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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奸臣有个约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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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上山到现在,海藻忍着没有同他说话,本想着试探一下他能忍多久; 可五藏楞是一个字都没有说,沿途一路都在认真地寻找人参草。

    海藻有些生气,干脆在一处山腰歇下; 不走了!

    悠云寺虽然经常有女客; 但五藏基本上都不会与她们说上两句话,他自有记忆起便一直待在寺庙中; 也未曾与女子有过多的接触; 因此; 他不太明白海藻为何生气; 只是凭借着她脸上的不悦; 还有嘴巴快要撅上天; 从而判断她似乎有些生气。

    见她不走了,五藏一面不解,另外一面忧心时间不够充沛; 方丈说过; 人参草一定要快些找到,三日后,贺大人出关时一定要服用它,否则,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

    眸子一定,他侧头再看海藻时,情绪有些不稳:“施主若累了,不妨就在这里歇息片刻,贫僧先去寻人参草,稍后再来与你汇合。”

    海藻一愣,这人与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还未等她说话,五藏的身影便消失殆尽。

    “这人简直是榆木脑袋!”海藻眼眶都红了,她『揉』了『揉』酸胀的双腿,脚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忍痛将鞋子脱掉后,两只娇小白皙的脚上全是血泡,一碰便生疼。

    海藻知道五藏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来了,见天『色』有些晚了,山风吹在身上更是凉飕飕的,她打了个哆嗦,咬咬牙,又再一次穿上鞋子,朝着五藏消失的那个方向继续走着。

    ……

    贺而这一边,他先回了一趟贺府,将贺显的情况悉数告知给贺丞相。

    贺丞相年岁与沈佑川相当,长相却有些年老,他忧心忡忡,整个人如失了灵魂,声音颤抖不着调:“你说什么!显儿他……”

    贺二赶紧出声安抚,这才制止了贺丞相要去悠云寺见贺显的心思。

    贺丞相明白过来后,威严道:“我明白的。”

    “来人,即日去宫中请旨,就说我旧疾复发,请求万岁让大公子回府侍疾。”

    后面的事便轻松得多,等贺二悄悄潜回了沈府西苑,沈府这边就传来了皇上的旨意。贺二自小就在贺显身旁长大,熟悉一些易容术,这便将易容为贺显,堂而皇之,又回了贺府。

    解决了这件麻烦事,再加上有贺丞相的掩护,贺二心安理得,又将白如月带回了贺府。

    沈府中,因沈宛若抱病在床,西苑选妻这件事暂时搁置了下来。

    海棠为了防止这几个女人无风起浪,让下人给她们各自捎了一些布匹和花样,并告诉她们,要在三日内绣出自己的得意之作,三日后会根据最终作品,从五人中筛选三人继续留在沈府。

    因事关重大,且时间紧迫,西苑那些姑娘根本没有时间去多想,为何沈宛若会生病,正好也在贺大人离府的这段时间。

    而在有心人眼中,这贺显都回了贺府,沈府选妻本来就是选给皇上看的,皇上安置的人都不在沈府了,这沈府大小姐“抱病在床”也是情有可原。

    这几日,西苑的姑娘们都闭门不出,钻研绣花,自然也没人注意到白如月早已不在府中这件事。

    有海棠以及贺二的遮掩,要想瞒过去,倒也容易。

    只是,这一日幽谷院来了一个人,令海棠眼皮直跳。

    “妹妹!我妹妹怎么了?究竟生了什么病?”沈佳鸿急得跳脚,顾不得别的,直直往里头冲。

    海棠赶紧将他给拦住:“大少爷,您这是做什么?小姐还没起床呢!”

    “我知道,所以我去看她就行了,不必让她起来。”沈佳鸿并未听明白海棠所指,眼看着房门就在眼前,他心急如焚,只想马上看到沈宛若。

    海藻在房门前将他拦住,“大少爷,您不能进去!”她有些脑袋疼,迅速斟酌在得罪大少爷和被大少爷发现小姐不在府中之间选择,她选择了前者,见沈佳鸿脸『色』微惊,继续道,“小姐说了,谁都不让进,请大少爷不要让奴婢们为难。”

    “这不听主子的话,主子吩咐的事情也办不妥,那奴婢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您还不如立刻让奴婢去死了,以免浪费了这幽谷院的粮食。”

    沈佳鸿脸『色』不悦,眉头皱得要滴水,他虽恼怒海棠的那番话,却还是选择没有为难她。

    她只是个奴婢,有什么错?

    又想到前段时间,他禁足沈宛若,只让她在西苑和自己院子里活动,难不成是因为这件事,导致她不愿见他?

    看来她真的是十分生气了,不然也不会态度如此强硬了。

    “大小姐身体哪里不舒服?”叹了口气,他问海棠。

    海棠微微一愣,见大少爷没有追究自己翻上之罪,赶紧回话:“小姐只是偶感风寒,身体无大碍,大夫说,多休息便好。”

    沈佳鸿点点头:“我院子里有些上好的阿胶,还有些灵芝类的补『药』,你等会稍人去我那里取。”

    海棠点点头,见沈佳鸿在门口叹息了一声,离开时的背影有些凄凉,她于心不忍,张了张嘴,几次想说实情还是没有说出口。

    就三天,等三天后,再让小姐亲自找机会跟大少爷解释吧。

    沈宛若跟贺显在暗格中,这里无日无夜,里面暗无天日,只有靠经久不灭的灯油维系着暗格内的光亮。

    沈宛若不知道外面是白天了还是晚上,唯一能确认时间的是西罗圣僧留给她的三个沙漏。

    等三个沙漏里面的沙子全部流失完,三日便到了,暗格的石门自然会打开。

    如今,第一个沙漏里的沙子已经流失尽了,可西罗圣僧那边还没有传来海藻找到人参草的消息,沈宛若一脸担忧。

    看了眼脸『色』稍微好转的贺显,沈宛若叹气:“都说了直接送去窑子是最好的方法吧,我还是心太软了。”

    她没有注意到,当她说完这句话时,戒池中那个身影,原本是一动不动躺如死尸,此刻眼皮使劲儿动了动。

    沈宛若待里面实在无聊,她托腮,拾起一旁的樱桃吃了起来,边吃边埋怨:“这贺二也不是个上道的,你说你都欺负了他这么多次,实在不愿意去窑子,让他上也行啊!”

    贺二若是在此,一定欲哭无泪,他就知道沈宛若终究是误会了些什么。

    戒池中的某人,手指也动了动,不仅如此,若是凑近,可以清晰地听到他呼吸声,似乎停顿了片刻,而后再次正常。

    “哎呀!”沈宛若一惊一乍,长大嘴巴站起身,“完了,你人还没醒,不会三天不吃不喝,毒没毒死你,却被你自己给饿死了吧!”

    若是某人此刻清醒着,定是嘴角一抽,无言以对。

    贺显的眼睛已经可以微微看清楚一些光亮,他眼睛睁开了一道缝,又再次闭上,正准备适应暗格内的光线。

    突然,他身子一僵,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打着了一下,虽然不痛不痒,却……

    “哈哈哈……”沈宛若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传过来,“饿死你活该,谁让你之前那样欺负我了,看我不拿樱桃核砸死你!”

    贺显脸一黑,总觉得他对沈宛若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这……这样的一个姑娘,真的是在别人面前一套,在他面前又是一套,背着他还有一套……

    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最喜欢她背着他拼命作死的模样,傻乎乎,还黏人,似乎真的不知道,谁是猎物,谁是狼。

    倏然,他睁开眼,眼神丝毫不闪躲,回看沈宛若。

    沈宛若正吃着樱桃,惊讶得差点连皮带核,全给吞了下去。

    她手上还拿着一颗樱桃,将嘴里的那颗解决后,咽了咽口水,将手臂伸直,问道:“要吃吗?”

    只见手中的那颗樱桃很怂很怂地掉在了地上,灰溜溜滚了两圈后,停在距离贺显三步之遥之处,红彤彤鲜艳欲滴,如同沈宛若瞪大的眼睛,看着他。

第38章 套路() 
“呵呵……”贺显的笑声清冷; 他从容不迫从戒池里面站起身; 看架势就要朝沈宛若所在方向挪动。

    眼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沈宛若连连将樱桃水果抛之脑后; 水星子已经沾脸上了; 她吓得转身就跑; 刚迈出一步; 却发现整个身子僵住了,怎么也动不了了。

    “你、你、你放开我!”她又惧又惊,觉得这贺显简直是不知好歹; 白瞎了她的好心,顿时懊恼万分,悔不该救他。

    “放开你; 好让你去窑子给我找姑娘吗?”贺显拎起她; 将她放在了自己眼前,冷眸清清; “沈宛若; 我竟不知你如此胆大; 一个闺阁女子整日里却将窑子挂在嘴边。”

    “我、我、我……我错了还不成; 你快些将我给放开!”沈宛若要哭了; 整个人被他给提溜得脚都悬空不沾地; 见贺显还是铁青着一张脸,她强迫自己声音柔和,“你身上还有余毒未解; 身子未大好; 得一直在戒迟待着才行。”

    身体是他自己的,他总不会为了这等小事,拿生命安危来与她作对吧。

    沈宛若想得虽好,贺显却总是会让她不如意,他讪笑:“是了,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若是我没有记错,我之所以中了别人的暗算,倒还都是您的杰作呢。”

    这句话说得沈宛若有些心虚,连挣扎的力气都变小了。

    贺显话锋一转,嘴角立刻『露』出一个『奸』笑:“一个人待在戒池中冷清得紧,不如沈大小姐也下来陪陪贺某。”

    什么!

    沈宛若目瞪口呆,惊讶得忘了反驳。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万万不该了,再与贺显在戒池里待上两天,她的名节就全没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名节没了倒没什么,对于沈宛若而言,这一世能重生都是上天给的眷顾了,嫁人什么的都不奢望了,只要这一世能保大周安康,能护沈府无灾,她这辈子也算活得值当了!

    但……

    贺显不同啊!若是因为她,这人讨不到夫人了可怎么办!

    她还指望着让贺显在这一世娶妻生子,万一上一辈子的灾难再次来临,起码他心中有个牵挂什么的,也好思量一下究竟帮不帮齐国亡这大周。

    贺显可没有功夫理会沈宛若脑子里的这些想法,他拎起她就将她往池子里一扔,动作行云流水,十分流畅,完事后,他拍了拍手,也下了池子。

    方才离开戒池片刻,体内本来已经被镇住的那股热气再次涌了上来,本来清明的眸子多了一层雾气,贺显『揉』了『揉』太阳『穴』,背靠在戒池一侧,双手张开,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让他彻底下滑。

    沈宛若被贺显这么一丢,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是头朝地下去的,起来的时候,不仅被呛了好几口戒池的水,头发还被池水打湿,披头散发,凌『乱』得嚣张。此刻看着她,根本不似一个千金小姐,反而有点像名农家姑娘。

    好久没人敢这么欺负她,惹怒她了!沈宛若自重生以来的记忆,都是被万人敬仰,即使被沈娇云毒害,她也是体面而亡,哪里会如现在这般蓬头垢面。

    真是气死她了!

    “贺显!!!”暗格中响起一道女声,怒气腾腾。

    但这道声音却只维系了一眨眼的功夫,等沈宛若脸上扬起怒火,转过身,准备朝贺显发火时,见到贺显又是一脸苍白的惨样,心软的她,怒气全消。

    她脸上立刻换上一副担忧的神『色』:“你怎么了?可是毒又发了?”

    贺显紧紧抿着嘴,半闭着眼,半天不说话。

    沈宛若不禁有些着急了,顿时忘记了贺显方才对她做的那些事,她从戒池里立刻挪动到了贺显身旁,伸出白皙柔指就那样贴在贺显的额头上,“额头好烫。”她脸『色』一变,不禁又陷入自责,是她刚刚的错吧,肯定是了!

    若是她没有惹怒贺显,他也不会从戒池中起身。

    西罗圣僧说过,他这三日一定要一直待在戒池中才能稳定毒『性』。

    都是因为她!

    贺显虽不知她心中所想,却毫不介意顺水推舟,此刻,他声音虚弱无力,低沉嘶哑:“沈、沈姑娘……”

    沈宛若心头猛跳。

    完了完了,贺显该不会是马上就要死了吧,他可从来都没有这么客气得称呼她为“沈姑娘”,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贺显这是要在毒发之前的最后一刻,对她示弱,以示友好?

    “你、你先别说话,我去找西罗圣僧救你。”看贺显的脸又一次烫得发红,沈宛若眼眶微微湿润,重生以来掩饰的那些强势都被柔软化了。

    虽然暗格的门三日以后才能打开,但她得试试才行,万一西罗圣僧在门外能听见她的声音呢?

    “别走!”贺显一把抓住沈宛若的手,死死不放开。

    沈宛若的手被他握在手心,攥得生疼,看他的目光又柔了些。

    他是怕她放任他一个人死在这儿?

    “我不走,我不走,你别怕。”她赶紧出声安慰。

    贺显果真身体稍微放松了些,握着沈宛若的手的力度却丝毫未减。

    沈宛若见离不开戒池,也上不了岸,干脆就在里头仰头大喊:“西罗圣僧,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西罗圣僧,你开开门呀,贺大人快不行了,你、你快来呀!”说到最后,她泣声大哭。

    这会儿贺显有些装不下去了,第一次有姑娘在他面前哭,他脑袋有些懵,心里头情绪却很复杂,明明有些担忧和惶恐,却还夹杂着一丝丝喜悦……

    沈宛若,她是因为担心他,所以哭。

    “沈姑娘,你别哭,听说在地底下有些不大好的东西,人一哭就容易被引出来……”贺显话还未说完,就见沈宛若朝他扑了过来。

    “哪儿?在哪儿?你不许吓我!”她最怕这些东西,可能是从小就被人说自己是灾星的缘故,从那以后,一听到那些东西,她便瑟瑟发抖。

    一具软香软香的女子身体朝贺显靠过来,原本他就有些懵的脑袋,此刻变得更晕乎乎了,贺显有些找不着东南西北了,与此同时,他又瞥见沈宛若眼角还挂着的两行眼泪,可怜兮兮的模样令他口干舌燥,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不怕,绾绾不怕……”

    沈宛若却不安分,还在他怀里『乱』动。

    贺显本就余毒未清,方才有些毒发,好不容易被戒池中的池水压制住的那股热气,再一次席卷而来。

    他明显感觉到呼吸变得急促,心跳的声音都沉重了许多,再被怀中的小妖精有意无意地撩拨,自认为君子的贺显,闭上了双眼,清楚地感受到身下的某个部位此刻正在如包子般慢慢发酵……越来越大。

    贺显很清楚,那包子馅儿还是肉馅儿。

    他似乎、大概、也许……想吃肉了。

第39章 暗涌() 
“你别『乱』动。”贺显低沉的嗓音此刻极具魅『惑』; 他低头; 看沈宛若的眼珠子发红。

    沈宛若果真就不动了; 她真担心再『乱』动一下; 那些可怕的东西立马窜出来。

    身子抖了抖; 她安静地窝在贺显怀里。

    贺显哭笑不得; 这会儿知道学乖了?好在这丫头没再『乱』动; 否则这戒池的池水加上他刚强的毅力都无法阻止他真的开荤吃肉了。

    待体内的那股子燥火彻底消去,他嘴角一扬,起了戏弄沈宛若的心思。

    “沈姑娘; 我大概是要不行了,你一定记着,待会千万不能哭; 不然我怕我去了地底下又被你召唤回来了。”

    沈宛若这才想起来; 贺显还“毒发”着,她想从贺显怀中起来; 刚刚一动; 却又被他给按了回去。

    “你、你别『乱』说; 你会没事的。你要是真的走了; 我一定将你给哭回来……”

    “可是……”贺显的声音有些苦恼; “你不怕我回来找你索命吗?毕竟冤有头债有主。”

    沈宛若立即打了个哆嗦:“不会……你不会……”

    “为什么不会;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大坏人,想离我远远的?”

    沈宛若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二人之间沉默了也不知多久,贺显再次说话时; 气息更柔弱了;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沈姑娘,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沈宛若想着若是一直跟贺显说着话,说不定能让他撑到两日后,暗格门被打开。

    贺显问她:“我与姑娘相识恨晚,却不知曾经哪里得罪过姑娘,以至于你一开始见我,便对我有种厌恶。如今我要死了,姑娘可否告知一二,也让贺某九泉之下得以解『惑』。”

    他微眯着眼,瞟了眼脸『色』瞬间苍白的沈宛若。心中暗想,她果然有事情瞒着他。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该套的话,他一句都不会放过。

    “我……”

    沈宛若内心挣扎,又不能告诉他,前世他的确成了大『奸』臣呀。

    贺显赶紧加把火,嚷嚷着喊疼。

    沈宛若一惊,赶紧跟他说话:“没有,我没有厌恶你,只是因为一些事情,对你有了误解。但是后面我都想通了……”

    误解?是认出了他,还在怪他当年不辞而别,或者是怨他没有跟她相认?

    贺显沉『吟』,若真是这样,倒还在真说得通沈宛若对他反常的态度了。

    这样想着,再看她时,他的眼神里情不自禁带着一丝温柔:“沈姑娘,你能答应我,若是我活着出去,以后都不要再躲贺某了吗?”

    这句话贺显流『露』出真实情感,令沈宛若乍一听,只觉得浑身一震,仿佛有种奇异的感情不停地往心里蹿。

    良久后,贺显听到了令他满意的答案。

    沈宛若说:“好。”

    两人又互相聊着天,说着话,沈宛若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可以让贺显支撑下去的方法,说得更是带劲,将小时候的那些胡闹浑事全说了。

    贺显只是耐心得听着,偶尔搭一两句话。

    二人相处,就像多年不见的朋友。

    沈宛若边说边观察着贺显的神『色』变化,见他惨白的脸『色』稍微缓解了,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她道:“你也跟我说说话,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让他睡着就好,不睡着就不会彻底晕死过去,她担心到时候叫不醒贺显了。

    贺显此刻心里却是藏着事:“沈姑娘,我其实还有问题想问你。”

    又有问题?沈宛若皱皱眉头,生怕他再问一句自己答不上来的,她声音有些局促:“什么?”

    “你是从何得知窑子的?”

    沈宛若嘴角一抽,果然,她又被他问住了……

    ……

    贺二这几日一直待在贺府审问白如月,在严刑『逼』供下,她终于说实话了。

    这时,贺二第一次庆幸自家大人独特的爱好:爱倒弄刑具。

    若是说大周有八十八道酷刑,能让一百个人中八十八人招供,那贺显倒弄出的这九十九套刑具,则可以让一万人中九千九百九十九人招供,剩余一个失误的概率则是死人。

    白如月的嘴虽严,却终究抗不过这九十九套刑具。

    刚开始,她打死不认,只说自己爱慕贺大人,所做的一切虽不妥,但一切只是为了真爱,还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仿佛为了得到贺显做这一切都无怨无悔。

    当手下将白如月的那些话转告给贺二。

    “我只是个小女子,我爹只是个生意人,我哪里有什么图谋,不过只是爱慕贺大人罢了。”

    “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对贺大人的爱天地可鉴,不能让你们这样给污蔑了!”

    “你们是在考验我对贺大人的爱意吗,我告诉你们,白如月至死不渝……”

    贺二只是冷笑,继续让手下上刑。

    跟了贺显这么久,他的心肠可没有对谁软过一分,更何况是这差点让自家大人清白不保的诡异女子。

    终于,在第九十道刑具的『逼』供下,白如月招了。

    贺二冷冷看着满身是血的她,无动于衷:“是谁指使你做的这些事?”

    白如月气若游丝:“齐、齐国公。”

    贺二眉眼凌厉:“你是齐国人?”

    “我父亲是齐国商队的大当家,在家我排行老二,姐姐被许给了齐国公做小妾,爹便让我来了大周……”白如月眼神落寞,同样都是爹的女儿,凭什么大姐的命就那么好,而她却只能在大周做个细作,去协助齐国公成就大事。

    她不甘心。

    她也想认命,可当她第一眼见到贺显,便被他那清冷的气质给吸引了,此后,她的那双眼睛便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那时她想,若是此生能成为贺显的女人,哪怕只有一夜,她也是知足的。

    后来,仿佛她的心思被上天所知,齐国公那边竟派人过来给她传话,让她去勾引贺显,而且这次任务似乎对于齐国公而言意义非凡,还拿她全家『性』命来威胁她,生怕她反抗。

    白如月虽不知齐国公意欲何为,她更不甚在乎那一家子虚伪假意的亲人,但她那会儿生怕齐国公反悔取消那次任务,她很是欢喜。

    本来正愁没有机会接近贺显,怎料沈宛若却对她十分善意,给她创造了那次机会……

    虽不知这位沈府大小姐的真实意图,但对她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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