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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手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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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梳洗台的砸落,我的脚也扭了。
左手肘磕碰到地面时,一块不完整的肉皮吧唧糊地面了,一阵恶心,忍住没吐出来。此时腐烂已蔓延到了更多处,左手就不用说了,整一血肉模糊消去了一大圈。咬牙抬起梳洗台,左手没皮面加上血液的涌出太滑,光是配合着右手都很艰难。
举起梳洗台往门扣上用力一砸,眼前一阵黑,瞬间又恢复了过来,我知道是失血过多了。
抬起梳洗台准备第二波,听见了脚步声,迅速往一边闪开。
“tm烦死人了!”他推开门冲进来。
右手力道加大往他头上猛得一扣,但是左手太滑,失败了,只是扣到他额头,弄出了点小伤口。
脚险些一滑,还是咬紧牙关直接乘着他没反应过来一个旋踢,肘心随着一扣,卡在他后脑勺。他的蛇不知从什么地方爬出来,咬了我几口,刚准备一次给他送上路,却没有这个机会再给我了,一阵昏天。只有些许意识强着支撑,我不能昏,等他上皮后,我就完了,就再也不是人了。
强烈的晕眩,让人不禁想呕吐,这些都被我忍住了。
知觉意识又开始了清晰,迅速睁开眼,只见一张蛇皮正往我身上盖来。
借着左手的血肉用力一滚,他双手铺来的蛇皮一空,脚步一乱准备扑过来用蛇皮盖住我,咬牙借助弹跳想跳开,但是脚下都是血肉,一滑,也好险的刚好划开了蛇皮盖来。他的蛇皮正好盖在了地面,整个人扑到,想爬起来,突然发觉他握蛇皮时很小心翼翼,双手带着塑胶手套,即使跌倒扑在地面也保持着不让自己的皮肤触碰蛇皮。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最后的机会了。
第54章 五十四章:彼之道还之彼身()
这是最后的机会。
借助着力道半滑用力扑在他身上,右肘用力的往他脖颈椎上扣了两下,他因疼痛或者是短暂的麻木手失去了支撑,一张脸半个身子裹到了蛇皮上,他恐惧的发出尖叫。
用膝盖扣在他下脊椎上减少被滑的可能,双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像是突然爆发,扣紧他的两手背用力往回拉,随着两声咔嚓的声音,整个蛇皮刚好把他上半身裹住。我跳起来,往后一扯,脚一滑,正好砸在电视机前。抄起dvd准备往他身上来几下,才发觉了一件诡异的事情。
整块蛇皮此时正在迅速收拢,延伸,速度非常快,将他整个身体都包裹了起来,唯独那双被我撇断往背部向上伸的双手露在外面。
他整个人就像刚下油锅的鱼,胡乱的跳动,可能是因为蛇皮覆盖了他的口鼻,所以听不到他的叫声。也就在这个瞬间,那双手套下蛇皮钻了进去。很快一双空手套掉了出来,眼前是一个被蛇皮完全包裹的看不出形状的人。
蛇皮收拢速度奇快,不出一会他就被拉长宽度变窄,一条大蛇的形状出来了。
顺着手将dvd准备扣死在他脑门上时,一阵剧痛由全身瞬间高涨,那种被蜕皮后的痛苦突然出现了,我痛苦的嚎叫着砸在地上,就连dvd随着砸在我身上都唤不回神智。
不行,我不能放过他。
一边惨叫着,一边强忍着剧痛,爬了起来,但是已经晚了,施蛊人的蛇影早已经没了,他逃掉了。咬着牙,剧痛使我更加清醒,痛苦连同面部都蔓延了,我知道我的脸皮估计也没了,也知道再一会会更加疼痛,知觉全部恢复的同时,我的蛊毒不解就没救了。按照记忆中被蛇咬搜索着,一定要找到那条蛇的尸体。
当整个房间被我翻了一遍后,真正的全知觉回来了,所有疼痛一冲脑门,心脏停止了,我的一切也完了。
突然之间,全身有种说不清楚的凉爽,舒服,来得太及时,就在刚刚知道心脏停止了的时候,就在一切都以为终结的时候,一切都像是新生。皮肤的知觉让我觉得,身体冰凉的舒服,浑身能任意的透气。
微微睁开双眼,银白的光亮幽幽的从我身体的皮肤散发出来,面前是一个长发少年,全身有些透明状,像是随时都会随风挥发一般,唯独那双血红的双眸是蛇的眼睛!此时发着光亮凝视着我。
“啊。”本能的往后一退。
少年说话了,声音有些干涩暗淡“别乱动,皮还没完全长好。”说到这里,他咬牙皱眉,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我才发现他有些虚无的身体面部包括脖颈都有很多汗珠。
抬起双手,是我的手,但是皮面却在发着幽幽的白光,抬起头对上少年血红的双瞳,一双蛇瞳“你救了我。”
他有些脱力,突然跌坐下来,苦笑“你欠我一块皮。”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身体的白光消失了,一双比从前更白皙细腻强很多的皮肤出现在眼前,细腻得像是从小就用黄金打造护理才出得来的,轻轻触碰,相当滑,并且冰凉。
“你的?”
他努力站起来“等我,把那小子抓回来。”
“害我那个蛊师?”
他点点头,此刻他的双瞳渐渐的变回人的瞳孔,只是依旧是血红,红的妖异非常。整个人瞬间从我眼前消失。
一切就像是梦,可是将目光延伸过去,整个地板上血肉模糊,这一切都不是梦,整个胸膛开始燃烧。
很快,少年就回来了,在他面前砰的一声砸落下一条大花蛇,这别具特色的几种蛇皮混合的蛇,一见就明白是谁来了。
少年此刻嘴角笑得邪魅“人带来了。”
“哼,想不到最后还会落到我的手里?”突然我面前扔过来一样东西,本能的接住,是一把匕首,我咬牙,这样的人不能留,不说他害死多少人,放回去又一祸害,抽开匕首“今天我就替你手里的亡魂了解你。”
“且慢。”少年的声音。
难道少年不给我杀此人?一想到刚才看见的眼瞳,加上他说给我的皮摸起来很像蛇皮,就连冰凉都像极了,难道说都是蛇,就像你说大家都是人类,就饶了他吧,那种感觉。
少年邪邪的笑,打量着地上已蛇变的蛊师“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他?”
“恩?”
少年来到我面前,接过匕首“害我也尝试了一次扒皮的痛苦,怎么着也要扒皮四次才行。”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
少年对我笑笑“你下刀一次就死了,还是我来吧,帮你报仇。”
他蹲下,长发顺着拖到了地面,嘴角一勾“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可是我的格言。”他下刀了,手脚利索的将蛇皮一刀连开,手指灵活,唰得一下一扯,留下蛊师惨叫迭起。
他轻轻将蛇皮一抖,眼看蛊师不行了,瞬间往蛊师身上一披,双手食指灵活将他全身又包裹起来,蛊师看得出相当痛苦,在地面上疯狂挣扎,乱跳。很快又变回了蛇形。
少年蹦过去,匕首一挥,整张蛇皮又是一扒,蛊师惨叫哀嚎,显得痛不欲生。
“够了,杀了他得了,这样折磨他未免有点过了。”看到现在,满肚子的怒火早已消散,开始有些同情了。
少年没有回头“你忘记了被扒皮的痛苦了吗?”
“没,只是也扒还他两次了,直接了断他吧。”
“哼,我也被他害得扒了一身皮,四次算是我大方了。”随着声音落下,整块蛇皮又被少年迅速的披在蛊师身上。
本来想赶过去一刀解决了他,也省得他这么痛苦,耳中捕捉到少年说的‘我也被他害得扒了一身皮’时,身体僵持了。他为了救我,把自己的皮扒给我了。此刻我才正式的反应过来先前说的欠他一块皮是什么意思。神经大条终止了,望着少年的背影,拖地的长发,心中五味俱全。此刻,已忘记了注意蛊师的事情,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少年身上,从一开始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他的身体会看起来那么虚无,难道是因为蛇皮被扒了,所以化形都不清晰了吗?一想到扒皮,整个身体也起了连锁反应,仿佛再次亲临了一次扒皮之痛。
意外的是,并没有听见第四波惨叫,才发觉,蛇皮仍在一边,地面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看起来快呜呼了,偶尔的抽搐着而已。
少年站起身,摇晃了几步,转过来,眼瞳已经恢复跟常人无异,只是看起来有些暗淡“你没事吧?”我忍不住问。
他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你不是不喜欢我这么做,这次你欠我两块皮。”看得出他一脸的落寞,似乎很伤心。忽然意识到,他把自己的皮给了我,我却婆婆妈妈的动用什么妇人之仁,换做是谁都会委屈难过,其实他那么做也是帮我撒气。
“对不起。”咬咬牙,挂出一个笑脸“继续吧。”
少年凝视着我的眼睛,想看出我说的是不是真话,见我眼神不闪烁,不迷离,突然笑了“看爷爷怎么收拾你。”刚说完,突然跌坐在地,大口呼吸。
急忙过去扶起少年,才一触碰,就发觉他的身体是惊心的冰凉彻骨,他似乎将要昏迷过去,虚弱的“先离开这里。”
被挪移的感觉又出现了,来到了山林里,也不晓得是哪座山,少年眼眸越来越暗淡,身体越来越透明,弱弱的重复“你欠我两块皮。”
苦笑,都什么时候了,不急自己,反倒还惦记着这事“我知道,只要你别死,我会还你的。”
他傻傻的笑笑“不还也没事,反正你欠我”他沉沉的睡去,俊俏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生命的迹象,也没有呼吸。
“别死!”
怎么也晃不醒他,看着他越来越透明,身体越来越冰,自己都不知道就这么急哭了“别死啊。”
渐渐得怀中的少年越来越轻,身体散去,化作一条血肉模糊的蛇,全身的皮已没了,血还在流。血还在流,还有救。这一个声音在心底响起,我的心再次活了过来。这一刹那,我发抖了,颤抖着小心翼翼的将蛇身抱起,用衣裳轻轻包裹起来,一路跑,一路跑。我不知道去哪,我想找到能救他的人。
就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飞,冲下了高速公路,拦住了一辆车,赶向了女人那。女人一定有办法,只要止住伤口,实在不行,找道士雪裳,把皮还给他,总之他不能死。
我欠他一身皮,我不怕死,他对我的仁义,我怎么能退缩?
疯狂的敲击着大门。
很快女人来开门了,一见我满身是血一脸震惊。
“救救他,一定要救他!”
女人迅速的将我拉进门,关上,指甲划破手腕,大量的血液蜂拥而出淋在蛇身上。效果并没有那么理想,女人的伤口已经迅速恢复了,她咬牙又划破一道更深的口子,蓝色的血液就像是廉价矿泉水,包裹着蛇身。
蛇身渐渐得开始有了反应。
伤口结茧了,很快退去,整条蛇结满了疤痕。
颤着手指摸索在凹凸不平的丑陋疤痕上,想尝试着从他冰凉的蛇身中摸出心跳或者别的,能证明他救回来的证据。
女人轻轻叹了口气“上去休息吧。”
抱着冰凉的蛇身有些扎手,唯一庆幸的是他的身体还是软的,也许他会没事的。
那个声音淡淡的,从楼上传来“蛇还活着。”
此刻,那个声音无疑是定心丸,渐渐得我才发觉全身无力,由女人搀扶着回了房间,小心翼翼的将蛇放在被窝上。看着他满身的肉疤,泪又忍不住落下。“白痴,没有脑子吗?自己的皮也能拔下来吗?不知道疼?”说着说着,哽咽了。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很坚强,现在才发觉自己很脆弱。如果我没有被拔过皮,根本无法像现在这样清晰的知道那样的痛,这条蛇竟然将自己的皮拔下来给我,谁有勇气去做这样的事?都说蛇是冷血动物,可是他也知道疼啊!
这个少年,深深给我上了一课,在未来,一直都铭记着他所说的“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这次的事件,我的心里,奠定了这个原则。
第55章 五十五章:来自那里的访客()
“叮咚。”门铃响了。
轻轻用被子盖好蛇,虚掩上房门走下大门。
门一打开,是一个女孩,约莫只有七八岁,笑起来有两颗虎牙“你好。”她的神态显得端庄大方,一看就知道是一块贵族料。
将门大开“你好。”示意她进来。
一进屋,她挽起裙摆,微微一欠“可以带我去你的房间坐坐吗?”礼仪在她身上完美的展现出来,总觉得,她全身轻盈,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呢。
“可以。”将门合上,带着女孩走上了楼层。
一路上,我听不见她脚步的声音,不由在心底暗叹,这个小女娃不是一般人。忍不住回头一看,她优雅着仍旧跟随我而来,见我回头,大方一笑,小虎牙显得那么无害。
路过清风门前,稍微停顿了下,还是继续迈出步子带着女娃走进了我的屋子,将房门合上,对上那双清澈的大眼“请问,该怎么称呼?”
她自觉的开始巡视我的房间,显然是房间的摆设等等更加吸引她的注意力,在书架前徘徊并反问“生活得如何?还顺心吗?”
这里更加奠定了我的猜测,不仅如此,还能断定,这个女孩的确是冲着我来的“小朋友,回答问题也是一个重要的礼仪。”挂上微笑,走了过去,看见她手中翻阅着一本高数“能看懂吗?惭愧啊,我这么多年了,还是看不太明白,对于我来说有些难了。”
她清澈的大眼对上我,将书本合上“受了不少苦呢。”
心头猛然一震,这话直觉告诉我,是对我说的,还是面不改色,毕竟,如果我猜错了,暴露了不太好,蹲下,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她头上戴着一顶可爱的小猫帽,几乎将整个头都掩盖了,只空出大眼以下的面部“人长大是必须经历苦难,才会成长的。”
她闭上眼睛,似乎很喜欢我这样轻拍她脑袋,很是享受,就像你养的宠物,你摸他的时候,会闭上眼。
此时,连我都忍不住喜欢这个小女娃了“小朋友家在附近吗?”
她睁开眼睛,一眨一眨,凝视了我许久,开口“我来带走小白蛇的。”
小白蛇?难道说是被窝里那条吗?见我疑惑,她退后一步,拎起裙摆,微微一蹲“小白蛇在你这里活不久的,有人治好他,你相信我吗?”轻盈起身走到床边,将被窝一掀,看来她早知道小年的身体躺在被窝里了。她坐下,手指轻轻抚过蛇身上的疤痕“真疼啊。”
直觉告诉我,她对少年没有恶意,可以说愿意相信她能救我的恩人“你是?”
她看向我,眼睛透露出一丝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睿智“可以吗?告诉你也没关系吗?”
这个问题,将我难倒了,因为,我可以确定一件事,她并不是在问我,而是她心中早有答案了,如果能告诉我,早在先前问她的时候就说出。
“抱歉,失礼了。”走到她面前“你真的能治好他,不会伤害他?”
她露出虎牙“如果要伤害他,为什么要救他?”
尴尬一笑“那么能答应我,不会限制他的自由。”
小女娃摇摇头“这个不是我说了算的,考虑那么多不如仔细想下,如果不同意我带走他,他会死去。这才是你该思考的问题。”
见我犹豫,她补充“即使你找到了那些道士,也不可能救下蛇精的,即使固执的道士们愿意,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欠下人情,他们不可能帮助你。”她像早已看穿了我,站起来,继续“也许你觉得前面受到了道士们的帮助,但,请你自己想一想,他们凭什么帮助你?或者是帮助的不是你,而是凤凰?”
一番话惊得我哑然“你知道凤凰的事?也知道我遇到的事?”
她收起笑容“我不敢说知道多少,但是你的事,他们全知道。”
我总算明白了,他们是谁。我并没有被放弃,此刻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在我沉思的时间,她并没有说话,直到抬起头时,才对上了那双精明的眸子,她的声音淡淡的响起“我是该相信审查者擅离职守还是该相信你的记忆封也封不住呢?”
心底一声不好,她不是审查者,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想起来的,审查者之间是不能互相这样称呼的,能直接称呼审查者,这样的身份就比审查者高。
她轻轻叹息“不必担心,你父亲与那只凤凰已经谈过了。那些无关紧要的记忆,将不会对你实行清除,命令由长老会一致下达。”
猛地一震“你是说,我的惩罚将要被撤除?”
她低下眼眸“这次我过来,还带来了议会的另一个决议。”说到这里,她再度抬起头对上我“血统的最终禁法,将在你身上实行。”
脑海中迅速出现了一段记忆,是关于最终禁法的。就像人间的死刑,如果我以前是无期徒刑的话,这个答案是告诉我,死刑最终判决下达了。
“什么?就这么给我下达死刑?太过分了!”忍住不惊叫出来,此时才发觉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原来从她出现早已经下了禁制,我被隔绝了。
她眼神就像是x光,将我扫视个够“这个提议,是你父亲提出的。作为交换,征同了凤凰的提议,不再对你进行干涉。”接下来她低沉的声音由四面八方传来,震撼在我心底“这对于你来说,是好事。对于精灵来说,同样是好事。如同你不需要我们,我们也不需要你。”
此时,我不知该说什么,或者去尝试争取什么,只是冷笑。
“刑期,将在一个月后,在你的出生地实行。这一个月,将有执行士对你暗中保护,跟随。”此时才渐渐从混乱中收回了些神智,突然间发觉有一点,我一直忽视了,就是这个女娃她明显很喜欢我,为什么会欺骗自己说出那样讨厌我的话?那句,如同你不需要我们,我们也不需要你。即使她咬牙吐出,但是她的眼眸以及刚才的表现无疑都在告诉我,她撒谎,她需要我。但又想起,她说这是长老会的决议,又能说什么?
此刻,她手迅速画过几个符号,一阵刺眼的光将我与她包围起来,耳边轻声响起一个声音“找到真谛碎片,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随着声音,我的心脏深处传来了破碎的声音,一段被封印的记忆被打开。我陷入了深度昏迷中,沉浸在记忆碎片拼凑里。
眼前一段段破碎的记忆开始了艰难的拼凑,全部都是关于真谛碎片的,也包括清晰的血统最终禁法相关资料,画面中其中一幕就是这个女娃,她甜甜的笑着,一条可爱的尾巴左右晃动,蜷缩成一圈在我怀里撒娇,稚嫩的声音“真谛碎片是什么呀?”我回答“唯一能打破规则的钥匙。”
记忆全部是被拆散出现的,之间并没有直接关联,除了都是关于真谛碎片,多数都是看见自己不停的寻找着,一幕幕的资料,都是为了寻找真谛碎片的,我甚至像个旁观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有关于真谛碎片猜测的位置时,那段思想才能融入进去。此刻,我也终于发现,我的记忆封印是如此厉害,任何不能被想起的,都是直接被切除开。
记忆完整排序后,才发觉中间空荡的地方太多,多的可怕。从了解的记忆碎片中,得出一个结果,真谛碎片的位置,寻找起来比成仙还难。记忆也让我知道,光是寻找真谛碎片,我最起码耗尽了千年。
而血统最终禁法,曾经出现过一个先例,是暗王的,几万年前,地球的生物,人类并不是现在这个形态时,暗王同样是被长老会一致决定实行血统最终禁法,当时,暗王凭借着真谛碎片,打破了潜规则,延续了本该完结的王者血统。相反,同一天较早实行刑法的明王,没有那么幸运,微笑着面对自己的子民,全身的血统从灵魂中剥离的整个过程都是微笑着完成的。这个是在典籍里翻阅到的当时的记载。通过记载,也告诉我,我们后期诞生的精灵都是明王血统延伸的后代。而暗王,成为了那次规则过后的神迹,精灵族唯一的王者。这样的王,是高过皇室的存在,当年精灵族的王受刑是为了地球后期规则的实行,也因为他打破了规则,精灵族失去了一半子民,在今后的寿期达到时,向规则递交了一份份血统弥补那个漏洞,直到我被驱逐时,那个万年来,吸收了几近一半精灵种族血统的漏洞依旧没有填满。
无尽的悲哀从心底散开,因为也在碎裂的记忆里,我看到了父亲,他和蔼可亲的跟我讲解着精灵族的历史,那段属于血统最终禁法的延续。他告诉我,等精灵子民的血统填满了规则后,将再次诞生第二代,明暗两王的出现。那时候精灵种族的数量将会非常少(因为本该暗王递交血统的时候规则被打破,所以那时就有了两个暗王,本该制定的数量回归,变大了范围,也就是说,精灵族很有可能因血统归还当世的所有精灵都会消失),直到下一次的血统最终禁法,明王与暗王将会再次归还血统,又诞生出比上一代更强大的精灵种族。永远,永远按照着规则延续下去,与神的世界同步更新种族能力。
“真谛碎片。”泪珠不觉滑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很痛,很痛。
从几近崩溃的神志中站起来,迅速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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