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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天子正十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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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天予是一名复读生,却被大家戏称为“陛下”。从此,风起于青萍之末。不被老师所待见,却被同学们喜欢。校园里狂风乍起,那是你驰骋的天宇!大街上可怜兮兮,也是你生活的境遇。不改的是初心,不变的是打拼。快意人生,追你所爱!加油,校园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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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潇洒放牛郎()
此开卷第一回也。就用这个抄袭来的开头吧。曹雪芹老爷子泉下有知,也难奈我何。就这样不要脸挺好。
“铃铃铃”
清脆的上课铃声,从鹅城第一中学校园传出,回荡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飘进我的耳朵。我一听见这铃声就感到无比烦躁。因为我实在是不愿再听到它了。实话说,我已经毕业了。不管我学习成绩咋样,反正我毕业了。
我在自己老家所在的一个小村里上的小学。小学成绩咋样,我现在都回忆不起来了,反正和小伙伴儿们玩着玩着,就上中学了。
上了初中,就来到了乡里。乡里也无非如此,上课老师照本宣科,学生们就瞌睡一片。下课了老师夹起书本走人,学生就在班里男男女女乱作一团。很快初中也毕业了。
初中即将结束的时候,班主任让报志愿,说是要么上高中,要么上技校。本来我想快点结束这消耗青春的学习生涯,就自作主张报技校,因为技校只上两年,就可以自己挣钱了,但我爹不让。
最后,我没有能拼得过爹,就只好上了高中。一所普通高中,上课睡觉,下课玩耍打架,三年一晃,就过去了。
什么也没有捞着,好学生上他的大学去了,我就想着自己有手有脚,到大城市里搬个砖,也可以混日子;顺便找个媳妇儿,也算混过这一世。如果找不到呢,也能落得个肚子圆。
这就够了!草民百姓,哪儿来那么多宏图壮志?至于说光宗耀祖,我压根儿就没想过。想也白想,我有祖宗吗?没有。
因为我是捡来的。对,我是我现在这个爹捡来的。很丢人吗?我觉得不丢人,但我身边的人都觉得我丢人。就因为我没亲爹亲娘吗?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为自己没亲爹亲娘的事情很是懊恼,但后来我就释然了。
我没父母,不,这话本来就不对。什么叫没有父母,明明是有父母,但是我找不到,不是吗?或者,是我父母不愿意要我,不愿意养活我;再或者,就是我爹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我的存在;我娘虽然生了我,却不愿意养活我。
但,无论如何,我没有父母的事情,它不怪我。我父母又不是我生的,凭什么怪我?不是我的责任,偏要我来承担这个责任,这不是欺负人吗?说到欺负人,我深有感触。
是的,我被很多人欺负过,主要还是因为我是现在的爹娘捡来的。不过,那些事情,我都不愿意再提了。曾经欺负过、辱骂过我的人,那些我不愿意想起的事情,我都用自己伟大的忘性把它们埋葬了。
高中毕业后,我拿着一张毕业证回到家里。其实距离高考还有一段时间,学校觉得像我这样的学生,已经没有必要再呆在学校,就把我等遣散回家了。
回家就回家,回家也挺好,每天放放牛,打打牌,一天就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爹忙里忙外的很辛苦,却并不催促我干活。
妹妹还小,只有岁,每天的任务也就是在村里上小学一年级,学习一点u,回到家里和小猪玩玩。
我娘呢,不提还好,提了徒增烦恼。听说过巫婆神汉吗?说白了,她就是一巫婆。她每天煞有介事,给这个算,给那个掐的,其实自己的生活一烂包,还初一十五上香祷告的,忙得不亦乐乎,哪有时间在家里干活呢?
她偶尔出去十天半月不回家,回来时胳膊窝里夹着一块红布啥的,还乐呵呵地给别人念叨:“去了,给人看了一处院子”之类的,有时候觉得害臊,有时候也不在乎,反正不是自己亲的,随便她去吧。
但是爹却很反感,也多次劝说她不要再装神弄鬼了,但说了也没有什么用。好吃懒做坑蒙拐骗的习惯一旦养成,恐怕无药可救。时间长了,爹也就不说了,整天埋头干活。
本来爹还指望着我高中毕业后考个大学啥的,见到我在家呆的时间不短了,就问:“予儿啊,你这高中假期咋就这么长?这都几天了,你还不上学?”哦,忘了交代了,我叫天予。
我一听,突然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这么多天了,我还没有把自己高中已经毕业的事情告诉爹,太不孝顺了。
于是我走进里屋,从床底下的那个铁皮箱里,把那张毕业证拿给爹看:“爹呀,我都毕业了!高中不用再去了!这是毕业证!”
爹伸出满是老茧的手,在自己的衣襟上擦擦,然后恭敬地接过来,横看竖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咕哝了一句:“毕业证?毕业证就是这?学校发给你的?这有啥用?”
“啥用?屁用。发这就是说我高中上完了。”
“高中上完,不是还要去考试啥高考,还要上大学哩么?”
“那也得能考上。我考不上,就不用去了。”
“啥?高考都考完了?”
我心想,爹你这是装糊涂哩,还是装听不见哩?
上学这事情,我实在不愿意多谈。但是看在老爹头发也变灰白了,眼睛也看不清了,耳朵也有些背了,还这么勤奋好学的份上,就多说两句吧。
“爹,高考还没有考哩!那得等到阳历六月份,现在还早!”
“啥?还没有高考哩?那你回来干啥?你不复习功课?”爹把“课”总是说成“阔”,我一听就感觉到那全身的土味儿扑簌簌直往下掉。
“爹,我不是那块儿料!就不考了,不丢那人!”
“咦,那咋中哩!”这一句中原标准普通话,那叫一个字正腔圆。
“咋不中,能中!不说了,我要放牛去了。”我拿起牛鞭,吹着口哨就要离开。
“予儿啊,你等等!别走!”爹追出来,“我还指望你给我考个大学哩!”
“这辈子你指望不上了,指望我妹吧!”我一边大踏步向前走,一边甩起牛鞭——那“啪”的一生鞭梢响,算是给这个老农民的望子成龙梦画上了一个响亮的句号。
反正我又不光宗耀祖,考大学干什么?
第二章保安好神气()
过了这一阵儿,我就把爹的话放在脑后了。但是爹却从未放弃。
从此以后,爹有事没事都要唠叨两遍“上大学”“上大学”,既是说给我听,也是说给我妹妹听。我反正是不上学了,随他去说吧。可是妹妹却听进去了,听得认真仔细。
有一天到学校上学,老师问她:“天宁啊,你长大了干什么?”
——好像所有的孩子,在上学的时候都被老师问过同样的话,也就产生了许多从小都树立雄心壮志,而且长大都实现了的人的神话传说故事,比如说周某来呀,毛某东啊,克某顿啊,等等等等,让人恨不得重新活过一回。
天宁,就是我小妹的名字。觉得很奇怪吧?对了,我爹姓天,就是头顶上的那个。所以,他在捡到我的时候——捎带说一句,爹有个奇怪的习惯,就是爱捡个破烂,说不定,我就是被他当破烂捡到的——给我取名“天予”,于是再捡到我妹妹的时候,她就顺理成章地被取名叫“天宁”。
天予,天宁,看起来好有文化的样子。
这样的名字,估计我那大字不识一箩筐的爹是绝对想不来的,肯定是找了某位算命先生或者小学教师之类的人给取的吧?
我说不清,反正就这么叫了。
妹妹天宁站起来,响当当地回答道:“老师!我长大了要上大学!”
老师高兴地说:“要上大学呀?有志气!那老师再问你,你为什么要上大学呢?”
妹妹回答:“我爹本来想让我哥哥上大学,可是他不好好念书(农村人管上学叫念书),就上不了大学,所以”
老师一听更高兴了,问一得三,一是知道天宁的理想,而是看到了天宁的自强精神,三是从天宁的回答中看到了她的孝顺。
“哎呀呀呀呀呀呀真好!真好!”
好个什么呀。回到家里,天宁就一五一十的地把受到老师表扬的事情给爹说了,当时我放牛回来,正坐在门槛上,抠脚趾甲里面的土,就听到爹的夸奖:
“我这儿是个没出息,白球了(白球了就是没出息的意思);我这女儿,将来有出息,肯定能给爹争光!”
我本来不在意,当爹的么,夸夸小孩子,我还能吃醋?但小天宁双手背后,在我身边晃来晃去地叫嚣:“没出息,没出息!”
这我怎么能受得了?
“小丫头片子!看你多有出息!你以为大学是好考的?”
我正想继续教训下去,看到妹妹快要哭了,赶紧闭嘴,生怕她一张大嘴一咧——那我耳朵肯定是要遭殃的。
“天予啊,我打听了,不中了,咱再去鹅城一中复习一年吧,说不定还能考个大专啥的,中不中?”
爹的话语不紧不慢,让我感到了压力。我不怕他着急,他着急的时候,往往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他不是我亲爹,但还没有养成脾气暴躁、打人骂人的习惯,所以我就不用担心。无论怎么办,他都不会打人。我的屁股还可以保持安定。
但他不着急的时候,却是我感到担忧的时候。那他肯定是经过了一番打听,已经为你找到了一条路了,你想反抗也来不及了。
毕竟,是他把我捡回来的,我的这条贱命就是他给的,我还必须听他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有。
“鹅城一中?听说很乱呢。再说,我都这么大了”
“你不大,你上学早,过了八月周岁才十七,不大。我都打听好了,你去,人家答应了说要你。再过十多天,就是人家学校开学的日子,咱俩一块儿去。中不中?”
你说中不中?人家啥啥的都问好了,就等我这个人了。你说去不去?那是必须去的!
所以我就跟在爹的身后,一路上跋山涉水,挤过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现在就站在鹅城第一中学的大门前。
我听到上课的铃声,感到绝望和悲哀。完了,我的人生
爹拉着我的胳膊:“走,这学校教务处的老师,我上次来过,还认得!”
天拉鲁!我被强拉入校!能打报案说自己被“挟持”吗?
“救命”我在心里大声呐喊!
就这样我走在爹的身后,十分不情愿地一步一挨,到了鹅城第一高级中学的大门前。
两扇大铁门紧闭着,分开了校园内外两个世界。里面的世界宁静而幼稚,充满了神秘的高雅;外面的世界喧闹而粗糙,是一种世俗的百态。
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保安走上前来,一脸威严的样子:“做啥子?”本来我还要对他有三分恭敬,一句话暴露了他的水平。
我有点鄙视他了,也有点可怜他。保安嘛,也就是个保安而已。我心里这样嘀咕着,好像暂时忘了自己的处境。
“老师好!我我想这是我儿,我想让他上咱这学念书哩,不知道咱这学校上阔(课)没有?”爹一脸的皱纹,再一笑,就转化成了十分的卑微。
看到这一幕,我更觉得爹有点多事了,你儿根本不是上学的料,咱别瞎耽误工夫了好不好!
“那你来晚了!昨天都开学了!回去吧!学校不收学生了!”保安说着,在大门内来回踱着步,腰里挂着的那根警棍还在慢慢地晃荡,好不神气。
“啊?那你说,晚了?老师,你能不能让我进去,我前些日子见过咱学校的张老师,哦,不,是张主任,主任。他说让我带我娃来上学哩,中不中?你看”
爹一边说着,一边放下蛇皮袋(袋里装着我的被褥),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来。爹啥时候还买了烟?这是与时俱进啊!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爹用那满是老茧的手抠了半天,也没有把烟的塑料膜抠开,我着急了,就从爹手里夺过,顺利打开,再递给爹。(猜猜我会不会抽烟?)让烟这种光彩的大事,应该让长辈来,才显得庄重。
爹从中抽出两支,递给保安。保安看了看烟,应该是确定一下是不是好烟吧,然后才接了过来,夹在两个手指中间。
爹见状,急忙在衣服口袋外面乱摸,应该是摸打火机。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有摸着。爹没有抽烟的习惯,当然也就不带火。
“我这对不住啊,我今天没带火”爹卑微地笑着,我的心颤抖了一小下。
保安看到这个情况,知道今天这谱儿是白摆了,就决定到此为止。他看了一眼身后,校园里静悄悄的,随意地说“好吧好吧,进去吧!”
“叮”锁开了,保安“哗啦”一声拉开了小门,“进来吧,正上课呢,可不要在校园里乱跑!”
“那是,那是”爹依然陪着笑,拉着我进了校门。
第三章入班如君临()
我看着爹背着蛇皮袋,矮小的身材在下午两三点的阳光下,走在校园的水泥路上,才忽然发现爹背着我的被褥走了一路,而我却是空空两手。
我是有点过分了啊。我快步走上前去:“爹,我来背吧。”
爹回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脸上满是汗水。是刚才和保安对话,太紧张了吧?
“好,你背吧。”他把蛇皮袋让给我。
其实并没有多重,就是夏天背着,有点热而已。想到此,我的负疚感似乎少了一些。
水泥路边上,有个个子高高的人,手里拿着大剪子在修剪冬青树和月季。“嚓、嚓、嚓嚓”,干净利落,手艺不错。我要是将来出去打工了,实在没有活儿干,就干这个也挺好。
正在想着,那人停下了手中的活:“你们这是要找谁?”声音浑厚有力,我听到就不由得怵了一下,我想这个人真是,一定把我爹给吓着了。
果不其然,爹说话开始不利索了:“就我这是我娃,我想叫我娃来咱这学校上学哩。”
那人上下看了我和爹一眼,这一眼像一把喷壶,把我全身的燥热给浇得凉飕飕的。“那你们去教务处,那边一楼,门牌上写有!”他指着侧面的一栋小楼。
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忍不住又打量了他一眼。
这个人什么来头?看起来很牛的样子,却落得个剪花的下场,好惨!
我和爹来到教务处门前。门是关着的。爹胆怯地敲了两下门。
“进来!”
爹小心地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我也跟了进去。
好凉快!教务处就是不一样啊,空调开这么大,用公家电,就是不心疼。
“哎呀,张老师,你在啊,我还想着怕见不到你哩!”爹毕竟见过这个被称为张老师的人,说话也利索多了。
张老师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一幅茶色眼镜戴着,白色短袖衬衣穿着,还打着红色领带,西裤笔挺,皮鞋锃亮,像个新郎官。
“哦,我见过你。这就是你的孩子吧,叫什么名字?”这个新郎官发话了。
“是哩是哩,我家老大。我俩孩儿,这是老大,他叫”
张新郎官抬起手掌向下,示意爹别说话:“你让他自己说。”
“我叫天予,姓天,叫予,给予的予。”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否紧张,还算是不卑不亢吧,但就是不知道新郎官听懂了没有。
“天予,嗯,好名字,你给孩子取了个好名字啊!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
“这娃名字乱起的将来能有出息就好”
我心里想,爹呀爹,你可是真老实!人家不过随口一说,你当真了!这年头,当真你就输了!
“这样吧,今天既然来了,就入班吧,至于费用你今儿带了没有啊?”
“啊这,我我今天只顾着来学的事儿了,忘了,我下次带来,中不中?——不知道得多少钱?”爹一紧张,话都说不囫囵了。唉,我的爹呀。
“先让孩子进班,费用的事,以后说也不迟。我给你开个条,你带孩子见见他班主任!”
接过纸条,谢过张新郎官,走出门的一刻,又一次感觉到了夏日阳光的威力,热浪差点把我给送回门里去。
去找班主任,班主任不在。一个高大粗壮、黑红脸膛的男老师对我们说:“来,我带你进班。先去地下室搬个桌凳。”
他带领我们进入地下室。地下室仿佛一个墓地,灰尘满地,烂桌子坏板凳到处都是。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张还算完好的桌子,一条长凳,我搬着桌子,那位老师搬着凳子一起来到三()班教室门前。
我有点迟疑,这是一个应届班。班里学生正在上自习,没有老师。从门口一眼就可以看到,班上的同学都长着娃娃脸,他们应该都比我小吧!可是学习成绩应该都比我好!可是我以后却得和他们在一起上课!这就让我有点难为情了。
那位老师催促我:“咋不进?就是这个班!”
我不得已,只好搬着桌子低着头走进去,一直走到教室后面的位置。
那位老师拿着凳子一边往后面走,一边对班里其他学生介绍:“咱班上啊,今天来了一位新同学,啊,大家鼓掌,啊!”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忽然之间,我好像有了归属感。这个班,以后就是我复读的地方了。
“谢谢老师!我想问”我开口了。
“谢啥,客气啥,有啥话,说!”老师好像有一点点江湖的豪爽气息。这个我比较喜欢。
“请问老师我该怎么称呼您?”我终于小心翼翼地说了平生最文绉绉的话。
“哦,我姓李,大家都叫我老李,我教咱班物理!”李老师一口气说了几个字,像是在说顺口溜,班上的同学们都笑了。这样的笑声我也喜欢。
“好好学,啊!”李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了教室。
我坐在长凳上,用新奇的目光扫射着班里的一切。如果这是高一该多好,我就可以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地度过三年高中生活,可是,我如今已经“高四”了。——哦,高斯,据说是一个数学家。
“铃铃铃”下课了,班里的同学有的出去玩了,有的还在教室里,几个人围成一堆在玩手机游戏。
唉,真是幼稚啊,代沟啊——他们讨论的东西,都是一些极其简单和无聊的东西。刚刚积攒到的那点新鲜感和归属感,就被这下课的几分钟给消散了。我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着爹重新来到学校?
想必爹现在已经走了吧。四五十里的山路,他一定是走回去的。本来是可以坐公共汽车的,可是爹却说自己闻不惯汽油味儿,真相是他不愿意花钱,我还不知道他。
如今爹把我扔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让我面对这些没长大的猴崽子们我感觉自己像是猴王。我坐在教室的最后面,俯瞰着他们,有点君临天下的感觉。
“来几个男生,搬新书和作业本!”教室外一个声音响起。
几个男生懒洋洋地站了起来。我也站起来了。我跟在几个同学的后面,到了学校地下室仓库。
第四章姓天不犯法()
我双手提起两捆书,蹭蹭蹭地就进了教室。能够为集体做点什么,也算是“刷”了一把存在感。
我能感觉到前排的女生把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姑娘们看吧看吧不是罪!
对呀,如果能在这一年复读中,找到一个貌美如花呸,不是“如花”,温柔体贴的女朋友我有点飘飘然了。
要真是如此,这一年也就不枉了!对于上大学这事儿,说白了,我没有那么大的动力。
现在什么社会了,只要你不算懒,用手用脑都可以挣钱。但是嘛,要交个女朋友,那可是灰常灰常考验机遇和智商滴!这个道理我在应届班的时候就懂了。
没想到此生还有可能在教室里去亲身实践。了不起呀了不起。
我郑重地在自己的书皮上写下了大名:天予!
所有的书都写上名字之后,我又得意地浏览了一遍,踌躇满志。
就在这个时候,教室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抬起头,发现一个长得比较粗糙的男老师走了进来。他正用一双死鱼眼睛紧紧盯着我!
不要啊,怎么是这种眼神呢?不应该是笑眯眯的吗想必老爹一定把所有该说的都说给每一位老师听了,知道我是一个不靠谱的学生!
我赶紧低头,心里念叨:赶快走吧!别再盯着我看了,我的脸上没有花,女生的脸上才有!
没想到他朝我走过来了!我的头埋得更低了!
他走到我身边,拿起我刚才得意的新书签名,啧啧有声:“这写的是天子是天子吗?这位同学?”
“老师,我这是天予!给予的予。”我纠正道。
“你就是刚才那个新来的吧?校长那么着急地召我回来,原来就是给您老人家接风洗尘呢?哟,还天子呢!你咋不皇上呢?你口头禅会不会就是‘朕’啊?”
我偷偷瞥了他一眼,看到这老师脸上带着冷笑。他竟然讽刺挖苦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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