的一句话,你是谁?
—————————
“夜哥哥,爸爸说,‘嫁’给一个人就是和他永远地生活在一起。
我想和夜哥哥永远在一起,那我现在就嫁给你好吗?”
她仰着小脸,笑容满面地望着他,他的心里,突然就暖暖的,充满了幸福,有着从未有过的,甜甜的感觉。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然后微笑着说:
“淘淘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可爱地嘟一嘟嘴,撒娇似地看着眼前漂亮的大男孩,声音稚嫩:
“好不好嘛,夜哥哥。”
“好啊,但是现在你还太小,结婚要等到长大了才行。”
“嘁——,我已经长大了,我都五岁了”
看着她委屈巴巴的表情,夜迹痕噗嗤一笑,然后想了想,认真地开口道:
“淘淘,不管你现在能不能听懂,我都要告诉你这些话:
等你长大了,我就娶你,我会给你一辈子的幸福,永远宠着你护着你,哪怕你想要满天的繁星,我也会为你摘得。
所以淘淘也要耐心地等等啊,哥哥也要努力长大,变得更加强大,才能给你更好的一切。”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咧开唇角灿烂地笑了起来。
小小的莫安安,看到的刚好就是这些,夜迹痕宠溺地摸着那个女孩的脑袋,微笑着向她说些什么。
内容她倒没有听到,只是内心被这样一个暖暖的场景彻底地震撼到了。
在她面前的夜迹痕,永远都是高傲冷漠地仰着头,从来不屑于低头去认真地看她一眼,当然也包括所有其他的女生。
在她眼中的他,也从来都和“温柔”这个词完全沾不上边,甚至差了十万百千里,但他在那个女孩面前,从眼睛到面上的表情,甚至于举手投足间,都是完完全全的温柔
那时她小小的脑袋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对她来说还算陌生的字:
“爱”
—————————
看到保镖出来,夜迹痕扔掉了手中刚刚点燃的烟,用脚踩灭火焰,面上的悲伤和思念也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近麻木的冰冷。
保镖连忙给他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并且要把阿原给扶到后面坐,但夜迹痕突然开口了:
“车借我用用,你们打车回去吧。”
保镖听了,便又连忙把车钥匙递给夜迹痕,想了想,然后不放心地嘱咐道:
“少爷小心。”
夜迹痕淡淡地点了点头,便上了车,一踩油门向着马路驶去。
郊外夜晚的路上,车辆稀少,刚开始夜迹痕只是匀速地行驶着,渐渐地,速度越来越快,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向前冲去,夜迹痕的内心,也同样难以平静。
成文继找的人是假的,那是否能说明,他之前说的,也是假的?
黑玫瑰或许根本就不在丰城一中?
还是说,黑玫瑰她确实已经死了?
那他岂不是白白跑去丰城一中了?
难道再转回七中吗?
但成文继倒是提醒了他,一中是所有好学生的聚集地,而关于黑玫瑰的传言中,也有称她是一个学习不错的学生。
所以,如果她还活着,那么她在一中的概率明显是非常大的,至少比在七中的概率要大许多。
这样一想,夜迹痕的内心渐渐平静了些许,车速也随之慢了下来。
他的唇角渐渐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玩味笑容,面上是棋逢对手似的“喜悦”。
黑玫瑰
还挺难找的
他真是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能让这么多的人踏破铁鞋无觅处
无论如何,他定要将她找出来
第85章 搬家真相()
夜迹痕开着车到了自己居住的别墅,然后便要上楼睡觉,客厅里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迹痕。”
夜迹痕扭头一看,果然是自己的母亲,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看到母亲突然出现,夜迹痕皱了皱眉,有些微微不耐,但还是走上前去:
“有事吗?”
夜迹痕母亲的名字是欧若兰,她穿着精致昂贵的限量版长裙,手上戴着一个款式简单通体晶莹的玉镯子,双手中规中矩地交叠在一起放在腿上,一派贵妇人的优雅姿态。
但那利落的金色短发,却为她平添了一丝潇洒和肃穆,面上是一抹淡淡的忧愁和无奈,她看着许久不见的儿子,叹了口气,嗔怪道:
“这是什么话,我是你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了?”
夜迹痕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便要转身上楼。
欧若兰面上有些恼怒,提高了音调说:
“你给我站住,坐下来,让我问问你。”
夜迹痕扶了扶额,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然后转身向着沙发走去。
欧若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始问自己的“问题”:
“快给妈说说,你在一中怎么样啊?”
“你怎么知道我转校了?林伯告诉你的?”
“哎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转校啊,是不是想通了?要好好学习了?”
“你别管。”
“怎么能不管?我是你妈啊,我不操心谁操心?”
“”
夜迹痕没有说话,眼睛飘忽地望着周围,只想快点结束话题。
看着儿子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欧若兰叹了口气道:
“唉
妈真是为你不值啊,你何必这样呢孩子,究竟是为了什么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你都不知道,妈这几年有多渴望你能变成以前那样,那个意气风发的夜迹痕,而不是而不是现在”
夜迹痕撇了撇嘴角,略带自嘲地开口:
“现在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
欧若兰看着儿子的样子,眼底快速地滑过一抹沉痛。
“妈其实也不奢望你可以多出人头地,你说你过得好,但妈心里清楚,你也清楚,你这样算好吗?
整日花天酒地不干正事就算了,但你扪心自问,你活的有意思吗?
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这当然不是我想要的,但我能怎么样,从十几年前你们非要带着我搬出丰城,就注定了我会变成如今这样,怪不得我。”
“呵不搬?那难道要等你长大后娶了那个看起来就一穷二白的丫头?”
欧若兰想都没想就一口气说了出来,直到气氛突然变得异常凝重,她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这些是千万不能让夜迹痕知道的,但是,已经晚了
夜迹痕听了母亲的话,一脸的难以置信,惊讶地开口:
“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淘淘?
还有,十几年前你们带着我突然搬家,原来就是为了拆散我和她?
不是,至于吗你们?”
欧若兰看着激动的夜迹痕,面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故作强硬地说:
“怎么不至于?
眼看着你和那丫头的关系越来越好,难道让我放任下去吗?
你将来是要继承夜家企业的,怎么能娶一个没钱没势的小丫头?
如果不早点阻止,难道等到你们长大了,收不住了再去管?”
“呵,早就收不住了。”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情爱?后来不是也照样好好的吗?”
“那您知道我为了谁变成现在这样吗?
你一直好奇的那件事,也就是几年前发生的让我失去所有斗志的那件事?”
“那也总不可能和那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有关吧?”
“不仅有关,而且关系大了。”
“为什么?”
欧若兰疑惑地问。
“因为三年前她去世了!
而且你知道吗?
这三年,我常常会想,如果当初我执意为了她留下来,留在丰城,那么一切是不是就都会改变,她也就不会死?”
听了儿子的话,欧若兰震惊地捂住了自己张开的嘴巴,她没想到,自己后来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的丫头竟然是促成儿子堕落的源头?
而自己一厢情愿的“为儿子好”,竟然冥冥之中成了伤害儿子的一把利器?
她还依稀记得儿子小时候面对那个女孩时,那纯真温暖的笑颜,作为母亲,那时她想的不是为儿子能够遇到这样有缘分的女孩而开心,而是如何斩断这段不该存在的“孽缘”
她这个母亲,是多么的失职啊,但又何尝不能理解?
她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为他策划了“美满”的未来,即使是结婚的对象也得由她精挑细选,至少也要是个千金小姐名门闺秀。
而那个女孩的闯入,让她突然就慌了,似乎自己的儿子就要脱离自己的掌控,变成一个“坏孩子”了,似乎她眼中儿子那“完美”的人生,随着那个女孩的出现而多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缝。
作为他人生的“指引者”的她,怎么能不慌乱,然后去想尽办法除掉所有的障碍?
所以她才会连忙带着孩子远离丰城,搬个家有何难?毕竟什么都没有儿子的光明未来重要
所以,她不还是为了他好吗,搬家之后,他变得越来越专注于学习,也越来越优秀,这些不还是归功于她这个用心良苦的母亲?
像是看透了母亲的心思,夜迹痕讽刺地笑了笑说:
“那您知道吗?
我后来为什么会那么努力地学习?”
这次不等母亲开口,他就自顾地回答了:
“也是因为她,因为我答应过她,要好好学习,考上丰城一中,我也答应过她,要努力奋斗,给她一个光明幸福的未来”
说完这些,夜迹痕就起身离开了,他的背影看起来孤独甚至苍凉,就像是那垂暮的老者,没有一丝活力和生机,面上是浓浓的苦涩和无奈。
欧若兰的眼中是满满的难以置信,夜迹痕的话在她的心里激荡起千万层的波浪。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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