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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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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宫女也退下后,偌大寝殿只余下她一人。她找出一块灰色方布,把衣衫打包好。上好的黑锦宫缎上,南海玉绮珠所剩无几。
手下一顿,她看向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男人。
他说:“只要是雪儿喜欢的,莫说这些珠子,就算是天下,我也会双手奉上!”
他笑叹:“我还是头一次这么狼狈。”
靖辞雪走回到床边,坐下。轻轻一叹:“阿承,你也想要这天下,是么?”
“兵书有云,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今天下三分已久,各国枭雄虎视眈眈。阿承,你要赶快醒来啊!”
到了夜里,祁詺承仍旧未醒,人却开始发起热来。殿外随时待命的太医一阵慌乱,进殿诊脉后,舒了口气,说是只要热度退了,国主便能醒来。
靖辞雪放了心,却不敢懈怠,每隔半个时辰给他换块湿毛巾,坐在床边还拿着湿布给他擦手。
这一守,又是三天三夜。
亓官懿来时,看到她被冰水冻得通红的手,想要拿过她手里的湿布被她拒绝。
“雪儿,你这样固执阿承看不到。他若看到,怕是会心疼多过欣喜。”
靖辞雪摇头,“我不是要他心疼,只是想为他做些事。亓官哥哥,我好像想起来了,我重伤昏迷的那七天,夜夜为我剪烛的是阿承,对不对?”
亓官懿沉默不语,这个答案皇后早已心知肚明。
余光瞥见到殿门外人影一闪,靖辞雪轻轻一笑,起身道:“阿承的烧已经退下了,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亓官哥哥,你陪我回凡灵宫吧。”
“好。”他不假思索道。
靖辞雪拿起灰色包袱,走出殿外。果然碰上了洛缪莹。
这三天来,洛缪莹天天来紫宸殿外候着,不通传不禀报,就那么在雪地里站着。
“恭请皇后凤安。”洛缪莹朝她行礼,她披着白狐披风,可披风再厚也挡不住凛冽的寒风。因站的久了,腿脚有些僵硬。
靖辞雪免了她的礼,与她擦肩而过时说道:“进殿去吧,好生照顾皇上。”
“是,臣妾遵命。”
洛缪莹再施一礼,而她早已走远。
四日未出紫宸殿,宫中早已覆盖着厚厚的白雪。伴随着清脆的踩雪声,雪地里留下四串蜿蜒的脚印。
靖辞雪静静地走着,算了算日子,这日正好是正月十五上元节。想起金陵城内的花灯盛会在这日想必会更加热闹,再反观静谧的斓瓴皇宫,白茫茫一片。因国主重伤,洛贵妃筹备多时的上元家宴取消,宫中也无张灯结彩。
“细作的事查得如何了?”走着走着,她忽然开口问道。
亓官懿走在她身后,闻声,停步顿住。靖辞雪听不到身后的踩雪声,也停了下来。
“亓官大人?”久不见他回答,靖辞雪回身,看着他问道。声音异常清冷。
“娘娘如何得知细作的事?”亓官懿却蹙眉反问。
“大技师之死。”靖辞雪言简意赅道。
亓官懿恍然,能从大技师之死中推出皇宫藏有细作的不止他和阿承,还有靖辞雪。
他沉默良久,忽见枝头的雪落了下来,掉在靖辞雪头发上。他抬手替她弄去雪花,柔声道:“雪儿,我想阿承并不希望看到你为这些事烦恼。”
“罢了。”靖辞雪一叹,“既然亓官哥哥不愿说,那雪儿不问就是。”顿了顿,她又重重一叹,“想不到这皇后的身份也如此不好用,不要也罢。”
亓官懿忍不住一笑,却摆起脸来,像个兄长一样,指着她脑袋道:“你呀,这话可不能乱说!记住,尤其不能在阿承面前说这样的话。”
“雪儿懂得分寸。”靖辞雪又恢复到淡然素静的模样,“只要亓官哥哥笑了就好。这些日你既忙于公事又时刻担心着阿承,应该也很累,早些回府休息吧。”
亓官懿点头答应,送她回凡灵宫后就回了亓官府。
馨儿一见皇后回来,忙迎了上去。一众宫人下跪迎接,素珊见皇后有些累,于是遣退众人,亲自服侍靖辞雪沐浴。
宽大的凤池热气氤氲,东南角上立着一个塑金凤凰头,热水源源不绝地从凤凰口中吐出。靖辞雪阖眼靠在池壁上。
素珊斜坐在池边时不时地试探水温,眼睛却看向跪在凤池前的宁馨儿。
“馨儿,你可还记得岁安庙里的**树?”靖辞雪仍然背对着她。
馨儿垂头不语。
靖辞雪口吻淡淡道:“素珊道你的相思终有了寄托,如今看来确实灵验了。那公子晔看来的确一表人才,难怪你多年来情深不悔。”
“娘娘……”馨儿欲言又止。
“福晔?澹台甫晔!”靖辞雪睁眼,回身看向宁馨儿,她的脸隐在氤氲的白气里,难分喜怒,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淡。“馨儿,你果然是墨羽皇族的人。”
“娘娘说的是真的么?”素珊冷声问她。
宁馨儿点头。
“大技师并非中毒而亡,而是命丧玄针蛊术。”靖辞雪陈述道。
“娘娘英明。大技师身份暴露,必须死。”宁馨儿承认道。
素珊忽而想起一事,也问道:“那次煊王在凤凰林遇袭,唯一幸存的刺客后来也暴毙于昌南宫。那也是你做的,是不是?”
馨儿点头默认。
素珊冷笑:“你接近凡灵宫是为了接近国主,以便知道更多情报。所以你几次不顾性命相救我与小姐,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不是的。”馨儿突然慌了,想想又觉不对,“奴婢一开始就对娘娘说过,奴婢的接近是有目的。可是后来,奴婢是真心的!娘娘,素珊,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ps:点击率又下滑啦~不知道有没有哪位真爱坚持看到这里?如果真爱看到了这里应该能发现,《帝门引》里的每个人物都有正反两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情,如果真爱没能看出来那就是长浮的失败啦,哈哈哈。
《帝门引》写到这里,重要的人物大致都以打酱油的身份出现过了。那个鹤发童颜的男子长浮虽没有直接点明,但想必真爱们都看出来他的身份了吧。长浮在这几章里有为帝门的姐妹篇做铺垫哦,不出意外的话,这个鹤发童颜的男子将会是姐妹篇里的主角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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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36。真相待揭(4)()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36。真相待揭(4)
真心?
素珊苦笑。茇阺畱尚她想起浣衣局里馨儿代她顶罪,差点命丧鞭刑之下,想起昌南宫里她们互相鼓励,病榻交心。她想起馨儿眼中的真诚,想起馨儿曾让她相信善良。
可现在,她还该不该相信?
“馨儿,本宫曾说,若以真心,不问。你假借本宫之口支开亓官统领,只为让本宫与公子晔相识,本宫如你所愿。”馨儿口中的真心,靖辞雪自然也感觉得到,不然她早在猜透馨儿的细作身份时就已将她拿下。
“可是夙青门在宫门口设下埋伏,若非皇上舍命相救,本宫恐怕早已身亡。”靖辞雪的口吻忽而转厉。
素珊浑身一颤,隐约觉得这事恐怕与馨儿脱不了干系,于是看向馨儿的目光中又增加了难以置信。
果然靖辞雪继续道:“可是本宫看得很清楚,夙青门要杀的人不是本宫而是皇上!馨儿,现在本宫只问你,那夙青门门主与公子晔究竟是何关系?”
“门主与公子是表兄妹。”馨儿无意再隐瞒。
靖辞雪一怔。
素珊猜到大小姐肯定已经和小姐说明了身世,于是解释道:“小姐与大小姐并非一母同胞。”
“奴婢授命于公子潜入斓瓴国,再经相爷安排入宫。”馨儿索性全坦白了,她一点也不慌张,压根不担心她细作的身份暴露会带来的后果,“先时受相爷之托待在浣衣局,在各宫娘娘的衣服上下复离花粉,以免妃嫔先娘娘一步诞下皇子。后来相府覆灭,奴婢便又重新听命于公子。门主一心复仇,公子命我助她一臂之力,把宫里的消息传出宫去。”
“娘娘,您曾说‘各为其主’,对公子,奴婢算得忠心二字,可对娘娘,奴婢……”她忽然有些哽咽,“奴婢愧对娘娘!”说着,满怀愧疚地磕了一个头,眼泪滴在地上。
靖辞雪没再说话,示意素珊过来给她更衣。然后走到馨儿身边,弯腰扶起馨儿。望着馨儿流泪的双眼,她也有些感伤,叹道:“馨儿,本宫不想看到你死。”
馨儿的眼泪流得更凶。靖辞雪放开她的手,往外边走去:“本宫累了,你们不必跟来。”
“你要杀他,我无所谓。可是你不该动小姐。”素珊眼中的伤感褪尽,只余下淡漠,“小姐或能原谅你,我却不知能还是不能。”
再真的心也抵不过‘背叛’二字。
素珊也走了。空荡荡的凤池只剩下馨儿一人。她抱膝坐在墙角,无声恸哭。
她最怕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啊!
她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靖辞雪歇息了个把时辰,醒后,馨儿顶着哭得通红的眼睛伺候她洗漱更衣。看着馨儿兔子似的红眼睛,靖辞雪暗自一叹,却问她:“素珊呢?”
“她在房里。”馨儿垂头回道,好在声音并不沙哑。
靖辞雪顿时明白了。素珊看着冷情,其实她的真心并不比馨儿少半分。此时,应该正难受着吧。
顿了顿,靖辞雪还是说:“你去把眼睛敷一敷,待会随本宫去紫宸殿。”
“好。”馨儿展颜,莞尔一笑,眼中闪着涟涟泪光。
也不知馨儿用了什么方子,不到半个时辰,她的眼睛就不红肿了。然后陪着靖辞雪去了紫宸殿。
未免打扰殿内人,靖辞雪在宫人行礼前就免了他们的礼,只低声询问:“皇上醒了吗?”
“回禀皇后娘娘,皇上还没醒。”小太监回道,“洛贵妃还在屋里守着呢。”
正巧,曹公公端着药碗从殿里出来,听到小太监的回话,脸色变了一变,然后恭敬地朝靖辞雪轻声请安。见皇后要进去,他欲言又止。待殿门关上后,曹公公连瞪了那小太监好几眼。
内寝的门没关严实,透过门缝,靖辞雪清楚地看到昏迷中的祁詺承正用力地抓着洛缪莹的手腕,而洛缪莹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温柔地安抚着祁詺承。
靖辞雪停留了片刻,转身离开。馨儿也看到了门缝里的场景,沉默地跟上皇后。
那日傍晚,祁詺承终于醒来,入眼的却是泪盈盈的洛缪莹,扫了一圈,仍不见那人身影,不由觉得失落,亮起的眸光又暗去。
昏迷前,雪儿为他流下的眼泪是幻觉吗?
恍惚中,那双温热的手是梦境吗?
手?他急切地抬手一看,扯到背上的伤口却眉头都不皱一下。他只想验证自己的猜想,可是,他紧握着另一双手的主人却不是靖辞雪。
“皇上,你终于醒了,臣妾……臣妾好怕啊……”洛缪莹伏在他胸口嘤嘤哭泣。
所以,一直守在他床前的是洛缪莹吗?
手无力地抚上洛缪莹颤抖的后背,他哑声问道:“雪儿呢?”
洛缪莹忽然停止哭泣,抬起头怔怔地将他望着,两只大眼哭得血红,泪水还在不停地流着。
“皇后在凡灵宫。”
他的心稍微定了定,又问:“她还好吗?她……有没有被吓到?”
“皇后她很好,皇上不必担心。”洛缪莹温声安抚,眼泪却一直不停。
“不行!朕得去看她……”祁詺承猛一坐起来,后背伤口裂开,霎时疼白了脸,还是咬牙准备站起来。
“皇上!啊!血!”洛缪莹扶住他,手触到他黏糊的后背,顿时吓傻了,哭道,“皇上,您若想见皇后娘娘,臣妾替你去请!臣妾可以去请皇后过来!”
祁詺承缓了缓气,拉住她,摇头道:“算了。遇到这样的事,她想必也吓坏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一通挣扎,他体内的气息又紊乱了,本来就无血色的脸变得更加煞白。数日昏迷,他还瘦了许多,两颊都有些凹陷下去了。
“皇上,臣妾去请太医。”洛缪莹小心地扶着他躺下,他疲惫地合上了眼。
洛缪莹拐出去,背对内寝站定,深吸一气,缓缓合上双眼,挤下两串来不及哭出来的泪珠。
她不想告诉祁詺承,遇袭那晚是皇后一路抱着他回宫,任凭亓官懿怎么劝说皇后都不愿松手。
她不想告诉祁詺承,其实日夜守在他床前的一直都是皇后,而不是她。
雪儿,雪儿……皇上,你口中的雪儿,究竟是残雪,还是靖辞雪?
回想起祁詺承昏迷期间抓住她的手声声唤着“雪儿”,她的心就疼得难以抑制。
又休养了数日,他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
期间,后。宫妃嫔们来探望,无一不拭着锦帕,泪眼汪汪。除了羽妃,见他面色苍白地靠在床上看奏折,摇头叹息道:“皇上的武功修为还需加强啊。”
“是啊,给你花家失了脸面。”祁詺承轻笑,心间郁闷稍稍散去。他的剑法来自皇族,内功心法却是承蒙花将军的暗中点拨,所以从某种角度来看,花将军算是他的师父。
那几日,来紫宸殿的人很多,就连久不入宫的川王都来了。唯独不见靖辞雪。祁詺承心下郁结难消,于是下令静养,不受任何人的请安问候,如有重大事情,以奏折形式上奏。
他立在桌案前,信手翻着这日的奏折,看到谢复在奏折中提及斓瓴弥月联姻期限将近,斓瓴国是时候应按礼制向弥月公主下聘了。
“皇后近日在做些什么?”祁詺承放下奏折,召来曹公公问道。
“娘娘多在忙着筹备给弥月国的聘礼。今早,娘娘又清点了一遍,还定下了迎亲队伍的随侍宫婢。”
“这事她倒还记得!”祁詺承重重一叹,披上狐裘披风,出了紫宸殿。
既然雪儿不来看他,那他就去找她。
可是,他看到的却是,茫茫雪地里,靖辞雪与亓官懿在梅树下堆砌雪人。那边人影双双,而他却形单影只,重伤初愈。
披风下的手指寸寸发凉。
“心痛么?”
目光毫无温度地掠了突然来到他身边的素珊一眼,祁詺承冷声道:“朕说过,不要一而再地挑衅朕。”
“朕不是不杀你,而是不想雪儿伤心。”
“你是不敢!”素珊唇含冷笑,坚定道,目无畏惧地直直对上祁詺承阴鸷的双眸,“因为你一旦杀了我,就再也得不到小姐的心。你怕她恨你!”
呼吸一滞,手指骤然紧握。他别开眼继续看向雪地里的那两人,浑身散发着慑人的寒气。
素珊却不怕。
“我们赌一局,如何?”素珊也望向靖辞雪和亓官懿,语气森然道,“就赌我们在小姐心里的地位。”
“你拿什么跟朕打赌?你的命吗?”祁詺承斜眸睨了她一眼,冷嗤不屑,抬步离开。
身后却传来素珊凉凉的声音。
“皇上难道不想知道自己在皇后心里的地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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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37。真相待揭(5)()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37。真相待揭(5)
梅树下,亓官懿折了段梅枝插在雪人上,靖辞雪把事先准备好的小炭球安在雪人眼窝处。茇阺畱尚雪人堆好了,像个手拿花枝的敦厚小孩般可爱。
靖辞雪满意地漾开唇角。亓官懿掏出手帕,执起她的手,细致地擦去留在她掌心的炭渍,“馨儿说你为联姻一事忙得多日未曾好好休息,现在聘礼仪仗等都已筹备妥当,阿承的伤也无大碍,雪儿,你该宽下心来了。”抬头来,弯起一个云淡风轻的笑。
蓦然一顿,他收了手帕,朝靖辞雪身后抱拳一拜:“皇上!”
祁詺承负手走来,他的脸色很差,苍白如雪,冷若寒冰。可是当靖辞雪向他行礼时,他还是亲自扶她起身,待握上她冰冷的手时,他脸色又蓦然冷上三分。
亓官懿看了眼他的脸色,知道他心中不悦,没做停留,向他们请辞离去。靖辞雪却唤住他,握住她的手骤然一紧。
她余光留意了下祁詺承的脸色,道:“这几日有劳亓官大人替本宫奔波劳累,筹备婚礼一事才得以顺利进展。今晚本宫设宴凡灵宫,于此事有功之人均在受邀之列,以表本宫感激之情。亓官大人,你务必要出席今晚的宫宴。”
亓官懿抱了抱拳,应承下来,这才离开凡灵宫。
“为什么不来看朕?”
耳边响起祁詺承的声音,冰寒冷意中隐约夹杂着些许抱怨。
“斓瓴弥月婚期将近,臣妾急于筹备聘礼一事,是以未能抽身前去紫宸殿。请皇上恕罪!”靖辞雪屈膝请罪。
祁詺承哪舍得让她受苦,伸手欲扶她起来,却听她说:“幸而今日见皇上龙体无恙,想来是后。宫众姐妹们照料得宜,臣妾必当对她们论功行赏。”
伸出的手就那么硬生生收回。
他面色不善地侧过身去,望着雪人憨厚的模样,冷冷道:“她们是朕的妃嫔,视朕为夫,嫔妾照顾夫君理所应当,何须论功行赏?”
心尖蓦然一颤,靖辞雪抿唇不语,满口都是涩然苦意。
“可是朕的妻子,却只有你一个。”也不顾身后依然屈膝请罪之人,祁詺承径直往前走去。
拐出内院,抄手游廊上再遇素珊。
素珊靠在圆柱上,唇角微勾,看着他。他本不想再理素珊,可走到素珊面前时,还是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四目相对,寒胜廊下的皑皑积雪。
当晚,凡灵宫前殿大摆筵席。这是自祁詺承受伤**里的第一场盛宴。亓官懿自然会到场,内务府的人也都请来。同在受邀之列还有迎亲随侍宫女内侍数十人。
然而,以谢复为首的几位朝中大臣却未来。说到底,靖后仍是靖相府的后人。
对此,靖辞雪虽然表面上未表露异样。亓官懿却担忧她心中失落,雪儿毕竟是皇后,这样堂而皇之地被臣子拒绝,实在下不来台。因此,罢宴时众人请辞,他顺口捡了个理由,说是另有要事禀报,留了下来。
然而,在他留下的一个时辰里,他什么话也说不来。他本就不是擅长言辞之人。靖辞雪看出他的心意,心下感激,便也不点破,两人相对而坐,饮了一杯又一杯茶。
直到靖辞雪独自送他出凡灵宫,他才开口:“雪儿,有些人、有些事你不要急,阿承和我都会帮你的。”
靖辞雪轻笑,果然他很懂她,知道她心下想要收服朝中反对她的朝臣们。
“阿承是国主,身系先辈厚望和斓瓴臣民的寄托,他又胸怀壮志,我是他的皇后,理应助他一臂之力。这次或许是我心急了,可是后。宫之事实不该成为他的后顾之忧。”知己面前,靖辞雪亦不再隐瞒心迹。
亓官懿点头认可她的话,她又淡淡一笑:“在其位谋其事。亓官哥哥,我总会得到朝臣们认可的。”
“嗯,亓官哥哥相信你。”
琉璃炫彩的宫灯下,她的面容异常好看。
亓官懿走了,靖辞雪也回了凡灵宫。远处的一丛花木后,一道黑影驻足良久,忽而闷声咳了两声。
“皇……”
黑影抬指止住身后人,再深深地望了眼“凡灵宫”三字,迈开了沉重的步伐。曹公公紧跟而上,去的方向是羽妃的宓羽轩。
第二日,靖辞雪醒来,不见素珊身影。推门而入来伺候她洗漱更衣的又不是馨儿,靖辞雪大为疑惑。
她本想开口问,可见宫女一副小心的模样,连看她一眼都不敢,遂打消了问的念头。
可是,直到她用完早膳,也不见素珊与馨儿出现。她才觉事有异样,宫女却跪在地上支支吾吾不敢直说。
头一次,她拍案而起,厉声相问。
宫女瞬间吓哭了,直言素珊和馨儿一早就被羽林军带走了,适才传来消息说是已被关入天牢。
“她们犯了何事?”靖辞雪大惊。
“听、听紫宸殿的人说……素珊是因为触犯圣颜,惹了圣怒……”宫女颤声道。
“那馨儿呢?”话一问出口,靖辞雪忽觉不安。素珊性子冲,极易冲撞阿承,那馨儿呢,难道是她的身份……
思及此,靖辞雪来不及听宫女说话,便道:“快传亓官统领!”
宫女却伏地不敢起,战战兢兢道:“亓官……亓官大人……也已……入狱……”
身体忽而僵住,对自己听到的事情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怎么会这样?一夜间,她身边的人全没了……
怔愣了一会,她夺门而出,不带一个宫婢,疾步往紫宸殿走去。紫宸殿外一众宫人皆被她的行色匆匆吓住,待会想起国主下的“勿扰”圣旨时,皇后早已入殿而去。
奏折累堆的桌案前不见祁詺承的身影,靖辞雪径直走向内寝,却被守在门外的曹公公拦下。
“让本宫进去!”靖辞雪冷冷瞥了曹公公一眼。
曹公公恭敬地朝她一拜,正待开口婉拒时,屋内传来祁詺承的声音:“让她进来。”他这才恭敬地开了门请皇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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