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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天子正十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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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咱们认识时间又不长,我哪敢完全相信你们,你说是不是?”刘老师笑着说。
“别卖关子了刘老师!快说吧!”
“好像——调到市教委,任教研员去了。”
“那他还会回来吗?”有个女生担心地问道。
“嗯,应该是不回来了吧,因为当个教研员,总比当普通教师要清闲那么一点点,不用和你们这些猴崽子、毛蛋子们一起摸爬滚打了,对吧?”
“那也就是说,他不当我们的班主任了?”不用说,快嘴王博的声音。
“是的。”
“太好了!”班里爆发出一阵喧闹。
“好啊!你们这一群没良心的!”刘老师笑着说,“我懂了,是茹老师对大家比较严厉吧!”
“那我们的新班主任是谁?”杨启龙问道,“是不是你?”
“那你们希望是我?多谢,我可管不了你们,太闹腾——是李老师,教大家物理的。”
“哦?好!我赞成!”王博又抢跑了。
“学校也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啊,你赞不赞成都无关紧要!”刘老师笑着对王博说。
“可是我得表达我的观点啊!”王博死不瞑目,还要再说一句。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这么爱说话?”看样子刘老师对王博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老师,他叫王博!”不知道是哪位快嘴回答了老师的话,应该算作王博第二。
“好,王博,我命令你:从现在开始,直到下课,把你的嘴巴闭上,如果多说一句话,就把今天我讲的这一课课文抄写三遍!听见没有?”
王博立马闭嘴不说话了。小脸儿也耷拉了下来。
“王博!我问你听见没有?”刘老师突然严厉了起来,让人害怕,这难道是茹老师附体?
王博点点头。
同学们看到王博的表现,有点想笑,但是又看看刘老师的严肃模样,又不敢大笑,一边偷笑,一边相互使眼色。
“好!说明我的话,你是听进去了。记住,以后上课,都应该是这样的状态。既要思维活跃,又要专注认真。王博,你能坚持不说话到下课,以后的生物课代表,就是你了!”刘老师说完这句话,严肃的神情又瞬间转换,班里的气氛也缓和多了。
当然了,最高兴的要属王博了,他虽然没有再说话,但那乌黑的小眉毛一挑一挑的,还有那不断转动的小眼珠儿,都表明了他心里乐开花了。
这节课下课的时候,刘老师布置完作业,正要离开教室,突然问了一句:“听说你们班有个同学叫‘天子’,是哪位啊?”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怎么哪哪儿都有我啊?可见我真的是名声在外呀!但是还没有等我站起来,只听王博开口了:“是他!”
全班同学顿时哄笑起来,有人喊道:“王博,你怎么又说话了?”
刘老师也笑了:“王博,没有坚持到底哦!我都替你遗憾!生物课代表,可见是与你无缘了!原生物课代表工作继续!下课!同学们再见!”说完,迈着坚定但又妖娆的步伐走出了教室。
教室里顿时又笑成一团。王博挠挠自己的脑袋,可能是觉得自己那一团毛发覆盖的肉团里面恐怕进水不少吧!
第三三章当年叫过爹()
李老师担任班主任的消息传出之后,全班的同学都很高兴,因为在大家看来,李老师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邻家大爷,没有一点儿让人觉得畏惧的,反而是很好玩儿。
大家都盼着这天的物理课早点到来。终于,下午第二节,李老师来上课了。同学们都期待着李老师能够发表一下班主任上任宣言,李老师会满足大家的心愿吗?
李老师终于站上了讲台。今天他有点与众不同,因为他穿着比较讲究,不仅穿上了学校配备的丑得简直丑恶无比的西服工装,而且还打了一条蓝色的领带,比新郎官还要有型——如果他能保持一节课不笑的话——可惜办不到。他每次上物理课,学生的表现都是这样的:
正襟危坐嘻嘻哈哈东倒西歪手舞足蹈长短不齐(这是有人觉得坐下不过瘾,开始站起来了)
李老师一上讲台就讲:“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孩儿们,叫爹!”
没想到班里真有几个傻缺,当场就喊道:“爹!”
李老师来一句:“声音太小,听不见,再来一遍!”
这一下无论男生女生,好多人都开始喊“爹”。
李老师感觉很好,就接着喊:“再来再来!”
“爹!”“爹!”“爹!”这声音此起彼伏,在校园里回荡着,犹如天籁。
李老师听着,脸上现出满足的笑容:“孩儿们,不错,心情一下子好多了!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喊我‘爹’吗?”
“你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
“对喽,今天上午老子到市里办点事情,那帮坐办公室的孙子们百般刁难你爹,让你爹受尽了百般屈辱,他娘的事情也没有办成,到头来让老子明天还得去一趟。大家说这帮孙子可恨不可恨?”
“可恨!”同学们也是相当配合。假如说李老师是相声中的逗哏的话,那么班里几十号人都是捧哏。
“可是还有更可恨的在后面!老子当时就觉得其中一个摆谱摆的最大的那个,很是面熟。我回来一查,你猜怎么着,呵呵,他是我当年教过的一个学生!虽然没有教几天,但我已经记住他那张牛屎脸了!这还了得,摆谱摆到他爹头上来了”
“老师,差了辈儿了!”
“咋差了辈儿了?”
“你刚才不是骂他们是孙子吗,怎么又变成儿子了?”
“哦,当我学生的时候,就是我儿子;办那种混蛋事情的时候,就是孙子!”
“哦!”这下子,很多人都点头,表示听懂了。
“你们瞎点啥头呢!还没有说完呢!为啥今天让大家给我叫声爹让我过过瘾呢?就是老子怕将来有一天你们他娘的都当了官了,坐了办公室了,认不得你们的老师了,开始摆谱,那时候,我就可以骄傲地说:你们他妈的算什么玩意儿!当年还给我叫过爹呢!”
“哈哈哈”同学们觉得非常好笑。李老师这阿精神胜利法用的可是炉火纯青啊!
“你们给老子记住,在以老子为代表的普通百姓、人民大众面前,你们永远是儿子、是孙子!”
“哈哈哈”同学们的笑声更大了。
“好了,笑话也讲了,气儿也出了,上课!”
这节课老师李老师讲得是行云流水,同学们听得是津津有味,别提多带劲儿了。
下课了,老师喊道:“天予,启龙,你两个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和杨启龙对视一眼,一起跟着李老师来到他的办公室。学校里别的老师都是三四个人一个办公室,李老师的却是单独一人,一桌,一椅,一烟灰缸,一茶杯,一桌子书而已。就在他的椅子后面,堆着很多杂物:破篮球,坏凳子,被蹂躏得缺胳膊少腿的人体模型,烧杯烧瓶,还有很多瓶瓶罐罐,上面落满了灰尘。
一进屋,李老师就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然后随手抽出两支往我们眼前晃:“来,抽一支?”
“我们不抽。”我们一起摇头。我们敢点头吗?我心里一惊,老谋深算啊,差点上当。
“哦,不抽好。抽多了对身体不好。”说完,他坐进椅子,挑起二郎腿,吐出一口烟,灰白色的烟雾从嘴里出来,自然形成一个圆溜溜的圈儿,接下来又是一口烟,一小团烟雾从前面扩散的烟圈中穿过。这技术,一般人还真掌握不了。
我和杨启龙就站在李老师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喷烟吐雾,好像两个武林弟子,正在认真观摩师傅的教学示范,估计那认真劲儿,那种专注的表情,完全可以拍纪录片了。
“班里情况咋样?”李老师过足了瘾,才开始问话,但是这话题太大,一时间让人无法回答。我和杨启龙都没有说话。
“天予,你是班长,你说。”
“李老师,你搞错了吧,我不是班长。启龙是,你让他说。”我说。
“哦?不是?那你是啥?”
“我我啥也不是。”话说出口,我觉得自己说自己啥也不是,有点怪怪的。
“哦!对了,”我听说同学们都叫你‘天子’,是吧?”
“多数时候是叫‘陛下’,叫‘天子’也有,但不太多。其实是一样的。”
“哈哈启龙,你说说。”
“茹老师不在的这些天,班里有点乱。”杨启龙实话实说。
“为什么?”
“有几个同学总是违反纪律,我说也不管用。天予那天骂了他们,这几天稍好一些。但是总是不太好。”其实我没有“骂”他们,我只是威胁要“阉”他们(这就说明我其实只是威胁了男生)。
“哦?天予你是怎么骂的,学个让我听听。”李老师眼皮儿一耷拉,我发现他有几根眉毛特别长,其中一根前端已经白了,这个表情,活像一个弥勒佛,不,正抽烟的弥勒佛。
“我其实没说啥,就是语气重了一点儿。”
“那,是这,近几天我还有事要忙,等我忙完了,咱再说班里的事情。我好多年不当班主任了,这不老茹调走了,你爹(指启龙)找到我,好说歹说非要让我干。启龙你和天予两个,先把班给我看好,该骂就骂,该打就打,出不了事儿!过几天咱再慢慢解决问题!”说完,他把烟蒂往烟灰缸一丢,发出“嘶啦”一声(里面有水)。
我和杨启龙回到教室,已经上自习课了,班里还是很闹腾。杨启龙说:“请大家不要讲话!”
个别人听到了,坐回了座位,但是还有很多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自己的事情。杨启龙看到这种情形,就对我说:“陛下,看你的了。”
我才不说呢。李老头一句话,让我管我就管啊?我吃饱了?我只是清了清嗓子:“咳咳!”
几个同学看了我一眼,坐下不说了,可还有一些忘乎所以的,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这才发现,我不是董卓。董卓一声喷嚏,整个朝廷汉臣全都噤若寒蝉。我不行。
怎么办呢?我突然想起来,对了,纪律委员呢?聂原野这家伙总是躲在后面,让杨启龙什么都管,他乐得个逍遥自在,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对杨启龙说:“有纪律委员呢,轮不着我啊。”说完,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杨启龙走到聂原野的座位边,对他说:“聂原野,你是纪律委员,你怎么不管呢?”
此时的聂原野正在和他的同桌兰朵朵在玩“五子棋”呢。所谓的五子棋,并非真正的五子棋,就是在作业本上画上网格,两个人用两种颜色的笔画圈圈,或者用同一颜色的笔,一个画圈,一个画,只要能区分开来就行。
聂原野头也不抬:“哦,原来我是纪律委员啊,我都不知道。”
杨启龙:“当初不是茹老师宣布让你当纪律委员的吗?”
聂原野:“是啊,茹老师现在人呢?”
杨启龙:“调走了啊。”
聂原野:“对啊,都调走了,他说过的话,还管用吗?”
杨启龙:“当然管用。你是大家选出来的纪律委员,就应该担负起自己的职责。”
聂原野:“是吗?咱班的纪律其实用不着我管,自然有人管!”
杨启龙:“你不管谁管?不能总让我管吧?”
聂原野:“你?你算个毛啊?轮不上你吧?咱班虽然不大,不是还出了一个‘天子’的吗?”
杨启龙:“你这话什么意思?”
聂原野提高了声音:“什么意思?你这么聪明,省实验的高材生,那么复杂的数学题你都能解出来,我说一句话,你听不懂,真是笑话!”
杨启龙也提高了声音:“你到底想说什么?”
班里同学听到他们的对话充满了味,一时间都停下了各自的事情,开始引颈以观,都不愿错过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可见鲁迅同学的话多么生动形象:“颈项都伸得很长,仿佛许多鸭,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着。”
我当然也听出了聂原野的话里有话,但目前战火还只是在杨启龙和他之间酝酿,没能燃烧到我这里,我也不好插嘴,只能静观其变。
第三四章红烧小老鼠()
聂原野:“怎么?杨二公子,仗着老子是校长,耍威风啊?告诉你,老子不怕!”
杨启龙:“你!”可以看出,杨二公子这下子是真的生气了,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
聂原野此时可能也有点胆怯了,但是嘴还是硬的:“怎么了杨二公子,是不是想动手啊?来呀,朝这儿打!”他拍着自己的胸脯,咬牙切齿地说。
“聂原野,你简直不可理喻!”杨启龙终于生气了,我第一次见到杨启龙生气的样子,书生一怒,其实也是可以怒发冲冠的,只是在气势上稍差了些。
聂原野摆出一副傲慢的样子:“来呀,来咬我啊?”兰朵朵见势不妙,就在聂原野身后拉他,但是他甩开了她的手。
此时,也有几个同学到班长身边劝说班长不要再说下去,以免真的引起一场战争,那样的话,三()班可就真的臭名远扬了,会被全校通报批评的。
杨启龙生气地瞪着聂原野:“你小子,给我等着!”说完就气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聂原野目送着他,也回敬一句:“你爷爷我等着,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样?”兰朵朵又拉他,这一次他没有甩开,就坐下了。
经过这一场剑拔弩张的演练之后,班里安静了好多。正像是夏日午后乌云密布,一阵闷雷,虽然没有下雨,但那种闷热的空气已经消散,凉风吹来了,人们感到舒服多了。
这件事当然没有完。我从中听出了聂原野对我的不满,大概是因为我越俎代庖了吧。
但我内心的一种力量促使我必须得这样做。我看不惯事情明明摆在那里,但该管的人却不管。
聂原野此后的几天,倒是相对安生多了。我想这恐怕也不是杨启龙有多么具有个人魅力,而是意味着在以后的某一天,这些矛盾会集中爆发。
几天后,物理课上,李老师又开始信口开河了:
“想当年,老子担任学校总务处主任的时候,那可是一切从学生的需要出发,一切以学生为中心,特别是在后勤保障方面,食堂的饭菜可以做到一周以内不重样,天天有肉吃,而且让大家吃饱吃好还不多交钱。你们是来晚了,现在啥啥的都贵,吃啥啥难吃。呵呵!”
听了李老师的话,全班同学都有同感,深表戚戚焉。
“可不是,吃饭都能吃出钢丝球来。”
“钢丝球算啥?那天有人还吃出了一片塑料袋皮呢!”
“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苍蝇了!”
“对呀,要不然你咋能长这么胖呢!”
“哎,大家不知道吧,那天我听说有个同学,好像是一年级的,吃菜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好像是小老鼠,呕”
“呕”全班同学听到这样的描述,迅速产生移情效应,都觉得好像自己吃到了这只红烧小老鼠,不由得胃里翻腾起来。
“后来呢?”还是王博这个脸皮厚、不怕死、爱抢跑的开始怂恿着这个爱八卦的女生继续说下去。
“后来呀,他端着那盘好菜送给了买饭窗口,窗口的人看了一眼,就说,我再给你打一份。就又打了一份给他。”
“然后呢?”李老师接过了接力棒。
“然后这个孩子吃着吃着,忽然又吐了。”
“怎么了?”大家都很好奇。
“你想啊,后来又打的菜,是不是还是那一锅的?”
“呕”这下子,可能是真的受不了了,有的同学直接跑到教室后面的垃圾桶旁边开始吐了。
“怀上了。”王博高兴地说。
“你干的?”李枫怼王博。
“咋不说是你干的呢?”王博生气了。
虽然同学们很热衷于这样的话题,但一认真起来,谁也不愿意背上“不洁”的名声,哪怕是开玩笑,也不行。
“那你怎么知道怀上了?”李枫笑着说。
“你妈”王博还没有说完,李老师觉得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事,就喝止大家:
“好了好了,越说越没边儿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大家都不要再谈论了,我们还得继续上课。下面我们复习电磁力法则。”
这个葫芦是暂时按下去了,但是每个同学心里都有一个瓢在随波逐流呢。
这不,刚一下课,就有不少好事者围绕在那个八卦女生的旁边,开始轮流发问:“后来呢?”
“后来这个学生就不干了,直接端着盘子往食堂的师傅头上泼了过去。”
“好过瘾,后来呢?”
“后来校长知道了,就勒令学生向食堂师傅道歉,并且扣除量化考核分分,回家反省一周。”
“那食堂就没事了?”
“怎么能没事?食堂也被罚款元,作为红烧老鼠的惩罚。”
“这不是学校为老鼠报仇了吗?”
“可不是。不过听说后来上级还派人检查来了。”
“啊?结果怎么样呢?”
“调查结果说,根本没有这样一回事,是有人造谣生事,诬陷食堂,嫁祸学校,故意毁坏学校声誉的。”
“啊?这剧情怎么又翻转了呢?”
“根据后来食堂提供的证据显示,红烧老鼠这样的事件根本不能发生,因为小老鼠的毛还是干的,不可能被红烧过;而且后来那个学生也承认自己是造谣的,所以此事根本就是一个骗局。”
“啊?是这样的?没劲。”
没想到事情追根究底,是这样的让人失望,一些好事者觉得不过瘾了。
其实世事无非如此,很多人用了好大的力量去寻找真相,当真相显露在大家面前的时候,却是将信将疑,因为好像不是自己所期待的结局。“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是也。
其实关于食堂饭菜的话题,可以说是在学生中间永远无法说清楚的事情,无论是真是假,学生都会认为是真的,而且有一部分可能是证据确凿的,但也有一些无法说清楚的,我相信食堂一定会一口咬定是造谣生事。这就类似于婆媳大战,永远没有问题完全解决的一天。
对于我这个老油条来说,在饭菜中无论吃到什么,都认为是正常的。有时候也会吃到苍蝇,把苍蝇清理之后,就可以继续吃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从某方面来说,也算是“处变不惊”的皇家威仪吧。
没想到有关食堂的事情我们班里刚讨论过,就有一件事情发生了。下午吃饭的时候,我们到了餐厅,几个男生开始和馒头较上了劲,非要比比谁吃得多。李枫吃不了多少,就怂恿刘冬冬与别人挑战。刘冬冬也毫不客气,直接挑战了聂原野,以擦一周黑板为赌注。而聂原野觉得自己不能落了下风,就迎接了挑战。
两人于是开吃。几个同学就在旁边起哄。我知道自己已经被聂原野视为对手,就没有跟风,只是冷眼旁观。结果是聂原野吃了五个,而刘冬冬吃了六个。两人都表示要继续吃,其他人阻止了他们。如果再吃下去,恐怕要出事儿。
吃馒头大战以刘冬冬完胜而结束。按道理该聂原野擦一周黑板了,但这时他却说刘冬冬胖,而自己瘦,所以比赛不公平。这样一来,本来支持聂原野的那些男生也不干了,都纷纷指责说话不算话,但聂原野好像一点知错改错的态度也没有,大家觉得这家伙太不爷们儿了,赌注兑现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但当晚,参加比赛的刘冬冬也好,聂原野也好,两人都出现了拉肚子的症状。因为馒头不熟!于是一趟又一趟地跑厕所。而厕所还刚好在楼下的拐角处,天气有点冷,作为男生宿舍,楼门一般不上锁(因为宿舍楼也住着老师),所以男生平时有的人一丝不挂地跑下楼去上厕所。
而此时时间已是深秋,不穿衣服上厕所实在是有点冷,有人开玩笑说不穿衣服,会把小公鸡冻掉。所以这两个就只好走马灯似的披着衣服猫着腰上厕所,那来回穿梭的场面,好像古装戏里面太后驾崩一样,忙碌得要命。
俗话说屋漏偏遭连阴雨,船破又逢打头风。刘冬冬在一次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顿时大叫一声,迅速跑上楼来,而自己感觉好像有人跟着上了楼。他这么一说,勾起了大家对那晚闹鬼事件的回忆,大家全都蒙上被子,以免被鬼给盯上。而我则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人做的,是不是当晚的“鬼”,所以就留着一只眼睛在外面看,结果的确发现了一个黑影,还是那个有长头发的,出现在了窗户口!
我想她恐怕看见我了,因为她在窗口盯了好几分钟,才慢慢地从原路离开了。等窗口的阴影离开之后,我才悄悄地对宿舍人说:“那个东西走了!”
大家都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草,憋死我了!”
有人问:“陛下,是不是那天晚上的那个女鬼?”
“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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